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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为后(夏茶)-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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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怎么试?”徐瑾纤好笑地挑眉:“你是关和侯的嫡子,这试你的人,敢赢你?你把我当白痴啊,”说着,她的脸色一变,愤怒道:“要是我让我的侍卫打你一顿,这打伤了,是我们徐府要赔偿你关和侯府,这你要是打赢了,是不是又要大言不惭地传些我倾心与你的消息啊,你真当我们徐府是好惹的吗?你关和侯府要是想派个男人来勾引我,麻烦派个有能力的,不要什么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都往我面前凑,本小姐你还得罪不起。”
  “徐瑾纤,”仇鷎毕竟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平时被家人宠坏了的少年,让他以关和侯府的继承权为饵而勾引女子,他做得来,但是,他绝对不可能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还可以谈笑风生的,他立马也变了脸色,指着徐瑾纤怒道:“你不要不把我们关和侯府放在眼里,不然本侯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侯爷?你?侯爷?”徐瑾纤眨着眼睛打量了仇鷎一遍,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样:“你充其量就是个纨绔而已,你们关和侯府的继承人可是你大哥。”
  “放/屁,父亲已经答应我了,以后会让我继承侯府的。”
  “只要你勾引到我。”
  “没错,”仇鷎立马接到,然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指着徐瑾纤结巴道:“你,你,你,你套我话。”
  “我,我,我套你话,你神经病啊,”徐瑾纤嫌弃地翻了个白眼:“用得着吗?一首王安石的明妃曲就想充当才子勾引我了,你三字经读完了吗?臭小子。”
  “你,你,你这个死丫头,你骂谁臭小子,本侯爷是你可以骂的吗?本侯爷是未来的关和侯,是……”仇鷎气得跳了起来,怒视徐瑾纤就冲了上去,想要好好地教训这个不识好歹的臭丫头,可是却被徐府的侍卫牢牢地拦着。
  “看什么,把他被本小姐扔出去,”徐瑾纤冷声道:“不,给本小姐扔到关和侯夫人那里去。”
  “是。”
  “你们放开,你们这群混蛋放开。”仇鷎拼命地挣扎,但是仍然挣脱不了徐府侍卫的挟制,他就像是拼命使劲却白费力气的白斩鸡一样,被徐府的侍卫半拉半拖地几乎过了半个观音寺,让在寺里上香的达官贵人及其家眷看足了笑话。
  然后,他被‘扑通’一声,扔在了关和侯府的厢院门口。
  徐府的侍卫看着守在关和侯府厢院门口的侍卫们,拱拱手,大步离开,留下关和侯府的侍卫面面相觑。
  “那个臭女人,竟敢这么对我,”仇鷎骂骂咧咧地被两个侍卫扶了起来,由于一路上的挣扎,他的发髻乱了、衣衫不整,看上去甚是狼狈。
  这让看到他这个样子的关和侯夫人和老夫人心里就是一紧。
  “我的宝贝孙子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了?”关和侯府老夫人立马拄着拐杖上前,仔细地查看仇鷎,发现他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宝贝孙子。”
  “还能是怎么回事?”仇鷎气得只咬牙:“还不是徐家那个徐瑾纤,父亲让我去勾引她,结果她竟然敢羞辱我,还派人把我给拖回来,奶奶,你不知道,这一路上,有多少人看我笑话,我真的没法活了。”
  “岂有此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竟然敢欺负你,”老夫人一听,就怒了:“你等着,奶奶给你去讨回公道。”
  站在一旁心疼儿子的关和侯夫人一听,倒是听了仇鷎的话,连忙开口拦住自己的婆婆:“娘,不能去,徐家那一位可是摄政王妃的妹妹,我们惹不起啊。”
  “这……”老太太年老成精,被自己的媳妇一点拨,也知道自己孙子这个亏是吃定了,心里就不忿起来,她狠狠地把拐杖跺在地上,以发泄她的不满:“难道就让我的宝贝孙子被那个臭丫头这么欺负,让我们关和侯府被摄政王府这么骑在头上吗?”
  “娘,”侯府夫人无奈道:“鷎儿被人欺负,媳妇也非常生气,但是老爷已经吩咐过了,让我们千万不要正面和摄政王他们的人对上,你也看到了,之前梁丞相和摄政王对上,摄政王不是转身就把丞相府的千金给弄进宫里当皇妃了,这皇妃说得好听,不过也就是守活寡而已,”侯府夫人满脸为难:“我们现在,惹不起啊。”
  老太太一听,心想是这么个理,但是心里就是不服气,一时间气血攻心竟是喘了起来:“真是混账,混账。”
  仇鷎虽然一直备受老太太和母亲的疼爱,但是这眼色也是一大一的好,不然也不会成为府里最受宠的小一辈,他的眼珠一转,刚好看到了默默站在角落里的仇魄,立马委屈道:“奶奶,这摄政王府咱们现在对付不了,但是咱们府上也出了个吃里扒外,那徐瑾纤说了,是有人通知她,她才知道是孙子故意勾引人家的。”
  “谁?”老太太一听,本来不顺的怒火立马找到了突破口:“说,是谁这么不识好歹,告诉奶奶,奶奶一定打死这个白眼狼。”
  “就是二哥。”
  站在角落里,本来满脸冷漠地看着这场闹剧的仇魄,猛地抬起头来,迎向对面祖孙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微微皱眉,安静地跪了下来。
  “什么,是仇魄,”老太太一听,立马恶狠狠地看向仇魄,看着自己这个一向不讨喜、不吭声的孙子,竟然这么在背后里捅自家乖孙的刀,立马怒了,拎起手里的拐杖就上前,‘乓乓乓’地敲在仇魄的身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关和侯府是白养你了,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拖你弟弟的后腿,你这个混账东西,混账东西,”打了几下,把自己打得气喘吁吁地,尤不解恨:“来人啊,给我把这个混账好好地打、狠狠地打。”
  侯府老太君发令,谁敢不从,立马就有侍卫把仇魄夹在了准备出来的长椅上,拿出大竹板,狠狠地打在仇魄的后背、屁/股、大腿上。
  仇魄闭上眼,遮住眼里的恨意,死死地攥着拳头、咬着牙,一声不吭,整个厢院只传出一声重过一声的杖击声。
  “禀告老夫人,二少爷晕过去了。”一个行刑的侍卫进屋禀告。
  这时侯府老夫人已经被自家媳妇和自家乖孙一起哄好了,听到侍卫来报,说是院中的仇魄已经昏了,也就摆摆手,让侍卫把这个不孝的孙子拖回房里,也就不再放在心上了。
  倒是那个侍卫没有立即就走,一脸为难地开口道:“禀老夫人,因为刚才的杖责声太重,把寺院里进香的香客给引了过来,大家看到二少爷在院子中公开受刑,对府里指指点点,这,请老夫人明示。”
  “那些香客都看到了?”老夫人皱眉。
  “是。”
  “这些遭了,在寺庙里公然行刑,这是不敬佛祖啊,”老太太一锤大腿后悔道:“应该回了府里再大的,这下府里的名声啊。”
  “奶奶,那现在怎么办?”仇鷎一听,也有些心急,连忙问道。
  “怎么办?”老太太低头想了一下:“赶快收拾东西,我们回府,要是有人问起杖责一事,就说老二不敬菩萨,才被惩罚的,当然,我们不能在寺里待着,毕竟再惩罚也不能在寺里动刑,”说着,老太太站起身,就唤来贴身丫鬟收拾行李,吩咐立马回府,然后,她拉着仇鷎的手,向外走去,对跟上来的侯府夫人说道:“你留下,毕竟这杖责庶子,也是要主子下令才可以的,你就说是你下令的。”说完,头也不回地拉着仇鷎就离开了。
  留下侯府夫人在原地,目瞪口呆:“这是要拿我做替罪羊,说我不慈啊。”
  “夫人,”一旁的心腹丫鬟连忙心疼地看着侯府夫人:“你看你……”
  “看什么看,立马去请大夫,好医好药给老二伺候着,本夫人也是爱之深责之切,不得已而已,”侯府夫人狠狠地说道,咬咬牙:“走,跟我去老二的厢房,毕竟我这个做嫡母的,也是关心庶子的。”
  关和侯府老太太急急忙忙地拉着仇鷎就坐上了回府的马车:“这件事你可不能沾上,不然,你一个不敬兄长的罪名下来,就完了,”老太太握着仇鷎的手,安慰道:“放心,你母亲会处理好的。”
  仇鷎点点头,他倒是不担心那个所谓的二哥到底会怎么样,他现在担心的是他的继承人的问题啊:“奶奶,孙子没有完成父亲的吩咐,没有拿下那个徐瑾纤,这个怎么办啊?”
  老太太皱皱眉,微微思索了一下,眼中精光一闪:“不怕不怕,这世间女儿,最怕的就是清誉受损,只要我们回去,把消息暗暗的传播一下,说你和那个臭丫头在观音寺相识相知,就不信徐家不妥协,到时候,这个臭丫头肯定是你的。”
  “嗯,”仇鷎一听,立马高兴了:“到时候,我一定要让那个臭丫头尝尝她今天侮辱我的滋味。”
  “好好,都随你。”
  一路上,仇鷎不尽畅想着为了如何侮/辱、折/磨徐瑾纤的日子,脸上立马就挂上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突然,马车猛地一听,险些让还沉浸在畅想中的仇鷎撞到脑袋,仇鷎立马大怒:“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差点伤到本侯,知不知道。”说着,就怒气冲冲的掀起了车帘。
  回答他的,是一支迎面而来的,箭羽。
  第一百三十四章 路不太平
  “啊。”看着迎面飞过来的利箭,仇鷎立马吓得一屁/股坐在了马车上,他利箭就刚刚好擦着他的头顶过去,直接射进了马车内,从关和侯府老太君的面颊上擦了过去,顶在了马车的后壁上。
  老太君半张着嘴,像是缺氧的鱼一样,‘呼哧呼哧’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箭羽擦过面颊落下了一条伤疤,从里面流出的鲜血慢慢顺着她的面庞滴了下来,然后,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老太太,被这一吓,尿了。
  仇鷎战战兢兢地看着围着自己车队的一群人,那些人穿着最普通的粗布麻衣,有些手里拿着刀,有些手里张着弓,直直地指向自己的车队。
  那领头人一张国字脸、满脸络腮胡,腰圆体胖,看上去孔武有力:“哟,没想到这一次的生意很不错嘛,一看就是达官贵人的车架,一看这钱财就不少啊。”
  “混,混账,”仇鷎强忍着哆嗦的双腿,厉声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可是关和侯府的车架,你们也敢拦着,有眼色就速速退下,本侯爷可以既往不咎。”
  没想到他自认为疾言厉色的一番话,反而让那些劫匪哈哈大笑起来。
  “关和侯府,没听过,没听过,”那领头人笑得直拍大腿:“不过看你这个小白脸的姿色,本爷爷倒觉得着侯府也没什么了不起嘛,是不是啊,兄弟们。”
  “没错,没错。”那群劫匪又哄堂大笑起来。
  “一看就是个小白脸,还在这里给我们冒充大爷,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有人嚣张地开口。
  “就是不知道这个小白脸的味道怎么样,毕竟这怡红院里的姑娘实在是价钱太高了,兄弟们没那个钱啊,不过听人说,这小白脸的味道也是不错的。”有人猥琐地开口。
  “不过就是朝廷的走狗,专门欺负我们老百姓的,没听说吗,是侯府,皇室,一定很有钱。”有人财迷地说。
  “管他三七二十一,把钱抢了,姑娘掳了,剩下的杀了。”有人不耐烦地说。
  ……
  “你,你们,”仇鷎被一句句色迷迷的眼睛和猥琐的话给气得浑身发抖:“难道还没有王法了吗?本侯一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哟,是个侯爷啊,兄弟们,给老子上,把这个白白嫩嫩地侯爷掳回去,也让大家尝尝这侯爷的味道。”领头人眼中精光一闪,举起手里的刀就大吼一声,冲了上去。
  随着他的动作,劫匪这边的人,还有关和侯府的侍卫们,就像是潮水一般,越涌越近,直至,碰撞在一起。
  “啊,啊,”坐在马车里的侯府老太太听着马车外的刀剑声,吓得终于回过神来,大喊出声,不顾整个马车的尿骚味,哆嗦着身子慢慢爬到缩在另一边的仇鷎那里:“鷎儿啊,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仇鷎对着老太太就是一阵大吼,他用力地把老太太推了出去:“不要碰我啊,死老太婆。”
  侯府老太太被自己的宝贝孙子猛地推地撞在了另一边的马车壁上,不顾浑身被装得犹如散架一般,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仇鷎:“鷎,鷎儿,我是奶奶啊。”
  “什么奶奶?”仇鷎小心地掀起车帘观察着外面的战况,吼着:“不要在这里拖我的后腿,要想死你自己死去。”
  “鷎儿啊,”侯府老太太这下真的是打击到就连身子都颤抖起来,她哭喊着扑到仇鷎身上,使劲地捶打着仇鷎:“你这个不孝子、不孝子。”
  “滚开,你个死老太婆,”仇鷎不耐地把扑在自己身上的侯府老太太推到一边,看着外面的战况有一个空子,就立马一溜烟地爬出了马车,临走时还恶狠狠地吼道:“你去死把,拖后腿的死老太婆。”说完,就瞅着那个空隙,猫着腰钻了过去。
  “不孝子啊不孝子。”老太太拍着大腿大哭起来,坐在马车上还瑟瑟发抖,缩着身子窝在马车的一角,不时有箭羽射进马车,立马惊得她惊声尖叫,显然,这个富贵一生的老太太已经被眼前的情景给吓傻了,然后,就被一支射/在马车壁上的箭羽射/穿了身子 。
  偷偷逃出马车的仇鷎也没有捞到什么好,本来就几乎等同于爬在地上匍匐前进了,眼瞅着就可以从不起眼的一个空子里钻出去了,突然,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双草鞋。
  “怎么,我们的小侯爷大人,打算去哪里啊?”
  仇鷎抬头望去,正是这群劫匪的首领,络腮胡汉子。
  仇鷎咽了咽口水,脸上强拉出一抹献媚的笑容:“好汉,我可是关和侯府的小世子,未来的关和侯,只要你这次放了我,我答应你,一定重重有赏,重重有赏。”
  那领头人挑挑眉,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仇鷎的建议一般,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这观音寺的山路,不安全吗?”说着,他举起手里的大刀,向仇鷎砍去。
  仇鷎临死前,耳边环绕的只有一句话,那个女声说:“这上山的道路却是不大太平。”
  ……
  “老大,已经搞定了,”等到这场所谓的拦路抢劫完结,一个劫匪一脸平静地走到领头人的身边,回报道:“所有人都杀掉了,手下们都查过了,没有漏网之鱼。”
  那领头人看了看满地的尸体,满脸冷漠:“把痕迹都清理干净了。”
  “是。”
  不肖几刻钟的时间,这本来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的山路,立马恢复了平静,没有留下任何血迹线索,来告诉人们,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看来你伤得不轻嘛。”
  就在仇魄被那几十大板打得昏了过去,好不容易在床上幽幽转醒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声音。
  “谁?”他的剑眉一凛,迅速地向声源地望去,要不是自己实在伤得太重而不能起身,他一定已经像是一头猎豹一样,摆好了随时进攻的姿势,然后,他看到了大摇大摆坐在他房间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人:“是你,徐瑾纤。”
  徐瑾纤挑眉:“不错嘛,你还记得我的名字,”然后,她摇摇头:“不对,也许不是记得,而是早就调查好了,”说着,她站起身,嘴里发出啧啧地声音,摇着脑袋慢慢地走到仇魄身边,看着他因为受伤而趴在床上,满脸苍白的样子,笑道:“我以为你只会是黑面神,没想到今天倒变成白面神了嘛。”
  仇魄的眉头一皱,微微抬头才能看见徐瑾纤的样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徐瑾纤闻言,又是一挑眉:“我以为你会先问我,到底是怎么人不知鬼不觉地进了你的屋子的呢。”
  “已经既定的事实我不用问,我只想知道,你来这里到底想要看什么?”
  “我啊,”徐瑾纤撇撇嘴,表情像是很愉悦的样子:“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被打得怎么样而已。”
  “哼,”仇魄冷笑一声:“你会那么好心,要不是你,我会被打成这样。”
  “你这是怪我了,”徐瑾纤立马双手握着胸/口,做出一副西子捧心装,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仇魄:“要不是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至于特意引着仇鷎说吗?也是仇鷎太聪明了,才会想到是你坏了他的好事,这也不能怪我啊。”
  “你……”仇魄气得一阵胃疼,要不是自己受伤严重,自己一定要让这个嚣张的丫头尝尝自己的厉害:“我好心提醒你,你却如此恩将仇报。”
  “谁知道你是提醒我,还是用另一种方式勾引我啊,”徐瑾纤不屑道:“关和侯二子仇魄,不过是个庶子,向来不被关和侯所重视,在侯府上也就是个隐形人,为人阴沉冷漠。本小姐怎么能确定,你不是眼红仇鷎得到了这个机会,想要挖他墙角,在他之前勾引到我,好让关和侯高看一眼啊,”徐瑾纤抬手卷着自己的发梢,冷笑道:“毕竟,本小姐也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而已,还不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定。”
  “你……”仇魄本就被打得全身疼痛,如今看到害得自己这般的罪魁祸首还在自己眼前大放厥词,再好的修养也要破功,他猛地伸出右手,就要把这个臭丫头擒住。
  结果他受伤太重以至于速度太慢,而徐瑾纤又太过灵敏,这仇魄抓向徐瑾纤的手还没有碰到她,就被她后退一步,轻描淡写地躲开了。
  “没想到,你还想对我动手啊,”徐瑾纤眨巴眨巴大眼睛,有些好笑地看着趴在床上疼得吸了一口凉气的仇魄:“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被子给掀了啊,你可是受了杖刑,你那侯府的嫡母为了装贤惠,可是给你请了大夫诊治过、上过药的,你说,你现在这张被子下面,是没穿衣服呢,还是没穿衣服呢。”
  仇魄被徐瑾纤犹如流氓一般的话语气得满脸涨红,叱道:“登徒子。”
  “那是形容男人的,看来你真的是被我气糊涂了,”徐瑾纤满脸怜悯地看着仇魄,挑挑眉,决定不再逗这个脸皮薄的家伙,重新坐回了屋中的椅子上:“你放心,既然本小姐敢在仇鷎面前供出你,就自然料到他们不敢在这佛门清净地对你用多大的刑,不然,这来来往往的达官显贵看着,他们关和侯府还要不要名声了。”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仇魄说得咬牙切齿。
  “那是当然的。”
  “你……”仇魄被气得浑身发起抖来:“厚脸皮。”
  “要是本小姐不设计你被打,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徐瑾纤的脸色严肃了起来:“看在你多管闲事但是还算是提醒过本小姐的份上,本小姐就让仇鷎,去下地狱好了。”
  “你,什么意思。”仇魄也听出了徐瑾纤话中有话,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这观音寺上山的路,不太平啊。”
  第一百三十五章 尸体出现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在苏权的高声后,仇皖斜坐在正黄色蟒椅上,看着下面有序站着的朝廷官员,挑挑眉:“怎么,今天没有是说?梁相?关和侯?你们不是一贯都喜欢启奏的吗?今天怎么不开口了。”
  “王爷,”梁添翼默默出列,恭敬道:“臣无事。”
  “你没事,那就是关和侯有事了。”仇皖把目光放在了一看就满脸焦急的关和侯的脸上。
  “臣,臣无事。”
  “关和侯没事,可是本王却有事,“仇皖的嘴角微勾,露出一抹不坏好意的笑容:”本王怎么听说,你的家眷于前日去城外观音寺上香以后,失踪了呢?可有此事?”
  关和侯一听,立马跪下道:“臣,臣的母亲和小儿子于前日上香后,就再无消息,听臣夫人说他们已经于昨日提早回府,但是人却根本没有回到府上,臣已经派人沿途寻找,可是却没有一丝蛛丝马迹。”
  “岂有此理,”仇皖一拍扶手,怒道:“关和侯身为皇室侯爵,位高权重,你的家眷失踪了,怎么不上报顺天府查找,单单只派你府上的人手,怎么够用?”
  “臣,”关和侯顿了一下,磕了个头:“臣谢王爷关心。”
  “没事,来啊,着顺天府特派人去关和侯府上,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好早点找到侯府老夫人和侯府公子。”
  “遵旨。”
  下了朝,关和侯一脸郁闷地看着,说是要跟自己去府上看看有什么线索的顺天府冯云海,心里是气到不行,要不是这个冯云海,他的翱儿现在也不会畏畏缩缩地形同废人一样,如今,小儿子失踪,难道还要让这个害过他们家的混蛋再来插一手吗?
  “侯爷,可是下官有什么不妥?”冯云海看着关和侯奇怪的眼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服装,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开口道:“哦,侯爷是觉得下官穿着朝服多有不当是吗?不要紧,不要紧,如今还是侯府的老太太和小公子要紧,毕竟,这是王爷的旨意,侯爷说,是吗?”
  关和侯僵硬地回了一个笑容,郁闷地转过头,刚好飘到梁添翼在不远处驻足看着自己,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就看到梁添翼抬手伸出五个手指比了一下,就为不可查的点点头,转头就像身旁的冯云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明情况去了。
  谁知两人一下朝就赶回府中,这凳子还没坐热、茶也没来及喝一杯,就听到后院传来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两人对视一眼,立马起身就向着尖叫的房间而去。
  只见房间里,一个身穿中衣、面目呆滞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把鲜血淋淋的刀,缩在床边,嘴里呢喃:“不是我,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屋中,一个身穿华服、满身鲜血的男子,躺在地上,已无声息。
  “翱儿,怎么回事?”关和侯一看屋中的情景,心里就大喊不妙,不待他上前安慰已经受惊吓过度的大儿子,就认出来那个躺在地上的死人,正是他失踪了的小儿子:“鷎儿,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人知道仇翱在顺天府的大牢里经历过什么,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和别人说过,但是,那一晚的经历,却让他致死都不会忘记。
  他,经历了地狱。
  他被牛头马面带到了地狱,被一脸凶神的阎王审判,然后,他被放在拔舌地狱里受苦,因为他挑拨诽谤二弟;然后他又被放在铁树地狱里,任那些铁树穿过他的脊梁,因为他陷害二弟;他还去了铜柱地狱,因为他曾经强迫过一个丫鬟,然后那个丫鬟不堪受辱而自尽了,他却派人毁尸灭迹,让大家都以为那个丫鬟是偷了府中的财物逃走了;还有油锅地狱、舂臼地狱、火山地狱。
  十八层地狱,他去了三分之一,他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多罪,他一直以为他和那些好吃懒做的纨绔子弟不一样,为什么他死了以后,却要去那么多曾地狱受刑。
  他到现在还记得,被那些恶鬼拔出舌头的那种痛苦、被剥/光了衣服贴在烧得通红的火柱上的死去活来、被恶鬼扔进油锅感觉整个身体都失去直觉的痛苦。他记得,他统统都记得,那些仿佛烙印在他的灵魂上的痛苦折磨,让他辗转反侧,他不断地高喊:“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然后,才想起来,他已经死了,就是因为死了,才收到你们多痛苦。
  整整一夜,别人告诉他只有一夜,他受了整整一夜的折磨,可是他却觉得过了千年万年。
  以至于,直到他被重大二十大半放回了侯府,他依然记得那地狱里的场景,那些恶魔的吼叫不断地在他的耳边盘旋,他不敢出门、不敢见人,甚至就连睡觉都不敢,因为他害怕,一旦他睡着,自己就又会出现在那个可怕的地狱里,然后受到永生永世的折磨,再也不会回来。
  他想,他疯了。
  仇翱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从顺天府回来以后,他的精神一直不稳,要每日服用大夫开得安神药,才能一觉睡到天亮。
  然后,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什么。
  一具尸体,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就躺在他的眼前,满身都是血,满身都是,而他的手上,不,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刀,为什么我的手上会有一把沾满鲜血的刀。
  他看着刀上不断滴下的鲜血,看着尸体上纵横交错的刀痕,就像是,就像是在刀山地狱,他们那些犯了罪孽的人,赤/裸着爬上刀山的样子,不,不,为什么他明明醒来了,却还是置身地狱,为什么,为什么。
  “啊~~”凄厉的惨叫在房中想起。
  冯云海皱着眉,看着显然已经被吓得有些神经失常的仇翱,再看看躺在地上,据关和侯所说,失踪的仇鷎,满脸严肃:“侯爷,你真的可以确定,这是,府上的小公子吗?”
  “鷎儿啊,翱儿。”关和侯仇泓这个时候也是有些六神无主,他一边使劲摇着仇鷎的尸体,一边又不断地呼唤着仇翱的名字,显然也是被打击的不轻。
  冯云海侧头,看着已经围在屋外,探头探脑的一大群关和侯府的下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侯爷,逝者已矣,我们还是先控制住局面要紧。”
  关和侯仇泓这才反应过来,满脸焦急但是一对上冯云海的脸,在看看门外的状况,终是沉了沉气,站起身来,喝道:“快去请大夫,然后,派人清理这里,把鷎儿,鷎儿,给本侯先搬到妥善的地方去。”
  说完这些话,仇泓的腿脚一软,险些又载回地上去,幸好被一旁的冯云海眼疾手快地扶住:“侯爷,请小心。”
  下人们立马低下头,神情紧张地开始依照关和侯的命令办事,这仇鷎的尸体还没有被抬出屋子,就被闻讯赶来的关和侯夫人给撞到了。
  “我的鷎儿啊,我苦命的鷎儿啊,”关和侯夫人扑到仇鷎的身上,哭得声嘶力竭,不顾下人想要速速把仇鷎的尸体抬走的举动,一心拉着仇鷎的衣物就哭得不能自已:“鷎儿啊,娘的鷎儿啊,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你醒醒啊,醒醒,看看娘,看看娘啊。”
  “夫人,”关和侯连忙上前,拦住自家夫人的身子,悲痛道:“先让鷎儿好好的去吧。”
  “老爷,老爷,”关和侯夫人翻身投进仇泓的怀里:“您说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过是去上香,不过是听了你的命令去上香,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然后,关和侯夫人就晕倒在了关和侯的怀里。
  整个屋子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仇翱在大夫的一碗安神汤药下,被放到在床上;仇鷎的尸体被放在了侯府的后堂;而仇泓和冯云海也坐在的侯府的大堂上。
  “侯爷,”冯云海满脸严肃,看着仿佛老了十岁的关和侯,眉头一皱:“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小公子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才会命丧于此。而且,失踪的侯府老夫人和那些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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