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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谋之女家主-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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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生溦没事喜欢吃,喜欢研究吃,菜肴、点心都不放过,随时坐着身边都不会少了点心,此时面前案几上也有,但一口未动,显然不和她的口味。
  微生溦的出神被时子萱唤醒,看看她,终于点点头,“好啊,确实有些饿了。”
  时夫人脸上闪过点点惊喜,连忙吩咐着贴身宫女去取新做的点心来,虽然让微生溦有点失望,但比方才的要好吃的多,还是赏脸咬了两口。
  时宁义静静等着她吃了些东西,喝了两口茶,时子萱和时夫人不时和她闲说两句不相干的话,总算没有让她再次沉思过去。
  “不知家主……意下如何?”时宁义终于开了口。
  微生溦顿了下手上动作,优雅的拈着手帕拭拭嘴角,缓缓抬起了头。
  “右相大人如此有诚意,与我坦诚相谈,那我也就直说了。我不打算选择任何人。”
  “这……家主未免有些异想天开。”时航率先不满的开口,怎么都觉得这是推脱之言。
  微生溦灿烂的笑着,不疾不徐的望着时宁义开口,“这话你们便是说到燕王面前,我也毫无畏惧,我微生溦,谁也不支持。”
  “家主此话如何让人相信,朝堂之上夺位激烈,想要保持中立,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且家主分明一直与燕王殿下交情甚密,对荣王殿下完全不假辞色。”
  微生溦的立场在外人眼中都是偏向燕王的,此时说中立,却是无人会相信。
  “这还需要我解释吗?”
  微生溦没有回答时航的话,直接看着时宁义,等待他的回答。
  “荣王殿下手下的人处处得罪家主,家主自然无法与他保持友好关系。”
  微生溦满意的笑了,还是他看的通透。
  微生溦本没有和荣王为敌的意思,但奈何支持他的安平侯府、左相府、萧府都与她有仇恨恩怨,自然无法再保持良好关系。
  这也算上天注定,注定他们只能是敌人,连虚与委蛇都做不到,白白便宜了燕王殿下。
  “家主这么些年与燕王殿下交往密切,又如何能保证真正做到中立不偏帮?”
  时宁义问出了自己的游移,微生溦保持中立可算不好不坏的结果,但时家和她没什么来往,燕王却是与她相交多年,如何也不可能真的做到全然不偏帮。
  微生溦嗤笑,“右相有时间在这关心我能不能做到完全中立,不如先想想怎么找出绝子汤,让时夫人怀孕生下皇儿再说。我不得不感叹一句,右相大人太让我失望了,这点意外惊喜就彻底稳不住,一点不像我所知道的时宁义。”
  微生溦直呼时宁义的名字,时航有些愤怒的就想呵斥,被时宁义一眼制止了,淡然开口,“请家主指教。”
  微生溦一次次让他意外,先前独掌官营一事的说法,如今稍稍了解到的成绩,现在这身鬼医子传授的医术,和狂妄的性格,都让她与众不同,让人感到意外。
  “现今皇室摆着嫡系皇子,功勋皇子,都深受拥护和爱戴,即便时夫人生下皇子,非嫡非长,且又年幼,无任何功劳作为,想要名正言顺成为下任皇上,难。不知大人是何处来的自信,认为自己胜算大得很。”
  微生溦无意嘲笑,说出的话却不自觉带着些嘲笑。
  时宁义面色严肃开口,“家主认为我没这个本事?”
  “不,我认为你没这个魄力!”
  时宁义惊楞,惊楞于微生溦的直言不讳,又惊楞于她的想法。
  “夺位是何其凶险之事,右相大人有这个想法,奈何没这个卑鄙阴险的心,你太正直了。”
  讨论着皇位、皇权,大殿之中气氛瞬间紧张凝重起来,个个屏住了呼吸,却听不明白她这话究竟是夸奖还是嘲笑。
  “右相大人太正直,正直的想要什么事都名正言顺,这是我对你的总结,正因如此,你也受到很多限制。时夫人的皇子想顺理成章登位,除非皇上亲下旨意,否则别无他法。”
  “这难道不对吗,名正言顺,才能长治久安。”
  微生溦否定的摆摆手,“这当然不对。你的这个想法只会害死所有跟着你谋高位的人,要么不要去争,要争就要拼尽一切。成王败寇,你还不够狠。”
  时宁义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一个小女孩口中说出来的,更不相信这些话是针对自己的,想自己做了几十年丞相,从没人说他不够狠,从来没有。
  微生溦读懂他眸中的意思,继续道,“荣王就不必说了,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燕王殿下也并非看上去的那么温厚善良,我敢断言,等他登上皇位的那天,第一个杀得还是自己的兄弟,和他的父皇一样,和历朝历代的皇上一样。”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支持我们?”
  时航这话问的很白痴,但微生溦还是回答,“因为他够狠,够聪明,够忍辱负重,一定会赢得所想要的一切。既然你们注定会是输的一方,我又何必淌这趟浑水,便是如今这样不偏不倚,将来也无人能奈我何。”
  微生溦全全不给面子,直接预言他们会失败,甚至像是诅咒。
  时宁义面色深沉毫无情绪,“家主这番话自己听着不觉得矛盾吗,既觉得燕王会赢,为何又要不偏不倚保持中立,可见你也拿不准,不过胡言乱语罢了。”
  “错错错错错!”时宁义话一出,微生溦连番五个‘错’字,喝着茶叹了口气,一脸没人能理解的失望神色。
  “正因为他会赢,我才不会支持他。只有让自己足够强大,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我不为任何人所用,自己拥有的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便是自己的力量。外人是靠不住的,更何况皇室中人,更何况燕王这种狠绝的人。”
  她所拥有的力量便是自己的,无需依靠别人,无需为外人言道,全部靠自己得来,踏踏实实,神神秘秘,无人能夺走,这才是她要的能力。
  绝对不是一个人,一派势力,而是自己,只要自己便足够。
  “你们还不够资格让我支持,我能做到最大的便是不插手,不破坏,与之相对的别来插手我,与我为敌,对你们有害无益,相信右相大人应该清楚了。”
  一席话云里雾里,究竟什么意思无人清楚,唯有时宁义沉默着,目送着她浅浅行了礼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任由她离开。
  

第356章 重罚

  》  时夫人的绝子汤出处查了很久,调查期间致使时夫人连饭都不敢吃,水也不敢喝,生怕不小心又服下了绝子汤,最后终于找到问题所在却是出自时家。
  时家有常年为时夫人送保健药丸,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效,不想在时家呆了几十年的府中大夫竟出了内奸,等找到问题所在提人质问时,早就吊死在了房中,背后之人无从查起,彻底断了信息。
  微生溦从宫中出来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叶殊阁,大年初一的叶殊阁也格外热闹,歌舞喧天,想来找玉娘和皎月说说话,偏偏被告知两人去微生府向她拜年了,便直接寻了处清净的位置坐下,派人将人唤回来。
  玉娘和皎月匆匆从微生府赶回来,微生溦从回到都城都还没来过叶殊阁,也没见过她们,此时算是时隔一年的再次相见了。
  微生溦抬眼瞧着楼阁中央的水中台上,优伶们展现着没有见过的新舞蹈,中间领舞的女子甜美阳光,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给人以亲切温暖的感觉。
  舞技比起皎月差一些,但也格外出类拔萃,有一种引人欢喜的魅力,前途不错。
  玉娘和皎月两人一靠近便跪身请安,微生溦从歌舞上回过神来,笑着将两人唤起,在对面位置上坐下。
  “叶殊阁可还好,你们可还好?”
  玉娘端坐着微笑点头,“一切都好,家主请放心。”
  微生溦抬着下巴指了指水中台上的领舞优伶,“那是谁?”
  玉娘侧头看了眼,眉开眼笑的回答道,“回家主,那是从外地其他乐坊选来的漾儿姑娘,才来叶殊阁三个多月,已经小有名气。”
  微生溦瞧得出来,玉娘是在竭力培养一个新的头牌,那皎月是何意思呢?
  “等了一年,离开时说好的,你可做好选择了?”
  微生溦突然发问,皎月镇定自若,显然早已经想好,沉吟片刻便开口,“奴婢想好了。奴婢……选择后一种。”
  皎月为报复仇入了杨府,不想爱上了仇人的儿子,微生溦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忍痛割爱,要么即便互相折磨也将人禁锢在自己身边。
  皎月选了后者,看来她对杨群海的感情比想象的深,微生溦离开的这一年,也一直隐藏着目的留在杨府,留在杨群海身边,拖延到如今怕是再也分不开。
  “私开矿脉的证据很快就会爆出来,到时你的身份就藏不住了,你和杨群海也就此成了害死对方家人的凶手,确定还要互相折磨的在一起?”微生溦再一次确定。
  她多希望皎月能选择前者,斩断这段孽缘。但她做不到,宁愿互相折磨着,也不愿分开,她只能成全她。
  皎月对视上微生溦的视线,斩钉截铁的点头,“是,就算互相折磨,就算他会恨我一辈子,就算他不甘愿,我也要留他在身边一辈子。”
  微生溦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失去了这个女孩,为了复仇,付出了一颗真心为代价。
  “明日来府中找我,我给你安排。”
  微生溦细细看着那张与前世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即便五官长得一样,性情却完全不同,一个刚毅,一个柔美,但都相同的固执和坚毅。
  “从此以后,你不再是叶殊阁的优伶,而是教习嬷嬷,教导优伶们舞技,不再出台跳舞,和玉娘一起管理叶殊阁。”
  皎月猛然抬起头,脸上是惊愕和伤怀,却没有开口说话。
  她开始是被逼迫成为优伶,学习舞蹈,如今已是真心喜爱,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再适合为客人表演,没有反驳,垂首默认了。
  这是每个人做出选择都会付出的代价,这个代价根本算不得残忍,至少她还在叶殊阁,至少她还是微生家的人,至少她还不是一无所有,没有被抛弃。
  “多编排新的舞蹈,挑选天赋好的姑娘好好培养,我叶殊阁的优伶要类型丰富,不能单单只有一个头牌,任何一个都要优秀的让人叫得出名字,吸引客人喜欢。”
  “唯,奴婢遵命!”两人齐齐应声,垂下头颅。
  微生溦视线重新回到水中台,领舞女子似是发现了她们,不时好奇的偷来视线,却并不太清晰,不一会就曲终舞毕,热烈掌声中缓缓走下台。
  “这个姑娘还太嫩了,多练练再上台,我要的优伶需得全身心投入舞蹈之中,不是这些浮华盛景,被一个个光鲜亮丽的宾客所吸引。在叶殊阁,舞技为上,别只光看脸。”
  “唯!”
  微生溦又坐了一会,看了几场不一样的歌舞,见到了许多新姑娘,直到天色渐暗,叶殊阁渐渐开始热闹起来,便打道回府了。
  杨贵与安平侯府关于杀害姣阳,私开矿产的证据,已经在刚回都城时,由清沫交给了燕王殿下。春节过后一开朝,无从狡辩的证据便摆到了皇上的案头。
  燕王的手段很聪明,创造一出假戏,让这些证据由杨府的忠心管家无意漏出,再由爱管闲事的魏王殿下发现,邀功似得传报给皇上,自己完全不挨边。
  魏王交上的证据清晰明了,皇上震怒,当即派宫中禁军将安平候、杨贵押解进攻,两府被官兵团团包围着圈进起来,谁也不许进出。
  突如其来的灾难吓得安平候措手不及,满心疑问,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被皇上突然问罪。杨贵却比之他沉稳得多,似乎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面色平静的如同慷慨赴死。
  证据一摆到面前,安平候瞬间明白了,视线凌厉的射向杨贵,带着深深的绝望。
  这些证据他是知道的,杨贵一直私藏着这些证据,杨群海曾带着这些证据来威胁他,帮忙救出大牢中的杨贵,不想最后还是泄露了。
  “陛下,陛下,臣冤枉啊,臣什么都不知道,求陛下明察。”安平候垂死挣扎,矢口否认,皇上的愤怒已然烧的旺盛。
  他最戒备的便是与他有着血脉关系的皇室宗亲,登基便杀死所有可能威胁到他地位的兄弟,只留下了魏王,宗亲也全部监视起来,都城之中只剩下曾经立过大功,自改皇姓的安平候。
  魏王和安平候虽身为皇室贵族,却比任何人都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虎口下求生,知道皇上最介意他们的皇室身份,一直唯唯诺诺,不敢出差错,更不敢触及皇上逆鳞。
  今日,却是彻底犯了皇上大忌。
  皇上的大忌,便是皇室中人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弄鬼,这是他万万不会忍受的。
  皇上重重踏着步伐从皇位上冲下来,一脚猛踹在安平候的胸口,大骂,“朕如此重视你,将你全家留在都城,你竟敢搞这些花样,在自己的封地私开矿产。怎么,开发矿产想干什么,招兵买马吗?”
  “臣不敢,臣不敢,臣是被冤枉的,臣万万没有叛逆之心,求陛下明察。”
  安平候毫无形象的跪爬起来抱着皇上的大腿哀求,老泪纵横的模样好不凄惨,皇上却一点没有仁慈,一下又一下用力踢他,直接将人踢的动弹不得,这才疲累的用力喘着气坐回皇位之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大殿之中跪着安平候、杨贵,还有幸灾乐祸站在皇上身边煽风点火的魏王。
  同样是皇室宗亲,他将自己的立场摆的很安全,完全充当皇上的狗腿子,爱管闲事,风评极差,简直可以说都城无人不厌恶。
  但正因如此打消了皇上的疑心,也获得了更大的自由和安全。
  魏王得意于自己呈报上了证据,立了大功,毫无相同境地的相惜之感,洋洋得意的站在一边,等到皇上踹累了,还不忘上去补了两脚,骂上两句。
  皇上坐回皇位上,拿着一堆证据,手用力握紧,直接一把摔到杨贵面前,怒喝,“这些证据都是从你杨府漏出来的,你可认罪?”
  杨贵沉默的跪趴在地上,头埋得很深,知晓这次他们是必死无疑,反倒没了害怕,直截了当的承认了,没有任何辩解,将当年那桩案子交代的一清二楚。
  其中涉及什么人,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做了什么事,事无巨细,全部细细道来。
  安平候惧怕的大声怒吼着‘住嘴’,却没能让杨贵闭上嘴巴,依旧我行我素的交代清楚。
  安平候脸色越来越发白,自己努力喊冤,同伙却不打自招,全部交代清楚,如此便是再没了反抗的机会,一而再欺瞒皇上,自己无疑罪加一等。
  皇上怒咬着牙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好,看在你老实交代,朕便放过你的家人。即刻处以斩刑,当街示众,不得收尸,所有家财上缴国库。至于你……”
  皇上犀利的视线直射安平候,安平候浑身都在颤抖,脸上的肉一抖一抖,眼眸充满恐惧的大张着,仰着头直视着皇上,嘴里还在不断请求,不断喊冤。
  “到现在还不认罪,还想狡辩。来人啊,宣旨,安平候欺君罔上,罪无可恕,即刻刺死,全府老小贬为贱民,当即发配,白良人也不例外。”
  “陛下!”旨意一下,安平候瞬间凄厉大喊,紧绷的神经再也忍受不住,一歪头晕死过去。
  皇上处置的太过雷厉风行,满朝文武刚刚得知消息,旨意便已下达,即刻两个犯人便被押解到斩刑台,干净利落了结了性命,没给任何人以反应的机会,更遑论解救。
  微生溦听闻消息都有些惊讶,皇上对皇室之人的防备比她想象的还要深,竟然全然不顾血脉之情,百姓们的议论纷纷,直接下死手,彻底让他们没有翻身的机会,真是残忍至极。
  与皇上些许几次的接触之中,微生溦只见识到了他贪财的一面,其余时候感觉并没有那么威严恐怖,此时才知道那只是他的一面,残忍狠绝,不择手段这一面现在才真正见识到。
  “吴化天皇上是怎么处置的?”
  清沫一边替她捏着肩膀,一边回答道,“杀害朝廷命官为由,满门抄斩。”
  微生溦再次震惊了,那件案子吴化天只能算是帮凶,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看来这个皇上骨子里完全是个阴冷狠绝之人,对于和皇室宗亲有牵连的人,完全不留余地。
  “这是他们自作自受,十妹不必介怀。”
  微生溦没有想到皇上的处置会这么重,仅仅惊讶一下,并没有多大心理负担。
  一切都是犯下罪孽的他们罪有应得,运气不好又赶上这么个手下不留情的皇上,落得现今这个下场,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走错了,选错了人。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一步错,赔上的可能就是全家的性命。
  “这下荣王一下折了安平侯府、杨府、吴化天,可谓损失惨重。”
  清沫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捏的微生溦舒舒软软,浑身放松,很是安逸。
  闭着眼享受着,轻笑着开口,“是挺惨重的,但你不觉得现在这个局面就很有趣了吗!”
  “什么意思?”清沫没听懂,微生溦接着很是有趣的分析道,“你看,时夫人病一好,燕王就失去了无奈偏向他的时家人一众势力,荣王如今也损失的只剩左相府,两厢的实力还真是平允的很。一个军功皇子,一个皇后生的嫡皇子,不相上下。更有趣的是很可能不久就会增加一个靠山庞大的小皇子,形成三角对立。”
  “小皇子?”清沫听得云里雾里,很快就反应过来,惊讶道,“十妹说的不会是时夫人都还没怀上的孩子吧?”
  微生溦都好笑的‘噗嗤’出声,“时家人可是觉得一定会怀上,也一定会是皇子,已经做好了为这个还没到来的皇子争夺皇位的准备,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清沫了悟的沉吟了片刻,“若到时时夫人真生下皇子,那就是三方势力,各有长短,十妹觉得谁更可能赢?”
  “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燕王,十妹应该也觉得是燕王吧!”清沫肯定的回答,微生溦笑着承认。
  “确实燕王更可能赢,反正荣王我是绝对不会让他赢的。”
  “那时家人……十妹真的要保持中立,谁也不支持吗?”
  外人看来微生溦是站在燕王一边,只有自家人才知道微生溦的真正想法,她谁也不支持。
  “等到小皇子生下来我就彻底不和燕王来往。现在不过利用他帮我除掉荣王罢了,谁做皇上都可以,荣王绝对不行。”
  现在的皇位争夺还在荣王和燕王两人之间,想除掉荣王,自然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燕王。但等到荣王这个对手不存在,她就再不会和燕王有交集,那时才是真正的中立。
  “燕王殿下不会记恨吗,若是等他登上皇位,说不定会对付我们微生家。”
  清沫的担忧很有可能,微生溦也相信,若是燕王登上皇位,很可能会对付微生家,单单微生家的势力就足够他怀疑和防备,但她完全不怕,力量握在自己手中,就无需害怕。
  “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我能放任他夺得皇位,就能让他失去这个皇位,那就看看到时候,我和他谁更厉害了。”
  微生溦说的轻松无辜,像是在讨论谁的力气大一样,单纯到让人感觉可爱,却又心知肚明她的聪慧,和话中深层可怖的含义。
  皇上的旨意执行的很迅速,杨贵和安平候被处斩不久,后续事情接二连三就办好,杨群海带着全家被赶出门,身无分文,各自散的散,走的走,只剩下自己和妻儿三人。
  皎月的身份已然暴露,微生溦在皇上面前求情,宽恕了她的逃跑罪责,还替她洗清了罪臣身份,从此再不是需要隐姓埋名,怕暴露真实身份的逃奴,拥有了正大光明的身份。
  杨贵害死姣阳全家,现在女儿又害死仇人,害得杨群海一家落魄,可谓报得血仇,但两人剪不断的感情,却成了纠缠不清的孽缘。
  皎月突然出现在杨群海一家三口面前,从微生溦回到都城,清沫将证据交出去后,她也离开了杨府,一个多月未曾露面,再露面已成了他的杀父仇人。
  杨群海五味杂谈,看着对面依旧妆容精细的漂亮女子,还是那么的春风摇曳,自己却成了丧家之犬,未来的路还不知该如何走,对于这个仇人,也不知该与何种心态面对她。
  恨之入骨,还是哀叹命运弄人?
  

第357章 夺人

  》  杨夫人手中牵着儿子杨铭,一见到皎月立马松开手跑过去,伸手就想拉扯她,口中不断大骂着‘杀人犯、害人精’。
  皎月就那样站在原地躲也不躲,任由杨夫人朝自己怒气冲冲的跑过来,最后还是被杨群海眼疾手来的拉住,没有让她光天化日之下像泼妇一样全无形象的大打出手。
  杨夫人被杨群海拉回去,猛力一甩袖子大喊,“到现在你还护着她。是谁害死了爹,是谁害得我们一无所有,你难道还喜欢着这个狐狸精吗?她就是故意勾引你,向我们杨家报仇,你还看不清楚吗?”
  “我知道!”杨群海紧紧捏着拳头大声打断她的话,“我都知道。”
  “你知道还护着她,看我不撕烂她的脸,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杨夫人激动地又要冲上前,再次被杨群海扯住,沉着脸怒声喝止住她。
  视线看向皎月,脸色苍白,毫无感情的冷声开口问着,“你来干什么,看我们的下场有多凄惨吗?现在也看到了,我们一无所有,不知皎月姑娘还满不满意。”
  皎月紧咬着嘴唇,望着杨群海眼中对她的怨恨,心疼的无法呼吸。
  “这是杨贵欠我姣家的血海深仇,我不得不报。至少你们平安无事,那我就放心了。”
  杨群海冷笑着,满脸的凄惨和自嘲,“难道不应该是不甘心吗,你们姣家家破人亡,我们还活着,是不是恨不得我也死了,这才足够偿还你姣家的血债。”
  “我喜欢你,我怎么舍得让你死。”皎月嘤嘤哭泣起来,满心的爱恋被心爱之人践踏,痛的体无完肤,但也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争锋相对不是吗?
  这是注定的孽缘,注定的互相伤害。
  “杨贵是他罪有应得,这一点任何人都不能否认,至少我没有牵连无辜,你们虽然失去了富裕的生活,至少人都还在,健健康康的活着,而我姣家上百口人却一个都没逃脱。”
  杨夫人厌恶的满脸怒气,大口一张,“少在这说这些,反正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势不两立的仇人,再也不见为好。”
  杨夫人忍着怒气牵着儿子就要走,杨群海却站在原地,许久都不动弹,直到杨夫人不耐烦的喊了他好几次,才垂着头转身离去了。
  皎月着急的紧追了两步,跑到两人面前拦住她们的路,杨夫人瞬间板着脸大骂上前,“你还想怎么样,难道真的要看我们死才甘心吗?”
  “我今日来,是想帮你们。”
  “帮?我们今天这幅样子就是你害的,你还想帮我们,不害我们就好了。滚开!”杨夫人毫不留情的怒推了皎月一把,皎月却还是坚定地挡在路上。
  “我们之间的仇恨都是上一辈的恩怨,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想为我的欺骗赎罪。我爱群海,我想和他在一起,永永远远在一起。”
  杨夫人一下甩掉肩上背着的包裹,用力推搡着皎月大骂起来,“你还想抢我的夫君,真是天生狐媚子不要脸,你看看你穿金戴银的,我们这身穷酸相,哪儿敢高攀您呀,还是快滚吧,免得让人看了笑话,污了你叶殊阁头牌皎月姑娘的名声。”
  杨夫人一句句的尖酸刻薄,听得皎月没了耐心,直接开口道,“你说我不要脸也好,狐狸精也好,我要定了他,不管你愿不愿意,他都会是我皎月的男人。”
  杨夫人被说楞住了,不明白皎月究竟有什么目的,他们现在已经穷途末路,一无所有,除了这条命,再没什么可图,她还纠缠不休究竟为了什么,当真因为爱他?
  “你们是想好好谈,还是我将你们绑了谈?”皎月恢复了自己的傲气,从前低入微尘都保持着自己的高傲,更何况现在恢复了清白,更加堂堂正正,理直气壮。
  “你想威胁我们……”杨夫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杨群海一口打断了,“你想谈什么?”
  “和我走。放心,我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
  皎月说完直接往着来时的方向兀自前行,她知道杨群海定会跟上,杨夫人大骂着不愿,却被杨群海怒容威视着,只得不甘不愿牵着儿子跟上皎月。
  皎月将三人带到了一家客栈房间,小二上了饭菜,杨铭直接大快朵颐的吃起来,显然饿慌了,像是几天没吃饭的样子。
  杨夫人难看的无以言表,但看着满桌饭菜也忍不住肚子饿,再懒得管什么形象、自尊,直接跟着儿子一切吃起来。
  皎月远远坐在一边,见着他们三人饱餐了一顿,立马直抒目的,一点不耽搁。
  “我知道杨夫人的娘家不在此处,这是一百两银子,拿着钱不管是回娘家也好,投奔谁也好,或者在某处寻个落脚点,花钱置办点房产土地,平淡生活都可以,还有什么要求我也可以满足,只要你带着孩子再也不出现在都城,从此和群海再无关系。”
  皎月边说边从袖口里满处一个钱袋,里面显然放不下一百两银子,应该是银票,看着重量还有些碎银子,给她们路上方便使用,说出之言无情之致。
  杨群海惊讶的回不过神,杨夫人瞬间爆发了,“你想赶我们娘俩走,自己独占夫君。”
  皎月没有反驳,望着她的眼神满是认真,显然默认了她的话。
  就是这个意思,她要独占杨群海,和他永远在一起,这对母子便是不该有的存在。
  杨夫人气的嘴唇都在颤抖,伸着手指指着她,“你想得美,我是杨家明媒正娶的媳妇,你算什么东西,想分开我们一家三口,简直痴心妄想。”
  皎月没有接话,径直道,“钱不够我可以再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从此再不得踏足都城半步,我只要杨群海。”
  “你想都别想,他是我的夫君,我儿子的父亲,我是不会让给别的女人的。”
  杨夫人分毫不退,坚定不移。
  皎月眼神变得犀利,“你不让也要让,他只能是我的。为了他,我放下了心中对父母的愧疚,对姣家上百口人的亏欠。为了他,我违背了家主的意愿。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得到。”
  杨夫人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你疯了,你真是疯了。将仇人的儿子锁在身边,你觉得这样他就会爱你吗,你可是他的杀父仇人。”
  皎月没有理会杨夫人,视线直直盯着杨群海,带着卑微的请求,“群海,你不要离开我,我们好好在一起好不好,放下所有过往,简单快乐的生活,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
  杨群海一直沉默着不说话,被两个女人争来抢去,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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