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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幽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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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残生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属下誓死追随主子。”云卿很笃定的说道,他早就认定了容倾一人是自己的主子,无论容倾做什么,他都会跟随她。
  容倾无奈的摆了摆手,不在说什么,她很清楚跟着她的那些人当中的性子有很多都和云卿相似,只是这并不是她所想要的,他们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而自己不久的将来必定是要去到很远的那个地方的,而她却不希望他们的才华被湮没,只是她总不好把实情告诉他们,本就不想让他们担心,算了,容倾心想着以后再想个方法便是了。
  
  







☆、43 不记得了

  那一夜里,血腥的气息弥漫了整个邺城,江尚书一家被灭门的事情着实是轰动了整个邺城,百姓们并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江尚书平日里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鱼肉百姓的行为,所以百姓们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是很同情的。
  邺城中的其他官员都暗中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虽然那一天过后,什么也没有发生,看似很平静,但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那样的安静让他们觉得可怕,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一点一点的将整个人都吞噬到那无边的恐惧当中。
  官员们甚至不知道将整个江家血洗的是什么人,但他们知道这肯定和容倾有关,他们所有的人都收到过容倾的拜帖,而自那日过后,整个邺城中似乎遍布了人员在暗中监视着他们,只要他们稍稍有一点的小动作就会有人知道,先前有些人不信邪,结果和江家的结果一样,而那拜帖则被容倾再次收了回去。
  有人盛传容倾已经到了邺城,只是躲在了暗处,而他们手中的拜帖现在在他们的眼里成了他们的催命符,只要它完好无损的在自己身边一天,自己就是安全的,关于这次的事件的核心内容,其实他们也不是很清楚,他们也只是听着江大人的话在办事,甚至他们中的很多人都不认为这件事情回和容倾扯上什么关系,毕竟一个商人在他们的眼里是绝没有可能和政治搭上什么密切的关系的。
  邺城最高的建筑物上,容倾正执着酒杯斜睨这自己眼下的风景,这几天邺城的大街小巷里将那晚的事情传得可热闹了,只是那么多的消息当中却没有自己想要的,这江大人他们的动作可还真是有够隐蔽的,邺城中的官员许多都是被蒙在鼓里的,没头没脑的就做了那些个事,真是想想就扫兴。
  “主子。”南宫奕飘然的出现在容倾的面前,见到容倾手边的酒壶当下就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在看看这里的高度和迎面而来的冷风,南宫奕脸上的阴霾就更加的明显了。
  “怎么了?”容倾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酒杯的意思,只是随口一问,这邺城这几天虽然是被自己闹腾的不得安生,但是却又是少有的安宁,要是等她回了帝都,必然的她会给天下人送上一个天大的惊喜,到了那时候,这天下可以安宁才要有鬼,每一个政权更替背后,有着的是血腥的事实,到了那是受伤的还是百姓,不然她也不会费神的要将那些个不安分的官员给事前处理掉。其实百姓要的不过是安稳的日子,谁做皇帝,谁是天家的主宰,这些其实根本就不在他们关心的范围之内。
  南宫奕盯着容倾手中的酒杯,抿唇不说话,要让他夺了容倾手中的物件,他没这个胆量,但是要是看着她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吧,他同样是做不到啊,这样纠结的情况下,干脆就选择了闭嘴。
  容倾似乎是看出了南宫奕的问题处在哪里,直接放下手中的酒杯,站到南宫奕的身边,“怎么了,不就是喝了两杯酒吗?我这身子已经到了药石无灵的地步了,怎样都回不了天了,你就不能让我在可以恣意的时候惬意一些吗?”
  容倾的话让南宫奕听的一时无语,他反驳不了容倾,有时候他确实是在欺骗自己,骗自己说主子还是好好的,但其实他自己都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这两天,又有个官员……”
  “杀!”南宫奕还没有说完,容倾就直接下达了命令,冰冷的声音里没有一点的温度,这样的语气南宫奕已经习惯了,一路以来容倾处理事情的时候都是这样的语气,一开始,容倾连他都骗过了,他压根没有想到倾容其实和她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一开始南宫奕还有些不习惯,他想不通即使容倾儿时经历过一些其他的事情,但是总不可能一下子变这么多,那样的处理事情的方式太过残忍狠戾,曾经他和倾容在一起时也会受不了倾容身上的戾气,当他知道这两个人是同一人时,却有些吃不消,但对比起当年容殇屠城的血腥场面,容倾确实是算得上好的了。
  容倾这头正下达着命令,帝都那头已经是闹翻了天,东方宇借着染疾这个天大的幌子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推给了君逸墨,君逸墨这头可谓是忙的焦头烂额,所有的事情都放到了自己这一边,这朝臣们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来,都不让人有个喘息的机会。
  好不容易将另外的一帮子人送走,君逸墨疲惫得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自己对面空着的桌子和那把依然留着数字的算盘,君逸墨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这妻子还真是会给他找事做,自己跑到邺城去很是高调的将整个邺城搅了个天翻地覆,让他在这边收拾这样的烂摊子。
  对于容倾这个妻子,君逸墨已经没有了记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所有的记忆都在,甚至是连自己原先封住的记忆都出现了,连方琦君站到自己的面前他都认识她是自己的娘亲,甚至他连当年方琦君告诉他的关于自己的身世的桥段他都记得,唯独他不记得她——容倾。
  
  







☆、44 半夜对话

  “容倾?”君逸墨睨着眼看着对面空空如也的书桌,对于自己失去对容倾记忆的这一件事,君逸墨并没有让任何人知晓,从潇潇的口中君逸墨已经知道自己对容倾这个妻子可谓是宠上了天去了,但看她这高调的举动,他就可以想见一斑,只是既然是自己这么宠着的人,那么自己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墨儿。”方琦君端着茶进来,这才将君逸墨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君逸墨忙上前去,“娘亲,怎么一个人来了,府里的丫鬟伺候的不好么?”
  “没什么,只是这两天看着你忙的,就给你泡好了参茶,想着给你提提神,事情都还好吧。”方琦君柔柔得问道,虽然君逸墨对自己是很孝顺,但是十多年不见,他们之间总还是有那么些的疏离与陌生。
  听方琦君这么说,君逸墨没好气的说:“这还得多感谢我的好妻子呢,这邺城的事闹得这么大,在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要如何的去帮她辩解了。”
  方琦君听着君逸墨这话倒是急了,毕竟容倾是她看着长大的,方琦君忙上前拉着君逸墨,“墨儿,倾儿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君家为了你啊,别这样错怪她好吗,她原也不是这般狠心的人,只是……”
  方琦君想到了容倾儿时的遭遇竟是有些哽咽,便什么都不说,君逸墨见方琦君这样便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宽慰着方琦君,说他会好好处理的。
  其实容倾这么做的背后原因君逸墨已经猜到了,她不过是在帮着自己做着复国的准备,这样的高调,着实是一个颇为狂妄的人,虽然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震慑住在暗处的人,但是她这么做就不怕引起百姓的恐慌吗,真是个有些鲁莽的丫头,鲁莽这个词便成了君逸墨对自己不再记得的妻子的评价,他当然不会不管容倾的死活,毕竟她是自己的妻,而且最重要的是容家的财力不容小觑。
  但对于容倾这般的擅自行动,君逸墨还是有那么些的耿耿于怀,于是乎,君逸墨便成日的坐在卿雪园里等着这君府的女主人给他个交代,接连十几天过去了,容倾似乎是一点都没有要回来的意思,这还真的是有那么些的在挑战君逸墨的极限的忍耐力啊。
  一个月后,某个月黑雁飞高的日子里,容大家主终于回来了,这一次由于众人都睡下了,她没走正门,不知是怎么回事,容倾看着自家的院墙,一时玩心大起,一个念头在自己的脑海里萌芽——爬墙。
  爬墙这件事情,容倾已经有很多年不做了,自己上一次爬墙还是上高中的时候,为了躲自己老爸捉她夜不归宿问题而爬了一次墙,现在想来确实是有些怀念。容倾看着眼前的院墙,脚一蹬手一伸,动作迅速而敏捷,这样子看来完全就是个老手。
  “娘子回来的方式还真是让为夫大开眼界。”君逸墨就坐在院子里,一手执着青瓷杯,一边向着容倾这边望过来,黑色绣袍上的银色丝线在月光下泛着点点光华,容倾正很没形象的跨坐在自家院墙上,这么大的人了竟然三更半夜的爬墙进自己的院子,君府大门口不是有人在把守吗?若是让外人见了,真的很难想象这眼前的人真的就是一个偌大家族的家主大人。
  啥?容倾傻眼,怎么自己这已是兴起的行为会被君逸墨看到,这是发生了什么,虽然吧让君逸墨忘了自己是容倾自己做的决定,但是吧这第一次见面,这样的映像似乎不是太好啊,她的形象大概在她家相公的脑海里已经是毁的差不多了,汗,容倾只觉得这大晚上的,一阵的乌鸦在自己的头顶上方飞过。
  “哈哈哈。”容倾干笑两声,将另一只脚从一边抽过来,正了正身子坐在墙头,“这大晚上的天气很好,你看着星空多晴朗,这样的日子里最适合锻炼身体了。”
  容倾说着还煞有其事的看了看星空,“嗯,今天的星空确实不错。”容倾仰着脸看着星空,今天的天空之中确实有着很多的星星,那是在工业污染很严重的国度里所见不到的场景,皎洁的月光撒到了容倾这一边,君逸墨方才看清了容倾的脸庞,苍白的面色却依旧是遮掩不掉她绝世的姿容,容倾面带微笑的看着星空,想个纯良满足的孩子,下一刻君逸墨就笑着摇头,这样的想法果真是可笑,一个有本事将邺城搅和得血雨腥风的女人怎么会是什么善良的人,她那一副皮相倒是很会骗人呢。
  “你是打算在那墙头上坐多久,娘子不觉得还欠为夫一个解释吗?”君逸墨的声音一如往昔的温文如玉,是他君逸墨的风格,即使是心里有多大的怨气,有多么的生气,他始终都是习惯性的微笑,只是那微笑之中有了往日里不曾用在容倾身上的冰冷。
  容倾苦笑着从墙头跳下来,是了,君逸墨已经忘了关于自己的一切了,又怎么还会对自己那么的温柔呢,自己惹出这样的事情来,若不是因着她的身份,或许君逸墨连想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邺城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江大人会遭遇到那样的事情,纯属于江湖仇杀,江大人为官之前就已经得罪了不少的江湖人士,现在这样并不奇怪,至于其他的一些人,他们的罪行我已经交到了吏部那里,他们等到诏书下达就会满门处斩,其他的人,暂且做劫杀处理,断不会给夫君带来任何的不便。”容倾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处理方式告诉君逸墨,“没有人会知道,这所有的一切跟容家有任何的关系,主子大可放心。”
  “为何这般的单独行事?”君逸墨盯着容倾问道,口气里有着一丝薄怒,这样做不危险吗,一个女孩子家这样的跑到邺城去,跑到那个充满了东方家旧臣的地方去,只是这话君逸墨并没有说出口,他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刚才容倾的一句主子叫的他心里很不舒服,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容倾这样的叫法是理所当然,但是他偏生就是心里咯得慌。
  “放心这不会断了你的计划,本来就没有的计划根本就不会被打乱,至于以后,主子说什么,我做什么,断不会再有什么其他忤逆主子的现象,再者,这样的事本就是属下的本分,等主子扫平一切障碍的时候,属下那时任凭主子处罚,断无怨言。”容倾不管君逸墨的眼神,直接说出这一长串的话,然后直接下逐客令,自己慢慢的往回走,心里的苦涩在不断的蔓延,原来当有一天君逸墨像质问一个陌生人一样的质问自己的时候,她真的还是会心痛。
  君逸墨看着容倾慢慢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直到关上门,那样瘦弱的背影竟是让他生出了怜惜之意,他们之间似乎并不是潇潇说的那样呢,看容倾对自己的疏离,或许之前他们演戏演的不错,骗过了所有的人?
  ------题外话------
  这个礼拜都很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明天争取把前面落下的都补上
  







☆、45 留他一命

  一夜悄然得从指尖滑过,天还没有大亮的时候,容倾和君逸墨就已经被南宫奕身边的公公给急召进宫里去了,说是皇上病危了。
  容倾和君逸墨赶到的时候,东方宇正很惬意的躺在软榻上,一边很没形象的吃着手中的糕点,容倾看见东方宇这个样子,不觉嘴角一抽,强忍着心里想要掐死是东方宇的冲动,开口道:“你不是病危了吗,怎么还这么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吃糕点?”
  东方宇自然是寻见了容倾话语里的薄怒,赶紧坐直了身子,谄媚道:“师父,徒儿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看,这我早走一日,您老人家的计划就可以多实施一日,多好啊,在说我这装病装的可是很累的。”
  “是吗?”容倾笑笑,看的东方宇一时心里没底,这不过就是比他们师徒约定好的日子要提前了那么一两天,似乎没什么不妥呢。
  “公公,还愣着干什么,皇上这都快驾崩了,怎么连个太医都没有啊,这戏还怎么唱下去?”
  东方宇身旁的德公公听着容倾的话,赶忙跑了出去,偌大的殿中,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君逸墨一直都是一言不发,看着这架势,容倾做的真的是滴水不漏,早就将什么都安排好了,早一刻晚一刻都不会打乱了她的计划,究竟该说容倾是聪明好还是她的野心大才好,照着她现在的实力其实着实不用为了君家卖命。
  对上君逸墨探究的眸子,容倾先是一愣,最终还是化作了苦笑,是了,自己做的好像真的很容易让人有危机感呢,早在干才东方宇派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这小子是像要开溜了,所以她已经叫南宫奕和云卿在宫外备好了马车候着,同时还吩咐了柳月白和容迪将这件事情散布出去,过不了多久,大臣们就会赶到宫里来,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就做到这一步的,奈何东方宇这小子这么的不听话。
  不多时,太医们就跟着德公公进来了,不得不点说各个都是演技派啊,虽说当年将他们安插到宫中就是为了这么一天,但是他们演戏的天赋也是着实让人钦佩的,要是放在了现代,怎么说也是可以那个什么奖项的了,一个个跑得满头大汗,拿着东方宇的手仔细的把脉,还真是煞有其事呢,看得容倾的心里想笑,天底下怕是没什么比这更好笑的了。
  “家主,殿外来了好多的大臣说是要见皇上呢。”德公公小心的说着,外面确实已经是聚集了不少的人了,都要求着见东方宇呢。
  “叫李大人进来。”
  德公公听着就交了李大人进来,李大人进来后看到生龙活虎的东方宇自是有些吃惊,但他还是没说什么,自从那次以后,他就变成了容倾这边的人,现在自是容倾让做什么,他便做什么,“李大人,拟诏。”
  李大人听着容倾的话,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执笔等着容倾的话,见到李大人准备就绪容倾也不推脱,直接开口:“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朕今日偶感恶疾,已到药石无灵之地,朕恐命不久矣,固立下遗诏,先帝膝下已无其他子嗣继承大统,然朕亦膝下无子,此乃天意,众卿不必介怀,丞相君氏乃天生帝王之才,据证实,却为君氏遗孤,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此乃天意,朕去后,将这由东方家占了百余年的天下归还君氏,尔等不必有异议,尽心辅佐便是,钦此。”
  李大人听着容倾的话,笔略微一抖,但还是认真的将所谓的遗诏写完了,但是心里却是大骇,在看看容倾和君逸墨两个人都是面无表情,而两个人始终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连交流都没有,这一时间让李大人觉得这两个人之前是不是装出来的,之前到君府见到他们的时候,那感情可是很好的,就连外人都是完全不避讳的,怎么到了现在看着很不对劲呢。
  玉玺一盖上去,什么事情都已经是尘埃落定了,容倾没在说什么,只是示意李大人到了早朝新帝驾崩的消息传下去以后,再将这样的一道圣旨宣读出来,而自己则是护送着东方宇和白灵儿离开了,她知道若是自己不亲自将他们送走的话,君逸墨断然是不会放走他们的,没后那个人会将这样的威胁放在自己的身边,那就想是自己心中的一根刺,一日不拔出来,心里就会越来越不安,跟何况这个人是君逸墨,斩草不除根,一向就不是君逸墨会做的事情。
  “他,绝对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容倾临走前在君逸墨的耳边说道,但是她亦是注意到了君逸墨紧紧捏成拳的手,她不傻,自然知道君逸墨心里在想些什么,终有一天,她也会成为君逸墨心中那根不得不拔的刺,君逸墨已经恢复了儿时的记忆,对东方家,他现在怕是恨的,那么再将东方宇留在这里就太不明智了,容倾并未在说什么,只是快速的将东方宇带离开君逸墨的视线。
  一直到亲看看着东方宇夫妇上了车,容倾方才安心,看着南宫奕和云卿,容倾吩咐道:“将他们送到白哥哥那里,他已经安排好了地方,路上如果有人阻拦,格杀勿论,还有,等他们到了以后,派玄门的人在暗中护着,我要的是他们一生平安,明白了么?”
  “如果是夜崋的人呢?”南宫奕略有些为难,君逸墨和主子之间的关系已经不似从前了,若是也夜崋的人,他们究竟怎么做呢,做的不好的话,后果也是比较敏感的。
  “杀,我已经说过他们是我要护得人,若他还是那般,我也别无选择。”
  “可……”
  南宫奕本还想说什么,直接被云卿拦住了,南宫奕只好跟着云卿一起护送东方宇出城,容倾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心里希望他们这一走就再也不要回来了,从此海阔天空,送走了他们,她容倾便是真的有些孑然一身的滋味的,将来如何,只管来便是。
  
  







☆、46 新旧更替

  待容倾回到大殿的时候,朝臣们都已经是炸开了锅,莫说东方宇驾崩的消息惊了众人,其后东方宇所谓的遗诏更是惊了所有的人,东方家没有子嗣继承皇位不假,但是君逸墨的能力虽然是有目共睹的,但却总有那么些个人是不服气的,朝堂之中依然不乏有着那些顽固不化的老臣。
  众人吵翻了天,这主人公却依然是淡定的站在那里丝毫都没有要说句话的意思,众人见容倾进来,纷纷闭上了嘴,其实关于这件事情也怨怪不了他们一时间的消化不了,毕竟没有人想到东方宇在临终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来,但朝臣中过半的人都是君逸墨这边的人,君逸墨平日里的威望颇高,自然在这时,是支持的人远大于反对的人,君逸墨的为人他们都知晓,这天下若然真的落到了君家的手上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总好过这江山落到外戚的手中要强的多。
  自古官员们就有一种很奇怪的传统,就是看不起外戚,且是时时刻刻都在防着外戚,就好像他们只要一逮到机会就会将这整个王朝颠覆似的,其实有时候他们也实属无辜,且其中不乏那些真正的想要为国效力的忠臣,只可惜因着这样的想法,终是没有什么高位可做的。
  对比于部分朝臣们的反应过激,这当朝的赵国公可是看着有些正常的过了头,就好像对于今天的事情早就有所预见似的,从刚才大殿外一直到容倾进来,赵国公大人一直都是这般的淡定,真可谓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只是这样的波澜不惊真的令人怀疑啊。
  “众位大人刚才在议论什么呢,这么起劲?”容倾微笑着看着自己走位的众位大臣,径直走到君逸墨的身边,“相公,皇上刚刚殡天,他们讨论什么这么激烈啊,难道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非要在现在讨论吗?”
  容倾说的很无辜,很不解,但这话却是夹着针尖似的,这皇帝刚刚殡天,尸骨未寒,他们就公然的在大殿之上,在先皇的英灵前争吵着自己刚才听到的那诏书,这是在是对先皇的大不敬,“臣等惶恐。”
  刚才还争吵的大臣们都停了下来,都齐刷刷的跪在了大殿之上,那声音之中还有着些许的颤抖之意,这大不敬的罪名,他们确实是但不得啊,大人们都不敢抬头,这罪名确实是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只要有个台阶下,那么大家就都平安无事了,否则,若真要怪罪起来,却也是不好解决的。
  关于这事,君逸墨自然也知道,既然容倾已经做了铺垫,那么他也不介意顺水推舟坐一回好人,这些人以后有的是日子不及,且他们都不是真正可怕的对手,只是一帮子文臣罢了,再说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这些对自己原就有些意见的大臣们。
  “娘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大人们不过是在讨论些事情,有些过激了些,他们怎么可能对先帝的遗诏什么的有什么异议呢,是吧,大人们?”
  君逸墨这话一说,众位大臣们都知道这台阶是下来了,既然是这般那么所有的事情也就好办了,他们不过是混口饭吃的官员,犯不着为着争一口气而得罪如今最有权势的这一对男女,且他们刚才也只是一时的不适应,对于君逸墨来做这天家的主宰,确实是不错的,且如今放眼整个朝中,谁还有本事跟眼前的这两个人相抗衡,在朝堂之上,他们本就是依附着朝中那些昔日里的东方家老臣而生存的,现在看看他们中的有些人也是不反对,看样子是知道自己无力回天的事实,所以干脆就什么都不管了,既然是这样,那么这个人情他们就应该知道是要卖的。
  “皇上圣明。”
  朝中这些大臣们都这么说了,那么就更别提那些原本就是君逸墨这边的朝臣们了,一时间,大殿上所有的官员都跪了下来,齐呼万岁,这浑厚的声音一时间响彻了整个大殿,容倾任由君逸墨揽着自己的腰肢,接受这百官的朝拜,但她却分明的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多么的遥远,君逸墨的手还是一如往昔的温暖,只是这温暖的手却再也暖不了她的心,他们之间的这一切是她亲手造成的,只是这结果她并不曾后悔过,只是现在的君逸墨让她觉得是那样的遥远,可望而不可及,明明他就在自己的身旁,但是他们之间却像是隔了几个世纪的距离。
  “众卿平生。”
  一句话,揭开了君夜王朝复国的篇章,接下来的一切显得是那样的顺理成章,对于东方宇的葬礼这件事情,君逸墨还是做的很认真的,即使不是真的,这戏还是要演足的,落人话柄这样的事情向来都不是他君逸墨会做的事情。
  于是乎,新帝的丧礼安排的有条不紊,举国哀悼,而为表示对新帝的哀悼之意,君逸墨将自己的登基大典设在了一个月之后,百姓们会以为这只是一种做法,一种表示悲痛之情的做法,但是朝臣们却知道,这一个月根本就不会太平,君逸墨必定会在这一个月里面有所动作,届时又是一番很大的人员调动。
  
  







☆、47 君夜复国

  京城之中的大小官员们,凡是不是君逸墨一党的,基本上各个人人自危,他们能想到的最好的人选就是容倾,于是乎容府和君府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但是就是不见容倾的身影。
  挽晴楼最僻静的雅间里正坐着众人都想要找的人,若是让焦急的众人看到眼前这个正躺在软榻上睡觉的女人,绝对会有一种想要把她掐死的冲动。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容倾听到这声音自是很不悦,也不管是谁,直接拿起离自己手边最近的物件就朝着来人砸过去,这几天她可没好好睡过,好不容易跑到挽情楼里来躲过清闲,不管是谁,搅了她的清梦可都是不可饶恕的意见事情。
  来人敏捷的躲过容倾摔过来的器物,笑着将手中的酒壶放到桌上,“我说你倒是会躲清闲,竟然跑到这妓院里来了。”
  咦?声音好熟悉,容倾这才给面子的朝那边往往,白紫易正拿着酒杯在自己的面前晃荡,“你的最爱,陈年的竹叶青,别说我没良心,这是前段日子进贡上来的。”
  容倾听着这话,也不跟白紫易磨磨唧唧到的客套,直接就坐到了他身旁,她才不会相信白紫易真的只是来请自己喝酒这么简单。
  一杯酒下肚,容倾直接问道:“说吧,他让你来干什么?”
  白紫易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僵了一下,她竟是知道了是谁让他来的,有时他真的有些怨怪她的聪慧,糊涂的活着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容倾是太聪明了,这样的人将什么都看得那样的透彻反而不好。
  “你们之间?”白紫易本想要问问,但是又想着这不过是人家夫妻间的事情,自己管这许多又是何必,若是能说,自己不问也会知道,若是他们都默契的不说不问,那么他还能怎样?
  “他是让你来做说客的吧,看看我这容家是不是真的臣服了?”疑问的句子确实肯定的语气,事到如今,在君逸墨面前最大的威胁并不是那潜在的威胁,短期之内,他们不会做出什么来,但是自己却成了君逸墨为今的心腹大患,若容家肯诚服便是最好,要是不愿他又想怎样,她倒是有些好奇了。
  “因为我消失了,这段日子里他寝食难安了?”容倾挑眉望着白紫易,“就连你他都请出来的,看来我这容家主也是时候要消失了。
  ”你……“白紫易怔怔的看着容倾,不知道为什么容倾会这样的说,但是她眼中的哀伤他却看在了眼里,究竟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君逸墨找他的时候,连他自己都震惊了,全天下的人都可能成为君逸墨的心腹大患,可唯独容倾不会,为什么他却会满腹猜疑,而容倾为何会甘愿如斯?
  ”白哥哥,还是回你的地方去,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会去解决。“容倾说着,一个人离开了挽情楼,留着白紫易一个人坐在那里,在挽情楼里多了这么些天,有些事情,她也该去做了。
  当天夜里,当所有人都睡下的时候,容倾一个人悄然得潜入两人紫宸殿,亲手毁去了那象征着八大家族荣耀的椅子,自此再不会有人成为君逸墨的障碍,他便尽可安心了,而她也尽可安心的离开了。
  看着空旷的大殿,一时间人的心也空荡荡的,整儿大殿沉静肃穆,寒气从脚底一直蔓延到人的心口,容倾一步一步的向着大殿外踱去,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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