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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的嫡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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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如此看来,自己的小未婚妻还是一个小妒妇。
他嘴角弯起,竟莫名有些愉悦。
她半天没听到他的回答,自嘲一笑。或许在古人听来,自己这样的论调简直是可笑至极。反正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她都不想违背本心地活着。
一路沉默着,出了宫门。
李家的马车一直等在外面,成妈妈原本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出了什么事。好在之前有宫人去李家报信时,顺便知会了她一声,她这才知道姑娘在宫中陪皇后娘娘用膳。
心里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夫人保护之类的。
看到李锦素出来,眼前一亮,赶忙迎上来。这才看到越千邑,行了大礼。再扶着自家姑娘上了马车。
“姑娘…老奴瞧着,殿下似乎并不是很难相处的人…”成妈妈迟疑地说着,生怕犯了什么忌讳,十分的小心。
李锦素轻轻一笑,“皇家的人,没几个是好相处的。”
“是老奴多言了。”
“妈妈无需小心,我知妈妈是在担心我,心里盼着二殿下是个好相处的人。”
成妈妈一愣,激动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姑娘真是懂事了。”
“谁真心为我好,谁想害我,我现在都看明白了。妈妈不用担心,二殿下定然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我们做好自己的本分,他自会容得下。”
成妈妈一抹眼角,感慨点头,“姑娘说的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姑娘诚心待殿下,想来殿下也会真心对姑娘。”
这话李锦素不算认同,说起来佟氏对李家够诚心吧。结果呢,换来的是什么结局可见诚心这事,还得看人。
马车的轱辘滚动着,压在青石板上发出低沉的声音。
且说连家三女到了平宁宫,一进内寝,连贵妃就狠狠给了连婉婷一个巴掌。把连婉婷打得一个踉跄,跌在地上。
“姑姑……”连婉婷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连贵妃。姑姑最是疼她,怎么可能会打她
“没用的东西,连做戏都不知道做周全。哪家姑娘被人劫了还光鲜亮丽,衣裳不乱发髻不歪的本宫是如何教你的,你竟然阳奉阴违。”
连婉婷委屈啊,都说了是走一个过场。哪个姑娘面对心爱的男子,不想展示最好的一面,她不想被沈公子看到她狼狈的模样,何错之有
连娉婷不忍,不过姑姑的话,她是不也反驳的。
“姑姑,这事不能全怪婉婷。怪只怪那个沈珽,人太木讷连基本的变通都不知道。反倒不如二皇弟,都知道见机行事,顺着李三娘的话。”
连贵妃沉着脸,坐在锦榻上。
“你说得也没错,确实不堪大用。依本宫看,这门亲事结不得。”
连婉婷大急,“姑姑,沈公子也没有料到,他是个君子,向来不屑小人做派,做不来…”
被连贵妃厉目一瞪,她立马不敢再说了。心里急得不行,这事过后别人还不知如何说她。唯一知道她是被冤的就只有沈公子了。
再说她一直倾心沈公子,要是不能结亲,她还能嫁给谁
连娉婷暗自叹息,这个妹妹怎么一心只想着儿女之情。女子嫁人,看的是地位是家世,怎么能感情用事。
“姑姑,此事是我们吃了大亏,我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李三如此难缠。上一次她献嫁妆之时,儿臣就应该想到了。也怪那李老夫人没有实情以告,我们这才失了先机。”
听到这个,连贵妃冷笑一声,“李家那个老蠢货,还想着与我们连家结亲,连自己的孙女是什么本性都看不明白,一辈子真是白活了。”
连娉婷给连婉婷使了一下眼色,连婉婷忙爬起来,给连贵妃倒了一杯茶,“姑姑,婉婷知道错了。”
连贵妃没好气看她一眼,到底是自己的侄女,确实该做的也做了,只是被别人摆了一道。这事怪来怪去,实在是不能全怪婉婷。
“你知错就好,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莫要再被人拿了把柄。需知一个不慎,那可就是大祸。这次的事,就当是个教训,往后切莫私自做主。”
“婉婷知道了。”
连娉婷松了口气,听姑姑的口气,对婉婷应是消气了的。
“姑姑,今日之事倒是给儿臣提了个醒。儿臣瞧着二皇弟与李三之间似乎颇有默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李三性子难缠,真和二皇弟一心,以后就不好拿捏了。
连贵妃重重放下杯子,眸光泛冷,“他们想夫妻同心,休想!”
第41章 婚期
连氏姐妹出宫后,连贵妃换上一身素色的衣裙; 故意散了一下发髻; 额头垂下几根发丝。用茱萸水润了眼; 画了一个极淡的妆容; 未擦口脂。
瞧着楚楚可怜,眼眶红肿; 柔弱无依。
这才扶着嬷嬷的手; 去到明帝的寝宫门口。
也不进去; 就那么跪在宫外。
明帝得了太监的禀报,知道连贵妃跪在殿外。心里有一瞬间的软化,思及连家所作所为,心又冷硬了下去。
他尚且还在位; 连家就欲除去邑儿。待他龙御归天; 恐怕不仅是邑儿,便是皇后; 他们也是容不下的。
皇权争斗,你死我活,他身在帝王之家; 早已知期中的残酷。然而他以为邑儿已身残; 注定只能当个闲散王爷; 为何还被人不容
连家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 天子脚下都敢弄这样的把戏,把他这个天子当成了什么
连贵妃楚楚地跪着,一直子时过; 终是像朵萎掉的鲜花一样晕了过去。这一晕,明帝的气也就消了,忙命人将她抬进寝殿,唤了太医。
悠悠转醒的连贵妃可怜兮兮地扯着帝王的衣袖,红肿的眼和娇弱的样子勾得人越发的心疼。再加上一番忏悔与追忆往昔,将帝王的心重新暖了过来。
此事暂且不表,只说李府素心居内。李锦素一直在等人,自打傍晚时分云耳从窗户跳了进来,给她送来一张纸条,她就一直趴在桌子上等。
纸条只有四个字:子时三刻。
没头没尾,她却是知道表姐必在这个时辰过来。
眼看着子时三刻将到,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她一直都疑惑着,为何每次表姐来时,成妈妈和墨语几人都没有察觉。
现在她似乎明白了,还有一种叫点睡穴的秘术。
修长的黑色身形掀帘进来,她立马从桌子上抬起头,“表姐,你可来了。”
薛瑜径直坐到她的对面,看着她殷勤地倒了一杯茶水。起先并没有要接的意思,待看到她明明很困却努力弯起讨好笑着的眼,伸手接了过来。
还是一如既往的粗涩难入口。
嫌弃地抿了一小口,放下杯子。
李锦素坐好,一副等着的模样,令薛瑜不禁莞尔。这丫头看着乖巧,外面传得也蠢笨,哪里知道脑子倒还有些灵光。在福禧那般条理清晰,字字不让人,句句有理的样子,令人眼前一亮。
“我听说今天你被召进宫去了。”
“是,表姐消息灵通。”
“你平安归来,想来是有惊无险。我来找你,并不是因为这事,而是要来和你道别的。”
李锦素一愣,她从未想过表姐会离开。她心里已将表姐当成了亲人和依靠,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
她眨了好几下眼,“表姐,你要去哪里”
“我来封都有好些日子了,骊城那边的生意出了点事,我要回去料理一番。少则几个月,多则一两年,也或许我就不再回来了。”
“表姐…”
再也不回来了。
李锦素的耳中只有这一句话,顿时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穿越到这个时代,好不容易有两个可以相依的亲人,表姐竟然就要离开了。
她不会忘记表姐虽然嘴上不饶人,却一直在帮着她。也不会忘记那日在庄子上,火光中出现的表姐,就像天下降下来拯救她的神仙。
毫无预兆的,她的眼眶一红,泪水涌了出来。
“那表姐什么时候走”
“明日启程。”
这么快。
她抬起朦胧的眼,抽抽答答,“那…我祝表姐一路顺风…”
薛瑜很想伸手替她把眼泪擦掉,认识以来,她似乎一直都是没什么心肺的模样。纵使身处险境,也未见有如此伤心的时候。
“表妹舍不得我”
“我舍不得表姐……”
李锦素泪水流得更汹,心里顿时没底起来。以往她遇到事情,总想着还可以找表姐,往后表姐不在了,她要去找谁
而且,她是真的把对方当成了亲人。
一方白帕子递到她的面前,帕子上空无一物,连女人家常见的花草小绣都没有。她接过,轻轻擦拭着眼泪。
只听得一声长长的叹息,清越的声音道:“你这般模样,我如何和你交待事情。”
李锦素红着眼,吸了两下鼻子,“表姐有什么要交待的,尽管吩咐。”
薛瑜看着她红通通的鼻头,还有哭得水润的唇,以及肿了的眼,心里升起莫名的情愫。那种不受控制的情愫充斥着整个胸腔。
良久,才微敛了眸,遮住眼中的异样。
“我方才说或许几月就回来,其实不然,我很有可能不会再回来。在封都的生意我都转手别人了,唯有那个宅子,还有几间铺子没有动。我想着你嫁的是皇子,将来要使钱的地方也多,这些就当是你的私产,记到你的名下。”
“表姐!”李锦素极为震动,说是表姐妹,其实她们之间的血亲八竿子都打不着,她实在是当不起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我不能要,表姐赚钱不易,把这些东西卖了也能多些银钱周转。我嫁人自有府中长辈备下嫁妆,在内宅也没有什么大使钱的地方。”
那双凤眼定定地看着她,其中深意她看不清楚。
“表妹莫要推辞,我急于出手,别人给不了满意的价格。再者万一我再回来,也有落脚之处。其中一间铺子,我做了记号,留给锦瑟。本想着以我之名送她,转念一想,由你送较为合适。”
这下,李锦素更是感动。表姐事事想着她,是想让锦瑟念她的好。
“表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多大的姑娘,平日里瞧着不像是个爱哭的,怎么今日哭成这般。往后嫁进皇子府,总不能还像这样,动不动就哭。”
李锦素听着,表姐的声音温柔了许多,完全不似平日里不是冷冰冰就是恶狠狠讽刺人的语气。或许是要走了,才会有这待遇吧。
说到嫁人,她心中没什么期待。虽然皇后眼下看着是偏向她的,二皇子瞧着也是个讲理的人,但是终归都是陌生人。
“也不知道是哪时的事,自赐婚以后礼部那边再无动静。也不见宫中有聘礼送来,陛下也没有定下成亲的日子。想来无论是皇后娘娘和二皇子殿下,对我都是不太满意的。碍于是陛下赐婚,在外人面前给我留了面子。婚事恐怕还会一拖再拖,拖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奉行吧。”
薛瑜凤眼一眯,道:“今日你进了宫,皇后娘娘还留了膳,并且特意派人来府中知会过了,想来对你是极为满意的。我思量着,恐怕这两日就要定下婚期了。”
李锦素懵懵的,她刚才那番话不是抱怨。其实她心里也希望婚事能再拖些时日,总之不要太快嫁过去。
怎么听表姐的分析,竟像是快了。
“表姐,我怕……”
“怕什么”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
李锦素没有感觉到,只想着表姐也要走了,她以后再遇到什么事情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只恨不得把没说的话全部说完。
“二殿下瞧着讲理,可性情有些喜怒无常。我怕自己万一惹了他不快,他不会把我弄死”
面纱下的脸一黑,什么跟什么<;/p>;
“你没触他的大忌,他为何要弄死你你都说二皇子是讲理之人,你且记得要顺着他,他自会护着你。若是你一心想做寡妇,我想他定会先弄死你!”
“表姐…”李锦素被对方语气中的寒意吓到了,仔细一想,表姐说得有理。但凡她以后在二皇子面前露出半点想当寡妇的意思,二皇子定然会提前灭了她。
“我连他的心思都猜不透,怎么顺着他我也不知道他忌讳什么想想真是头疼得很,你说我一个四品官家的丧妇女,怎么就会嫁给皇子我本想着打一个踏踏实实的男子,过些简单平淡的生活。哪里想到会搅进皇家那趟浑水里,表姐恐有不知,宫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善茬。那些人心眼多得似筛子,我哪里是她们的对手。一想到以后要时常与那些人斗智斗勇,我就想逃。”
她说得可怜,颇有些小女儿撒娇的模样。以前还拘束着,眼下听到薛瑜要走,似乎所有的情绪都放开了。
薛瑜嘴角微勾,很是享受此时的温馨亲昵。
“不怕,我给你留了人。”
李锦素惊讶地微张着嘴,下意识问道:“谁”
“胡妈妈。”
那个人高马壮的胡妈妈,无论是干仗还是嘴皮子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厉害。有这么一位妈妈以在身边,确实有安全感。
“表姐将人给了我,那你自己怎么办”
“胡妈妈在封都习惯了,不想回骊城。我在骊城自有人服侍,表妹大可放心。我瞧你身边的那个成妈妈忠心有余,强勇不足。在内宅料理杂事尚可,真要面对阴谋诡计,怕是少了几分智谋。胡妈妈是我用惯的人,最是忠心,你放心用着便是。除了她,还有忠伯,我也一并留给你。日后你嫁进皇子府,尚能替你在外面跑腿。”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替她想得周到,她感动之余,将人都收了。
她无以为报,原是打算明日去送行的,薛瑜不许,道自己洒脱惯了,最不喜离别时有人哭哭啼啼。
临别依依,她目送着那道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觉满心的惆怅。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表姐,希望再次相见之日,能看到表姐夫。”
风把她的话吹进了薛瑜的耳中,薛瑜脸一黑。没心眼的小丫头,什么表姐夫,永远都不会有。黑夜很好地遮盖了他的情绪,没有看清他眼底的戏谑。
小丫头,真期待和你真正重逢的那一天。
翌日,辰时许,宫里来了圣旨。
一道是陛下亲下的婚期旨意,另一道皇后的懿旨。随着圣旨而来的是礼部备好的聘礼,随着懿旨来的,是宫中的聘礼。
她恍惚地接了旨,暗想着表姐猜得果然不错。只是不知此时此刻,表姐到了哪里。忠伯和胡妈妈暂时还住在万户巷的院子,等她嫁到皇子府后再跟去,免得李家人又多有口舌,徒生是非。
这些聘礼就由成妈妈领着人造册,常氏和巩氏再眼红,也是不敢昧下的。是以占不到便宜的事,也不愿意来沾手。
造了册,收进库房,府中的姐妹们都齐聚在素心居。
瞧着一派和乐,谈笑嫣嫣,实则各怀心思。
李锦笙心不在焉,期间眼神闪烁,似乎一直在等什么东西。而段雯秀则是好一番恭维,言语之中却难掩酸气。
李锦瑟只说了一句恭喜,便没了话。
这般维持着和和美美,一直到李锦笙的一个丫头出现,在李锦笙耳边低语几句。李锦笙这才抱歉地告辞,说是院子里有点事情。
她一走,段雯秀也没有表现的意欲,跟着告辞。
剩下李锦素李锦瑟姐妹二人,气氛顿时自在了。
李锦素看着李锦笙离开的方向,神秘一笑,“四妹妹猜一猜,大姐为何急着匆匆离开,她的院子里到底有什么事”
李锦瑟先是皱着眉头,尔后眼前一亮,“算日子,应是放榜了。”
“可不是嘛。”
李锦素站起来,顺便把她也拉起来,“说起来,我们还没有在外面好好看看,趁着今日这机会,我们出去走一走。”
姐妹二人去请示巩氏,巩氏正愁找不到机会让段雯秀出去,一听立马答应了,说是让姑娘们都去瞧个热闹。
派人去叫李锦笙,李锦笙说是有事,不能去。
于是姐妹仨人坐马车出了门,到了放榜的地方,已是人山人海。男女老少都有,主子下人的挤成一团。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大笑离去,有要蹲地痛哭。
路边上,停了好些马车,看着都是一些官眷。身穿绫罗绸缎的小姐与丫头们交头接耳,不时议论着经过的举子们。
榜下捉婿,历来有之。
不过能来捉婿的姑娘,一般都不是世家大户出身的。真正的世家大户,极少会与寒门子结亲。即便是有,也都是庶出的姑娘。
出身并不那么好的嫡女,才愿意博大,期许能嫁一个有能之人,使家族更上一层楼。
段雯秀似乎也有这样的心思,拉着丫头兴致勃勃地跳下马车。她说得好听是嫡出,生父却是小官,沾了李家的名头,身份才高了一些。
李锦素和李锦瑟不愿下去,就留在马车上。
听着有人高呼伯子琴的名字,紧接着一群人将什么人团团围住,李锦素就知道那被围之人定是伯子琴。
李锦瑟眼前一亮,“三姐姐眼光就是好,那伯公子果然是三甲头名,那我们下的注,定是赚钱了的。”
李锦素忍俊不禁,敢情在四妹妹的眼中,男主中了头名意味着有钱赚,而不是其它的。男女主不在一起,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四妹妹,我瞧着伯公子这般有才,将来定能平步青云,也不知道他会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为妻”
李锦瑟立马回道:“三姐姐,这伯公子确实有才。我想着他定会找一个能帮助自己仕途的岳家,至于妻子是什么样的人,反倒是其次。”
说到底还是那个意思,她认为伯子琴这个男人心术不是很正。
李锦素也不知道为何锦瑟就是不喜伯子琴,书里明明是琴瑟和鸣的夫妻,满封都人人称羡的一对,怎么四妹妹如此抵触
“四妹妹,好像极不喜伯公子若是你自己选,你是不是不会选他这样的男子为夫”
“我说不上来,兴许是呆在内宅惯了,见多了勾心斗角总觉心累。伯公子有才不假,却不是我心之所向。我倒是情愿碰到一个简单的男子,不需要他有多大的野心。与其日日猜测枕边人心思,防着这个防着那个的,那不如过一些平淡的日子。”
李锦素死了心,鬼知道这本书成了什么样子,女主讨厌男主,也是没谁了。看样子,四妹妹和伯公子在一起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说话间,便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晃过。
“你看,那是不是大姐身边的芦花”
顺着李锦瑟的手指,李锦素也看到了芦花。芦花灵巧地挤过众人,钻到了伯子琴的身边,偷偷塞了一张纸条过去,被伯子琴紧紧捏住。
芦花完成了任务,钻出人群,不想被段雯秀给截住了。
“大姐不是说有事,出不了门,你怎么在这里”
“回二姑娘的话,我家姑娘确实有事不能出门。恰巧奴婢今天休息,就出来看热闹了。”
这番回答倒也合情理,只不过段雯秀与李锦笙斗法多年,心知那个大姐不是一个做无用功的人,更不是一个体恤下人的主子。
眼神闪了闪,让自己的丫头书棋去与马车上的李锦素李锦瑟支会一声,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去。
李锦素闻言,自是说要陪大姐一起回去,书棋连连拒绝,飞快地跑了。
“三姐姐,二姐这是要做什么”
“想知道,我们跟上去!”
第42章 争执
芦花进了一间茶楼就没有再出来; 段雯秀躲着等了约小半个时辰; 果然见到伯子琴出现了。他先是四下环顾一番; 见没人跟着才进了茶楼。
段雯秀一跺脚,果然是贱人养出来的小贱人; 就会勾引男人。
左右思量着,自己贸然闯进去会不会不太好。打眼瞧着跟上来的李锦素和李锦瑟,心下一喜; 正中下快怀。
“三妹妹; 四妹妹; 你们怎么也跟来了”
“我们不放心三姐姐你。”
李锦素是故意让她看到的; 她们想要跟着; 也得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姐妹情深; 是再合适不过的由着了。
段雯秀顺着话; 面上现出担心; “还是我们顾及姐妹情谊; 想着姐妹们一起。原想着大姐真是有事,才没和我们一起出来。可我瞧见了大姐身边的芦花; 神神秘秘的; 怕有什么不妥。”段雯秀压低声音; “方才我看见伯公子也进去了,不知道大姐在不在……若是传了出去; 我们姐妹的名声都不要了。”
李锦素露出为难的面色,一副想进去又不敢进去的模样。李锦瑟自是装成鹌鹑,低头不敢与人对视。
段雯秀心里看不上这两人; 也不知道三妹妹是不是和四妹妹呆久了,这胆子是越发的小了。都要当皇子妃的人,连这点担当都没有,以后还怎么在宫中周旋。
不过,三妹妹是死是活和她有什么关系。甚至李家的姑娘过得如何,都和她没有关系,她可是姓段的。
“三妹妹,四妹妹,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姐走歪路。若不,我们就进去看看吧,也好安心。”
李锦素犹豫一番,终是下定了决心,“二姐说得对。”
姐妹仨人恰在茶楼的西拐角,才准备要过去,打眼瞧见东边来了一辆马车。马车里下来一位粉衣少女,面上带着怒气。
少女身边的丫头低语几声,只见少女恨恨说了一句话。离得有点远,听不真切,总归不是什么好话。紧接着带着丫头进了茶楼,颇有些去势汹汹的意味。
李锦素自是认得那少女,正是沈家的小姐沈澜芳。心下琢磨起来,这沈澜芳怎么会出现在此地,莫不是也为那伯子琴而来
伯子琴既然能是男主,长相自是极好的,才华也是极好的,被沈家看中也不足为奇。
“三妹妹,方才那进去的好似沈家的小姐,她来这里做什么”段雯秀问着,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兴奋和幸灾乐祸。可千万不要是自己猜的那样,若真是,李锦笙那个小贱人在沈家小姐面前讨不到半点好处。
“二姐姐,我们赶紧去看看吧。”
段雯秀闻言,点头,走在前面。
进了茶楼,一楼有人在唱小曲儿。厅堂里稀稀拉拉坐着几位客人,扫视一圈,没有看到伯子琴他们。
想来也不会在大堂,应是在二楼雅间。哪成想着刚上楼就听到争执声。声音尖利,听着像是沈澜芳的,她们赶紧走过去。
左手边最后一间雅间的门是虚掩的,声音是从那时传出来。
“沈小姐,都是误会。”
“误会什么李锦笙,你以为我眼瞎了吗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大白天的与外男在茶楼私会,你告诉我是误会,岂不是很可笑”
沈澜芳恨不得去划花李锦笙脸,李家的姑娘没有一个好东西。李三娘她现在不敢惹,谁让人家现在是乡君。
可是这个李锦笙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四品官家的庶女,也敢肖想她沈澜芳看中的公子。简直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伯公子,你来说说,可是李小姐约你来的”
伯子琴清朗的声音响起,“早前小生寄居在大济寺时,曾与李小姐有一面之缘。李小姐托我给其祖母抄写祈福经书,后因临时有事,不了了之。后来李小姐觉得有愧,托人带口信给小生表达歉意。今日放榜之时,李小姐身边的丫头出现,说是李小姐有事寻小生。小生想着,或许正是因为经书一事。些许小事,小生从未放在心上,为了打消李小姐的愧疚之情,这才来赴约的。”
沈澜芳一听,立马娇羞不已。
“我就知道伯公子清风朗月,定不喜与一些下贱之人为伍。”
李锦笙气得俏脸泛白,“沈小姐,你说谁下贱”
沈澜芳眼一斜,答案不言而喻。
李锦笙何曾受过如此羞辱,而且还是在伯公子的面前。今日这事若不说清了,只怕她的名声就要毁了。
“伯公子,在你心中那是些许小事。可在小女看来,你高风亮节值得钦佩,小女定要是当面亲自与你道谢的。”
“李小姐实在是太过客气,小生真未放在心上。”
沈澜芳最看不得李锦笙这般无耻的姑娘,当下眼角微抽,“李小姐,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敢说你没有自己的小心思。眼瞧着伯公子中了头名,你这心里是有其它的打算吧。我告诉你,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伯公子这样的男人不是你一个庶女能想的。”
李锦笙脸更白了,沈澜芳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沈家也有招揽伯公子的意思为何前世里没有这一出,后来嫁给伯公子的是四妹妹。
四妹妹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庶女都能嫁给已入朝堂的伯大人,她为什么不可以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段雯秀听着里面的话,只觉得心里无比畅快。自视甚高的李锦笙也会有今天,在府里有老虔婆宠着,还真是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孰不知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普通的庶女。
李锦素已从之前伯子琴的话里听出了许多意味,怪不得锦瑟一直不看好他,却原来真是一个趋炎附势之人。再是装得清高,说得凛然,也掩盖不了他骨子里的嫌贫爱富。
他定然是接了李锦笙递的橄榄枝,不拒绝不表明,一直侍机等待。一旦有更好的出现,立马见风使舵,依附过去。
这个男人,确实不是良配。
变故往往就在一瞬间,也不知里面是怎么了。只听得李锦笙叫了一声芦花,然后便听到扭打的声音。
再然后,她们闯了进去。
见到雅间内的情形,大吃一惊。
沈澜芳被打倒在地,脸肿得老高。芦花还骑在她身边的丫头身上,打得起劲。伯子琴显然吓傻了,李锦笙也没回过神来。
“住手!”
李锦素喝了一声,芦花才悻悻爬起来,鄙夷地瞪着沈澜芳主仆。
伯子琴看到这么多人,只觉无地自容,“这简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他一拂袖子,愤而离去。
沈澜芳掩着面,尖叫出声,“李锦笙,你竟然敢让人打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个庶女,竟然如此猖狂,可见你们李府的门风是何等的差。我定要告诉我父兄,让他们去陛下那里参李御史一本。”
沈澜芳的丫头扶起自家主子,掩着面离开了。
雅间里剩下李家众女,段雯秀心里笑开了花,面上却是担忧不已,“大姐,今日这事可如何了,那沈小姐多难缠,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锦笙的理智回笼了,看向她们,眼神定在最后面的李锦瑟身上。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们看到你的丫头芦花鬼鬼祟祟的,有些担心大姐,这才跟了过来。”
“这么好心!”李锦笙目光都阴狠起来,一把推开段雯秀,走到李锦瑟的面前,“是不是你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我知道是你,一切都是你捣的鬼!”
李锦瑟被她吼得一跳,肩膀一缩,“大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p>;
“你不要和我装糊涂,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以为伯公子是你的我告诉你,你做梦!你没听到沈小姐说的话,他们沈家对伯公子势在必得。哈哈,你以为躲在暗处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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