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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嫁非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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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
用力拍拍柜台,老人才恩赐似的抬头撇了我一眼,立马又低了下去:“要点菜找小二,要住店找小二,要喂马找小二。”
嘿,什么事都找小二,这老板拿来干嘛的。
像是回答我似的,接着又抛下一句:“我只负责收银子。”
正要开口炸毛计诗仁却拍拍我的肩膀,示意让他来,只见他从衣袖里拿出十两银子到那老人眼前晃悠,那老人的眼神儿便直勾勾的黏在了银子上,想要伸手去拿,却被计诗仁一把收回。
“现在,可以跟我们谈谈了吧。”
第四十七章 一醉方休解千愁
老人连忙放下手中的算盘,眨也不眨的盯着十两的银子道:“谈谈谈,客观想谈什么我都陪您谈,谈天谈地谈感情,只要我知道的都可以谈。
谈感情。。。
废话少说,“老人家,我想打听一个事儿。”声音软腻,倚在计诗仁胸膛之上,他这才注意到我,两根胡子一耸一耸。
“那小姑娘你可打听对了,我方老在这里住了四十年,这苏州城内大小事情我可都知道。”老人的刚说完,就引来身后一个年轻人的唏嘘。
“爹你又在吹牛了,你可是这里出了名的只认银子不认人,这苏州城内与银子无关的事,你知道的可是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出声的是刚踏进门的中年男子,身形拽实的紧,约莫三十多岁,拱手向着我与计诗仁道:“二位若是要问来问我吧,问我爹他收了银子也什么都不知道。”
一看就是对自己亲爹了如指掌的亲生儿子。
被亲生儿子戳穿老人马着脸,两撇胡子一吹,转身就朝着另一个方向继续稀里哗啦的摸算盘。
“我想打听一下,你可知道三十多前娶了做甜酒的商家闺女商月的那个盐商,姓什么,住在何方?”商月只写了她尸骨在何地,也没说夫家姓什么名什么。
中年男子沉默到,三十多年前的事他确实不甚了解,却是柜台后的老人竖起耳朵一听,忙转过身凑过来:“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
“是谁。”转身询问。
老人若无其事的摊开手,五指抖动着,当真是,无法仅仅用鄙夷两个字形容。
“爹,人家是客人,就住二楼,刚才交了十两银子的押金。”中年男子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老人眼一翻,露个白眼:“那是你收的。”
“不都在抽屉里,你在算吗?”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这面赔笑。
计诗仁二话不说十两银子搁在柜台之上,老人一见,笑嘻嘻的拿过收到自己的袖子里,感情这还算在额外开支里。
“你们要打听的那人,就是醉汉郁锋。”
“醉汉郁锋?”
一听这名字就不好,醉汉。什么事才能让他成为醉汉,能称之为盐商怎么说也算是大户人家。
老人望了望窗外,现在正是下午,转过头才道:“这个时辰他估计正在柳桐街商家甜酒铺子外喝的一塌糊涂,你们去看兴许还能看见,迟了可就得被他弟弟给带回去了。”
我更是好奇了,月娘所嫁之人,怎在三十年后就变成了醉汉,看样子似乎还是成天醉倒在商家甜酒铺子外。
一路出去打听到了柳桐街的商家甜酒铺子,果然看见了打着商家旗帜的铺子,面上许多酒壶,在离甜酒铺子不远处的石阶上,一名满脸胡渣身着灰色大袍的老人毫无形象的坐在那里,身边多了很多酒壶,喝甜酒都能醉到如此地步,他是喝了多少。
拉着计诗仁走进一看,尽管老人灰白色的发丝凌乱的布满两鬓,但瘦弱的颧骨下,高挺的鼻梁依旧看得出年轻时的容貌。
老人倒在石阶之上,口中喃喃道:“月儿,对不起,对不起。”悲吟之声倒是凄凉的紧。
月儿?他是说月娘吗?
正想扶起他询问,却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温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却是一个约三十岁的男子,疾步走到老人面前。
“大哥,喝够了就回去吧。”
第四十八章
老人又灌一口甜酒,似笑非笑,声音沧桑的回道:“这酒哪里有喝够的,这味道可是月娘当年的所酿的味道。”
男子一听,眉头紧皱,但显然是处理惯了这样的事,向身后的小厮招手:“将大老爷抬回去。”
为首的小厮一脸嫌弃,“爷你每天那么忙,反正大老爷也就这样了,你干嘛非得十年如一日每天都来带他回家,干脆让他就这样得了。”
“说什么呢,快抬,到底也是你们的老爷。”中年男子厉声道。
不难看出小厮抬着老人时一脸的不满,我都看着有点鄙夷了,比我爹还老的人,怎么就能这么醉生梦死呢。
不对,他这样似乎跟月娘有关。
刚想起来却发现几人都已经走远。
“娘子,他是谁。”计诗仁开口,我才想起来我没有将月娘是事情告诉他。
“我们先回去吧,回去了我再告诉你。”拉起计诗仁反身回了客栈,将月娘对我所说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月娘没出息,怎么着那也是拜了堂成了亲,正牌夫人的位置要有一个吧。不过如今看来,如果月儿说的就是月娘的话,那郁锋看起来倒是痴情的紧,他俩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狼吞虎咽的吃着计诗仁方才回来时顺手点的菜,我可是吃了好几天的干粮,一着急就想着月娘的事,差点忘了,直到饭菜上桌才知馋虫所在。
为我夹了个鸡丁再碗里,温馨的为我舀的碗汤,“慢点吃,别噎着。”
计诗仁自己却搁下了筷子,目光柔和的看着我:“照这么说,事情的转折有可能是因为那个青楼女子。”
毫无淑女气息的打了个嗝儿,我发现我在计诗仁面前越来越不能装了,在家的时候那可当真是温柔可人,我都想好了要是嫁人了,说不定就得披着温柔可人的皮过一辈子,但是好像不知不觉这些都成了空话。
“好像是的。”再喝口汤,青楼女子算什么,就是她现在爬上了正室的位置那也算是续弦。
梆梆梆——梆梆梆——
“少爷,少夫人。”是阿三。
计诗仁欲言又止,先开了门,却是阿三阿四俩人,两手空空的进来。也对,这里是客栈,抱尸骨进来好像不太好。
“把月娘安置好了?”应当是放在了殡仪馆里,阿三阿四真是聪明。
阿三使劲儿摇摇头,气喘吁吁的说:“少夫人,少爷,没有找到,那个庄子上没有井。”
我一听,手中的碗随即放下站了起来,怎么会没有井。
“你们是不是没找错了庄子?”
阿四摇摇头,“找到了,找到了当年烧毁的痕迹,就是郁家当年的庄子,也无人动,还问了一个附近的老人,就是那里,但是四处都翻了遍,没有水井。”
阿三使劲儿点点头。
没有井,怎么会,就算是大火,那也是烧不了井的。
计诗仁一听也沉默的,随即抬头决定:“娘子,不如我们明早早些去那里看看吧,找郁锋的事等下午,先找到月娘的尸骨再说。”
第四十九章 找不到商月尸身
第二天一大早便被计诗仁叫醒,洗漱完毕阿三赶着车一路奔向了苏州城的南门,一出城门便是四面环山,一条土道笔直的向前延伸,过了半个时辰,周围才逐渐出现田埂,一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停下。
“少夫人,少爷,你们看,就是哪儿。”阿三在我们下来以后朝着一个方向指去,“那庄子身后的山就是悠南山。”
远远望去就看见几面低矮的黑墙立在其中,走近一看,果真是烧毁的痕迹。
顺着似乎是门栏的地方进去,还残留的墙角爬满了蛛丝,内里什么也没有,桌子椅子具烧毁,这得多大的火,要多大的仇怨。顺路踏进露天的土院,院子中央已经是尘土厚重不知多少年没有人来了,但是一片平坦之地确实没有水井。
“少夫人,庄子上的水井一般都在院子中,但是这庄子上却没有任何痕迹。”阿三回答道。
计诗仁仔细观察四处,斟酌到:“这里有人来收拾过,只是后来很多年没有来过了。”
我望着四处墙壁,黑黑的,又是漏光,烧成这样,一般不会有人来的。
“照理说,这些墙院倒塌后会留下灰土,而这里只是墙壁焦黑,地上染尘也只是多年堆积,没有烧毁的木屑,是被人清理过的。”计诗仁仔细观察后得出的结论。
我一看,好像还真是。
“那院子里怎么会没有井?”
“要么不是这里,要么就是井被人填了。”这两个结果,难道我要挨个地儿挖,这土院这么大谁知道这井到底在哪里。
“相公,要不我们先回去找郁锋吧,不论我们是找错了还是井被埋了,那他们家的人肯定知道。”
难的我聪明一次。
计诗仁点点头,于是我们又再度出发回到城内直奔郁府。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午后,郁锋早已不在府内,但是计诗仁说郁锋那半疯半痴的样子不若找他弟弟,运气好的是,郁府的二老爷郁简今日正好在府内差账本,未出去,于是我们便看见了那个比郁锋要年轻二十左右的弟弟郁简。
郁简一身青衣,看起来也是文人雅士,虽是三十多岁却显得年轻些。
“不知二位找郁简有何要事。”我没开口,一切交给计诗仁。
计诗仁一拱手,开口道:“郁二爷好,敝姓计,今日我夫妻上门是来询问一件事,此事关系郁大老爷的原配夫人之事,不知郁二爷可否帮忙,也许这事能帮得上郁大老爷。”
郁简思索片刻,沉吟道:“说吧,如果真的能帮到我大哥,那我在所不辞。”
“是这样的,我夫妻二人无意间得知郁大老爷原配夫人的尸身在何处,但是今早我们去找却并没有找到。”
“什么,我大嫂已死?”郁简一脸惊愕,倒也让我吃了一惊。
感情月娘那货死了三十年,这家里人还不知道?
郁简不知其中,因为他长大时他大哥基本已经是这模样,只知道在郁锋心中商月一直没有死,只以为商月是离开了,因为不想再看见他所以不愿意回来。
“不行,我要把我大哥叫回来。”郁简一拍桌子,起身唤了小厮去将郁锋叫回来。
片刻便看见一蓬头散发的五旬老人急急进门,东张西望道:“月儿,我的月儿呢。”
第五十章 莫名消失的水井
郁简一看,忙拉过郁锋,他让小厮去通知的时候只是让小厮通知郁锋,有了商月的消息,并没有说商月已经身亡。
“大哥,这就是有大嫂消息的夫妻二人。”郁简向郁锋介绍道,并朝着计诗仁眨了眨眼。
想勾搭计诗仁?
郁锋一听眼中充满泪花的看着我,我浑身一抖,在冤域的时月娘可是十九岁的大姑娘,陡然告诉我她跟这年过半百的老人是夫妻,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两只手扒在计诗仁的手臂上,激动的道:“小兄弟,你知道我的月儿,在哪里吗?”
计诗仁点点头,我差点就想直接说月娘死了的消息,却被计诗仁一个眼神制止,砸的,还不能说了。
“郁老爷,你能告诉我,当初郁家在悠南山下烧毁的那座庄子在哪里吗?”
郁锋一听,眼神一瞬间就犀利起来,看的我一个抖瑟。
“你的意思是,月儿在那里?”
“是的。”计诗仁纹丝不动。
郁锋大袖一挥,“骗子,那里我去找过无数遍,被烧毁后根本没法住人,也没见到被烧毁的尸身,她根本就是没有原谅我所以一烧庄子离开了我。”
“你找过那庄子上的一口水井吗?”
“这!!!”郁锋冲上前去紧紧抓住计诗仁的胳膊,我一看,牙都痒痒,一把过去将郁锋抓住计诗仁的手推开。
“别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月娘早就被那青楼女子找人推下水井,用石子砸死了。”此话一出,郁锋后退了好几步,一把倒在了凳子上。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信。她只是不愿意看见我所以走了,都是因为找不到她,我想她看到我,担心我,才天天在商家的酒铺买醉。”郁锋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倒是疑惑了,月娘说郁锋爱上了一个青楼女子,所以她甘愿退让,结果却被那歹毒的女子害死。
“那青楼女子呢?”突然想起来计诗仁说那青楼女子才是关键的转折点。
“你。。。你说红衣?红衣她早就死了。”郁锋疑惑的看着我,一大老爷们儿眼前还挂着鼻涕挂着泪就这么看着我,浑身都长疙瘩。
懒得多说废话,直接开口:“月娘在悠南山下郁家庄子的水井内,但是我们去找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那口水井,你把它填了?”
“没有,若是我知道里面有月儿,怎么也要把月儿埋进我家的祖坟,跟我葬在一起,更别说叫人填它,我当时去找了那间被烧毁的庄子,却是忘了看那水井。找遍了灰烬没有看到尸身,红衣说月儿是主动离开我的。”
怪不得计诗仁说有人去收拾过的痕迹,很多年前,看来就是这老家伙去的。
“那你还记得那水井在哪里吗?”计诗仁突然开口,直奔重点。
郁锋连忙点头,“记得。”
“那你告诉我们,我们去找。”
郁锋眼中流转了几回神色,决然到:“我跟你们一起去。”
点点头同意,这老头去的话应该能找到。
哪知郁家下人所走的方向就是我们刚才所找的地方,回到那间被烧毁剩的破墙院,郁大老爷疑惑的绕着房子转了几转,在院子中央的东南方向一角蹲下,用手摸索。
第五十一章 花样作死的夫妻
“原来那个水井就是在这个地方,但是因为里面一眼望去都是石子,所以我。。。”说着声音有些梗塞,大概是想起了我说月娘是被砸死的。
“那为何现在水井不见了?”直点话题,我可没时间跟他浪费,望了望天色,这一来一回可是快天黑了。
郁锋一听,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最后一次来的时候井还在这里,但是现在却是没有了,我真的没填过井。”
他一脸怅然之色看起来不像作假。
计诗仁抬起头,道:“娘子,今日天色渐晚,我们先回去吧,一会儿就要天黑了,知道了地方,明天我们叫人来往这个方向挖挖看。”
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一路上那老头沉默不语的低着头,我有些好奇,看起来他挺喜欢月娘的,怎么到最后就导致月娘枉死。
“老头。。哦,郁老爷,你能说说你当年为什么喜欢青楼女子而放弃月娘的吗?”
老头一听,立马抬头辩解:“我没有喜欢红衣,更没有放弃月娘。”
我一疑惑,随即听到那老头的解释。
“我当年找红衣来,只是想气气月娘,自从她嫁给了我之后,三年来都是不温不火,我说什么她都说好,我娘说给我纳妾她也无动于衷,我是生气,我看过别人家的夫君找了别的女人,自家夫人都会吃醋生气,可是月娘却从来都是温文言顺,就像,不喜欢我。问她,她却只会说喜欢,却从来不说别的。我只是找个人来刺激她,所以我就找了红衣。”照他这么一解释他是喜欢月娘而不是喜欢红衣了?
话说这货有病吧,怎么听我都觉得月娘是个三好夫人啊,同意给夫君纳妾,那这事儿我怎么也做不出来啊,除非我生不出来,否则怎么着也轮不到别的女人享用我的男人。这丫不喜欢怎么让人家怀孕的?这老头说谎?必须得无情的戳穿他。
“那红衣怎么怀孕了?”
老头一听,立马瞪了眼:“你怎么知道。”
我手一挥,“别管我们怎么知道,红衣怀孕是事实吧。”
计诗仁安静的听着我们说,眼眶望着外面,正望着那庄子的方向,而此时天已黑下。
“红衣怀孕是个意外,她下了药,那晚我以为是月娘,我不知道,我以为她怀孕假的,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没有碰过她,所以假装也很疼这个孩子,谁知道有一天会来个算命先生说这孩子跟月娘相克,月娘二话不说就收拾包袱走人,我才知道红衣怀孕是真的,闷气又无处解释之下,我便让红衣把孩子打掉就离开了去了外地跑商,半个月之后回来,月娘就再也见不到人了。”
这番话,简直让我叹为观止,你说这俩好好的人没事儿搞什么花样作死,还刺激,这一刺激倒让月娘冤死了。
“那红衣怎么死的?”
“月娘走了后我也无心应付红衣,我本想着青楼女子应当看淡这些,红衣坐在她的房里,问我,我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她。我承认了,我其实就是为了刺激月娘才接她到这里的。然后第二天,她就吊死在了她的房间里。”郁锋一番话说完倒是让我愣住了。
说不清楚什么滋味,红衣是喜欢这老家伙的,可是最后却发现自己一直被欺骗,那红衣害死月娘是因为什么。
茫然的看着计诗仁,计诗仁察觉了我的目光后转过头向我,然后朝着郁锋问到:“郁老爷,你们家的庄子被烧毁后,还有人守在那里吗?”
郁锋摇摇头,“怎么了?”
计诗仁有些僵硬的笑道:“没什么,咱们快到了吧。”刚说完车夫便通知到了。
第五十二章 不能不管月娘的事
长长吐了一口气,累了一天,一把扑到被子里,闷声开口:“相公,月娘的事情算完成了大半吧,只要找到月娘直接送到郁府之后就好了是吧。”
计诗仁没有回答我觉得有些怪异,起身却是看他愣愣的坐在烛火旁望着烛心。
“相公?”又喊了一声。
他这才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想什么呢?”
第一次看到计诗仁面无表情,眼神深邃的望着我,这一刻,怎么觉得丫跟千君的眼神有点像呢。
“娘子。”
“嗯?”
“月娘的事情你不要管了好不好。”表情严肃而认真的望着我。
我低着头看着地面,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这样说,但是感觉的出来是因为关心我。
但是,我答应过月娘,就算没有千君的要求,我也答应了月娘,那个笑起来很开心,在冤域苦等三十年,明明跟我年岁一般大的女子,却早死枯燥无望的等在冤域里。
“月娘是我的朋友。”
等了许久也没听到计诗仁的回答,地上投出一片影子,随即感觉头顶被人轻轻拍了两下。
“好。”
没有坚持拒绝,惊讶回过头,他已换回了一脸温然的笑意。
“娘子早点歇息吧,明天还要去庄子上呢。”
随即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去,但是总觉得今晚的睡梦中似乎比平时更冷了,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吗。
第二天一大早,倒是郁锋先叫了人来客栈叫我们。
带了一大批人去了烧毁的庄子上,朝着郁大老爷昨天所说的那个方向挖去,但是挖了半晌也尽是泥土,也没挖出大一些的石子。
“老头儿,你不会记错方向了吧。”
刚说完便听到底下有声穿来,“老爷,没有东西,一般水井也就这么深,咱们是不是挖错地方了。”
郁锋一听,斩钉截铁的回答:“不可能,我清楚的记得就是这个地方。”
过了许久,又传来小厮的声音:“真的没有,我们都往旁边挖了许多了,还是什么都没看到,别说尸骨了,大些的石头也没看到。”
郁锋疑惑的回过头:“你们骗我?”
这老头怎么这么傻,“我们要是骗你,骗你来挖个井干什么,现在是井不见了总有原因的吧。”
一番人兴师动众无功而返,郁锋丧气了不少,但是又似乎有了希望,“罢了,没看到月儿的尸身,那么至少还能证明她还活着。”摆手之后下了马车徒步离开。
“相公,你说怎么就找不到呢。”没有听到回答,跟在他身后回到客栈内。
“娘子,今日累的很,早些歇息吧。”语气有些冷硬,我抬头望去,但是表情又一如既往。
用了晚饭洗漱完毕后早早的躺在床上,我想跟他说些什么,他却比我还要先将眼睛闭下,想了想手脚并用的扒在他的身上腿上进入梦乡。
夜半手脚不知不觉冻的僵硬,丫的太冷了,一个冷颤将我自个儿给打醒了。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总觉得面前有个冰冷的呼吸,好熟悉的感觉。
“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月娘的尸井不见了。”声音突然的出现吓了我一大跳。
“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床上。”这个才是最总要的吧!
第五十三章 一个亲吻换你所需
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道:“你为什么主动扒在我身上的。”
我一听,连忙缩回手脚,将被子一咕噜的裹在自己身上,怪不得手脚冰冷都快没有知觉了,直接抱了个大冰块。尽管还是黑暗中,但嫌弃的眼神不能少。
“又是做梦?”
“你说呢。”
声音有些轻佻又有些魅惑,倒是让我又一次想起了成亲前的那个晚上,心嗖嗖的发凉,真是没出息,就当做了一次春梦,有什么大不了!
“为什么月娘的尸井不见了。”
“我不告诉你。”
这货,那这货来干什么!
“那你跟我提什么尸井!”这是逗我玩?
身边窸窸窣窣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随即感觉他似乎整个脸都偎在我侧面,不停的朝着我右边面颊上吐气,当真是,冷。。。。
“我当然知道,但是要我告诉你那是要用东西换的。”声音幽幽的传来,贴着床板的背脊有些发麻,黑暗中似乎也能察觉懂啊那双深邃的眼睛灼灼的看着我。
“我这不是在帮你吗?”是他的冤域鬼满为患,又不是我的冤域。
随着话音的落下,一阵冰凉的感觉从脸上传来,痒痒的,这货又要调戏我?
“那你要月娘永远都无望的呆在那个看不见光亮的地方?”说着手上的动作倒是毫不客气的抚上我的脖子被我给一把抓住。
“那你说要什么东西换。”再一次证明我扈离非真是伟大的善良无比愿意为了他人牺牲自己。
“给我一个自愿的吻。”
。。。什么鬼,自愿主动的吻,他这分明是抢劫好吗,这都交换了还哪里来的自愿!
“当然,你可以选择拒绝。”
我我我我,我还有的选吗。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眼睛看不到,一个翻身压到他身上,黑暗中朝着差不多的位置亲下去,结果碰到了一个强硬的下颚,牙齿一疼。
“你应该知道亲什么地方才叫吻吧。”声音带着轻佻邪魅挑人脾性。
心一硬朝着上面连着亲了两次才亲对地方,我扈离非大方吧!都还没这么亲过我相公,丫的买一送二,赚了。正欲离开,脑袋后却多出一双冰凉的手用力将我摁住,头一瞬间动弹不得。
随即感觉牙关被凉舌撬开,“唔。。。”
刚一开口,一个柔软的触感如同狂风暴雨般卷席了我所有的话语,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货太嚣张了,拼命的卷起舌头要将他的推出去,却被那段柔软缠的更加紧密,来不及呼吸,在我感觉自己即将窒息的时候却被陡然放开。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胸口的震动高频率的停不下来。
“原来你这么主动,啧啧。。。”身下一阵调笑声音传来我才意识到我还趴在他身上,扭动着想要翻身过去,才发现方才的手已经移到了腰肢上,阻止着我的离开。
“其实你不讨厌我。”
突然低沉严肃的声音让我愣在那里,无可厚非,这货说的是实话啊啊啊啊!
我居然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说不定老计还躺在我身旁呢,我就搁梦里没羞没躁的跟别人滚床被,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低沉的轻笑过后,头上突然传来一阵轻柔的感觉,温柔的就像一阵风抚,我惊愕了。
“白天没有就晚上去找。”丢下这局话后,我就被他翻过身子躺在一边,身旁的温度骤然升高继续,我两眼含泪。
感情我不要脸不要皮的就得了这么几个字?
话说,刚才亲吻的时候,他是不是没有戴面具。
第五十四章 被轰出了郁府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计诗仁叫醒我的时候已经是到了用午膳的时刻,想起昨晚梦里的没羞没躁总觉得有些羞愧。
计诗仁不知所以仍旧温笑面向我,不停的替我夹着我喜欢吃的菜。
“娘子,今日准备去何地。”用完午膳叫人来收了下去。
“今天去找郁锋吧,晚上我们再去一趟悠南山下的郁家庄看看。”说话正好看向计诗仁,却见他似乎僵了一下。
随即却又行动如常,似不经意的问道:“不是去过了吗,怎么还去。”
眨了下眼睛,我总觉得其实他知道些什么。
“我觉得白天找不到也许晚上就找到了呢,毕竟我们做的也不是普通的事,不能按照普通的方法找。”
但计诗仁还是柔声的答:“好”
“我们去找郁锋吧,要是晚上找到了月娘直接让郁锋带她回去。”其实我是觉得人多壮胆啊!
歇息了半个时辰便径直去了郁府,却被告之郁大老爷不在府内,有些疑惑,难道他不会还去商家酒铺外酗酒吧。
从郁府离开又去了商家在柳桐街的甜酒铺子外,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奇了怪了,他去哪儿了?”可别告诉我他丫去找月娘了,那我上哪儿找他去。
正准备转身朝着计诗仁商量对策,却突的见大街上其中一人正飞奔而来。
“快救人啊,有人跳河了,快救人啊。”
与计诗仁相对一望,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郁锋那货不会是跳江殉情了吧。
紧跟在那人身后,随他跑到一处河边。
不好的预感果然应验,在水里挣扎的那老头儿不就是郁锋那老头儿吗,噗通一声后有勇士跳进河里将郁锋救了回来。
“这不是郁家那个醉生梦死的大老爷吗?”随着人群的哄散开来,我拉着计诗仁还未挤到人群中央便被推了几米开外,眼看着郁锋被郁家的家丁抬了回去。
跺了跺脚,当真是,可气。
“娘子,我们直接去郁家吧,至少得看看郁老爷有无大碍吧。”
郁府门口停着几辆马车,想来是接送大夫,向门口的小厮说了一声,似乎郁二爷也回来了,在门口等了几许,却没想到却是郁二爷亲自出门。
向前一步,郁二爷伸手一挡,脸色发青道:“二位不必进去了,自从二位带着我大哥去了庄子上回来后,我大哥昨晚到今早就不正常,二位也听到了,我大哥刚刚跳了河,现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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