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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为后(夏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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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有人动手了,白伊依,中招了。
  白伊依挺着个大肚子,遵循太医的建议,进行每日一走,天天走在熟悉的路上,事先也有太监已经检查过前方的路,白伊依,还是差一点滑到了。
  只是路上有一颗石子松动了一下,白伊依刚好踩了上去,身子一歪,立马有梁相特意派来的、有几分身手的宫女上前扶住了她,可是紧接着,就发现自己的鞋底好像不稳一般,花盆底因为自己的中心这么一不稳,立马和鞋面分离了。白伊依,在被宫女稳住了身子以后,把脚给崴了。
  立马宫女太监乱成一团,在抬来了她的小轿,想要把她抬回严华宫让太医诊治的时候,白伊依一坐上轿子,众人还没有向前走多远,那轿杆却突然断了,白伊依就像个圆球一样,‘呼噜噜’地从轿子里摔了出来。
  宫里唯一怀有子嗣的华德妃出事了,太医院的太医都被请进了严华宫,在白伊依的惨叫声中,这一胎终于保住了。
  太医的脑袋保住了,后宫妃嫔的脸气歪了,也只有皇后徐氏一如既往,在太医宣布龙胎保住以后,只留下一句‘让华德妃好好养胎’,就气定神闲的回去了。
  气得躺在床上,刚刚经历了锥心之痛的白伊依只咬牙。
  而皇后的不作为,终于让梁相一派的人在朝堂上有了说辞。
  大朝会上,梁添翼义正言辞地站了出去,恭敬地对仇皖说:“请摄政王爷出面,严惩皇后娘娘后宫管教不利,致使龙嗣被谋害之责。”
  第一百三十一章 借题发挥
  仇皖冷眼看着下面一脸义正言辞的梁添翼,微微弯了弯嘴角:“梁相,这后宫之事,什么时候也由你管了?”
  “王爷,”梁添翼对仇皖的冷嘲热讽不为所动,依然很严肃地说道:“华德妃腹中子嗣是皇上如今唯一的子嗣,尤为贵重,皇后娘娘统领后宫,不想尽方法帮助华德妃娘娘保胎,还在华德妃娘娘差点小产之际漠不关心,有违国母风范,请王爷明察。”
  “明察,好啊,明察,”仇皖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梁添翼和一帮蠢蠢欲动的关和侯仇泓,道:“既然梁相说要明察,本王就给你们来个明察。华德妃在怀孕之初就对皇后娘娘公然不敬,甚至大言不惭说是要自己保胎,不要皇后娘娘插手,是与不是?”他抬起手,止住了梁添翼想要开口的话语,继续道:“梁相也不必在这件事上再有争议,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华德妃既然自视甚高到可以不敬皇后,本王看在她为皇兄孕育子嗣的份上,没有和她一般计较,但是,也不能因为她能力不够,自己没逃得了后宫之人的手,就把罪过怪在皇后娘娘身上。既然梁相坚持要彻查此事,本王就让皇后娘娘彻查此事,给梁相一个交代好了,”说到最后,仇皖的语气甚至有意思意味深长,他直视着梁添翼,说道:“梁相,你看,这样,可好。”
  梁添翼被仇皖那一眼看得有些奇怪,但是心里却真的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不知道要怎么接这个话。
  “本王也真的奇怪了,婉嫔梁氏是梁相的嫡亲孙女,却没看到梁相有这么紧张,倒是这华德妃的安慰,梁相可以紧张成这样,”他看着梁添翼想要开口解释的话语,笑了笑,继续道:“看来,梁相不愧是皇兄最得力的住手,这最关心的,也是皇兄的子嗣,皇家的未来,真是朝臣的典范啊。”
  “臣,不敢。”
  “既然这样,反正从华德妃可以怀有子嗣这一方面可以看出,皇兄还是有给皇家开枝散叶的能力的,如今后宫众嫔妃侍寝皆有定数,唯独婉嫔还没有侍寝,不如本王给皇后娘娘说一说,让皇后娘娘早日安排。”这般说着,仇皖的眼中露出一抹恶劣的光芒,看着梁添翼的表情就像是看好戏一般。
  梁添翼闻言大惊,猛地抬头看向仇皖,恰好把仇皖的表情看得清楚,他的心里一凛,连忙跪地磕头道:“微臣鲁莽,皇后娘娘乃后宫典范,处事一贯刚正不阿,深受皇上信任,华德妃娘娘一事,由皇后娘娘调查实乃再正常不过了。”
  “如此,本王也就准梁相所奏了。”
  皇后娘娘奉旨调查华德妃差点落胎一事,后宫立马就掀起了轩然大波。
  如今后宫众人除了对华德妃各种羡慕嫉妒恨和想方设法要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下来之外,就是继续努力在皇帝仇皑身上,希望自己也早日怀上龙种。
  而白伊依,听从了太医的吩咐,卧床休息,就立马关上严华殿的大门,想要把一切杂事都关在门外,安心养胎。
  可是皇后,会让她安心养胎吗?
  “皇后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华德妃由一名宫女搀扶着,苍白着脸,慢慢地从内室走出来,看着跪了一地的自己的心腹,质问道:“皇后娘娘不在您自己的坤和殿,跑到臣妾这严华殿中,为难臣妾的奴才做什么?”
  皇后徐氏满不在乎地瞥了白伊依一眼,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跪了一地的,白伊依从梁添翼那里弄来的人手,脸上冷笑道:“本宫奉旨,彻查华德妃妹妹遇害一事,本来想着妹妹如今身子不好,想要自行处置便是,没想到妹妹倒是还能下床,既然妹妹想看,来人啊,还不快点给华德妃娘娘赐坐。”
  白伊依惨白着脸,半靠在宫女的身上慢慢地坐在椅子上,她这次,确实算是伤到身子了,她看着一地的心腹,心里暗恨:“皇后娘娘既然是为了臣妾,那怎么却要在臣妾的宫中这般行事呢?”
  “这妹妹就不懂了,历来宫中主子出事,都是有主子身边的奴才出卖所致,妹妹多日来都在御花园中散步,怎么偏偏就出了事,而且这事一看就是针对妹妹的,一击不成再来一击,再击不成补上一击,击击相扣,让人防不胜防。这事啊,一看就是妹妹身边不干净啊,肯定是这些奴才,有人泄露了妹妹散步的路线,才让人在路上给妹妹下了暗手啊,”说着,皇后徐氏还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白伊依:“妹妹果然是太过年轻,当然在坤和殿大言不惭,如今可不是吃亏了吗?这一次,本宫这个做姐姐的,一定帮妹妹查明真相,万不会让妹妹受委屈的。”
  可是,可是你也说了,我这几日都在御花园里散步,每天的路线都是固定的,只要用心观察,不需要什么内应暗线,也可以知道我的路线啊。白伊依心想。
  可是白伊依到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看见皇后素手一挥:“既然你们谁都不肯招供,没关系,本宫有的是办法,来啊,苏嬷嬷,给我把人打下去,打,每人重大二十大板,就在严华殿的殿外行刑,让各宫主子都来看看,让她们也给本宫看清楚了,这后宫,一直都是本宫说了算的。”这话说到最后,皇后徐氏是盯着白伊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出来的。
  把白伊依立马就气得感觉小腹又坠痛了几分。
  严华殿外,白伊依从梁添翼那里要来的心腹,五人一组地被人按在刑椅上,不论男女,统统使以褫衣廷杖,更是把各宫的妃嫔都叫了过来,分品级坐在檐下,看着这些人受刑。
  没人二十大板,又是拖了衣服行刑,往往二十大板还没有打完,人就已经被打得昏了过去,这屁/股和大腿也被打得血肉模糊。
  不是没有人喊冤,也不是没有人叫屈,可是只要谁开口求饶,说一句话加一大板,到最后,那些受刑的奴才也只能默默忍受,谁都不敢开口喊冤了。
  而坐在一边看着行刑的各个妃嫔们,也被这直面的鲜血淋漓给吓得白了脸色,胆子小一点的,更是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皇后徐氏挑眉,看着白伊依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笑道:“幸亏因为上次的事件,这宫里的姐妹不多了,不然啊,以本宫看,这妹妹的严华殿廊下,还坐不下这么多人呢,”说着,她笑了笑,目光冷冷地扫过心思各异的众妃嫔,冷笑道:“华德妃娘娘遇害,腹中龙种险些不保,本宫一定会好好地调查这件事情,让你们明白,谁才是这后宫之主。”
  众妃嫔大惊,立马起身躬身道:“臣妾不敢。”
  “不敢,”皇后冷哼一声:“本宫看你们敢得很,明明知道后宫出了谋害皇嗣这种事情,本宫就难逃责罚,你们还敢给本宫来阴的,是觉得本宫这些日子里太过仁慈了吗?”
  “臣妾不敢。”
  “不敢好,不敢最好,”皇后转头,盯着白伊依因为半曲着身子给自己请罪而摇摇欲坠的身子,冷笑道:“不敢就给本宫放聪明一点,这件事去,本宫是一定要彻查到底的,要是到时候,本宫遇到那个妹妹不开眼地来给本宫求情,可别怪本宫不留情面。”
  众妃嫔愣了愣:“臣妾不敢。”
  “好,既然众妹妹这么明事理,本宫也就不再强求了,”皇后站起身,吩咐道:“苏嬷嬷,给本宫看着,这些奴才行完刑以后,都被本宫大发到掖庭司去。众位妹妹也观完刑再离开吧,”皇后看着白伊依想要开口,立马说道:“至于华德妃妹妹,就不用了,要是累了,就会殿里去休息,要是不累,也可以看完再说,这宫里太过枯燥乏味,妹妹就当是看个乐子得了,”说完,皇后扶着心腹大宫女的手,施施然然地离开:“回坤和宫。”
  而被留下观刑的一众妃嫔,倒是没有一个敢提前离开,就是感觉腹部有些不适的白伊依,也只能咬着牙把行刑看完了才回去休息。
  这一次,到真的是弄得人心惶惶,谁都不知道,皇后会借着这件事,对谁出手,后宫一时间还有些蠢蠢欲动的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真是贱人,贱人。”白伊依一边喝着宫女端上来的保胎药,一边咒骂着。
  一旁的仇皈看着白伊依狰狞的样子,眉头一皱:“不论如何,现在保住你腹里的孩子才是头等大事,你万不可因为皇后的举动而失了孩子。”
  “我如何不知你的意思,但是皇后这次却是是欺人太甚了,她把梁相放在我身边的人,全都给重打二十大板,发配掖庭司了,这下,我身边可是真的没有可用之人了。”
  白伊依这下说得可不是假话,皇后以照顾皇嗣不周的罪名,把梁添翼派到白伊依身边的人全部都给杖刑后打发到掖庭司了,现在伺候白伊依用药的,还是一直都在仇皈身边,特意伺候仇皈的宫女。整个严华殿现在也就她们三个人而已。
  仇皈皱眉,对于这件事倒是有些棘手:“如此确实不好吧,我会再和梁相联系,看看梁相是什么意思,你只要现在好好保住胎儿就可以了。”
  “我知道,”白伊依恶狠狠地把喝完的药碗放在一边:“我倒要看看,这一次,把我身边的人都给弄走了,这皇后到底打算给我一个什么说法。”
  皇后会给什么说法,在大张旗鼓的调查了几天之后,皇后徐氏直接就把,已经在朝天阁的贞嫔和颜贵人给推了出来,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让这两个已经如同打入冷宫的女子,直接断送了性命。
  “竟敢对本宫的阳儿下手,这一次,让你们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皇后徐氏冷笑道。
  而严华殿中,白伊依气愤地砸了一地的瓷器,直至小腹疼痛,找了太医,才安安分分地躺回了床上。
  第一百三十二章 所谓勾引
  仇皖他们在逐步消耗梁添翼他们一派的人手,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仇皈皱眉,看着躺在床上养胎的白伊依,神情严肃:“要是一直这样,我们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他们把后宫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成了这宫里的靶子,然后,只要你出事,他们就借机把梁相给我们的人给拔除掉,这样下去,我们最后只会是无人可用,为他们所摆布了。”
  “这我知道啊,”白伊依苍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小腹还有些微痛,太医让她好好在床上养胎,不然很可能这胎就保不住了:“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现在我们一派式微,皇后更是借题发挥,把梁相放在我身边的人全都干掉了,这样下去,”她不安地看了仇皈一眼:“我担心他们会发现你的存在。”
  仇皈点点头,心里也很是着急,低头思索了半天,这才开口道:“你父亲临死前,是不是给了你一些人?”
  “嗯,”白伊依点点头,不解地看着仇皈:“父亲确实给了我一些白家的亲信,说是要是我有用得着的地方可以尽管用,但是,给我的人不多,武功也不是很高。”
  “那就好,”仇皈点头,看着白伊依说道:“既然在宫里,我们已经输了一成,不如,从宫外找回来。”
  “宫外找回来?”白伊依瞪大了眼睛,猛地坐起来,看着仇皈:“怎么找?从哪里找?那摄政王府守卫可不比皇宫差,如何从那里入手?”
  “也许摄政王府不行,但是,徐府呢?”仇皈了然一笑:“徐瑾素有个妹妹,今年也有十二了,正是青春年华、单纯又思/春的年纪,也许我们可以从中操作一二。”
  “好,”白伊依点点头,立马把自己知道的白成留给她的人名写了出来,交给了仇皈:“就这些人了,不是很多,你看着办吧。”
  “好,我知道了。”
  等到梁添翼拿到仇皈从宫里传来的名单,眉毛一挑:“这个仇皈倒是有点本事,一个废人,倒是把白伊依那个女人给吃得死死的。”
  “关键白伊依还不喜欢他,他都能把她控制得这么好,可见这个人也是不容小觑的,”关和侯仇泓符合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这些名单上的人,有用吗?”
  “当然,”梁添翼点点头:“我们的人,大多都被仇皖知道了,可是这白伊依的人,倒是仇皖不可能知道的,如今只要是暗线,我们都有用。”
  “那仇皈的建议,从摄政王妃那个妹妹入手,你有什么看法?”
  “看法,当然有,”梁添翼抬眼看着仇泓,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一个女人,一旦陷入了爱情,就没有理智,何况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他站起身,在书房来回踱步,思索片刻,这才转身看向仇泓:“你的小儿子仇鷎,今年也有十四了吧。”
  “确实,”仇泓点点头:“自从翱儿被那古画事件给弄得几近成了废人,我母亲他们就把仇鷎更是疼爱了几分,比之前更加不听话了。”
  “那要是,以世子之位做饵,你说你家的小子,会不会听你的话呢?”
  “你是说……”仇泓也站了起来,看着梁添翼的表情:“可是,我本来属意的继承人是翱儿啊。”
  “那你认为,现在的大公子,担得了关和侯府这个担子吗?”梁添翼也不甘示弱,直视着仇泓的眼睛,说道:“还是说,侯爷有把位子传给庶子的意思。”
  “当然不可能,”仇泓连忙反驳:“本侯有两个嫡子,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庶子,相爷这是说笑了,”可是仇泓随即就想到现在还躲在侯府里,从事发后就不敢出门的嫡长子,心里就是一阵叹息:“翱儿现在确实是不成气候,本侯请了不少太医,也没有把他治好,一天到晚的神神叨叨的,稍有个风吹草动就吓到不行,一点都没有本侯的风范啊。”
  “所以,侯爷,不如把培养的重心放在仇鷎的身上,毕竟小侯爷如今也就十四岁,还是可以调/教的时候。”
  仇泓低头想了一下,咬咬牙:“行,本侯就试试看,看看这个小子,能不能担得起侯府来。”
  两人随即就对如何从徐府下手,讨论了一番。
  等到仇泓回到关和侯府,立马在书房召来了小儿子仇鷎。
  “父亲,”仇鷎行了一礼,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毕竟父亲在书房一直召唤地都是大哥,自己只要在祖母、母亲面前撒娇打诨就可以了,如今父亲这般严肃地对待自己,自己还真有些不习惯啊:“您,叫儿子。”
  仇泓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自己这个小儿子一番,小儿子一直都是养在后宅之中,自己对他也是没什么奢望,只要让他多多承欢母亲膝下,哄得老太太开心就行,如今正眼看看自己这个儿子,十四岁的少年,身姿挺拔、健康开朗,配上一身华服的打扮,倒是有几分翩翩佳公子的样子,可是这本质嘛,就不怎么样了。
  仇泓看着小儿子眼底的黑眼圈,再想想如今儿子房中已经被母亲安排的几个通房,心里一阵摇头,开口道:“鷎儿啊,你想要这关和侯府吗?”
  “什么?”仇鷎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想要这关和侯府吗?”
  “父亲,”仇鷎这下是听清楚了,但是,也愣住了:“这侯府,您不是一直属意大哥的吗?”
  “你觉得你大哥现在的样子,可以担得起来吗?”仇泓一想到这个,心里就是一恨,他精心栽培的继承人啊:“如今,父亲就实实在在地问你,你想不想当下一任的关和侯,想不想继承关和侯府。”
  “想,当然想,”仇鷎立马点头,心里也是窃喜不已,一直以为这个侯府都会是大哥继承,自己顶多就是个纨绔,虽然面对着关和侯府巨大的财产不能在自己手里,心里有些憋屈,但是一想到父亲对大哥的教导和全府对大哥的希望,自己就知道自己没机会了,没想到,这个机会,今天会这么突然地就降临在自己头上,仇鷎的脸上马上付出一抹受宠若惊的表情:“父亲,你是说,真的。”
  仇泓在心里微微摇摇头,对于这个小儿子这般小心思心里有些不满,更不满地,则是小儿子一脸不可置信加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实在心里嘲笑他大哥吗?有那么一瞬间,仇泓都想要把这句话收回了,但是脑海里响起梁添翼和自己说过的话,就把这个心思又压了下去。不管怎么样,先试试再说吧。
  “既然,你有意继承侯府,本侯也希望可以看到你成才,那么,这段时间,你就跟在本侯身边,好好地学习吧。”
  “谢父亲,”仇鷎立马高兴地连嘴都裂了起来,这一下,自己终于有机会了,只要自己好好努力,那些看不起自己,成天跟在大哥后面的马屁精,本小侯爷一定会让你们好看:“父亲,儿子一定会好好跟着你学习的。”
  徐瑾纤站在观音寺后院的院子中,看着院中几个大缸中的碗莲微微出神。
  她今年十二岁了,也到了要相看亲事的时候了,所以,母亲才带她来这祈求姻缘最灵的观音寺上香,想来是希望自己有一个好姻缘。
  徐瑾纤的嘴角微翘,就凭现在姐夫在朝中的势力,自己想要什么好姻缘没有,还需要求菩萨吗?只是,自己真的就要让父母来决定自己的婚姻吗?
  徐瑾纤深深地感到忧郁了,她看到了姐姐所谓的自由恋爱所带来的伤痛,虽然她现在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姐姐会突然就对仇皈那么恨,可是可以肯定的,那一定是仇皈做了伤害到姐姐的事情。而且,看现在姐夫对姐姐的那股紧张劲,这父母相看的婚姻,也不是那么不好。可是,自己,就是不甘心啊。
  “明妃初出汉宫时,泪湿春风鬓脚垂。低回顾影无颜色,尚得君王不自持。小姐面前这昭君顾影,生得粉嫩如美人面,怎么到小姐眼里,就只剩下烦闷二字了呢?”
  身后突然传来男声,徐瑾纤这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她转过身,就看见一个身子挺拔、面露笑容的华服男子,站在自己的不远处。
  徐瑾纤微微皱眉,为了自己想要独自静静而把身边的大丫鬟都给打发了而感到恼怒,这是寺里的女客厢房,怎么会有男子进来:“这里可是寺里特意为我们安排的厢院,你是怎么进来的?”
  来人不是别人,真是关和侯府的仇鷎,自从仇泓给了一个继承关和侯府的希望,仇鷎就天天跟在仇泓身后,仇泓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半点不敢马虎,所以,这一次,仇泓让他去勾引这徐府的小小姐,他也是欣然同意了。
  如今看来,这个小小姐倒是长得不算太差,仇鷎在心里默默地评论着,他微微拱手,态度极其有礼:“在下乃关和侯府仇鷎,今天不过是陪祖母和母亲来寺里上香,恰好想起这观音寺的碗莲算是有名,就特意过来看看,没想到刚好看到小姐对着这么美的昭君顾影皱眉叹息,才忍不住上来搭腔,要是有冒犯之处,还请小姐海涵。”
  徐瑾纤微微歪头,疑惑地看了看仇鷎:“关和侯府的?”她的眼珠微微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立马笑容满面:“你来陪你家里人上香,可知这观音寺里最灵的是什么?”
  “是什么?”上钩了,仇鷎的笑容也扩大了几分,对于徐瑾纤主动回了自己的话,心里有几分欣喜。
  “是姻缘啊,”徐瑾纤一脸‘你真笨’的表情,上下打量着仇鷎:“看你的样子,一定是你家母亲要给你找媳妇了,特意过来带你求姻缘签的。”
  “这样啊,”仇鷎得意一笑,意有所指道:“这么看来,这观音寺求姻缘是真的灵验啊。”
  徐瑾纤挑眉,意味不明地笑笑:“确实灵验,可是观音寺的姻缘随是灵验,可这上山的道路却是不大太平。”
  “噢,此话怎讲?”仇鷎倒是被徐瑾纤给挑起了兴趣。
  “这上山的路上,总是会遇到劫匪,而且专门抢劫那些官家富贾,就像我姐姐,当年也遇到过呢?”
  “你姐姐?”仇鷎的眼睛一亮:“不知,你姐姐是哪家小姐啊。”
  “我姐姐啊,”徐瑾纤眼珠一转:“你猜啊,”说着,她转身提着裙子就跑开了,只留下一句独属于少女气息的话语:“我可不告诉你。”
  仇鷎的眼睛微微闪光,看着已经跑远的少女,暗叹:“倒是个有趣的丫头,既然如此,本侯爷,就试试看吧。”
  徐瑾纤小跑了一段路,这才停了下来,她脸上带着的少女独有的一抹娇羞也消失不见,心里冷哼,勾引我,看我以后找机会不收拾你。
  “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你要小心才是。”
  “谁?”徐瑾纤猛地回身,一脸谨慎戒备:“有种给本姑娘出来。”
  话音刚落,从树荫下,慢慢地转出一个人了。来人看上去有些阴沉,一双眼中闪着幽光,配上他深色的服饰,看上去更显几分阴暗。
  “你刚才说什么?给本姑娘把话说清楚。”徐瑾纤皱着眉头,看着对面这个带着阴暗、沉默的男人,冷声道。
  “我说,那个男人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你不要傻傻的就冲上去。”男人又一次开口,声音深沉,让他整个人显得又阴暗了几分。
  徐瑾纤撇撇嘴,看着对面男人略显阴霾地看着自己的目光,冷笑一声:“本姑娘知道,关和侯的仇鷎嘛?你当本姑娘傻啊,”她上下打量了仇魄一番,更是冷哼一声:“前面来个阳光的,要是本姑娘不喜欢,就再来个阴暗的,你们关和侯府倒是在本姑娘身上很舍得下本钱嘛。”
  “你知道?”仇魄微微皱眉,随即点点头:“既然知道,那就是我多事了,告辞。”说着,他就转身离开。
  徐瑾纤瞪大了眼睛,看着走得这么潇洒的人,喊道:“你是谁?我是徐瑾纤。”
  回答她的,只是男人渐渐消失的身影。
  第一百三十三章 阴谋阳谋
  “徐小姐。”
  徐瑾纤坐在观音寺厢房的院落中,低头慢慢地翻着手上的书册,就听到院门口传来一声男声。她循声望去,嘴角立马就弯了起来,关和侯家的仇鷎。
  徐瑾纤看了看守在院门口,拦着仇鷎的侍卫,再看看跟在自己身边的平安喜乐四个大丫鬟,嘴角又扩大了几分:“关和侯家的公子,你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仇鷎看着徐瑾纤理他,立马脸上也挂上了灿烂的笑容,想要抬脚进去,却被徐家的侍卫牢牢地拦着,他的脸色难看了一瞬,随即又扬起了笑脸:“在下只是在这观音寺里闲逛,偶尔看到徐小姐坐在院中,所以过来打个招呼,不知小姐可否让在下进去。”
  徐瑾纤笑容不改,看着仇鷎明显带着讨好的笑容,慢慢地站起身,朝仇鷎走了两步,立马就看到仇鷎的笑容更灿烂了,她的脸色突然一变,严肃道:“不能,”说着,她用一种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仇鷎一遍,冷声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这……”仇鷎哑然,他忘记了,昨日这徐瑾纤可是没有告诉过自己性命的。
  “看来你是主动接近我的,”说罢,徐瑾纤冷笑一声:“装得谦谦公子的样子,怎么,认为我会上当吗?你妄想,本小姐告诉你,早就有人提醒过本小姐,你对本小姐没安好心了。”
  “什么?谁?”仇鷎一听,脸色立马大变,随即发现自己的表情变得太快,立马又挂上笑脸,由于两种表情转换地太快,让他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有一种很诡异的搞笑感:“小姐说笑了,在下也是对小姐一见倾心、再见……”
  “再见钟情、三见非我不可,是不是啊。”徐瑾纤嫌弃地撇撇嘴,这个仇鷎不会是小说话本看多了吧,真以为自己会被这种烂了的告白给拿住了。
  “对对对,”仇鷎连忙点头,打算继续高歌:“小姐你就像那春日的阳光、夏天的雨露……”
  “井底的癞蛤蟆、香樟树上的鼻涕虫。”徐瑾纤又接到。
  ‘噗嗤’,在场的丫鬟侍卫忍不住地笑了起来,由于不敢真的笑出声,憋笑憋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而仇鷎的脸,也变成了猪肝色:“徐小姐。”
  “谁家小姐都没用,既然那人都告诉我,你接进我是不安好心了,你认为我会笨到和你有牵扯吗?”徐瑾纤翻了个白眼,像是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仇鷎。
  仇鷎立马脸上憋不住了,整个人的语气也冷了起来:“好,你说说看,到底是谁,这么在你面前诬陷我。”
  徐瑾纤挑眉,这个挑拨离间的本事倒是还不错:“你们府上的,整天拉着一张死人脸,像是谁都欠他钱一样,还用得着我说吗?”
  “仇魄,那个混蛋,”仇鷎咬牙,对于这个庶子哥哥,他是一直都没放在眼里的,整个关和侯府里,这个仇魄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整天拉长着脸,整个人又阴暗得不行,谁都不搭理他,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给自己下绊子:“徐小姐不要相信仇魄的话,那个人只是府上的庶子,向来不被父亲重视,所以嫉妒成性,想来是不想看到在下好,才会这般污蔑在下的。”
  “是不是污蔑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对你没兴趣却也是事实,”徐瑾纤无奈地撇撇嘴,既然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就没有必要再理这个白痴了:“噢,对了,我上次提醒过你,这观音寺的山路不安全,你可记住了。”
  “这有什么,不过是几个毛贼而已,在下看上去好像是弱不禁风,其实武艺还是不错的,”仇鷎得意地一笑:“要是小姐不信,大可以让人试试在下的身手。”
  “试?怎么试?”徐瑾纤好笑地挑眉:“你是关和侯的嫡子,这试你的人,敢赢你?你把我当白痴啊,”说着,她的脸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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