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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东施翻身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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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日不见,他脸上的气色好了许多,身体也比分别时候壮硕了不少。
如果换做其他时刻,看到这样的他出现在这里,她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迎上去紧紧抱住他,然而这时看到他她只觉得真是讽刺。
“这么早的,斩天你干嘛?”白君逸抓着杂乱的头发来到门前,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这里衣还半敞着,露出胸口结实的肌肉线条。
卯时,太阳才刚刚露出半个脑袋,叶依依的房间出现白君逸。
千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没有任何变化,可他放在长袖中的双手却瞬间握紧,跟着千竹一同而来的白莲花嘲弄一笑,“看样子,公子不在的时候叶姑娘的生活也是多姿多彩啊,我们的准太子妃还真是耐不住寂寞。”
叶依依咽了一口唾沫,平静的吩咐着:“斩天,先将太子殿下带到会客厅中,我换了衣服便来。”
斩天这才回过神来,转身冲千竹抱歉道:“太子殿下这边请。”
千竹终于移开看向她的目光,转身向一边走去,她看到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他鬓角的地方猛地抽搐了几下。
叶依依合上门来,转头一瞬不瞬的盯着白君逸,脸上绽放出一抹苍白的笑容,“你想做什么?”
白君逸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千竹这么早会来这里?”
叶依依闭了闭眼,“白君逸,别装了,那一袋酒还不至于让你喝醉,以你的酒量,恐怕喝十袋酒也不一定会醉,你昨天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白君逸目光闪了闪,低下头,嘴角翕动了半天才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还能做什么,这个你比我有经验,你也该比我清楚才对。”
叶依依双手紧握成拳,气得浑身发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向白君逸一步步走来,走到他面前,一双眼睛冰冷的落在他的脸上,他一直垂着目光不敢看她的双眼,她猛地挥手重重给了他一巴掌,反手又是一巴掌,他也没有躲避,这两声脆响在寂静的早晨中听来可真是突兀。
她并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愣愣走到床边坐下,过了许久才道:“你说该怎么办?”
她的语气中带着沙哑,像是被粗糙的石子来来回回磨了无数次,白君逸心中一痛,走到她身边蹲下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清澈明亮的目光锁住她的脸,“我娶你,做我的正妻。”
她却嫌恶的弹开他的手,嘲弄道:“昨日,你并不是真心想要跟我送行的对么?什么哥哥,不过都是你的屁话而已,你想将我灌醉,从而毁了我,哪怕我不嫁给你,但是以我的性格,我也不会再嫁给千竹,这就是你的目的对不对白君逸?”
白君逸低着头,叹了一口气,“依依,有时候你的聪明真是让人觉得很难受。”
叶依依猛地将他推开,捡起屏风上的衣服换上。
“白君逸,我不会嫁给你的。”
她冷冷丢下这句话这才出了门。
来到会客大厅,气氛凝重得让人不能呼吸,斩天看到她来明显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几人交谈得很不愉快,也可以说根本没有交谈,她太了解千竹不过了,只要他一个冰冷的眼神就会扼杀所有人向要与他交谈的欲望。
走到她对面的铺席上跪坐下来,叶依依冲他客气道:“不知我山庄里的茶可合殿下的口味?”
千竹还未回答,白莲花便开始冷嘲热讽,“叶姑娘怎么耽搁了这么久才来?看样子是和承乾将军郎情妾意,如胶似漆。”
叶依依冷冷扫了她一眼,“我在与你家公子说话的时候还轮不到你插嘴呢,究竟懂不懂规矩?!是奴婢就要有个奴婢的样子。”
白莲花被她堵得脸色苍白,正想再对她嘲弄一番,千竹却打断道:“茶很好。”
叶依依勾唇一笑,“那就好,依依生怕招待不周。”顿了顿,转而冲斩天说道:“去让人让将公子上次送来的东西抬过来。”
斩天眉头一皱,盯着她的脸看了良久,确定她不是在开完笑这才下去了,而坐在对面的千竹握着茶杯的手明显紧了紧。
不一会儿十大箱东西便挨次放在了大厅中,叶依依冲对面的千竹笑笑,“公子钦点一下可有没有少哪一样。”
千竹深邃的目光紧紧凝望着她,语气带着仿若来自十八层地狱的冰寒,“什么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用了全身的力气才道:“依依实在无福享受公子的抬爱,这聘礼还望公子收回去。”
千竹眼神中透着杀意,“你想退婚?”
叶依依点头,“是!”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章你们大概又要喷我了,我想说的是,千万不要对男同胞太宽容了,不要忘了千竹这小子前期可是一个可以随时发情的种马。
如果千竹因为这种事情就嫌弃女主的话,那他也不是真正的爱女主,不管女主跟白君逸有没有什么,如果千竹真的相信女主的,他会相信这件事并不是女主自愿的。
第七十四章
气氛一时间凝固到冰点;会客厅的一方空间仿佛都被冰冻起来;周围空间不断挤压,只让人觉得呼吸不畅;胸前难受得像是要炸裂一般。
“都出去!”依然是那冰冷的声音。
周围伺候的奴仆就如得到赦令一般;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白莲花和斩天为难的在他二人脸上看了看,最终还是知趣的离开了。
屋中很快只剩下这两人。
两人都没有说话;空间依然带着压迫感。
“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冰冷中透着一丝沙哑。
她无意中看到他袍脚上沾染了一点泥土,他一直是一丝不苟的人;她从未在他身上看过风尘仆仆的痕迹;看得出来他这次赶路赶得很匆忙,一大早就出现在万剑山庄,可以想象他定然是连夜赶路,为的就是早点看到她。
所以,当他看到白君逸以那种姿态出现在她房间中时可以想象他有多难受,而将这难受隐忍不发,他又用了多大的力气。
见过了柔弱的他,她知道他的强大并不是无处不在的,他也有死穴,也有心痛。
她闭了闭眼,“事实正如公子看到的那般。”
顿了顿才听他道:“果真如此么?”
她点点头,已经再也没有说话的力气,她只希望他能够带着聘礼快些离开,面对他越多一秒,她就觉越得自己下贱。
千竹却突然从对面跳过来,他的速度很快,不过一眨呀的功夫就到了她跟前,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脖子。
他用的力气很大,她听到自己的颈骨在咔咔作响,他的双眸中盛着滔天愤怒,他的面颊因为痛苦微微颤抖。
她并没有挣扎,甚至破罐子破摔得闭上眼睛,她知道他想杀掉她,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无法容忍心爱之人的背叛。
可他最终却将她放开,她跌坐在地上咳嗽个不停,她惊愕的望向他,却只能看到他冰冷的背脊。
“我,杀不了你。”
他丢下这句话便向门口走去,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离开,那聘礼还摆在地上,他也并没有让人抬走。
斩天走进来匆忙将她从地上扶起,犹豫了许久还是说道:“太子殿下已经离开。”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不知为什么,心脏却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这种空虚感像疯狂生长的藤蔓,不过片刻就将全身紧紧包裹,她在藤蔓中艰难的呼吸着,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
千竹出了万剑山庄的大门,正好遇到赶回来的禾天。
禾天向他拱了拱手,“按照公子的吩咐,我们在山腰上将承乾公子拦下了。”
千竹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一个漂亮的姿势翻身上马,长鞭往马臀上一抽,快马嘶鸣一声便带着他向山下而去。
山木复苏,草长莺飞,万剑山庄的半山腰上有一块开阔的平地,平地上有一条小溪流过,溪边放养了几匹马,这些马儿也是好定性,即便不远处正有几个人打得不可开交,他们依然悠闲的吃草喝水,公马和母马甚至还时不时亲热的摩挲一下彼此的面颊。
白君逸一声浅棕色单衫,那单衫用上好的丝绵做成,贴身又吸汗,此刻,单衫上上却已经破开了几条口子。
围着他的几个人还没完没了向他进攻,他知道这些是千竹的人,他们并不想杀掉他,单纯的就是想揍他。
双方已经打了接近半个时辰了,白君逸的嘴角和脸上个挨了好几脚,那脸颊已经肿起一块,嘴角也带着血色。
对方一共有五个人,各个武功高强,这五个人分别卡住他的五个方向,防了这个防不了那个,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是挨揍的份。
不远处有马蹄声传来,这五人立刻跪在地上行礼,骑马之人慢慢近前来,白君逸勾唇冷笑,罪魁祸首总算来了。
千竹下了马直向白君逸走来,他身上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冰寒之气,他所经过的地方,他身上溢出的冰寒之气立刻将方圆十里的空气冻结。
白君逸知道他会出手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千竹踢向他的第一脚他很轻易就格挡下来,然而千竹却借势腾起身来,由上而下劈面给他一个回旋踢。
白君逸顿时被踢得退出去好几步,千竹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跳将起来,由上而下,脚后跟重重落在白君逸的脊背上,后者闷哼一声,终于支撑不住趴在地上。
白君逸翻了个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让你的人先将我的力气耗尽,你再白白捡我这个便宜,千竹公子真是好意思。”
千竹面无表情拔出腰上的佩剑,那利刃迎着初升的太阳发出灼人的寒光,白君逸不由得感叹,就这色泽来看他这剑定然是一把绝世好剑,就不知道是不是出自万剑山庄。
千竹将剑抵在他的下巴上,语气冰冷,“我会杀了你。”
白君逸面色不变,甚至还将双手枕在脑后,“那你便杀吧。”
千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我不敢么?”
白君逸索性将眼睛闭上,那含义再明显不过了。
看不出他脸上的恐惧之色,他毫不在乎此刻抵在他脖子上,随时会要了他命的利剑,仿佛只是在晴朗的天气里,躺在草地上舒服的打了个盹。
不愧是越国承乾将军,面对生死竟然如此从容,这个人的确是个不错的对手,他说的很对,他的确是捡了一个便宜,就这样杀掉他未免可惜。
“如果有一天,我们战场上相见,我一定不会再手下留情。”
说完这句话他收剑入鞘,以最矫健的身姿翻身上马,打马离去。
白君逸睁开眼来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
虽然千竹不至于将叶依依捏死,可她的脖子也受了伤,斩天执意让大夫给她包扎了一下,他知道她现在心绪烦乱,将山庄的事务一应拦在自己手上,让她好好休息两天。
她坐在后院的湖边,将全身靠在棠棣树上,凝望着湖面,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从日出东方到日上三竿。
湖面上突然多出了一个身影,她闭了闭眼,告诉自己那不过是幻觉。
然而再睁开眼,那身影依然还在,他已经靠近一步蹲在她身后将她轻柔搂在怀中。
她身体猛的一僵,他身上那紫玉兰气息差点令她窒息,“你……还没有走?”
“跟我解释,不管怎么解释我都相信,告诉我你跟白君逸究竟怎么回事,如果不想我疯掉,不想我乱杀人的话就告诉我!”
从湖中隐约可见他的眸中带着受伤,他搂着她的手臂隐隐发抖,哪怕极力控制,他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战栗。
她深吸一口气,“昨日,承乾将军说要与我送行,邀我喝酒,我便与他多喝了几杯,后来我喝醉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醒来之后才发现他躺在我的房中,事情就是这样。”
“好,这一页就这样翻过去,什么都不要想,你依然还是我要娶的女人。”顿了顿又道:“我的身体也给过别的女人,这样我们便扯平了。”
叶依依苦笑,“千竹,那是不一样的,那时候你还不认识我啊,即便认识了也还没有爱上我,所以,你不会有负罪感,可是……”
“我只问你,你爱不爱我,想不想嫁与我?”
她低着头,从湖中看到湛蓝的天空中飞过一对鸟儿,湖中的一条游鱼正痴痴望着天上鸟儿的身影,那飞鸟的倒影与鱼儿的身体靠的那么近,可是那毕竟是倒影啊,只要水中荡起涟漪,那倒影便可消失不见的。
她突然紧紧握着他的手,生怕只要自己一放开他就会消失不见一样,“千竹,我爱你,我要嫁给你!”
她感觉千竹仿佛松了一口气,他的语气中有着难掩的喜悦,“好,好。”
她不要做鱼,她要做鸟,能够与他并肩齐飞的鸟。
第二日,她跟千竹一起回到吴国,太子府外面的守军已经撤下,太子府里一切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不知道千竹回来之后动过什么手脚,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收回了太子府。
临走之时她给年伯捎了口信让他带给斩天,斩天从外面视察回来之后年伯便赶到他的房间。
“二当家,庄主已经跟吴国太子走了。”
斩天吃了一惊,两个人弄得那么绝,又是退聘礼,又是差点痛下杀手的,他以为他们两个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了,没想到才一转眼的功夫二人又凑一块儿,果然爱情是伟大的。
斩天无奈摇摇头,“庄主可有留下什么话。”
年伯擦了擦额头的汗,“庄主说她将库房的刀币搬走了。”
斩天正在倒茶的手一顿,额头上的青筋不可察觉的跳了跳,他勉强平息着心头的汹涌,然而说话的声音依然像是咬牙切齿,“搬走了的意思是她一个子也没留下是么?”
年伯再次擦了擦额头的汗,“是,是这个意思。”
斩天嘴角抽了抽,用了十二万分的力气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还有呢?”
“庄,庄主说她将钱庄的对号换了。”
斩天艰难的抿了一口茶,“换成多少了?”
“庄主没有告诉我。”
斩天嘴角杂乱无章的翕动了好几下,“没有告诉你?也就是说她将外面的钱也一并拿走了?是这个意思吧?”
年伯将头低得更低了,“好像是这个意思。”
“啪嗒!”
斩天手中的茶杯顿时被捏成好几块,吓得年伯猛地哆嗦了一下。
“她这是不给我留一条活路啊……对我还真是狠!”
这句话几乎是从他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此刻是正午,日头正毒,年伯却觉得这一方空气仿佛寒天腊月里一般。
斩天平息着怒气,“庄里的钱,钱庄里的钱都有她的一份,她拿走了也就罢了,只要没将鱼馕拿走就好。”
年伯不安的轻咳一声,“庄主将鱼馕也一并拿走了。”
斩天猛地站起来紧紧盯着他,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暴突出来剧烈跳动着,“你说什么?!”
那鱼馕是他花了好几个月才铸出的一把匕首,也是整个山庄的镇庄之宝,她带走钱还说的过去,她带走匕首就真的太过分了!!
年伯被他的举动吓得一连后退了好几步,“庄……庄主要我说的话就是这些了,既然二当家都知道了,我还有事就先下去了。”也不等斩天回答,急吼吼的就离开了房间。
斩天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双手紧握成拳头,一根根青筋如一条条巨龙蔓延在他的手背上,他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全身血脉喷张,仿佛不消片刻便会炸裂一般。
“叶依依你个王八蛋!”
这一声虎啸震颤了整个山庄,吓得栖息在屋顶的各种鸟儿纷纷扑棱着翅膀飞到空中。
此刻舒服的躺在千竹怀中的叶依依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可是受了风寒?”
叶依依摇头,“无事,只是突然感觉鼻子痒痒。”
千竹将她搂紧一些,怕她冷。
她一早就清楚,千竹要娶她定然不是一件易事,而她再回到吴国肯定会遭到记恨者的报复,所以在这些人报复之前她要先下手为强。
她跟千竹经过一番商量之后决定,回到吴国之后便找王后合作,当然,跟她合作的只有叶依依一人。
所以回到太子府的第二日叶依依便去拜访了一下王后娘娘。
王后娘娘的寝殿在凤霞宫,刚好跟吴王的朝旭宫挨着,坐北朝南,建筑宏伟壮丽。
此刻正是日出东方之时,霞光照在朱红宫阙之上,仿佛宫殿上腾起飘渺的红烟,那狰狞兽头迎着红光,脸上露出憨笑,竟比平时看上去柔和了不少。
王后正在寝殿中由着乌女御伺候着喝刚沏的花露,这花露是取清晨凝聚在花瓣上的第一滴露水,和着晒干的桂花熬制而成,据说可以让面容神采焕发,有驻颜之效。
凤霞宫的大丫头进来冲她福了福身道:“王后娘娘,外面有个自称万剑山庄庄主的叶姑娘求见。”
王后凤眉一挑,“哦?”她倒是听说了万剑山庄的庄主被太子弄回来了,可没想到这女子这么快就来找她了。
旁边的乌女御笑笑,“看样子,这姑娘是想通了啊。”
王后勾唇一笑,挥了挥大袖,“去将她引进来吧。”
叶依依跟在丫头身后进了殿中向王后行了礼,她行礼的每个动作都臻于完美,可那脸上却带着不卑不亢的微笑,那金碧辉煌,富贵华美,气派宏伟的宫殿竟然没有让她亦步亦趋,看得出来这女子是有一二分定力的。
王后随意的挥挥手,“坐吧!”
叶依依在下手的矮几旁坐下,王后继续喝她的花露,她觑着凤眼望向叶依依,“叶庄主这么早就登门拜访,怕是有什么要事要同本宫商议吧?”
叶依依颔首,“上次王后娘娘同我的提议我仔细想了想,我打算跟王后娘娘合作。”
王后勾唇一笑,“本宫记忆不太好,不知姑娘所说的是哪个提议?”
叶依依在心头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贱人就是矫情,然而面上却依然带着温和笑意,抬头若有所思看了一眼王后,“王后娘娘要与我合作对付太子的事情。”
王后翘着兰花指,端庄优雅的品了一口花露,“原来姑娘说的是这件事啊,你看本宫这记性,叶姑娘真的打算同我合作么?如果我没记错,太子殿下可是向姑娘你提了亲了,而姑娘你也答应了,太子现在可是你的准丈夫了,哪里有联合外人对付自己的夫君之理的。”
叶依依却是不屑冷哼,“那太子不过是强取豪夺而已,王后可知前些日子我被太子给掳到了楚国去?”
王后笑笑,“这个……本宫还真是不知。”
不知才怪,白君逸带兵到楚国找回她弄出那么大的动静,王后岂有不知的,不仅知晓,恐怕还掌握了更细致的东西,只是太子的人太会算计,能够让她掌握的东西还不至于让叶依依的身份暴露。
如今听她这么说,王后恐怕只以为她果真被太子掳了去,引得承乾将军带兵去救。
叶依依眼中迸出凶狠而愤怒的寒光,“我的名声便葬送在他的手中,我再也无法跟我心爱之人走到一起,我怎能不恨?!接受他的聘礼实在是逼不得已的事情。”
王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还有这番纠缠。”
“所以,我比谁都希望他死,可他却是个再狡猾不过的人,凭我一人之力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知道王后娘娘是个能人,所以便来向娘娘求助。”
“你果真愿意跟我合作么?”
叶依依点头,“依依的诚心可鉴日月。”
王后眯眼想了想,好半晌之后才道:“几日前大王才赏了我一壶好酒,那味道却太过浓烈了些,实在不适合我这老妇人,倒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比较适合刺激一点的东西,姑娘可要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男主女主之间是真爱,hahaha
这章写得有点匆忙,凑合看了啊,男主女主马上要大婚了,然而就是各种甜宠……千竹这种别扭男宠女人是灰常有看点哒
第七十五章
叶依依心头冷笑;毒妇果然是毒妇;她最终还是要用给她下毒的法子来牵制她。
“能得到王后娘娘的赏赐是依依的荣幸。”
王后满意点点头冲乌女御使使眼色,乌女御立刻下去安排了,不过一会儿便端着一个三足铜杯进来,这东西竟然由王后身边最得力的乌女御拿进来;即便是毒药,也是价值不菲的毒药。
乌女御将酒杯放到她面前,冲她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姑娘慢用。”
叶依依捧起酒来,这酒色泽明亮;味道醇厚;如果这里面没有加有毒药;定然是一杯好酒,她勾唇笑笑,脸上神色不变,以大袖掩嘴,仰头……却将这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她还冲王后扬了扬手中的空酒杯,笑道:“王后娘娘给的果然是好东西。”
然而话刚说完,她手中的酒杯却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捂着胸口难受得皱起了眉头,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王后的方向。
“王后娘娘给我喝的什么?”
王后不以为然的笑笑,“叶姑娘,你也不要怪本宫心狠,既然是一场交易,那交易双方就得谨慎一点不是?你恨不恨太子这本宫可说不准,你想不想杀太子本宫也说不准,太子府的食客东施三年前突然暴病而亡,而依依姑娘的万剑山庄却是在三年前才兴起的,两个人偏生又长得如此相似,这天下间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既然姑娘你想与我合作,那我就得让你完全忠心于我不是么?”
叶依依痛得滚在地上,双手不受控制的在身上又掐又抓,一双眼睛鼓得像是铜铃一般,仿佛用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话来,“王后娘娘,快给我解药吧,我是真心要与你合作的。”
王后却不行动,只是静静望着她的脸,也不知在审视着什么,叶依依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刚刚还从容得体的万剑山庄庄主一转眼却变得形象全完,就如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地上挣扎不休。
她翻滚着,哭叫着,那一声声哭叫惨烈得就像有人一刀刀凌迟她的血肉。
王后终于冲乌女御努努嘴,乌女御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枚药来塞到叶依依口中,叶依依来不及多想,急忙吞了下去。
可是这药吃下去却并没有半分作用,她依然不停抓着身体,艰难的在地上爬动着,一双眼睛大睁着望向王后,“娘娘,你给我吃的是解药么?为何完全没有作用,我……好难受!娘娘救我,依依定当全然按照娘娘的吩咐。”
王后满意勾唇一笑,冲乌女御点点头,乌女御便又蹲在她身边给了她一枚药丸,这药丸吃下去之后叶依依才慢慢平复自己。
她愣愣的趴在地上,仿佛在缓和刚刚的疼痛,过了许久她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杂乱的头发和衣衫冲王后告罪道:“王后娘娘恕罪,惊吓到娘娘是依依的不是。”
王后从矮几边起身走到她身边温柔的握住她的手,笑道:“好孩子,你以后就是本宫的人了,只要你好好忠于本宫,本宫定然不会亏待你的。”
她脸上的笑容平和慈祥,仿佛真是一个母仪天下,带人温和知礼的王后。
叶依依点头,“其实王后娘娘大可不必如此,我来找王后娘娘,自然就是诚心想跟娘娘合作。”
王后脸上的笑容依然温和慈祥,“孩子啊,本宫这是在教育你,不管对谁都不要尽信,你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是?我给你吃的药每四十八个时辰便会发作一次,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按时派人将解药送到太子府上的,要是让我发现你不听我的话或者背叛了我,本宫是会伤心的,到时候你得不到解药,就会像你刚刚那般难受,不,本宫说错了,每次发作的时候都会比前一次难受一倍,你懂么?”
叶依依点点头,“依依多谢王后娘娘教诲,依依定会一心忠于王后娘娘。”
王后拍了拍她的手,“你是个乖巧的孩子,本宫定然不会亏待你的,这样吧,我让我兄长收你为义女,让你以乐氏嫡女的身份嫁进太子府可好?”
叶依依不惊也不喜,“依依全凭娘娘安排。”
王后满意点点头,喜怒不形于色,果然是一枚好棋子,比她以前送进太子府的可要强多了。
还以为千竹那种人不会有正常人的感情,却不料他也会被儿女私情所羁绊,不过这对她来说却是好事,他有了感情便有了弱点,而她便会不辜负他的弱点,好好利用一番。
“来人,给姑娘好好梳梳妆。”
由着王后的手巧的丫头给她重新挽了发,她从凤霞宫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日当中天了。
走出宫殿门外她才呼出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高神莫测的笑容。
穗子一直担忧她的安危,直到出了凤霞宫的宫门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没事吧?”
叶依依摇摇头。
她和千竹一早就想到王后肯定要用阴招,所以在来之前她让穗子将这长袍改装了一下,在长袍的大袖上分别挑出一个夹缝,再在夹缝中平铺着棉絮,衣料和棉絮都有吸水的作用,再加上这衣料遇水渍颜色不变,完全可以混淆视听。
而她刚刚喝下的那杯酒并不是喝进口中,而是倒进了长袍的夹缝中。
王后若要给她下毒,下的一定是可以牵制她的毒药,而一般来说,最容易牵制人的便是毒蛊,千竹也说过王后很善养蛊,所以这次王后给她下的定然也是蛊毒。
蛊毒进入人体,一般有三种状况,一种是浑身刺痒,一种是浑身如烈火炙烤,一种痛如肉烂骨裂,她不明白王后给她下的是何种蛊,所以这三种症状她都演了一遍。
演出的结果很成功,最起码糊弄了王后。
王后这人太过毒辣狡猾,她第一次给她的并不是解药,幸好她早先对药理有研究,尝得出各种草药的滋味,哪怕只是在口中简单过了一遍她也能知道这药丸根本就是一枚普通的养生丸,而不是解药。
如果不是她早先就有充分的准备这次恐怕早已露馅,出不出得了凤霞宫还很难说。
“穗子,你可知道凤嫔娘娘住在哪里?”在马车上叶依依向穗子道。
“姑娘想去探望凤嫔娘娘?”
叶依依点点头,上次来得匆忙,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探望郑旦,这次正好她有时间,顺道去看看她也好。
穗子对王宫还算熟悉,要找到郑旦所住的宫殿并不是难事。
不过站在宫殿外她却有些诧异,按理来说郑旦在宫中的分位不算低,可她的宫殿却太过凄清了一些,殿门外连个通报的丫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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