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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荣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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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我小舅提过,没看过,我又不是神仙,不会很正常呀。”朱月暖很自然的坦言,“快些去哈,找个厉害的来。”
“哦。”浔竹欲言又止,匆匆出去。
“早知道就该多跟小舅学学,唉,那会儿还笑话他,谁知道现在自己要用上了……”朱月暖盯着那只鹰看了好一会儿,无奈的叹着息,自嘲的嘀咕了起来。
☆、187那个来了
“暖暖。”楚宜桐带着一脸无奈出现在门口,身上的官袍已换了家居的常服,长发微湿,显然是刚刚洗漱过,他细细的打量朱月暖一番,缓步走了进来,瞧了一眼那只鹰,柔声问,“生气了?”
“嗯?生什么气?”朱月暖脸上满是惊讶,她转头瞧着他,眨了眨眼,恍然笑道,“没啦,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熬了这只鹰而已,你快去睡吧,不用管我。”
楚宜桐停在她身边,清澈的眸静静的凝望着她:“一起。”
“禹知~”朱月暖无奈一叹,放下手中的碗,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软声说道,“今天因为许芝的事,我们已经动了龙鳞山那些人,加上之前那次,那些人必然不服,我们不能没有任何准备,你担心我进山不安全,我便不去,但这熬鹰的事,在家也能做的嘛,你想啊,要是我们能拿下这头鹰,掌握熬鹰还有训狼的技巧,不是更多一份保障吗?”
“暖暖。”楚宜桐抬手,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柔声说道,“自从跟了我,你受了多少苦,为我做了多少事,我岂能不知你的心意……你想帮我练兵,我依你,你想为我出谋划策,我依你,唯独你想独自进山这一条,不许!你若出事,我怎办……”
“我真没生气。”朱月暖略带着错愕的听完了他的话,“噗”的笑了,“你不同意,我自然不会去啦,真的。”
“那你为何搬到这儿?”楚宜桐不悦的皱眉打量了一下房间。
“我要熬鹰啊。”朱月暖眨了眨眼,挽住他的手到了那只鹰前面,语气略略兴奋的介绍道,“这只鹰是那连的。他既然能用鹰,我们自然也能,若能成,我们可以用鹰巡防,用鹰狩猎,甚至是用鹰传递消息。”
楚宜桐的神情浮现些许疑惑。
“这可是最好的天上的帮手。”朱月暖两眼晶亮的看着他,“之前小舅便学过。只是。当时他熬的那只鹰太小,被他给折腾死了,后来他嫌费神。也没去再试,不过,他说过,鹰一旦驯服。便不可能背叛主人。”
“既这样,你为何还要驯它?这不是那连的鹰吗?”楚宜桐一针见血。
“……也对。”朱月暖一愣。偏头瞧了瞧那只鹰,犹豫着说道,“不过,我瞧着它也吃了这么久我们喂的食物。或许,那连不曾驯化成功的呢?”
“若未成功,他又是如何放鹰攻击你的?”楚宜桐含笑看着她。
“也对哦……”朱月暖失望的瞪着那只鹰扁了扁嘴。“白养了这么多天。”
“暖暖,你最近急躁了。可不太像以前时行事周密。”楚宜桐伸手揽住她,笑道,“不早了,回房歇息吧。”
“还不是被一大摊烂事给闹的。”朱月暖撇嘴,没有反对他的话。
“不急,会好的。”楚宜桐低头安抚的一笑。
这时,浔竹和朱福带着人回来了。
带来的这个人却是那索,看到楚宜桐搂着朱月暖,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那索?”楚宜桐惊讶,低头看了看朱月暖。
“那索,你会熬鹰?”朱月暖也挺意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那索。
“你……你们……”那索还在震惊,手指着楚宜桐和朱月暖,结结巴巴的开口。
“我们什么?”朱月暖瞪了他一眼,“问你话呢?会不会熬鹰?”
“会。”那索一脸没消化的表情,愣愣的点了点头,一双眼睛依然瞪得大大的打量着楚宜桐和朱月暖,最后落在楚宜桐揽着朱月暖的那只手上,神情忽的变得暧昧和古怪起来。
“说说。”朱月暖抬了抬下巴。
“说什么?”那索还没回神。
“熬鹰,还有,在哪里能捕到未驯化的鹰?”朱月暖皱了皱眉,冷声问道。
“悬崖上的雏鹰,高山上的鹰巢,天上的雄鹰,都可以。”那索收回目光,耸了耸肩说道,“熬鹰么,你们不懂的还是别闹,会受伤的……”
“不劳你操心,你只需要告诉我们,怎么做就可以。”朱月暖打断那索的话,语气果断。
那索再一次看了看他们两人,不情不愿的说起熬鹰的办法。
那索的话时不时的夹杂着几句虎佑的鸟语,但好在,朱月暖好学好问,听不懂就揪着问,花了一个时辰,总算是弄懂了怎么回事。
熬鹰,关键还是熬这一个字,往白里说,也就是不让猎鹰睡觉,熬着它,使它困乏,一连几天,鹰的野性被消磨,之后才是驯养……
“暖暖。”楚宜桐无奈的看着一路神游跟着他回房的朱月暖,提醒道,“很晚了,明日再想可好?”
“嗯?”朱月暖回神,打量了房间一眼,才猛然回省,已经回房了。
“睡觉。”楚宜桐叹气,一弯腰直接打横抱起了朱月暖大步进行里屋。
“啊?”朱月暖惊呼,忙伸手搂住他的颈,看着他一脸无奈,不由笑出声来,“好啦好啦,我不想就是了,反正一时半会儿也办不成。”
楚宜桐将她放在床上,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乖。”
朱月暖哑然,睨着眼睛看他:“我才发现,其实你也挺大男人的哈。”
“……”楚宜桐眯了眯眼睛,俯看着她。
“这个不许,那个不许。”朱月暖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抱怨着她的不满,“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暖暖……”楚宜桐的脸上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俯身含住她还要抱怨的嘴,整个人压了上去。
“唔唔~~”朱月暖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便妥协在他难得的热情下,双手缓缓攀上他的背。
唇齿相依,两舌追逐嬉戏,宁静的夜似乎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喘息声……
突然,朱月暖一声惊呼,伸手按住了楚宜桐游离的手。
“暖暖,我要你……”楚宜桐细密的吻转向她的耳根,迷乱的呢喃着。
“禹知,对不起……我好像……”朱月暖缩着身,一脸尴尬的看着他,说道,“来……那个了。”
“嗯?”楚宜桐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她。
“那个……”朱月暖满脸通红,却不得不解释,“肚子突然疼,好像是……天癸……来了。”
☆、188大人吩咐的
“朱护卫,大人吩咐给你准备的汤婆子。”
“朱护卫,大人吩咐给你准备的姜茶。”
“朱护卫,大人吩咐给你准备的椅子和垫子。”
“朱护卫,大人吩咐给你准备的……”
一趟,两趟,三趟……浔竹不遗余力的像只搬家的蚂蚁般,一趟一趟的往校场送来东西。
众人的目光顿时被吸引,频频看向朱月暖。
“停!!”又一趟,朱月暖终于受不了的抬手打断了浔竹的聒噪,皱着眉瞪着他,“浔竹,你有什么事不能一次说完做完吗?”
“朱护卫,大人说,中午等你回家吃饭,大人还说,你这几天身子不适,让我盯着你,大人还说,练后的事交给石承和庞力操心就好,让你好好休息,大人还说……”浔竹立即点头,一本正经的倒起了话。
“……”朱月暖无语的看着浔竹,余光扫到众人好奇的目光,不由脸上一红,瞪着浔竹问道,“大人让你这么多话的?”
“没有。”浔竹一愣,咧嘴笑道,“不过以上所说,都是大人的意思,真的。”
“行了,我知道了。”朱月暖没好气的白了浔竹一眼,挥手赶人,“你回去了吧,不许再来了!”
“可大人让我伺候你的呀。”浔竹挠着头,为难的说道。
“这儿是校场,不是戏园子,除非你想留下和他们一起练。”朱月暖发现训练中的众人有窃窃私语的迹象,不由板了脸,瞪着浔竹威胁的意味尽现。
“不不不,我还是先回去向大人复命吧。”浔竹吓了一跳,飞快的看了一眼满场青蛙跳的众人。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临走之际,还不忘又叮嘱一句,“别忘了,大人说等你吃饭。”
“快滚!”朱月暖抬起腿作势要踹他。
浔竹机灵的跳开,飞快的跑了。
校场上的气氛却持续的诡异了起来。
所有人都在偷瞄着朱月暖,许芝的眉皱得紧紧的。虽然安静的跟着一起跳。眼睛却时不时的瞟过来,阿浓几个姑娘家却是担心的观望着朱月暖,尤翠则是若有所思的瞧着朱月暖。目光上下流连。
唯有石承,一脸的坦然,督促着众人加快进度。
“朱护卫,你生病了?”中场休息。阿浓等人呼拉的围了上来,关心的问。
许芝和尤翠落在后面。拿眼睛瞧着朱月暖,显然也在等朱月暖的解释。
“没,只是……今早起来有些不适。”朱月暖扫了她们一眼,看了看手中的汤婆子。含糊说道。
“朱护卫是不是累着了?”阿浓忙问,一双大眼睛里盛着浓浓的关心,脸上泛起的薄汗也忘记去擦。只看着朱月暖说道,“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我们会好好练的。”
“是啊,我们会好好练的,朱护卫回去休息吧。”阿浅等人齐声应道。
“朱护卫怕寒?”尤翠突然开口问道,眼中带着探究和意外。
“还好。”朱月暖笑笑,没多作解释。
“瞧着气色有些虚。”尤翠又瞅了两眼,说道,“要是怕寒就别撑着了,这天气容易伤身,落下毛病可不好治。”
“……”朱月暖意外的看向尤翠。
尤翠坦然的看着她,没什么反应。
“谢谢大家的关心。”朱月暖笑了笑,起身,“既如此,大家好好练,我且先回去,石承,庞力,交给你们了。”
“是。”石承点头。
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中,朱月暖快步离去。
“石教头,县尊和朱护卫是什么关系啊?”有人好奇的问。
“这个……一家人呗。”石承微微一顿,笑道。
“啊?”众人惊诧,随即有人恍然说道:“怪不得县尊大人这样信任朱护卫,原来是一家人。”
“以后你们会知道的。”石承笑笑,没有多说。
许芝却是若有所思的站着,脸色微微有些泛白。
“行了,列队!”石承打量众人一眼,正了正脸色,再次召集众人继续训练。
朱月暖回到衙门,先回房处理了一下个人卫生问题,便抱着汤婆子懒懒的歪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片刻便睡了过去。
楚宜桐手持一本书,边看边走了进来,看到和衣躺着也没有盖被子的朱月暖时,他不由一愣,快步走了过来,俯身探了探她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才明显的松了口气,伸手脱去朱月暖的鞋子将她的双腿抬了上去,细心的调整好她的睡姿,汤婆子挪到她腹前,拉过一旁的被子为她盖好,顺势就在一边坐下,拿起那边书继续翻看着。
朱月暖始终没有醒,此时也是微皱着眉,脸色微微苍白,唇也没了平日的粉。
“大人。”浔竹出现在门口,喊了一声。
楚宜桐看了朱月暖一眼,匆匆出去,冲着浔竹作了个噤声的手,带上房门后,才开口问道:“何事?”
“高祈府又来人了,胡大人递消息进来,说是来者不善。”浔竹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
“你留在这儿,夫人若醒了,记得姜汤。”楚宜桐点了点头,阖上手中的书随手递给了浔竹。
“是。”浔竹接过,目送楚宜桐出去后,才低头翻了翻手上的书,咂舌道,“大人真厉害,医书也看……”
朱月暖这一觉,直睡到大中午才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便发现身上的被子,她忙坐了起来,侧头瞧了瞧外面,没发现有人才放缓了动作,伸手推开被子,捂着小腹慢慢起身。
走出手便看到浔竹缩着身倚在柱子边,怀里揣着露出一半的书,看到她,忙迎了过来:“夫人醒了,我去拿姜汤。”
说着,又转过身,把怀里的书抽了出来递给朱月暖,笑道:“这是大人的书。”
朱月暖接过,还没开口,浔竹就飞快的跑了,她只好又闭上嘴,看了看手中的书。
却只见封面上写着《黄帝内经》几字。
她不由失笑。
“大人在看这个?”等到浔竹回来,朱月暖已经翻了几页。
“是,大人方才还在这儿看的,只是高祈府来人了,好像来者不善,胡大人递消息进来请大人出去了。”浔竹利索的解释,捧上姜汤,“大人离开之前还特意叮嘱,让夫人别忘了姜汤。”
☆、189嚣张
“人未出砦门地界就没出了这样的事,楚大人就没话说么?!”
朱月暖刚走到二堂,便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语气的狂妄和不敬显而易见,她忍不住皱眉,加快了脚步走了进去。
屋子里除了楚宜桐,县衙里的主事全部到齐,各自皱了眉看着站在堂中的四个人。
上次来过的海捕头一脸怨毒的瞪着楚宜桐,他身后是上次那两个捕快,都摆了一副砦门县人欠了他们八百万两银子的愤恨模样。
朱月暖扫了海捕头三人一眼,看向立于三人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穿的衣服类似于胡林,颜色又与楚宜桐相同,身前身后的补子上,两三朵无叶的小花,腰间也没有三个缨络,因其身形消瘦,衣服有些空荡。
再往上看,倒有一张还算周正的脸,蓄着两撇八字胡,瞧着也是人模人样,只是此时配上一脸的不屑和狂妄,硬生生拉低了他的形象。
“楚大人,请吧~”那人微昂着下巴,拿鼻孔看人。
“裘知事,人是他们接收的,交接手续上写的清清楚楚,他们押解途中失了职,与我们大人何干?”胡林不满的质问着。
“你算什么东西?”裘知事一眼横了过去,轻蔑的哼哼。
胡林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瞪着裘知事好一会儿,但最终还是化作难堪的沉默,退在一边暗自愤怒。
南新山捏了捏拳头,往前踏了一步,却被身边的关早和一把拉住,他疑惑的回头。
关早和冲他摇了摇头。小声提醒:“莫上当。”
南新山一怔。
关早和冲着楚宜桐的方向呶了呶嘴。
南新山顺势看去,却见楚宜桐带着悠闲的拂着茶盖,丝毫不受影响,他才收回了迈出去的那只脚。
“楚大人……”裘知事见楚宜桐这副样子,更加不掩饰他的鄙夷,再次开口。
“海捕头,那陀人呢?”朱月暖眼珠子一转。突然提声问道。
“你是谁?”裘知事回头。看了朱月暖一眼,皱眉问道。
“海捕头,这又是哪来的狗东西?这般无礼!”朱月暖不理他。傲慢的看着海捕头问道,说罢还拿着眼角扫了裘知事一眼,哼道,“小爷的名讳又岂是阿猫阿狗随意能知的。”
“放肆!!”裘知事顿时大怒。指着朱月暖喝道,“将这不明来历的东西拿下!那陀脱逃。必与这小贼有关!!”
朱月暖顿时笑了:“我费尽力气才逮住的那陀,你们倒好,坐收渔利不说,还弄丟了人。居然还有脸倒打一耙,真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海捕头三人互相递了一个眼神,迅速散开。抽刀将朱月暖团团围住。
朱月暖扫了他们一眼,勾起一抹冷笑。也不多话,直接脚下一错,迅速出手锁住了海捕头的手腕,手掌一斩,便将其手中腰刀震落,同时,长腿往后飞踢,将其中一个捕快踹飞了出去,跌落在了院子里,顺势,她旋身一带,海捕头身不由己的往另一人身上扑去。
那捕快手中还拿着刀,眼见海捕头直接撞来,惊叹之下顿时傻了,站在原地愣愣的瞪眼,没了反应。
除了楚宜桐,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
就在海捕头惊骇之际,朱月暖却是飞起一腿,将那捕快手中的刀踢飞了出去。
下一刻,海捕头重重的扑到,与那捕快跌作一团,一个绷直了身压着,另一个四仰八叉,叠在一起的画面……
“啧啧~原来两位好这个啊~~”朱月暖在旁边一边抬手捂眼,一边透过手指缝感叹着,惹来南新山等人一阵窃笑。
“大胆!!”裘知事见状,脸色一白,虚张声势的冲着楚宜桐说道,“楚大人,你这是要反!!”
“乱吠什么?”朱月暖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上去就是一腿,踹在他腿弯上。
裘知事顿时扑倒。
还不待他开口,朱月暖已正色冲楚宜桐拱手行礼,一本正经的说道:“县尊,最近砦门附近有不少可疑之人出没,属下以为,很可能是逃脱的那连或龙鳞山匪作祟,此四人很可能就是他们派来的奸细。”
裘知事顿时愣住,面现急色瞪问楚宜桐。
楚宜桐闲闲的抿了一口茶,望了裘知事一眼,温和的问:“朱护卫可有证据?”
裘知事闻言,略松一口气,又瞟了楚宜桐一眼,倨傲的低哼了一声,撑着地慢慢的爬了起来。
“他们很可疑。”朱月暖配合的说道,“若他们是知府大人派来的人,那应该是知府大人最信任的人才是,如此,他们更应该知道那陀的重要才对,可为何他们就没看好那陀呢?属下觉得,他们很可能是以知府之名来诈县尊的。”
“有道理。”楚宜桐赞同的点了点头。
“至于证据,审审就有了。”朱月暖似笑非笑的瞟了裘知事一眼,凉凉的说道。
“来人!且将此四个疑犯拿下!”
楚宜桐很干脆的将手中杯子往桌上一放,淡淡的吩咐道,“石淳,好好看管!”
“是!”石淳话不多,手一挥就带着一帮捕快扑了上去,迅速将四人拿下。
顿时,刚刚起身的海捕头立即又被按压在了那人身上。
“楚宜桐!你敢反?!”裘知事被人按住,双手反剪,疼得呲牙咧嘴却依然嚣张的冲着楚宜桐喝道。
“好吵。”朱月暖撇嘴,抬手掏了掏耳朵。
“带下去。”楚宜桐挥了挥手。
“楚宜桐,你个断袖的小白脸!你真敢拿我?!!”裘知事怒吼,“知府大人惹知道,必不会放过你的!!”
“啪!!”朱月暖抬手就是一巴掌,手劲不小。
裘知事的脸顿时肿了起来,嘴边渗出一丝血。
“敢对官家不敬!”朱月暖将手藏在身后甩了甩,面上却淡淡的说道,“石护卫,将他们一起关进猪圈,每人灌一杯酒!”
“是你!!”海捕头突然抬头瞪问朱月暖,眼中满是愤恨。
“我什么?”朱月暖咧嘴一笑,挑眉问道。
“是你在我们的酒里下的药!”海捕头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有证据吗?”朱月暖侧头,笑眯眯的问。
☆、190暖心
“这样真的好吗?”裘知事几人被石淳带了下去,少顷就传来猪“哼哼唧唧”的声音和裘知事等人的破口大骂声,胡林瞧了瞧门外,有些担心的转向楚宜桐,再一次忧心冲冲起来。
“有什么不好?”朱月暖笑问,移了移脚步站好,右手藉着宽大的袖子遮挡暗中按揉着腹,神情坦然,“知府大人难道还会因为几个来历不明的人责难我们?”
“他们怎么会是来历不明的人呢?他们是……”胡林没转过弯来。
“他们是什么?”朱月暖轻描淡写的打断胡林的话,笑问道,“大家可看到府衙什么时候派人来了?”
“府衙的人提走那陀之后便再没有来过,想来这会儿已经安全到达府衙了吧,唉,却不知道知府大人会对那陀如何……”南新山笑着说道,说完端起茶杯装模作样的喝了起来。
“没错,之前那几位捕快的态度可都是不错的,足见知府大人驭下有方啊。”关早和也捋着长须笑眯眯的说道。
楚宜桐只是浅笑,并不答腔,目光时不时的投向朱月暖,半晌,他才开口说道:“朱护卫,身体不适便回去歇着,那边的事有石淳,他会处理的。”
“谢县尊关心。”朱月暖清咳一声,看了看胡林等人,拱了拱手,“属下告退。”
楚宜桐含笑点头。
南新山等人垂眸敛目的喝茶,只当没看见。
胡林以及其他后任命的各房书吏们则是笑看着朱月暖,表达着善意。
朱月暖在他们关注的目光中坦然转身出来,到了外面,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哑然失笑,侧头瞧了身后几眼,才快步去寻石淳。
裘知事等人就关在县衙马厩旁的临时搭的猪舍里,几头不知哪里来的猪正四处拱来拱去,将四人挤到了一角,狼狈不堪,除了裘知事还在不断的骂骂咧咧。其他三人都一脸悔不当初的样子。躲避之余,目光频频看向外面。
石淳等人面无表情的守在前面,一边还有围观的马夫们。
“朱护卫。”石淳远远的看到她。跟身边的众人交待一句,快步迎上,“全县也就这么几头猪,都在这儿了。”
“你去借猪。百姓们没说什么?”朱月暖问道。
“我向他们声明,明日一早原样归还。每头猪身上还作了记号的,他们虽然有疑惑,却也没说什么。”石淳笑道,“不过。之前从潇楼搜来的那些药却是没有了。”
“去厨房取面粉,当着他们的面倒入酒杯中逼他们喝。”朱月暖抬眸看着远处的猪舍,勾了勾唇角。“怎么说他们也是府衙的人,我们也不能真把人怎么了。诈一诈,改天派人押送回高祈府,记得,莫授人把柄让人逮住了县尊的不是。”
“明白。”石淳了然,正色应下。
“我也先回去了,有事让人通知浔竹去寻我。”朱月暖点了点头,又往那边投去一眼,转身回房。
到了房中,喊了浔竹送了热水,便打发他去楚宜桐那边提醒午饭,自己拴了门进了净房。
刚刚那一动,身上的衣衫都沾染了不少的血迹,所幸她回来及时,外袍也厚实,才没印透出来丢人。
朱月暖洗漱完,换了舒适保暖的常服,抬腿勾了凳子过来坐着洗衣服,时不时的又停下来颦眉咬唇的沉思。
“叩叩~~~”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朱月暖才惊觉,匆匆放下手中的衣服,净了手出去。
开了门,却是楚宜桐站在外面,后面还跟着捧了热姜茶的浔竹。
再瞧外面,却是阴沉沉的暗,一阵寒风袭来,朱月暖不由自说的缩了缩脖子,瞅着天色惊讶的问:“很晚了吗?”
“不过未时。”楚宜桐走了进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触手便紧锁了眉头,带着责怪的目光看着她,“你在做什么?手这样冰凉。”
“洗衣服呢。”朱月暖笑笑,实话实说。
“浔竹,再去送些热水过来。”楚宜桐冲一边的浔竹吩咐一声,径自拉着朱月暖入内,边走,边捂着她的手搓揉,“不好好歇着,洗什么衣服。”
“我没那么娇贵。”朱月暖柔柔的安抚,笑意盈盈。
浔竹快步把姜茶送到朱月暖面前,一边向楚宜桐请示:“大人,夫人要忙练兵的事,又要自己洗衣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我去和福伯说,寻个洗衣的妇人进来?”
“不用。”朱月暖直接拒绝。
“我已与福伯说过。”楚宜桐却应道,不悦的看着朱月暖,“若是因为朱护卫之职不同意添个仆妇,那便只能撤了朱护卫,乖乖的在家歇着。”
“别。”朱月暖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反握了他的手,服软的说道,“寻就寻吧,不过,要找个可靠的,多事之秋,不能让人逮到对你不利的机会。”
“自然。”楚宜桐这才松了眉头,用心捂着她的手。
朱月暖看着他那认真劲,便忍不住笑容飞扬。
浔竹机灵的退了出去,反带上门。
“去歇着,若觉得无聊,可看看书。”楚宜桐搓着她的手,觉得差不多温热,才揽了她的肩将她往到床边,自己的转身宽起了身上的官袍。
“下午不用做事了?”朱月暖很惊讶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忍不住问。
“稍晚些要去城中看看火炕的效用,这会儿却是不必。”楚宜桐自己翻找了一件窄袖的常服穿着,一边挽着袖子过来一边解释道。
“火炕成了?”朱月暖惊喜的问。
“成了,稍晚些便去试。”楚宜桐笑了笑,往净房走去。
朱月暖没在意,径自坐着边喝着姜茶边随意的说道:“我也要去。”
“好。”楚宜桐倒是没有阻止。
朱月暖坐着,看着那边的方向。听着净房里传来的水声,缓声说着裘知事等人的事情。
楚宜桐听着应着,倒也自然。
但,过了片刻,他也没出来,里面的水声倒是一阵一阵。
朱月暖疑惑的站了起来,将空碗搁到一边桌上。凑过去一看。却见楚宜桐坐在她之前的位置上,一个木盘放在面前的另一条凳子上,正高挽了袖子在揉搓着一样东西。瞧那木盘的水色,还带着浅浅的红,上面浮了一场澡豆搓揉出的泡泡。
一瞬间,朱月暖面红耳赤。目瞪口呆了!!
“快去躺着。”楚宜桐抬头瞧了瞧她,柔声说道。说着还将手中的东西往水里漂了漂,露出本来面目,却是她的月事带!!!
而一边,已放着洗好的几件衣服。
“你怎么……”朱月暖窘迫的看着楚宜桐却张不开口。
“嗯?”楚宜桐疑惑的看了看她。又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中,原本白净的脸也忍不住一红,不过。他却是坦然的一笑,说道。“你我是夫妻,一直都是你帮我洗衣服,如今你身体不适不宜沾水,我为你做这些小事,最自然不过,你呀,快去歇着吧。”
“要是让婆婆知道,非得恨死我不可。”朱月暖柔了目光,看着他,口中却说着开玩笑的话。
楚宜桐抬眸看了她一眼,低了声音笑道:“你我闺房之乐,她又怎会知道?”
朱月暖刚褪下的红霞再次袭上脸颊,映得两个梨涡越发的深,柔情蜜意的眸盯了他许久许久,忽地上前一步,主动在他的唇上“吧唧”了一口,乐呵呵的道:“我何其幸,能得状元爷如此相待。”
楚宜桐眸色微凝,浅浅一笑,柔声问:“需几日?”
朱月暖微讶,片刻便懂了他的意思,红着脸应道:“五日。”
“快去歇着,一会儿我喊你,一起去看火炕。”楚宜桐点头,目光在她脸上流转,又自然的揉搓着手中的带子。
“嗯。”朱月暖瞧着他的动作,又是脸上一红,藉机退了出来,正巧浔竹提了水来到门口,便直接过去拦下,接了热水进来。
浔竹识趣,自觉的退到隔壁去了。
朱月暖也没在净房多待,送了热水进去便回来歇着,捧上汤婆子,盖上被子,瞧着净房的方向,带着微笑入眠。
申时初,天空却是闷雷阵阵,下起了倾盆大雨。
朱月暖在风声雨声中醒来,楚宜桐却已不在屋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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