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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女医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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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不如从命。”萧子卿也不拘礼,勾唇颔首。
云月华虽觉得莫名好笑,但极力忍了,静默不言瞧着二人,反正这两人每回碰面,总是无形之中带着火药味儿,能抛开成见坐下来详谈也实属难得,她也乐见其成。
第五十章 生父之谜
随烬尘来到一处雅致别院,云月华将空间留给两人,独自在别院内闲逛,二人想要避开她谈话的心思,她懂,于是她成全他们。
不得不说烬尘是个懂得安逸享受的人,他的‘寒舍’可是无半分‘寒’的样子,绿石假山,小池荷艳,正是文人雅士最喜的风月之色。
屋中萧子卿的目光透过半开的窗户,一刻不离池边小桥上的倩影,目不斜视警告道,“无论烬尘公子有何企图,最好别将爪子伸太长。”
烬尘同样看着窗外,魅惑笑道,“王爷该对自己有信心才是,就拿我来说,想做之事就一定能做成,想要什么人,自然也能得到,若是守不住,也只能怪自己太弱,因此,我从未输过。”
“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本王言尽于此,公子往后行事可要三思而为,若是动了不该动的念头,后果很严重。”隐于面具后的面容瞧不出变化,凌厉的语气却带着浓浓的警告。
烬尘不可置否,轻撩开袍角,优雅在椅子上坐下,“王爷如此沉不住气,倒是出乎在下的意料,常言道,关心则乱,若是在下没听错的话,王爷最在意之人可不是月华,莫不是王爷也如逸王一般多情,对美人都怜香惜玉,才会在旧爱尸骨未寒之际对新欢处处维护,但若真是多情,为何又厚此薄彼,不好生保护旧人让她死于非命,”
无足轻重的语气透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一双蓝眸只盯着手中冒着热气的玉杯。
“不曾想公子对本王了解甚多。”萧子卿丝毫不意外地勾唇,目光片刻不离窗外,似是黏在了那道倩影上,悠悠道,“于本王而言,最重要的是抓住眼前、珍惜当下,无论新与旧,本王眼中便只有她,居心叵测之人若是心怀不轨,本王保证让他后悔来这世间走一遭。”
转着玉杯的长指微顿,蓝眸中多了几分意外。
“王爷还真是性情中人,只是不凑巧,在下也是执拗之人,认定了便要奋力一搏。”轻挑眉眼,蓝眸放光,魅惑的俊颜带着戏谑笑意问,“您这话可也对别人说过,比如陆悠然?待到扫墓之时,您不妨亲自问问她可会怨你朝秦暮楚。”
只是一瞬的不悦,萧子卿心中豁然开朗,这便是自己与别的男子不同之处,别人只知眼前的她是云月华,只有他知她是谁。
说到底,他与旁人是不同的,他何须计较这些。
心中亮堂了,心情自然愉悦,他恢复到平静无波之态,淡然谈起正事来,“此次疫情甚是严重,烬尘公子恐怕也要出一份力才行。”
烬尘放下手中玉杯,手指轻磕桌面,眉头微蹙凝神思忖,而后点头道,“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见萧子卿抬步准备离去,他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她想要的,我从不会违背她的意,她想要,我便给。”
跨出门槛的脚步一顿,萧子卿停住回首,漫不经心道,“自作多情并非是好事。”
目中无人的架势让烬尘恨得牙痒,面上丝毫不显山露水,挑衅道,“既已认定,自然是不遗余力,照王爷所说,自信过头也非好事,不到最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拭目以待。”萧子卿不以为意,负手离去。
烬尘坐在屋内,无趣地把玩着玉杯,秦叔自屋外进来,斟酌一番后才问,“公子真准备与长平王合作?”
“即便今日不是长平王开口,明日便会有圣旨下达,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此次疫情确实严重,普济堂不可能袖手旁观,说到底普济堂的一切本是属于陆悠然的,若是她还活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罢。”烬尘抬眼望去,男子长身玉立在女子身后,见她正往池中撒鱼食,不忍出声打扰,而女子毫无所觉一般,尽兴戏耍。
默契养眼的一幕,烬尘公子瞧着怎么就刺眼呢。
秦叔听到不真切的轻哼,顺着某个方向望去,石桥上一前一后的身影如此般配,不仅是外表的般配,无形中有种外人无法插足的默契。
“长平王与长平王妃倒是极为登对,且长平王并非如外界传言的一般,对王妃可说是体贴入微,倒是可惜了陆家姑娘的一腔痴情。”
烬尘闻言挑眉,“哦?可是陆家之事有眉目了?”
先前便派秦叔着手去查陆悠然之事,听他如此感叹,必然是有所收获,陆悠然与长平王悱恻的纠葛并不是秘密,伊人已逝,长平王转身便移情别恋,这让人费解。
秦叔收回目光,恭敬禀道,“长平王在陆家四载,时刻与陆家小姐相伴,日久生情在所难免,据闻当时两人同时出的意外,从染了时疫而亡的死人堆里捡回一条命,事后却是医术精湛的陆家小姐染了时疫,而长平王安然无恙,这件事极少人知晓,还是陆家当时伺候陆家小姐的心腹丫鬟无意中道出的。”
“真是薄情寡义呢,看来本公子该让月华瞧清他的真面目,怕她日后追悔莫及。”烬尘公子很是满意,颇有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慷慨之态。
秦叔满脸黑线,竟无言以对,总觉着公子便是等着这个由头,以便于‘名正言顺’去破坏人家夫妻感情,想到外出三载的最终目的,他又很是担忧,忍不住出言提醒道,“女皇陛下让公子来寻公主,不过是拖延时间,应对朝臣逼迫纳皇夫的缓兵之计,想必女皇是知晓公主身在陆家的,如今陆家出事已有大半年,女皇恐怕早已知晓,公子是否要启程回苍禹?”
烬尘摆手道,“再等等,我总觉着这事儿不像眼见的这么简单,女皇何其英明,竟隐瞒了这么多年,众人只盯着遗落民间的公主,却忽略了公主的生父是谁,不可能是陆鸣,便是另有其人。”
“公子为何能确定不是陆鸣?”秦叔疑惑。
烬尘邪魅笑道,“秦叔觉着以女皇陛下的眼光,她能瞧上陆鸣?再者说,陆鸣真有能耐掩藏住自己的身份,也不会早早去见了阎王,女皇在外七载,关于她的行踪,旁人却无法查到丝毫有用的消息,当初苍禹内乱,还是她自愿回苍禹主持大局,这就能说明有厉害的人帮她掩藏踪迹,站在她背后的高人才可能是公主的生父。”
秦叔受教点头,细想确实有太多不寻常之处。
从烬尘的别院出来,坐上马车还未行多远又碰上了一个意想不到之人。
第五十一章 静夜深吻
云月华挑开幕帘,皱眉瞧着拦住马车的人。
“好狗不挡道,唐大少爷有何贵干?”自那日两人握手言和后,她便没打算与他客套,怎么损就怎么来。
而一向燥脾气的唐少锋竟也不在意她的挖苦,面带歉然道,“那日我并非是贪生怕死,我想去救你来着,只是失手被刺客打晕了,醒来时已在家中,我……”
原是为了这事,云月华想笑,就唐大少爷的三脚猫功夫,没来帮倒忙就已让她谢天谢地,不过瞧着眼前这个满眼歉意的人,她也还是领情的。
“事情已过去,你不必耿耿于怀,又不是你派来的杀手,此事本就与你无关,能独善其身总是好的。”
过于高深的话让唐大少爷发懵,好半晌才明白她言语中的关切之意,摸着脑袋嘿嘿傻笑,欢喜之色在抬眼对上马车里默不作声长平王后僵住,缩着头撇开眼小声咕哝道,“父亲说我的学识还不如你,往后免不了被人嘲笑,现如今连你说话也头头是道。”
云月华无语扶额,敢情这厮是来找自信的,不学无术的丞相来与纨绔任性的侯府小姐还真是半斤八两。
“孤凡,赶车。”被忽视得彻底的王爷不轻不重道了这么一句。
“唐少爷让一让。”与龙巡在一侧偷笑的孤凡不敢耽搁,赶忙上前将半截身子凑在马车门前的唐少锋拎开,回归原位,驾车继续往前走。
唐少锋一个趔踞差点摔倒,还是一旁的龙巡好心扶了一把,龙巡‘善意’劝道,“唐少爷还是回去读书的好,夜黑风高杀人夜,这世道不太平。”
“嘿,连你也敢瞧不起本少爷。”高冷孤凡已经随着马车远去,后知后觉的唐少爷才掐腰跺脚,对着长街吼道,“我就不信了,她云月华都能改,我还不如她?”
随行的小厮赶忙将头垂下,不敢泄露笑意,以往随着自家少爷横行霸道惯了的小厮在一旁很是费解,自从上回少爷挨了云世子一顿揍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确切说来是脱胎换骨了,这几日在府中总念叨着要去长平王府探望,时不时还问他是不是很窝囊,到危急时刻只会扯后腿。
事实虽如此,可借十个胆儿给他们也不敢说实话。
“少爷……王妃您也看了,是不是该回府了?若是让相爷知晓您偷偷出府,我们几个可就惨了,相爷可是下令让您面壁思过半个月……”壮胆上前的小厮忐忑不已,瞧着主子忽然沉下的脸,声音越发低了。
唐少锋咬牙,抬起踹出的脚在半途停下,慢吞吞收回脚后,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衣袍,清了清嗓子道,“算你几个识相,若是方才在云月华面前让本公子折了面子,本公子非揍死你们不可。”
“是是是,小的们明白,不会让少爷丢脸的。”
“就是,就是,王妃定瞧不出来的。”
一旁的人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应承,见自家少爷满意点头转身回府时,各自对视一眼,抬手抹了把额上的冷汗,赶忙紧跟其后。
好似又回到了以往的相处状态,一路无语回到王府,云月华回先前住的院落,吩咐桃夭备水沐浴后,这才搭理一直随在身侧的萧子卿。
“往后我还是在这屋就寝,你不必再去厢房歇息。”
许久没应声,她抬眼望去,瞧见他紧皱眉头,又出声问,“可是有何不妥?”
“此事极为不妥。”萧子卿一口回绝,“正值新婚便要分房睡,这如何能说得过去,更何况……”
云月华耐性极好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等了半晌还是没听到他的更何况什么,无语转身往内室而去,“你也累了一日,我早已命人准备好药浴,你泡上小半个时辰,早些歇息。”
还未走两步,左手便被一股大力扯住,吓了她一跳,嗔怪地睨他一眼,“做什么这么吓唬人,有话直说便是。”
“你不在身侧,我无法入眠。”忍了许久,内敛的王爷终于憋出了肺腑之言。
瞧他忸怩的样子,云月华不知该笑还是该恼,本想着他算是开窍了,哪成想,相认的喜悦沉定下来后,他又如以往一般寡言少语,不到最后关头,他还真是惜字如金。
想想她就来气,甩开他的手,径自朝着床榻而去,优雅坐下,淡淡瞥眼道,“这几日没我在身侧,你过得挺好的呀。”
“悠……”
“打住!”
在他开口之时,她出言打断,指了指身侧的位置,对他勾勾手。
萧子卿来到她身旁坐下,先是将她的右臂抬起,轻轻挽起衣袖查看她的伤处,见只用一层白纱包扎,但能看出已无大碍,才安心地舒了口气,长臂一伸便将她禁锢在怀中,似是哀求道,“我不要你离我太远,睁眼若是看不到你,我无法心安,别赶我走。”
卑微的语气让云月华眼中湿热,她在于他置气,他知她心中愤懑,只因口拙不懂开解,只懂默默陪伴,包容她的一切,小心地隐藏着他自己的不安情绪,只愿她安然舒心无压力。
然而,她已将这份包容视为理所当然。
默默叹了口气,她轻靠在他的肩上,闷声道,“疫情甚是棘手,即便你不说我也知晓,刚醒来没多久,我便已向陛下进言,当时疫情已控制住,不知为何又在短短数日内失控,或许是有人不想让辰国安宁,陛下之所以让你来办这事儿,是因你曾服用过百灵丹,不会被传染。”
轻轻将她的下颌托起,他带着恼意盯着她的双目,“你当初将生机留给我时,可曾问过我的意愿?你若不在,我岂会苟且偷生,往后不许再这么待我。”
四目相对,凝视许久,云月华率先撇开眼,“若是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即使没染疫病,先头那次内伤便已伤了肺腑,我最多也只能支撑三个月,我是商人,自然明白如何选才最划算。”
“你这个……”萧子卿愤恨咬牙,恨不能咬她一口解气,松开固住她下颌的手,气闷起身就要离去。
云月华伸手拉住他,起身与他相对,踮起脚尖,抬起左手勾住他的脖颈,灵眸微闭,仰首绛唇便印上薄唇。
“求不得、别离苦、放不下,我又何尝不是……”
自她口中溢出的呢喃字字锥心,他唯有紧紧拥住,笨拙而生涩的深吻着她,将痛苦和绝望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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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温情沐浴
随心而为的举动,牵出内心压抑许久的情感,后悔、恐惧、庆幸、喜悦,个中滋味难以言明,只知眼前之人是他。
而他眼里、心里也只有她。
生涩笨拙而小心翼翼的亲吻已得不到满足,唇上的压力越发明显,云月华尚有一分理智,右手垂于身侧,抬起左手想要推开他,眼眸所及是他紧闭的眸子与痛苦的神情,她心中酸痛,轻挡在他身前的手再无力推拒,改为揪住他腰间的衣袍,眼睑再次合上,放任他继续。
沉沦之际,屋外桃夭的声音将云月华的理智拉了回来。
“你们几个快些,王妃还等着呢。”桃夭不满地催促着。
桃夭的声音让云月华身子一僵,气息不匀地与他拉开些距离,单手推了推紧紧抱着她不肯撒手的萧子卿,红着脸小声呵斥,“松开,被下人瞧见成何体统。”
萧子卿闻言低笑,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也只能不舍地松开手,抬手帮她整理微乱的衣襟,见她面色越发红润了,他不由得低笑出声。
“呵呵,哪有主子惧怕下人的……”
云月华抬着美目瞪着他,“不许再说。”
见屋外两个五大三粗的仆从在桃夭的吩咐下已抬着木桶进来,萧子卿敛了笑意,凑到她耳边低语道,“要不我现在就将这些碍眼的赶走,咱们再来一回?”
“不听你胡言乱语。”云月华先是一噎,而后恶狠狠瞪眼,没好气轻哼后转过身去不看他。
萧子卿看她已红透的耳根,心中更是欢喜不已,默默抬手,犹意未尽地抚上自己的唇,心中暗道这些人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主动献吻这事儿可能没有下一回了。
不由的想起那日傍晚在枫林她也是这么凶悍强吻他的,这若是换做以前,他无论如何不敢相信他的悠然能做出这样的举动,而发生在现在,他出了欣喜外,倒也觉着理所当然。
他与她之间有太多的遗憾,甚至连心意都是最后一刻才探知,幸好一切还来得及。
木桶安放好,桃夭身后是鱼贯而入提着热水的人,水灌好后,桃夭正要往里面撒上花瓣被云月华制止。
“如此便好,花瓣省了罢。”她不喜花瓣浴,也不喜沐浴时有人侍候,随即挥手让桃夭退下。
桃夭福身离去时怪异地瞧了眼萧子卿,欲言又止,却又不敢多言,垂着头匆匆退到屋外。
云月华将手放到腰间,后知后觉想起什么,转过身对上毫无自觉的萧子卿,不由得扶额,差点儿将他给忘了,这屋可比不得他的凌霄阁前后相通的有三个屋子,这屋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也是一览无余的。
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还是做不到。
“常言道,非礼勿视,王爷可否屈尊移驾?”她含笑抬手指向门外,做了个请的姿势。
很明显的赶人之态,萧子卿却不以为意,自荐道,“王妃手伤未愈,沐浴多有不便,不若本王代劳如何?”
云月华咬牙,“不如何。”
“唉……”萧子卿遗憾转身,“王妃怎能如此不解风情,冷冷暗夜竟要本王在屋外吹冷风,本王可怜呐。”
云月华瞧着走出屋外的颀长身姿哭笑不得,这人竟也有这么无耻的一面,以往是他隐藏得太好,这才回归高位几日便暴露无遗。
桃夭守在屋外,见萧子卿出来,便有些战战兢兢,面上却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天知道她退出时就想提醒的,最终还是没胆儿。
“去将凌霄阁收拾好,稍后王妃会过去就寝。”见桃夭没一点儿眼力劲儿,还傻愣愣杵在这里,萧子卿冷声吩咐。
略带暗哑的声音让桃夭一颤,连福身都忘了,忙不迭转身便往小院外跑去,其实她很是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就对这个冷面王爷情有独钟了,还费尽心思进这长平王府,若说是因为身份,定国侯府已是高门府第,自家小姐又是花容月貌,而这位王爷姑爷却是古怪性子,可算不上讨喜,偏偏小姐就非他不可了。
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啊,桃夭跑出小院后慢步往凌霄阁而去,心头却叹息不已,王爷毁容之事,她多少是知晓一些的,更何况当初陆家小姐与长平王之事早已是人尽皆知,如今外面什么传闻都有,更有甚者竟说是自己小姐横刀夺爱不惜起了杀心,一把火将陆府给烧了。
更让她气愤的是,谣言四起,自家小姐却是一笑而过,根本不放在心上,真不知是被王爷灌了什么**汤。
小半个时辰后,云月华打开房门,一身单衣站在水气缭绕的屋中,如雾中仙女,素衣白裳,长发微湿,额前流苏上尚有水珠。
萧子卿回眸见到她的样子,愣了片刻后皱着眉进屋,将房门关上便拉着她快步来到床榻上坐下,长臂一伸勾起锦被将她严实裹上,略带责备道,“夜里凉,怎能如此疏忽大意?”
“哪有你想的这般娇弱。”云月华撇嘴,她并不觉着有何不妥,好歹自己也是习武之人,难不成还真如一般弱不禁风的贵女,时刻都要免疫貂裘加身,那也忒夸张了。
萧子卿严厉地瞪她一眼,一把扯过床头架子上的长巾,转坐到她身后,轻柔地为她绞着沾湿了的发梢。
识时务者为俊杰,云月华悻悻住嘴,能得王爷尊手亲自照料,她自然是见好就收,可不敢再将他当陆言驱使,这人啊,身份变了,人也就变了,就像眼前的他越来越强势,哪里还是曾经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阿言。
沉默半晌,萧子卿再度开口道,“往后都在凌霄阁歇息,赶明儿,我便让人在这屋子理堆上杂物。”
云月华微愣,抬眼问道,“王府里有杂物么?”
她可是记得这王府院子房间众多,他为何偏与她过不去,要霸占她的,更何况,这长平王府哪来这么多无处安放的杂物。
萧子卿不答,继续题她绞着头发。
最终云月华是被他用披风裹着抱回凌霄阁的,桃夭远远见着,惊讶地大张着嘴,直到人从她眼前晃过,房门‘砰’关上后,她才不敢置信地掐自己的脸。
这是错觉?不,会痛,是真的。
王爷他开窍了?
桃夭怀疑地揉揉眼,再细看时,入眼只有紧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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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月华病倒
云月华被安置在红木贵妃榻上,萧子卿拉了条薄毯给她盖好便自行拿了寝衣进了内室,如云月华先前所说,她早已命人为他备好药浴。
阳奉阴违的她,在他殷切的目光下点头应承等他出来,但他进去片刻后,她便从贵妃榻上起身往大床而去。
屋中这张红木贵妃榻先前都没有,想必是今日萧子卿回府时让人安置的,这几日来他都在隔壁屋中就寝,或许真如他所说,每夜他都不能安稳。
床帏纱幔摇曳,云月华躺在床上发愣,重生以来,许多事都在变,她所处的环境,所接触的人都与以往不同,而她亦不再是只想着悬壶济世商户医女。
回想从前的自己真是天真无邪,养父出事前告诫她不可再追究下去,只要安稳度日便可,她还真就信了,遂才死于非命,至死都不知仇家是谁,很多时候她忍不住嘲笑自己就是蠢死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她竟是付出生命的代价才明白此话的真谛。
她明白了,那他呢?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他无所畏惧,甚是放逐自己,但唯一的软肋便是她,可他要走的路却铺满荆棘,她不怀疑他披荆斩棘的魄力,只怕会因她而畏首畏尾。
“既来之则安之……”她呼了一口气后闭上眼开始养神,他药浴的时间不会太短,或许等不到他出来,她便已找周公下棋去了。
烛火噼啪作响,丝毫不影响她的入眠,双眼合上便很难睁开。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萧子卿便从内屋的侧门出来,第一反应是往贵妃榻上望去,空空如也,心中一突,慌乱找寻,很快目光便定格在摇曳的纱帐上,透过纱帐,隐约能窥见床榻上安眠之人。
他苦笑扶额,她从来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先前将她安置在榻上便是此意,让她等着他,但只是片刻功夫,她已是熟睡。
一步一步往前,来到床前站定,凝视着她安详的睡颜许久,待要转身时瞥见她身旁空出的位置,脚步微顿,忽然明白过来,微微勾唇,露出欣喜笑意。
拿开面具的他,面上伤疤依旧,荧荧烛光中少了几分狰狞,多了少见的柔情。
后半夜云月华因口渴醒来,恍惚偏头便瞧见身旁安然入眠的男子,只是侧颜便已让她失神,微弱的烛光坚强地支撑着,像是专门为她放光。
朦胧的光,熟悉的气息,让她目光迷离,好似回到以前。
“阿言,我渴了。”无意识呢喃出这么一句。
萧子卿霍然睁眼,眼中霎时清明,迅速起身去外间给她倒水,动作熟练,在以往的四年里,他曾做了无数遍。
后半夜的水已是冰凉,身着寝衣的萧子卿探手试了试,触感让他皱眉,正要扬声唤守夜的下人进来换水,云月华已支起身制止他。
“我只是想润润嗓子,不必惊扰他们。”
萧子卿虽有犹豫,但还是返回床边坐下,将水递到她嘴边,嘱咐道,“水凉了,少喝一些。”
云月华应声,只张开嘴抿了一口。
“只是嗓子不太舒坦,你不必忧心,明日我开个方子,不会有事的。”见他神色不安,她便出言安慰。
他最近被流民疫病之事弄得心绪不宁,她知他的心结,时疫也是他内心的一道坎,他曾眼睁睁看着她因此病在他怀中逝去,这已成了他的梦魇。
萧子卿扶着她躺下后也躺回床上,弃了自己先前的被褥,正大光明钻进她的被窝里,侧着身子对着她,“近日在城外出现了一位江湖游医,似乎有些真本事,疫情已得到控制,皇兄便让我不用时常去城外,我可在家里陪着你。”
困意再次袭来,云月华闭眼轻声应道,“嗯,别忘了心法。”
这时候还能记着心法的事,萧子卿无声叹息,自己在他面前似乎半分魅力也无,可这才是真正的她,大智若愚,迷糊又精明,就是这么矛盾的形容都能套在她身上。
翌日,云月华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身侧空空如也,待到桃夭端着洗漱用具进来时,她才起身下床。
“王爷人呢?”她掀开被褥时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明明是青天白日的,却泛着凉意。
桃夭弯腰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架子上,并未注意到云月华的举动,听到询问,她赶忙转身回道,“王爷早早便去了练功房,一个多时辰了,吩咐奴婢在外候着,您醒来便按照您的吩咐去煎药。”
煎药……
云月华揉着眉心,脑袋确实不太舒坦,或许是前段时间太累了,忽然松懈下来便不成了,枉她先前还自以为习武之躯能抵挡住呢,到底还是凡人,逃不过生老病。
由桃夭伺候着梳洗过后,云月华为自己诊脉开了方子,桃夭去煎药,出门前吩咐王府新来的丫鬟伺候用早膳,云月华在早膳上齐后便挥退侍候的丫鬟,自己用汤匙小口喝白粥,没什么胃口,喝了两口便命人撤了,她觉着身子乏的厉害,又回到温暖的被窝里。
再次醒来,云月华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儿,迷糊睁眼便瞧见萧子卿守在床前,一手紧握住她的左手,而他的身旁放着一条矮凳,药味儿正是从矮凳上的碗里发出来的。
“为何不叫醒我?”她先开口问。
萧子卿将她扶起,靠在他怀中,顺手便将冒着热气的药碗端起,哑声回道,“瞧你睡得沉,不忍心唤醒你。”
云月华浑身酸软无力靠在他身上,由他一勺一勺喂着苦药,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左手抬起截住药碗,难以忍受地哈着气道,“这种喝药法子太折磨人了,我喜欢速战速决。”
于是很豪气地一口气将药喝完。
“这方子可是你自己开的,良药苦口利于病,忍忍,再过几个时辰你便恢复如初了。”不断安慰着,瞧她哭得皱眉,萧子卿赶忙拿过事先备好的水让她漱口,将就着吐在药碗里。
喝完药,云月华再次被他安置在床上躺好。
她眨着眼瞧着眼前面露忧色的他,左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淡笑道,“我无事,不过是一般的头疼脑热。”
话音落下,措不及防,一股力道自肩上而来,她被他连人带被紧紧抱进怀中,他在她耳边痛苦呢喃。
“我真的很怕……”
怕她如上回一样长睡不醒。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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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共枕旖旎
云月华心头滋味难言,她知晓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如亲人般存在的爱人,彼此经历过生离与死别,但生存却不仅仅是因为儿女私情。
“你也歇着罢,这几日你该是累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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