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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惑-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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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离也一撑,两人就脸挨着脸,嘴对着嘴,傅离伸舌头在长歌的嘴唇上舔了一下才道:“先讲那个吉鲁吧,带着军队都欺侮到为夫的家门口来了,为夫还不是得继续在过日子!”
长歌躲开傅离的脸道:“你胡说八道,吉鲁,吉鲁什么时候是你情敌了?”
傅离眉毛一挑道:“不是?不是,为什么他要把你拐到德州;不是,他有那么好心供你好吃好住好玩;不是,他会给你肚里的孩子送衣服;不是,…!”
长歌讲不过傅离只会讲“不是,就是不是!”
傅离听了用手指按到长歌嘴唇上道:“这个你不肯承认,我们再讲另一个吧,那傅成霄,你总得承认吧!”
长歌更气,两次都是傅离把自己送给傅成霄的,不提还好,提了,那火烧起来,想灭都灭不了,傅离却不依不饶地道:“还有一个苏南,为夫最想的就是把他抓来砍成八块,然后喂狗!”
长歌一下扑到傅离身上道:“你下流,你无耻,你个小人,给人家苏南定那样的罪名!”
傅离反身把长歌压到身下道:“心疼啦,到时候为夫放他的血剥他的皮的时候,非让你去观礼不可,当然为夫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抓住他,然后把他的脸用刀一刀一刀地划烂,然后放在太阳下晒,让他长蛆!”傅离成功地把长歌的注意力,从自己的女人转到了自己的情敌身上,只听长歌大叫一声:“不准你这样对待苏南,不准你这样对待苏南!”
傅离笑了一下道:“别说长歌,这苏南还真奇怪了,那天抓他的时候,可算得上是突袭,就算他听到了风声,逃得快,绝对不可能逃出城,最少他得等苏梨白的消息,但他就是逃了,到现在我还抓不到他,真是奇怪了!”
长歌巴心不得傅离一辈子找不到苏南,但如果苏南真的逃回了安月国带着兵来讨伐傅离,她更舍不得一些,于是也道:“他又不是神仙,你不会又在骗我吧。”
傅离见长歌这只小猫刚才准备同自己整个鱼死网破的劲头去了八成,自不愿意再提别的男人,他从不做这种冤大头,便改了话题道:“这些日子为夫忙死了,这骨头都快累散架了,好不容易才抽出点子空回来看你,我们不讲别人了,我们还是整点实际的东西!”说完便双手抱住长歌的腰吻了起来,长歌回味过来有哪里不对的时候,已经是罗衫轻去入了傅离的怀抱,气也经喘不匀,小舌头还在傅离的口里,身体舒服地享受着傅离那双魔手的抚摸。
让**占满脑袋的长歌想清楚自己是为什么发火的时候,已经被傅离得了势的利器征服了,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接着就不想去想了,没有丝毫犹豫地跟着傅离一起赴了神仙快乐境界…,然后就晕了,再然后醒过来,也没火了,只听傅离在耳边轻轻地道:“歌儿好棒,今日又温习一式,这是第七式!”说完把手指慢慢探入长歌的口中,然后用极魅惑人心的声音道:“把它当成我的…”
长歌脸一下烫了,傅离能感到长歌烫烫的脑肯定红透了,笑意十足地道:“我让你把它当我的舌头,你又当什么了?”
长歌脸更烫了,不过这次是被傅离气的!
傅离用额头抵住长歌的额,身体分明还没离开的意思,带着笑意与长歌贴得紧紧的,手指轻轻地在长歌口里递送,身体慢慢地在长歌身体敏感的地方蹭着,反正没有烛光,长歌很快忘了傅离捉弄她的事,偎在傅离怀里感觉很舒服,却听傅离坏坏地道:“歌儿,我看过一本房中术的书,以前不信,别说这女人的快乐啦,还真的研出来的,今个儿有时间,我们慢慢地研!”
本来平静的长歌脸一下又烫了起来,傅离故意放慢声音,带足了**,长歌道行本来就不深,听在耳里就跟着了魔性一般,哪里还受得了这种引诱,什么都依着傅离,仅管腰非常非常地酸软,还是让傅离成功地研出了感觉,这次傅离借口长歌的腰使不上劲,顺理成章地又换了个姿势,然后轻声道:“我们用侧姿慢慢研,这种不费腰力,歌儿要舒服些!”
长歌早就酥软在傅离身上,也顾不上腰酸不酸,费不费力了,姿势**也吧,行为不收敛也吧,反正没有烛火只有一点月光,即便在月光中也能看出傅离的体型非常健壮、有力、霸道,她喜欢这种霸道,全由着傅离了,然后傅离就得意地用他自创的离歌第八式把长歌带到了云端。
长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生气,傅离就温习了两式,分明自己还有些心甘情愿的。
一大早,长歌捶着自己酸软的腰,傅离讲了第八式不费腰力,怎么自己的腰就跟断了一般,分明又被傅离欺骗一次。
长歌叹了口气,自认为不是傅离的对手,傅离好象是心满意足在半夜就走的,长歌想着傅离昨夜的两式,仅管傅离不在,她还是有些脸红,自己到底还要不要生气?
暗怪自己没志气,但小梳子把燕窝端来的时候,长歌决定没志气就没志气罢了!
等腰缓过来,长歌与永夜玩了一个时辰,实在不知道做什么好,又梳妆打扮停当出门去,平日腰就使不上劲,被傅离折腾了半夜,长歌觉得坐在马车上都费劲,只是躺马车上了。
小丁见长歌就这副模样还要出门,也是从心里佩服长歌经折腾的劲头,于是问:“小主子,我们今日不会再去‘落玉坞’了吧!”
长歌便道:“你怎么总想去那些个乌七八糟的地方?”
小丁没想到让长歌抢白了一番,明明是长歌喜欢这些个地方,怎么成了她了,于是有些气闷地问:“小主子吩咐去哪里?”
长歌想了一会一抬手道:“那个锐王妃住哪里,去她那儿,对就去她那儿。”
小丁愣了一下,不明白长歌去申初初那儿做什么,但还是吩咐人去锐王府。
到了锐王府的大门口,长歌也不知道自己跑这里来干什么,这个锐王府经过的次数倒是多,但长歌从没进去过,从外表看,比傅离当年住的府邸好一些,但油漆已见剥落,可见也有些个颓败了,小丁见到了便问:“小主子,小丁去递贴求见!”
长歌忙拉住小丁的手道:“不用了,我只不过看到了艳艳,所以就跑来了,能不能用不惊动申初初的法子?”
小丁不知道艳艳是何许人,一听长歌不打算登堂入室,自己进去倒没什么问题,带着长歌可就有些…,长歌见小丁有些为难,便道:“要不你进去帮我找个叫艳艳的人?”
小丁一听找人,便道:“不想走正门,咱们总可以走侧门吧,找下人多走侧门!”
于是找到了一个角门,比较偏僻,上面上了锁,看样子锐王府真的颓败了,这角门分明是许久不用了,小丁走上去,想干脆将锁挑了,却看见锁上的铜锈很少,锁被磨蹭得挺干净,愣了一下,长歌便问,“小丁怎么了?”
小丁便道:“这个角门显然有人经常使用,小主子,这儿太过于偏僻,我们还是不找人了吧。”
长歌朝四周看了一眼,知道小丁讲的没错,点点头,两人便上了车,长歌还是有些不死心地掀了帘子往王府里看,却看见一个男人从旁边经过,那人大约见这里有辆马车,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人见了长歌有些吃惊,长歌一看,眼前这人居然是池小城。
长歌想放下帘子已经来不及了,池小城一伸手拦住车道:“宁致郡主,既然都到门前了,也不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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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帝王枕边妾 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第040章帝王枕边妾
长歌讪讪地道:“原来是池大侠,我只是偶尔路过了锐王府,又不是池大侠的家,池大侠就没必要请本郡到别人家里去坐了吧。”
小丁最是看不惯长歌这种英雄气短的讨好人的模样,指着池小城便道:“不管你是什么大侠,让开,否则别怪本小姐不客气了!”
池小城没想到还有个扎手的,站在那里用眼冷冷打量着小丁,长歌想伸手提醒一下小丁,此人比她还扎手,那小丁见池小城没动,手中的马鞭一挥就出去了,但让小丁没想到的是那马鞭没抽在眼前这男人身人,却被那个男人用两个手指夹住,小丁猛地一收,没抽得动,便飞身跃了出去。
驾车的两人立刻将长歌护了起来,长歌见小丁都抽不动鞭子,不知道她还跳出去逞什么英雄,用自己的脑子想想,还是下车溜掉回去找傅离搬兵比较好,没想到脚刚一沾地,却听有人温和地道:“多年了,你的性子一点都没变。”
长歌不用抬头就知道这人就是傅离口口声声在砍成八块喂狗的情敌—苏南,以前觉得傅离这么做有些残忍了,这会倒觉得还是让傅离砍了喂狗比较好。
长歌想傅离怎么也没料到苏南会躲在锐王府,看苏南那身得体的宣阳丝袍子,一尘不染,哪象什么逃犯,分明日子过得悠闲而舒适。
长歌知道自己再长出两双腿也跑不过苏南,只好把希望重新寄托到小丁身上!
然而小丁明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长歌不会功夫,也看出小丁与池小城相差得有点远了,于是叹了口气又见苏南身后的毛福、王重手起刀落把自己明的、暗的十几个跟桩极快地处理了,平日长歌觉得这些跟班碍事,这会觉得他们的功夫咋就那么差,江婶怎么派了这么少而且没实力的的人保护自己,回去非跟江婶好好算一帐不可,但看回去算帐的事怕要等些日子了,长歌只得老老实实地被苏南请进了锐王府。
在花坛边坐了下来,长歌便问:“三世子,你抓了我,打算怎么处置我?”
苏南也在旁边坐了下来道:“长歌,你想我怎么处置你?”
长歌听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话了,低着头玩着腰间玉佩上的丝绦,却听苏南道:“长歌,如果我放你走呢?”
长歌哼了一声道:“我才不相信,如果你肯放我走,为什么会把那些侍卫全杀了?”
苏南叹了口气道:“你对我再也不信任了,我如果不杀了他们,也许明天挂在城门上的就是我,你只要不回傅离身边,天涯海角随你去哪,我绝不阻拦。”
长歌脸朝天地道:“那我就骗你不回傅离身边,然后一离开你这里,就回去,你又如何能识别?”
苏南笑了一下道:“你骗傅离都不会骗我。”
长歌听了有些没志气地撇了一下嘴,脸也不朝天了,却听有人大声道:“苏南,这个小贱人怎么在这里?”
长歌一抬头看见是申初初,却听苏南道:“初初,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让大家马上都撤吧。”
申初初一听就怒道:“你如果不带她进来,怎么会不安全?”
苏南听了没有回答却道:“虽然我们已经将门外的鬼影子处理了,秦长歌主仆只要半个时辰没有消息,儒王府就会找来的,他们的速度是非常惊人的。”
申初初眼圈红着,本还想申辩但到底畏惧,忙转身走了。
苏南便道:“长歌,如果不能定下来,就先委屈跟我一起走吧!”
长歌觉得最不委屈她的方法就是让她回傅离身边,但明显这是苏南最不会用的方法,一听又要逃命,还没逃,头就晕了,忽道:“你先答应我不要为难小丁。”
苏南看了长歌一眼,好一会才道:“好!”
毛福一听就着急地叫了一声:“国主!”
苏南没理毛福只是道:“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一下,马上准备撤!”
毛福有些生气地走了,长歌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坐得有点迷糊的时候,忽听到艳艳的声音:“娘娘,你要干什么?”
申初初恶狠狠的声音传来道:“我要把那个无孔不入的小贱人的脸皮给剥了,看她以后还用什么**男人?”
长歌一听那“小贱人”分明就是指自己,急中生智爬起来就想钻进了花丛里,那申初初却已经冲到面前,一伸手拽住长歌的头发,长歌负痛叫了一声,申初初哼了一声道:“你个小贱人,**了多少男人,怕你自己都记不得了吧,**锐王也就罢了,现在又来**安月王。”
长歌才想到曾经在苏梨白的绣房,这苏南是她与江宛月、申初初共同爱慕的男人,最后大家却都嫁了自己不爱慕的男人,不知转了这么大一圈,这申初初用什么法子终于又把苏南勾搭到了身边,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傅离嘴里常讲的什么“第三者”,只是听到**锐王,心里犯恶心,从认识傅成桀到傅成桀死,她秦长歌没有对傅成桀有过半分的好感,**更无从说起,这申初初要恶心人也不带这样恶心,刚要从地上爬起来进行捍卫,却听苏南的声音响了起来:“申初初你要干什么?”
申初初哼了一声道:“我要杀了这个人尽可妻的女人!”
苏南一巴掌把申初初推到一边,申初初一下子跌到地上去了,回过神来的申初初立刻拍着腿大闹起来:“苏南,你…你这个过河拆桥的主,当初不是你让我杀了傅成桀,还许了我…”申初初还没讲完,苏南已经大声打断了申初初的话道,“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不想死就赶快准备走!”
申初初哼了一声道:“苏南,锐王府反正是迟早也要被发现的,你可以逃,我往哪儿逃,难道你会带我去安月国吗,你是个骗子,是个骗子!”
申初初正在歇嘶底里的时候,池小城急急忙忙走了进来道:“王上,如果再不走…,我们就要被包围了!”
苏南看了申初初一眼怒道:“你走不走由你!”
申初初哼了一声道:“我为了你出卖了我的父兄,梁国也没有了,又为了你,杀了傅成桀,夫君也没了,现在连儿子都没有了,而这个小贱人一出现,你就跟猫抓了心一般,我跟你会有什么结果,我哪也不去,我哪也不去!”
王重赶紧上前叫了一声道:“王上!”
苏南看了申初初一眼只得道:“把小丁扔到胡同里,我们走!”
毛福、王重听了都急得差点跳起来了,却又不敢不让人丢到胡同里,长歌见艳艳发呆,苏南拉她走时,她赶紧拉住艳艳,艳艳迟疑了一下跟着长歌跑了起来。
申初初绝望地叫了一声,谁也没听清楚她叫的什么。
傅离听齐征报长歌去了锐王府,然后在锐王府的一个角门失踪了,有些吃惊,按理说长歌除了在“劝墨堂”时与那申初初有点交往,后来各自嫁人,长歌不小心看到申初初害死江宛月,根本就不想与她交往,那长歌去什么锐王府,现在居然还在那里失踪了。
在傅离的心目中,那傅成桀不成气侯,申初初再怎么折腾也是个女子,不知和谁生了个儿子,还不知让宛兰风弄到哪里去了,活着只不过是过一天是一天罢了,从没放在心上过,忽想到长歌曾讲过傅成桀被申初初刺死的那夜见过池小城,那就是说申初初一直与苏南有着联系,苏南没得势的时候,那个男女通吃的傅成桀曾经想占或许占着过苏南的便宜,让苏南一直怀恨在心,按理苏南让申初初杀了傅成桀,这一段报复也算了结了,难不成还有什么故事?
傅离坐了下来,忽想到会不会苏南失踪就躲在锐王府的,因为锐王府并不是自己注意的地方,又或者锐王府本来就是苏南的一个据点,傅离想到这里一下站了起来,却见腊八急急忙忙走了进来道:“主子,昨夜锐王府失了火,大火把整个锐王府烧了个干净!”
傅离愣了一下,觉得自己的猜测极有可能是真的,正想下令,齐征急急走了进来道:“主子,已经查明,苏南躲在锐王府,他现在去了钱庄。”
傅离点点头道:“这次别让他再跑了。”
齐征又道:“但是小主子应该在他手上,早上在胡同里找到了被打晕的小丁,这会还没清醒。”
傅离恨恨地道:“又是这个苏南,这次抓了他,我非把他砍了喂狗,先把长歌弄出来,苏南,我要活的!”
齐征都替苏南流汗,被傅离活捉了可真有他好受的。
长歌没想到苏南真的应允了她放了小丁,这是与苏南认识以来,苏南唯一一次没想过国事、家事依着自己的事。
长歌与苏南上了马车,有许多年,两人没靠这么近过,苏南人变了许多,但唯独身上那股清爽的味道依旧没变,苏南想伸手搂长歌,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手。
车子东拐西拐一阵,长歌知道没出建郢城,但往哪个方向去了,她就不知道了。
长歌安静地坐着,车子转了大约有一个多时辰,终于停了下来,长歌很纳闷,以傅离的身手,怎么在这一个多时辰,都会没动作,不过现在她又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不知道是希望傅离找到自己还是不希望傅离找到自己。
车子停在一个非常雅致的院子里,长歌没想到人家苏南逃命也逃得这么悠闲自得的,待的地方不是王府就是雅园,地方都不错,与傅成霄的逃命是截然不同的,但又觉得这个雅园自己有几分熟悉,似乎曾经来过。
下了车,长歌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道:“如果王上喜欢,小山这地方,王上住多久都行。”
苏南便道:“小山,你真是客气,哎,南是时运不济呀。”
长歌一掀帘子,居然看到立在不远与苏南讲话的却是那个温文儒雅的宋玉城,怪说不得觉得这园子熟悉,因为这园子与自己和傅离曾经吃菊花锅园子布置的格调非常相似,长歌立刻明白苏南前脚已经迈进傅离的陷阱了,本来经傅离解释,长歌已经释然长欣的事,但一见到宋玉城,想到长欣就在他那里,自己跟他提过不止一次要找长欣,宋玉城都愣没有讲过一句有关长欣的事,长歌的气就上来了。
宋玉城虽知道长歌要来,但乍一见着,还是愣了一下,两人赶紧装作不认识对方,宋玉城就对苏南做了个请的姿势问:“这位公子是…”
苏南淡淡道:“算得上南的知已。”
看到宋玉城,长歌自然知道苏南其实已经钻进傅离下的套里了,想到苏南已是羊入虎口,一阵悲凉,自己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什么,长歌不知道,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傅离与苏南这么快就到决一雌雄的时候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跳下马车,一急就抓住苏南,苏南有几分不解,从再次遇到长歌到现在,长歌都没有这样亲昵的动作,长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抓住的苏南,她和苏南就是曾经也没这么紧密地抓过手,自己好象就想阻止苏南。
宋玉城看了那手一眼极为不悦道:“小山已经布置了房间,王上与小公子和几位大人早些休息吧。”
苏南以为长歌大约逃命有点吓着了,轻轻拍了长歌的手一下道了声“谢了”,便准备随池小城、王重、毛福往自己的房间走,长歌却上前一把抓住苏南道:“三世子,我害怕,要和你住一间房。”
宋玉城不知道长歌害怕什么,明明知道自己与傅离的关系,她居然害怕,害怕他还是害怕傅离?好不容易才等到最好的机会将两人分开,长歌却弄出个“害怕”来。
苏南想是陌生的环境难免让长歌有些心神不定,伸手抓住长歌的手安慰道:“好,不怕,有我呢。”
宋玉城只觉得脑里一片乌邪飞过,只觉得长歌在找死,就傅离的性子,如果知道了…
长歌的脑子怎么转也转不出一个两全的法子,只知道苏南落到傅离的手里,肯定不会好过那城头上挂的人,一进房间立刻关上门,刚关上门,长歌还没开口,宋玉城就敲门进来,苏南便问:“小山,还有何事?”
宋玉城便道:“小山上次与王上相谈甚欢,如果王上今日尚…”
“好,南与小山一向谈得来,南…”苏南话还没说完,长歌却脱口而出:“三世子奔波一日,已经很累了,有话明日再谈吧!”
宋玉城脸一下气绿了,却又不好表现出来,耐着性子问:“那卧具可够?”
“够了!”长歌忙不迭地把宋玉城关在门外,苏南到底聪明,这么三两句话,感觉到长歌不对劲,长歌分明认识宋小山,宋小山气得在门外捏着拳头真想冲进去揍长歌一顿,只是知道这样一来,就完完全全地暴露了,只得回到秘室给齐征发了信:小主子被苏南控制,一时没法子分开!
苏南等门外没有声音才问:“长歌你认识宋小山?”
长歌才想到自己羊入虎口,眼下的这只虎是苏南,忙道:“如果认识,我怎么会害怕,要跟三世子住一间房?”
苏南从长歌这话又听不出什么蹊跷,但凭他的聪慧与敏锐已经感到长歌怕要成为自己逃出建郢的护身符了,这宋小山弄不好跟傅离关系不差,否则以长歌的身份肯定结交不上宋小山这样的人的,想到这里无端地气恼起来:“你之所以到锐王府不是偶然去的吧!”
长歌有几分不解,苏南又道:“你猜到我在那儿了。”
长歌在去锐王府的时候,只有个潜意识,苏南与申初初有联系,他们的关系不简单,所以去了,没想到真撞上了,于是有几分气恼地问:“你什么意识,你认为是我把你给暴露了。”
“如果你不去锐王府,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那三世子的意思是怪怨长歌在这个时候去了锐王府?”长歌有几分悲哀,苏却伸手拉过长歌道,“不过,你不去,也许我这一辈子都再也见不着你了。”
长歌的眼睛就湿了,苏南又道:“不早了,折腾了一日,累了吧,早点歇下吧。”
“我想跟你说说话。”
“行,那我们说一夜的话。”苏南拉着长歌在榻边坐下,“长歌,你还欠我一样东西。”
长歌愣了一下问:“我…我欠你什么?”
“你欠我五十个包子。”
长歌一听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扶在苏南的肩上泣不成声地道:“三世子,为什么会这样?”
苏南伸手拍了拍长歌道:“都是孩子的娘了,怎么说哭就哭。”
“不知道为什么,长歌就是想哭。”
苏南轻轻叹了口气道:“长歌,我知道你恨我,其实我也挺恨我自己无能的。”
“三世子…”
“真的,在‘安月舍’的时候,就一个苏梨白,就让我所有的希望化成了泡影,后来你出了事,我想去帮你,可是有这样那样的人或事阻止着我,你知道我有多不甘,有多不甘!还有昆山,我也知道,如果不是昆山,长歌这一辈子都不会恨我,不是夜无边的后花园,长歌不会怨我,可是我一步一步把长歌逼到别人的怀里,是我自己造的孽,我知道我我所做的事会下地狱,不过长歌,如果下了地狱,来世可以和你重来,我愿意下地狱!”
长歌听了眼泪慢慢地止住了,她用袖子擦了一下眼睛道:“三世子,长歌喜欢这样的夜晚,没有兄弟父了相残,没有夫妻反目成仇,没有野心**,明天三世子面对敌人时,会觉得今天晚上所讲的话都非常可笑。”
“长歌!”苏南忽然搂住长歌,“来世我们重来,好吗?”
长歌蓦地想起傅离,傅离要占她十世,来世…,再来世也是傅离的…
好一会长歌才推开苏南道:“三世子,天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苏南没有听到长歌回答,失望难过地道:“那就早点歇吧!”说完苏南走到外间的榻上躺下道,“长歌睡吧,不用怕,我给你守着。”
长歌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实在难熬的一个夜晚。
傅离怎么也不放心,扔下朝里的事赶到钱庄,宋小山犹豫了一下,最终是将长歌有些异样的表现告诉了傅离,傅离听了这些话暴跳如雷,如果不是齐征拦得快,他就不顾一切地冲进房间把长歌掀起来打**,又感到宋小山分明比自己还气,傅离就更气了:我是秦长歌的老公,要被戴绿帽子了,生气是天经地义的,你个宋小山凭什么生气!
想想才跟长歌恩爱了一夜,小丫头明明喜欢得狠,忍着小腰不负重力地和自己欢爱,怎么突然又翻脸了,傅离脑里灵光一闪,是不是长歌受到了苏南的威胁,所以故意用这个方法,或是苏南给她服了什么毒药之类的,一想到这里,自做多情的傅离就开始责怪自己太小心眼了。
于是傅离平息了怒气,立刻安排人如何把长歌从苏南手里抢过来,如何活捉住苏南,为了捉住苏南,好好地解气,傅离再叮嘱了一番一定要活捉!
长歌夜里被傅离折腾了大半夜,白天又陪着苏南逃了一天的命,虽然难受痛苦,但还是一会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长歌是被苏南叫醒的,还没明白,苏南已将她搂在怀里,外面早就一片厮杀声,长歌吓了一大跳,看着苏南才想起是怎么回事,便道:“三世子,一会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们一起出去!”
苏南愣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长歌如此配合,不知道长歌在玩什么把戏,但一时又没有比长歌提议更好的建议了,只得依言将刀架在长歌脖子上推门出去了,一到院中便道:“夜无边,你再不叫你的下属住手,我就要了秦长歌的命!”
果然鬼影子全部住了手,苏南示意池小城、王重及受伤的毛福靠近自己,然后用刀抵着长歌出了宋小山的院子。
出了院子,苏南拿开刀,长歌便道:“还不快走。”
苏南看着长歌,长歌又催了一声:“愣什么,还不快走!”
因为是长歌出的计,苏南虽吃惊却有几分相信长歌这么做后自然只能跟着他一起逃了,几个人迅速地往西街去,西街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也是建郢城人最多的地方,机会要多许多。
长歌曾经混迹过在这里,对这一带就极熟了,尤其是夫子庙更为熟悉,虽然长歌知道这做对不住傅离,但长歌还是这么做了,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劝墨堂”的一切,很多时候一闭上眼睛,那个风朗俊秀、温和如玉的人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但她之于他,该做的都做了,该尽的情份都尽了,毛福凶狠的目光不止一次地扫过她,长歌当然知道这目光意味着什么。
到了夫子庙,长歌一眼就看见那个曾经整治过自己的,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又回了夫子庙,而且还占着原来的地方摆摊的大仙,难道这大仙用了什么方法与那个叫黑七的地痞重新修好,所以又得以回原地界来混。
长歌看看天色,就是在夏天还有些灰蒙蒙的没亮开,那大仙这么早就摆摊,也难免太勤勉了一点,在松山鹤和瞎眼老太手下,果然不是人待的!
长歌正腹诽着松山鹤与瞎眼老太,忽见几股浓浓的白烟一下四下里冒了出来,她还没明白,有人一伸手拉着她的袖子就跑,长歌怕是傅离,她知道做了这么大桩事,傅离会如何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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