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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幽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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菽⑾质裁戳税伞
“而且什么?”方绮柔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不可能的,君逸墨一定不会知道那件事情的,一定不会的。
“而且,娘亲要见倾儿,孩儿就特意早到了些,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孩儿都听得一清二楚。”君逸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口,方绮柔当时就瘫坐在了地上,这样的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被君逸墨听到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意,但是她不信命,她的儿子才该是一统天下的那一个。
君逸墨没管方绮柔,直接上前揽过容倾,责备道:“怎么又不听话了,一个人大半夜的跑出来,着凉了怎么办?”
容倾什么都没说,只是任由君逸墨揽着自己离开,君逸墨的怀抱很温暖,他的那句不信早就已经在自己的心里生根发芽,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这般的待自己,可是想到他们的结局,她就好想要躲到君逸墨的怀里,从此再不出来,只是这不过是妄想罢了。
☆、39 真的不管
“墨哥哥,你没什么想说的吗?”容倾注视着君逸墨,一路上他都是沉默,容倾一个人闷在君逸墨的怀里,听着车轮压着大道的声音,终是有些沉不住气,只要和君逸墨沾上边的事情,她都是一样的沉不住气。
君逸墨看着怀里面色略有些苍白的容倾,惩罚性的捏了一下她秀气的鼻头,“你啊,还知道关心我啊,也不关心关心自己的身子,要不是你家狐狸告诉我,你今晚想怎样,还穿的这般的单薄,着了凉可怎么好?”
“那可不正好,若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找其他的女人了,这不是很……”
容倾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君逸墨的唇给封住了自己所有的话,容倾想要将君逸墨推开,但奈何现在两个人力量对比悬殊,容倾只好认命的被君逸墨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君逸墨,你就知道欺负我这个病人。”君逸墨一松开容倾,容倾就窝到了君逸墨的怀里,假假的哭道。
君逸墨状似无奈道:“那也要某人别说那些话来伤为夫的心才行啊,你说是不是啊,夫人。”
趁着容倾不备,君逸墨在容倾的腰际轻轻的掐了一下,容倾并未想到君逸墨会来这手,当下里就瞪着君逸墨,但是看着他眼眸中的危险,算了自己还是该低头时就低头吧,谁让自己是病号呢,没有谈判的资本。
见容倾乖巧的点头,君逸墨这才心满意足的将她再次揽到自己的怀里,温润的气息再次笼罩着容倾,“今天的事我并不怎么看,既然不是,便也不是吧。”
“墨哥哥,你就不想自己的亲生娘亲吗?”容倾疑惑的抬头看着君逸墨,却是瞄到了他眼眸之下隐藏的一抹伤心和期盼。
“不知……咳……咳咳……”君逸墨一时间不知是怎么了,竟是止不住的咳嗽,最后竟是咳出血来。
容倾心里一凉,莫不是怎么快就开始了,上苍真的就是不愿放过她呢,君逸墨看着容倾眼中的担忧和复杂的神色,修长的指尖覆上她白皙的脸庞,心疼道:“倾儿,我……没……”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君逸墨终是敌不过眼前袭来的黑意,容倾下意识的抓住君逸墨下滑的手腕,明明想过这样的情况,但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时,容倾还是慌了心神,小手慌乱的搭上君逸墨的脉门,心道:墨哥哥,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求你支持下去。
“潇潇,快,回君府。”容倾说着朝外面的潇潇大喊出声,潇潇听出了容倾话语中的焦急,虽你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是容倾焦急的口吻他还是听的出来的,当下就加快了速度。
马车刚一停下,容倾也顾不得身子的不适,就跳下马车,和潇潇一起扶着君逸墨进了卿雪园,容倾更是直接冲进了自己的房间,迅速的拧下案几下的机关,随即一个偌大的药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潇潇看的一下子都呆住了,君府里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机关的,他怎么都不知道,再看看这里面的药材,那些怕都是当世少有的珍贵药材,若说是夫人有这些药材他不奇怪,但是看着容倾在里面焦急的翻找药材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对药材很懂的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瞬间,潇潇有些凌乱了。
只见容倾迅速的在那些药材中找出几味药材,拿着精致的小称倒腾这手中的药材,或许是由于心急,药材都擦落了出来,容倾啪的放下手中所有的东西,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再次将药材称量了出来。
宫烨和南宫奕听到这屋中的响动,都赶了过来,宫烨一直冷眼看着君逸墨,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容倾看着眼前的这些药,唯独差了一位药引,已经被烧毁了的血色牡丹。
几乎没有犹豫的,容倾直接走到君逸墨的身边,将自己亲手系上的玉佩拿下,宫烨见势,立刻上前拦住容倾,“倾儿,你这是要逆天啊,君逸墨本来就该走,小正已经逆了一次天,难道你还要这样吗,他走了你的劫便也就化了,你不懂吗?”
容倾听着这话,怒视着宫烨,“你,你早就知道,所以执意要来带走我,若我今日真的跟你走了,就算是我躲过了这一劫,我也会后悔一辈子,你懂不懂,宫烨!”
宫烨怔怔的看着容倾,从没有见过容倾如此质问自己的样子,宫烨不知如何去回答容倾,对于爱他不曾懂得,他所懂的就只是要护得容倾平安,其他人在他的眼中皆是不重要的。
“你有没有想过,君家的气数已尽,只是容家一直苦苦的在坚持,倾儿,放他走,也放过你自己。”
宫烨的语气似乎是恳求一般,只是容倾已经不知何时用藏匿在袖中的珠钗划破了自己的手腕,鲜红色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容倾另一只手中的玉佩上。
“倾儿!”
“主子!”
“夫人!”
屋里的三个人同时出声,容倾却是不管不顾,逆天又如何,她便是要和这天斗一斗怎么了,若然他们之间真的只能留一个,那么她宁可是她,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本就不该来这里。
宫烨死死的盯着容倾,忽然间发现容倾手中那块玉佩下面还有另一块玉佩,“倾儿,当真为了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吗,若你自己已经是这般的不珍惜自己,那么我的担忧又是多么的可笑?”
☆、40 对不起!
宫烨一直注视着容倾手中的玉佩,血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上滴,那玉佩的底色越来越透明,直到晶莹剔透的那一刻,血红色的牡丹和黑色的罂粟方才清晰的显现在宫烨的眼中。
只是这红色与黑色在宫烨的眼中是这样的刺眼,早在容倾刚才那样做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容倾想要做的是什么,她不但是要救君逸墨的命,还要间歇性的抹掉君逸墨的记忆,看样子她早就已经在君逸墨出事的那时候就已经想到自己要做什么了,他们两个之间,她选择了他,这已经不是容倾第一次做出这么出个的事情了,只是以往并不都是这般的出格。
容倾手中的玉佩是玄家和容家的家主令,其实容倾并非是八大家族的家主,只是因为在多年的演变中,其他家族已经彻底的诚服与容家的脚下,不开玩笑的说,若是容家愿意的话,自己问鼎天下都不是问题,只是容家一直遵守着当年的那个约定。
很少有人知道,君夜的天下其实本该姓容而不是姓君,当年容家与君家一起取得天下,荣家的呃威望略胜君家一筹,但是容家本无意于帝位,但是又怕君家后子孙中出现了危害家国的昏君,所以才会和君家来了个协定,明面上君家是帝皇之家,而容家则隐在暗处,天下归君家,经济归容家,只一样君家的继承人得由容家来定,为防止两家关系乱了套,还立下规矩不允许两家通婚。
而当年东方云对八大家族和君家下了符咒之时,为了延续家族的生命力,八大家族家主将自己的精血封在了象征着家主权利的家主令当中,而容家和君家的关系本就很微妙,若然容倾用自己的生命定下契约,那么确实可以解开君逸墨身上的符咒,但是由于那两个玉佩中各隐藏了一般容倾的精血,所以一旦她真的这么做了,那么这一逆天的行为,必定会将后果反噬到容倾的身上。
“值得吗,逆天的后果你知道的。”宫烨无力的问道,关于爱宫烨从不曾知晓那是怎样的一种力量,他所想要的只不过是护得容倾的平安,但眼前的人不买账,他又有什么办法。
容倾什么都没有说,南宫奕只是朝着宫烨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问下去了,容倾的性子他很清楚,一旦是她要做的事,那么就绝对不可能有什么转环的余地,既然是这样,哪怕是这后果是多么的难以承受,他都会在原地陪着他家主子,这么多年来容家对君家的那种情感是很微妙的,历代家主都不曾忘记过容家的家训,就算容倾和君逸墨的关系不是那样的亲密,他也可以肯定容倾还是会这么做的。
“哐当。”
这一声清脆的声音将众人的视线稍稍转移了一下,只见是雪秋不小心将盛放着点心的碟子给打碎了。
雪秋并没有去捡那些碎片,她直接的跑到容倾的身边,她着实是被刚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血腥的场景给吓到了,她原本是听丫鬟说是姑爷和主子回来了,想着容倾出去的时候没怎么吃东西,一定是饿了,就到厨房去备了些糕点来,没想到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容倾的手上都是血,而且伤口还没有绑扎好,依旧在流着血,而且怎么看着容倾都没有要处理一下的意思。
“主……主子。”雪秋看着容倾满是血迹的手腕处,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方才开口道。
雪秋的这一声,倒是将容倾唤回了现实,容倾看着手中的玉佩,底色已经完全的消失不见了,就像是两朵花瓣躺在自己的手中,红色的牡丹和黑色的罂粟叠在了一起,就看见红色和黑色死死的纠缠在一起,似是想要将对方的颜色融到自己的身上。
“雪秋,去把这两块玉佩磨成粉末混合着那边拿出来的药一起煎了。”容倾看着雪秋,轻缓的吩咐道。
可是雪秋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就煎药,看到容倾都这个样子了,她怎么还有心情,雪秋指了指容倾的手腕处,“主子,你是不是先……”
“什么时候,你竟是变得这般的不听话了,让你去你就去,哪里那么多的废话!”雪秋话还没说完,就被容倾严厉的呵斥住,雪秋颤颤的接过容倾手中的玉佩,终是觉得手中玉佩上的话有些妖治的过了头,让她看着很不舒服,可是容倾第一次这般的训斥这雪秋,实在是让雪秋吓坏了,雪秋拿了玉佩就抓起容倾先前放置在一旁的草药,当雪秋正要跨出大门的时候,确实被宫烨拦住了,雪秋当时就愣住了,下意识的去看容倾,却看见容倾也正往这个方向撇过来,可是那个方向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雪秋顺着容倾的视线看到了正盯着容倾的宫烨,他们谁都不说话,只是这样相互干瞪着,好一会儿,雪秋听到了宫烨无奈的叹息声,然后宫烨就给她让出了道路,雪秋立刻就去煎药了,只是若然雪秋知道容倾让她煎的药却是会置自己于死地的药,雪秋怕是说什么也不会去的。
“也罢。”宫烨颓然的低下了头,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和一方手帕,简单的帮着容倾处理了一下伤口,容倾并没有反抗,只是看着正躺在床榻之上的君逸墨,好久才出声:“潇潇,今天你看见什么了?”
潇潇听到这话,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夫人的声音真的好吓人,这声音太过冰冷,快要将自己冻僵了,看着夫人刚才的举动,虽然他并不十分的明白,但是看着夫人苍白的买面孔,真的很让人担心,刚才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他知道夫人一定是在救主子,只是这对夫人的损伤确实十分的大,要是主子知道了,一定不会允许夫人这么做的,夫人在主子心中的地位,他可是清楚着呢,想着夫人这么做一定是为了怕主子担心,潇潇便知道了要怎么回答了,“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很好,不管日后发生了什么,要是我知道你将今日的事告诉谁的话……”容倾听到潇潇的回答满意的笑笑,然后抛下这句颇具杀伤里的威胁。
潇潇抬头看了容倾一眼,在自己瞥到那眼眸中迅速划过的狠戾时,潇潇赶紧低下头来,虽然说夫人现在身体很虚弱,但是那气势却是一点都不弱,跟主子着实是有的一拼,潇潇赶紧的点了点头,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自己还要不要活了,要是被主子知道明明对夫人的身体有伤害,而他还眼睁睁的看着夫人这么做,那主子一定会把他给杀了的。
见潇潇点头,容倾很满意的笑笑,在南宫奕的搀扶下慢慢的踱到君逸墨的身边,这时雪秋也正好将药煎好了,容倾见到雪秋进来,朝宫烨伸出了手,宫烨又是一声叹气,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包银针交到容倾的手里,容倾毫不犹豫的在君逸墨的几处穴位上落针。
潇潇有些吃惊的看着容倾熟练的动作,这完全就是个老手,感情他家夫人还会医术,而且看着这架势似乎这医术还不错的样子,他家夫人藏得还真够深的,这事怕是连主子都不知道,要不要改天告诉主子,但是想想夫人刚才那个眼神,潇潇心里打了个冷颤,还是不要了,还是让夫人自己告诉主子好了。
就在潇潇还在想些什么的时候,君逸墨已经醒了,容倾从雪秋的手中接过药,递到君逸墨的身边,同时不着痕迹得将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藏到了宽大的袖袍之中,“墨哥哥,喝药了。”
看着君逸墨略带疑问的表情,容倾再次开口,“这药是倾容哥哥上次来见我的时候给我的,说是那一天墨哥哥要是不好了就将这药煎出来让你喝下。”
“他怎会知道我唤的是什么病?”君逸墨还是有些疑惑,就算是倾容的医术再高,也不可能在不知自己是什么病的情况下就开出药方啊。
“倾容哥哥早就看过你的病了,只是墨哥哥你不知道而已,倾容哥哥的武功那么高,要是不想让墨哥哥你知道那还不容易,快喝啦,药凉了,效果可就不好了。”容倾状似撒娇状,君逸墨想想也在理,直接将那药饮下,而屋内其他的人早在刚才就被南宫奕清走了,明白主子和君逸墨的时间不多了,南宫奕知道容倾一定很想和君逸墨单独带上一会儿。
“墨哥哥。”容倾直接依偎在了君逸墨的怀里,趁着君逸墨不注意将一根银针打入了君逸墨后背的一处穴位上。
君逸墨显然没在意到这些,将手中的碗放下,“怎么了,刚才我那个样子吓到你了?”
容倾在君逸墨的怀里拼命的摇头,努力地将泪水吞回到自己的肚子里,刚才那剂药可以让君逸墨的命完全康复,同时她也将锁魂咒封在了玄门家主令当中,只要一个时辰后,药效一发作,君逸墨就会忘了关于自己的一切,就好像她从未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一般,容倾不愿君逸墨面对自己离去的消息,她不忍见他伤心,那么让他忘掉自己便是最好的方法。
只是她刚才在君逸墨体内打下一根银针,将锁魂咒定格在了这一刻,因为她真的好想在和他多呆一会儿,就一会儿。
“墨哥哥,我们到树上去看日出好不好。”
君逸墨很奇怪容倾怎么忽然间会有这样的要求,但是他并没有反对,这些日子里,容倾一直不开心,难得今天想看日出,他自是不会不满足她,不一会儿,君逸墨就抱着容倾坐到了庭院中最高的一棵樱花树上。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等着日出的到来,容倾一直窝在君逸墨的怀里,虽然已经到了困意来袭的地步,但是她依旧不肯睡去,只是静静的呆在君逸墨的怀里,贪婪的嗅着那独属于他的气息,直到第一抹阳光开始跃出地平面,“墨哥哥,你说要是有一天你不记得我了,那怎么办?”
君逸墨惊愕于容倾的问题,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她,但他还是给出了答案,“那我就只好重新再娶你一次,因为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能吸引我的唯一人。”
容倾听着君逸墨的回答,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但是她的时间不多了,“墨哥哥,若是真的可以忘记我,那就找个其他的女人吧。”
君逸墨在不明所以之际,容倾已经将原本打在君逸墨体内的那根银针逼了出来,君逸墨当即就倚在容倾的肩上昏睡了过去,“墨哥哥,对不起,终究你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原谅我的自私。”
------题外话------
昨天公选课下的很晚,这章连着昨天的一起补了*^_^*
☆、41 血腥清洗1
当君逸墨还在卿雪园里沉睡的时候,一抹黑色的身影已经悄然得离开了君府,骑上自己的坐骑朝着城外疾驰而去。
城门口所有的人都到齐了,除了为首的几个男子之外,都是一身黑色的劲装,见到容倾来了,为首的几个男子上前了,不是别人,都是容倾平日里带在身边的几个人。
“主子。”
容倾猛地拉住缰绳,居高临下得看着眼前的几个人,“邺城那边怎么样了?”
邺城,是容倾心中的一根刺,那里有着太多东方家的老臣,近日里,不只是谁在散播着什么谣言,搞得那边的老臣们颇有要集结兵力对抗,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容倾能想到的就是萧宇鹤母子了,本来她没想到他们的动作会这么快,她只好亲自去看看了。
“有越来越严重之势。”云卿皱着眉头回答道,原本邺城在他们忽略的范围里,只是没想到那些老臣是在跟他们打太极。
“咳……咳……”
“主子,要不还是我们去好了,你身体还没完全好呢。”
“是啊,主子。”
南宫奕他们听见容倾咳嗽,都劝阻容倾还是别去了,但是容倾摆了摆手,“这件事我要亲眼看到才能放心,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容许有失,对了,珺姨接过来没有?”
“宫烨已经连夜飞鸽传书让人把老妇人接过来了。”南宫奕答道。
容倾点了点头,“那就好,等他醒来,就会记得以前的一切,自然也会知道自己是谁了,等珺姨到了,他们母子团聚倒也省了我的麻烦。”
南宫奕没在说什么,他知道一方面容倾在君逸墨的事情上一定要自己确定了,方才安心,另一方面容倾是真的在避开见到君逸墨吧,她再逃避那个忘了自己的君逸墨。
“启程。”容倾命令道,所有的人都在同一时间里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郊外的小路上,就看到一直浩浩荡荡的队伍掠过,容倾并没有选择走官道,这样的话,太过招摇,而且她也在可以的避开夜崋的人,君逸墨现在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一定忘了他曾经将夜崋的指挥权给过自己,这件事情不能牵扯到夜崋,所以她故意让夜崋的人调离开这个区域。
容倾他们赶到邺城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的夜里,整个邺城已经进入了夜晚的阶段,许多人家也已经落锁睡去了,有些人家的院落依然灯火通明,比如说江尚书告老还乡后所在的府邸,倒不是他们在举行什么宴会,而是容倾在来之前已经一一送上了拜帖,拜帖之上依旧延续着容倾一贯的风格,贴上了罂粟的诡异图腾。
江尚书已经在自家的会客厅中等候多时了,手中一直拿着容倾早前派人送来的拜帖,黑色的罂粟图腾看着他的内心无限的恐惧,曾经他说东方流觞很信任的重臣,所以关于东方家和君家的那段历史他有过一段了解,根据猜测他也知道了许多,而且照着目前的局势来看,容家的势力已经到了滔天的地步,他的内心蔓延着恐惧,却也是在萧宇鹤母子找上自己的时候第一时间答应了,因为他知道容倾不会放过他们这些东方家的旧臣,若是自己赌赢了,那么就还有些希望可言。
“江大人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在,赏月?”容倾在江尚书还在沉思的时候就已经悄然的走了进来,看样子,她并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拦。
江尚书抬头看着站在自己前方的容倾,一身黑色的玄袍,银色的罂粟穿过玄袍黑色的布料,交织出诡异的花纹,她手中正擒着把剑,一把看似很普通的剑,但是江尚书见到那把剑的时候已经移不开眼,早在东方流觞的书房中,他见过那些不曾外传的书,书中提到过,君家背后有着一个强大的家族,其家主擅长使剑,虽剑看似朴实无华,但却是当世少有的神兵利器,那书上画的剑就是这般模样,江尚书更加的肯定,容倾就是那所谓的神秘家族,容家在蛰伏百余年之后,不断的壮大,到了现在已经是要到了颠覆东方家的时候了,萧宇鹤母子并没有骗他,事实确实如此。
容倾并不在意江尚书的打量,很自觉的坐到了江尚书的旁边,“明人不说暗话,大人为何要反,非法集结军队可是死罪啊。”
“本官不知道家主在说什么。”江尚书矢口否认,他知道容倾今天来这里并没什么好事,一早就打定了注意不说,最坏的打算不过就是自己一死罢了。
“真的吗?”容倾冷笑,“狐狸,让月白哥哥把人带来,大人的记性不太好。”
南宫奕闻言,向着屋外拍了拍手,柳月白和其他几个人立刻将人带进了大厅前的院子里,“大人不看看院子里跪着的是什么人吗?”
顺着容倾指的方向江大人看到了自己的家人,那些被他遣送出府的家人,包括那还在襁褓之中的孙儿,“容倾,你,你想怎样?”
江大人一时间有些慌了,他不知道容倾将他们带到自己的身边是为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容倾给他的感觉很诡异,她并不再是帝都中他曾看到的那般,他知道她绝不会是真的笑的天真纯良的女子,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子绝不可能会掌控得了那样庞大的家族,家族各派系之间的内斗丝毫不比朝堂之上的党派斗争来的好过多少,能安稳的坐在这样的位置上的人,必定有着过人的手段。
“我不太喜欢麻烦,所以,邺城以外还有什么人参与了?”容倾直接问道,说的漫不经心,确实有着不容抗拒的口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人说准备硬撑到底了?”容倾微笑着道,“月白哥哥,帮个忙。”
话音一落,柳月白的一个手势,江大人最宠爱的小妾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浓重的血腥味蔓延而来,院中的人已经是乱了心神,各个惊恐的叫出声来,那年幼的孩童像是被惊吓了一般,哭出声来。
☆、42 血腥清洗2
“江大人,我的耐心不怎么好,您老一定要这个样子来逼迫我吗?”容倾并没有去看江尚书的表情,血腥的场面她确实不太喜欢,但是这却又是这个时代的解决方法,那她也没办法了。
“你,你……”江尚书你了半天终是没有说出个什么来,这一次他从头到脚的将容倾打量了个遍,他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只是他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刚才柳月白命令手下杀人的时候,容倾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面上始终挂着微笑,就好像下命令的人根本不是自己一般,这样的容倾让江尚书感到可怕。
“还不够吗?”容倾瞥过头来问江尚书,似是好心提醒,下一刻死的是江尚书的小女儿,院外跪着的人更加的恐慌了,那婴孩哭得更加的大声了。
“月白哥哥,让外面的人闭嘴,吵死了。”
容倾不悦的声音传到院中,顿时所有的人都不敢再出声,他们不敢再说什么,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惹到了坐在厅中的绝美女子,自己的小命就会立刻玩完,他们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心肠怎会这般的狠。
江尚书瞪大着眼睛看着容倾,“道不同,不相为谋。”
“啪啪啪。”容倾拍着手站起来,笑的妖娆,“好好好,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
容倾一连三个好字听得江尚书的心里直发毛,心中直漫上一抹不详的预感。
“其实我的耐心一直都不是很好,既然大人这么急着让我做决定,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容倾说着朝门外看去,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月白哥哥,我不想看到江家留下什么麻烦。”
这话像是地狱中传来的冥音,江尚书犹如被雷猛地劈中了,他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本能得想要阻止,但却已经是为时已晚,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一家老小倒在血泊之中。
江尚书丧失理智般的拽住容倾,歇斯底里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容倾只是冷眼看着江尚书:“无辜?你自己做过官,还不懂他们在你做那件事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无辜了吗。”
“那那个孩子呢,他只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婴孩?”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说我会给自己留下这么个心腹大患,时时刻刻的让我忧心忡忡,吃不好又睡不安稳吗?”容倾好心的解释,却是让江尚书见识到了容倾绝情的地步,每一个朝代更替的时候,都是最为血腥的时候,没想到这个时候竟是让他给碰上了,江尚书无奈的退步,最后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大声吼道:“容倾,你不得好死,你会招报应的。”
“报应?”容倾冷笑着向门口迈进,“江大人怕是要失望了,不怕告诉你,我是个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报应不报应的早已无所谓,狐狸,送江大人上路,他活的也够长了。”
容倾再没往后看一眼,直接就出了江府,云卿见容倾出来赶紧上前,“主子,那几家还要去吗?”
“暂时不用,这里就不用清理了,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有那么大的胆子帮着萧宇鹤,帝都那边怎么样了?”
“帝都那边一切顺利,只是皇上总是问他那个病要装到什么时候,他说,他说请主子你这个师父大发慈悲赶紧让他病死吧。”云卿勉强说道,其实这还是他简化之后的意思,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就好像那皇帝的位置是个烫手的山芋似的,东方宇一点都不在意那个皇位,东方流觞当初还真是看错了人,真是可惜啊。
“呵呵。”听到云卿的话,容倾笑出声来,她好像看到了那小子在这几面前据理力争的样子,皇位看着是好,但其实却也是累人的一个差事,其实很多人为了皇位挣得你洗我活,但他们却并不知道这皇位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由着他吧,那事,快了,云卿哥哥,等那件事结束了,我就回天机谷去,从此不问世事,到时你就自由了。”容倾浅笑出声,她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回天机谷了此残生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属下誓死追随主子。”云卿很笃定的说道,他早就认定了容倾一人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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