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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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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凤翊心神一动,那手顺势牵着她的,就知上官跟他想一块去了,都是要利用今日这场品保会将柳藏给坑上一坑。
他想了下,“吏部尚书家的小公子吧,听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吏部尚书和闵王不对
付,趁机让他们狗咬狗。”
上官只怔了下,当即回道,“好。”
她没说,那吏部尚书,是轩辕夜的人,之前她在花厅里给轩辕夜呈奏章的那位,便是吏部尚书,她认得。
品宝会开始的早,上官和凤翊前后到场,整个会场里已经开始有人再搬东西上来。
她到柳藏身边,柳藏呵斥了她一声,嫌她不知跑哪去了。
上官笑着赔罪,凑到柳藏耳边就小声的道,“公子,奴才刚才去打听到个好消息。”
柳藏眸色一亮,面目尚轻的脸有轻浮之色,一看便是个草包世家公子,“哦,说来听听。”
唇边有丝讥诮的浅笑,上官道,“今日品宝会,有一物,听闻闵王妃心仪已久,只是一直时机不当,以她的身份来这等品宝会也不合适,所以要是今日公子能将那东西给买下来,待明日在由翰林老爷带您去负荆请罪,闵王定不会再计较。”
“你怎知?王妃心仪的又是何物?”柳藏还不算没脑子,知道问上官来由。
上官继续道,“奴才恰好有个远方亲戚在王府当差,他和个丫头相好,那丫头正好是王妃身边的人,奴才知道公子一直对几日之前那误会心下揣揣,今日来品宝会也是想寻个稀罕的物件上门道歉去,所以便特意使银子打听了下。”
闻言,柳藏拍手赞了声,“是个机灵的,等公子这难过去,你便来公子身边贴身伺候吧。”
上官十分恰当的露出激动的神色,“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好了,好了,”柳藏摆手,“王妃稀罕的是何物,说来听听?”
上官瞧了一眼已经开始在竞拍的场中,凑到柳藏耳边就小声的道了几句。
柳藏眼底有异彩,尔后他一拍上官肩就道,“那一定要买下来,使再多银子也要买。”
上官自是点头。
曦光 (新年新气象,散发正能量) 2014…01…28 20:16:42
品宝会果然是热闹的,卖的东西天南地北,即便是海外的货也不在少数,且每样都是精品,看着都让人眼馋,底下一众权贵,都有那等争红了眼的。
而彼时,凤翊在另一头,他身边也同样坐着个年约十七八的公子,那公子玉冠绾发,华服加身,一身富贵的模样,赫然就是吏部尚书家的小公子。
那小公子显然当凤翊和他是一类的人,两人没几句,就称兄道弟起来。
几杯茶下肚,这男子之间的话题自发的就转到了女人的身上,说起这点,凤翊几句话的功夫就让那小公子崇拜起来。
再言及整个京城那几个屈指可数的楼子里的头牌,说到某个女子之时,凤翊明显地察觉到小公子显然对其中一人有意思,他遂招呼随从耳语了几句,那随从领了吩咐,便悄然退下了。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那随从再进来之时,身边还领了个女子。
女子不是别人,恰好就是刚才两人言谈过的风月姑娘之一。
凤翊在小公子窘迫又飘飘然的表情中哈哈大笑,顺势做人情,将那姑娘推到了小公子身边。
那姑娘也是机灵的,不动声色地朝凤翊感激地瞟了眼,便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吏部尚书家小公子的欢心。
像她这样的青楼女子,即便不能遇到良人被赎出风月之地,但能抓住一个两个有大势力的恩客成长久客,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品宝会行至半场,场内气氛浓烈,一件一件的宝贝被人买走,一件又一件的被端上场,终于有样从海外流落到大殷的玩意端了上来。
那是串琉璃般剔透的珠子制的手串,那琉璃不同以往,只听海外那边的行商之人说,这琉璃能折射出五彩缤纷的彩光,且不会被摔坏,一颗一颗小指盖大小的琉璃珠,一拿出来,便在场中耀起道道瑰丽的光芒,当真是夺目的很。
上官扯了下柳藏袖子,指了指上面,示意这东西便是闵王妃想要的。
柳藏不犹豫,当即开价千俩银子。
另一边的凤翊自然一直注意着柳藏的举动,他视线一扫,见上官给她使了个眼色是,心领神会遂转头对小公子道,“不是我这当哥哥的说你,小弟哪,好歹这佳人在侧,初次见面,你是不是该给点见面礼什么的?”
那风月女子更是玲珑,她看了场中那琉璃手串好几眼,眼中明明有渴望的神色,但就是摇着小公子手臂,推拒道,“不用公子破费,奴家今日能认识公子,已觉很开心……”
“买,必须买!”那小公子人年纪轻,哪里激的起凤翊的挑拨,再者为讨美人欢心,想也不想的一口应承下来。
于是,吏部尚书家小公子,紧接着开口,两千俩银子。
柳藏暗恨,原本琉璃手串这种东西,本就只是得女子所好,今日来品宝会的,多数都是权贵老爷,哪里会对这种东西有多热心,他以为自己志在必得,谁想半路杀出了程咬金。
他咬了咬牙,在加了五百俩。
上官站他身后纹丝不动,那头的凤翊也不吭声了,两人旁观这一场你争我夺的竞价。
曦光 (新年新气象,散发正能量) 2014…01…28 20:20:20
161、小爷要当着面弄你女人
事态的越演越烈很快按照上官和凤翊的谋划在走,柳藏和吏部尚书家的小公子为个琉璃手串争执了起来互不相让。
一个要买手串讨佳人欢心,一个要用来赔礼道歉,以致于最后整个品香会场里就两人在互相加价。
一琉璃手串最后硬是被加到五千俩银子上,凤翊唯恐天下不乱,在小公子犹豫的时候,还凑到他耳边道了句,“小老弟,没事,尽管喊价,银子不够哥哥这还有。”
吏部尚书家的小公子牙一咬豁了出去。
柳藏没那么好的财力,充其量他老爹也就是一古板的翰林学士,五千俩他要回去凑,还得将他早死去的娘的嫁妆给变卖一部分才能凑出这银子来。
故这也是他的极限。
可哪想,转眼五千俩的价格就又被人给加到了五千一百俩。
他暗恨,但无可奈何,上官在这个时候隐晦地拉了柳藏一下,低头小声的道,“公子可先行放弃,一会品保会结束,直接找上买主,以老爷翰林学士的身份想来那人也不敢和公子作对,指不定还能以低价给买到。”
柳藏一听也是,向来他在京城只要不是遇到那几个皇族中的,谁敢不给他柳家几分薄面,便悻悻地哼了声,不再喊价。
最终那琉璃手串以五千一百俩的价格被吏部尚书家小公子买到。
吏部尚书乃轩辕夜那边的人,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家里比之柳元始不知道要丰厚多少倍去了,这点银子,对小公子来说虽花销大了点,但咬咬牙也是能拿出来的。
琉璃手串很快被伙计送过来,当场小公子便将手串戴到身旁风月女子的手腕上,那手腕柔若无骨,端的是滑腻的很,直叫小公子一番心神荡漾。
那女子怪是会看眼色的,当即便感动的眼眸都红了,期期艾艾地看着小公子,只恨不得以身相许才是,那身姿都软在小公子怀里一塌糊涂。
甚至还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句什么,便让那小公子面上激动发红。
凤翊轻笑一声,打趣道,“看看,我小老弟多回疼惜人,美人今晚上可得伺候好了,才不枉这份情意。”
这话将两人燥的好不尴尬,凤翊大笑起来,眼梢为眯,有不为人知的讥诮。
他视线一落,朝上官挑了下眉梢,意味不言而喻。
上官面无表情,注意到凤翊的眼神,她只嘴角弯了弯。
后面的稀罕物件,柳藏不甚有兴趣,他一心都挂在那琉璃手串上,待到品香会一结束,他便差上官去找寻那买到手串的人。
这头的凤翊则劝说着说时日尚早,可到后面花厅稍作休息,话是这样说没错,但谁都知道,这休息的可只有小公子和那风月姑娘两人而已。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要做出什么事来,可不就是他能管的了,总归机会都已经是给他们摆在那了。
一行人果真就往堂子后面走。
上官过来的时候,恰逢凤翊站在花厅门口,那门被关着,里面有些许男女在低言细语说话的声音。
眼见上官款款而来,她虽易容成小厮模样,难腰姿里面估计也是塞了东西,没往日的纤细,可凤翊看着,老还是觉得她身上一股子的媚意,旁人自是不会注意到,也就他熟悉上官,才能从她走路姿势都看出妖娆来。
“美人来了啊,可是也要同爷找个房间去休息?”凤翊不正经调笑,他心里清楚上官过来所谓何事,偏生就想言语调戏她一番。
上官烟波一转,睨了他一眼。
当即让凤翊觉得心尖子更痒了,只是才一个眼神,他便觉诱惑的气息扑面而来,也难怪在他人眼里,即便上官什么都不做,只站在那,都会让人误以为她是在可以的勾人。
就刚才那举动,连他都有点心猿意马。
“妥当了?”上官问。
她声音可以压低,小小的柔柔的,也细细的。
莫名就让凤翊想起了她曾经在他怀里有过的娇媚呻吟,身下立马就有股燥热扑腾而起,有些许的欲望复苏,他面色略有僵意,不想上官看到自个的丑态,便微微转了个身,背着上官点回道,“行了的,你让柳藏过来就是。”
上官点头,没发现凤翊的异常,半点不耽搁,她转身就去回禀柳藏。
凤翊松了口气,眼见四下无人,他才低头,朝着袍子下有点蓬起的地方暗骂了句,“没出息的东西!”
也不想想,那玩意本也就是他自个身上的。
柳藏气势汹汹地过来,凤翊早没在门口站着了,他也根本不以礼敲门,抬脚就踹,房间里,吏部尚书家小公子正个那风月姑娘在美处,两人衣衫不整欲火焚身,只待最后享巫山云雨一番,哪想这当被人给撞破。
小公子心头一火起,也没好话,将身下的姑娘扯自己的袍子遮了点就骂道,“哪来的狗,看不见公子正在成好事么?滚出去!”
柳藏长这么大就还没被人这般的骂过,还有刚才这人和自己争夺琉璃手串一事,简直就是新仇加旧恨,大步上前,他就道,“知道小爷是谁不?和小爷抢东西,今天小爷连你身下的女人也要抢了。”
说着,柳藏一把拉住那风月姑娘的手,将她拖出来,当着小公子的满狠狠地揉操了那女子柔软的胸部一下。
当即那女子便眼泪汪汪地看着小公子,“公子……”
小公子瞬间便怒了,他上前便是一拳揍到柳藏身上,还骂着,“抢本公子的人,想死就早说,本公子成全你。”
柳藏也不是吃素的,家里柳元始虽只是个书生翰林,但从小,也给柳藏请了拳脚师傅来教导,不说有多厉害,可总能强身健体。
遂柳藏扬手反击,屈膝一脚就顶在小公子胸腹,让他痛得松手弯腰,紧接着又是一掌击在他胸口,上官在一旁听的有闷响,便知这一掌下去,小公子的肋骨起码断了两根不止。
“柳小爷想要的东西,还没人敢动,你算哪根葱,今天就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那琉璃手串小爷要定了,就是这个女人小爷也要当着你的面给弄了。”柳藏将小公子打倒在地,又是几脚下去,便让小公子连身都起不来。
随后,抓过那风月姑娘,一下从她手腕掳下那手串,然后将人一下按到地上,撩开自己的袍子,当着吏部小公子的面,狰狞的嘿嘿一笑,就将自己的身下之物强行送进了女子本就没遮掩的牝内。
“和小爷作对的人,整个京城还没几个……”柳藏边说着,边将那女子的身子捞起来,让其趴在地上,提起她腰身,以畜生交欢的姿势从后面入,那角度还专门让小公子看的清清楚楚的大肆蹂躏。
那本就是个风月姑娘,谁弄都差不多,再加上刚才和公子缠绵一番,早起了情动,柳藏动作强势又有力,没几下功夫,那姑娘便淫荡的嘤嘤直叫唤起来,可她还没忘小公子在看着,眼一眨,就泪眼婆娑地看着地上的小公子,面目凄苦伤心的很。
小公子双目欲裂,肋骨断了插进心肺间,喉咙间有血涌上来,便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一张嘴,便是嗬嗤嗬嗤的声音,像是老旧风箱在漏风一样。
他本欲和那姑娘成好事,先前便将所有的随从都遣了下去,以致于这会发生这样的事,压根就没人知晓。
上官从阴影中退出房间,还将门给关上了,一时之间那房间里,就只有柳藏、风月姑娘还有
吏部尚书家小公子三人而已。
柳藏也当真是恶棍,他一边变着法的操弄那姑娘,一边极尽可能的羞辱小公子,在门外,都能听见淫声浪语。
凤翊不知从哪冒出来,意味深长地瞥了眼里头,看着上官眼眸灼热异常,“如此美景,不若美人与爷也找个没人的地方好生琢磨番?”
他越说越靠近上官,待到最后一子,已经低头贴进上官耳垂,甚至还大胆地伸舌轻舔了下。
上官一瑟缩肩,将他推远点,脸上再是正经不过的神色,“一会,你还等吏部尚书家公子么?”
凤翊摇头,“不了,没事爷自然就回去了,等着看柳藏被惩戒就是。”
说到这,他听到里面柳藏骂的下流,眉头一皱就道,“吏部尚书小公子伤的如何?”
上官眉目有隐晦的忧色,“肋骨估计断了两根,应该无碍……”
但今晚上就不知道会不会有碍了。
最后一句话她没说出来,黄金之勺的行事风格她在清楚不过,轩辕夜要弄垮柳元始,又岂会不抓着这个机会落井下石,让柳家不能发生。
即便吏部尚书是他那边的人,可都是小公子了,那自然吏部尚书府上还有其他的公子,失去一个儿子换来对手的失败,这在轩辕夜眼里,不消说都是笔划算的买卖。
凤翊自然不知道这些,“那就好,柳元始这人古板迂腐了些,但还是不能得罪死了,闵王也不想将事弄的太僵。”
上官没有说话,眼瞅着房间里要完事了,凤翊匆匆离开之际,转身狠狠地抱了上官了一下,并在她嘴边响亮的亲了一声才作罢。
柳藏开门出来,手上拿着琉璃手串,理了下衣袍,春风得意,“回。”
曦光 (新年新气象,散发正能量) 2014…01…28 20:21:20
162、恩客满门,连绵不绝
上官没提醒凤翊,要注意吏部尚书小公子的性命安全,理所当然的她回千岁府后也没跟轩辕夜提被坑的人不仅是柳藏还有吏部尚书她一同算计进去了。
她深知那小公子根本没命活过今晚上,不管是不是吏部尚书家的。
第二天一早,她还在锦被中没清醒过来,轩辕夜面带怒意地回了房间,将上官从床榻揪起来,死命捏着她手腕就问,“十三,你故意的是也不是?”
也就今天早上,他才知道,组里善后的人将小公子给杀了,虽他早有令,要将柳家给弄垮,自然要将矛盾尖锐化,可不曾想上官还背着她搞小动作。
上官眨了眨眼,眼梢有惺忪的慵懒之色还未褪去,散落的发丝在她脸上蜿蜒出婉约的痕迹,她就漫不经心地道,“主上只说要解决柳藏,可没吩咐让十三用何种法子。”
轩辕夜一把甩开她的手,翻身上榻手一撑,就压着她,带狠意的两根指头捏着她柔软胸乳那点上的娇红蓓蕾,“心疼凤翊了,千方百计得为他谋划?本王偏不让你如愿,棋子没用死了便死了,你也别想凤翊能在闵王面前讨到好去!”
压抑多日的怒意终于一朝爆发,他之前不跟上官清算,那是柳家之事在那搁着,而且最近朝堂有几位重臣弹劾他厉害,他便歇了心思,只在心里一笔一笔的给上官记着,等挪出手来便好生跟她理一理。
但吏部尚书家小公子被算计到丢了性命一事,害他大清早便听那吏部尚书哭诉好一阵,心里恼她的很,他不可怜棋子,但对上官如此小动作不满的很。
上官闷哼一声,有点疼,但又有酥麻的感觉传来,她身子被身上的男子调教的敏感,特别是他的碰触,太过诚实的反应,总是违背她的理智。
“是柳藏自己和吏部家小公子……争执起来……不关十三的事……”事到临头,她还嘴硬,死也不认。
轩辕夜冷笑一声,另一手下落,三两下就撕了她的亵裤,立马就有淡淡的芳香之气从她萋萋芳草中弥散开来,闻之让人想再狠狠的蹂躏她到求饶不可。
“本王倒要看你嘴硬到几时?”他这么说着,重重的一按她那隐藏在芳草之中的晶莹粉色花核。
惊的上官身子一下躬起,指关节泛白地抓着身下床褥。
“怎的,这几日见着凤翊,便让你什么都给忘了?是不是也想他这样碰你,嗯?”轩辕夜早便感觉到下面的那手掌心有靡靡蜜水析出,流过他修长的指缝,晶莹的一塌糊涂。
上官深呼吸一口,将心底蔓延而过的躁动情欲压了又压,扯回自己的理智,双腿并拢,那姿势便将轩辕夜的手给夹住了,让他不再那么肆无忌惮地乱动,她才微抬头,面带薄红,但桃花眼中有冰冷无暖的雪花簌簌无声而落,让轩辕夜陌生的很。
“主上若想要十三这身子,直说便是,不用再言语侮辱。”从她红唇中吐出这样的话,没半点感情,只有空洞的肉欲氛围。
轩辕夜微愣,手下动作也顿了,他望着身下上官脸上的表情,第一次觉得似乎自己真做错了某些事,然还不等他想出错的是何事,上官已经自发的张开了腿,并环住他腰身,那双光洁如嫩藕的玉臂更是从他胸襟之中溜了进去,调皮地在抚弄他胸口那小小的两点茱萸凸点。
这还不够,她甚至抬头,唇一张,就轻咬他喉结,再是辗转舔舐。
整个人,在他身下如他所愿的软成一汪最缠绵的春水,直要将他给溺毙了去。
“呵,主上可舒服?”她妖妖娆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淡漠的无情,“十三不知,原来自个的身子对主上来说还这么有用。”
她边这样自嘲的说,水蛇细腰摇摆,就蹭着他早勃发的昂扬巨大,隔着意料,都能感觉到那份滚烫似烙铁的坚硬。
她在笑自个,也在讽刺他。
轩辕夜倏地便怒若雷霆,似乎为很多的原因,但又明确找不到到底是为哪一点这般愤怒。
他抽回手,用力摔开缠在她身上的上官,不带怜惜,就像是嫌弃勾栏院的婊子一样,连自己已经起的情动也不顾,径直就往外走。
上官在他身后大笑出声,甚至眼眸都笑出湿润来,她大声的朝着轩辕夜的背影践踏自己也是在贬低他的说,“十三今日,不就是主上一直教导的么?天生媚骨,不用来干些下作的事,便是浪费,主上之言,日夜在耳,十三从不敢忘……”
能明显见轩辕夜的脚步一顿,他刚走到门口,头也没回,好一会那低沉的声音才响起,“既然如此,明日便回下北坊,开始接客!”
她毫不留情地刺痛他的柔软之处,他便回之她无尽的绝望。
上官面色一霎苍白,但很快她便已更大的声音响亮的回道,“十三遵命,定让主上的下北坊恩客满门,连绵不绝!”
恩科满门,连绵不绝!
轩辕夜在上官这句话里,渐行渐远,最后直至身影不见。
上官才止了笑声,她就那么衣衫不整地坐在床榻间,看着大开的房门外,双眼无神,好半天,才有不可名状的眼泪从那双媚人的眼眸之中慢慢浸润而出。
暗五什么时候进来的,她都没看见,身上被披上了温暖的衣裳,她僵硬回头,就那么视线模糊地看着暗五良久,嘴角牵扯拉出个勉强到让人心疼的笑,“是暗五啊……”
“怎的哭了?”他指腹从她眼梢而过,便是一手的湿润。
上官诧异,她自己都不知道,“我哭了?”
说着,她自己伸手一摸,果然满手的泪水,她用手背不断的抹着,觉得丢脸,想都擦干净了,可却越擦越多,最后连那袖子都给润湿了。
暗五轻叹一声,递了张干净的帕子给她,伸手似乎想安慰地摸摸她青丝,可那手才到半路,便无力地垂下了,“何必呢,主上便是主上,你若顺着点,像从前般乖顺,便……”
“不能了,”上官看着手里的帕子打断他的话,“再不能了……”
暗五唇抿成一条线,他脸上和平时没两样,向来都是表情少的。
“十三,如果我说那年,我是应了你的邀,是真要带你走的,然后刚出房门,主上便在门口等着,之后便是你知道的,说什么你我之间是一场任务试炼,这……这也是主上让我那么说的,其实,那根本就不是,我……我爱……”
“够了!”上官不给暗五说完话的机会,如今知晓那么多的真相又如何,她不知道的,半点也不想知道。
暗五的身上仿若被度上层不透光的黑影,他低头看了上官半晌,她眼眸通红,狼狈不堪,可却一直当年,他还是习惯每次任务之时,将她放在身后,她也便成了他时间最长的同伴。
上官不知道暗五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那么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自己埋进幽长的青丝间,像是静默不动的雕塑。
一直到暗夜时分,千岁府突起一场大火,有下人在惊慌喊着走水杀人的声音,她才被惊醒过来。
身为死士的惊醒,她腾地下地动作利落的换了件衣裳,拿着血红软鞭打开房门,可才打开房门的一瞬,视野所及——
皆是漫天的火光,千岁府四处都着了火。
她眼明手快到拉住一下人,开口就问,“千岁爷呢?”
那下人见过上官,知晓她在一直宿在九千岁房间里,不敢怠慢,遂道,“千岁爷今晚上在宫里值当。”
上官松手,让那小人去忙活,本能的,她便觉得今晚上这火烧的蹊跷。
她想找暗五,可是不见人,就连平时那些眼熟的守卫也不见半个,她冲进后院之中,才看到满地的鲜血,那些人早被尽数杀了。
上官心头一突,莫名的她就想起轩辕夜那假山之处。
几步蹿过去,那假山腹地果然是空的,且暗门还开着,她想也不想冲进去,就见一熟悉的人影生死不知地躺在地上。
那人,竟然是卫五。
“卫五!”她喊了声,蹲身抱起她,便见卫五面如白蜡,进气有出气少。
许是还有口气,卫五睁开眼,见是上官,便道,“告诉主上……天女……醒……被劫……来人……来人……”
一句话没说完,那一口气便提不上来,上官渡了点内力过去。
卫五似乎想笑一下,“十三……迷情毒……要要……有人……为你……换换……血……加加……参……”
说到这里,她伸手在怀里掏了掏,有指甲盖那么小团的紫玄参滚了下来。
上官接住那小块紫玄参,在看卫五之时,她已闭眼断了最后口气,脸上尽是安详之色,眉目有解脱。
就那么抱着卫五,上官嘴唇动了好几下,还是没说出句像样的话来,所有的感情最后都化为两个字,“走好……”
将卫五放下,她不顾身上被沾染的血迹,继续往假山腹地走,经过曲曲折折的狭长弯道,猛然豁然开阔,腹地的尽头,竟是一宽敞的密室。
那密室墙壁,挂满了同一女子的画像,最中央还摆着个玄冰床,所有的布置煞费苦心。
123 2014…01…28 20:36:38
163、我死的那一日,陵寝同眠
假山腹地的密室不大,光是那寒气缭绕的玄冰床就占了一半的地方去。
上官伸手摸了下,冷的刺骨,这玄冰床周围用寒玉温养着,能看出费了好些的心思,让那冰雾一直盘旋而上。
可上官知道,若是习拳脚之人,从小就睡在这床上,修习的内力可谓是一日千里,端是好物,整个大殷都是难寻的东西,更何况还是这么一整块。
除此之外,整个密室墙壁上,一幅幅的仕女图,或身姿飘渺,或垂眸浅笑,每幅画皆是同一个女子,上官一幅一幅地看过去,那画上的女子,生的五官明媚娇妍,笑起来的时候,眼眸弯弯如新月,浅显的梨涡,整个人身上有种矜持又美好的安宁气质,一眼之下,便让人心生亲近。
其中有几幅画上,是那女子幼年之时的画像,天真无邪的容颜,笑靥如春,再大点,便有倾城之色从她身上流露出来,那双眸子,仿若会说话,干净的让人自行惭愧。
若说上官是那种让人一见之下就生龌蹉邪念的姿色,那这画上的女子便是相反的极端,那种清丽能让再肮脏的人都能感觉到温暖和希望。
这些画的绘作之人,下笔温柔细腻,衣摆之间的线条不乏飘逸,这种力道上官很熟悉,不是轩辕夜的手笔又是谁。
她一一看过去,一张张的画像,仿若倾注了无数的思念。
原来,轩辕夜也不是不懂感情,而是他的柔软和相思都给了别人,面对她上官之时,就只剩暴虐和强占。
上官心有酸涩,淬不及防的真相赤裸裸地呈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也还是会生难过以及无望,若没有看见这一切,她还能幻想着在轩辕夜心头头,有她半丝的位置。
可现实,总是丑恶的,毫不留情地敲碎她最后的一点执念。
她仿若听到了有琉璃破碎的声音,蛛网斑驳的痕迹,咔咔的钝响,最后是漫天的尖锐菱角,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哀伤,以及她不堪入目的狼狈容颜。
每幅画都有落款时间,她每一副都看的很仔细,最近的一幅是半年前绘的,那时她在他的算计之下认识了凤翊。
角落里有两幅的山水屏风,上面搭着女子的衣裙,上好的料子,淡雅的颜色,样式或繁复或简单,但无一例外都是精致的。
上官能想像出,画上那样貌美的女子穿上这些衣服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一番绝色惊艳。
屏风旁边是张小小的案桌,桌上纸张散乱,上官脚步轻移,随手拿起一张,紧接着她眼瞳一缩,眉目惊骇——
“十年如一日沉睡者,是以心中有蛊,需以众珍奇之物研磨而成香,方可唤醒,用千年雪晶,紫玄参,加以合欢之王金合欢,辅以栽种者心头血或有灵血玉……”
那是份古配方,残缺不全,但能看清的那几字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已然令上官诧异不已。
什么叫“十年如一日沉睡者”,还“心有蛊”,都是认识的字,她却不甚明白那古配方所表达的意思。
“槲阑在哪?”恍若从黄泉之中浸润而出的声音从密室口传来,带着万年森寒的冷意,只是听闻那声音,都能让人肌肤生疼,心有战粟。
上官手一颤,她指尖那张古配方悠然落地,她还来不及抬眸,便有巨大的阴影覆盖到她面前,随之便是冷若冰霜的手像蛇一般地攀上了她的纤细脖颈。
仿佛只要她异动一瞬,那手立马就能让她毙命了去。
“槲阑在哪?”轩辕夜问了第二句,覆在上官颈上的五指渐渐收紧,他终于暴怒而起,“快说,槲阑在哪?”
上官感觉到呼吸困难,她垂着手,半点不反抗,抬眼看面前的轩辕夜,只见他风华无双的脸上满是狰狞阴鸷之色,暗如黑曜石的丹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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