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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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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上官猛地睁眼,好一会,才清醒过来,什么时候睡去的已经忘记,突然想起凤翊,今晚上正值新月,她心头一惊,奔到门边打开门,便有个人蜷缩着滚了进来,那不是凤翊是谁。
“凤翊,”上官诧异出声,她伸手想要扶起他,触手却是冰凉,比昨晚冷多了,“凤翊,醒醒。”
上官咬牙握住凤翊手,内力便渡了过去,“凤翊,凤翊……”
凤翊睁眼,实际他意识清醒的很,许是不想上官担心,他朝她笑笑,“美人,不赶爷走了?”
临到这道,他还说那么没着落的话,听到上官耳里,直让人想哭,“来,使点力,奴家扶爷到床上。”
哪想,凤翊一把推开她,自己摇摇晃晃地撑起身来,跌撞地到床榻边就栽倒了下去。
“凤翊,”上官惊呼,她冲过去,瞧着凤翊那一栽就撞到床柱上,额头当即起了个包,“有没有怎么样?”
“疼,”凤翊眯着眼睛将手脚挪上床,“美人,撞的疼死爷了,快给吹吹。”
寒毒发作这样难受的当口,上官眼见凤翊还朝她撒泼,心里是气恼的很,哪里肯依他给吹,只一巴掌又拍到那额头包上,“躺好!”
顿时,凤翊却笑了,上官肯这么对他,便说明暂时不生气了,孩子出生尚早,有的是时间他跟她慢慢磨,便依言扯过被褥裹身上,还不忘提醒上官,“美人,今晚你不用抱爷了,小心冻了孩子,要爷儿子有个闪失,爷会心疼死。”
上官气极反笑,她给掖好被子,“抱你?谁肯抱了?再说了,那也不是你的儿子,谁的也不是,是奴家一个人的。”
凤翊不与她争辩,只是笑笑,上官在屋里睡了多久,他就在门外守了多久,后来寒毒发作亦不当回事,知道上官向来心软,舍不得他受苦。
一时无话,上官瞧着凤翊闭眼养神,她内力断断续续地渡过去,没一会就觉肚子又饿了,她忍了忍,却越发觉得饿的难受。
恰好这时凤翊睁眼,他眼眸晶亮,像被水洗过一般,他看着上官,嗓子有哑的就道,“美人,爷饿了,这都快半夜了,还没用晚膳,爷好些了,你去做,爷要吃你亲手做的,快去!”
闻言,上官犹豫了下,“真好些了?”
凤翊笑着点头,“快去,你刚才想疼死爷不给吹,这会又要饿死爷不成,哪有你这样做人妻妾的妇人来着。”
见状,上官就真松了手,断了内力,“那爷等一下,两刻钟就好。”
说着,她赶紧脚步急忙地出了房间,去了灶房。
见上官走了,凤翊才松了口气,他揭开点被子,一身又湿透了,将衣裳都给脱了后,不明的油灯之下,他一直藏着的左手手臂就可见一层冰霜覆盖,那之下的血肉都可见,端的是似乎一碰连皮肉都会脱落。
事实上,他一直瞒着上官,身上的冰毒并未见好,即便服了紫玄参,只是卜老用法子将所有的寒气都给逼到了他左手,如若没有大燥大热之物两相抵消,他这左手长此以往,必定废了不可。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06 15:01:52
202、借力打力
轩辕夜收到上官果真身怀有孕的消息之时,他正在着手对付孙家。
他看着手上有关孙家的消息条子,对暗五回禀的这消息愣了半天,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敛了心神,将早就想好的计划一条一条的吩咐下去,待整个书房没人之后,他手边那字条飘然落地,像深秋的落叶。
轩辕夜根本恍若未觉,他的全部心神仍沉浸在上官肚子里有他骨肉之事上。
从冬阳暖日的晌午这一坐便到了夜风萧瑟的晚上,一直到暗五安排好相关事宜前来回禀之时,他那动作都未变过。
“回主上,已经安排下去,红酥娘娘手边的买卖全动用了起来,不出三日,孙家的产业就能出问题。”暗五人半隐在黑暗中就回道。
“哦。”轩辕夜心不在焉地应了声,他摩挲着自个的下颌,薄唇边下的暗影中有谁也不可知的浅笑。
十三有他孩子了,也不知日后是男是女,都说女儿会长的像父亲一些,儿子像母亲,可他再一想着上官那妖艳的面容,若是男儿生那模样……
他已经觉得不妥的在摇头了。
见状,暗五眉心一皱,“主上,这是对安排不满意?”
轩辕夜回神,狭长的丹凤眼微眯,轻描淡写地瞥了暗五一眼,就让暗五背脊生了个冷颤。
“神策军那边怎么样了?”他低声问道。
暗五回道,“闵王手下的神策军,目前暗桩未损失一个,日前被推出来杀掉的,只是表面幌子,若是主上一声令下,即刻反叛。”
闻言,轩辕夜赞许地点点头,“很好,先断了闵王孙家这条财路,本王要五日内见到成效。”
“是,主上!”暗五拱手应声。
只才第二天,孙家家主孙粥弼就收到各个州县但凡是孙家的买卖,皆出问题的消息,不是货被官家以各种理由给扣了,就是被红酥手下给挖了墙角,再不济就是对手的打压,还有商会的突然中立态度。
当今的闵王妃正是孙家家主孙粥弼的亲妹妹,而且孙粥弼和闵王还是自小一块长大的情谊,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闵王是战神,征战沙场数十载,光是靠孙家给他提供的银子就不再少数,甚至可以说是闵王府有今日,便是孙家这个财神爷在后面撑之。
自然孙家在朝堂也是颇有势力的,可这一任的孙家家主孙粥弼却也是从未入仕,加之他人年纪轻轻便稳坐家主之位,这便给了轩辕夜可趁之机。
只要是这种昌盛百年之上的大家族,那族里铁定不是铁板一块,轩辕夜使了手段将孙家在朝堂的势力与孙粥弼分化掉,再着手用红酥手下的买卖来对付孙家的产业。
这招借力打力,堪称用的绝,他是半点力都没出,就将孙家给坑了一记。
孙粥弼回过头来,已然晚了,买卖赚银子之事,闵王是根本不懂,他只懂的如何打仗,孙粥弼在闵王那处借不到势,自家族里又是后院起火,那几个年老辈分在的,早年就不满他登上家主之位,这回更是找到借口,只怕对他落井下石都来不及,哪里会给他疏通半点。
可孙粥弼如此年纪便能将当家主,自然也是有几分份量的。
红酥他不能正面与之碰撞,可那些扣了他货的还有打压他的对手以及商会那边,他是半点不惧。
孙家开始连串出事的第二天,他便清出了与之作对的人的名单,随后带上心腹手下,正大光明的就找上门去,特别是那等刁难他的朝廷官员,他手里也是有大把的把柄捏着,往日没在意也没用过,那是觉得不到时候,这会可正是好时机。
被维威胁的官员两头为难不敢得罪,一边是九千岁和红酥娘娘,一边是闵王和孙家,落到头来只得先行给孙粥弼写了文书,放了被扣的货。
转眼,当天晚上,这些朝廷官员便被发现死在家中,一剑封喉,根本没多余动作,典型的死士杀手所为。
大殷朝臣被杀,这可是震动朝堂的大事,仁康皇帝愤怒之极,下令刑部彻查,务必要清楚这挑衅龙威的主使是谁。
孙粥弼虽觉人死的古怪,但也没太放心上,毕竟他去相商之时,可是正大光明,也有许多人瞧见,这根本就扯不到他身上来。
他遂继续找无故打压他的同行相谈,甚至是商会那边,他也是一起找了主事的人来,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纵使软话一番还是言语相挟也好,总归都让这些人闭了嘴,心头对孙家生了顾忌才算作罢。
眼瞅着事情在好转,孙粥弼走了闵王府一趟,将这事回禀于闵王知晓,便算完事。
只是当时,一同在的凤静眉心紧皱,心里觉说不出的蹊跷。
第四天,凡是孙粥弼头天邀约的人,尽数暴毙家中,与那朝廷官员死法一模一样。
再迟钝,孙粥弼都知这事冲着他孙家来的,然还不等他去找闵王,刑部便来人,先行将孙粥弼以嫌疑犯为由,羁押下牢进行审问。
闵王的动作终究是慢了一步。
孙粥弼被押至大牢,等待他的是轩辕夜。
心头瞬间明了,再多的谜团都是清晰不过,可一切只是太迟。
轩辕夜手里拿着供词,他回身瞧着孙粥弼,这人也算是京城风流人物,这般年纪,就成为四大家族孙家的家主,不知多少闺阁姑娘芳心暗许过,亦不知被多少人羡慕过。
“孙家主,你勾结黄金之勺前朝欲孽,使银子雇凶杀人,这罪状你是认还是不认?”轩辕夜提捏着嗓音,他的声音就变的尖细而轻柔,在整个昏暗的天牢里,来回的响,带着渗人的寒意。
孙粥弼冷冷一笑,纵使落到这地步,他负手而立,仍不减半风的世家公子气度,“夜大人,你觉得孙某该不该认?”
轩辕夜将手边早写好的供词交给边上的狱卒,理了下衣袖滚边,垂着眼睑道,“该或不该又如何?总归孙公子这次没人能救得了你,亦包括孙家。”
提及孙家,孙粥弼终于脸色一变,他眉目有青筋挑起,可见愤怒到何种地步,只是一直隐忍而已,“阉人宦狗,他日你也不用有好下场,待看京城多少人等着取你项上人头。”
轩辕夜并不理会,他只给狱卒道了句,“明早,本督要结果。”
那狱卒只连声道是,轩辕夜抬脚就往外走,仿若这大牢里的一切都再与他无关。
闵王连夜进宫想面见仁康皇帝,可皇帝一直被红酥拖着,自从上次的宫女下毒之事后,全大殷的人都这点每年拿很多银子出来做义举的活菩萨红酥娘娘惊吓过渡,身子一日衰过一日,也不知能否撑到肚里孩子出生。
在这样的情况下,仁康皇帝尽可能都多陪在红素身边,闵王自然是见不到人的,就是连将孙家孙粥弼下狱一事,皇上也是第二天才知晓的。
见不到皇帝,闵王夜闯天牢,轩辕夜早做了准备,让重重神策军把手,哪怕是闵王拿出王爷的威名,刑部的人和轩辕夜手下的神策军也是半点不让。
又是一遭无功而返,凤静在要天亮之事,将闵王劝回了王府。
这每一步每一环,凤静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们都失了先机,轩辕夜步步为营,早算将诸多变化都算计于胸,一夜之间便能出了很多的变故,孙粥弼自此是凶多吉少。
仿佛是验证凤静此般的揣测,第二日一早,由刑部呈到仁康皇帝面前的便是孙粥弼签字画押的供词,那份供词自然是轩辕夜早写好的那张。
皇帝面色阴沉地看着那张供词好半晌,又接连有大臣求情,只说孙家所有的买卖之事全是孙粥弼一手操办,其他人并不知情,恳求皇上念在孙家乃四大家族的功劳上,从轻发落。
没有人知道皇帝在想什么,唯有轩辕夜而已。
他太清楚了解仁康皇帝的性子,对于四大家族,他是早便想动手削掉了的,几百年过去,纵使有曾经始皇帝对四大家族那荣辱共存的诺言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数代的皇帝眼见四大家族逐渐势大,谁又愿意卧榻之处有他人酣睡。
只不过一直没有合适的借口而已,也一直没有人敢出手针对四大家族而已。
而轩辕夜走的每一步,皆是踩着仁康皇帝的底线在行走,在皇帝容许的范围内一步一步为自己谋划最大的利益。
果然,仁康皇帝考虑一夜,便下了旨意,将孙粥弼贬为平民,流放万里之疆,永世不得回京城,孙家也难逃其责,大部分的家底和产业被充公,还留下的不过是个四大家族这个好看的空壳罢了。
对轩辕夜来说,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看中的是砍了闵王这一臂膀,日后边漠几十万精兵粮饷,朝廷发送的定然是不够数的,往年都是孙粥弼填的银子窟窿,这日后看谁给闵王府撑着。
一旦没了银子支撑,闵王又还能成多大的气候?
轩辕夜很想看看闵王接下来会怎么反击,只倒了个孙家这火也不够旺,他觉得还可以再加一把柴火,逼的闵王不得不反。
岁月如此安好,一切计划进行顺利,轩辕夜想着,他的十三很快就能回来了……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06 15:19:18
203、跟你天荒地老
新月那几天一过,凤翊身上的寒毒便又蛰伏安静下来,他又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看不出半点哪里虚弱。
上官从那晚上过后,也不再刻意地提让他几月过后便回京城的话,只每日生火造饭,闲暇之时拿尚礼送过来的香木微雕一番,末了再送去铺里,她太清楚自己这容貌会惹事,便连坊间都是很少去的。
倒是凤翊道爱出去逛了,也不知他在外面干了什么,偶尔买点鱼之类的东西回来给上官炖汤喝了补身子,那模样又是从前京城纨绔子弟一般无二,只差没夜夜宿在风月之地而已。
上官自然也不管他,她自个得空到坊间重新置了新的床榻和被褥,将西厢房给打扫出来,凤翊白日出去之时,她便将床榻和被褥摆放好,预备既然准备不和凤翊一起过,自然就不能再睡在一块,这不合规矩。
晚上凤翊回来,又带了只鸡回来,他不会下厨,但似乎又不忍心上官做太多事,遂那鸡拿回来之时,已经是被打理的干干净净,只剩下锅就可以。
他笑着让上官将鸡给做了,见上官一个人在灶房忙活,他也不出去,就倚在门边看。
见烟火之色将上官那张妖艳的五官染上薄红,还有火光蔓延的灼热,以及那双细若葱白的玉指在水里晃动,就起了饭菜的香味,凤翊喉结划过,有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在他胸腔之中躁动不息。
上官自然是妖娆的,就是在灶房这样的地方,穿着粗布的衣裳,纤细腰姿走动之间,仍然妙曼生动,她垂着眼眸,不是没感觉到凤翊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只是权当没看见。
这几日,两人没什么话说,仿若那天之后就有什么跨不过的东西横旦在那,她不愿过去,凤翊也过不来。
一整只鸡,两个人根本吃不完,上官只用了一半,考虑到凤翊是个年轻男子,前几天还寒毒发作,身子亏了场,她多数的肉都给用来小炒了,剩下的骨头才熬成的汤。
菜不多,两人相顾无言,凤翊动筷之前,就先为上官盛了碗鸡汤,推到她面前,对上官如此的缄默,他也觉无可奈何,他宁愿像以前那般,对他再多的坏心思,都不会忸怩反而会调笑回来的上官。
这样的无可奈何维持到晚上入寝之时再见看到那床新的被褥床榻而转为了薄怒,凤翊以为会像往常那般,即便两人心有了隔阂,但至少还是可相拥而眠,可他在房间里等了半晌也不见上官回房。
一出门,就见西厢房里有光亮透出,他推门进去,上官正在屏风之后换寝衣,冷不防他会进来,那衣裳带子都还没系好。
四目相对,凤翊冷笑出声,“美人,这么快就厌弃爷,要跟爷分榻而眠了?爷还没把你怎么着吧?”
上官系带子的动作一顿,她低着头指头一挑,将寝衣带子系好,就往床榻走,“爷总要回京城,同宿这不合规矩。”
“规矩?你这会跟爷讲规矩?”凤翊眼有怒意,他上前几步,就朝上官逼迫而来,“爷日日出去寻着法子挣银子,好养你和肚里的孩子,你就跟爷讲规矩,从前勾引爷的时候,你怎不说不合规矩了?”
他气的简直想扇上官一顿的心思都有了,这妇人,简直要他命了,真不知要怎么才说的通。
上官桃花眼一挑,红唇边就带讥诮之色,她同样冷面冷眸地看着凤翊回道,“爷既然都说了是勾引,那现在奴家悔了,爷还是自当回去的好……”
“上官美人!”凤翊怒喝一声,将她难听的话打断,更是上前几步,拉着上官手腕,一把钳制了她,俯身低头,就狠狠地吻上了她那不乖的唇,肆意又暴虐,可带着极大的隐忍,担心伤了她,潜藏地温柔缓缓用舌扫过她口齿之间,汲取她全部的蜜津,直至将上官粉舌给缠的发麻,难以顺畅的说话,他才邪笑着罢手。
“乖点,别不相信爷,爷说了会对你好,也会将你肚子孩子视如己出,那便是不掺假话的,都是流着爷的血,爷还膈应什么。”他捧起上官的脸,用额头抵着她的,喷洒出的热气,喝着上官的呼吸,缠绵成一块,再不分彼此。
上官呼吸微窒,她抵在凤翊胸口的手一瞬抓紧他胸襟,唇动了几下,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可……”
“还可什么,”凤翊又轻啄了她唇尖一下,带着风流的轻浮,“都到这地步了,你还赶爷走?爷一出这院门,可就没吃没喝,连床都没睡的了,美人你就这般狠心?”
听闻这话,上官失语。
凤翊眼见她没那么抗拒,遂半搂着她连拖带拽的先将人给弄回了之前的房间,心里打着主意,明就将那新的床榻和被褥给卖了或者扔了,总归不能留着,省的上官又不乖了就想跟他分榻。
在凤翊的强势之下,两人又躺在了一张床榻上,上官看着天青色的蚊帐,良久她就轻叹出声,“凤翊,你一直说离家再不归了,可这期限是多久?别骗我,我知道世家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离的。”
这话让凤翊一愣,他揽着上官的手倏地收紧,下颌在上官头顶蹭了蹭,眸底的幽深恍若一波死水,“美人,爷没办法跟你说假话,爷也不知道是多久,可爷真什么都不想顾了,只想跟你天荒地老,若不能和你一起,爷觉得自个真的会死……”
说到这,他埋首进上官脖颈间,嗅着她身上的浅淡体香,就觉安定,“爷知道自个这样子很自私,可美人,你相信,只要爷还在一日,就一定会对你好一日,哪怕这命不要了都无所谓,你和孩子,爷都会宠着,不要再让爷走了,可成?”
上官想放声大笑,她手抚上眼,就觉悲凉蔓延过头顶,这个世间,再没有一点的温暖是属于过她,哪怕是此刻在身旁的凤翊,那也是虚幻的稻草,根本不能救命。
“美人,美人……”凤翊唤着她,心头慌乱一片,上官不言不语的模样最让他担心,他宁可她说点什么,什么都好,“美人你说话,爷不走成不?谁让爷走,爷就立马死你面前,这样,不管生死,爷都跟你一起,没有离开……”
上官缓缓垂下手,她手腕一转,就蒙上了凤翊的眼睛,身子一侧,瞅着他露出来的唇,低头覆了上去,并试探性地伸出粉舌,探入他口中。
这还是上官第一次这般主动的亲近凤翊。
凤翊明显地愣了下,随即便掌控局面,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加深这个亲吻,一直到彼此呼吸浑浊,凤翊才松开她,就这样他都还舍不得,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亲着上官,无关情欲,只是缱绻。
“你这小妖精,对爷下了蛊是也不是?爷怎的就这般放不下,还是从前欠了你什么?”凤翊哑着嗓音问上官,他微侧着身,怀里搂着上官,一条腿还压在上官腿上,不断摩挲着她滑腻喜人的玉足。
上官娇笑一声,刚才那么一瞬,她也才真了解花九说的那话的意思,不管欠不欠,还不还,那是之于别人,和她无关,她只要自己过的好,那怎样都行。
凤翊能给她温暖,这无可厚非,她贪恋这种感觉,既然两人没有明天,又何需在今日烦恼,反倒浪费无数时日,若她飘零无所依的一生注定孤苦,那和凤翊一起的日子,有过这她期望过的日子,在往后的岁月里,一如她深爱过轩辕夜,都会成为她这辈子的回忆。
日后忆起,她至少也会觉得自己一直渴望的生活也是有过的,也被人宠过,藏过,放心尖上过。
这点又和白子苏对上官觅忠是同样的道理。
凤翊瞅着上官,发现她桃花眼很亮,亮的像初春满是青涩花蕾的枝头,只待时日一到,便能浩大的绽放,他心头也欢喜,指腹划过她面颊,捻了撮青丝在鼻尖一嗅就问,“怎的这般看着爷?现在才发现爷的好了?”
同床共枕边,喑哑的嗓音,晦暗不明的烛火,扑腾的暗影斑驳,凤翊的发也是散着,与上官的交织在一起,就让他面容更是俊逸地让人心动。
“是,奴家现在才发现爷原来也挺俊的。”她眯着眼睛笑道,很享受两人现在这样的温情氛围。
凤翊嗤笑一声,察觉上官想通了,他手又不安份了,撩起上官衣摆,就像灵蛇一般攀爬上上官胸前的娇嫩的粉红蓓蕾,“这时候才发现,当罚,爷要放虫子咬这里,这里……”
说着,他还真低头就轻咬了一下。
力道很轻,只会让上官觉得发痒,她惊呼出声,整个身子往床榻里面缩,但哪里抵挡的了凤翊的长手长脚。
两人笑闹,直至上官无意察觉凤翊微抬的昂扬欲望,猛地一下就将锦被扯来裹自个身上,还啐了凤翊一口,“不知羞!”
凤翊哭笑不得,这种事他能有什么办法控制。
他低头看了看自个身下,确实顶起了一丛蓬起,他遂朝上官扑了过去,连人带被地抱住,还伸手找着她翘臀的位置,扬手就是啪啪几下,嘴里恶狠狠地教训道,“叫你勾引爷,再勾引就啃了你去!”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07 02:19:30
204、美人胭脂铺
自那晚之后,上官和凤翊的关系渐入佳境,恍若真的夫妻般,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再是和坊间寻常百姓一般无二。
凤翊一如既往地早出晚归,上官也不知他在干什么,也不太管他,她只埋头将尚礼那边不断送来的香木都雕成精致物什,剩余的木屑又装好一并送过去,最近微雕物件在昭洲卖的不错,花九建议她适时雕点出新的玩意,以免微雕不稀罕之后,卖不出好价。
她还在想,一时半会也没想到什么样的微雕比较出新。
这天,凤翊反常的没有一早出去,反而神秘兮兮地拉着上官,叮嘱她穿上艳丽的衣裳,说是要带她去坊间逛逛。
明显有古怪,上官也不戳破,转身去房间挑了件湖蓝水色的裙袄,腰松松系了五彩丝绦,披件浅色白毛的披肩,站在凤翊面前,转了圈问他,“这样爷可满意?”
凤翊眼眸带彩,他赞了声,牵着上官手,高喊了声,“携美出游,走。”
坊间,暖阳高照,心有飞扬。
凤翊带着上官,根本就是有目的性地走,上官回头看了他一眼,也不问他究竟要带她去哪,只是跟着他相牵的手。
两人走过尚礼管着的那家微雕铺子,再往前百米开外的位置,恰好在两条街交汇的地方,新开了家胭脂铺。
那牌匾上雕着两字,上官再熟悉不过,恰好和她名字一样——
美人!
有个把伙计在门口招呼客人,可因是只卖女子用的物什,堂子里并没有几个女客,即便有那些个想进去瞧瞧的,也碍于那两个男子伙计,便不好意思进去了。
“美人觉得如何?”凤翊扳着上官双肩,让她看的清清楚楚。
“爷开的?”上官心有诧异,要知道凤翊来昭洲之时,连身多余的衣裳都没带,更别说银子了,可这才多久的时间,不到月余,他便盘下了个铺子来,做起了买卖的活计。
凤翊面有得色,“自然是爷开的,这是房契,写的美人名字,爷送你的。”
说着,他从怀里真摸出张房契递到上官面前,展开了,那上面还就是她的名字。
“快进来看看。”凤翊迫不及待地推着上官进去。
铺子不大,摆了些架子和柜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各种类别颜色的胭脂白粉,但凡是女子装扮用的都有卖,货品还颇为齐全。
那两个年轻的小伙计见凤翊进来,连忙讨好地行礼问好。
凤翊一摆手,手搭上官肩上,将她敛进怀里,扬着下颌道,“东家夫人,见见。
“东家夫人,好!”那两伙计也机灵,笑的眼都眯了,声音响亮的很。
上官在铺子里转了圈,又瞧着外面有姑娘家想进来,可见里面有男子,只得作罢了。
她遂朝着凤翊笑道,“爷准备拿多少银子来亏?”
凤翊一愣,“怎会亏?爷往日自个看店的时候生意可好了,账本在这,你看。”
他朝上官一指案台上的账本,干脆一把抓了过来,翻开给上官瞧,一排一排指着道,“美人看,这是前几天的,再清楚不过,爷自开了这店,买卖一直不错。”
上官扫了几眼,还真是如此,每天都有进账。
凤翊转头问那两个伙计,“今早上怎样?”
其中个伙计抓了抓脑袋,难为情的道,“东家,就没客人进来过,小的都到门口去吆喝了,那些姑娘和夫人都不愿意进来。”
闻言,凤翊眉心一皱,他到门口一看,沉吟半晌,有点不耐烦的将两伙计敢到阁楼,“上去,看着爷怎么做的买卖,都学学,要还不会,就回家吃自个去。”
两伙计灰溜溜的到阁楼瞧着,上官轻笑出声,站到一边,她倒要看看凤翊是怎么做的买卖。
凤翊一撩袖子,往那门口一站,脸上带着不正经的邪笑,尔后施施然地踱回铺子里。
他也不做旁的,就倚靠在案台边,伸手拿了盒宝蓝掐丝珐琅的胭脂盒子,旋开了,指尖扣了点在把玩。
果然,不出两刻钟,就有年轻姑娘进铺来,面颊带薄红,羞怯如花,在摆着口脂的台子边,扭捏地看了半天,犹豫不定又不好开口的模样。
凤翊低笑了声,他抛着手上的胭脂盒,就问道,“姑娘,是想看点什么?”
那小姑娘不过十四五岁,刚刚及笄的样子,猛然听闻凤翊的问话,肩瑟缩了下,才小声的道,“我想……想看看……口……口脂。”
听闻这话,凤翊才缓缓走过去,他也懂男女之别,站的远远的,仔细瞧了那小姑娘半晌,但又是那种纯粹审视的目光,“姑娘年华尚好,肌肤白而粉,这浅粉色的口脂很适合姑娘。”
边这么说,凤翊边从柜子里掏出个描仕女出游图纹的瓷盒来,那瓷盒不及巴掌大,可却精致的很,旋开了,里面是粉如樱花颜色的口脂,有股淡雅的清香,颜色也很粉嫩,很是诱人。
一边看着的上官暗自点头,凤翊眼光不错,这颜色的确很适合及笄不久的姑娘家。
那姑娘见此颜色也很欢喜,接过来含羞带怯地看了凤翊一眼,“这真的适合我?”
凤翊笑了,眉目有浅浅的温柔,加之他俊逸的皮相,那小姑娘立马就移开了视线,红了脸,“自然是适合姑娘的,姑娘拿回去之后若觉得不合适,随时来换颜色都可。”
听凤翊这么说,那姑娘满怀欣喜地当即掏银子买了那粉色口脂,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凤翊抛着手里刚收到的银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那模样就差后面没个尾巴能摇一摇了。
上官失笑,一把抢了凤翊手心的银子,她也笑地娇媚,“奴家还当爷是怎么做的买卖,原来是这样也靠着皮相。”
凤翊眉一竖,“讨打,敢取笑爷了。”
“请问,这里有蔷薇红地的胭脂么?”
两人才说着几句话的功夫,就又有客人上门,上官回头,眼梢一挑,嘴角就有高深莫测地笑意。
“自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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