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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谋之女家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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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埂和徐建的衣裳是微生溦让人安排的,她深深怀疑这两个粗糙汉子极有可能穿着军装就来了,所以特意让人送去,既不华贵也不寒酸,恰到好处的展现出两人的特点,脱去军营里的邋遢粗糙,瞬间犹如变了个模样,像个真正的都城公子!
“他们不行!”
所有人望着改头换面丁埂二人还未回过神来,白珍珠下意识脱口而出反驳道。
丁埂和徐建虽职位不高,但在都城中却是有些名气,这些名气主要来源于他们六年前的军功,和独树一帜的性格。
若说邡州城的军功让他们一战成名,那么他们标新立异的为官态度就是持续成名的原因。
在朝堂之人看来,丁埂徐建就是典型的清高孤傲,不懂为官之道,或者说不屑他人的为官之道,在他眼中那些当官之人都是肮脏、罪恶、贪婪的,唯有自己高傲的保持着清白,在成为百姓眼中一心为民的好官同时,也成为朝堂之人的眼中钉。
按理由他来叙述最为公平,因都城人都知他不是个趋炎附势之人,实事求是,从不溜须拍马,更不会说假话,可谓公正的象征。
白珍珠却坚决不干,看着微生溦的眼神也极不友善,不由出声指责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微生溦不明就里的茫然应声,“二小姐此话何意?”
“你……”
白珍珠噎了一口说不出来,她总不能说自己曾经得罪过他吧!
“二小姐是不放心在下,怕在下挟私报复吧?”
丁埂嘴角带着讥讽的轻笑道,白珍珠瞬间白了脸色,急切的连忙出声打断他的话,“少胡言乱语,侮辱陷害我。”
丁埂毫不在意的浅浅一笑,“在下并非睚眦必报,心胸狭窄之人,从不胡乱编造说瞎话!”
白珍珠咬着牙不说话,慌乱流转的眼波出卖了她的不安情绪。
大家此时哪儿还不明白,显然是白二小姐做过心虚事,怕他会趁机报复,只是不知军营将领和安平侯府的小姐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有过节,奈何好奇却无人解答。
丁埂从远处的位置上站起身走过来,朝燕王魏王一一行礼,最后看了微生溦一眼,拱手一礼,礼貌的淡笑道:“微生家主倒是好眼力,一眼便瞧见在下当时正好在场。”
陌生人初次相识的戏码丁埂倒是演的有模有样,徐建站在其身后一言不发,面上并无过多表情,心里却是笑开了花,不知道大哥还有这项特长,以前真是看走眼了。
微生溦微微颔首以示回礼,“那日丁都尉站在人群后面,在下不过无意间瞟见一眼,擅自将丁都尉拉出来蹚浑水,还请原谅!”
丁埂大气的摆了摆手,“家主过虑了,不过陈述事实,小事一桩。”
第184章 打圆场,和稀泥
》 招呼客气过,丁埂转向白珍珠带着不屑嘲讽的淡淡一笑,悠然开口道:“二小姐说的都是事实,却也没说完。戚画师因几坛酒钱被迫当那作画比赛的评审,从一叠平庸画作中则优,实在强人所难,微生家主适时即兴作了一幅画,花了半柱香时间,获得戚画师高度赞赏,而后微生家主又用一炷香时间涂改了二小姐的画作,被戚画师收藏。”
丁埂这番话可谓丝毫不掺杂个人情感,完全如汇报工作一般严肃陈词,生硬死板,却是句句说在重点上,让人一阵感叹。
而感叹的无疑是最后一句话,‘被戚画师收藏’。
戚画师的水平无人敢质疑,能得他的青眼,可想而知微生家主的那两幅画有多么的惊艳完美。
难怪二小姐对她如此深的意见,此时才算明白,怕是比起画作被修改这般冠名堂皇的理由,更主要的则是因为遇见比自己更厉害的女子,心生嫉妒!
“二小姐果真很会说话!”
燕王不咸不淡的突然开口让白珍珠不自主身体一颤,语气冷冽,明显出自责备而非赞赏。
“燕王殿下评评理,戚画师身为堂堂御用画师,生生被迫着在难以入目的画作中挑选稍稍不那么难以入目的画作,不是让他为难吗,我不过打抱不平好心替戚画师化解尴尬,其余那么多参赛者都没意见,偏偏二小姐耿耿于怀牢记在心,未免有些小肚鸡肠了!”
微生溦说的正义又委屈,燕王顺着她的意思赞同的点头,眼神失望的看了白珍珠一眼,闭口不言,眼神中的意思却已再明白不过。
‘拿着一点小摩擦小题大做,实在没个大家小姐的气度,真是丢人现眼。’
微生溦的话让白珍珠心中气愤,燕王变幻莫测的态度则让她摸不着头脑,明明他是相信自己的,怎么转眼就又站在了微生溦一方,未免倒戈的太过了。
白珍珠将最后一抹希望视线投向魏王,希望他能帮自己说话,不想魏王殿下却是偏过头假装没瞧见,完全没有帮她的打算,丝毫不把她当回事。
白珍珠迷茫不解的望着燕王背影,又望望魏王及从头至尾背对着没说过一句话的魏世子,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这一桌人本就是一边的!
袖子被端木青拽住直接拉扯到端木松身后,麻木的听着她小声在自己耳边提醒着不要回嘴,老实安分些。
白珍珠看不清,别人却非傻子,端木松心中明了燕王配合着微生溦逗弄了白珍珠一番,让她自己将那丢脸丑事删改着说出来,再被当场揭穿,自取其辱。
虽看着自己表妹吃亏心中不悦,却也明白是她咎由自取,面上保持着得体温煦的笑容,深深请罪行礼,“表妹年纪小不懂事,还请燕王殿下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端木松是端木家人,白珍珠是白家人,他本无需替她圆场解释,但她毕竟是自己的表妹,今日又是他带着这几个女孩出来的,左相府与安平侯府向来亲厚,自然没有不管的道理。
燕王本就是个看趣儿的,根本没有在意不在意,一抬手也算不再计较,端木松神情稍稍一松,视线转向微生溦,礼貌的拱了拱手,依旧亲切得体。
“微生家主大人大量,还请不要挂怀,表妹就是被家人宠坏了,没有坏心眼,这点小误会就让它过去可好?在下感激不尽。”
微生溦对这个端木松倒是知道,他的母亲是安平侯府的庶女,左相大人的妾室,虽是庶子,有安平侯府这个背景倒还不算过得凄惨,听闻左相府中还有个真正过得无比凄惨的庶子。
其母亲是卑贱奴婢,毫无背景,平日受尽苛刻打骂,真真正正无人疼爱的庶子,除了这个端木松还时常加以照顾,再也无人对他和缓颜色,可见端木松也是个善良好心的。
左相府中已有两个嫡子,端木松这庶三子自然没有受到多大重视,性情却是沉稳大气,懂得人情是非,关键时刻能够拿出威严气势阻止端木伶,倒是个会隐藏锋芒的!
“酒楼随意举行的画作比赛,在下倒还不放在心上,三公子客气了,二小姐能有你这样的表哥真是让人羡慕!”
“好大的气势,微生家主见多识广,这些个不入流的小比赛自然不放在眼里,怕是连我们这些久居闺阁的高门小姐在你眼中也是一无是处,瞧不起的!”
端木伶阴阳怪气的开了口,在她眼里微生溦本不过是个抛头露面的低贱商女,任她拥有一张好皮囊,伶牙俐齿,聪慧机敏,高人一等的身份让她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可听了丁埂的陈述却让她瞬间升起强烈的危机感。
这个女孩并非只是空有美丽外表,只知赚钱粗俗不堪的商女,能够画出让戚画师大为赞赏的画作,还低调不张扬,可见她的内涵修养绝对不俗。
此时认真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无论仪容礼仪都端重周全,言语进退间恰到好处,不卑不亢,丝毫没有面对皇族时的紧张和胆怯,俨然一副真正经受过严格训练的尊贵女子。
“承蒙端木小姐夸奖,在下走南闯北做生意,确实算得见多识广,瞧不起倒是没有,在下结识的大多都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除了府中女眷极少与女子相处,赌场进的倒多,胭脂首饰铺反而不曾去过,对女孩子们的趣味和游乐不甚了解罢了。”
微生溦的优秀沉稳让端木伶感受到了威胁,注视着燕王一直注视着她从不曾转移开,平淡无波却隐隐带笑的视线,拳头悄悄在身侧握紧。
“微生家主身为偌大微生府的一家之主,和表妹一个柔弱小女孩一般见识,未免才是真正的小肚鸡肠,没有容人之量。”
微生溦抬头望着端木伶一双倔强深邃,充满嫉妒的犀利眼神,了然的看了燕王一眼,勾起唇不慌不忙的缓缓开口,“端木小姐好生有趣,二小姐自己提起的比赛之事,如何能怪我?难道我就活该让她有意曲解不反驳,遂了她的心意让我受人误解才算有容人之量?”
微生溦顿了顿耸耸肩接着道:“在下是微生府家主,并非安平侯府家主,何故要包容她?而且如你所见,我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可能比两位小姐还要小,这又是凭什么?”
微生溦说的条条有理,让端木伶无意反驳,捏着手指没有开口,白珍珠气愤的从她身后站出来力争反驳,纤纤手指直指微生溦俏丽面容。
“你强词夺理,明明是你和燕王一起挖坑哄骗我……”
“住嘴!”
端木松瞬间被她的话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出声呵斥,白珍珠也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害怕的埋垂下头不敢再说话。
“看来二小姐对本王很是不服气呀!”
燕王威严冷冽的一句话让白珍珠害怕的瑟缩发抖起来,身体晃得像筛子一般,似乎下一瞬就要瘫软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端木伶一脸不争气且带着怒意的瞟了她一眼,竟敢出言责骂燕王,看她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燕王息怒,表妹一时口误说错话,还请您看在安平候的面子上,大人不记小人过……”端木松今天就是专门替两个女孩圆场的,自己说出这话都感觉不到说服力。
安平侯府和萧家都是朝堂上明确与左相府一边的,左相府是皇后娘家,全力支持皇后亲子四皇子荣王,与燕王属于明确对立双方,求他看在安平侯府面子上,无疑是笑话。
端木松紧蹙眉头想着办法,今天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平日知书达理、冰雪聪明的表妹和嫡姐连连出错,被人两三句话就逼得失了理智,这下明目张胆得罪燕王可如何是好?
第185章 以命为赌
》 “既然两位小姐都如此不甘心,不如就和微生家主再重比一次。”
“这……”
端木松为难的不知如何回答,身后端木伶已然兴致勃勃的脆声应下了。
“好,那我们就重比一次,比试什么我们说了算!”
燕王没有说话便表示了同意,白珍珠此时也惊喜的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信心满满的得意笑容,站在端木伶身侧挑衅的望着微生溦。
若说白珍珠是徒有虚名的假才女,端木伶则是名副其实的真才女。
虽则表面看端木伶高傲自大,鼻孔朝天很是看不起别人的模样,实则她确实有这样的资本,除了高贵的身份背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谓样样精通,富贵女人圈中从来无人能及!
有这样优秀的端木伶震场,白珍珠自然是胸有成竹,得意洋洋,生怕微生溦开口拒绝,错过这个羞辱她的机会,双眼瞪圆的注视着她紧张等待着。
“好!”
仅仅一个字,白珍珠几乎要惊喜的高呼出声,端木伶也是信心十足的冷笑着。
“比赛实在无趣,不如押上赌注做成赌局如何?我就用自己这条命来赌,若是输了,凌迟、腰斩、生剥、活剐,悉听尊便。不知你们押什么?”
微生溦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生动的说着那些骇人的杀人方法,边说嘴角边带着笑,一双明媚大眼牢牢锁定端木伶和白珍珠两人,发出轻灵嬉笑声,诡异阴森。
若要公平,端木伶一方自然也要以命来赌,她们却没有微生溦这样的胆量。
“你这个疯子,谁要拿命来和你赌?”端木伶彻底被吓到了,刚刚的得意沉稳瞬间不再,禁锢着大叫出声。
“我就喜欢刺激的,这样才够劲够好玩嘛!”
微生溦依旧直直望着她们诡异的笑着,注意着这边情况的旁观人都深深感受到她的耍追鬃啡ゲ桓以倏础
“微生家主不愧是女中豪杰,有气魄,够胆量,本王来做见证人!”
燕王眼中亮起一抹深邃光亮,波澜不惊的脸上带着激动和期待,有多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女人和有趣的事?
似乎上次有这种感觉也是因为她,垂髫之年的小女孩为他避去灾祸,此时心中不禁暗暗惊讶,原来她对自己竟是如此特别。
这小小一方天地因为燕王一句话顿时躁动起来,端木伶两位小姐如今想反悔都不得反悔,这场以命为码的赌局激起所有人的热情。
“赌局在哪儿呢,在哪儿呢?让我瞧瞧,都让一让……”
议论纷纷之中突然响起一个高亢激动的男声,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蹦跳着挤着走来,看清场中主角后,一个惊楞一个欣喜,像刚刚魏世子一样,两个健步冲坐到微生溦面前,挤占着魏世子独霸一面的位置。
“怎么又是你,这是老子位置,还不快滚!”魏世子将痴迷视线从微生溦身上转移到将他挤到一边的男人身上,不悦的大喝着。
他怎么这么倒霉,哪儿哪儿都能遇到这个家伙!
“滚什么滚呀,见着我的梦中情人还能滚哪儿去呀!”
微生溦近距离望着这张妖媚熟悉的脸庞,完全来不及惊喜,只能呆愣愣的望着他。
余思,他怎么在这呀?快半年没见了,她好想他!
微生溦张口想要说话,跟着他身后的一男一女抱歉的快步走上来将他从位置上拉走,向燕王魏王恭敬行一礼,望向微生溦歉意的开口,“真是不好意思,我这表弟不懂规矩,刚刚在水中台上看见微生家主风姿卓著,一时喜不自胜失态了,让你受到惊扰,实在抱歉”
微生溦愣了许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无碍!”,瞧着余思偷偷朝她邪魅一笑,瞬间心领神会什么也没说,看着一男一女将他拉到身后。
“你们也在?”燕王抬头看了眼那一男一女,语气温和的开口问道。
男人恭敬的垂首回答:“本来是邀请的父亲,但父亲突然有公务要处理,就让我和妹妹来了,这是我姑姑的儿子余思,来都城不久,不懂规矩,请燕王见谅。”
男人抬眼示意余思,余思慢吞吞上前行礼,“余思见过燕王殿下,见过魏王殿下!”
“没想到叶中尉还有这么个不懂规矩的外甥。”魏王不屑的嗤笑一句。
男人没有发怒,反而面上带笑的恭敬行礼,“让魏王殿下见笑了。”
微生溦没想到余思竟然还和中尉府叶家有关系,也不知道这甥舅关系是不是真!
“我最喜欢看赌局,不如加我一个。”
余思趁挡着自己的两人不备,一缩腿又跑到微生溦身边跪坐下,魏世子眼冒火星的就要冲上来驱赶他,被余思躲到微生溦身后,拉出她当挡箭牌,想要下手却无从下手。
一男一女焦急地就要上前再来拉他,微生溦无奈的笑了笑,“算了,他想呆这就呆着吧!”
微生溦面对突然出现的余思惊喜不已,端木伶三个女孩却是胆战心惊的围成一团,看着微生溦的眼神就像看见洪水猛兽一般恐怖,最安静的端木青被吓的眼泪都流出来,不停小声呢喃着‘怎么办怎么办’,身体瑟缩无力的靠在一座花架上。
这完全超出她们的想象和承受范围,是她们不曾经历过的残忍状况,被逼着堵上性命。
“求燕王殿下饶了嫡姐和表妹吧,她们不过是娇弱女孩,这样的赌局如何使得!”
端木松再一次充当解救人员,这次直接跪在地上朝燕王磕头请求,燕王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一个怜悯的眼神都不曾施舍。
“自己的事要他人来请饶,所以说还都是没长大的傲慢丫头!”
微生溦突然满带轻蔑的望着端木伶和白珍珠开了口,端木伶当即就要怒气冲冲的回嘴,被跟着一同前来,却一直未曾开口说过话的萧立拉住手腕,轻摇下头及时提醒阻止她。
“微生家主所言极是,她们不过是没长大的丫头,还请您高抬贵手,莫要再吓唬她们了!”
端木松连连接着微生溦的话笑着说道,此时能结束这场赌局的除了燕王也只有这个微生家主了,只要她能主动开口算了,此事才能真正了结。
“今日是叶殊阁周年宴,承蒙家主邀请参加,还是不要玩这样太血腥的游戏,弄得不吉利,不如就随便切磋切磋权当玩乐,增进了解便好,家主以为如何?”
端木松简直就是个和稀泥的和事老,想尽办法化干戈为玉帛,奈何微生溦闲着无聊就是不干,燕王也兴致盎然,想要看她如何大放光彩,自然也没同意。
端木松急得额头冒汗,退一步继续请求道:“那就还是设赌局,只是这押注改一改,换成银钱如何,数额家主随便说,我们定奉陪到底。”
微生溦不满意的冷淡着脸,“三公子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在下生意人何缺银钱?看你这么有诚意,我也退一步,不如……”
微生溦手指抵着太阳穴细细想着,垂首瞧着自己胸前乌黑丝滑的长发,顿时眸光一闪,嘴角勾着满含深意的邪笑,白皙手指穿插在黑亮长发间,来回缠绕搅弄着,妖娆绝美。
轻瞟了端木伶和白珍珠一眼,微生溦悠悠轻声开口道:“就赌这一头黑亮秀发如何,谁输了就将自己的头发齐根剪下!”
“微生家主,你这……”
端木松脱口而出就想要拒绝,天佑国女子以长发为美,剪去头发不仅另类荒唐,受人嘲笑,还是极其不吉利,备受耻辱之事。
只有罪犯受刑才会被迫剪去头发,或者低贱穷苦之人为生活所迫剪头卖钱,真正好人家的女孩从不会做出如此荒诞之事,剪去引以为傲、花费一生精心呵护的长发。
余思倾城绝丽的笑容越发灿烂,这丫头还真是会想着法欺负人。
第186章 输得一败涂地
》 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今日端木伶和白珍珠已然损了名声,若剪了头发定会被认定为不吉利之人,将来怕是再也嫁不得好人家。
“好,一言为定!”
端木松都没来得及说完,端木伶就已一口应下,身旁白珍珠惊得一脸雪白,不住拉她的衣袖,却都被无情甩开。
“今天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一头长发剪去,怕是家主这辈子都没脸嫁人了!”
“嫁不嫁人的我倒无所谓,看端木小姐信心满满,那就祝你好运了!”
微生溦心态格外平和的闲适一笑,转头看眼事不关己瞧着热闹的余思,眼睛微眯,眸中意思不言而喻,‘就算我剪了头发这辈子你也别想逃掉我’。
“伶姐姐,不行啊,如果输了我们就真的再也嫁不出去了。”白珍珠焦急的劝阻着,凑近端木伶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耳语着:“你难道不想嫁给燕王殿下了吗?”
端木伶神色一凝,板着脸沉声质问;“你不相信我,难道你以为我会输吗?”
“不是的,只是,只是……”白珍珠想要解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赌局已定,这下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只有诚心祈祷千万不能输。
“你可再找一人,莫说我们以二对一欺负于你!”
赌注已定,端木松再说什么也已无用,看眼两个不省心的姐妹,低叹口气退回一旁与端木青、萧立站于一起,将端木伶和白珍珠让到所有目光聚集中央。
端木伶脑中思索着比试项目,望着微生溦的眼神自信高傲,轻声开口道。
微生溦放下手中赏玩的茶盏,终于从桌案前缓缓站起身来走向两人,脚步轻盈,衣裙翩翩,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浅笑,随意披散在背后长及腰背的秀发黑亮光泽,衬的白皙脸颊越发粉嫩可爱,实在料不到她竟舍得用这头绸缎般的长发作为赌注。
“不必了,我一人对你们二人足以,你们若输便要减去两人头发,很公平!”
微生溦淡淡回答,白珍珠莫名其妙被她的话震慑的身体一颤,下意识摸摸自己垂到胸前的头发,似乎已有预感它们即将离自己而去,满带不安的双手抓着头发,难分难舍。
“可考虑好了,比什么?”
微生溦亭亭玉立的与端木伶两人对站着,三个华贵女孩火药味十足对视着,整个空气中弥漫着紧张气息,所有人屏息等待,期待着比试开始,更加期待着输赢结果。
高门小姐减去头发,这可是百年难遇的精彩大戏,不由让人心潮澎湃,情绪激昂。
“六博!”端木伶斩钉截铁的高声开口。
六博乃富贵人家间流行的一种搏戏类游戏,掷采行棋,以得博筹多者为胜,这个游戏偶然性很强,运气好坏很重要,却也需要思考和运筹。
端木伶对于六博很是擅长,甚至可以说未逢敌手,从未尝过败绩,无论与姐妹小姐们,亦或家中父亲兄弟,都没人玩的过她。
她今日不仅要赢微生溦保住自己头发,更重要的是想打败她,让燕王看清这个女人不过虚张声势,自己才是那个最为优秀的女人。
不一会完整一套的六博棋具就已摆上一张茶案,端木伶屈膝跪坐下,白珍珠虽不及端木伶对六博的精通,却也是时常玩的,也在端木伶一侧的身旁跪坐下于她谋划献策。
微生溦看着面前象棋样的棋盘,上面却非方方正正的格子,而是各种拐着弯的奇形曲道,各自摆着六枚长方体象牙棋子,棋盘边则放着六根剖面如新月牙样的半边细竹管,以及不知数量的竹片。
“这个怎么玩?”
微生溦手里拿着一块被削去半边,填了金属粉的细竹管,好奇的边瞧边问道。
端木伶微微一愣,许久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登时睁大了双眼,“你不会还敢和我比?”
微生溦平静淡然的抬起眼不以为然的看了她一眼,“不会怎么了,学了不就会了?”
端木伶一阵讶然,白珍珠亦是目瞪口呆的与她对视两眼,眼中皆是无语得意之色。
竟然是个生手,这场赌局她们赢定了!
注意着这边赌局的旁观者们又叽叽喳喳小声议论起来,无非嘲笑微生溦负地矜才,傲慢自负,亦有钦佩她如此境况依然淡然处之,临危不惧,余思自告奋勇向她解释游戏玩法规则,两番试玩之后,对决便正式开始。
双方首轮掷著决定先后,微生溦六面有四面白,先行。
有了微生溦第一次玩六博这一现状,原本还期待值爆满的赌局瞬间几乎所有都已偏向一边倒,认为端木伶必赢无疑,魏王一时来了兴致,当场跟着做起赌局,捞出腰带一大包银子,毫无游移全部押端木伶赢。
其余人也跟着压上赌注,赌微生溦者少之又少。
清沫带头随便从怀里便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押注桌案微生溦一方,一句话没说,放下银票便直接跪坐到微生溦身后位置。众人一片惊叹,竟然直接压银票,伸头往银票上一数,足足十张百两面额,这一出手便是一千两。
树桑、刈楚及玉娘纷纷跟着效仿,又是十来张百两银票,端木松看着厚厚一叠的银票,惊讶的倒吸一口凉气,就连随身侍从身上随便一掏都是几百两,这般阔绰程度怕是全都城没几个人比得过,看来微生家主比所有人想象的还要有钱。
余思掏掏自己袖子发现今天出门忘带钱了,直接就要去掏表哥表姐的袖子,接过加在一起不过两袋银子,懊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咂嘴无奈。
燕王殿下也压了些银子,不过出门看场歌舞喝个茶,也没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带一堆堆银票在身上,不过意思意思表示立场。
两边押注人数天壤地别,押注钱额也是天差地别,非成正比却成反比。
压微生溦者人少,出手却都是上千两,压端木伶这都是看热闹的旁观者,不过都是几十两玩闹的银子,最后相加也抵不过清沫一人所压数额。
押注情况意料反转,对战情况也是意料不断。
端木伶游刃有余的自信迎战,接连牵两鱼得五筹,面带得意的对战棋局,白珍珠坐在一旁未曾插嘴,眼角的笑意明显表现着她的喜悦和心安。
微生溦最开始试探性的小心走了两轮,规矩已经了熟于心,只是缺乏经验,两轮下来已然习惯了这个不同以往的棋盘游戏。
微生溦从容不迫的边品茶边看着棋盘,无论竞技类、斗智型、搏戏类的游戏,只要需要技巧、方法的脑力游戏,从来不会难道她。
六博虽然运气占有极重要的地位,但相信身为天选之人的她,运气于她而言就如同她的聪慧,与生俱来,无人能匹敌。
“这场对弈,你已无路可退,你们的头发,我要定了!”
微生溦的话如同魔咒般在端木伶的耳边环绕,动摇着她的思绪,紧张畏惧迎上心头。
明明只是个第一次玩的新人,究竟哪儿来的自信,未免也太张狂了。任你是聪明机智,也不可能轻易打败我,我可是玩六博的常胜将军。
端木伶如此想着,心中不断安慰自己,摇晃的心神渐渐平稳,心底最深处的那抹不安直觉,却久久萦绕不散,犹如早已预知到结果,畏惧悲悯的叫嚣挣扎着。
不被看好的微生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头赶上,端木伶率先得了五筹便再也没能得逞,近在眼前的博筹一次次被阻碍,六子如今只剩四子,眼见微生溦获得的博著已然持平,六子却还一个未少,战况瞬间反转,平稳的心不由乱了方寸。
第187章 尊贵小姐大打出手
》 “伶姐姐,她都已经五个博筹了。”
白珍珠紧蹙着眉头紧张的担忧叫道,端木伶目不转睛的专注于棋盘,不耐烦的低吼一声喝止她,“我知道,不用你啰嗦!”
端木松伸头看着棋局上的情况,微生溦的白棋紧咬不放,端木伶一方的黑棋已然被逼到死角,眼看又一枚枭棋即将被吃,端木伶只有舍弃就快到手的博筹转身逃离。
端木伶额上渐渐冒出冷汗,微生溦再次掷出六面五面白,散变成枭,再次牵鱼一条,获二个博筹,彻底反超。
“我说过,你们的头发我要定了!”
微生溦得意勾唇一笑,端木伶沉着脸冷冷开口,双眼迸射着掩饰不住的嫉妒和不甘心。
“少得意,游戏还没结束,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端木伶无疑是在虚张声势,自我安慰,她清晰感受到微生溦浑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势,只闲淡喝着茶,就已让她不自觉颤抖畏惧。
“哎呀真没看头,梦中情人这么快就把她给解决了!”
余思用着本该如此的平淡口吻抱怨着,其余人却是震惊之色难抑,这还叫没看头?不败将军端木伶被第一次下六博的新人反超,还丝毫无还手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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