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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圣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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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莲赶忙回道:“姐姐才是好福气,终于夺回原本属于您的幸福,沈家又是官宦之家,想不完的福呢!”
    这句话正中下怀,她满脸通红,一想到自己成亲这么久相公都不肯与自己同房,而眼前的筱莲拥有着与自己相同的相貌却把日子过的风生水起,如此招摇,根本就是在挑衅,她意识到自己如同一个跳梁小丑,眼睛里全是筱莲刚刚的嘲笑似的笑容。
    “妹妹现在身体重要,好好养着,可别有了什么闪失,到时候可是不好。”
    说完转身离开,筱莲冲着她的背影呸了几口,心里觉得晦气,赶忙摘下她的镯子丢在地上,瞬间摔碎,炸裂开来。
    “少奶奶……”
    丫鬟吓了一跳,她大吼:“快丢掉这个东西。”
    好一阵子老夫人出来问其怎么样,她才由丫鬟搀扶着缓缓进屋。
    她来莫非就是看自己过的好不好,外加提醒自己不可以跟筱蓉走的过进,自己这么多年都是受她指控,背着黑锅,不能再让她干扰自己的生活了。
    “如玉,明日你拿些东西去五小姐那里,探望探望,也算是回礼,之后去二小姐那里,一定要记住,后去她那里。”
    如玉点头,没有说其他。
    第二日一大早筱蓉梳洗打扮好,就听下人报:“小姐,三小姐的丫鬟如玉来了。”
    她眼睛里露出一丝喜悦,看着柳月,柳月点头,似乎读懂她眼中的话语,赶忙出门。
    “柳月姑娘,五小姐呢?”
    柳月笑“里面呢,请进。”
    “五小姐吉祥,奴才受我家少奶奶托付,来看看您,您知道少奶奶怀了身子,行动不便,就让奴婢来看看。”
    筱蓉笑着:“谢谢姐姐挂念,回去别忘了帮我传个话儿。”
    如玉乖巧的点头,随后急冲冲的离开,门口的马车慢慢开走,筱蓉才差遣明珠打开礼物。
    倒是没什么东西,也只是一些饰品,看上去并不是很新,看上去倒是像用过的东西。“拿下去吧,她的意图并非在这东西上。”
    柳月疑惑:“那她是?”
    “如玉一会儿可能回去二姐家,并且二姐一定会知道她来过我这儿。”
    人生如棋,筱蓉必须清楚的知道她们下一步怎么走。
    “派人跟着,不要被发现了。”
    晌午过后,筱蓉眯了一觉,醒来嘴巴涩涩的,让柳月拿了些提子来吃,嘴巴才有味道。
    “小姐,如您所料,派去的人回来禀报,如玉果然去了二小姐那里,而且也送了些东西。”
    筱蓉露出了一个笑蓉:“我就说,重点不是这礼物。”
    如玉从筱蓉家中出发,到筱兰那里,简单问候,并说着少奶奶让其送些东西给五小姐和她,眼见筱兰脸色变化,沉不住气的问是否去了筱蓉那里,如玉点头说去了,她立马摔打手中的东西,气哼哼的说这些东西自己不要。
    如玉回去如实禀报,筱莲认为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开心的不得了。
    “她不是一直计较这些吗?我这次就是告诉她,我不会再被利用了。”她眉毛一挑,觉察自己胜利了。
    筱兰一个人在府中生闷气,自从自己嫁过来,全家人都躲着,夫人不露面,也只有请安时能看见,她总是勉强点头算是打招呼。老爷整日很忙,甚至看到自己连话都不说,心中别扭,碧辰总是喝酒,天不黑不回来,有时候天黑了,他仍未归,有时即便回来了,也睡在地上,或是书房,自己几次找夫人诉苦,夫人只说慢慢来,自己无话可说。
    看着筱莲如此得意,已经站在自己的头上,她心里确实不服气。
    她不允许筱莲吃里扒外,更不允许她不由自己控制。
    “都给我等着!”
    她发疯似的推倒桌上所有的杯子,然后咬牙切齿的表情令人害怕,小丫鬟们听到声音缓缓走近屋子,不敢多说半句话,低头开始拾地上的碎片。
    她气得浑身发抖,想起那些被嬉笑的画面,想起那些过往,她甚至呼吸困难,脑海中不停得回想着筱莲说的那句话:“这是我相公给我买的。”
    本有机会自己成为荏家的少奶奶,要不是她,自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L

☆、第一百四十二章 陨落一支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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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老公对你好吗?我倒是看看你能傲慢多久。
    她眼神飘忽不定,脑子里浮出许多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而坚定了起来,你们都想看我笑话,你们都过的风生水起,我倒是不信,你能一直如此?
    筱蓉的日子过的还是一番平静,爹爹带来媒婆相了几次亲,筱蓉总是觉得不合适,院子里的芙蓉花开一阵子,然后渐渐掉落,每日做些绣活,生意还算可以,陶仁与柳月的感情越来越好,只是柳月迟迟没有成亲。
    “柳月,你与陶公子的事情也该定了。”
    筱蓉不经意的拿起一根绣花针,引了一根翠绿色丝线,蒲扇上的鸳鸯格外逼真,似放入水中会游走一般。
    话音一直在屋子里回荡,却听不到任何回话,柳月拿着一团丝线缕了几下,眼神深望远方,道:“刘家夫人的帕子似乎还没绣好吧。”
    筱蓉放下手中的东西,轻轻的说着:“你别打岔,我在说你的事情。”
    柳月只好坐下,然后看着筱蓉叹了一口气:“小姐,您就这么容不得我吗?我可是怕您想我。”
    若说最懂筱蓉的是柳月,那么最懂柳月的固然也是筱蓉。
    “我知道,你怕我伤心,背了我们曾一起成亲的誓言。”她拉起柳月的手,“我告诉你,幸福要抓紧,你成亲以后可以在附近生活,我们还是可以经常在一起啊!”
    柳月脸倏地红了,被筱蓉拉着的手心儿也出了汗。
    她的确紧张,而且女孩子也不知如何说是好。丝毫不着急。
    “陶仁早就有这心思了吧?他只是怕你离开我会难过,所以不说罢了,你放心我没事,若是待得真心,甘作如意君。”
    柳月抬起清眸,笑了笑,也算是暗许。
    筱蓉不经意跟陶仁提起。他果然是怕柳月不同意。
    “我已说通她了。你放心。”
    陶仁挠头笑着,像一个孩子一样。
    日子如此之快,转眼又过了两个月。陶仁想跟柳月提亲,完成婚事,筱蓉提醒他,无论如何要让他的父亲知晓。来日也可知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儿媳。
    陶仁不愿如此,从小他习惯了没有父亲的生活。那个在自己唤着爹爹却不管自己的人,没有权利参与自己的事,可筱蓉说的有道理,人生下那一刻。孝礼应记在心间,他毕竟是爹爹。
    他告诉了父亲,却被质问柳月的家世。柳月无法说出口,心中一阵暗伤。堂堂大将军又怎会看上自己的家世,他的脸上满是不配两个字。
    回家后筱蓉看出了他们的不愉快,道:“陈将军一看就是好人,即便他心中不悦,也会尊重陶仁的,只要陶仁待你好就够了,招呼打了,礼节上不差。”
    整个夜晚,柳月脑子里想的都是陈大将军质疑的面孔,好在他懂礼数,给自己留了面子,要是换了他人,恐怕脱口而出就是“配不上”吧。小姐的话不无道理,两个人感情好就够了,至少陶仁还是爱自己的。
    夜晚就这么过去了,深秋夜里难免凄寒,树叶已脱离了树干,飘摇落到了地上,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黯然神伤,那些熙攘茂密的花草此刻也稀疏了许多,有的低下了头,有的渐渐变黄,直至枯萎。
    “喵~”
    院子里的野猫还在扯着嗓子嚎叫,或许它们是冷了。
    不知哪个丫鬟丢了一块儿石头,它们被跑了,终于安静下来。
    第二日一大早,起来收拾打扮后,柳月去了筱蓉的房间,见其还在沉睡,便先退了出去,在门口等着。
    院子外几个人忙碌的走着,其中一个人是贾家的奴才,柳月好奇,走到门口轻轻叫住他们:“喂,你们是不是贾家的奴才啊?”
    其中一人慌慌张张回头搭话:“是!”
    “你们这么急着去做什么啊?”
    那人看她两眼,大概也是认出了她是筱蓉身边的奴才。
    “去付家,大少奶奶昨晚因病去世了,奴才们去传个讯儿。”
    柳月看着他,没反应过来,等几个人慌忙走掉,她才回了屋子,此刻筱蓉还在睡觉,她不得已叫醒了筱蓉。“小姐,你醒醒!”
    筱蓉睁开眼睛,她似乎还沉浸在冗长的梦中,看着柳月半晌才眨眼。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筱蓉缓缓起身,觉察柳月面颜不对。
    柳月毫不隐瞒:“小姐,大小姐去了。”
    筱蓉半眯的眼睛突然睁开,瞪得溜圆:“怎么会?”
    “千真万确,刚刚我看到贾家的小奴才,他们说是昨晚因病暴毙。”
    筱蓉起来简单收拾一下,素衣裹体,发髻用一个木钗插上,素颜于容,道:“我们去看看吧。”
    坐马车,赶到了贾家,门口门牌上白色大花格外抢眼。
    进了里面哭声一片,筱蓉觉得他们是那么的不真实,曾看过大姐穿的破旧就知她过的不好,此刻这些人如此难过倒像是装的。
    “付小姐来啦?”
    一个奴才问了一声,接着说:“昨晚,大少奶奶突然发病,奴才去请郎中,可等回来,这人……”说完叹气:“人走的太急了。”
    筱蓉耳朵似乎堵上了一般,半句话都听不进去,只是心里狐疑为何大姐会突然暴毙。
    “什么病?”
    她突然一问,那小奴才愣了,然后利落的说:“郎中说可能是心疾。”
    人已经去了,他们说什么是什么,身后传来一阵哭泣,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爹爹!”
    梓蓬在后面紧紧跟着,不一会儿筱兰也来了,哭哭啼啼的。
    刚刚说话的奴才这会儿又重复了一遍,付元朔没时间怀疑,大哭了起来,世间的痛最痛的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筱兰一边哭一边谩骂筱蓉,说她没良心,大姐不在了,眼泪都部落一滴,筱蓉看着她尤为冰冷的说:“你难道不想知道大姐究竟是怎么死的吗?”
    筱兰虽然恨她,但是这是贾家她自有分寸,倒是没有理她。
    大姐究竟是怎么死的,筱蓉这个想法冲破了脑子,决定一定要看看究竟。
    她趁着他人不注意,瞧瞧的溜进灵堂的棺材旁,那里好多奴才围着,与其说是守着,不如说是看守,防止他人靠近。
    “付小姐,您出去吧,这地方阴气重,您身子要紧,我们这些奴婢守着就好。”一个外表机灵的丫头起身相迎,用手拉着筱蓉离开。
    筱蓉看了看,道:“她是长姐,平日我们感情素来很好,今日突然知道她去了,心里倒是接受不了,我想看她最后一眼。”说着落下了眼泪,一旁的柳月,帮忙擦泪。
    那丫鬟有些不耐烦:“这大少奶奶可是得病暴毙,您若是开了棺材,谁知是否传染,若是传染,可就糟了,所以奴婢让你进去。”
    若是如此,筱蓉越觉察不对,付元朔这会儿脑子清醒了一些,过来询问怎么了。
    “爹爹,长姐如母,她待我不薄,我想看姐姐最后一眼,可这几个奴才却不让,不知是为了什么。”
    筱蓉的语气十分强硬,已经断定了姐姐的死有蹊跷。
    付元朔一听赶忙走过去,也被后面上来的几个奴才拦住。
    “付爷,可想清楚,这病若是传染,可要了您甚至一家子的命,所以万万不可以打开棺材。”
    付元朔,一只手握拳,另一只手拎着那人的衣襟,道:“我就想看看我的女儿,最后一眼,不行吗?”
    奴才有些胆怯,腿在不自觉发抖,喊着:“来人呐?付爷要破坏少奶奶的棺盖。”
    破坏两个字引起了其他人注意,贾老爷缓缓走过来,打听了原因,说这棺材盖是自己不让动的,怀疑筱梅死的前几日可能有疾乱,会传染,所以不许任何人动。
    付元朔坦言自己不怕,能见女儿一面,死也愿意。
    两人争吵之时,筱蓉让柳月分散几个奴才的注意力,自己偷偷溜达一侧,拉着棺盖,可那厚重的棺盖太沉,她根本拉不动,几个奴才上来扯着她,梓蓬见状推开几个奴才,硬生生的搬开棺盖,贾老爷大吼:“有人大闹灵堂,快来人啊!”
    这时棺盖已经开了,至少可以看到筱梅的脸,那样惨白,头发还湿漉漉的,额头处有伤。
    筱蓉急忙转身,胃里翻江倒海有些难受,她恶狠狠的看着贾老爷:“心疾?你们看看大姐头上的伤,和湿漉漉的身子,告诉我这是心疾吗?”
    一个丫鬟巧口狡辩:“这些是大少奶奶疼痛之时流出的汗,奴婢们急忙找了郎中,只是晚了一步。”
    筱蓉抓住那丫鬟的手:“你发誓,你若是撒谎了,你全家都会招报应,贾家也会招报应,你发誓。”
    那丫鬟倒是哆嗦了一下,跪在地上。
    一个声音从筱蓉的身旁发出:“你们走开。”
    贾云翔不知什么时候出现,语气颇为冷淡,颜面苍白。
    筱蓉心中多么的失落,当年那个街头为寻真爱的痴心少年,如今已变得麻木不仁,他似乎没有一点温度,更像是行尸走肉,他只能如此看着深爱的女人倒下,他没有过多的言语。L

☆、第一百四十三章 力量

“你难道不想给我们一个说法吗?大姐究竟是怎么死的?”
    筱蓉已经等不得,开口质问。
    贾云翔目不转睛的看着筱梅的尸体,转身看了看贾老爷,然后在灵堂里伸手摸了一个酒杯。
    “爹,谢你多年来的培养,谢你多年来的照顾。”
    他的话语引起了贾老爷的注意,严肃的质问:“你要干嘛?”
    他笑着,满眼的失落撒向贾老爷,转而又看着筱梅,周围的人不知他要做什么,全都齐刷刷的看着他。
    他只是平淡的饮下酒,然后打量了四周,对于周围任何人的呼唤都不在乎,反而心情平静的趴在了筱梅一侧。
    贾夫人看到心里一抖,吆喝着:“你在哪里干嘛,怪晦气的,快回来。”
    说完叫几个下人上前去拉他,他突然倒下,口鼻流血。
    他死了,筱蓉清晰的看到那个雪夜要寻求真爱的男子倒下了,他眼睛瞪着,眼神略微浑浊。
    “云翔!”
    贾夫人呜呜的哭了起来,顾不得晦气,跑过去摇晃着刚刚倒下的儿子。贾老爷也慌了神,连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奴才们猜测刚刚的酒中大少爷下了药,自尽了。
    筱蓉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爱着大姐。
    付家人面面相觑,贾家人连天哀嚎,这一对苦命鸳鸯终于走到了一起,却丢下了他们不足一岁的儿子。
    回到宅子,筱蓉心里压抑,自己还责怪大姐夫对大姐不好,他的心中看来也是压抑很久,对父母的孝顺。对大姐的爱,这一切令他无法自拔,所以今天他选择了死。
    回来之后柳月脸色一直难看,筱蓉说话,她只是迎合两句,之后又闭嘴。
    她心中有些害怕,陶仁跟自己真的合适吗?他的父亲如此反对。若是将来陶仁也为了自己做了傻事。那自己这辈子定痛不欲生。晚上陶仁来了,跟柳月说,要放心。不必紧张,自己不会那么傻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充满怀疑,早早出门,他不知大小姐的事。回来后自己未与他见面,他怎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怎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陶仁惆怅的看着柳月:“是你小姐告诉我的,她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会做出那些傻事,爹爹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付筱梅的死确实令人惋惜,可这件事不能阻碍我们的感情啊!”
    柳月点头,依旧心存疑虑。
    深秋时节。夜晚格外凄凉,烛火摇曳。烛泪滴滴滚落,一阵风吹起,轻纱在木寰上漂浮,轻灵的舞动着,临睡前柳月帮筱蓉盖好了杯子,关上了窗子,才退下。
    皓月当空,多少的阴晴圆缺,多少的生离死别,大小姐的事情让她心中难过,不论其他,只诉感情,她这一辈子便是委屈。
    三日已过,贾家安葬了贾云翔,和贾付氏,然而他们亲口承认了,筱梅是不小心落井身亡,并给了付家一笔银子,称以后永不相见。
    筱蓉些许难过,恋的也是旧日大姐对自己的好。
    约半月,家里来了一群人说是提亲的,这半年的功夫提亲的人没少来,只是筱蓉总觉得不妥,便推掉了。
    “小姐,我知道您心中有所估计,可您也不能一辈子如此啊!那份感情,您对得起,是他辜负了您。”
    柳月谨慎的连半个字都不提,这已悄然成为付家的一个规矩。
    筱蓉手中绣针飞快的走着,俨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早上让明珠她们采的露水还有吗?”
    柳月点头,她忙说口干,要喝桂花茶。
    待茶水端上,她咕噜的喝了几杯,柳月倒是怕她喝坏了肚子。
    “小姐,君已往,路漫长,何必呢?”
    她眼里那一束光似乎烛火被点亮,开始摇曳,原本坚信的目光也开始飘忽不定,时光也过了那么久了,久到自己难以记起上次是什么时候讲过碧辰。
    晌午之后见过提亲的人,眼神呆滞,说话不流利,只是凭借家中金银万两便来提亲,筱蓉心中一阵好气,问了媒婆才知,是筱兰拖媒婆找一个有钱的男子,并称妹妹愿意,筱蓉客气的送走了那户人家和媒婆,转而气的咬牙切齿:“李氏生前的样子,筱兰可是一分没少,倒是更令人讨厌了。”
    “看来这游戏若是不分输赢,以后日子恐不安宁。”
    柳月想起了一事,提醒着,上次大小姐去世,三小姐没去,按日子算应该是生了,倒是没听到什么风声,也是奇怪。
    筱蓉满心忏悔,上次去过之后,筱兰不会让她过上好日子的,自己也是早预料好了,不过她们都想害自己,让她们厮杀未尝不是好事。
    “明儿去探望一下吧。”
    隔日到了荏家,场景如同上次一般,不热闹,但也不算冷清。
    一个问好,接着引着进屋,筱蓉见到了荏老夫人。
    “你来啦!”
    她的语气并非喜悦,不像是抱了孙子的人。
    “上次走的匆忙,好久没来探望三姐,今日正好路过,所以过来瞧瞧。”
    说着让柳月放下手中东西,打听三姐去哪儿。
    荏夫人似乎逃避什么,看着她一脸的犹豫:“她在房里休息。”
    筱蓉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问:“算算日子,三姐也该生产了。”
    荏夫人一脸的怨气,自己念叨着没福气之类的话,筱蓉转身缓慢走向了筱莲的房间,到了屋子,看到丫鬟在一旁精心伺候着,她躺着眼角挂着泪。
    丫鬟唤了筱蓉,她终于睁开眼,满口怨气:“你给我滚,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你给我滚~”
    筱蓉心中清明她的孩子恐怕不再了,可还是问了一句孩子在哪,筱莲咬牙切齿的看着筱她恨生生的。
    接着一句话也不说,直望着屋顶。
    她那骄傲的神色早已消失,此刻有的只是难过的表情,和恶狠狠的言语,尽管说话有气无力。
    筱蓉退下,问丫鬟怎么了。丫鬟目光尤为犀利,质问似的说:“怎么了,你不知道吗?”
    筱蓉看着她,没等还口,对方就主动说了出来:“付小姐上次来过之后,沈大少奶奶也来了,送了一些东西,其中有一样的东西,导致我们少奶奶失去了孩子。”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筱蓉自然愤怒。
    她看着筱蓉认真的问:“难道,你来之前就没想过来之后会怎样?我看一切都在您的预料之中吧。”
    这丫头头脑清醒,倒是比筱莲更加聪明,筱蓉本不想害筱莲的孩子,她只想让筱莲恨筱兰,没想筱兰对自己的同胞妹妹也下得了手,她们曾经那么要好,今日竟然没能放过她。
    “我自然不懂你说什么,不过你给姐姐炖些补品吧,这个时候一定要好好照顾她。”筱蓉说完赶忙离开。
    柳月拉着她出门,坐上马车,她心里才踏实下来,倒是自愧,当初不该那么做。
    “小姐,您不必自责,若是您不害她,她也不会记您的好,而且早晚一日她与二小姐连手,还是会让您难看,甚至要了您的姓名,与其那样,还不如我们先动手。”
    筱蓉心里还是不舒服,虽然换作他人也会这么做,可心里还是不踏实,自己比从前更加狠的下心了,是因为碧辰吗?因为他的背叛让自己对筱兰痛恨,才会如此狠心。
    一路上思绪万千,终于到了家门口,小才子在门口打转儿。
    “小才子,你怎么了?怎么在外头候着。”
    他一脸的慌张无措,在看到筱蓉后终于一解愁容:“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刚刚来了一个人自称是福晋,奴婢说您出去了,她便进了里屋等着。”筱蓉一脸困惑,“什么福晋?”小才子想了想“她没说,不过排场不小,跟了很多人,她都打发了,说是在巷子口外等着。”
    柳月看着筱蓉,两个赶忙进屋。
    筱蓉进了正堂,空无一人,她奇道:“这个小才子,还敢骗我不成?”
    说罢刚要转身,椅子后突然舛出一个人来,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嘿!”
    她定神一看,赶忙蹲下身子问了声好:“福晋吉祥。”
    那是嘉犁鲁厄公主,她带着旗头,发髻工整的挽在后面,几多花簪带在发髻上,一对翠绿色的耳环,显得颇有生气,脖子上的项链与耳环明显是一套,皆为圆润玉珠穿成。配上一套翠绿旗袍,美极了。
    她看到筱蓉心里也十分高兴,笑恹恹的,一口标准的汉语竟让筱蓉不敢相认。
    “你看到我高兴吗?”
    筱蓉喜忧参半:“小女自然高兴,福晋没有忘了小女,是小女的福气。不过……”她朝门外望了望,道:“你是福晋,如此出来好吗?不会给你惹来麻烦吗?”
    嘉犁鲁厄看着她不是十分理解她所说的话,笑问其他:“你不好奇,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筱蓉打量着她,“福晋贵为龙子之妻,自然神通广大,不过这么多百姓,筱蓉倒是感谢福晋还能记得小女。”
    嘉犁鲁厄倒是不在乎礼节,直言:“我们可是好朋友,我有一个妹妹在家乡,进京后再也没见过,你就像我的妹妹一样。”L

☆、第一百四十四章 花圜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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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蓉慌忙开口:“福晋不可这样说,民女不敢与福晋称姊唤妹,这样说恐怕是折杀民女了。”
    嘉犁鲁厄看着她,轻轻跺足,噘嘴埋冤:“你们大清真是麻烦,动辄折杀,动辄折杀,我家里的那些奴才也是这样,一说什么就是该死,你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我们都是平等的。”
    筱蓉笑笑的看着:“福晋不知,在大清朝,尊卑有序,奴婢万万不可与主子相提并论,倒是福晋菩萨心肠,不嫌弃我们这些人是了。”
    嘉犁鲁厄看着她,眼神眷眷:“我是这的挺喜欢你的,我没什么朋友,只能来找你了。”
    “若是福晋不嫌弃,来民女这儿,倒是民女的福气。”
    嘉犁鲁厄确实喜欢筱蓉,或许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如此,确实筱蓉的笑容让遇见她的每个人都会觉得心中踏实,她在这里没有朋友,遇到筱蓉自然亲近。
    “你知道吗?我前些日子一直在学习大清礼节,倒是觉得有些繁琐。”
    筱蓉看了她一眼,忙说:“福晋不可说这话。”
    说着看向她身后的几个丫鬟,嘉犁鲁厄还不知什么意思,后慢慢反应过,道:“你们先下去,我要和筱蓉姑娘看看绣品,你们门外侯着。”
    待下人们退下,她终于开口:“筱蓉姑娘认为我说的话不对?”
    筱蓉连着点头,见周围剩下的已都是放心的人,才放心:“你已入了大清,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要你们、我们的,说着无心。哪个嘴快的小丫头传了出去,引来的就不知是福是祸了。”
    她看着筱蓉,忙感谢,同时心里害怕起来,毕竟自己只身一人,若是一句话半句话破坏了大清与新疆的战争,自己岂不是千古罪人。
    “多谢筱蓉姑娘提醒!”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大多聊了聊以往发生过的故事。说到高兴出,两人拍手称快,说到难过出。两人双双红眼,倒是像足了姐妹,就连筱蓉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和福晋成为朋友。
    聊了整整几个时辰。嘉犁鲁厄才想起还要回宫,便急匆匆的离开。筱蓉略微担忧,这宫中是森严之地,岂能容她说出来就出来,这会儿回去。最好不要犯口舌。
    柳月拿着壶子,挑起一个瓷花古杯缓缓的倒了一杯牛乳茶,拿给筱蓉:“小姐是在担心福晋?”
    筱蓉叹气。说:“她自己一个人在京城离开父母和妹妹,来到我们这儿倒是不容易。我倒是害怕她一个不小心,被这张嘴给害了。”
    柳月倒是颇显淡定:“应该不会,宫中都是有教导嬷嬷,她也就是见到了您高兴的口不择言,平日身边若是没有什么可心的人,倒也不会说吧。”
    也是,她平日没人说话,总不见得把这些话跟十三阿哥说吧。
    筱蓉喝了牛乳茶,那股子香味伴着舌尖的甜甜的感觉,她满足急了,又要柳月倒了一杯。
    “不知怎的,我就是喜欢甜食,点心,奶茶,一个都落不下。”柳月捂嘴轻笑:“小姐倒是有个好身子,怎么吃都不胖,要是哪日越发圆润,想小姐就不会想这口儿了。”
    筱蓉听后撅着嘴:“好啊!你嘲笑我,倒是祝你早日变成大胖子。”
    两人在屋子里说笑,嘻嘻哈哈的,外面院子里听的格外清晰,满院的笑声不绝于耳。
    没过几日,筱蓉过了生辰,她已十三岁了,外貌上没有太大变化,只是那动人的模样越发惹人怜,外面许多人都知道付家有一个美丽的女儿,至今没有出嫁。
    付元朔前来,希望她想开,不要因为沈碧辰的事情耿耿于怀。
    她只道了声明白,便闭口不提,这是她心中的一个结,了解的人都知道。
    十月的天气略微寒冷,早上出门要裹上一件长绒袍子,这才不觉冷。街边的人们有的甚至穿上了棉衣,他们大多是老人或孩童,筱蓉与柳月在家精心准备了几日,商量带着喜艳娘一同参加,花圜大会,那是一个民间自发的比赛,多由一些有钱人家的小姐组织,带着民间的女子一同参加,选出一些有文采,有相貌的女子,来日一同舞蹈在街头迎接外来使者,为大清争光。这里不问身家,不问地位,只问相貌和文采,筱蓉自然愿意参加,不求选中,只想看个热闹。
    喜艳娘皱着眉头:“你啊,真是的,只是凑热闹,却带上我这个老婆子。”筱蓉嘴甜“谁说您是老婆子?您是我心中的大美人。”
    喜艳娘服了她这张嘴,连连感叹:“你这个嘴巴,每日抹了蜜似的。”
    筱蓉吐着舌头,不停的笑。
    花圜大会在东巷江边举行,那里有许多女子,曾经的花圜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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