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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惑-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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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离带着得色笑道:“忙倒不忙,只是我家歌儿管得紧,我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呀,不象堂兄,自由之身呀!”
傅成霄也笑了起来,只是略带着几分苦意,见傅离那笑的样子,分明在向自己炫耀长歌与他恩爱情深,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寻思怎样才能出口恶气,报傅离轻视自己之恨,想了一会,即使是小报一下,也心里舒泰,于是道:“长歌没得说的,是个顶好的女子,谁娶到她是谁的福份呀。”说完傅成霄又站了起来道,“怎么又想去恭房了,你且等等,我去去就来,咱们接着喝!”
傅离看了傅成霄一眼依旧笑得猖狂:“请便,请便,堂兄你国事是一败涂地,连酒量也不抵以前三成,这么一会出恭出得勤呀,这次把肚子整得空荡点,咱们接着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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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帝王枕边妾(大结局上) 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第044章帝王枕边妾(大结局上)
傅成霄哼了一声,抬腿便出去了,傅离才对三平道:“把流苏叫来。”
胖妈妈忙去了,傅离走到窗边推开窗,已是五月的天气,窗外花团锦簇,一片盎然,傅离知道傅成霄定是溜掉了,当然傅成霄不会为这桌洒菜和屋里的姑娘埋单,也不知道他以后还会到哪里胡混,想到这里,傅离嘴角向上仰了一下,自己来到这个世了其实也不算寂寞,有傅成霄是搅和着,有秦长歌陪伴着,还有个永夜…,以后的日子应该蛮多精彩的。傅离端着杯正有几分向往地想着,却听到流苏的声音:“奴婢见过门主。”
傅离转过头,看见流苏一身湖水蓝的衣衫,宛如个仙子,回到榻边坐下道:“流苏,过来。”
流苏有些诧异,看了傅离一眼,小心地在傅离坐的那几边坐下来,傅离也回身走到几边坐了下便道:“流苏,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流苏听了眼圈一下红了道:“流苏过得还好,谢谢门主关心。”
傅离听了点点头让腊八拿来了一个盒子,转手递给了流苏道:“这是你的**契和十万两银票,流苏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吧。”
流苏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突然爬到傅离面前跪了下来道:“门主,流苏不要**契,流苏生是门主的人死是门主的鬼,求门主不要赶流苏走。”说完就哭了起来,傅离见了道,“流苏,我从来是说一不二的,再这样,我会生气,会责罚你的。”
流苏却非常坚定地哭道:“只要门主不赶流苏走,怎么罚流苏都可以。”
傅离中有几分不悦却也有些无可奈何,这段时间给流苏的惩罚不算少了,真把流苏弄死或弄残,傅离并不想,于是淡淡道:“我是给你生路,你就不要犯糊涂了,天下之大,到哪儿不能容身,明天就离开‘落玉坞’!”
流苏抬起头来道:“门主,您现在就惩罚流苏吧,流苏哪也不去,流苏就在‘落玉坞’,就算门主把流苏当做一个玩物,玩腻了,不喜欢了,也请门主不要赶流苏走,流苏一定不惹门主烦厌。”
傅离略皱了一下眉头道:“流苏,拿着银子去找个自己喜欢的人过日子,不好吗?”
流苏听了摇摇头道:“流苏知道,如果拿了这张**契和这银票,流苏再也见不着门主了,流苏见不着门主,生不如死!”
傅离淡淡道:“你不拿也见不着的。”
流苏固执地道:“那总比一丝希望也没有强!”
傅离一伸手把流苏抓了过来道:“流苏,我跟你讲过…,”流苏忙接过话道,“门主,流苏知道,流苏都知道,流苏只是门主的一个奴婢,流苏没有痴心妄想,只求门主让流苏继续做这个奴婢,流苏哪也不去,哪也不去!”
傅离伸手推开流苏道:“如果你喜欢那就继续,从明日起禁足,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再说!”傅离说完站起身来吩咐腊八备车,腊八看了跪在地上的流苏一眼,忙拿起傅离的大氅走了。
三平等两人走了才进来,扶起流苏,也只能叹口气,傅离这样对流苏已经是非常手下留情,大家都感觉傅离在变,已经少有以前的暴戾了,这应该是大家的福份。
长歌知道长欣毕竟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只想学好本事来保护自己的那个小孩子了,他有更多的想法,不象自己现在堕落得只想守着傅离与永夜就心满意足了,长歌仔细一想自己好象也没什么时候长进过,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爬在榻上玩耍的永夜,永夜一下爬到长歌怀里稚声稚气地叫了一声:“娘!”
长歌听到这叫声,觉得受什么样的罪,都值了,一岁多的永夜,还只会叫娘不会叫爹,这让长歌有种自豪感,总算觉得自己在永夜心目中重过傅离许多,倒也将心思用到了永夜身上,自己也慢慢地从大昭与苍邪的那场战争中平复下来了,有傅离溺爱着的日子过得奢华而快乐。
永夜本就疯玩了半日,因为傅离有命,所以大家都不敢过多的抱他,于是只有长歌这个怀抱才可以待得久一点,长歌抱他比以前长进了不少,至少不觉得难受,于是打着小呵欠赖在长歌的怀里睡着了。
长歌见永夜睡了,才小心地把自己有点抱不动的永夜放到了可以摇动的榻上,这榻上傅离让人做的,上好的楠木,四周各雕了几个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什么白雪公主,七个小矮人,反正傅离知道的很多很多,都是自己不知道没见过的,这如这张不大的榻居然可以摇动,跟寻常人家用的吊篮有些相同,永夜睡在里面挺舒服的,放好白鲛纱帐,长歌有些累了,却不想睡觉,吩咐人守着,起身走出了房间。
院子里的玫瑰开得好,这花大昭没有,据腊八讲是傅离培育的,傅离管这花叫爱情花,专门种给她欣赏的,长歌让烟儿拿来了剪刀,想采几枝自己中意的梅花插到屋中的花瓶中,枝枝看上去都那么娇美,一时不知道选哪只才好,长歌叹了口气,认为栽在院子里,到底比放在花瓶里好,就放了剪子,慢慢走出了自己的院子。
一拐弯,来到了湖边,长歌的院子虽让傅离布置得奢华,却比较靠后面,左边弄了个挺有气派的角门,右边却是下人住的地方,长歌以前没来过,既然走到了,是自己的院子,自然忍不住想走走,长歌有自己的佣仆,而且数量不少,所以这大院子里的人都不认识长歌,虽见她的穿着打扮贵气,也只以为是哪家来做客的贵小姐走错了地方,都是略略行个礼便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烟儿有些着急地道:“郡主,皇上是不许您出南院的。”
长歌笑了一下不满地道:“皇上都许我上街,自家的院子还有什么不可以走走的?”
烟儿想傅离不许长歌出院子也真是以前的事了,自己整天待在南院里,仅管大,也觉得沉闷,于是也放松心情跟着长歌逛,忽听长歌问:“烟儿,你不喜欢腊八吗?”
烟儿愣了一下才道:“腊八哥挺好,是烟儿不配!”
长歌叹了口气道:“大世子给长歌讲过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
烟儿便道:“郡主讲的,烟儿都喜欢听!”
长歌又道:“故事很简单,一个小姑娘到田里拾麦穗,她总想捡到最大最好的那枝,结果走完了那垅田,却连一根麦穗也没拾到。”
烟儿摇摇头道:“烟儿从没想捡最好的那枝!”
长歌叹了口气道:“问题是他如果喜欢你,当初怎么会许刘嫫嫫打发了你,不要为他找借口,他是可以阻制的!”
烟儿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长歌便道:“所以烟儿,以往的事就不要再想了,错过腊八怕才是你一生的遗憾。”
烟儿点了点头道:“郡主所讲,烟儿都明白,烟儿知道了。”
长歌伸手拉着烟儿继续往前走,冷不丁有个下人端着一大盆衣服走了进来,差点撞到长歌身上,烟儿正要开口训斥,长歌却见是凤丫,愣了一下问:“凤丫怎么是你?”
凤丫看清是长歌哼了一声也没回话,便往院子中那几条粗大的绳子上晾开了被单,长歌又叫了一声:“凤丫!”
凤丫横了长歌一眼才阴阳怪气地给长歌行了个礼道:“哟,是说今日有喜鹊叫,原来来了贵人,只是凤丫眼拙居然没有认出来。”
长歌便道:“凤丫,我知道你心里恨我。”
凤丫哼了一声道:“可不敢,当初是你许了我许我前景,凤丫虽拙也没敢有什么念头,只是没想到你给凤丫的前景就是来洗衣服。”
长歌正要回话,却听齐征的声音:“凤丫,你吃了豹子胆了,敢对小主子如此讲话?”
凤丫收了声,长歌忙制止住齐征道:“齐大哥就别训凤丫了,都是长歌不好,此事,长歌自会给凤丫一个说法。”
齐征张了张口,却又没讲出什么,凤丫却道:“郡主请留步!”
长歌本急想立刻找傅离讨个说法,听了凤丫的话忙停下步子问:“凤丫,还有何事,你只管讲!”
凤丫上前一步道:“郡主,凤丫本来就不是王府的丫头,当初跟着郡主,只想寻个出路,既然郡主不能给凤丫一个出路,就放了凤丫,给凤丫一个自由身就好。”
长歌点点头道:“好,凤丫,我会对大世子讲清楚此事的!”
长歌走远,听凤丫有些哭音道:“怎么我想向郡主讨个自由身都不行吗?”
长歌忍不住回过头,见齐征不知冲凤丫讲了什么,凤丫大约急了讲了那话,长歌看了两人一眼,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烟儿有些雀跃地道:“是不是齐大哥喜欢的人是凤丫?”
长歌听了笑道:“那凤丫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有得齐征受的了。”
烟儿便道:“真是的,真是的,那凤丫别看岁数不大,很有主见的,怕齐大哥还不是她对手呢!”
长歌倒希望身边的人个个都有个好结局,不管是烟儿、凤丫还是小梳子,当然小梳子还太小了一些,算算居然也有十四了,只觉得日子过得真快。
当天夜里,傅离没回来,长歌着急也只能将凤丫的事暂搁到一边了。
长歌把永夜放在会摇的榻里哄睡着了,却听到外面有吵闹声,仔细一听那声音是从正门方向传来的。
长歌犹豫一下起了身,走到正门,见几个护卫拦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那女子有些烦躁地叫道:“傅离在不在这里,本宫要见他!”
那护卫一伸手拦住女子道:“公主,请自重,皇上没有传诏,谁也不见。!”
长歌便知道这个就是傅离的正室,本来应该成为皇后,傅离却一直没有下诏封后的西娅公主,那西娅却一眼看到了长歌,哼了一声道:“你就是那个狐狸精秦长歌!”
长歌的血一下就涌上来了,她怎么也觉得西娅看上去比自己更象狐狸精,至少自己脸上敷的粉比西娅少了一半,多少还有点本来面目,也难怪傅离看不上她,于是施施然走了上去道:“哟,这深更半夜,还有人吵吵,所谓何事呀!”
跟着出来的烟儿难得见长歌如此发问,忍不住笑了一下,忙走到长歌身边,那西娅却正了一下衣装道:“秦长歌,本宫要见傅离。”
长歌“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要见皇上呀,皇上还在宫里,没回呢,公主想见皇上可以到宫里去见呀。”
这话让西娅为之气结:“秦长歌,你得意什么,就你除了有点子下三滥的手段,还有什么?”
长歌也不示弱地道:“是呀,本郡知道,公主背后有苍邪国,有苍邪国的皇帝是亲哥,长歌都没有。”
烟儿却狗仗人势地站出来道:“但是我们郡主有小皇子,有皇上的宠爱,所以你就口出秽言,污我们郡主,郡主这事无论如何得禀给皇上,计个公道。”
那西娅的脸一下白了,忽觉无望地转身走了,长歌拉了烟儿一下道:“真没看出,这些看倒把嘴皮子练了出来。”
烟儿哼了一声道:“要不是她太过分的话,烟儿怎么会如此?”
长歌叹了口气道:“算了吧,不过又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烟儿便道:“郡主,你可不能有这样的想法,皇上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嫔妃,郡主要有这样的想法,到时候谁来同情郡主?”
长歌便道:“烟儿,你去把凤丫叫来吧,我想跟她说说话。”
烟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长歌在屋里略坐了一会,烟儿就陪着凤丫走了进来,长歌示意烟儿退下,烟儿有些不放心,长歌摇摇头,等烟儿退上后才道:“凤丫,我一直不知道你在这里。”
凤丫摇摇头道:“凤丫不曾怪憎过郡主,凤丫本就不是个能干的人,如果真让凤丫去侍候公主,怕凤丫手脚笨笨反碍人眼。”
长歌叹了口气道:“凤丫,要知道我现在没有什么名份,有些事难免…。”
凤丫点点头道:“郡主,凤丫知道,不知道你信不信得过凤丫?”
长歌便道:“我怎么会信不过你呢?”
凤丫便道:“那凤丫告诉郡主离烟儿远点,郡主肯听吗?”
长歌愣了一下道:“为什么要离烟儿远点,烟儿怎么了?”
凤丫“嗯”了一声才道:“凤丫一时讲不清楚,但凭凤丫的感觉,烟儿一定有事瞒着郡主,而且烟儿还常与欣小世子在后花园里见面,烟儿时常红着眼睛哭。”
长歌愣了一下,看样子烟儿还是不死心,但烟儿跟长欣在一起,最多是陷在感情里不能自拨,长欣是自己的亲弟弟,明显是个精灵的人,怎么会笨到支使烟儿来害自己,于是便道:“凤丫,有些事我没办法跟你讲清楚,那烟儿…,”说完长歌叹了口气又道,“我一时无法跟你讲清楚。”
凤丫摇摇头道:“郡主相信仁义,但未必别人也仁义,如果郡主不相信,就当凤丫没讲。”
长歌便道:“长欣是我的亲弟弟,凤丫又多虑了,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只是烟儿有一些事情想不开罢了,也许你现在不懂,将来就回懂的。”
凤丫见长歌不听自己的,有点急,还想讲一些自己的想法,却见烟儿急急进来了,于是立刻住了嘴,见长歌没有吩咐了便行了礼退了下去。
长歌看着烟儿,那凤丫讲烟儿与长欣在一起,还经常哭泣这番话肯定不会有假,但长歌自己有了经历知道感情这种事也不是说放得下就得下的,只能找机会再劝劝烟儿。
长歌刚把心放回肚里去,长欣却气冲冲地走了进来,长歌一见长欣那脸色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忙问:“长欣又怎么了?”
长欣便道:“刚才我路过‘落玉坞’,听说傅离去了‘落玉坞’,寻他那以前的相好叫个什么流苏的。”
长歌听了心里“咯噔”了一下,长欣又气冲冲地道:“你说他当了皇帝,该立后就立后,该封妃就封妃,谁也讲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怎么偏喜欢去那些个下三滥的地方,喜欢那些个下三滥的人。”
长歌倒没觉得流苏有长欣讲的那么不堪,但听到傅离去了“落玉坞”到底有些不舒服,忍不住问:“长欣你这是哪里听来的?可不要胡说八道!”
长欣便道:“哪里听来的,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消息可靠,所以姐,你跟着他是不会有什么好日子的,我倒宁可过以前的日子!”
长歌没有回话,这段日子,傅离基本都是夜不归宿,自己一直以为他忙,没想到他居然去“落玉坞”会流苏,这让长歌有点措手不及,她并不讨厌流苏与丹若,但是心里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长欣本还要讲什么,发现长歌的脸色不好,便止住了话道:“姐,不用担心的,我们不是以前了,可以任人鱼肉的,长欣有宋大哥,姐姐只要想离开,长欣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长歌苦笑了一下,点点头道:“好了,长欣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去休息吧,这事,姐姐知道就行了,不要四处乱讲。”
长欣有些不满地道:“姐,到时候他真找个妓子进门,你难不成还与那样的女人共侍一夫?”
长歌心里叹了口气,即便将来真如傅离所讲,和谁都是共侍一夫,那和流苏又有什么区别呢?长欣看了长歌一眼有几分犹豫地道:“姐,本来这事我是不想讲的,只是实在是忍不住,你也不用太难过了。”
长歌忽道:“长欣,姐不许你用这样的话讲苏当家的!”
长欣愣了一下,长歌拉着长欣道:“你讲这样的话只图自己爽快,可有没有想过别人,这种地方,但凡是女人,谁会愿意待。”
长欣瞅到烟儿,忙低下了头,一时又觉得自己这话和这事都处理得鲁莽了。
长歌以为傅离去了流苏那里,自然不会回来,洗漱收拾完就准备歇下时,傅离却带着一身酒气进来了,长歌愣愣地看着傅离,傅离有些不解地伸手摸了一下脸问:“歌儿,难不成为夫脸上生花了?”
长歌忽然一下扑到傅离怀里,傅离更有些吃惊,长歌抱了傅离好一会才从傅离身上爬下来,映着烛光有几分脸红,傅离伸手揪揪长歌的脸道:“怎么几天没见,想为夫了?”
长歌点点头,伸手给傅离把披风脱了下来,傅离有几分站不稳地笑道:“今日与往日好象真有点不尽相同,平日为夫回来有人理都懒得理。”说完伸手把长歌取下来的披风拿过来顺手扔到了地上,然后搂着长歌直扑到榻上,人也扑到长歌身上了。
长歌没想到自己只是有点点担心傅离喜欢上别的女人,立刻到换来明显喝了不少酒的傅离如此热情的回报,傅离看着长歌人比花娇的模样,伸手取下长歌的发簪才道:“歌儿,这阵子为夫是有些忙,等忙过了,为夫再好好侍候你。”
“大世子!”长歌刚开口,傅离便道,“叫我夜,或者叫我—他爹!”
长歌被傅离逗得笑了,傅离伸手将长歌搂到怀里道:“歌儿,再等些日子,为夫把这帮老顽固都打点干净了,再让我家歌儿扬眉吐吐气。”
“大世子喝了酒。”
“是,今天喝得多了点,都是傅成霄那混小子,什么堂兄,讲了他请客,居然半路上溜了。”
“是新皇,他怎么又出来了?”
“什么新皇,是废帝,前前废帝!”
“大世子嘴里讲着挺憎恶他,其实什么时候也没真憎恶过。”
“这小子不是当皇帝的料,但却是喝酒的好搭子。”
长歌听傅离是与傅成霄喝酒,一直有点压抑的心口一下释然,蹭起身给傅离把靴子脱了又问:“大世子,换身衣裳虽杯茶吧?”
“好!”傅离翻过身,长歌立刻让人捧来傅离的家居衣裳,侍候傅离换了,又把茶递给傅离,傅离喝了一口笑道,“这丫头今日表现得真不错。”说着放下茶杯,又伸手搂过长歌小声问,“歌儿,长欣是长大了,应该考虑给他娶亲了。”
“大世子不是说长欣还小。”
傅离笑了一下道:“一不经意就长大了。”
“那大世子觉得谁家的姑娘适合长欣?”
“为夫会留意着,其实我倒喜欢傅合那小丫头,只是傅合年纪太小。”
长歌一听就笑了,伸手抱着傅离道:“那不乱了辈份。”
傅离哧了一声道:“什么乱了辈份,为夫最不看重这些。”
长歌把头抵到傅离额上好一会才道:“大世子,能不能不要服那些药,长歌总担心对大世子身体不好。”
傅离嗯了一声,长歌又道:“大世子,那苏梨白回了安月国会不会对大世子不利呀?”
傅离有些倦倦地笑道:“对付苏梨白连兵都不用出。”
长歌没想到傅离这么…这么自信,饶有兴趣地又问:“听大世子讲过‘朱血狻猊’在苏梨白手里,难不成大世子想在那块‘朱血狻猊’上做文章?”
傅离用手指点了长歌的头一下道:“这丫头越来越聪明了,我让人告诉了花袭月,而且又广为天下地传诵‘朱血狻猊’在苏梨白身上,就算苏梨白想跟花袭月联手,你认为这花袭月会一心一意地与她合作吗,就苏梨白怕还指挥不动安月国的军队,也许表面看是王重与池小城背叛了苏南,但军队实际上是不听苏梨白的,或者目的也不纯,天下人都知道那‘朱血狻猊’苏梨白的手里的时候,不用对付她就完了。”
傅离讲着倦意上来,转过身搂着长歌,与长歌胡乱地答对几句睡着了,每日只需要吃喝休息的长歌看着傅离依旧有几分姜黄的脸,听了自己的建议,傅离服用药的剂量减少了,长歌伸手摸着傅离越发俊俏的脸,只怕将来完全不服药了,还不知有多迷人。
长歌轻轻地用唇蹭着傅离的腮帮子,闻着以前自己完全不喜欢的薄荷味,现在傅离不再用什么中药味掩饰了,所以那股子薄荷味道就没有了掩盖。
傅离把长歌抱得很紧,长歌半个身子在傅离怀里,一条腿还被傅离双腿夹着,大腿完全贴在傅离的大腿根上,分明能感觉到傅离身体若有若无的象铁一样的**,这个姿势真有点…,如果傅离不是实在累坏了,长歌知道按傅离的话,铁定又被他法办了。
于是长歌轻轻地蹭着,用手气恼地轻轻地拍打着傅离,而傅离睡得很踏实,很沉。
回到建郢少有出门的长歌,终是忍不住来了“落玉坞”。
大清早的,“落玉坞”很安静,胖妈妈正依着栏杆嗑着瓜子,见着长歌有点吃惊,赶紧换上一副笑笑的模样:“哟,小公子真有好久没见了,怎么这么大清早的来找我家哪位姑娘呀?”
长歌便道:“本公子想见苏当家。”
胖妈妈有些无可奈何地放下瓜子抚了一下巴掌道:“小公子,真是不凑巧,我们苏当家最近不见客。”
长歌一急问:“为什么不见客?”
胖妈妈不好告诉长歌流苏被傅离禁足的事,于是眼珠子一转道:“我家流苏姑娘被一个大恩客给包了。”
长歌的头“轰”了一下,便道:“我知道了!”然后转身便出了“落玉坞”,她一时又不想回王府,只想一个人静静,所以不想被小丁看到,便从“落玉坞”旁的一扇小门走了出去。
长歌走着走着,不由自走到当初自己想投河的地方,三年一千多个日子,回想起来,恍如昨日,长歌在河边站了一会,知道沿着这条河往下走再往右拐就是安月舍,再继续走一柱香的样子就是离舍,长歌见自己都走到这里了,忍不住抬腿往那个方向走。
没一会到了安月舍,长歌见安月舍更加破败了,想离舍也是如此,伸手一推,居然就把安月舍的大门推开了个缝,长歌才看到上面没有落锁,抬脚走了进去,当年羡慕的小桥流水没有了,入眼的是一片冬日里的残败景象。
长歌信步走到了“劝墨堂”,那匾也歪斜了,长歌叹了口气转身想走出门,却看见王老学究走了进来,王老学究一看到长歌吓了一大跳,长歌自然也吓了一大跳,好一会才稳住心神道:“先生,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王老学究抚抚胸道:“郡主吓死老夫了。”
长歌忍不住再问:“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王老学究便道:“老夫是路过这里,当年刚到建郢时有幸在‘劝墨堂’做东席,所以路过就忍不住进来看看。”
长歌略有警意,自己来安月舍怀旧两次,就遇上王老学究两次,王老学究竟是这么念旧,觉得哪里不通,却没想清楚,遂听王老学究问:“只是郡主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长歌便道:“我也是随便转转,就转到这里来了,以前在这里念过学堂,所以怀念起以往就进来看看。”
王老学究听了叹了口气道:“是呀,老夫在‘劝墨堂’总共教了八个学生,如今只剩下你与梨白了,哎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呀。”
长歌心里“咯登”一下,王老学究怎么知道申初初也死了,难道是王重告诉他的,看着王老学究略有点肥胖的身体,总觉得和他那张有些苦寒的脸有点不对称,长歌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依旧面不改色地道:“先生也是性情中人。”
王老学究叹了口气道:“哎,老夫老了,不中用了!”
“先生,王大哥可有回家?”
王老学究摆摆手道:“不提那竖子也罢,已经一年多没有音讯了。”
长歌一听更纳闷,这王老学究既然与王重一年多不联络,怎么知道申初初死了,连自己都不知道当初申初初被苏南扔下后,是死是活。
与王老学究略聊了一会,长歌便与王老学究一同离开了安月舍,长歌没再去离舍,心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又想不到哪不对劲,重新回到“落玉坞”,见小丁在门口焦急地等着,那“落玉坞”的三平、胖妈妈也在门口焦急地东张西望,见长歌回来了,都同时松了口气,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小公子去哪儿了!”
长歌坐进马车对小丁道:“小丁,我要去一趟皇宫。”
小丁虽不明白是为什么,知道皇宫现在之于长歌,相当于平地,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立刻打车往皇宫去。
长歌到了皇宫,一头扎进傅离的书房,却没看见人,有点吃惊,问了内侍,知道傅离今日去黄子麟的水军巡视,长歌愣了一下,傅离这么忙,又没有什么战情,怎么突然想着去巡视去黄子麟的水军?
长歌急急转了出来,却撞上了宛兰风,宛兰风一见长歌不由得怒由心起,而长歌分明准备无视她就闯出去,那火苗窜得更高了,把声音提高了数倍:“哪里来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当这宫里当成是什么地方了?”
长歌才想起自己连礼节都忘了,忙跪了下来道:“长歌见过太后娘娘。”
宛兰风哼了一声才道:“秦长歌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长歌理亏地道:“长歌有急事找皇上,所以请太后原谅长歌。”
宛兰风冷笑一声道:“抬出皇上,你以为就是你的护身符,见了本宫连最基本的礼数也没有,本宫今日罚你个大不敬,就在这里跪上两个时辰,等皇上回来凭个理,本宫还不相信皇上真的被你迷得分不出礼仪廉耻了。”
长歌只得道:“太后娘娘,长歌找皇上真有急事,求太后娘娘等长歌找到皇上再行惩罚。”
宛兰风听了更加生气了道:“来人,给本宫狠狠掌嘴。”
长歌急道:“太后娘娘,长歌知错了,求太后娘娘给长歌个机会,长歌找皇上真的有急事。”
宛兰风哼了一声道:“你还真当皇上是你的救命稻草了,掌!”
长歌捱了十巴掌,被宛兰风的手下打得口吐鲜血,宛兰风留下两个内侍监视长歌罚跪才转身走了。
长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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