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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谋之女家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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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明着是说不相信皎月,实则却是在骂魏王父子俩不顾脸面,强迫女子,顺便提醒他们今日在场都是些什么人物,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果然是老板,心思通透,本王不过让她陪惇儿喝杯酒,哪儿想到她那么大反应,像是本王要把她怎么着似得,真是扫兴。”魏王昧着良心,谎话随口就来。
在场之人皆将刚刚事情全过程看的一目了然,却没人敢站出来指责反驳,不过看趣儿,可不敢真的得罪魏王。
皎月前额抵在手背之上,整张脸深深埋在臂弯之间,没人看得见她此时的面容神情,却从柔弱颤抖的双肩深切感受到她的害怕和委屈。
同情之色渐上众人脸颊,一个个却是掩饰的极好。
谁让她这么倒霉被魏世子这个花花公子瞧上,加上那个溺爱儿子至极的不正经魏王,谁也没法救得了她。
第180章 两个巴掌
》 皎月趴伏在地沉默着,侯佳佳挣脱时子萱的拉扯推开人群,视线再次清晰,看着她瘦弱悲伤的背影,愤恨的皱着脸怒瞪微生溦,及一旁事不关己,发着花痴的魏世子。
“魏王说是你太过敏感,你还有什么要解释?”微生溦一脸严肃公正的冷声开口。
皎月缓缓直起身子,转头望向魏王父子,委屈的漂亮脸蛋上渐渐扬起了然神色,接着羞红脸微垂着头,歉疚的小声道歉,“皎月不知魏世子竟然,是这个意思,皎月适才被一位公子骚扰,精神紧绷,以为,以为……。误解殿下的意思,害得两位殿下陷入难堪,皎月不胜惶恐,请魏王、魏世子饶恕。”
皎月语无伦次说的恳切,一脸真诚的重新俯身深深一拜,规规矩矩跪伏在地,没有得到两人应声,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显得尤外诚意十足。
魏王看着乖乖跪在自己面前的皎月,得意的轻咳一声,今日李昺那小子在场瞧着,不是什么好时机,以后有的是机会惩治这个小妮子,有了台阶自然顺阶下,高仰着头不屑而大度的说了一声‘起来吧’。
皎月一阵感激盈盈站起身,脸上羞红还未消去,抱歉的一一朝众人行礼,“扰了各位贵人的兴致,是皎月的错,还请各位见谅。”
这样一场闹剧,以为在魏王看着燕王和在场权贵人家的份上不再纠缠,到此为止,不想微生溦却并未有这个打算。
皎月刚刚向在场宾客道了歉,转过身来便被微生溦打了一巴掌,殷红手指印清晰可见。
顿时响起一阵倒吸凉气声。
微生溦清晰感受到无数男人的凶狠目光射向自己,这可是都城男人们的倾慕对象,这样的美人怎么能挨打了,像似要将她燃烧殆尽一般,微生溦甚至感觉身上被瞪出了无数窟窿口,心里却是毫不在意。
不过一群虚情假意的男人,在皎月真正面临困境需要人伸出援手时,所有人视若无睹,现在在自己手上被打又一副怜香惜玉,义愤填膺的痴情模样,简直让人想吐!
却只能在心里吐!
“你怎么能打人呢!”
侯佳佳再也忍受不住这个‘黑心’家主,自己手下人受委屈不保护,反而还动手打人,心中正义之火瞬间烧到万尺高,大叫一声冲上前就要推开微生溦,将皎月保护在身后,却被她灵敏的轻松躲过。
伸出的正义之手尴尬一空,只挡在皎月身前勉强证明着自己的意图。
“你这个黑心老板,怎么能动手打人呢,你……。”
微生溦抱着手臂饶有兴味的望了她一眼,不做理会也不做阻拦,视线移向她身后的皎月,冷声问道:“你的护卫呢?”
“我跟你说话呢,你……。”
“回禀家主,奴婢没让他们跟着!”
皎月恭敬地垂首回答,侯佳佳挡在中间完全像是透明人,根本没人听她说话,时子萱看着她自作多情的前顾后盼,尴尬的遮着脸上前一步将她再次拖走了。
‘啪’!
又一个巴掌落下,全场瞬间寂静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教训手下吗?还当着这么多人面?
“她这是干什么呀?”
“谁知道呢!”
“……”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魏王魏世子皆是一脸迷茫,他们都没追究了,怎的还不了事呀?
全场唯有燕王一副心下了然的高深莫测神情,燕王妃看着他眼中荡漾的光亮,眸色一暗。
“让玉娘来回禀,她知道该怎么做!”微生溦说完接着响起一声清丽女声,“都聚这干嘛呢?燕王殿下也在,伶儿见过燕王殿下,燕王妃。”
一位长相艳丽的妙龄女子从侍女分开的人群中缓缓走来,见到闲站一旁的燕王殿下,惊喜的连忙上前行礼,身后跟着的两男两女,皆挨个向燕王夫妇行礼,而后又向魏王行礼。
众人视线瞬间齐齐转向这五位年轻男女,来人皆是都城中有名的公子小姐,走在最前面最高傲的是左相府嫡女端木伶,身旁两个与她很是亲密的女子,一个是她的庶妹端木青,一个是安平侯府的嫡小姐白珍珠,跟在最后的两个俊逸男子则是端木松和萧立。
燕王淡淡的朝几人应声,视线寻找着微生溦的身影,见她不知何时寻了个临着围栏的偏僻位置坐下,没有理会几位公子小姐,抬步就朝微生溦方向而去。
“本王可否坐下?”
燕王寻求意见的彬彬有礼道,微生溦静默茗茶,似在等待着什么,端庄得体一笑,手掌轻抬,做了个‘请’的姿势。
“燕王客气了,荣幸之至!”
燕王仪态尊贵挺拔的跪坐在微生溦对面,跟在身后的燕王妃也正准备在另一边的位置坐下,步子还未抬出,就被突然小跑来的魏世子一屁股抢先占据,痴笑的望着微生溦。
燕王妃尴尬又局促的捏紧手帕,只能在燕王身后重新铺了个软垫随意坐下。
魏王跟在世子身后,看着自己儿子毫不避讳的花痴模样,顿觉有些丢脸,一面靠栏的茶案三面皆占,魏王只能摸摸鼻子在相邻的茶案前坐下,不时投来怒气不争的无奈眼神。
燕王的冷漠让端木伶很是不悦,她对燕王一见倾心,早在燕王娶王妃之前就已情根深种,即便再三告诫自己他们的身份是对立的,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但依旧抑制不住心中的浓浓爱意,犹如洪水泛滥,怎么挡也挡不住。
端木伶远远望着燕王看着对面闲淡儒雅的品茶女子时温柔的浅笑,眼中染上嫉妒之色,手中锦帕用力搅动着,阴沉的低声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身旁的端木青白珍珠听着她的问话,只觉浑身一战,顺着她冷光乍现的视线望过去,皆是瞪圆眼睛张大嘴巴,久久说不出话来。
端木青是感觉惊艳,白珍珠是感到惊讶。
“她怎么会在这?”白珍珠几乎是惊叫出声,手指着微生溦,惊讶渐渐转为得意,狠厉的冷笑着,终于让我逮到你了,你给我的羞辱,我今天定要让你加倍偿还。
“你认识?她是谁呀?”端木伶转过头冷冷问道,白珍珠死死盯着微生溦,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咬牙切齿回道;“仇人!势不两立的仇人!”
端木伶被白珍珠眼中的狠厉吓了一跳,两人从小认识,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仇恨一个人,既惊讶又满意,既然如此,替好姐妹报仇也是名正言顺。
“那还等什么,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遇见了就不能放过,今天我们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端木伶说的情真意切,让白珍珠大受鼓舞。
上次只有她和父亲手下的女儿两个人,势单力薄,今天有端木家三位公子小姐一起,还有萧家嫡子,燕王魏王,看她逃不逃得掉。
白珍珠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些人都会站在她这边,而后真实情况却让她胆战心惊,大跌眼镜。
白珍珠一咬牙赞同的点了点头,傲然自得的高仰着头,跟着端木伶朝微生溦所在方向走去。
微生溦早已察觉到那两道凌厉视线,听着她们走进的脚步声,无需抬眼去看便已猜到来人是谁,有趣的勾起漂亮嘴角。
终于来了解闷的!
落在微生溦一行人身上的注意力本就密集,毕竟皎月就是备受关注的存在,她在的地方都是人们的视线聚集点。
如今不仅燕王燕王妃、魏王魏世子和她坐到了一起,就连刚来的端木伶一行也目标明显的朝微生溦所在位置走去。
十来位尊贵耀眼、高不可攀的大人物聚集,比之刚才的闹剧引起更大的人潮轰动。
第181章 借刀杀人
》 呼朋唤友的围观者越来越多,将这个偏僻茶案团团围住,却又没有靠近,只远远占据着周围位置,随意闲聊议论着,注意力却全部集中汇聚在此。
小小的一方偏僻转角处,已然成了今晚最为热闹的人群聚集地。
“这位……”
端木伶身后跟着白珍珠等四人走向微生溦,看眼站在一旁红肿着左脸的皎月,仰着高贵的头颅正要开口说话,突然被一个神情冷漠的方脸男侍卫打断。
“家主,玉娘来了!”
“放肆,没看见有客人正在说话吗,什么东西!”
端木伶赫然出声,燕王微微蹙眉抬起了头,视线却只是停留了一瞬,便毫无表情的转开了,端木伶却从中清晰读错不悦之色,立马老老实实闭了嘴。
微生溦视若无睹的根本瞧都没瞧她一眼,与对面燕王浅笑着对视一眼,白嫩纤细的手指温柔的抚拈着茶杯,一脸满意享受的轻抿着,微点下头表示回应。
方脸侍卫退下带来玉娘,便站到微生溦身后,一位与他面容有些相像的女子身旁,静默不语。
玉娘恭敬地跪伏在地朝在座燕王、王妃、世子一一行礼,最后朝微生溦深深一拜。
“人呢?”微生溦沉声问道,玉娘埋着头闷声回禀:“已经绑来,等候家主指示。”
“指示什么呀,直接按规矩办,先带来我看看是谁!”
“唯!”
不一会,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中年男人就被几个精壮侍卫高抬过头顶扔到微生溦面前。
男人嘴巴被封,目光正对微生溦方向,望着她满眼怒气的嗯嗯呀呀叫着,手脚都被牢牢束缚,衣衫褶皱,发丝凌乱,狼狈的在地上扭来扭曲,努力挣扎却挣脱不得。
“让他说话!”
微生溦出声命令,口中被堵毛巾被抽走,瞬间呼吸更加通畅,喉咙堵塞终于解放,怒火越加飙升,等着微生溦就破口大骂。
“你这小贱人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可是燕王侧妃的表舅,你是活够了吧敢绑老子,一个下贱的优伶,老子想要她是她的福气,下三滥的东西……”
男人不停大骂着,顺着微生溦瞧见站在她身旁的皎月,进而将目标转移到皎月身上,继续破口大骂着,脏话一句接一句,丝毫不带重样,听得在场之人一阵嫌恶捂耳,视线却是统一注视着男人身后看不见的位置上闲淡安坐着的燕王殿下。
燕王妃听着那人的脏话面上一阵尴尬难堪,手帕掩唇忿然作色。
打着燕王府的名声,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丢脸之事,搞得人尽皆知,何况燕王,就是她这燕王妃都感觉颜面尽失,羞愧难当,恨不得当场将他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愤。
“在下只知燕王妃,不曾知道燕王府还有侧妃,可是在下孤陋寡闻了?”
微生溦状似不解的好奇问道,燕王看了她一眼浅笑不语,燕王妃作为燕王府的女主人,后院之事自然由她来解释再好不过。
“莫说微生家主孤陋寡闻,便是本王妃也是闻所未闻,日日生活的地方竟不知何时冒出了个不知名姓的侧妃,遑论这虚无侧妃的表舅,可见是在胡乱编造。”
燕王妃不紧不慢的徐徐说着,男人浑身犹如触电一般一阵剧烈抖动,挣扎着挪动身体转过方向,燕王冷淡异常的脸率先映入视线,而后便是尊贵威严的燕王妃。
“小,小人,小人知错,燕王饶命,燕王饶命啊……”
男人再也没了刚才骂人的气势,胆战心惊的一个劲用力磕着头,额上不一会便已是血迹斑斑,沾染着地面,一阵刺鼻血腥味弥漫开来,伴随着惊恐求饶声,和一声声额头砸在地面的沉闷敲击声,诡异可怖的令人不敢看去,
“还不快拦住他,血到处溅,也不怕污了燕王和王妃的眼。”
“就是,拉下去拉下去,家主别看,小心吃不下饭。”魏王世子学着微生溦的语气谄媚笑道。
魏世子的话显然没人在意,侍卫们只是阻止着男人磕头,却是没有将他拉走。
微生溦冷冷望着满脸是血的男人,幽幽开口:“你本来不过对皎月姑娘心生妄念,坏了我们叶殊阁的规矩,丢到河里泡两个时辰以示惩罚就算了事,现如今却牵扯出冒充皇家亲戚,损害皇子名誉这等大罪,怕是即便泡到死也难赎重罪。天有好生之德,我微生溦也非绝情之人,今日就可怜你破格为你网开一面,但燕王殿下要如何处置你便不由我说了算。”
微生溦义正言辞的直接给男人定了两大罪状,免了叶殊阁惩罚,却是将燕王逼到死角不得不惩治他,既达到自己杀鸡儆猴的目的,也不必自己手上沾血。
燕王轻易的便识破了她的小九九,却依旧配合的完成了这出借刀杀人,直接下令吩咐道:“此人损害本王名声,冒人本王亲戚,罪大恶极,丢到河里,不许靠岸不许救!”
命令一下,即刻有侍卫上前将男人再次高抬起,直接从微生溦桌案靠放的围栏边抛扔出去,连最后的求饶挣扎都不及说出口,徒留一声惊恐尖叫声回荡开来,越渐疏远,最后随着重物落水的剧烈‘噗通’,彻底消弭无声。
侍卫的抛扔很有技术,完全远离叶殊阁,以至不会传来呼救扑腾声打扰宾客。
微生溦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嘴角挂着满意浅笑惬意的喝着清茶,桌案上的点心一块没吃,今天出府前陪几个侄子一起用过了晚膳,此时一点都不饿,肚子稍稍还有些胀。
“今日之事你可知错?”
微生溦突然开口质问,皆不知是在和谁说话,唯有皎月心领神会的连忙恭敬上前。
“奴婢知错!”
“若非你今日调开侍卫,差点损害魏王魏世子名誉,让人以为两位殿下是不要脸的登徒子,这样的罪责就是打死你也承担不起。”
微生溦再次边骂皎月边提起魏王父子俩的丑事,一番反话说的两人日后再不会来纠缠皎月,否则就真成了她口中不要脸的登徒子。
魏王不悦的哼哼两声没有说话,魏世子却依旧全然不在意。
“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皎月乖乖应承着。
“日后不得让侍卫离开你身边半步,有人靠近直接拦住,不听劝阻的无需禀报我和玉娘,直接按规矩扔进河里,这样哪儿还会来那么多事!”
除了从头至尾很是淡定的燕王,及根本不曾注意这些情况,含情脉脉死死盯着微生溦的魏世子,其余在场之人皆是震惊不已。
这位微生家主真是聪明大胆。
明明是微生家主想要惩治之人,最后却由燕王下命令,打着燕王名声,故意在众都城贵人聚集之时整治叶殊阁规矩,使之彻底传扬开来,警告着心有妄想之人就此打住,同时起到布告天下的威吓作用。
燕王这般出头替微生溦达成目的,摆明了甘愿做叶殊阁的挡箭牌,日后再有人想在此闹事坏规矩,便是与燕王殿下对着干。
燕王李昺,自此就是叶殊阁的靠山。
所有望向微生溦的神情纷纷带上了探究和畏惧,这十几岁的小丫头究竟有什么魅力让燕王殿下甘为她所利用,看着她绝美的面容、高傲尊贵的气质,便说她是一朝公主都不难相信。
难道是看上了她的绝世美貌?或者微生府的强大财富?
更多的人许是相信两者皆是,拥有强大财富的美女家主,若是收入到他的后宅,又将会是燕王争夺皇位的又一庞大助力。
第182章 女人间的争斗
》 从来钱权不分家,最高的权力与最大的财富相互融合,将会成为更加强大,无可匹敌的力量。
微生溦此时完全没有思虑这么多,她当年帮了燕王那么大忙,得了那么大好处,这点小事仅仅算让他还的利息,根本不足为言,利用的理所当然,得心应手。
燕王被利用的心甘情愿,甚至求之不得,燕王妃跟随燕王多年,最是能摸清他的情绪,丝毫没有怨怼不满,静静侍坐在其身后,却偏偏有自以为是之人打抱不平。
这次还没等那位爱管闲事的侯佳佳站出来指责微生溦残暴,就已见端木伶自作聪明的张了口,“你这女子好生大胆,竟敢无辜害人性命,欺骗皇子,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端木伶慷慨陈词的大声说着,画着精致妆容的艳丽面容沉着严肃,十足十审案判官望着罪大恶极的罪犯时痛恨、威严、充满正义的神情。
“左相府的嫡小姐可不要随意乱说,在下一介普通百姓可万万当不起您的这番指责,在下做生意这么多年,从不曾无故害人性命,更遑论欺骗皇子,诬告可是犯法的,您身为左相大人的嫡女,可不能知法犯法啊!”
微生溦说的小心惶恐,滴水不漏,神情却是不咸不淡,顺便将左相大人牵扯出来,眼神隐隐带着调笑讥讽的看着端木伶,甚至不曾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端木伶被她悠闲挑衅的态度激的怒火中烧,冷哼一声蔑笑道:“你的手下刚刚才将一个无辜男人扔到河里,这么快就想假装忘记了?你口口声声说那人冒充皇亲,损害皇子名誉,却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就急着杀人灭口,我看分明就是你故意安排的人,想让大家以为燕王殿下是你微生家主的靠山,你还不承认无辜害人,欺骗皇子?”
这一番话瞬间在场之人一阵倒吸凉气,这端木伶是傻子吗?她以为就她看出其中隐秘其他人都看不出来吗?
把大家心照不宣之事如此直白的明说出来,只证明了她是个多么愚蠢的人。
燕王身为皇上儿子,能够成为与皇后嫡子相匹敌的皇位争夺者,又怎会是好糊弄好欺骗之人,他会不明白微生溦所做的意思吗,知道却不反对反而配合,这又说明了什么?
端木伶自以为揭开了微生溦的诡计甚至阴谋,却不见她有丝毫畏惧焦灼之色,依旧闲淡的饮着茶,反而燕王妃严肃深沉的站起身厉声斥责。
“休要胡言乱语。刚刚那人不仅对皎月姑娘动手动脚,坏了叶殊阁规矩,更是胡称自己是燕王侧妃的表舅,冒认皇亲、损害燕王名声,这里众多目击者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何来无辜一说,还不快退下!”
燕王妃的厉声呵斥无疑让端木伶越加气愤,她深爱燕王,燕王妃自然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个女人竟敢如此呵斥她,更加助长了她的怒气翻腾,整个人犹如失去理智般口不择言。
“燕王妃好大的气势,殿下都还没说什么,你对我这通斥责,究竟安的是什么心?这儿明目张胆迷惑殿下的狐媚子不对付,以为我好拿捏不成?”
端木伶的话瞬间炸开了锅,端木青连忙偷偷拉她袖子,却被她粗鲁的一把甩开。
站在最后的端木松听见自家嫡姐的话瞬间暗道不好,一个焦急冲上前拉住她,将她挡在身后,笑着正要说些什么圆场,却被端木伶一把重新扯回身后。
“你既是燕王妃,就该处处为殿下考虑,看着殿下被妖媚迷惑中了圈套也不提醒,就知道搏个贤惠的名声,根本没有资格做燕王妃……”
“住嘴!”
端木伶还在肆无忌惮的宣泄着,端木松直接拉住她一声利喝,严厉不容抗拒,完全不似平日里跟在她身后任她责骂差遣的庶弟,以男人的高大威严喝止了她的胡言乱语。
端木松陪笑着再三解释着,燕王妃脸色铁青没有丝毫血色,双眼直直盯着端木伶,狠厉决绝,根本不听他的话,端着燕王妃的尊贵高傲,高仰着头瞟眼撇她。
燕王妃此时心中的盛怒难以言表,却还要努力保持着身为王妃的气度和尊贵,即使恨不得冲上前去打她一巴掌,还是手指攥紧咬牙忍住。
从前身为威庭公府嫡小姐的骄傲和自尊,以及如今身为皇家儿媳的尊贵,都让她难以忍受端木伶此时的公然挑衅。
倾慕燕王的女子有很多,但如此大胆,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子还是前所未见。深闺女子明目张胆的向正妻发起挑衅,不仅给自己烙下不知羞耻的名声,更是对她的侮辱。
“怎么当燕王妃不用个未出阁的小姐来教,有没有资格当燕王妃更不由你来评说,你那些心思趁早打消,有本王妃在一日,就是痴心妄想!”
“你……”
端木伶怒极,伸手就要指向燕王妃,被端木松警觉的按住手臂,将她推到端木青、白珍珠两个女孩身边,牢牢抓住,小心安抚着。
“呵呵……”
一声轻灵笑声毫无顾忌的适时响起,微生溦幸灾乐祸的望了眼燕王,眉眼全是逗弄的玩笑神情,金光闪闪。
“红颜祸水、后院争宠,这些经典戏码今天可算让我大开眼界见到了一样!”
微生溦的调笑一点没有惹恼燕王,反而毫不在意的勾唇浅乐着,“能让家主一展笑颜,也算她们没有白丢脸!”
燕王一句话臊的燕王妃一脸通红,欠身请罪重新坐回位置,端木伶也瞬间安定下情绪找回理智,回想起自己一时冲动做了什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却已于事无补,只能依旧凶神恶煞充满怨恨的望着罪魁祸首微生溦。
都是为了惩治这个女人,只是没想到所有人都被她蛊惑,害得自己一时冲动,把对燕王殿下的情意全部表现出来了,名声彻底被毁。
微生溦只觉今天好戏一出接一出,真是有意思,到此闭幕却还有些意犹未尽,漂亮的眉眼快速扫视着目标,触及到白珍珠蹙眉担忧的神情后瞬间一亮。
既然她们本来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怎么能麻烦没找到就败退了呢,怎么也得让她逗着玩玩。
“安平侯府二小姐,真巧,又见面了,最近画练得怎么样了?”
白珍珠听见她叫自己的声音,身子穆然一颤,从端木伶身上移去视线,那个华丽贵气的女孩巧笑嫣然的望着她,嘴角勾起,隐隐带着逗弄的意味,让她心神一颤,有些不安。
“去呀,别忘了我们的目的,你不想找她报仇吗?”
端木伶推搡着她语气幽怨的催促着,白珍珠愣在原地的僵硬步子被她一推,踉跄着擦过端木松的身旁,直接站到几人前方,与前方桌案上端坐的几人聚焦相对。
“是好巧,原来你就是微生府的家主,真是小看你了!”
白珍珠镇定下颤抖的心绪,脸上缓缓挂起轻蔑笑容,她是安平侯府嫡小姐,这个女孩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卑贱的商女,根深蒂固的阶级思想让她瞬间有了底气,说话的口气坚定高傲。
“唉……二小姐说话何必如此生硬,见过两次也算熟人了,不如一起坐下喝杯茶!”
白珍珠看了眼微生溦身边满座的位置,根本没有多余位置让她坐下,不过随口客气而已,再者瞧着坐着几人的身份,非自己可以同席而坐之人,即便有座也不能坐。
她分明是在羞辱她!
白珍珠咬牙恨恨着,身为安平侯府的嫡女,从来都是被人巴结讨好的存在,除了在端木伶面前低人一等,从没人这般折辱过她,却在这个女孩面前一而再的被欺辱。
第183章 自爆丑事
》 微生溦的想法则要简单得多,她根本没有白珍珠肠子弯弯绕的那些目的,她要逗谁折辱谁,才不屑使这些幼稚手段,光明正大的欺负人才算他的风格。
白珍珠自然没有坐下,微偏着头,从上自下以俯视的眼角撇了撇微生溦,不屑的轻声开口:“微生家主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不过见过两面就自认熟人,而且上次你故意给我的难堪,我可不曾忘记,发誓势必要向你讨回来。”
“表妹……”
白珍珠愤慨的震声说着,端木松紧张的连忙喊住她,生怕她同端木伶一样说错话,却被端木伶一把拉住,恨恨瞪了他一眼。
白珍珠想起飘香阁那日微生溦的嚣张和嘲讽,心里的怒气就腾腾往上冒,丝毫没有感受到端木松声音中的急切和担忧。
“二小姐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何曾故意让你难堪过呀,罪名可不好乱安的!”
微生溦一脸委屈畏怯的焦急回道,白珍珠看着她的慌乱神情以为是心虚,燕王却清楚瞧见她眼中的伪装逗弄之色,极为配合的一脸好奇附和着开口询问,“果真有此事?二小姐可要说来让大家听听,今日本王和魏王在此,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你放心说,本王为你做主。”
魏王喝着茶悠悠闲的接话,专等着看微生溦笑话,刚刚她的冷嘲暗讽让他记忆犹新,瞧着自己儿子的痴迷模样不好自己讨回,附和着别人揭她丑事也是一样。
“燕王殿下……”
微生溦词钝意虚的欲言又止,眼神不安的左右飘着,端起面前茶杯猛喝一口,端着茶杯的手指都有些稍稍发抖,十足十的心虚模样,看的白珍珠斗志昂扬,得意非常。
燕王和魏王如此承若,让白珍珠瞬间底气十足,先前对微生溦的忌惮彻底烟消云散,毫不怀疑的将作画比赛之事细细道出。
自然省略了戚画师的为难,对微生溦的夸奖赞赏,以及自己的嚣张跋扈。
“她不仅将别人的画作贬低的一无是处,而且擅自涂改我的画,实在可恶至极!”
白珍珠义愤填膺的震声说着,燕王故意板着脸冷眼看着微生溦,充满磁性的嗓音冷漠寒冽,虽是询问,却带着不满的斥责,“二小姐所言当真?”
微生溦努力保持着即将崩塌的畏惧表情,老老实实的点点头,表示承认。
燕王看着她忍俊不禁的表情一阵好笑,幸得自己背对着白珍珠无需假装,倒是落得轻松,不由可怜她装的辛苦,忍得更痛苦。
白珍珠得意的表情还没保持多久,微生溦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惨白了脸。
“二小姐所言是真,但如此挑选着说未免有些偏颇,让人误解其中意思,当日现场那么多人,不如让旁观者来说说如何?毕竟旁观者清嘛!”
微生溦说着抬眼朝人群扫了一眼,视线定格在一个方向,众人随着她的动作齐齐望过去,白珍珠亦跟着瞧去,瞬间认出那人是谁,心不由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
微生溦看的此人正是丁埂,身边跟着形影不离的徐建,两人换下整日穿着的军装,一身简单大方的长袍,发丝一丝不苟盘束整齐,神采奕奕的靠坐在走道边,立时显出都城中翩然公子的潇洒模样,让人眼前一亮,一时还没认出是谁!
丁埂和徐建的衣裳是微生溦让人安排的,她深深怀疑这两个粗糙汉子极有可能穿着军装就来了,所以特意让人送去,既不华贵也不寒酸,恰到好处的展现出两人的特点,脱去军营里的邋遢粗糙,瞬间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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