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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嫁非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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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故事还是停可悲的。

    瞿霖霖和瞿桐都出生在一个背景极深的大家族内,这个家族嫡庶极为重要。

    当时瞿霖霖的娘与一个姨娘一同怀孕,不过瞿霖霖的娘要早那姨娘两个月,因为瞿霖霖的娘已经怀孕,所以那姨娘也可以怀孕。

    而这个时候生下嫡长子还是生下庶长子就极为重要。若是一个家族是庶长子那么便是大丑,可惜那姨娘也是个颇有心机的,怀孕的前三月都掩饰的极好,一直到五六月显了肚子才被人知道,所以瞿霖霖的娘不生也得生出嫡长子。

    于是做了两手准备,那就是抱了瞿桐。

    说是龙凤胎,瞿桐和瞿霖霖就成了兄妹。

    而那姨娘在两个月后也生出了庶子。

    瞿桐和瞿霖霖在这偌大的家族中小心翼翼的互相长大,他们俩本没有血缘关系,却在这互相陪伴中滋养出了其他感情。

    瞿霖霖及?了,家里开始忙着给瞿霖霖订人家。

    瞿桐就开始着急了。

    后来巧合之间听到他自己和瞿霖霖并非亲生兄妹,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果断跟他娘说他要娶瞿霖霖。

    他娘哪儿同意啊。

    虽然她知道他们并非亲生兄妹,可是在别人眼里并不是。

    若是瞿桐坦白了身份,不仅是她要遭殃,坦白了身份就不仅是嫡子和庶子所斗,而是大房和二房的掌家权,现在不仅混淆了嫡庶,还混淆了血脉,这事肯定不能透露出去。

    总之说穿了,他们俩要是还认她这个娘,就不许在一起。

    瞿霖霖那份少女情怀可按捺不住,她是喜欢瞿桐的,而且也知道他俩并不是亲生了。

    瞿霖霖的母亲匆匆忙忙给瞿霖霖订下了亲事,瞿霖霖哪儿干啊。在成亲之前的半个月勾引了瞿桐与瞿桐坐了夫妻之实。

    这瞿霖霖也是大胆,当时瞿桐起来后也懵了。

    瞿桐愣了好久,瞿霖霖让瞿桐带她走,但是瞿桐没敢。

    一直到瞿霖霖成亲,成亲当晚。瞿霖霖没让夫婿碰她,于是那人一气之下再也不碰瞿霖霖,两个月之后,瞿霖霖在院子里晕倒才被发现有身孕。

    这个时候那人说出了实情,孩子不是他的。

    于是瞿霖霖要被浸猪笼了,逼着说出奸夫是谁,而瞿桐却始终没有出来。

    瞿霖霖哭着求她娘。让瞿桐出来再见她一面。

    瞿桐说他被娘给关了起来不让出去,瞿霖霖信了。

    瞿桐出来后,瞿霖霖让瞿桐带着她再去爬一次光雾山,瞿桐同意了。

    瞿霖霖是准备拉着瞿桐殉情,没想到,爬上光雾山的时候,瞿桐却反悔了。企图将瞿霖霖推下山,瞿霖霖反应极快的拉着瞿桐一同掉下山。

    瞿桐的弯刀在中途磨开了鞘,瞿桐落地的时候脑子砸在了石子上当场死亡,瞿霖霖却是弯刀入腹,下身流血过了好一会儿才死。

    瞿桐的娘告诉瞿桐,他是瞿家的嫡子,只要坐稳这个身份,那么他就什么都有了。

    而瞿霖霖再怎么样那也不过是个女人,瞿桐尝过雨水之欢后,瞿桐的娘陆陆续续又准备了好几个美娇娘给了瞿桐,瞿桐就换了心思。

    而这些瞿霖霖都不知道。

    一直到瞿霖霖准备拉着瞿桐殉情后,出了一系列的意外才导致如此。

    从纸上划去了這两人的名字后,有跟大头晃荡了一个月,终于仅剩最后一个名字。

    是个丫鬟,死的时候年仅十七,死的在了一百多年前,尸骨已经被埋了坟包,只是没有立碑没有署名。

    这丫鬟死的还挺忠,她跟了个姨娘,那姨娘长得好看又得老爷喜欢,姨娘把她从人贩手上买了下来,吃喝都不亏她,她也是个知恩图报的,所以成了姨娘身边最贴心的人。

    姨娘和主母斗法,主母身怀有孕,误食红花。

    那姨娘其实什么都没做,可是重重证据都指向了姨娘,最后姨娘被人个关了起来。

    后来有人给姨娘送了吃食,那丫头给姨娘送了过来。

    丫头在吃食里放了毒,当着姨娘的面吃了下去,于是她死了。

    她想着,要是她被当场毒死那就是有人故意陷害姨娘,老爷这样喜欢姨娘就一定会重新调查。

    是个忠心的丫头。

    划去黄纸上的最后一个名字,将碎屑漫天飘洒。

    我可以去冤域找千君与计诗仁了。

    “大头,我去了冤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坐在大头身上摇摇晃晃,怀里还揣着千君的面具,最后千君走的时候我依旧不知道他是什么模样。

    “离非,你去吧,我在湖畔等你,要是等得久了你没有回来,我就下去找你。”

    大头瓮声的说道,恍惚间我似会看到大头孤独坐在湖畔的身影。

    捏了捏它的耳尖,“我不会待太久的,我是人。”

    大头应了一声,越是离荒湖越近,这天气就越冷,理了理身上的披风,让披风将我遮了个严实。

    等到了荒湖旁,大头倒是先将我放了下来。

    我先回了府里,倒是忘了阿三阿四他们还在苏州城,不过他们等我太久也知道回来的吧。

    “大头,我一定会回来的。”抱了抱大头,虽然我只到它的腰间。

    它低下那个半人高的大牛头,对我不舍的道:“摸摸。”

    伸手摸了摸,谢谢它这段时间陪我。

    转身穿着颇厚的衣衫噗通跳入水中,衣衫吸了水愈发厚重将我直直下沉。

    我摒气却始终没有等来那道我要穿过的屏障,后来才终于发现不对劲,憋不住气儿的时候张口,冰凉的湖水贯穿我整个胸腔。

    挣扎着埋头,模糊中底下仍旧一片漆黑。

    就在我感觉到我快要窒息的时候,身后熟悉的胸膛将我揽入怀中,一阵放松任由自己浸于黑暗之中。

    醒来的时候,大片大片的黑色布帘映入我的眼中。

    身上被换了一套黑色的齐胸襦裙,发髻未绾,披肩而下,掀被起身,这里的一切都是黑色的,我知道,我已经在了冤域。

    这里有些安静,走了没几步才发现旁边似乎有身影与我同步,侧身一看,才发现是一面落地镜。

    眉眼精致如画,却面色苍白,唇色浅的看不出唇形,活像,一个死人。

    指腹轻轻摩擦我的脸颊,这,是我吗?

    轻轻的开门声从身后传来,又关上,镜子里出现一个玄色的身影,面上带着我见过无数次的面具。

    “千君。”

    回过头,却见他两手端着一只黑色瓷碗走至我面前,里面乘着黑色浓汤,我闻不见任何味道,也无法猜测这里面装着什么。

    抬起头望着那双面具下的眼眸,却发现那双眸子饱含深意,似笑非笑。

    我长长吐了一口气。

    “千君,我。。。”我想问,计诗仁在哪儿。

    “嘘,喝了它。”

    还未说完,话就被打断。

    千君抬起手中的黑色瓷碗,将浓汤靠近我的唇边。

    皱着眉头,接过汤,闻了闻,什么味道都没有。

    “我不会害你。”像是知道我在疑惑,千君突然出声,声音柔和的就像是另一个人。

    这语气让我身子一顿,抿了抿嘴,只手承碗,伸出另一只手覆在千君的面具之上,而这一次,我只感觉他身形一震,却没有阻拦我。

    心头一紧,手有些发抖的将那面具取下。

    随着逐渐而出的温润眸子,硬朗的五官,苍白的肤色,熟悉的面容逐步落入我的眼中。

    手一颤,面具随即掉落在地发出‘哐当’的声响。

    黑瓷碗差点被我一把松在地上,却被他接过,递回我的嘴边,像是这碗汤我非喝不可。

    荡漾的黑色波纹发出一种让我莫名抵触的情绪,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你想离开冤域,就什么也别带走,什么也别留下。”

    商月的声音骤然出现在我脑海,敲醒了我脑海中的警惕声响。宏夹节亡。

    我用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生疏的声音开口道:“你到底是千君,还是计诗仁。”没有错过他眼中不加掩饰的失落,却弯着眼角温柔回道。

    “是千君,还是计诗仁,有区别吗?”

    声音温柔的如同抚风而过,很可惜,现在的我感觉不到任何感受。

    强迫自己突出疏离而又冷硬的语气,“是计诗仁,我喝。是千君,我不喝。”

    大掌轻抬,紧紧握住我的肩膀,他俯身而下在我耳边吹过一股冷冽的气息,无风自颤,说着一句让我有些逃避的答案:“我是计诗仁。”

    果决的拿过他手中的黑瓷碗,将里面无味的黑色汤药一饮而尽,手松碗落,哗啦一声黑瓷碎掉。

    踮起脚尖将他拥住,闭着眼睛感受这个熟悉却冷冽的怀抱。

    他僵硬了半晌,伸手回拥住我,像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我好想你。”

    声音哽咽,湿润的触感顺着脸庞滑落到颈脖处。

    他不停的用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脑勺,脑海中骤然的刺痛传来,无力的垂下手臂,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一阵被剥夺的痛感从脑海中传来让我眉头紧皱。

    恍恍惚惚有人轻抚我的眉间,安抚我的不安,动作轻柔。



第一百零七章 这个姿势甚好

    手中拿着一朵巨大的黑色挽魂花,是我自己挽的,计诗仁说我挽的这一朵要留着我们成亲的时候用。

    我说我们已经成过亲了,为什么还要再成一次。

    他笑着告诉我,这里是他的冤域城,他要让城里的人都见证我们的新婚燕尔。

    敲了敲脑袋。脑袋里像是缺了一块,像是忘记了许多事情,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忘。

    “域主夫人,域主说,他稍后一会儿就回来。”门口带着面具的丫鬟开口。

    我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我知道了。

    一想起来就头痛欲裂,眼前闪过大片大片的耀眼红色。

    揉了揉头,继续拿起白玉珍珠,串在挽魂花的花瓣周围,这里只有黑白色。唯有这白玉珍珠托在挽魂花瓣上才会让它从远处看来不是黑幽幽的一朵。

    专心致志奋斗手中的挽魂花,曾几何时我竟如此贤惠。

    一双大手突然将我环抱其中,敛入他的整个怀抱,我手中的白玉珍珠哗啦散落一地,在地上滚落的老远。

    “计诗仁,你没有看见我正在挽花吗?”

    这突如其来让我心脏漏了一拍。

    面颊传来温润的触感,却是他笑意满眸。

    “我夫人真贤惠。”语气带笑,让我忍不住翻个白眼,不是他说一定要我挽,我哪儿会亲自上阵。

    手中一松,却是他将挽魂花拿开,我连忙伸手去抓。

    “你别动它,这些都还没弄好。你动了一会儿上面的白玉珠子又给掉了下来。”

    哗啦几声巨响。

    得了,我又得重头再来。

    计诗仁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心跳漏了一拍,不自觉地大喘气儿。

    他倒是直接不客气的捞过我的头,对着我的额头狠狠的一吻。似要用尽所有的力气一般。

    “计诗仁,你丫有病呢。”没客气的开口。

    他倒是咧嘴一笑,鼻子皱了皱,“没,一想到我们要成亲了我就高兴。”

    伸手就要推开他,但这货简直就跟狗皮膏药似的黏在我身上就下不来了。

    眉头一皱,“计诗仁。你还要不要我弄花了。”

    他一听,倒是乖乖放开我,将挽魂花放到我手里,然后他去一颗一颗的捡地上的白玉珍珠,那脸色,开心的倒像是什么似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头将一旁的挽魂花继续穿上白玉珍珠。而他乖乖的坐在我身旁,将白玉珍珠一颗又一颗的递到我面前。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将挽魂花瓣上的白玉珍珠都给串好了。

    计诗仁主动的将我手中的挽魂花接过起身放到软榻上,然后拉着我起身。

    “我带你去城内。”还没等我开口便自顾自的带着我出了域主府。

    冤域城内,红色的恨天锁漫天串连,就像织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而上面都挂着大朵的黑色挽魂花与黑色丝绸,各个门前也挂着黑色的灯笼。

    人人都来往忙碌着,在自己门口贴着什么。

    计诗仁的出现,明显带动了整个匆忙的氛围。

    我抬头看他,望天一脸满意的模样。

    使劲儿捏了捏他握住我的手,他低下头,深深的看着我,脸上的愉悦之情不言而喻。

    悄声将他拉下来,在他耳边说道:“你带我来看什么。”

    他转过头,趁我不注意在我唇上轻啄,“让他们看看未来的域主夫人。”

    这一声让我感觉自己这个时候肯定是面红耳赤,但是手习惯性的放到脸上的时候却是入手冰凉。

    域主夫人,忍不住咧嘴开笑。

    明明都拜过堂成过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害臊呢。 

    路过一个小巷口,身子一歪,却是被计诗仁给压到了小巷内。

    他用鼻尖触着我的鼻尖,眼神眯成了一条缝儿,缱倦深情浓藏其中。

    “一想到,后天我们就能正大光明的成亲,你就完全属于我了。”宏状刚亡。

    毫不客气的伸手掐住他的鼻子。

    “计诗仁你是傻吗,咱们又不是没拜过堂。”

    他撒娇似的缠着我,整个人的身子重量压在了我身上,将头闷在我的脖侧,闷声开口道,“等我们成了亲,你叫我什么。”

    这话说的我好奇了,“你不是说叫名字好听吗,现在怎么着,又想我改口叫相公吗。”

    “域主夫人,你以后叫我夫君吧。”

    这么想想,叫夫君也挺好的,于是我轻声开口,“夫君。”

    他身子一颤。

    “夫君?”

    老夫老妻这都拜堂成亲多久了,名字叫过了,相公交过了,夫君叫过了,下一次,我叫他官人?

    自己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未咧开嘴,他便突然抬起头捧住我的脸。

    用一种极为霸道的姿势猛然袭来,毫不客气的撬开我的牙关。

    这激情来的突如其来,想到我们这么久也没能成功圆房,还是生涩的回应,他倒是跟打了鸡血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舌根被绞的生疼,这货怎么这么熟练。

    余光瞥到巷子口好奇的伸出几个脑袋,我不得不用力拍了拍计诗仁的肩膀。

    结果丫闭着眼睛一个劲儿陶醉,我斜眼瞅瞅那几个脑袋可都没走呢,捂嘴偷笑别以为我没看见!

    闭上眼睛心一狠,一脚踩在计诗仁的脚面上。

    舌头一松,计诗仁猛然退开,神色严肃向前一步看着那几个脑袋,我站在他身后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深情,但是看那几个立马正色的脑袋,我倒是忍不住捂嘴偷笑。

    还不小心笑出了声。

    计诗仁一回头,看我捂着嘴,我看他一脸的纠结之意,更是忍不住,嘴也不捂了,直接放声大笑。

    结果被他大手一捞,整个人拦腰环抱起来,我惊呼之下搂住他的脖子。

    他脸上明显的逗弄之意让我忍不住张嘴咬他的脖子。

    当然,没舍得使劲儿,他就是闷哼了一声。

    放开他的脖子,我看有个较深的牙印儿,我伸舌头舔了一下。

    明显感觉他脖子上鼓胀跳动的青筋,抱着我的手也顿了一顿,我当然是捂嘴偷笑。

    结果他一张嘴,铺天盖地的声音从整个冤域漫过。

    “谁要是看见域主夫人,就得大声说一句,域主夫人好。”

    然后紧接着是冤域铺天盖地的回声:“好。”

    我眼角一抽,总感觉接下来,要发生不好的事情。

    果然,他毫不客气的埋下大脸,在我脸颊上狠狠的咬了一下,有些疼,我忍不住嘶出了声儿,他也学我在牙印上舔了一口。

    我使劲儿掐着他的胸口,“计诗仁,咬我你不心疼吗。”

    从下方看他精致的轮廓,微微扭曲的面容,我才有些幸灾乐祸。

    结果他丫抱着我,脸蛋子上顶着个牙印儿的我,绕着冤域城走了一圈又一圈。

    耳边便是此起彼伏的声音想起。

    “域主好。”

    “域主夫人好。”

    抬手扶额,这货丫的是不是太得瑟了。

    伸手掐住计诗仁的脖子:“计诗仁,你抽风呢还是没吃药呢。”

    他眼神一眯,手中一松,我只感觉整个人似乎快要凌空而落,反应极快的用力搂住他的脖子,两腿一伸盘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像个袋鼠一样攀在他身上。

    周围传来惊呼身,我才发现这个动作实在是不雅,窘迫的就要从他身上跳下。

    没想到反而伸手将我的腰身搂住,向下移动包住我的臀,一手压着我的背脊让我不得不整个人面朝他,动弹不得。

    他眼带狡黠,用一个仅又我俩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夫人,这个姿势甚好。”

    这货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什么叫羞愧,这光天化日下就做这样的勾当真的好吗,这是赤果果的白日宣淫好吗!

    “计诗仁,快放我下来。”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这个姿势怎么看都是我主动盘在他的腰上,我一个熟读女诫的大家闺秀竟然成了这个模样!

    “叫声好听的我就放你下来。”

    这货!得意忘形了啊。

    “计诗仁,别闹!”可那么多人看着呢。

    他压低声音,“那你叫声好听的。”

    “夫君,快放我下去。”

    此话一落,他倒是开心的直接啄了我一口,然后将我放下。

    我低着头也能看见两旁看热闹的人脸上的眼睛睁的多大,挣脱计诗仁的手,我要回去!我要回域主府!

    埋头脚步极快的朝着回去的方向走着。

    余光一眼,身后的脚步不紧不慢,但就是紧紧的跟在我身后。

    忍不住停下脚步,回过头朝着计诗仁翻了个白眼。

    他倒是一脸开怀,语气欢腾的说:“夫人,舍得停下等为君了吗?”

    那一脸的笑意,眼中虽是狡黠,但是映着我的身影,倒是极为认真的眸光,像是要把我看到他的眼珠子里,最好让我再也钻不出来。

    还是叹了口气,出嫁从夫,几步走到他身边,主动拉过他的手。

    “咱们回家,回家什么都好说,这外面光天化日的。”

    慢悠悠的牵着他走回去,一路左顾右盼,从我醒来后,也没好好的看过这儿,似乎变化变的挺大的。



第一百零八章 再一次成亲

    口中淡而无味,不知道这黑乎乎的到底是什么药,计诗仁说是因为我这次下冤域的时候冻了身子骨,所以要喝。

    “计诗仁,我要什么时候才能不喝这个啊。”虽然没有怪味,喝起来如同一碗清水。但是我明明没有感觉自己身子又毛病,却要喝这碗黑乎乎的水。

    “等我们成了亲,就不喝了。”语气有些敷衍。

    将碗放在桌子上,等婢女进来将碗收走,回过头去看计诗仁,他正斜靠在软榻上手中捧着一本书。

    我走过去一把将他手中的书抽了起来,“你看什么书呢。”

    他眼神一眯,发出一股慑人的气息让我感觉浑身一抖。

    “乖,拿过来。”

    他说拿就拿啊,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不拿。”

    书是没有封面的。我一看,上面却都是些画像,仔细一看看的我面红耳赤,这丫的居然那么大喇喇的在房内看春宫图。

    手一抖,就要转身将书砸向计诗仁,丫的太不无正经了。

    结果还未等我转身,胸前便环过一只大手,整个人已经被他从身后拥住,他本就比我高太多,只需要伸手就能轻巧的将书拿过去,然后轻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哦,原来夫人喜欢这个姿势啊,但是为夫觉得今天在街上的那个姿势更好,但是如果夫人喜欢这个的话。后天晚上咱俩可以试试。”

    丫的,这货还有完没完了。

    横在我胸前的手搂的贼紧,我挣脱不开,两手干脆一口气抱住他的胳膊,张嘴啃上。银牙一咬,还是没舍得使劲儿。

    然后我听到了似乎什么落地的声音,随即耳垂出湿痒的感觉,然后一疼,这下可是真疼,疼的我口下也没轻没重。

    结果他丫再一舔,我只觉得一股痒痒从耳垂处传来。

    顾不上再咬他,伸手抓向耳垂出。扣扣,一碰到耳垂就是湿湿粘腻的触感,一手口水。

    “你丫属狗的呢。”又咬又舔。

    “我要是属狗,那你后天就嫁给我了你也属狗呢。”声音从我颈脖处瓮声传来,我发现自从这一次回了冤域。他更粘人了。

    不过,这样的感觉挺好。

    腰间一紧,拉回我的思絮,他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不许走神。”

    仍有他缠着我,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了,脸皮厚着呢。

    瞄了瞄掉到地上的春宫图,这货是在为后天做准备?

    心里有些偷笑,这货是准备跟我圆房不躲着我了?

    “计诗仁,后天咱们怎么成亲啊。”在这里看不见白天黑夜,我爹也不在,咱们怎么拜天地拜高堂啊。

    身前的手更用力的将我嵌进他的怀中,他将他的下颚搁在我的脑袋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一切交给他的安稳语气,虽然有点疑惑他为什么非要再成一次亲,但是这一次的感觉似乎比上一次更加真实。

    门口传来敲门声,计诗仁这才松开了我。

    “进来吧。”

    进来的婢女恭恭敬敬的福了身子道:“域主,域主夫人,婚轿已经准备好了,要不要过去看看。”

    计诗仁点头应了一声,“夫人,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眨眨眼,婚轿,还要特地准备好,感觉好像很特别的样子。

    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你去看吧,我等成亲的时候再看。”好像那个时候看就会有惊喜一般。

    他将眼睛弯成一股弯月,眉间面上皆是笑意,似乎我这番话愉悦了他。

    “那你在房里等我。”走的时候还温柔的在我额上印了一记。

    待他出去后,我让人在浴池里备了热水,泡个澡。

    后天我终于知道所谓的婚轿是什么样子了,那是一顶巨大的黑色檐轿,覆着黑纱黑稠,十六人大抬,刚好坐下我和计诗仁两个人。

    婢女替我穿上了黑底白梅,复杂繁琐的厚重礼服,脸色本就苍白,只是淡淡的摸了粉,没有大红。

    计诗仁传了同款的礼服在我旁边,偌大的两个人站在落地镜面前就像是两个精致的白木雕的娃娃,不过计诗仁脸上的笑意洋溢于表。

    而所谓的在冤域成亲,就是计诗仁扶着我坐上那顶轿子,面前有婢女撒花,身后有婢子击鼓,沿街受人叩拜之礼。

    黑纱在我面前无风荡漾,这场景太过熟悉,忍不住闭眼敲了敲脑袋。

    计诗仁温柔的伸出手替我揉了揉,疼痛减轻了一些。

    在路过冤域大门的时候,大门轰然打开,从外进来一名白衣女子,妆容甚叼,看起来美的惊为天人,想了想,我果断伸手捂住了计诗仁的眼睛。

    “她丑,别看。”

    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厌恶之感,不过我跟她似乎是两看相厌,她看我的眼神也同样厌恶。

    计诗仁轻笑一声将我的手按下,目不斜视的看着我,眼带笑意,一点都没瞅着那个貌若天仙的女子,不过这样很好。

    轻抬下颚,就打算这样路过那个面无表情,眼带恶意的女子。

    而在这时,咄咄逼人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想不到,你这样都还能和她成亲。”言有所指,却不是我能深究的。

    “神女你管的太多了吧,我已经回到了这冤域,在这冤域我做什么你还轮不到你管,这冤域里,我还是能做主的。”

    计诗仁没有回头,淡漠的吐出这一句话。

    “你。。。”

    “如果神女想来喝杯喜酒,那么欢迎坐下,如果神女只是来讥言讽刺那么冤域的大门开着,就在神女身后。”

    紧了紧手,总感觉计诗仁现在虽然是面无表情,但是却已怒火滔天。

    那女子仰天大笑许久;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我当然要看你们成亲,怎么说,这亲事还有我的一份功劳呢。”

    这话说的我莫名其妙,回过头时女子已经不见,而计诗仁回握我的手发了力道,捏的生疼。

    而气势汹汹的绕城之后回到了域主府,白衣女子早已站在了那里。

    我们不拜天地,不跪高堂,只是夫妻对拜。

    与计诗仁相拜之时,眼前一阵恍惚,恍惚间他重叠成了千万个人影,我们不拜天地,不跪高堂,只是夫妻对拜,却这样拜了好多次。宏讨匠才。

    “送入同房。”

    婢女出声,我忍不住轻笑,实是虽然我觉得这场婚礼就像是送葬队伍一般,颇为怪异,我却还是异于常人的接受了。

    婢女领我入室,坐在床榻前,一切还是半吊子的有模有样。

    桌子上放着糕点,我却一口未动,自从来了这里,我感觉自己都不会饿了一般。

    门吱吱响动,随即被关上,我就看到计诗仁面带笑意朝我款步走来。

    小心肝儿噗噗的跳,今晚咱们就是要洞房了吗。

    他两只手端着玄青色的酒杯,里面斟着透明色的液体,一只递到我面前,我伸手接过。

    “娘子,咱们的合卺酒。”

    两臂相交,一饮而尽。

    在我手足无措不知下一步改如何进行时,他认真的伸手将我头上的发簪一根接一根的取下,仍有墨发披散而下。

    大概是我看他的眼神太过灼灼,他逐渐靠近我,手下动作未停,伸手将我的腰带解开撤掉,然后抬手,将腰带覆在我的眼睛之上,眼前一片漆黑。

    “计诗仁。”忍不住出声,我都看不见!

    嘴被他一根手指噤声:“嘘!”

    我就要伸手将眼前的黑布拿下,看不到我怎么洞房。

    被他只手握住两腕反剪放在头顶,一个动作利落上身,我被他整个人压在了床上,而他覆在我上方,似乎还能感觉到上空阴影,他直接埋头放在我颈边。

    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叫夫君,一切交给我。”

    这一声让我软下身子,一切交给他,衣衫尽落,赤身相交,只能听到低喘与软吟,而我仅仅只需要用力的抱紧他的两臂,没有红烛摇曳,没有灯花礼落,一切都在我眼前的黑暗中。

    再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两腿酸软,面上的腰带早已掉落,计诗仁这货也不再床上。

    伸手准备起身,才发现白的吓人的手臂上此刻也是一个又一个的青紫,锦被下的身子更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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