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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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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媚烟在宫里可谓势单力薄,而她洛红妆,更是一人作战,能利用的人,必定不会放过。
到底谁在利用谁,到底谁能利用谁,洛红妆不必分析,也知道赢的人会是自己。
柳媚烟不管如何努力,永远都差她一大截——与生俱来,无法改变。
正文 画像,七把刀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就是洛红妆开始忙碌的时候。
她要一一点燃紫辰宫里所有的宫灯,要一一检查紫辰宫的各个角落,捡拾所有掉落的垃圾,打扫宫女所用的厕房,即使是在晚上,紫辰宫也要保持洁净,容不得半点灰脏。
这阵子紫辰宫在装修,太子及其亲信又不住在紫辰宫中,她晚上倒没有太多的事情可以做。
在紫辰宫里转了一圈,点燃所有的宫灯后,她回到自己的屋中,点烛,铺纸,提笔醮墨,只是略一思索,便落笔生花,勾勒出一个男子的脸部轮廓来。
一刻钟后,她将手中的毛笔一放,拿起画纸,看着上面的脸庞,眼里,迸出强烈的杀意来。
这是第一个冲上来蹂躏她的恶徒,她至死都不会忘记他凶残邪恶的眼神和白牙森森的血盆大口!
呵呵,她看着画像,笑了,他是不是觉得女人都是弱者,可以任他为所欲所,肆意折磨?
呵呵,他很快就要为他的凶残付出残忍的代价了。
真正的强者,并非依靠暴力,而是依靠头脑。
他的脑子,绝对不好。
等墨水干后,她把这张画像折好,放进垃圾桶里,捧着垃圾桶出去。
依理,天黑以后,紫辰宫不允许下人随意出入,但她本来就是值夜的宫女,晚上出去倒垃圾,合乎情理,守门太监看到她和她手中的垃圾桶,面露厌恶之色,问都没问她一声。
处理垃圾的地方离紫辰宫有些远,她去了好久没回来,但守门太监并不起疑,因为,他们已经将她抛诸脑后。
这样的低层宫女,即使突然消失,也不会有人在意,何况这里还是太子的寝宫,有背景、有来历的宫女太监多的是,谁会注意这个貌不惊人、沉默寡言的小小宫女。
天彻底黑了,皇宫愈加安静。
此时还会在宫里来回走动的,只有巡夜的大内侍卫。
其中一队侍卫提着风灯,沿着御花园最大的一池湖水巡视,他们队形整齐,步伐稳健,腰杆挺直,目扫四周,一路没说半句话,显得极为训练有素。
走到东侧的回廊边,一名侍卫忽然道:“你们看那根柱子上贴的是什么?”
回廊上挂着灯笼,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定睛一瞧,灯笼下的廊柱上贴着一张纸,看起来似乎是一幅画。
走在前头的侍卫走过去,仔细看了两眼,骂道:“不知哪个缺德的在这里张贴了一张丑男人的画像,难看得不行,真是有够煞风景的!”
其他人涌上去,好奇地打量那张画像,议论纷纷。
“啧啧,这画画得还真不错,这眼神跟杀人似的,你们说这画的该不会是哪个杀人放火的通缉犯吧?”
“去你的通缉犯,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这里是皇宫,通缉犯还能跑进来?就算真的跑进来,还能把他的画像大刺刺地贴在这里,就不怕吓着了皇宫的娘娘主子们?依我看,这是哪个没把儿的恶作剧,想吓人呢!”
“唉,如果画的是美人儿就好了,这脸跟恶鬼似的,俺看了晚上会做恶梦……”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打趣,对这画像评头论足。
“当值期间,嬉皮笑脸的成何体统?”严厉的声音从后头响起来,几个年轻的侍卫立刻闭嘴,乖乖站好。
表情严肃,看起来颇有几分威严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老子不过去撒泡尿,你们就偷懒了?”
“队长,这里有一张恶鬼的画像,不知是谁乱画乱贴,看着怪吓人的!”
队长走上前去,看了两眼就把画像扯下来,沉着脸道:“你们知道这画像上画的是谁么?”
侍卫们摇头:“不知道。”
队长摇了摇手中的画纸:“这是近卫军特别小队‘七把刀’里的老刀。”
几个侍卫听了都是身体一紧,脸上顿时没了懒散玩笑的意味。
近卫军哪,那可是他们望尘莫及的大内高手,专属于皇上、皇后、太子三大主子的精锐保镖,据说拥有对可疑人物先斩后奏的权利,身份远远高于他们这些普通的大内侍卫,一直以来,近卫军都不屑与他们这些普通的大内侍卫为伍,他们也不敢去亲近和招惹近卫军。
听说近卫军中有很多神秘高手和特殊人才,受主子之命执行各种秘密任务,而“七把刀“就是其中的神秘队伍之一。
“七把刀“是七个人的统称,他们的外号分别是一刀、二刀、三刀、四刀、五刀、六刀、七刀,以武艺高强、心狠手辣、生性嗜血闻名。
他们总是独来独往,神出鬼没,直接由上头管理,从不与别人来往,更不买别人的账,入宫不久的大内侍卫不认识他们,害怕他们,并不奇怪。
队长看他们老实了,把画纸搓成一团,丢进湖水里,淡淡地道:“既然这只是一个恶作剧,你们就别再谈论此事,得罪了‘七把刀’或上头,小心死了都找不到尸首。”
侍卫们听了都是脸色微微一变,齐声道:“知道了……”
队长这话并非危言耸听,曾经有人去挑衅近卫军,当场被近卫军诛杀,上头连吭都不吭一声。
他们有几条命,敢去取笑和谈论“七把刀”这样的危险人物?
幸好刚才的取笑没有被别人听到……一群人都暗中松了一口气,整好队形,迅速离开。
他们走远之后,洛红妆从大树后面转出来,目光阴沉难测。
原来,辱她虐她杀她的人叫“七把刀”,宫里赫赫有名的近卫军成员,难怪会跟在皇后身边。
只是,杀她一介小小的秀女,跟捏死一只蝼蚁般简单,皇后何需出动近卫军这样的精锐?又何需亲自出面?
这其中,一定大有缘由!
但现在,她所要做的,就是杀掉“七把刀”,拿他们的血祭她的魂!
近卫军又如何?精锐又如何?杀人的办法多得是,不一定非要绝顶的功夫不可!
她转头,无声无息地从黑暗中走过,回到紫辰宫。
这个时候,看守紫辰宫大门的太监刚刚换班,她从外头进去,换岗的太监并不知道她已经在外面呆了半夜,只当她换班之前出去倒的垃圾,怎么样都不会怀疑她举动有异。
正文 雨夜魅影
清明时节,细雨纷纷。
没完没了的细雨,已经下了整整三天,整个皇宫都湿透了,地面披覆了一层用雨水织成的毯子。
四月初的雨夜极为寒凉,放眼望去,黑暗中透着湿冷,迷蒙中透着阴沉,有种看不到头的惨淡,令人心情压抑,此时,每一间宫殿都紧闭门窗,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没人愿意外出。
紫辰宫的宫门打开了,洛红妆披着雨衣,抱着大大的垃圾桶,颇有些吃力地走出来。
两个守门太监扫了她一眼,又看向灰濛濛、雨濛濛的夜色,满脸写着不耐与烦躁,这样的雨夜就该窝在温暖的房间里喝点小酒,小赌两把,守在这里又凉又湿又冷清,真是没劲。
离换班时间还早着呢,真想时间过得再快点。
洛红妆掐准了时间才出来倒垃圾,换班之前出去,换班之后回来,中间的时间差,足够她做很多事。
终于等到了这样的夜晚,处处大门紧闭,无人走动,视线也差,她倒完垃圾后,无声无息地走在黑暗里,与夜色融为一体,除非被路灯直接照到,否则,视力最好的人也不会发现她。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是个死人,走起路来一丝声音也没有,明明就要去做凶残危险的事情,她的心脏却平静得近乎停止。
她去的方向,与紫辰宫的方向相反。
她已经把她所能去过的地方都走过了,把眼睛所能看到的一切都深深地记在脑海里,无数次地复习这张地图,她不会迷路,不会走错任何一条路径。
她走的路线,是最黑暗、最隐蔽、最安全的路线,确保她在这样的雨夜不会被巡夜的大内侍卫发现。
走了很远以后,她隐在一棵参天大树后面,静静地等待。
没过多久,一群大内侍卫走过来,走在前面的几名侍卫手里提着宫灯,这样的雨夜里,他们没什么精神,队伍散乱,步伐不整,也没怎么注意四周的动静,反正看也看不清楚。
待他们从自己眼前走过以后,洛红妆从大树后面转出来,低着头,沉默地跟在他们后面。
在垃圾场时,她就做了乔装,抹黑了裸露在外的脸部和手部,用布条把腰部缠了厚厚几圈,胸部与腹部平齐,女子的身段便不再明显,头发梳成大内侍卫最常梳的发式,穿的衣服鞋袜也与大内侍卫如出一辙。
她仔细观察过大内侍卫的穿着打扮,暗中制作了全套一模一样的装束,为的就是今晚的行动。
她的记忆力很好,女工也做得很出色,也很会演戏,她现在的外形,除了矮一些,跟大内侍卫并没有两样。
她的脸虽然还是女子的脸,但这时候,谁会去仔细看她的脸?
细雨,深夜,路灯迷濛,散乱的队伍,萎靡的精神,又谁注意到队伍后面多出了一个不属于队伍的人?
何况这个人举止非常自然,外形与他们一样,还总是挑路灯照不到的方位走,丝毫没有可疑之处。
这样的雨夜,这些侍卫没什么心情闲聊打趣,只想早点结束巡夜回去躺被窝,没人找她说话,她跟着他们到处走,一点都不慌张。
她早就观察好了,已到换班时间,这些大内侍卫在走回皇宫后门处的值班营房,而近卫军的营房,与他们相距不远,她只要能进入营区,就能找到近卫军的营房,从而找到“七把刀”。
一介小小的宫女,竟然敢夜潜大内侍卫的值班营房谋杀近卫军,真是胆大包天,但她,就有这样的胆子。
只要足够镇静和勇敢,她哪里都敢去,什么都敢做,就像当年在重重追兵的面前救了叶轻歌一样。
这些侍卫一直没发现他们中的一员是外来者。
他们无意中带着这名外来者回到值班营房,营房出入口的守备侍卫跟他们是老熟人了,双方打个招呼,守备侍卫随意扫了他们的队伍几眼,没看到什么异常,就放他们进去了。
这支队伍的队长也懒得像平时一样整队和清点人数,叮嘱几句后就让手下各自散去。
洛红妆低着头,隐进暗处,往营房另一端较为气派的屋子走去。
她打听过了,近卫军的值班营房比普通侍卫的营房要气派得多,位于营房东端,不与普通营房连在一块,她这么一望,就知道该往哪里走。
依照宫里的规矩,大内侍卫不能留宿宫中,但为了救驾及时,行动方便,宫里还是在后宫门的内侧,用矮墙围出长条形的区域,建立营房,用于当值侍卫换衣整装、夜间休息等,非当班时间,所有侍卫不能擅自走出营房,否则按擅闯皇宫论处,治杀头之罪。
近卫军是皇上、皇后和太子的贴身保镖,常住宫里,随时待命,“七把刀”当然也不会住在外头。
此时,刚值夜回营的侍卫都回屋休憩去了,没人愿意在外头继续受冷风吹,受细雨打,也没有人注意到洛红妆的举动。
洛红妆一直走到东端的“特区”,那里是一间间相连的四合院,大是不大,装修却丝毫不亚于民间的大户人家,每一间都透着冷酷阴森的气息,她能嗅得到这些院子透出的血腥味。
因为,它们的住客都是杀人的机器,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透着死气。
哪一间是“七把刀”的住处?
正文 死亡抽奖
近卫军内部分成多支队伍,每支队伍住一间,“七把刀”是独立行动的特别小队,人少,住处一定不会很大。
走到几间比较小的四合院前,她看四周无人,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叠画纸,分别贴在数间院子的门口上。
画上是“老刀”的脸,栩栩如生,堪称她的得意之作。
然后,她躲在树影暗处,像一只鬼,静静地等待。
约莫一刻钟过去。
一支刚巡夜回来的近卫军走过来,准备进房休息,不料一眼就看到了门上贴着的“老刀”头像,当场就火了,骂道:“谁弄的这鸡巴玩意儿,竟敢贴在咱们的门上,活得不耐烦了?”
“累了一夜,回来就看到这种东西,真他妈晦气!”
“长成这样,还来恶心咱们……”
将“老刀”的画像贴在他们的门上是什么意思?挑衅?嘲弄?逗他们玩?还是看不起他们?
他们都是千里挑一的精锐,直接受最高层的管辖,哪个没有傲气与霸气?又有哪个是怕事的?
他们把“老刀”的画像扯下来,冲到一扇院门前,大力拍门。
“妈个巴子,谁敢打扰老子的好梦?”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人过来开门,一开口就骂,“没有正事儿,老子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洛红妆听到这个声音,眼就红了:这是凌辱她的恶魔之一!
他们的声音,她至死不忘!
踏破铁鞋无觅处,他们就住在这里!
一个近卫军把画像甩到开门者的脸上,骂道:“二刀,看好你们的老大,别让他那张丑脸到处招摇,看了咱们恶心!”
二刀抓住那张画纸,眼里就发出凶光来:“你们半夜三更找上门来,想找死不成?想死老子成全你!”
“别人怕你们,咱们可不怕你们!你们少在我们面前充大爷,真打起来,你们未必是对手……”
“废话少说,刀下见真章……”
“你们统统给我闭嘴,给我退下!”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了,这支近卫军的队长赶紧过来阻止。
在近卫军里,上头的命令是绝对的,这些近卫军忿忿地冲二刀丢下“走着瞧”的眼神,走开。
队长没跟二刀解释,更没跟他道歉,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也走了。
“七把刀”向来独来独往,目中无人,而且长相凶恶,举止粗野,跟亡命土匪似的,令同样身为精英的近卫军们也极为反感,但主子纵容他们,别人也拿他们没办法。
他就不明白,那般高贵精明的主子,怎么会看上这种粗鄙低俗之人?
人都走完后,二刀看了看老大的画像,骂咧两句,把画像撕掉,关门。
他们七兄弟就爱喝酒、吃肉、杀人和玩女人,遇到不爽的事情就直接动刀,最不爱磨叽和动脑,他现在看到老大的画像被贴出来,也懒得去想其中的蹊跷之处,只是想:妈的,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老子剥了他的皮!
安静了。
洛红妆从黑暗中现身,走到这间院子的门前,掏出一把小刀,将刀身插进门缝里,去撬里端的门销。
这些门用的都是简单的木制插销,用刀子抵住木销,往旁边一点点地挪过去,打开门销轻而易举。
门开了,她闪身进去,反身把门合上。
如果是晴朗的夜晚,她发出的细微声响也许会引起院里人的注意,但风声、雨声和隔壁同僚的声音,彻底掩埋了她发出的细微声响。
七个房间,只有一间是亮着的,五间是关着的,也不知里面是否有人。
还有一间,门没关。
她踩着很轻很轻的脚步,走进那间没关的屋子。
谁是这间屋子的主人,谁今晚就将毙命。
正文 危险礼物
砰——
院子的门被踢开了。
二刀走出去,果然又是他们家的老大踢坏了门,便笑骂:“老大,你今晚又去哪里风流快活了,玩到这么晚才回来?”
老刀嘴里喷着酒气,打了一个饱嗝,吊眼斜笑:“还能去哪儿?去春宵楼玩女人呗!”
二刀哈哈大笑:“今晚又玩死了几个?”
老刀咂巴着嘴,回味青楼名妓的滋味:“那娘们功夫厉害,没玩死,不过十天半月都别想接客了。”
他就喜欢重口味,就喜欢来狠的,非虐得对方受伤哀叫求饶才爽,青楼里那些女人见到他就怕,但他就喜欢看她们那种害怕又不敢拒绝的模样。
不过,青楼的女人再美,又怎么比得上宫里的女人干净娇嫩?
他最爽的就是皇后娘娘什么时候想除掉宫里的女人了,就把对方赏给他,他就可以饱餐一顿。
他尝过的最美妙的滋味,就是三个月前那个嫩得一掐就坏掉的美人儿,至今回味无穷。
七个兄弟中,也就数他最喜欢虐待女人了。
二刀拍拍他的肩膀:“大哥,既然你今晚上玩够了,接下来几天就老实一点,好好休息,上头过几天可能会有任务,你可别女色误事了。”
“误事个毛!”老刀啐了一口,声音介天响,“老子玩得再猛,又何时误过事?”
“这倒也是,你是大哥,真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好了,大哥你早点休息,我也去睡了。”
老刀打着呵欠,进入屋里,点上灯。
一具雪白的少女身体,直截了当地撞进他的眼里。
他毒蛇般的眼睛,蓦然就张大了,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呼吸急促地盯着床上的身体。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躺在他的床上,似乎睡着正香,身上的衣裳被拉到腰间,露出迷人的胸部,山峰上,两朵鲜艳欲滴的蓓蕾在散发着强烈的诱惑!
少女,饱满,娇嫩,完全符合他的口味!
即使刚刚在青楼大战过五百回合,他的那根邪恶工具,又立刻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了。
这是哪个兄弟送给他的礼物?真是有够义气的,这礼物,他收了。
他丝毫没有怀疑这具身体,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地盘,他又是武林高手,对方只是一个脸上带着稚气、一看就知道没练过功的小丫头,他杀人如麻,会怀疑和担心一个还没长好的小女孩儿?
想都不想,他的魔爪就扣上那两座山峰,狠狠地蹂躏,少女肌肤的手感就是好,比青楼名妓被玩弄到旧了的皮肤好多了,玩起来一定很爽!
揉捏了一会,他低下头,狠狠地咬上峰顶的花骨朵儿。
好甜!就像涂了蜜汁一样甜!
狠狠地舔,狠狠地吮,狠狠地啄,狠狠地咬,咬出血来,血丝映着雪肌,令他全身血液沸腾。
然后又去蹂躏另一朵花骨朵。
少女的胸部,很快布满了他的唾液。
直到将两座雪峰蹂躏出深深的伤痕,甚至溢出血来,他才勉强结束前戏,双手往下一扯,将少女腰间的衣裳拉到大腿上。
但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因为,他突然有些发晕,视线不甚清楚。
身体好像有些无力啊,他觉得自己一定喝酒喝多了,酒气乘着血气冲上来,将他冲晕了。
这样可没法享受,还是先休息一下,喝两口茶,待精神转好了,再把这个小美人给玩死。
他摇摇晃晃地冲到桌边,手才提起茶壶,一阵晕眩就强烈地袭来,他软绵绵地栽倒在地上。
真是见鬼了,居然连站都站不稳!
他抓着桌腿想站起来,但头晕得厉害,什么都看不清楚,眼前只有一片模糊的影像,身体像没了骨头,怎么努力都爬不起来。
“来……人……”他张嘴想叫人来扶一把,但一开口就吓到自己了。
他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虚弱,就像患了重病似的,小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忽然,一双手,把他扶了起来。
一定是二刀,他想,这小子送了他一个美人,还跑来看他玩得怎么样,不愧是好兄弟。
隐隐之中,他觉得那双手有些异样,但他神志不清,身体难受得慌,也没有多想。
那双手扶着他在床上躺下,为他脱掉衣服,从上到下,全脱了。
他想,二刀这小子太够意思了,看他没什么精神,还帮他脱衣服,帮他上阵。
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动了,任由二刀摆布。
“二刀”果然带劲,将他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形,拿布条将他的四肢绑在床脚上。
他哼了哼,想,老二今天晚上也真来劲啊,玩这么多花样,嘿嘿,真是令他期待哪。
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里:“行刑开始,请君享受。”
正文 行刑开始,请君享受
行刑?哈哈哈,他等着呢!
但立刻,他猛然睁开眼睛,这声音不是二刀的声音,而是女人的声音!
拼着一股狠劲,他勉强看清了眼前的女人,心中一惊:竟然是那个被送到他床上的女人!
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用一种他经常在兄弟们脸上看到的冷酷嗜血的表情,看着他,这种表情与那张脸如此不相符,令他觉得很不真实。
他张了张嘴,想骂这个女人,但咽喉痛得火烧火燎一般,吐出来的声音恐怕连蚂蚁都听不到。
女人的目光,落在他胯间的丑陋邪恶之物上,宛如浸在血水里的双眼闪过深恶痛绝之色,慢慢举起手中的东西。
老刀看到她手中的东西,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人生绝无仅有的惨白和恐惧来,无法遏制地颤抖。
她手里拿的是……是一把锤子,铁锤子!
这种情形之下,她拿着这把锤子,难道是想、是想……老刀不知虐待和虐杀过多少人,从来不曾心软和手抖,但现在,他连想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
女人手起捶落,砸在他胯间的万恶之源上。
她砸得并不用力,但已经足够让老刀身体抖如筛糠,他那火烧一般的咽喉不断发出低哑悲惨的哀嚎声。
女人在“行刑”的时候,就跟他虐杀别人一样,手不抖,眼不眨,心不动,脸上甚至流露出快感。
一锤,又一锤,再一锤……
像木匠敲钉子似的。
每敲一下,老刀的身体就像被雷劈般剧烈地颤抖,他想惨叫,却发不出声音。
这样的折磨,令他度瞬如年,到底已经过了多少年?
他不知道。
痛苦似乎没有尽头。
终于,他宁可死了,也不愿意承受这种连老天爷都承受不了的疼痛,于是,他开始像他折磨过的那些人一样想咬舌自尽,然而,他却悲哀地发现,咽喉疼痛之至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咬舌。
钻心刺骨的疼痛还在继续。
他开始恨,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强壮、为什么这么能熬,让他迟迟不能死去。
什么是地狱?这就是地狱,无限地重复受刑,没有尽头……
他颤抖着,目眦尽裂,死死地盯着这个行刑的女人:她是谁?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这里是戒备森严的皇宫,她怎么混进他的房间?她明明这么年少,又不会功夫,怎么会有这样的胆子?
他明明一掌就能打落她的脑袋,但现在,却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任她宰割。
红妆砸着他的劣根,眼睛却看着老刀,他每抽搐一次,她就“呵呵”地笑一次,那种冷酷的快感和愉悦,令老刀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人比他更残忍,更无情,那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终于,红妆说话了:“你在地狱里不会独孤的,我会送你的兄弟们去陪你。”
老刀愤怒,眼珠子凸得几乎要跳出眼眶:我的兄弟们不会放过你的,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红妆看得懂他的眼神,笑道:“我说到做到,你们一个都逃不掉,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老刀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撑住沉重的眼皮,死盯着她,想知道答案。
红妆低头,凑近他的脸,清晰地、一字一顿地道:“因为我不是人!我早就被你们杀死了,我不会再死第二次了。”
而后,她丢开手中的锺子,拿起那把撬过门的小刀,慢慢慢慢慢慢地去割他的脖子——活生生地割,就像小孩子拿刀子去割断一根树枝一样。
老刀的身体在剧烈抽搐,五官因为突破极限的疼痛而扭曲变形,无比的丑陋而诡异。
她是谁?她到底是谁?她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他怎么会惨死在这样的女人手里?
不甘心!他死都不甘心!他变成厉鬼都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红妆却在这时轻轻哼起歌来,轻快的歌谣。
老刀的脖子血流如注,就像为这歌声伴奏。
老刀觉得自己听到了来自地狱的挽歌,地狱,正对他敞开大门。
她的歌唱完时,老刀的脑袋刚刚被割断,他死亡时的表情,跟古书里的地狱图一样恐惧、扭曲、痛苦。
真是完美的表情!
她拎着他的脑袋,下床,开始更换装束……
五更的时候,雨似乎下得更大了。
她穿着近卫军的衣裳,作近卫军的打扮,手里拎着一个包袱,往营房的出入口走去。
出入口的守卫看到是近卫军的人,没敢问,也没敢直视,更不敢检查她的令牌,直接让她出去。
会从这里出去的,不是大内侍卫就是近卫军,近卫军出入无常,行踪不定,他吃饱了撑着才会去过问近卫军的事情呢。
没过多久,红妆的身影,消失在茫茫晨色中。
天色转灰的时候,她回到垃圾场,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烧掉,换回宫女的衣着,洗净脸手,抱着垃圾桶回去。
紫辰宫刚刚换了早班,守门的太监刚刚到岗,并不知道洛红妆已经外出了一夜,她低头进门,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懂药理,这几天,她弄到了一些普通的药材,将它们调制成有害的、无色的麻药。
去杀人之前,她将这些麻药涂满了整个胸部。
红叶的胸很美,那些人有虐待的嗜好,一定会像那夜一样蹂躏她的胸部,从而把这些会令人咽喉疼痛、四肢酸软无力的麻药吸进身体里,亲自将自己送上黄泉路。
有勇无谋的暴徒,杀他们易如反掌,他们的死亡,于她只是热身。
正文 皇后门前的人头
“啊——”
天还没亮,凄厉的、恐惧的的尖叫声,就打破了皇宫的宁静。
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才会恐惧成这样?
这声音还是从琅寰宫传来的,没完没了,听到的人无不心惊。
琅寰宫是皇后的寝宫,理应是全皇宫最安全的地方,那里能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宫人纷纷涌往声音的来源,噩梦,就这样开始了。
一颗狰狞的人头,脖子被一根绳子套住,悬挂在树枝上,在风中微微地摇晃,瞬间吓晕了一众胆小的宫女太监,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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