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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东施翻身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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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依依正要接药,这才发现手中握着什么东西,打开一看却是一个香囊,她猛地想起这香囊是从柳岸身上抓下来的。

    “姑娘昏迷了一天了,可是这手上一直握着东西,不管我怎么用劲就是掰不开,没想到竟然握着一个香囊,这香囊是哪里来的?是太子殿下所赠的么?不过看这花色倒像是出自妹湘姑娘之手?”

    “妹湘?”

    穗子坚定的点头说道:“妹湘姑娘不仅弹得一首好琴,还绣得一手好针线,这暗钉盘梗绣在整个太子府中只有妹湘姑娘会。”

    她一早就觉得这东西眼熟,妹湘身上佩戴的香囊可不就是这种针线的刺绣么,她现在不得不佩服自己在紧急时刻的判断力,当看到这东西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东西会帮助自己。

    将香囊打开,她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就在这时,白莲花身边的侍女阿静突然进来冲她说道:“东施姑娘终于醒了?太子殿下正在百训堂等着姑娘,还望姑娘跟着我走一趟。”

    又是百训堂?

    看样子是要审问关于柳岸的事了,看了一眼手中的香囊,叶依依嘲弄一笑,在穗子的搀扶下跟在阿静的身后来到百训堂。

    百训堂中只坐了太子府中几位重要的人,太子殿下坐于上首,右手边是很少出现的陈鹏子,陈鹏子下面是蓝石,左手边是带着三分嘲笑的白莲花,白莲花下面是低着头的妹湘,妹湘下面是面沉如水的禾天。

    看了一眼跪在殿中的柳岸,看样子自己猜的没错了。

    走到殿中行了礼,千竹淡淡扫了她一眼,冲柳岸道:“将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便。”

    柳岸低着头道:“我与东施相识已久,曾情定三生,今日刚好在花园中碰到,一时情难自抑,便行了男女之事,是小的勾引东施姑娘在先,罪该万死,还望太子殿下万万饶了东施姑娘一命。”

    叶依依冷笑,情定三生?真是可笑。

    众人以为听到这番话东施要不然就是奋力反驳,要不然就跪在地上哭诉恳求,却见她始终面无表情,这倒让人诧异。

    柳岸话音刚落,陈鹏子便向千竹一拱手说道:“太子殿下,这种不顾礼义廉耻的女子千万不能姑息,她既然不顾太子殿下的颜面,太子殿下也不必对她留情。”

    好,很好,枉那陈鹏子一副仙风道骨修行极佳的模样,却是这般小气计较之人,每一句话都是要将她逼上绝路。

    千竹向她看了一眼,却见她不慌不忙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是默认了这一切还是心头早有打算。

    陈鹏子说完,东施冲他施了一礼说道:“太子殿下可否让东施问几个问题。”

    “你且问来。”

    叶依依便转头看向柳岸问道:“你说我们情定三生,我一直住在太子府内院,而你却住在中行坊,我们是怎么情定三生?”

    柳岸幽幽看着她,脸上带着一抹苦笑说道:“东施,你忘了我送给你的黑鸽子了么?”

    她曾经因为在晚上放黑鸽被人误会成奸细,费了好大一番心思才解释清楚,不想这下她们倒是将这个都利用上了。

    果然,只听白莲花说道:“太子殿下,我倒是想起一桩事来,不知殿下可记得上次我深夜抓到东施放黑鸽子的事?东施狡辩那黑鸽子带走的是琴曲,如今看来却不然,看样子从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在鱼雁来往了。”

    叶依依冷笑一声,转眼望着柳岸说道:“我倒问问你,不知我给你的书信在哪里,你倒是拿出来给我看看!”

    柳岸却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怕落人口舌,让我看过书信就烧毁了,现在哪里还拿得出来?”

    叶依依许久不说话,她们只以为她是被逼得无话可说,却见她突然冷笑一声冲上首的千竹说道:“太子殿下可想听我说说实话?”

    千竹冷然,“说!”

    “前些日我在花园正巧遇上了妹湘姑娘,妹湘姑娘邀我同游,走到一处却说有紧要之话要对我说,让身边的丫头不许跟着,我们一同走到博湖,说了一会儿话,妹湘借口要如厕便离开了,我在博湖边上等了许久却不见妹湘的身影,倒是遇到中行坊的一个食客,便是这柳岸,这柳岸说他迷了路,让我给他指路,我待要与他指路,他却突然向我撒了一把媚药,这时我才知道我被人算计了,这媚药药效强劲,我怕自己不明不白的就做了糊涂事,这才给了自己大腿一刀,后来便遇到及时赶来的太子殿下。”

    话音刚落,妹湘忙笑道:“那日我的确约了东施姑娘一同游玩,后来我如厕了回来却不见东施姑娘,太子府以前就经常发生有人失足掉入博湖的事,害怕姑娘也遭遇了不测牵连到自己,所以急忙让丫头找了殿下来。”

    叶依依正要反驳,蓝石却突然冲千竹拱了拱手说道:“太子殿下,蓝石有一事相告,东施姑娘说她中了媚药,蓝石给她诊断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媚药的成分。”

    白莲花附和道:“蓝石医术高明,既然他没有发现便是没有的,太子殿下,这东施犯了过错不知悔改,却百般狡辩,如此奸诈险恶之徒实在不应该留在我太子府。”

    千竹沉着脸并没有说话。

    叶依依放眼打量了在场的几人,咄咄逼人的白莲花,口蜜腹剑的妹湘,助纣为虐的蓝石,小肚鸡肠的陈鹏子,这些人,分明是想联合将她逼死。

    他们一口咬定她跟柳岸有私情,不管她怎么争辩都是徒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既然如此,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她的手上还有最后一张王牌。

    就在几人用眼神交流胜利时,叶依依从袖中拿出一块荷包递到柳岸面前质问道:“你可认得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斗争的戏,或许你们会觉得无聊,不过这个情节对于后面的情节很重要,这其中有个人要被炮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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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柳岸眉头皱了皱,却道:“不认得。”

    叶依依观察了一下妹湘的脸色;她虽然没有露出惊慌;脸上那笑容却淡了几分。

    暗钉盘梗绣在这太子府只有妹湘一人会,太子自然也知道这点;叶依依将手中的香囊呈到千竹面前。

    “太子殿下,这香囊是我与柳岸争执的时候从他身上扯下的;据我所知;这针法在太子府中只有妹湘姑娘一人会绣,妹湘姑娘是鲁国人,鲁国的姑娘在出嫁之前都会将自己的头发和生辰八字装在绣好的荷包送给心爱的男子,柳岸的身上出现这个,东施不得不怀疑;妹湘和柳岸定然有什么私情。”

    妹湘猛地抬头看向她,一向以冷静自持的她这下也慌了起来,忙说道:“太子殿下明察,这荷包是我几个月前掉了的,或许是被东施捡到了也未可知。”

    叶依依眼睛微眯,从眼中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芒,“那不知姑娘你具体在几个月前掉了的。”

    慌乱之下,妹湘来不及多想便脱口而出,“大概是在四个月前。”

    “四个月前,我可还没有来太子府呢,又怎么会捡到妹湘姑娘你的香囊呢,这香囊我从柳岸身上拽下来之后就一直紧拽在手中,这件事穗子可以给我作证。”

    “穗子上前来!”

    千竹话音刚落,穗子急忙上前跪在地上道:“回太子殿下,姑娘所说的句句实话。”

    千竹转头看向她又道:“当初你晕倒之时,右手一只紧握着,怎么都掰不开,你手中拽着的就是此物。”

    “回殿下,正是此物!刚刚柳岸一口咬定了我与他有私情,让他拿出证据他却拿不出来,而现在我却在他身上抓下只属于妹湘的香囊,那香囊中还有妹湘的一撮青丝和生辰八字,我想妹湘借口如厕其实就是与这柳岸私通,他们怕被我瞧见所以先下手为强!”

    话到如此,妹湘纵然是再好的定力也难自持了,她走到殿中跪下,声音切切,“殿下明察,这香囊的确在四个月前掉了的,我不知是谁捡了的,又怎么辗转到了东施的手中,妹湘一心一意侍主,跟这柳岸绝无私情,太子殿下定要相信我才是啊……”

    叶依依不给她再争辩的机会,连忙打断道:“太子殿下,请恕东施直言,殿下你就真的那么肯定,你宠幸的这个女人没有受到其他男人的玷污么?”

    妹湘气得一脸通红,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怒道:“东施,你不要血口喷人!”

    就在这时,那柳岸突然膝行过来几步冲千竹道:“太子殿下,那香囊是小人不久前捡到的,小人和妹湘姑娘并没有任何瓜葛!”

    叶依依抓住这由头,急忙说道:“柳岸,我刚刚问你可认得这个香囊,你口口声声说不认得,现在又说这香囊是你捡到你,若你跟妹湘没有私情,你为何这般袒护她,你说你爱慕我许久,可是你刚刚的话一字一句都将我逼上死路,如今妹湘有难,你却立刻跳出来保护他,你还敢说你们没有私情么?”

    柳岸转头怒瞪着她,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嘴角翕动着却怎么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妹湘厌恶的看了一眼柳岸,真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倒娘肚子里。

    白莲花有些惊愕,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情况急转直下,刚刚明明还是她们站上方的,怎么一转眼却让东施给咬上了,见状,她向千竹福了福身说道:“殿下,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还望殿下明察。”

    叶依依冷哼道:“白管家现在知道说误会了,那为何刚刚我遭人陷害的时候不见白管家说我是被误会的,太子府出了这等偷人的事,你身为太子府的管家竟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将太子府当成藏污纳垢的地方了么?或者白管家你也做出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了么?”

    说完冲蓝石和陈鹏子指了指又道:“你们这些人分明联合起来想置我于死地,太子府的食客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同仇敌忾了?莫不是你们跟妹湘或者白莲花都有一腿吧!”

    她也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话一说完,蓝石,陈鹏子,白莲花几人急忙上前来跪在地上。

    白莲花:“太子殿下,东施完全是一派胡言,莲花何曾与别人有私!”

    蓝石:“殿下定要为蓝石做主啊,蓝石心中只有殿下一人,殿下明察!”

    陈鹏子:“我是什么样的人,殿下自然心中有数,不要受了这等妖人的蒙骗!”

    叶依依冷眼看着这些人在这里做派,太子府不让她安生,她便要将太子府弄得鸡飞狗跳!

    千竹望着那张牙舞爪的女子,因为腿上受了伤,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拖着一条伤腿,就连站都站不直,却如此盛气凌人的将所有人逼得无话可说。

    他冷冷扫了一眼底下跪着的人,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将柳岸拖下去五马分尸,将妹湘关进地窖中。”

    就像是在吩咐今日的菜肴准备什么一样自然。

    不管底下的人如何哀求,如何哭诉,他依然冷摸起身离去。

    从叶依依身边走过的时候他顿了顿,“东施,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几分。”

    叶依依恭敬颔首,“东施不敢当。”

    从百训堂出来,她这才发现因为激动,腿上的伤口裂开了。

    穗子一边帮她包扎伤口一边笑道:“姑娘真是厉害,刚刚姑娘那盛气凌人的样子都把穗子吓了一跳,真没想到太子府最得意的几个人联合起来都不是姑娘你的对手。”

    叶依依苦笑,“我倒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我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自保,却在无意间树立了太多敌人。”

    晚间千竹让人带她过去,说有事找她,走得却不是去正殿的路,她没有看到,跟在身后的穗子脸色越发难看。

    她虽然有疑惑却也没有多问,侍女将她带到一个偏僻的书房,在书房的一个小花瓶上推了一下,只听一阵机括声响,正面的一面墙突然划开一个口子。

    侍女冲她比了比手势,“姑娘请!”

    “太子殿下在里面?”

    侍女含笑点头,“姑娘快些走吧,太子殿下正等着姑娘呢。”

    穗子待要跟着进去,那侍女却道:“穗子你就在外面等着吧,姑娘一会儿就出来了。”

    她这才注意到穗子脸色雪白,隐隐约约觉得千竹叫她进去不是什么好事,果然,穗子紧张的抓着她的手嘱咐道:“等下姑娘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姑娘要有心理准备。”

    穗子几次欲言又止,她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想让穗子担心,遂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我内心强大,不管看到什么都不怕了。”

    有了她这句话,穗子脸上紧张的神色这才舒缓了许多。

    从这口子进去是一条地道,地道两旁点着一排豆油灯,这地道有些狭窄,堪堪可容两人通过。

    转了几个弯便到了一扇石门前,侍女按动机括将石门打开,石门里面是一个房间,房间很空旷,从门口进去的左手边建了一个台子,台子底下铺了两张席位,千竹正坐在其中一个席位上喝着酒。

    侍女将她引过来冲千竹行了礼便退下了。

    她走到他身边的铺席上坐下。

    “太子殿下找我来所为何事?”

    千竹递了一杯酒给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台上,“等下会有好戏上演,我要你来陪我看戏。”

    她疑惑的饮了一口酒,抬眼望去,只见台子上挂着的帷幔慢慢拉开,从顶端投下一束强烈的天光,那天光正打在一个只穿着里衣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被绑在“十”字架上,那绸缎一般的头发披散下来,一黑一白强烈的视觉反差,看上去分外妖娆。

    这房间中光线有些暗,那道天光却又过于明亮了些,照在女子身上,使得她那洁白莹润的肌肤有些晃眼。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妹湘。

    她的表情有些呆滞,麻木的看着光束外的世界,又或许她所在的光线太强烈了,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呆板的模样跟平时聪慧冷静的妹湘大相径庭。

    叶依依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转头看了千竹一眼,却见他只是悠闲自得的喝着酒,上次用铜板烧死那背叛他的女子时他也如这般悠闲自得。

    正在她疑惑间,只见台子上突然上来了两个强壮的妇人,其中一个妇人在矮几上拿起两根银针走到妹湘面前,台子上的天光过于强烈,直白残忍的将一切都展现在眼前,她清晰的看到,那妇人将她的衣服扯开,拿着一根手腕长的银针从妹湘胸前那敏锐的一点上扎进去。

    “啊!!”

    房间中顿时回荡着妹湘凄厉的惨叫,她本能的挣扎着想摆脱这种痛苦,无奈被绳子束缚住,挣扎不过是徒劳。

    一直将那银针完全埋入她的肉中妇人才停手,转而扎另外一根。

    叶依依双手紧紧握住衣角,手心早已沁出了一层冷汗,她终于明白为何刚刚穗子会有那样的表情。

    “为什么?!”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

    “先不要说话,慢慢看下去。”

    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波澜,语气也没有任何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又要开始他的变态的,有人喜欢他,有人讨厌他,有木有人想看到千竹同学被虐啊?作者表示好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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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她打了一个寒颤,并不是因为周围的空气寒冷;也不是因为旁边的人身上散发的冷气;而是因为他的默然,他的不在乎;要知道就算他并不是真正宠爱妹湘,可是这女子毕竟跟了他好几年;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会冰冷到这种地步。

    心口像是被什么堵着,想要大叫却叫不出声。

    那妇人完成了自己的事便退到一边,现在该轮到另一个妇人出场了。

    她手中握着一个皮鞭,走到那光束下,她轮圆了胳膊;挥动皮鞭一鞭鞭抽打在妹湘身上,

    “啊!!”又是一阵阵更加凄惨的尖叫。

    握着皮鞭的妇人却没有任何怜惜,机械的挥动自己的手臂。

    妹湘的惨叫更加刺耳。

    叶依依捂着嘴,她感觉呼吸困难,深吸了好几口都吸不进一口气。

    就在这时,却听得身旁的千竹冷冷道:“都没有力气么?!”

    她明显看到那妇人吓得一哆嗦,手上的力道猛然加剧,那皮鞭抽打着空气带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竟然跟妹湘的声音相抗衡,慢慢的,皮鞭抽下去便带起一股鲜血,那鲜血划出一道道弧形喷洒在空气里,刺破了那一方明亮的天光。

    伴随着妹湘的尖叫,她惊恐道:“住手!都住手!快住手!”

    却没有人搭理她的话,她恼恨的看着千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的说道:“快让她们住手!快住手!”

    那冷漠深邃的目光像毒蛇爬在她的脸上,他不疾不徐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情感,“你不是想要这样的结果么?你不是就想让她死么,我便给你这样的结果!”

    “你胡说!我从来没有让谁死,那不过是为了自保做出的反击而已,千竹,不要将你的变态加诸到我的身上!”

    不知道她有没有看错,千竹的眼中竟然划过一抹受伤。

    “还记不记得我告诉过你的话,背叛我的人都该死!至于怎么死,那要看我的心情了。”

    她怒极反笑,“背叛你的人都该死是么?就因为她有了别的情人就得死是么?可是千竹,你自己想想你这一生背叛了多少女人,你流连在花丛中,被你糟蹋过又转眼丢弃的女子比比皆是,那么她们又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释放自己的怨恨,你不过是拥有比她们更高的地位,所以你可以任意践踏她们的生命,说白了,你不过是凌强欺弱而已,要是她们拥有比你更高的地位,你现在不知道被折磨死了好多次了!”

    千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东施,你也是被我糟蹋过又转眼丢弃的女子么?”

    她挥开他的手,将他重重一推,用着此生最凶恶的目光盯着他,却见他突然脸色一冷,冲那两个妇人说道:“将她身体中的东西挖出来!”

    她浑身一僵,隐隐猜到那“身体中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她不敢看台上的情形,就算捂着耳朵也能够听到妹湘那撕心裂肺的尖叫,过了许久只听千竹凑到她耳边说道:“看看这是什么。”

    她艰难的转过头去,千竹手中端着一个银盆,那银盆中装着一团血淋淋的东西,她隐约可以从那血淋淋的一团中分辨出一个被肢解的已经成型的婴儿残骸。

    “这就是女人最隐秘的东西,这里是圣地,也是最肮脏的地方!”

    千竹冷漠的说完,将那银盆重重扔在地上,溅出的血花溅到她的裙摆上。

    她吓得后退一步,怔愣的看着那血凝凝的一团,那种要窒息的感觉越发强烈。

    她浑身颤抖着,从来没有像这般害怕,即使亲眼看到奶奶离去,看到娘亲倒在血泊中,看到被长矛刺穿的父亲的身体,看到浑身沾满血的弟弟,看到被烫死在铜板上的女子她都没有害怕。

    可是此刻她害怕了,这么久的压抑和恐惧突然之间积累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它们就如蝉蛹将她牢牢捆绑起来,她无法呼吸,无法动弹,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

    胸口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堵着,周围的空间沉重的压过来,妹湘的叫声不断撞击着她的心脏。

    “殿下,你为何要对妹湘这般无情?!妹湘从未背叛过殿下,都是那东施!是她害死了我!我死也不会甘心的!”

    她捂着耳朵,可是妹湘的声音却从每一个缝隙钻进她的耳膜,她蹲□来,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为了抗拒妹湘的声音,她放声尖叫起来,试图用尖叫声盖过妹湘的声音,她一刻也不敢停留,就怕妹湘那可怕的叫声有一两点遗漏进她的耳中。

    千竹脸上冷漠的表情慢慢皲裂,看着那蹲在地上尖叫着的女子他那冷漠冰冷的眸子颤动了一下。

    他情不自禁蹲下来焦急的抓着她的肩膀,“东施你怎么了?你不要害怕,是我吓着了你,是我不好!你不要这样!”

    他焦急的揉搓她的肩膀,抚摸着她的脸颊,因为从来没有安慰过人,他的动作有些笨拙。

    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一双眼中满是惊恐,这个人不是他认识的东施,他认识的她有着超乎常人的坚毅,有着别人没有的理智和决断,那双让所有星辰都黯然失色的眸子美得不像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未像这般紧张过,即使几年前被王后满世界追杀,即使面对兄弟们的挑衅,即使千万大军倾轧,他也没有如现在这般紧张,这可一点都不像他,可是他现在却没有时间思考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他已经紧张到就算全世界毁灭也无法顾及的地步了。

    那双深邃的眼眸,就如死了好几个春秋一般无波无谰的眼眸,这时候却盛满了惊慌,他就像一个没有自己情绪的木偶,突然之间有了生命,有了自己的喜怒哀乐。

    “东施你不要害怕,我在这里的,你不用怕!走,我这就带你离开!”

    声音中有着他也无法察觉到的颤抖。

    他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出了石门,一直走出去了老远她才停止尖叫,低头看去,她的小脸依然苍白,那双眼睛无神的瞪着前方。

    守在密室外的穗子见状,急忙跟上去,她照顾太子的时间不短,却从未见过他如此紧张的样子,望着他怀中的人,她大概猜出了什么。

    “去将蓝石找来,在我回到会室之时要立刻看到蓝石的身影。”

    他的声音冷得可怕,虽然他一直都是如此冰冷,可是此刻的冰冷却又不同,她知道如果他怀中的人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让全太子府的人跟着陪葬。

    千竹前脚刚到,蓝石后脚就来了,千竹身上散发着可怕的戾气,蓝石也不敢如往常一样顽皮,他一本正经的给东施诊了脉,告诉他她不过是惊吓过度,并没有什么严重的,服一帖药,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千竹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就如一块千年不化的冰山一般伫立在那里,他的眼眸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深邃,冷眼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刚刚表现出来的紧张和担忧究竟是不是幻觉。

    穗子给她喂了药千竹还没有走,穗子也不敢询问,知趣的退下了。

    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静静的看着她,理智慢慢回笼,他后知后觉刚刚自己的失态,他竟然会紧张,竟然会担忧。

    不,这不是他,有了在乎的东西就有了弱点,敌人会用他的弱点控制他的心智,他不会有在乎的东西,不会有弱点,也不会有对手。

    他永远都是胜利的那一方,不管对谁。

    他并不是在乎这个女人,并不是!

    她昏睡了过去,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又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中,一束灯光打在头上,耳畔响起那不规则的琴音,一个音,一个音,没有成熟的曲调,仿佛是谁百无聊赖的拨弄,可是这音色中又带着指引和期待,就像一个孤独的人盼望自己的爱人归来。

    她不断的奔跑,想要寻找这声音的来源,想要看清弹琴之人是谁,这琴音不断被放大,震动着周围的气流撞向她的身体,空气越压越紧,她的身体被推挤着无法动弹。

    她的额头沁出了些许冷汗,四肢颤动着,像是被靥住了,千竹冷眼看着她如一条离了水的鱼一般挣扎,端起桌上的一杯冷水泼在她的脸上。

    她惊醒过来,看到坐在床边的模糊人影,就如一个受到委屈的小孩一样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姑蔑,是你么?我好害怕,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梦中。

    感觉被抱着的人身体猛地一僵,隐约透着一股冷气。

    这人不是姑蔑!

    她猛地放开他,千竹那张冷漠的脸愕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向床角缩了缩,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她不知道千竹会不会也像对待妹湘那样对待自己,因为她刚刚抱着他叫了姑蔑的名字。

    “你好像很怕我?”没有任何温度的一句话。

    虽然他平时说话都是这种德性,可是她却觉得他今天这句话中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她闭了闭眼,下意识握紧了拳头,“你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原来写的比这章还要变态不知道多少,否则心理承受能力那么强的女主也不会吓成那个样子,但是我贴出原版的话你们一定会喷我的!(要知道千竹的变态指数那不是一般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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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千竹突然勾唇一笑,那笑中带着嘲弄;“你以为姑蔑会来救你么?他不过将你当成一颗棋子;而你现在只是他的一颗废棋,他比谁都想除掉你!”

    她下意识摇头;心中告诉自己,不;姑蔑并不是他说的那样。

    千竹仿若猜到她心中所想;突然抓住她的双脚将她拉下来,双手将她的手按在脑后。

    她惊恐的看着他,虽然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无波无谰,并没有欲望的影子,可是她却知道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哪怕紧紧是为了惩罚她。

    果然,千竹大手一挥扯开她的衣襟,动作灵敏的拉下她的抹胸,胸前那羞涩的两团立刻暴露出来,一低头便咬上那其中的一张小嘴。

    “不,你要做什么?你快走开!快走开!”她厌恶的瞪着他,不断扭动身体避开他的嘴唇。

    千竹索性爬上床来狠狠压住她作乱的双腿,一只手死死压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不断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

    上一次是在她不清醒的状况下被他强了去,即使如此她也觉得自己的身体肮脏不堪,在这一段时间中她简直不敢想到姑蔑,觉得那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你走开!走开!”她绝望的大叫着。

    可是身上的人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不管她叫得有多凄惨,不管她眼泪流的多汹涌,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他没有弱点,他不会有在乎的人,这个女人的眼泪对于他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如果他想,他可以立刻就杀了她!

    他不在乎,他不在乎,他不在乎!

    凶狠扯掉她的底裤,他一个挺身便直入她的幽深地带,没有任何怜惜,她那里干得要命,她痛,他也痛。

    但是他不会怜惜她,她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得到他的怜惜。

    他狠狠的咬着她胸口的红樱,直咬得那里充血了他也不肯放松,狠狠的在她的体内冲撞,她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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