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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明君-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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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陛下此举,实乃我大明百姓之福祇,还望陛下早日荡平戎狄,雪土木堡之耻,扬我大明赫赫声威……”罗亨信的声音显得份外地鸡昂,这一刻,朱祁镇的这番话,让他明白了,这位太上皇,过往不过是容貌身形肖似太宗,而其性情经历了磨难之后,就连这份心性与志向,也与太宗无异也。
“大明若是能够重现永乐盛世,必为眼前此人矣……”罗亨信的心里边,不由得发出了这样的感慨。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朱祁镇这位穿越者的志向,远远不止于此。
:更新到了,大伙瞅,这段时间,终于算是顶到这了。RO!。
第二是四十八章绰罗斯兄弟的野望……
“威加四海,草原与戈壁的主人,尊贵无比的大元天可汗,我谨代表泰赤乌惕部的族长,给您带来了五百匹良马,一千头肥壮的牛,还有两万只羊羔,以此,代表我们泰赤乌惕部对您的臣服……”又一位远道而来的使节,步入了那巨大得惊人,里边装饰得奢华无比地金帐之内,虔诚无比地施以大礼,以表达到那高居于虎皮大椅上的也先的尊敬与臣服。
也先份外志满意得地笑了起来,看着那些拜伏于大帐之中的诸部首领,还有那些远道而来,向自己表示了臣服的部落,让也先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即将迎来的辉煌。
而因为前两天收到朱祁镇率领六千亲卫以及三万宣府兵马往援万全右卫的消息影响到的心情也渐渐地平复,让也先的信心也膨胀到了极点。
对于朱祁镇率大军大张旗鼓的进驻万全右卫,也先心里边亦也是有一些担忧的,不过,随着自己发出的诏命,获得了越来越多的部落的支持,以及一只又一只的部落精锐正向着瓦刺金帐聚拢过来,也先长出了一口大气之余,反而觉得很是高兴。
在他认为,既然在一年半之前,自己能够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以五万余众而大破大明二十万精锐之师,而今,已经统一了整个草原,拥兵以十万计的自己,想要再次擒获这位只带了五六千护卫亲军的朱祁镇,实在是手到擒来之事。
至于同一时间,聚集到了万全右卫的三万大明士卒,在他的眼里,亦如土鸡瓦狗一般。毕竟,过去宣府边军的确是十分精锐,但是,这得看是何人来带领,作为草原上久经厮杀的也先很是清楚,一群狼,能不能够雄霸草原,靠的是一只精明而又凶狠的头狼,而朱祁镇跟自己相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只刚刚断奶的小羔羊罢了。
如果说,这只大军的指挥者和率领者,乃是那杨洪亲至,那么,也先很有可能会考虑一下,自己进攻宣府的策略是不是明智的,很可惜,大明的第一名将,已经被他们的皇帝陛下给调往了京师。
而在宣府诸将里边,还真没有谁,还能够让他也先心生忌惮的,至于那位新任的宣府总兵江福,一直被朱祁镇给压制着,在宣府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建树,宣府的军事,完全就是由着朱祁镇的意志而行事。这一点,让也先更看清了宣府的诸将。
而朱祁镇,如果说耍阴谋诡计,或者是运筹帷幄。也先现在承认,自己似乎真的稍逊其一筹。可真要论起行军作战来,那朱祁镇实在是连根葱都算不上,这样的人,别说是领着三四万边军到万全右卫,哪怕是再多一倍,也先也只会毫不客气地笑纳。
而现在,也先已然在想象,再次擒住那朱祁镇时,自己应该怎么对这位大明天子说话,或者说,很渴望,看到再次被俘的朱祁镇的表情。想到了这,也先的笑容显得更加的张扬。
而在这个时候,正在金帐王庭的西南面,也就是在最靠近大明宣府边镇的要地太子城,正在筹集辎重的伯颜贴木儿此刻脸色显得份外地憔悴,正在仔细地倾听着下属的禀报。时不时地发出一条条的命令,让那些下属前去执行。
“丞相,您还是先歇歇吧,这些天,您可是就没有好好地休息过。”身边,那位曾经俘虏了朱祁镇,之后成为了那伯颜贴木儿的贴身侍卫长的腾格尔,恭敬地端了一盏马奶酒,递到了那正埋头处理着文件的伯颜贴木儿的跟前。
接过了那一盏马奶酒一饮而尽之后,伯颜贴木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活动了下早已经发麻的双腿和双手言道:“无妨,这些辎重事关重大,轻忽不得,至去岁奇袭独石口堡,为明军所败,而后大举相攻宣府,却仍旧未得寸土,已使得不少的部落,对我瓦刺心怀疑虑了,这一次,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拿出成绩来。”
“更何况,这太子城,乃地处于宣府中段,最是险要,由此东可攻开平卫之肋部,南可袭大松山,龙门关一带,而西,则可张家口堡、青边口堡一带。今我兄长意欲兴举国之兵南侵,本相若是不在此镇守,实在是不放心将这要地,交予他人啊。”伯颜贴木儿在房中缓缓地踱面,一面言道。
腾格尔听闻此言,不由得默然,因为他很清楚,伯颜贴木儿所担忧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至上次,委那塞刊王突袭那独石口堡,以期望能够收复上都的门市,使得也先能够获得登基以来的第一场大胜,来增强诸人的信心,震摄那些心怀异志者的计划失败之后。
伯颜贴木儿,就越发地不放心其他人来接手在他认为重要的事务,而作为那也先最为看重的谋臣皆二弟,对于他自告奋勇,前往太子城指挥部队做战,虽然有些异议,却并没有阻挠,因为也先也清楚,塞刊王的的确确只能算是一条恶狼,对付草原上的羊群倒是可以,可是对付像大明这样的敌人,塞刊王冲锋杀敌的将军可以,但是的确不能够再让他独领一军了,新兴的瓦刺帝国,已经连缓在大明的身上,吃了两回憋,正所谓事不过三,也先也不希望,自己再犯一次错误。
“独石口堡之败,是本相用人不明,而那冬季兴军而伐,却又为那些明军边将,施以阴谋诡计,以保城垣,再加上天时不利,使我瓦刺大军无功而返。”一想到那两场失败,伯颜贴木儿就觉得份外地懊恼,但是他很快就振作了起来。“再有半个月左右,我瓦刺数军齐发,到了那时,本相倒真想看看,那朱祁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没有了天时的帮忙,他还能够耍出什么阴谋诡计来阻我瓦刺大军南征。”
“本相,真的很有兴趣,再见上那朱祁镇一见,真想看看,宣府为我所破时,他脸上的表情,是否再如同当初,面对本相时那么的从容谈定,呵呵呵……”伯颜贴木儿说到了这,不禁放声笑了起来,他与也先一般,对于瓦刺勇士的战斗力,充满了无比的自信,他更深信,绰罗斯氏这个姓氏,将会向过去的孛尔斤氏一盘,为草原诸部所敬畏,所传唱……
:猥琐啊,今天又喝了小酒,迷迷糊糊,迷迷糊糊的。真是对不起各位sāo年了。RO!。
第二百四十九章汝想效那王振?!
一顶藏青色的小轿,停在了那昌平侯府府门前,小轿里的人自己动手,掀开了轿帘落脚于地,然后抬头向着那高大巍峨的昌平侯府高大的府门望着了过去。
府门外,自然有机灵的家仆在侍候着,瞧见来人虽然一身青素的长衫,未着官袍,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了这位来者的脸上时,不由得哎呀一声,居然是那兵部尚书于谦微服前来。这位家仆赶紧着人往府中而去,一面陪着笑脸迎了下来。
“于谦于兵部?”正在府中书房里边看书的杨洪听得此言不由得微微一愣,略略一想之后便道:“他倒还是来得真够快的。”
“奴才已经吩咐下人将于大人请到了前厅,老爷您看?”那位赶过来传讯的管家小心地问道。
“如此也好,来人,为老夫更衣。”杨洪站起了身来吩咐道。
不大会的功夫,杨洪赶到了前厅,与那已经坐在前厅里边品芪香茶的于谦见了礼之后,分宾主而坐。
“于兵部今日光临寒舍,不知有何指教?”杨洪抚着雪白的长须笑呵呵地言道。
“指教不敢当,于某的确有些事,想要与老将军商议一番。”于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道明来了意。“这些日子,诸边总兵,皆往我兵部发来了军报,皆言,瓦刺正在厉兵秣马,意欲大举南侵,过往,草原诸部南侵,也多是一族一部,而今,诸边大将,却都言之凿凿,这让于某与兵部诸官,皆有些拿不定主意。”
“杨老将军您乃是我大明军中宿将,在边四十余载,悉以边事为心,对于边镇之事,唯有请教于您。还望老将军,不吝赐教。”
“噢,你是说,诸边总兵,皆有奏书发往朝庭?”听到了这话话,杨洪眉头轻轻一扬。“呵呵,说来也巧,老夫这里,前数日,收到了犬子家信,其中,便有言及草原之事。”
听到了这话,于谦不由得挺直了腰板,示意那杨洪继续说下去。而杨洪便将那杨俊所书的大致内容说了出来。
其实那内容也并不复杂,而是那杨俊直接就把关于朱祁镇是如何去针对瓦刺,怎么想着办法去设法地离间瓦刺内部,使其重臣离心的诸多事迹告诉了自家父亲。
而这一切,自然是出于朱祁镇的授意,朱祁镇倒没有想到那于谦会找上杨洪,他只是想办法,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告之于杨洪这位大明名将,让他清楚和明白,自己在宣府的所作所为。
倒真没有想到,老杨洪居然在见到了于谦之后,将此事给泄露了出来。
而那于谦一开始倒还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可是,越是听到后来,就越发地觉得心惊,怎么也没有想到,朱祁镇这位太上皇陛下还真是太能搞事了,居然想着去分划瓦解瓦刺诸部,还设法地去离间瓦刺重臣与也先之间的关系。
前前后后,于谦足足听了近一柱香的功夫,听完之后,于谦也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端着茶盏,暗暗地盘算了一番,可是却怎么都觉得朱祁镇的手段似乎显得有些太过荒诞无稽,不禁凝目望着那正在抿茶解渴的杨洪言道:“依老将军您的意思来看,您觉得,太上皇这些安排与布置,能有几成把握。”
“若是他人述之予老夫,怕是一成都信不到。”杨洪呵呵一笑,淡淡地扔出了这么一句话。让于谦不由得扬起了眉头,接着追问道:“那若是上皇陛下呢?”
杨洪将茶盏摆回了那案几上,抚着长须,双目烔然地迎着那于谦的目光,沉声言道。“依老夫观之,以上皇陛下的行为处事,若是无五成以上的把握,他焉敢由着犬子将消息传于老夫,那岂不是自取其辱?”
听到了杨洪此言,于谦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仔细想来,朱祁镇至被俘之后,似乎整个人都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不论是心智还是行径。特别是京师城下的那番怒吼,至今,于谦还是那样地记忆犹新,那日所发生的一切,犹自历历在目,宛如昨日。
而那之后,在大草原上与瓦刺诸臣周旋,使得数千大明战俘终得脱瓦刺贼手。而其后,又暗中设计,擒杀喜宁,在那之后,又凭其智逃出了生天,回到了大明。
在宣府其杀宦官,收纳民心,整顿吏治,其的所作所为,全都于谦看在了眼里,的的确确,如今的朱祁镇,已然绝非过去的朱祁镇。性恪刚毅却又能善纳人言,行事果决而又不失谨慎,他能够由着那杨俊将此事传至那杨洪之处,那他就必然有了成功的信心与把握。
看到那于谦沉吟不语,杨洪的脸上亦不由得露出了些许几不可查的笑意,他将此事,捅到了于谦的这里,不过是灵机一动,不过,正是因为这样,反而更能够让人相信。而于谦此人,虽得那当今天子信重,却并非是像王文那样,只为个人之恩荣,而罔顾国家大义的小人。
更何况,透露给了于谦知晓,哪怕是于谦述之于御前,杨洪也不怕,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重要的是,让那于谦知道朱祁镇这位太上皇如今正在干什么。
“若真如此,实乃我大明江山社稷之幸也。”思量了良久之后,那于谦总算是徐徐地吐了一口长气,脸上也不禁多了几分的如释重负之依老将军之见,朝庭该当如何?”
“老夫就厚着脸皮说叨说叨了,还请于尚书能够上书陛下,着令大明诸边严加戒备之外,还应该做好出击歼敌的准备。若是那瓦刺果真如上皇陛下所料一般发生了大乱,那我大明数十万边军精锐齐发而至,必可使得大乱之后,群龙无首的草原诸部首尾不能兼顾,元气大伤。”
说到了这,杨洪的声音越发地显得鸡昂了起来。“若能以大军荡平瓦刺,我大明北疆,至少可换来数十载之安泰,这一场仗,值得打,而且也应该打,不然,我等坐视瓦刺内乱而不理会,等其再行统合下来,为祸我大明北疆,到了那时,悔之晚矣啊。”
“杨老将军所言极是,只是如今……”听那杨洪之言,亦是怦然心动的于谦一想到如今的天子朱祁钰的所作所为,不由得脸上泛起了难色,不是说自己不想去劝说,但问题是……
“……太子久不在京师,承观于上皇膝下……国之副君,身陷于边陲险地,诏而不还,实为背君……今有皇子见济,乃陛下长嫡,恭顺贤良,聪慧而智……”吏尚尚书,内阁次辅王文立于阶下,朗朗而言。
这份奏书,把原本还以为今天又是打酱油的一天的诸位文武大臣都给雷得外焦里嫩,而随着那王文当先拜下之后,内阁成员首辅陈循,阁员商辂、萧镃皆拜于地,唯有那高谷面色铁青地站在原地,巍然不动。
不过,很快又有十数名官员纷纷出列,皆拜于殿内,齐声附议。看着那些拜倒于地的大臣,再扫了一眼殿中诸人那一脸的震惊与不可置信,朱祁钰的心里边不禁透着一股子快意。以至于那高谷未曾附议的不悦也轻然散去。
“陛下,臣以为不可。”礼部尚书胡濙第一个跳将了出来,高声喝道:“太子乃国之根本,今太子未有失德之事,焉可轻言废立之事?”胡濙跳出来之后,原本惊呆的文武大臣们也纷纷地站了出来,纷纷出言反对。
声嘶力竭者有之,痛心疾首者有之,总之一句话,太子废立这样的大事,你天子居然这么胡来,实在是太过不像话,甚至有人直接就跳出来弹劾那王文居心叵测,其行其言,必然是包藏祸心之举……
朝堂之内,顿时乱作了一团。那宦官兴安看到了居于龙椅之上的朱祁钰的脸色越发地阴沉,顿时站了出来,尖着嗓子厉声喝道:“尔等身为大明臣子,却在这朝堂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尔等眼里可还有陛下?!”
“今太子远在宣府,国中若是有事,焉能及时回还?陛下乃国之君上,欲立嫡子,以安国本,何错之有?”
“呸!汝不过是一个小小内官,却敢妄议国家大事,焉记得那太祖祖训否?!”御史李秉大步出列,毫不示弱地冲着那兴安厉声高喝道。
方才同样吵得白沫星子都沾到了嘴边的老王直也总算是回过了神来,抬手一指那站在朱祁钰身边的兴安,须发皆张地厉声喝道:“莫非汝想效那王振,再行宦官乱政之事?!”
此言一出,殿中顿时一片死寂,那兴安看到那老王直立身于殿中,并指如剑,双目如刀,罩定自己,哪怕是身边有那朱祁钰在,兴安亦不由得有些胆寒,张了张嘴,却一时间偏生又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驳。
而原本方才唾沫星子横飞,吵得不可开交的诸人也全都把目光落在了那兴安的身上,那一双双不怀好意,充满了阴冷与酷烈的目光,让兴安不由得想到了当初,王振那几位同党的下场,脸上的表情越发地显得难受,不由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那高居于龙椅之上的朱祁钰。
:更新到,大伙慢慢瞅哈,先去睡了,明天继续努力,这两天灵感颇有,嘿嘿。RO!。
第二百五十章朕说了不允,便是不允!
“王老爱卿言重了……”听到了这话,朱祁钰也同样有些坐不住了,毕竟,至那王振专权以来,已然朝中的文武大臣们对于权宦这样的字眼极度的敏感。
“陛下,老臣以为废立太子之事,乃是社稷之根本,他兴安不过是一宦官内臣,焉能在此大放厥词?”老王直却不鸟那朱祁钰,双眼仍旧恶狠狠地瞪着那面色大变,两股微战的兴安。
而且王直的话发的越来越狠,声音亦越来越厉:“陛下可曾记得太祖有训,勒石为碑,上书:宦官不得干政。后为奸宦王振所移,幸得天佑,我大明终不至履那前宋之覆辙,后,臣等共请陛下将太祖石碑迎归其位,今,碑文矣在,而却有宦官立于丹壁之上,妄议政事,请陛下治其大罪!以敬效尤。”
“臣等附议!”数十名文武大臣齐齐拜下,厉声高喝。看到这个架势,原本正因为王直不卖自己的帐而不悦地扬眉意欲开口顿喝的朱祁钰生生地将那喝斥声给咽了回去。
朱祁钰那张越发显得削廋,眼圈微黑的脸庞不由得一阵抽搐,半晌才缓缓地挤出了一丝笑容。“朕知道了,兴安的确不该妄议朝政之事,尔还不速速退下?!”
看到了那朱祁钰投来的目光,哪里还不明白天子这是在为自己解围,兴安赶紧拜伏于地,正要离开,却不想那老王直昂起了头来喝道:“陛下,兴安既违了太祖之训,焉能不加处置,就此释之?”
“国家既有法,臣等皆遵之,兴安身为陛边近人,若是犯过而不处置,内官见那兴安违了祖训,却不受惩处,长此以往,必生祸患,臣,请陛下三思。”
话音未落,附合之声不绝于耳,那朱祁钰张了几次嘴,却终究是强忍着怒火,森然地道:“兴安无心之失,本无大功,既然诸位臣工执意,那朕就允了尔等所请,来人,将兴安押下去,杖二十,内宦凡再敢有妄言政事者,皆从重而罚。”
听到了这话,兴安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暗叹了一口气,拜伏于地。“奴婢知道错了,甘愿受罚,谢万岁爷隆恩……”
看到那兴安垂头丧气的被两名武孔有力的站殿卫士给押了出去,老王直嘴角几不可查地微微一扯,然后再次拜伏于地,大声地言道:“陛下如此圣断,实乃我大明江山社稷之福也。”
听到了这话,那立于一旁边,脸色相当难看的王文差点就想要跳出来吐这个老官油子一脸的唾沫星子。打了个宦官的屁股就是大明江山社稷之福,你老人家这马屁,也实在是拍的太不地道了点吧。
朱祁钰的嘴角也不由得难看地扯了扯,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老王直这句不伦不类的马屁话。
而这个时候,于谦赶紧抢步上前。“启奏陛下,臣有本奏。”
看到了于谦站了出来,还以为于谦是为了让自己有台阶下的朱祁钰不禁暗松了一口气,坐回了龙椅上,恢复了一脸的庄严与肃穆。可是当那于谦开口之后,朱祁钰的脸色不晴反阴。
特别是听到了于谦言及自己的兄长,太上皇朱祁镇在宣府拚命搞事,离间瓦刺君臣,似乎颇有成效,希望自己能够着令诸边总兵,聚兵拢将,在严防那瓦刺南下的同时,也作好出击的准备,以便能够乘那瓦刺内部纷争,群龙无首之机,大军突袭草原,一举荡平顽敌的建议之后。朱祁钰的脸色已然黑得犹如锅底一般,大手紧紧地握着那龙椅的扶手,指尖已然发白。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朱祁钰用最为平淡的语气言道:“朕知道了,瓦刺乃是我大明之劲敌,其一举一动,皆不可轻忽。然此事事关重大。诸总兵之言不过是猜测,既无实据,焉能作得准数?”
“陛下,兵无常形,水无常势,用兵之道,全在于心,今瓦刺风云诡变,当临机而动,若是陛下心忧诸边之举,而使我大明北疆不靖。老臣愿亲领精兵三万前往边镇待机迎敌,若是瓦刺果真有变,老臣当可踏平瓦刺王庭金帐,以雪我大明土木堡之败,让那些戎狄再无翻身之日,扬我大明湟湟天威!”听得那朱祁钰之言,杨洪雪眉一扬,大步出班立于阶下,大声言道。而武将那边纷纷出班进言,求战之声络绎不绝。
朱祁钰终于是忍耐不住了。若说是于谦一心为国,这一点,他还是深信的,可是老杨洪,三个儿子全留在了宣府,这老家伙自己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作不闻不问状。
而今,一听瓦刺有变,朱祁镇筹谋,他就这么急匆匆的跳出来,落到了向来多疑,刚腹自用的朱祁钰的眼中,自然觉得这老家伙必然是有什么阴谋,
“够了!”朱祁钰突然拔身而起,一拍跟前的龙案,厉声高喝道。“此事,朕自有决断,尔等不必多言。”
看到那朱祁钰发了火,于谦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继续苦谏道:“陛下,此等军国大事,时机稍纵即逝,瓦刺乃我大明劲敌,今有此机,当该早作决断……”
“朕说了不允,便是不允,此事休得再提!退朝……”朱祁钰的脸皮无比难看地拂袖而去,留下了一票大臣于殿中大眼瞪小眼。
“陛下请留步!陛下,陛下……”于谦连追了数步,却被宦官给拦阻了下来,不由得勃然大怒。“尔等还不速速让开?!”
“于兵部,罢了,观陛下今日行止,怕是咱们这些文武大臣之言,不合其心。”胡濙步上了前来,拉住了那推开了阻拦的宦官欲追上去的于谦。
听到了胡濙这句意有所指的话,于谦一脸的焦燥之色,尽数化为了无奈的苦涩笑意:“这可是事关国朝江山社稷的大事,陛下怎么能够如此?”
胡濙冷冷一笑。“他如何不能如此了?哼,为了让自己的嫡子上位,毒杀太子殿下不成,不惜先废掉了毫无过失的皇后,再乘太子不在东宫,行废立之事。况且,今日内阁诸人,皆齐齐赞同一改往日极力反对之举,这不能不让人觉得蹊跷。”
听得此言,于谦亦不由得默然,同样是满心疑惑地望向了那几名内阁成员,看到了于谦投来的目光,陈循这个老家伙倒是乐呵呵地一笑,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商辂等人却是脸带愧色地躲避着自己的目光,这让于谦心里边越发地起疑。可是这是朝堂之上,于谦自然也不好上前相询,只能暗暗留意。
而那进言请命率军北上的杨洪,脸上尽是失望之色,而目光里边,却夹杂着几丝淡淡的笑意。
至于那孙继宗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高谷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他也同样感觉到了今日内阁的一反常态,再加上那高谷的表现来看,让孙继宗查觉到,这里边必然有什么大问题。心中自然是暗暗留意了起来。
“陛下居然不同意?”王翱看到了属下递来的文字,打量了一番之后,不禁一脸失望地道。
身边的辽东镇总兵曹义听闻此言,亦不由得一阵丧气。“陛下何以如此,难道他不知道,若是上皇陛下那边行那离间之策若是真能使瓦刺内乱的话,这可是百年难遇之良机,误了这次机会,焉知还有没有机会削弱草原诸敌。”
“陛下怎能如此。”指挥孙璟亦是一脸的不满之等待机歼敌难道还能有错不成,陛下居然不许我等出镇作战,难道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草原之敌历乱之后坐大不成?。”
“好了,陛下自有陛下的主张,尔等心中有怨,却也不可胡乱张扬,乱了军心,休怪老夫军法处置。”提督着辽东军务的王翱扫了这两名辽东的军方高层一眼,沉声言道。
曹义只能悻悻地应道,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却溢露出了几分期许:“末将遵命,可是大人,那上皇陛下那边,咱们又该如何交待?”
听到了曹义这话,王翱亦不由得拢起了双眉,手指轻轻地在那案几上敲击了起来。良久,方自喟叹了一声苦笑道:“上皇终究只是上皇,今督宣府文武治事,而非督我辽东,若是我等听命于上皇陛下之调遣,那岂不是……”
“可是,若到时候真如上皇陛下所言,难道大人真的眼睁睁的看着那瓦刺纷乱而不作为?”看着王翱那满脸的迟疑与犹豫之色,曹义再次进言道。
“……曹总兵,先着令辽东诸军严加戒备,以防瓦刺南侵,另,调集精锐两万,屯于广宁卫,以侧应诸卫。好了,老夫乏了,二位大人恕老夫不送。”沉吟了良久的王翱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
而那曹义和孙璟却已然在脸庞上隐隐地露出了几分地欣然与兴奋之色,王翱虽未明言到底应不应和那上皇陛下,却等于是放了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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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这个当皇帝的不地道
“曹总兵,王大人着令领军前往广宁以援诸位,到时候,若是瓦刺真现纷乱,我们该当如何?”步出了那王翱的府邸,那指挥孙璟纵马于那曹义身边,小声地交流道。
“这自然是给咱们机会,哼,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曹义淡淡地一笑言道,然后左右扫了一眼之后压低了声音在那俯首过来的孙璟的耳边低言道:“甭管上皇陛下和当今天子怎么闹别扭,关咱们这边丘八鸟事,咱们要做的就是杀敌立功,争取封妻荫子……”
“是啊,难道咱们去杀瓦刺鞑子,难道天子还能责罚于我等不成?”孙璟不由得赞同地连连颔首,然后压低了声音言道:“如此一来,咱们也好跟那上皇陛下所遣来人有所交待。”
曹义嘴角微微一弯,纵马朝前飞奔而去,到了自己的府邸前,邀那孙璟入了府,不多时到了后院的书房,着人去请那位来自宣府的商贾。
不大会的功夫,一名笑眯眯,长得一团和气的绸衫中年人步入了书房,恭敬地向着这两位行礼道:“吴伯仁见过总兵大人,指挥大人。”
“不必多礼,请用茶。”曹义呵呵一笑,邀吴伯仁坐下,着人奉上了香茶之后,这才言道:“今日,本官已经说于王大人,只是,王大人只允我等驻军于广宁一带布防,不可擅动。”
“王大人乃忧国忧民的好官哪,能如此做,已是冒着为陛下所斥责的风险了。”吴伯仁听言,眉头微微一跳,然后朝着这两名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辽东军方高层微一拱手。“依二位大人之见,若是那瓦刺真有内乱,上皇陛下必会出兵草原以伐瓦刺,不知二位大人到时可否出兵以援,以谋不世功业?”
那孙璟方欲开言,却被那曹义用眼神给阻拦住,曹义呵呵笑道:“伯仁兄想必不知,朝堂不许我等擅起边衅,更何况天子也有言,不得出战,我等若是响应了上皇陛下,那天子那边,我们又该如何交待?”
“总兵大人乃是用兵大家,想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这话该是听说过的吧?”那吴伯仁呵呵一笑,却巧妙地话锋一转言道。
“话虽如此,可是君命难违啊,俗话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本官虽心仰上皇陛下风仪心智,然,也怕连身家性命都给搭上。”曹义一脸难为之色地笑言道,却又悄悄地观察着那吴伯仁的表情。
“大人所虑得是。”吴伯仁微微颔首,抚须沉声道:“万一总兵大人您挥师西征草原,与众将士浴血沙场为国效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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