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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冲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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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青笠在袁将军那里,早已经得到消息,他拖到大军开拔前夕才对容歆绿说,就是怕她担心。

    “那又如何?”林青笠不屑地笑笑,以掌为刀,对着虚空狠狠一劈,“照样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容歆绿见他对于要上战场,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不由得急了,“小林哥,我是认真的!”

    林青笠觉得容歆绿着急的样子特别可爱,秀眉微蹙,脸颊都鼓起来了,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

    “你要去的是战场啊,你在袁将军那里才学了几个月,不如,等多学些本领再去吧!”

    “本领,只有在实战中,才能学得到!放心吧,我死不了的。”林青笠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一热。

    他上前一步,伸手撑在容歆绿的两侧,把她圈在自己和门板的中间,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你这是……在关心我?”

    林青笠第一次离她这么近,近到,她都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草香。

    容歆绿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她很紧张,后背紧紧贴在门板上,若是门上有凹槽,她恨不得能把自己镶嵌进去。

    那次他吐露心意被拒之后,第二日一早便回了将军府,免去了两人碰面时的尴尬。

    这次回来,林青笠并没有再提及那件事,这让容歆绿觉得,一切都过去了,他们会像原来一样。

    但显然,他并不这样想。

    林青笠见容歆绿浑身僵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像被猎人捕获的小鹌鹑一般,就差瑟瑟发抖了,不忍再逗她。

    他垂下眼睛,想到自己即将奔赴前线,便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捏了捏容歆绿的脸颊,似轻叹般,说了句:“傻姑娘!”

 第叁拾伍回

    是夜,乌云遮住了月亮,屋子里一点光线也没有,黑黢黢的。

    容歆绿躺在床上,全身骨头都累得酸痛,可是脑袋却异常清醒,在床上翻来覆去,跟烙烧饼似得,怎么样也睡不着。

    想起傍晚时,林青笠那失望的眼神,他转身时,有些落寞的背影,容歆绿的心中止不住地内疚,狠狠地捶了捶自己脑袋:“小林哥这么好的男人,又对你这样的好,你还在犹豫什么?还真把自己当香饽饽了!”

    她抱着被子,翻个身,叹了口气:可是自己对他真的没有感觉。

    如果,自己没有遇见景亦文,没有与他一起生活过,也许她就和小林哥在一起了吧!

    可是没有如果,偏偏遇见了他,偏偏……没有守住自己的心。

    所以现在,是在惩罚她吗?

    不其然地,容歆绿又想起那日在马车上,景亦文怕自己会撞伤,用身体挡住她,还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

    他的怀抱宽阔了许多,他的双臂也很有力,可有一样没变,那便是他硬硬的骨头,依然硌得她疼。

    他的身上,有她熟悉的,淡淡的墨汁味道,夹杂着他用惯了的甘松香的气味。

    那一瞬间,容歆绿好怀念,怀念他们曾经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她忽然也想回搂住他瘦削的腰。

    可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那日,他是送那位霍小姐回府的,那……是都督府的小姐。

    虽是匆匆一瞥,容歆绿还是看清楚了霍容的样子。

    她的心中不免黯然:那样显赫的门第,那般娇俏可爱的姑娘,和他真是很相配!果然只有那样的少女,才是他喜欢的类型吧!

    “啊啊啊~~讨厌!”容歆绿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景亦文你真是讨厌!”喊了两声后,她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你为什么又要让我想你!!!”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一定要忘记你!”容歆绿像是要告诉自己,要证明给自己看一般,大声喊道:“我也要去喜欢别人!

    漆黑的天边,隐隐传来闷闷地雷鸣声,厚重的乌云终于承受不住湿润的重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京城中的女支馆春~色如许,此时正是无边春~色。

    清秀佳人、冰肌玉骨、冷艳高贵、面若粉桃、艳若桃李……

    包厢中,站了一水儿如花般的姑娘,从青春豆蔻到双十年华,环肥燕瘦,待君垂怜。

    “景老弟,今日是你第一次来,哥哥们特意让妈妈找了这诸多颜色,看看,可有喜欢的?”杜思危捏着手中的酒杯,笑得暧昧。

    景亦文端坐在圆桌旁,倒真是很认真地,注视着站在圆桌另一端的姑娘们。

    见景亦文的眼神,在她们身上来回梭巡了好几遍,颇有点拿不定主意的样子,许崇哗地打开手中的扇子,微微靠向景亦文,拿扇子半遮住脸,低声道:“你应该是第一次吧?哥哥建议你,找个有经验的。”

    说完,退了回来,一副你懂的表情看着他,呵呵笑了两声,拿着扇子潇洒地摇了摇。

    自从上次在马车中抱了容歆绿之后,这连着几日晚上,景亦文都会做让他想想都面红耳赤的梦。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想试试,如果自己抱了别的女人,是不是也会这样。

    “就她吧!”

    景亦文选了个比他年纪略长,长得眉目清秀,比较安静的女子,带入厢房。

    厢房不大,用一扇半裸的仕女戏水图隔出了里间和外室。

    地上铺着厚厚的紫色长毛波斯地毯,窗边燃着香炉,墙上挂了几处淡淡紫色的轻纱,屏风的旁边架着一把古琴,布置得有些异域风情的感觉。

    那女子进入屋中,便把外面的罩衣脱了,露出里面薄纱的广袖束腰裙,嫩白的乳~沟清晰可见。枚红色的绣鞋也被她除去了,赤足走在深色的地毯上,更衬得她一双天足的白皙。

    景亦文看着她的动作,没有说话,也不用主人招呼,自己走到桌子边坐下。他的样子也颇气定神闲,丝毫看不出他是否紧张。

    杜爷说他还是个雏?让给伺候好了,可看这样子,不像啊!

    女子见他如此镇静自若,也不确定了。

    不过,管他呢,就冲他这挺拔清俊的好样貌,自己也赚了!

    她想了想,自里间取出两枚小巧的金镶玉夜光杯,倒入色浓如血的红色液体,放在绘有春~宫图的小托盘上,一步一扭,缓慢地,妖娆地慢慢走向景亦文。

    “爷,”女子跪在景亦文的脚边,仰着头,好让自己圆润饱满的酥~胸,完美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奴家这里有西域的美酒,您可赏脸,同奴家喝个交杯酒呢?”

    说完,她把杯子举到景亦文唇边,娇媚地看着他,媚眼如丝。

    景亦文没动,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女子,很认真,很仔细地看着她的身体,她的每一个动作。

    见此情景,女子心中暗暗高兴:果然还是没有开过荤的,这样火热地盯着姐姐,就让姐姐好好疼你吧!

    酒杯一直高举着,她的手有点酸,便又往前挪了几步,想把手肘架在景亦文的大腿上。

    她的手肘将将要碰上景亦文的腿,只听他冷冷地说了一句:“远点。”

    这是景亦文进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女子一时没听清楚,疑惑地看向他,只见他眉头微蹙,眼神冷漠,很是嫌恶地说:“离我远点!”

    女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刚刚还那般认真地看着自己,怎么这会儿又冷若冰霜?

    兴许是害羞呢?她想。

    “爷,您……”

    景亦文不待她说完,呼地起身,果断地,坚决地,开门,走了。

    女子看着大开的门,看他坚决不带一丝犹豫的背影,满头雾水:我哪里惹着他了?

    景亦文出了厢房直接下到一楼,见杜思危和许崇的小厮坐在靠窗的桌子喝茶,他看了看,没见到景安,便自己走出春~色如许。

    从那软玉温香的屋子,直接走到外面,迎面而来的冷风夹着丝丝细雨,让他立时感觉清新不少。

    不知何时,天下起雨来。

    这时,一辆马车驶到他面前,景安从上面跳了下来,“少爷,您怎么就出来了?”他撑起油纸伞,送到他面前,“我一直在马车上等您。”

    “怎么没在里面等我?车上不冷吗?”

    “冷,可是,”景安抬头看了看他,低声说:“里面没意思。”

    “嗯,”景亦文也赞同地点头,“是没什么意思。”

    他仔细看过那女子凹凸有致的身体,并未有任何感觉和冲动,甚至,在她想要碰触自己时,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感。

    他突然觉得来春~色如许这决定蠢透了!!!

    闷闷的雷声,轰隆隆地从头顶滚滚而过,雨势又加大了些。

    景亦文抬头看看墨黑的天,远处厚厚的云层中,偶尔会有亮光忽然闪现,转瞬即逝。

    他忽然有些焦急,立刻踏上马车,吩咐:“去南门大街。”

    雷声越来越大,容歆绿紧紧地裹在被子里,窝在床上的角落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这几年,她都只身一人,碰见打雷的天气,即便怕得要死,也只能自己硬抗。

    “呜呜……这什么鬼天气,都入秋了……怎么还打雷!早知道这样,我……刚刚睡着就好了!”她躲在被窝里,哭得很伤心,也不知是被这雷吓得,还是刚巧借着打雷,可以让眼泪肆无忌惮地流。

    景亦文到南门大街林氏医馆的时候,细雨变成了瓢泼大雨,雷声也一声紧似一声。

    待马车刚刚停稳,景亦文抓起车上的油纸伞,急不可待地冲入雨中。

    “诶!少爷你……”景安以为又跟傍晚时一样在车上等着,没防备少爷竟然下车了。

    他赶紧抓起另一把伞,跟着冲了出去。

    景亦文手上撑着伞,可雨势太大了,待到医馆门口的屋檐下时,衣裳下摆湿了近大半。

    他丝毫不觉。

    收了伞,放到一边,然后他自己就在医馆的门前站着。

    景安在他身边站了一会儿,见景亦文还是没有动作,奇怪道:“少爷,我们……不敲门?”

    虽说这都已经过了午夜,确实很晚,可是看少爷刚才那火急火燎的样子,还以为有什么急事。谁知到人家门口了,却只这么干站着?

    “嗯。”景亦文又说:“你若是累,便到车上去等我吧。”

    “呃,小的不累!”累也不敢说啊,少爷站在这里,他怎么敢独自去车上。

    “咔嚓……”

    天边一道闪电划过,接着,闷闷的雷声滚滚而来。

    “少爷,这雨这么大,天又凉,我们不如……到车上去吧,小心您的身体呀!”

    景亦文没有说话。

    医馆两边的灯笼被风吹得左摇右摆,一点昏暗的光线,也被摇得支离破碎。

    他背贴在门板上,抬头看雨滴,顺着屋檐不断地滴落下来,速度快的,都要连成雨幕,把他围在这狭窄的门前。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

    景亦文想起容歆绿被雷声吓得满是泪水的小脸,心中猛然一揪。

    这样的雷雨天……她一定抱着被子,缩在床角吧?!

    容歆绿,我就在这里,你不要害怕!

    兀地,他想起下午看见的林青笠,不由握紧了拳头,也许,会有人正在安抚她。

    景亦文有些颓然地垂下头:我现在才来,我……是不是迟了……

 第叁拾陆回

    起风了。

    雷声渐渐小了,雨势却愈发大了起来;密密的雨幕被风吹了进来;景亦文和景安的衣服湿了一大片,狭窄的屋檐下已经遮不了这大雨了。

    “少爷,太冷了;我来敲门,我们进医馆避避雨吧?”

    景安看着景亦文身上大片的濡湿,止不住地心疼,这下非生病不可!

    “不行,都已经是深夜了,容歆绿都睡了,我们敲门;岂不把她吵醒了?”

    “那我们回去吧?”

    “好,”景亦文看看天边,还隐隐有些光亮在闪,“待雷声停止,我们就回去。”

    景安不知道为什么景亦文非要等雷声停止,见劝说不动,只得气鼓鼓地安静呆在一旁。

    景亦文也知道,自己如此站在医馆的门口,这个举动傻透了,可他就是不想走。

    他站在屋檐下,脑中不停地闪现他和容歆绿相识以来的画面,有欢乐、有哭泣,一幕幕走马灯似的,轮回旋转。最后,定格在九岁那年,他出水痘的那天。

    那日,她破窗而入,带着阳光一步步地走向自己。

    那时的容歆绿,勇敢而又执拗,那样不管不顾地,把自己从阴暗的角落里,拯救了出来。

    也许就在那时,她从窗户上跳下的那一刻,同时也跳进了他的心里。

    只可惜,那时的他还太小,太过稚嫩,一直都没能发现。

    他只想让容歆绿嫁给他觉得适合的好男人,他希望她一世幸福,衣食无忧;他希望能给她最好的,就这样,一点点地,把她从自己身边推了出去,推到别人的怀中。

    景亦文想到是自己要与她和离,是自己给她安排的这一切,就恨不得时光倒流,杀了当时那个愚蠢的,自以为是的自己。

    风又变大了些,屋檐上挂着的灯笼被风吹的左摇右摆。

    忽然呯地一声,灯笼终于是不堪风力,被吹得掉到地上,光线嗖然又暗了一些。

    “去把它挂起来。”

    景安遵从吩咐,捡起那灯笼,便往屋檐上去挂。怎奈他个子不够高,双手举了半天,离钩子还有些距离。

    “我来吧!”景亦文伸手,从他手中把灯笼接过去。

    他抱着灯笼,看准了方向,正要往上挂,突然听得一声女子的清斥:“谁在那边?”

    容歆绿在屋里,听见雷声渐渐地小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爬回床中央躺好,刚刚闭上眼睛想睡,只听见外面呯地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

    她有些担心,穿好衣服后,从后院绕到医馆门前时,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怀中抱了个东西,鬼鬼祟祟的样子,她暗惊,莫不是偷了药材?

    听见她的声音,那两人立时不动了。

    她举高了手中的气死风灯,顺着昏黄的光线看过去,意外地发现,她刚刚还发誓说再也不要想起的人,居然就在眼前!

    他双手抱着灯笼,浑身湿漉漉的,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又有些不知所措。那样子,像极了正在做坏事,被又抓了现行的人。

    容歆绿也没想到会看见景亦文,“您……在干嘛?”

    她的意思是: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景亦文却误会了,他低头看看手中的灯笼,解释道:“它被风吹下来了,我正要把它挂上去。”

    “……所以景大人,您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医馆门前挂灯笼?”

    听见容歆绿如此讽刺意味极浓的问话,景安不高兴了,“容姑娘,三少爷一从春~色如许出来,便直奔您这儿来了,他在这站了好久,说是……等雷停了再走。”

    景安说到后来,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这从头到尾,和容歆绿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也不知道自家少爷为什么在这站着,所以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底气越说越不足。

    “哦?!是吗?!”容歆绿好像知道了什么,了然地点点头。

    “当然不是!”景亦文立刻出声反驳,并命令道:“景安,到马车上去!”

    不过容歆绿并未理会他的反驳。

    她不是养在深闺里的大小姐,自然知道这春~色如许是做什么营生的,她也知道男人都爱去那些烟花之地。

    可是景亦文在她心中是不一样的,跟所有的男人都不一样,他是特殊的。

    现在突然听到景安这样说,她的心里像是打翻了调味罐子,一时之间,酸苦辣咸,四味杂陈。

    容歆绿深呼吸两下,平静一会儿后,才缓缓道:“民女在这儿给大人道喜了,恭喜大人成人,嗯,也许并不是第一次。好吧,不管如何,天色已经太晚,还请大人早些歇息吧!”

    说完,她转身便走。

    “容歆绿……”景亦文在身后唤她。

    “哦,对了,”她听见叫声,缓了缓步子,并未转过身子,在景亦文以为她停下来,还没来得及高兴时便说:“若是那灯笼挂不好,便放着吧,怎敢劳烦大人!”

    说完继续往前走。

    景亦文把灯笼放到地上,三两步跑上前,一把拉住容歆绿的手,急道:“我什么都没做!”

    容歆绿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她也恼了,“大人!您的私生活,我没兴趣知道!松手!”

    “不!”

    大雨滂沱,景亦文站在雨中,剑眉微蹙,眼睛都被雨打得有些睁不开了,嘴也紧紧地抿成一条线,却依然紧紧地攥住她的腕子,不松手。

    那摸样,像是要被人遗弃的小狗一般,说不出的可怜。

    两人便这样,僵持在雨中。

    容歆绿觉得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冷的像冰,“景大人,您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可不想生病,您打算就这样站下去吗?”

    “容歆绿,我……我们不要这样……好吗?我……错了。”

    容歆绿听见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感觉手腕上一松,然后眼睁睁看着他直直地朝自己倒了下来。

    雨声太大,景亦文的声音又太小,容歆绿不确定自己听到的,便是景亦文说的那三个字。

    可是她来不及细想,她赶紧上前两步,接住他。

    景安人在马车上,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这边,见景亦文朝前倒去,他暗道一声不好,迅速跳下马车。

    待他们两人合力把景亦文扶到后院的厢房中后,三人身上差不多都淋了个透湿。

    容歆绿替景亦文诊完脉后,对景安说:“你帮你家少爷把湿衣服脱了,擦擦干吧。”

    景安站在床边,焦急地问:“我们少爷如何了?”

    “寒气入体。本来身子就弱,这样凉的天气还如此淋雨,好好的人都受不住,何况他呢。”容歆绿把看病用的东西收好,有些不解地问:“这大半夜的,你们为什么站在医馆门口?”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景安略微思索一番后,便把今日傍晚时分,景亦文等在医馆门口,而后路上遇见杜思危与许崇,便与他们一道去了春~色如许,可还没一盏茶的功夫,他便出来了;再到医馆门口站了半宿,说是要等雷声歇了才回府,这些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说给容歆绿听。

    末了他总结道:“容姑娘,我觉得我们少爷,他心里有您。”

    容歆绿愣了愣,随即否定道:“你别胡说,你们少爷,不是已经有了……霍小姐吗?”

    “您说都督府那位?”景安摇摇头,“我们少爷,对霍小姐确实还不错,但您说她是少爷的心仪对象?那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每次都是霍小姐来找我们少爷,没有一次,是少爷主动去找她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容歆绿似是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她起身,作势朝外走去,“好了,你别胡乱猜了,你们少爷的心思,岂能告诉你!这里有几件林大夫的衣裳,刚刚才干,他还没来得及拿过去,我去给你们拿来,赶紧把湿衣服换了吧。”

    她走到门口,回过头来又看了眼睡在床上的人,终是一句话没说,出了厢房。

    景亦文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他知道有人在自己身边,给他喂水,喂药,给他盖被子。他知道,那个人是容歆绿。

    他听见她在自己耳边说话,可他耳朵像是被蒙上一层纸,无论他怎么努力,却总是听不清楚。

    后来,他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脸上流连忘返,似是有些惴惴不安,却又万分不舍的样子。

    他感觉得出,那是容歆绿的手,可是她为何会显得如此不安,又如此不舍呢?

    直到他听见一声分辨不出男女的声音,像是一根刺一般,尖锐而又霸道地穿入他的耳膜:“容姑娘,该走了,可别误了时辰!”

    容歆绿要走?去哪?

    景亦文急了:你别走,你等我!!!

    “啊……”

    景亦文突然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好似溺水之人,突然呼入新鲜空气一般,猛然张大嘴巴,贪婪地呼吸。

    “醒了醒了,少爷醒了!”

    耳边传来景安开心的声音,景亦文咳嗽着,转头看去。

    景安和林大夫,都站在床边看着自己,他搜寻了一圈,果然没有看见容歆绿的身影。

    “容……歆绿,她……在哪?”景亦文问得十分艰涩,他的嗓子,火烧火燎地疼。

    林大夫听见他这样问,面露难色,拂了拂胡须,轻叹了口气。

    见他如此反应,景亦文更加紧张,“她……在哪?”

    “容姑娘被宣进宫中,还没回来,已经两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想内容提要都要想老半天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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