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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谋之女家主-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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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群海一直沉默着不说话,被两个女人争来抢去,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你也是爱我的不是吗,我们生活在一起的这一年多是多么快活,多么投契。我知道你还介怀我们俩的仇敌身份,但杨贵死了,所有恩怨都到此结束了,只要过些时间你一定能放下过去。他们母子俩我也绝对不会亏待,会保证他们富足无忧的生活,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一切都会安排好,相信我。”
皎月苦苦哀求,蹲着身子握着杨群海的双手,努力去看他的表情,奈何头低垂着,阳光投射进来形成阴影,怎么也看不真切,朦朦胧胧,充满神秘。
皎月从来没有如此卑微过,即便在微生溦面前也是敬仰、忠诚多余卑微,现在在这个穷途末路的男人面前却放下身段,祈求他的爱,爱的脆弱又伤怀。
“你说话呀群海,答应我,留下来,我会照顾你,永远不离不弃。”
皎月捧着杨群海的脸颊抬起来,露出的是一张满是悲伤的脸,看不出究竟是何想法,只遍布悲伤,眉头微蹙,俊朗的面容憔悴的不成样,看得她满是心疼。
“你会答应对不对,一切都结束了,我对你是真心地,我爱你,用尽一生去爱你。”
杨夫人僵硬的站在一边,愤怒之后是满腔讥讽,看着她的卑微,他的为难和感伤,痛快的大笑起来。
杨铭看着母亲的样子害怕的哭了,抱着她不停呼唤着‘母亲’,脆弱的身体颤巍巍的抖动着。
“你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一个虚情,一个假意。互相使用美人计,偏偏自己也中计,陷入对方的情网,无法自拔。”
杨夫人畅快的大笑,笑累了直接坐在房间的床榻上休息,瞧着两人的丰富表情笑得更开心了。
皎月猛然从地上站起来,沉声质问,“你话什么意思?”
杨夫人笑着开口,“我不相信你没懂。你是故意进杨家报仇,他一开始又何尝不是故意接近你?微生府铁桶一般,用你打开突破口不是再正常不过。只不过他和公公都没想到,微生家的人嘴巴这么严,怎么都透露不出有用的消息,反而打伤了自己的心。你说你们两人是不是可笑至极的一对。”
杨夫人毫不遮掩的讽刺着,她算看出了皎月的疯狂和坚定,今日若是不能如她所愿,怕是他们都没一个好下场,看着对面那个从未将她放在心上的男人,闭上眼,彻底死心了。
“她说的是真的吗,你也是故意接近我的?”
杨群海沉默了这么久,终于开口了,“是!父亲发现你根本没有用处,提醒我将你舍弃,但我却发现自己爱上了你,竟然……舍不得。”
皎月不自觉倒退了两步,回想着相处的种种,原来两人都是在互相做戏,最后一起深陷其中,真是可笑,可叹!
“没关系,我不怪你,当初我们本来就是敌对关系,我也利用了你。现在都过去了,你爱我,我爱你,我们再没了未了结的恩怨和纠葛,再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跟着自己的心走,我的心在你那,你的心还在我这吗?”
杨群海沉默不语,优柔寡断的让人心碎。
杨夫人再不愿看他又爱又为难的模样,偷偷抹了把眼泪,一下站起来将皎月放在案上的钱袋揣进了怀里。
“我答应你了,和杨群海一刀两断,从此再无关系。你和他想怎么样,也和我没关系。”
皎月没想到杨夫人在这会突然松了口,但这是她满意的结果,笑着点头同意。
“但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
“杨群海再也不是我的夫君,孩子的父亲,从今以后,也不许他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我不想再看见你们这对狗男女。”
杨夫人骂得很难听,但皎月完全不在意,这个要求反而是她求之不得的,微笑着答应了。
杨群海却突然蹿起来大吼,“你们当我什么,随便谁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垃圾吗?”
杨群海大步走向杨夫人抱过孩子,死不放手,“我不会离开我的儿子半步,我也不是你们争抢的工具,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我会带着杨铭离开都城,平静的生活。”
杨群海割舍了皎月,皎月却割舍不开他。
杨群海抱着杨铭就要走,一打开门见到门口守着的两个高大男人,皎月直接下令将他抓住,钳制着他离开了客栈,跨出门前不忘再次警告杨夫人,“希望你说话算话,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杨夫人带着儿子当日就离开了都城,杨群海被抛弃了,被曾经伤害的妻儿抛弃了,禁锢在一处院落中不得自由,生命之中只剩下了那个爱而恨的女人皎月。
……
安平侯府众人被官兵押解流放,引得满城百姓围观,
曾经风光高贵的安平侯府,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实在让人唏嘘。
满府上百人排成长队穿街走过,百姓们全部驻足围观,小声议论。
所有人皆是狼狈邋遢的模样,穿着肮脏的囚服,已经在大牢之中关了数十日,早没了原本讲究耀眼的身份和打扮,个个神情憔悴萎靡,没有一点精神。
白家人走在最前头,白珍珠和皇上妃子白良人低垂着头耻辱的迈动着小步伐。
曾经一个是都城人人皆知的小才女,一个是受皇上宠爱的良人,奈何都抵不过皇上的忌惮和猜疑,纷纷滚落枝头,一无所有。
微生溦坐在马车里等在城门口,队伍行到城门口,已经没了多少围观百姓,偶尔路过的行人瞧上两眼,议论两声,便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树桑打发官兵稍等片刻,队伍便在城门外休息下来,树桑带着官兵们去喝茶,犯人们如释重负的在地上坐下休息,放由微生溦靠近走向白珍珠。
才出城门白珍珠就瞧见了微生府等着的马车,猜想到会是微生溦那个恨之入骨的人,此时走到自己面前,一身华贵璀璨,积压不住心中的怨恨,大喊着就想冲上来撕扯她,奈何手脚皆被锁链束缚,根本伸展不开,只能猩红着眸子干瞪眼。
“微生溦,你来干什么,看我们的笑话吗?”
白珍珠声音沙哑撕裂,不像以前那么清脆好听,怒吼着,撕碎了嗓子,痛苦的咳了好几声。身体瘦弱的只剩一把骨头,看来在牢里受了不少苦。
微生溦看着她没有说话,伸手向刈楚要了一碗水,亲自端在她的嘴边,轻声道,“喝吧,路还很远。”
“不要你假好心!”白珍珠一把打落了她手中的水碗,身后几位白家人惊呼一声,没有说话。
微生溦没有生气,再次吩咐刈楚拿水来,给队伍中所有人都送了水,后面长长队伍里的人一个都没有拒绝,迫不及待的喝起来,唯有最前方的白家人,坚持一动不动。
“你不为自己想,也为母亲、弟弟想一想,这条路下去还有很长,不要逞强。”
白珍珠眼中燃烧着愤怒、屈辱,紧咬着牙不让眼泪掉下来,却还是止不住的掉下来。忍着哭声沉默良久,咬着牙挤出声音,“微生溦,我恨你。”
即便所有证据没有经过燕王手,更无人知道经过了微生溦的手,但她就是有感觉,是微生溦害得她们全家,微生溦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微生溦没有辩解,淡淡的莫然一笑,“说起来我们好像并没见过多少次面,第一次画作比赛让你出了点丑,第二次剪了你的头发,第三次在左相寿宴那日狭路相逢促见一面,便是现在了。不过三四面,竟然就结下了这么大的仇怨,真是新奇。”
微生溦浅笑着啧啧赞叹,她与端木伶纠葛颇深,却是除了剪掉她的头发,再没其他恩怨,但单单那一次,便注定了两人一辈子的不对付。
“我恨你,我恨你,是你毁了我,毁了我的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毁你家的不是我,是你的父亲,还有生性多疑的皇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的父亲当年不也无辜害了一个幸福家庭,只是可怜你们来偿还罪孽。”
“果然是你,我就知道……”白珍珠激动的又要伸手来拉扯微生溦,结果脚下被锁链一绊,踉跄着就要摔在地上,被微生溦好心扶了一把才稳稳站住。
白珍珠一把甩开微生溦拉着她手臂的手,眼中的血丝看着憔悴可怜,怒瞪着不停流泪,却再说不出话来。
“天下如此大,人如此多,并非全部尊贵的皇族,难道没了安平侯府小姐的身份就活不下去吗?那么多的穷苦百姓都是怎么活下来的!要懂得知足庆幸,无论怎样至少还活着,就有创造和努力的机会。一切皆要看你的心态,祝你好自为之。”
微生溦今日不过来临别送送她,虽然是恶缘,但也没有深仇大恨,也是无辜受牵连的可怜人。
微生溦坐上了马车,树桑给了官兵们好些银钱,希望一路上多多关照,不要太为难。
马车缓缓移动,白珍珠大哭着冲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怒喊,“微生溦,我是不会感谢你的,你一辈子是我的仇人,我恨你,一辈子都恨你。”
没了安平侯府,她便什么都不是,人情冷暖瞬间展现的淋漓尽致,雪中送炭太过奢求,唯有落井下石接连而来。
曾经的相熟之人,曾经的好友亲戚,没有一个人相帮,没有一个人相送,最后离开这个从小生活长大从未离开过的地方,却是那个最恨的人来相送。
心中又是屈辱,又是心酸。她们如何就变成了今天这样?
第358章 惊天大秘密
》 一转眼,微生溦的一年之期已到,如她所料,十倍数额完美完成,堵住了悠悠众口。
自此之后,官营独掌之事再没了变数,从此独属微生氏一家。
庞大国库进账让皇上很是满意,这不仅仅丰盈了国库,他自己的私人金库也盆钵盈满,微生家的一般盈利可是比国库进账都要多上许多,如何能不让皇上高兴。
如此喜事传言天下,百姓们人心振奋,皆是大呼微生家的好话。
皇上在后花园大摆宴席,邀请众多文武官员参加,主角自然是微生溦这个大功臣,众人皆是议论讨好,一片夸赞之声,其中究竟几分真心几分虚假,就难以辨识了。
说是庆贺宴,比起在大殿之中装模作样的坐着,倒要悠闲许多。
后宫众妃子围着皇上谈笑风生,官员们三两个聚在一起谈笑喝酒,一片轻松氛围。
微生溦是女子,又得了皇上可以随时入宫的旨意,故更加随意潇洒,不愿和这些无聊的男人们喝酒,带着清沫直接在后花园里闲逛起来。
皇宫的后花园果真绚烂多姿,精妙绝伦,好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
微生溦和清沫两人边聊着天边随便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一处桃花树下,站定脚赏了会桃花。
正要继续走,突然闻着两个小女子悄悄说话的声音,下意识躲起来,偷偷寻声看去,见是两个高等宫女装扮的女子,小心打量着周围,小声交头接耳。
两人说话声音很小,直接凑在耳朵边呢喃,微生溦尽力去听说了什么,奈何距离有些远,两人又躲在一座假山角落,很是隐蔽小声,根本听不见。
清沫凑近微生溦耳边,小声道,“十妹听什么,她们可是有问题?”
“可能吧,只是好奇,两个人偷偷摸摸说什么呢!”
微生溦小心移动着位置更靠近些,但还没听见说什么,而两人已经快速结束交谈,各自端着手中的东西沿着不同方向分开了,像是从来没碰到过,若无其事。
“跟着两人瞧瞧,看看是谁的人。”
微生溦说着直接朝着其中一个宫女跟去,清沫便跟踪另一个,最后两人重新在桃树下会和,答案竟然都是一样的,两人皆是皇后的人。
“那名宫女不过去给皇后送个手绢,也搞得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肯定有什么问题。”
清沫这时也相信了微生溦的直觉,两人偷偷躲在假山后说话,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皇宫中人均是受过严格训练,稍一不甚就有可能危急性命,故宫中人个个小心谨慎,沉稳有礼,进退有度,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径被人看见绝对是要受到猜测和惩戒的,必然有什么原因。
“既然觉得有问题就去瞧瞧呗,反正现在闲得慌。”
微生溦有些小小的兴奋,探寻秘密最是有趣,希望是个惊天大秘密,这样就有的玩了。
清沫跟在微生溦身后无奈的摇摇头,她真是不怕事,又贪玩了,也就知道她的本事大,否则皇宫之中才不敢这么多管闲事,好奇心重。
两个宫女一个是去给后花园陪着皇上的皇后送东西,一个是回皇后的寝殿,微生溦便直接去了寝殿,施展武功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皇后住的地方,不被任何人发觉。
“虽然不受宠,但怎么着也是皇后,住的地方真是气派。”
微生溦悠闲的到处逛着,清沫跟在她身后小心注意着有无人看见,顺利躲开所有视线,视若无人的在皇后寝宫乱跑乱看。
“再怎么皇后身后还有他的哥哥左相府,和儿子荣王殿下,只要没犯什么大错,没人动得了她的位置。”
拐角传来脚步声,清沫拉着微生溦身体灵活的藏到一根房柱后,等着脚步声靠近又远去,才继续往前走着。
“现在可不一定了,皇后脑子那么笨,这个位置也不知道还能坐的了几天。”
“十妹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有人想夺皇后位?”
微生溦抱着手臂好奇的这看那看,“后宫女人谁不想当皇后,但也不是个个都有这个资格的。”
“后宫能与皇后比肩的也就时夫人和尤夫人,其余大多地位低,娘家弱。时夫人生有皇子成年,但如何也消不了她逆臣出身,所以皇上再疼爱她也不会将她立后,满朝文武也断然不会答应,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时夫人。”
“没错,时夫人的娘家背景可是一点不比皇后弱,奈何这么多年没生下一儿半女,如今这个问题也解决了,设想皇后位也不是不可能。”
微生溦在一偏殿一个花瓶前站定脚,惊喜的拿着那个花瓶摆弄来摆弄去,小小的兴奋道,“这个花瓶找了好久,想要送给世舅爷,没想到在皇后这。”
清沫紧张的从她手里把花瓶拿下来放回去,推着她出去,“这里人多,别这么招人看见,小心点。”
推着微生溦出了偏殿,两人在小花园里瞧见了先前偷偷说话的其中一个宫女,正在小花园里细心打理花草,身边跟着几个小宫女在扫地,看衣服便知道比那些小宫女等级高得多。
微生溦悠闲的靠在墙上瞧着她们干活,清沫小心瞧着周围轻声开口问着,“这时夫人野心还真不小,孩子都还没生下来呢就想的够长远。”
微生溦在惠明殿被逼选择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清沫,清沫都不得不感慨他们想的长远。
“凭时家的实力,若真有了皇子自然要大力支持争夺皇位,而最名正言顺的方法便是让时夫人坐上皇后的位置,这样她的儿子便是嫡皇子,一切顺理成章。”
“燕王还不是庶出,不同样把荣王压得不分上下,是否皇后所生哪儿有那么重要。”
清沫不解,微生溦悠哉的解释着,“这对时家当然重要了。燕王之所以有能力与荣王并肩,是因为他不可磨灭的军功。但凭着现在皇上的年纪,怕是等不到时夫人的孩子建立军功,到时非嫡非长又无功劳,想成为皇上便无法名正言顺,也无名头得到百官的支持。”
“现在左相和右相的实力完全没得比了,荣王也就凭着嫡皇子的身份和左相,若是时夫人成了皇后,他就彻底没戏了。反倒是燕王从始至终全部靠的自己。”
“这也是我佩服他的一点,没了强硬的靠山,没有夺目的身份,全部凭借自己的能力和奋斗,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是值得敬佩的。”
两人正聊着,那名宫女打理完花草离开了小花园,微生溦两人也跟着离开,一路跟着她进了厨房,看着时辰开始煎药,就这么守在药罐边一步不离开,一点没有奇怪之处。
“十妹,还要看吗,我们已经消失很久了,再不出现该有人来找了。”
微生溦藏身在厨房边的墙垣上,正对着宫女煎药,瞧的清清楚楚。
“等一会等一会,找就找呗,我就不信我们不出现,他们能找着我们。”
皇宫的侍卫她是一点不放在眼里,曾经又一次大胆试验让自己的亲卫跟进来,看看会不会被发现,结果没一个侍卫发现,就连禁军统领与她碰到都没能瞧出异常。
又等了不知多久,厨房里进出的人越来越多,开始准备起晚膳,原来皇后已经回来了,看来后花园的宴会也散了,没见着她的人,不知道皇上有没有生气。
“另一个宫女怎么还没来呀!”
“别等了,就算来了,现在到处都是人,也不会干什么隐秘的事,还是有机会再来吧!”
清沫再次劝着微生溦快走,宴会都散了,再不去向皇上请安,该要遭到怀疑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白等了。”
微生溦不甘心的说着直接唤出沥,轻声吩咐着,“派一个人守着刚才后花园悄悄说话的两个人,有什么消息立刻告诉我,不要打草惊蛇。”
沥一句话没说,领了命令便离开了。
微生溦消失在皇宫之中,皇上派人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现在又自己出现了,生气却没有多说什么,客套了一番,简单说了两句话,便带着清沫出宫了。
等了几日还是没有消息,微生溦寻着替时夫人看诊的借口想去宫中亲自瞧瞧,直接被清沫拦下,劝阻的话都还没开始说,久等不来的消息终于有了眉目。
沥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一声不吭,摊开手递上一个小瓷瓶,微生溦接过打开一闻,瞬间眸色大亮。
“这是苦情水,皇后想害谁?”微生溦话一脱口而出立马自问自答,“真是蠢问题,想想最近宫里最大的事,还能是谁。”
清沫听着‘苦情水’三个字想了许久,突然恍然大悟的道,“这不会就是能让人动情时刻突然绝命的那个苦情水吧。”
“正是它!”微生溦笑得春风灿烂,果然发现了惊天大秘密,那天的跟踪果然没白跑。
“苦情水是一位受尽情伤的医女研制的,专门为了了结她花心的丈夫。只要人一喝下,有所情动,便会突然暴毙而亡,之前不会有任何征兆,大夫诊断也瞧不出什么。”
“皇后把这种东西用在时夫人身上,也……”
“不一定用给时夫人的,也许……用给皇上的也说不定。”
清沫惊楞的说不出话,用给皇上,便是弑君,皇后要弑君?
沥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微生溦的想法。
“宫女将它下到送给皇上的点心里,鬼影发现有异,就偷倒了一点出来。”
皇上和时夫人近来感情不断升温,时时留宿惠明殿,同床之时皇上突然猝死,可谓一举两得,除掉了时夫人这个后患,便可以早有准备的拥立自己的儿子为皇。
“皇后不会这么蠢吧,皇上突然暴毙不可能不查,况且还有燕王,怎么可能轻松就将荣王推上皇位。燕王如何也不会肯。”
清沫都看的透彻,微生溦如何看不透彻,其中想来不会如此简单。
时夫人如今是皇后和尤夫人共同的隐患,想要除掉她无可厚非,但是谁更想杀了皇上呢?
皇上一死,立马就会是激烈的皇位之争,燕王和荣王此时皆损失惨重,不会轻举妄动,但若从另一方面想,皇上被人下毒害死被查出,谁又是最大的赢家呢?
如此思虑一缕,立马就有了结果。
皇上一死,时夫人一遭殃,满朝文武首先自然要查皇上的死因,苦情水虽一般大夫看不出什么,但医术高明些的,还是能够有些猜测,查出来中毒并不难。
届时查出皇后这个弑君的凶手,荣王自然会遭受牵连,时夫人受害,时家再也没了畅想的野心和计划,相对皇后那个凶手,自然而然更加大力支持燕王,届时满朝上下都是燕王一边,荣王便彻底没了招架之力。
这招果然够狠够准。
微生溦几乎可以断定,背后真正的策划实施是燕王。
他想一箭三雕,除了时夫人、陷害皇后荣王、杀了皇上最后坐上皇位。
若是这一切没有被微生溦发现,应该算是万无一失,可惜被她发现,但她也不准备出手阻止。
她说过会保持中立,此事完全是皇家皇位争斗,与她没有半分关系,权当不知道,不插手,不阻止,但是却可留做把柄,以后说不定用得上。
微生溦狡黠的笑开了花,“苦情水已经给皇上吃下了吗?”
沥点了点头,“吃下了,但是这两日皇上公务繁忙,没有召见任何妃子。”
“你派人小心观察着皇上的一举一动,看他招幸妃子立马来汇报我,只需观察便可,不要暴露,更不要打草惊蛇。”
微生溦又吩咐了两句,沥便离开了。
“毒都已经下了,你还派人看着那两个宫女做什么?”清沫开口问着。
微生溦重重的将自己摔在床上,脸埋在余思的枕头里闻着他的味道,心醉的舍不得离开。
“我要把那两个宫女救下来,抓着这个把柄,更加不用担心燕王会对我微生家做什么。”
清沫失笑,“燕王的把柄多少你没有,还在乎多这一个?”
“那些把柄哪儿能和这个比,弑君大罪,任他以后皇位坐的多稳都别想安稳。况且我并不准备让他坐许久。”
“不让他坐许久,那是什么意思?”
微生溦神秘兮兮的笑而不言,余思的野心是天下,未来的天下只会有一个皇帝,那便是余思,燕王迟早要被她打落谷底,现在便先让他享受享受。
“余思呢,又去中尉府了?”
清沫点头,“最近好像很多重要的事忙,关于寰宇城。”
寰宇城的问题只需时间便能解决,重要的还是这边的世界,燕王既然出了手,以他的狠绝个性,必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天佑国皇上的死期已经注定了。
“现在就派人叫他回来,这件事他也要有所准备。皇上一死,天佑国肯定要乱很长时间,他应该到慕容渊身边去了。”
余思的想法与她相同,当天回来便准备行装前往紫巫国,答应慕容渊的也是时候开始帮他实现,天佑国就留她自己在这里面对混乱了。
但他相信她的能力,即便再混乱,这点阵仗也绝对吓不了她的,胆刚刚新婚的两人就要这么快分开,实在相思难熬。
“等天佑国的事平定了,我就去找你。”
微生溦恋恋不舍的抱着余思的腰,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比枕头上更加浓厚,好闻的让她闭眼享受着,过了今晚就要好久闻不到了。
“好,我等着。”
两人腻歪的紧紧抱着对方,身上只着贴身的亵衣,勾勒着曼妙和健硕的身材。
自成亲后,两人日日同床共枕,却没有再深层次的动作,纯洁的让余思感觉痛不欲生,每次抱着她都心痒难耐,却又逼迫着自己不能强迫,要忍耐,要等待,不断地洗脑加催眠。
此时环抱着心爱的女孩,馨香温软的身体抱在怀里,却什么也不能做,痛苦的几乎想将她揉碎,揣进怀里,声音沙哑的低声喃喃着,“你还要多久满十八呀!”
“怎么了,等不及了吗?”
余思越加收紧双臂,“原来等你及笄,现在及笄了成亲了又等你到十八岁,等你到了十八我都要老死了。”
微生溦捏捏他委屈的丧脸,“怎么,现在又觉得自己太老了?你不说差七岁不算大吗?”
“大,大得很,现在差一岁都嫌大,等得心慌火燎的。”
微生溦愧疚的双手捧着他的脸用力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看你这么可怜,那我不让你等好了吧!”
“不让我……”余思突然愣住,直勾勾盯着她,嘴角勾着大大的弧度,“小溦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微生溦邪魅的撩动着脖颈的秀发,仰着脖子凑近他的耳边小声耳语,丝丝热气扑在皮肤起,酥酥麻麻,令人心摇。
“我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带着诱惑的撩人嗓音撩拨着余思的心弦,所有的忍耐、坚定瞬间崩塌了,双手抱着她一把压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只是着她的柔美面容,手指一下下滑动着精美的五官,将那长及胸口的头发缠绕在之间,黑白相应,旖旎无限。
“你真的愿意吗?”
微生溦主动伸长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妩媚娇笑,“对你,从来没有不愿意。”
缠绵的亲吻如预想之中缠绵柔情,不同以往的点到而至,更深,再深,抵死缠绵。
第359章 荣王彻底败了
》 第二日微生溦睡到午时才起床,身体酸痛的躺在被子里动都不想动,想起昨夜的疯狂激烈,脸颊红成了大苹果,美目如斯,娇媚含情。
不好意思叫丫鬟进来侍候,自己换上衣裳出了房门,院外天气正好,可惜余思不在身边。
余思一大早就离开都城了,起床时微生溦醒了醒,但没有完全醒神,只是轻声呢喃一句‘路上小心’,便又睡过去。
清沫从院外进来,瞧见微生溦站在廊檐下,身上只穿着长袍,虽然今日有太阳,但冷风还是很强烈,小声嗔怪两句进去房间从衣架上拿出一件披风,披在她的肩头,神色有些怪怪的,但微生溦没有注意。
丫鬟收拾着床单被套出来,清沫不经意看了一眼,很快移开视线,微生溦则直接微红了脸。
丫鬟们肯定看见了上面的落红,向来说一不二的家主这般小女子娇态,看的清沫眸色深邃,也只有关于余思她才会这般动人吧。
不敢再想也不愿再想,清沫重新拉回神思,唤着微生溦严肃开口,“沥传来消息了。”
“什么消息,关于谁的?”
“皇上和宫女都有。你全部预料对了,今晚应该一切就会有结果。”
微生溦抿着唇浅笑,“命运还真是难以预料。我观临安国皇上身体状况支撑不了多久,不想先死的竟然会是天佑国皇上。”
“那我们微生家要如何应对?”
“有何应对的,一概闭门不见,等他们自己斗,谁输谁赢,与我微生家全无关系。”
一阵冷风刮过,抱着手臂缩了缩,拢拢肩上披风转身回了房间。
皇上突然暴毙的消息第二日子时从宫中传出来,清沫一直警醒着等待消息,微生耀也谨慎小心的没有睡觉,不停派人在皇宫打探,除此外却是没有任何动作。
消息传来时微生溦正在房中睡觉,如此大的事清沫终究做不到全然镇定,还是不得已要来打扰她告知消息,却被睡梦中的微生溦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任他外面狂风骤雨,不要理会就是了,谁来也不见,更不要打扰我睡觉,全府放假。”
说完就再次沉沉睡去了。
清沫见她睡得这般安稳不忧心,也终于彻底放下心,相信十妹的判断和手段,依着她的话做,没有任何游移和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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