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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胸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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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文情不自禁呢喃:“那她为什么还要主动去呢?”

    萧叔则垂了眼帘,少顷唇勾一笑,拍拍高文的肩膀道:“这就是国公爷的福气了。”

    话不易多说,萧叔则拖着瘸腿离开高文,不远处亿仞已备好马车久待了。

    亿仞见着萧叔则走近,忙扶他上车。

    萧叔则的马车伴着轱辘声走远,只留下高文一人独伫在外墙旁,怔怔发呆。

    过了许久,他觉到身上丝丝冷,尤其是脸上冰冰凉凉的。高文抬手一摸,脸上有雪花。

    高文仰头再望:原来又下雪了啊……

    这地上的积雪都还没化呢!

    又过半响,百尺在高文背后唤“国公爷”,高文这才缓缓转身,问百尺道:“你怎么来了?”

    百尺当即作个揖:“国公爷一直不回去,如夫人记挂不放心,命小的前来请你回去。”

    高文一听,心里更难受了,说不出来的滋味。

    高文自然是去徐卷霜的小院,徐卷霜已站在院门口迎他:“回来啦?”

    因为信任,她不会多问他缘何去了这么长时间。

    高文不发一言,拽起徐卷霜的手,拉她三步两步进屋,再把门一关,满世界风雪都关在门外。

    屋内炉火烧得正旺,徐卷霜起手就拍高文的肩,又轻拍他的背,口中笑道:“你瞧这满身是雪的。”

    高文忽地将执着徐卷霜的手往怀中一牵:“你不是很怕死的吗?”

    “是啊,我现在都怕呢!”徐卷霜自嘲地笑道。

    高文脸上却无一丁点笑容,目光炯炯胶着在徐卷霜面庞上:“那你为什么要进宫?”

    “嗯,这个啊。”徐卷霜模仿高文语气,目光投向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仿佛开玩笑般轻松道:“因为和你老牵着手,放开了都不习惯了,所以就事事一起吧。”

    高文起先不语,继而手臂微颤,胸膛与双肩亦震,激动质问徐卷霜:“我何能何德啊?”

    他何能何德,令她平日隐于他身后,关键时刻总是一言不发为他挺身。

    徐卷霜却从面色到语气均不激动,平静对视高文,不紧不慢道:“文子,你出征前日曾赠我宝剑,说宝剑千金买,不轻易许人,将宝剑予我是因为我比宝剑重要,比这些人和事更重要……”

    高文随着徐卷霜的话语,渐渐开始回忆那日的情景。

    “……你说,你这辈子,剑可以离身,我不能离。”徐卷霜继续把话说完。

    高文清晰地忆起来了,那日他向她表露心迹,他等了许久,最后等来令他激动且欢心的四个字:我也一样。

    “我也一样。”此时此刻,徐卷霜在房内又重复道。

    高文再闻原音重现,心中巨震:这才明白,徐卷霜当日那四个字,不是简单、随意且平淡的回应。

    这不是回应。

    虽然四个字里没一个字说情道爱,盟誓许诺,但它却是她在经过慎重考虑后,做出的坚定,无悔,比分量最重的承诺。

    高文双臂一缩,猛地将徐卷霜拉入怀中。他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你就真不怕死啊!”

    “怕啊!”徐卷霜旋即就答——她这个人最舍不得就是一死了。

    徐卷霜仰头望着高文笑:“我一直怕死,有点怕死到腻了。想着人生不冲动一回,实在遗憾。那这次我就主动做个不怕死的人!”

    她笑得灿烂,说得轻松,心里其实想了许多:以前,她心底始终梗着父亲不瞑目的死,贪着生就想知晓那层层疑团的真相。上次皇帝在鹦鹉楼向她道破了,她又撼不动天,不能报仇……于是也就没什么顾忌挂念的了!

    徐卷霜发现高文眼圈红了,忙踮起脚尖,用袖口给他擦擦眼眶,口中嘲笑他:“你别感动啊!”她又嘲笑自己:“没准等会我贪生怕死的劲又上来,就反悔又做缩头乌龟了。”

    高文凝望徐卷霜,吸吸鼻子,顺道把眼泪收回去:“你就是乌龟我也喜欢。”他缓缓扬起嘴角:“我就是那个壳比你更大的乌龟,驮你。”

    大乌龟,一辈子驮她,直到她变成老太婆。

    徐卷霜听这话心里也甜滋滋的,禁不住回味了又回味:他这是一辈子的誓言么?

    但是等等不好!为什么她再回味之后……忽然就想到了“千年的王。八万年鳖”。

    徐卷霜刚想向高文开玩笑,就感受到唇上挨了两团肉的柔软温柔,她本能直视,发现高文的眉眼皆尽在咫尺,鼻尖贴着她的鼻尖,鼻息扑面袭得她痒痒的。

    他在吻她。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放出来,因为我等会要去坐火车!

    超级巧的一件事,两年多前的冬天,我本来是在混一个武侠论坛写点段子或者短篇什么的,后来很后知后觉的误入了穿越,于是写了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玛丽苏文(哈哈没错那就是我的黑历史),然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收到了一条野生长评!!!那也是我认识的第一个读者!当时她是历史系的大三学生,聊了下就熟了。

    后来我的每一本文她都追,我有快一年没写文,重新写文她又每本追来了。

    今年她来离我不远的城市读研,所以我要和她面基啦!

    写文带给我最大的感动就是认识了不少像她这样的读者,然后成为了我的小伙伴=皿=

    嘿嘿,看这章的你们都是我的真爱,期待以后也能和你们面基!

 47第四十六回

    这次高文的舌尖进主动探进了徐卷霜口中;而且不是试探;而是若他的长剑一般,一袭直入;径直翻越牙关。他试着用舌尖搅了搅;滋味甚甜,便加大力道在她嘴中辗转,停留,掠过每一寸留香之地。

    高文吻了一会儿徐卷霜,粗气从他的两边唇角漏出来。高文这次将自己的唇移开来;以喑哑声道:“我好像能行,我们晚上试试。”

    试什么?徐卷霜反应过来;脸上一烧。

    “好。”她埋着头回答他,试试么……也是她的愿望。只是能行的话为何不赶紧现在试?

    “我晚上再来找你。”高文捏捏她的手,接着松开,转身离去。

    徐卷霜不由回身:唉,她还有其余话要说呢!他就这样走了?

    ……

    这一日临近申时的时候,百尺觉着特别奇怪:外头刮风下寒雪的大冬天呢,这也不是入寝的点,国公爷怎地突然就要沐浴?也不怕着凉?

    百尺站在门外,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响,捉摸不明白。

    “百尺,有没有香?”高文在房里问道。

    百尺身子一倾,差点栽进雪地里去:没、没听错?国公爷还要焚香!

    ……

    待高文沐浴焚香完,披了件鹤氅,健步赶去了徐卷霜的院子。百尺……似乎有点明白了。

    百尺脸上烧红,转而又自责自己:他这是哪门子脸红个什么?国公爷跨出这卓越的一大步,他该替国公爷高兴才是!

    就在百尺傻站在雪地里的时候,广带和琵琶见高文来,已经悄然主动退了出来。广带本来要回屋的,瞥见百尺,她心情好,喊他一声:“百尺!”

    广带顺道抓一把雪,揉了两三下,正对着百尺打去。

    百尺听到广带喊他,本就傻愣不能动弹了,这一个雪球飞过来,他哪里避闪得了,直接砸在脸上。

    “啪!”雪团四绽似花。

    百尺脑筋突突直跳,觉着广带砸过来的不是雪团,是她给他的心。百尺一多情,顿感不好意思!他烫着一张脸,撒腿就跑了。

    广带目睹着百尺莫名其妙跑出了院子,鄙视地瘪瘪嘴:“呆病!”

    且不说广带百尺这边,只说屋内,徐卷霜帮高文褪了鹤氅,见他里面还是一袭白袍,她晃了晃眼——纯白太亮眼,她还以为是她还为帮他将身上的雪除干净。

    徐卷霜声音飘着说:“穿这么少?”

    “不少。”高文旋即就回。今晚将要做的事情神圣而意义重大,穿得多少他一点也无所谓,关键是要追求一个干净。

    白色,最干净,一尘不染。

    所以他从外袍到里衣还有亵裤都挑的是白的。

    高文想着自己的这个小秘密,就偷偷笑了:嗯哼,不告诉徐卷霜。

    高文忽又转念一想:他这会不告诉,等会徐卷霜还是会看着。他脑子浮现几个画面……

    高文脸就红了。

    高文环顾四周,左右而言其它:“这屋里炉子烧得听暖和啊。”

    “要不我让她们再加点炭?”徐卷霜担忧高文是衣衫穿得少,真冷,硬撑着。

    高文出声一个字:“嗯。”

    徐卷霜递给高文鹤氅:“你先把鹤氅披起来。”

    让高文先穿了鹤氅,这样待会广带她们进来添炭,开门时风灌进来,他也不会被冻着。

    “我披鹤氅做甚么?”高文不解:这……难道是她逐客之意?

    “等会她们加火,外头寒风吹进来会把你冻着。”徐卷霜解释道。她始终担忧着他,呢喃再语:“还是多添点炭。”

    “哪个要加炭了?”高文愠色——他刚才的意思明明就是:嗯,不要让她们进来加炭。

    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希望第三人进来?!

    高文不想让徐卷霜唤人进来,忙往床头坐,轻轻松松笑道:“真不用!我坐坐就好了。”

    徐卷霜一听脸颊珊红:做做就好了?

    她两只手捏到一起,几许无措。

    徐卷霜故足勇气,埋头往床头走,一转身坐下来——那就做做吧!

    她亦是横了心才敢出口:“那就做做吧。”

    “好。”高文乐呵呵,一只手臂从徐卷霜背后绕过去,搭着她的肩头,就这么跟她肩挨肩,头靠近头地静坐着。

    坐久了,徐卷霜足上生凉,房内无风,她却似风灌脖般瑟了一下。

    她自己反而冷了。

    不、不是说做做吗?怎么高文一直不动静?

    徐卷霜支支吾吾问高文:“文、文子。不、不、不是说……今晚是要试试吗?”

    徐卷霜说话声音太小,高文埋下头,费了老大劲才听清楚徐卷霜在嗡嗡什么。他一下楞了,双唇渐渐张开成个圈字。过了好长一会儿,高文点头:“嗯,是要试试。”

    高文缓缓侧过身,亦扳转徐卷霜的身子,令她与他面对面相对。他双手依左右掐住徐卷霜的胳膊,用商量的口气问她:“那……我们……先倒下去?”

    徐卷霜瞟一眼床的里侧,明白了,点点头。

    高文就漾开笑容:“那我数一二三,到三的时候我们一起倒。”他接着就数道:“一、二、三!”

    到了三的时候,徐卷霜的确配合着,与高文同一刻倒了下去,身子侧躺在床上。

    只是、只是……她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那种……做这种事请该有的氛围呢?

    徐卷霜正思索着,高文掐着她一双胳膊,又重新将她扶起来。

    他讪讪道:“忘了更衣。”

    忘了先褪衣服了,倒得太早。

    “那我帮你。”反着也正身子贴着身子,离得近,徐卷霜起手就帮高文褪去外袍。高文忙道:“那我也帮你。”

    徐卷霜勾勾唇,无奈笑他:“你瞧,这样子四肢胳膊打架,不方便做事,还是依次来吧。”

    高文就听话地将自己的双臂收起来,贴在身侧,专注地凝望徐卷霜在他身上动作:“哦。”

    “你先站起来。”徐卷霜对高文说。他要是始终这么坐着,袍子是褪不下去的。

    高文就乖乖站起来,服服帖帖。

    褪了外袍,见着高文里衣,徐卷霜无意中提了一句:“里衣也是白的呀!”

    “那当然!”高文骄傲地扬起头,顿觉神清气爽。

    徐卷霜却是深深埋下头,低低哼唧了一句,声音太轻,只飘出她的唇,在唇角萦绕了几下就散了。

    高文没听清,将耳朵朝着徐卷霜唇的方向贴过去:“你说什么?”

    徐卷霜启唇重复一遍,话如风吹入高文耳中,高文霎若雷劈。

    她说的是“该你了”。

    “咳、咳!”高文先自咳两声,清嗓倒是次要,关键是要自涨士气。

    高文就开始给徐卷霜褪衣服,首先是解她腰间的系带,明明是个活结,高文解半天没解开。他浅红着脸,讪讪向着徐卷霜笑:“手抖。”高文又自嘲道:“觉着像是‘丑媳妇要见公婆’样的。”

    徐卷霜听了脸一黑:他说她的衣衫里面是丑媳妇?

    两个人又没想到同一点上去,但是不妨碍他们继续。高文虽然解得九牛二虎,但最终还是给徐卷霜也把衣衫都褪了。

    徐卷霜只着了肚兜,顿时感到身上凉飕飕的,不由将双臂抱在胸前,问高文道:“要数一二三了么?”

    “数什么数!”他见她发抖,顿时心疼,哪里还顾及着数一二三,直接将徐卷霜打横抱起,一个前倾就将她滑送到床。上。

    高文的身子自然倒在了徐卷霜的身子上。

    高文伸手拉了床帐的系带,藕荷色的帐子散下,罩住了两人。

    高文也不知该怎么说,怎么做,他在她一双唇上吻了又吻,连唇角也密密细细落下了他的温热,这才喉咙里像含着水似的询问:“让我先看看你?”

    徐卷霜这时候哪好意思说“你看吧”,只敢若蜻蜓点水般飞快地点了点头。她下巴的动作幅度太小,动作做得太轻快,高文一时没看清:她这是……点头还是摇头?

    高文重复问道:“让我先看看你,好不好?”

    徐卷霜刚才本来很有感觉的,内心如绸,丝丝绕绕,这会绸缎却骤然变作麻布,感觉去了大半天。但她理解高文向来就是这么个性子,并不责备他。

    徐卷霜用力点点头:“好。”

    高文就颤颤巍巍,抖着手掀了徐卷霜的肚兜,连带着底下的汗巾也摘了。高文细细地打量徐卷霜:她身前竟生了如此一对巍峨丰。丘,凝。白而圆。润,形状也刚刚好,仿若天地精华的恩赐。

    高文伸手去握,只手握不住。

    高文手上不动作,就将掌心贴在徐卷霜丰。丘的肌。肤上,安静贴着。

    过会,高文将手移开,再往下看。

    他发现相较于徐卷霜的丰。丘,他更喜欢她的臀。部,精致浑圆。他瞧着,一下子底下就蓬勃刚硬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到家啦,汇报下面基非常成功,唯一的坏消息是我感染了风寒= =#华丽丽地提前回来养病了。

    这一章是补的昨天的,今晚还有一更。

 48第四十七回

    高文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浑身紧绷;有一种蓬。派强烈的欲望驱使着他;让他想要将身贴紧徐卷霜的身子,嵌进去;融为一体。

    高文就继续往下看,她的肚脐下面有丛丛的毛发;那是未经修剪过的最自然的诱。惑。

    高文还要往下看;徐卷霜忽然笑了;一连串轻快的声音,不是嘲笑。

    “你笑什么?”高文板起脸文,眸色暗沉带着仍熊熊不熄的焰火。

    徐卷霜自己也觉得懊恼,这么圣神的时刻,她本是羞怯的,心跳急速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会却忍不住想笑了。

    徐卷霜用自己的指背擦擦唇:“不笑不笑。”

    高文就不好意思再看了,自己开始褪腰下挂着的那最后一条亵裤。

    亵裤未除尽,他里面的东西蹦出来。

    “啊!”徐卷霜本能地喊了一声。

    “怎、怎么了?”高文旋即把头低了。这点上他素来不自信,徐卷霜这么一喊,高文误以为她是嫌弃他这尺寸偏小……高文本来难得的昂藏不免有点耷拉。

    高文偏着脑袋,用眼角余光暗瞧徐卷霜:究竟……怎么了?

    徐卷霜盯着高文那里瞧。

    徐卷霜其实根本没往尺寸那种方面深想,这是徐卷霜第一次见到男人那里,竟然……竟然像一条蛇,稍稍左歪,好似活得一样。

    瞧着瞧着徐卷霜就把头低了下去。

    “你脸红了。”高文注视着徐卷霜说。

    真的吗?徐卷霜摸摸脸颊,她竟不自察,脸上一点也不觉得烫。

    徐卷霜吸吸鼻子:“你那带一股香味。”

    高文昂起下巴,骄傲又得意地笑了。

    那当然,他沐浴过后熏了香呀!

    徐卷霜刚想还说点什么,忽听见高文小心翼翼询问道:“那我试试了?”

    “嗯。”徐卷霜回答的声音轻得她自己都听不到。

    她抬头看,看见他身子精干不瘦,道道腹肌鲜明。

    他低头看,看见灯光下她的一双黑瞳中一点白亮星点,分外如水摇曳。

    高文把脑袋再低数分,去吻徐卷霜的左肩,说吻更似啄,最像啃。很奇怪,徐卷霜身上有肉,锁骨却依然能显得突出分明,高文吻她身上肉的时候,心底就跟肉一样绵绵柔软,高文吻她突兀的锁骨时,心就跟骨节一样嶙峋犹如山峰。

    柔软是他的心,愿意容纳她的一切,嶙峋也是他的心,显露着他此刻的欢喜耸立千丈。

    无论什么样的心,说到底,都是他对她的爱和渴望。

    高文再继续往下吻,唇沿一寸寸滑过徐卷霜的肌。肤,来至她的丘底,再寻寻觅觅往上攀,咬住顶上一点樱核,不去计划,不去寻思,只凭心衔在嘴中。

    高文把唇移开,亦仰身不再同徐卷霜身子相贴,他用两只手肘撑在徐卷霜身子两侧,猛地一低身,重新封上徐卷霜的唇。

    不知道为什么,最想吻的还是她的唇。

    还想……更深的与她结。合。

    高文便撑着手,底下往里钻。他知之甚少,以为她那两瓣便是入口,可底下昂藏一顶,才发现碰壁。

    怎么会碰壁呢?高文急得额头上就渐渐开始出汗了。

    高文咬着牙,唯求昂藏不要耷拉下去。他又试了几次都不行,就问徐卷霜:“怎么不行?”

    徐卷霜错愕:她哪里知道?!

    她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高文:“你别急,慢慢来。”

    高文再试,脑袋也跟着往底下看去:“怎么找不着?你知道入口在哪儿么?”

    徐卷霜蹙眉:找不着什么?

    下一秒,她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羞得不敢动弹了——她从来没有审视过自己那里,如何知道入口在哪?!

    他询问她有什么用?!

    徐卷霜的声音麻麻烫烫,仿佛水滚了花椒:“要……要不……你自己看看?”

    高文拼命挠头,挣扎半响:“好……那我看看。”

    高文就躬了身子往底下看,两手一左一右,轻轻分开徐卷霜的花瓣,这才发现里面……里面……高文觉着脖颈发痒,拼命地挠起来。

    挠了半响,他咽咽喉头,扶着昂藏对准。

    这会看清楚了目标,终得缓缓送入。

    里面是前所未有的潮湿和温热。

    高文推了一会,又遇阻力,似有什么东西夹着他。一夹,高文就紧张了,拿眼去瞅徐卷霜。却不知方才他推入的时候,徐卷霜本能就紧绷起来,这会见高文望自己,她更是紧张得一夹一缩,高文底下一痛,再次碰壁难以前行。

    “你别紧张。”是徐卷霜先开口安慰的高文。

    徐卷霜其实也没底,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也本性地欲矜持。但她一想到高文有隐疾,要是她再扭扭捏捏,估计他便是治不好了!徐卷霜便鼓起勇气,深深吸了一口气。

    吸完这口气,她感觉自己的心气皆平和不少,便暂抛羞躁,大胆地主动摊开了双。腿。

    高文没了束缚,猛地往里一推,同时向徐卷霜投向感激的目光。

    他好像穿透了那层抵着的东西。

    还遇着什么,似水凉凉的,不同于里面通体包裹的湿热。

    高文禁不住低头一看,光线昏暗看不太清,只瞅见徐卷霜腿内侧有一块。高文拿手一抹,再抬手细看,发现自己的指尖上全是血。

    高文骤然脸色煞白,眉头瞬间拧成川字:“嗯?”

    “那是……落红。”徐卷霜羞躁又苦笑——为什么这种事情居然轮到她来说啊?!

    高文脸色由白转红,低头道:“嗯。”

    他还是听过“落红”的,想象中应是女子的血哗啦哗啦流,却没想到只这么一点。

    高文挠挠自己的眉毛,问徐卷霜:“是不是很疼?”

    要是很疼他就不试了,哪怕隐疾一辈子不好也不愿她受伤害。

    徐卷霜自然剧痛,但也不似传言中“新婚夜若撕裂了一般”,而是痛了一会,便缓了。

    她摇头,骗他:“不能。”

    徐卷霜睁大一双脉脉剪水双眸,用她最明亮的目光鼓励高文。

    高文仿若忽得了清气,犹如一股清泉自喉头浇灌下来,浑身充满了力量,便在徐卷霜体内动了起来……直至身体紧绷到极至,攀上高峰。

    这是他第一次倾泻自己的所有,就全都倾在了她里面。

    高文喘息着,却不觉疲惫,他的双肘仍是撑在徐卷霜身子左右两侧,这时便将手臂都往里拢一两寸,改作拥住徐卷霜。高文双眸凝视着徐卷霜双眸,突然说了句:“有你。”

    无头无尾,莫名两个字。

    以前,他的世界是晦暗的,藏着不可以对旁人言的身世秘密,又有怎么治都治不好的隐疾,最大的志向是征战沙场,却不得不自阻报国门路。他只能随性,暴躁,直来直去尽量不去想太多……于是渐渐就真的简单了,每日的日子不过是跟着一班纨绔混沌。遇着不顺眼的人,便是锐斥,遇着不顺意的事,也是锐斥。

    人就像腰间的佩剑,从来就没有柔软过。

    更不可能有柔软的梦了。

    说什么……遇见心仪的女子?她也心仪自己?日日皆在一起?而后治愈隐疾,彻底和她融为一体?

    这些事情他连当做梦都不敢当!

    怕一旦梦到,更觉醒来浮云虚伪,钝痛常常。尤其是将这些事情都加在一起,全部成真……那该多难得难遇,完全不敢奢望。

    不敢奢望,不敢盼,日常衣食住行,到最后简单成一个“嗯”字。

    到底在“嗯”什么,他也不知道。

    一辈子就这样吧,不要想太多。

    可是遇着不平事却依旧忍不住站出来打抱,心底那一点希冀是埋在地里的种子,不知它会不会发芽,总禁不住跃跃欲试。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女人似一条河流,缓缓就流到了高文的身边,将他环绕,令他沉溺,亦将他周遭污浊一洗重清。

    高文得徐卷霜,今日又能治愈隐疾,心潮澎湃不知该感谢上苍还是厚土,只能道一句有她。

    有她,真好。

    高文侧着身子躺下来,就躺在徐卷霜身边。高文稍抬了徐卷霜的身子,将他的一只臂膀从她颈下穿过去,搂着她说:“我们以后就这么慢慢的过日子。”

    慢慢的过日子,让一切都变得很慢,夜晚拥着说话,天色最慢才泛白。白昼在院子里坐在说话,或是各执一本书读,太阳最慢才下山,无声却像说尽了情话,四周浮躁戾气皆不见,独有平平淡淡,最暖心的相依。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昨天的= =#我已经无脸了。

 49第四十八回

    “嗯;慢慢过日子。”徐卷霜回握住高文,夜深凉气上来,两人只盖着一床不算厚的被子;却不觉着冷。

    高文躺在徐卷霜身侧,气息渐渐就再一次紊乱起来。

    他初尝滋味,自是不甘心一次就罢休。

    徐卷霜自然也察觉到了高文躺着的那一边在窸窸窣窣细细的响;她就问:“怎么了?”

    高文呼吸粗重道:“侧过去。”

    徐卷霜就转身,欲侧身面对高文,谁料高文却用手搂着她的腰肢;将她一转。他语气愈发喘:“背对着我。”

    徐卷霜将身子背对着高文;高文更是揽住她的小腿令她躬身,反正也都在被子里;两人身上都没穿着什么;他就钳制住她的腰,在后头慢慢欲闯入。

    结果顶了几下,高文发现自己还是不熟悉进去的路。他又摸索了会,不小心手抚上她浑。圆的双臀,高文底下顷刻就绷胀到不行。他摸到她的中间,将她两。腿慢慢分开……高文一声又一声发出低喘,声声可闻。

    听得徐卷霜面红耳赤,心里又有几丝从来没有过的痒。

    她居然主动地分开了些。

    高文摸索着摸索着,歪打正着就进去了。这一进去不要紧,骤然由冰冷空旷进入湿暖包裹,高文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长叹:“啊——”

    徐卷霜亦是敏感,能倏地感觉到某物填满了她,那份充实且安全的感觉。高文动一动,徐卷霜也禁不住轻哼了一声。

    高文怕她疼,就只用一只手托在她后面,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去,前后均揽住她。谁知高文误打误撞,落掌的地方正巧是在徐卷霜的花瓣往上一点点,那一朵花心。

    徐卷霜“嗯”了一声。

    “卷霜,怎么了?”高文担忧徐卷霜疼痛,连忙给她揉揉。这一揉不打紧,徐卷霜浑身都酥。麻起来,发出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奇怪了。

    高文更加担心,却又觉得徐卷霜此刻的声音莫名好听,勾得他心紧身绷……高文仍是不放心,追问徐卷霜道:“你怎么了?”

    徐卷霜红红烫烫一张脸,喃喃含羞,却又夹杂不舍:“你……多在……这个地方揉揉。”

    高文呆了刹那,接着,他好像明白了什么。高文将徐卷霜的身子整个往他怀里搂紧,唇贴上她的耳朵,高文第一次在说话时带了不正经的语气:“好,那我给你多揉揉。”

    徐卷霜又羞又恼又开心,低头在高文右肩上咬了一口。

    她一咬,高文一躲,两人下头的身子也分开,她的唇刚好擦过他身前的樱核。

    高文浑身一麻,犹若雷霹。

    “怎么了?”这回轮到徐卷霜问高文。

    高文呆滞成了傻子一般:“你……也多咬咬我这。”

    徐卷霜听了咬唇,嘴唇翻卷进皓齿底下,愈发显得肌肤剔透,高文看着心痒,缓缓抱着徐卷霜令她转过来,两人皆将脑袋移近,唇贴上唇。两个人不透气地吻了一会儿,才难分难舍将唇挪开。

    “你喜欢什么样的吻?”高文问徐卷霜,竟同她商讨起来。

    徐卷霜就低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高文笑出声:“好,那我以后就……”他用她喜欢的方式封住她的唇。

    被高文吻住的那一刻,徐卷霜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高文他一点也不憨厚啊!

    吻了良久,两个人又是喘着粗气分开,面面相望,脸皮都涨得通红,灼烫的温度根本退却不去。

    徐卷霜想起来,刚才高文让她多咬咬他的樱核,她就低头咬了上去。柔软的樱核顷刻坚硬,高文亦是浑身僵若石雕。

    他以愉悦的声音警告她:“嗯,小心我等会给你多揉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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