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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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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倾,废了我,那你怎么办?”君怜卿忽然笑得一脸邪恶,一只手忽然在凤倾的腰上捏了捏,那动作含着挑逗含着暧昧,直叫凤倾浑身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栗。
凤倾俏脸粉红,却仍旧不肯服输,只是得意地挑眉。“天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多得是。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倾倾--”君怜卿的脸色隐隐有发黑的趋势,语气明明很温柔,可是听在凤倾的耳朵里却是赤裸裸的威胁,“两条腿的那都是太监,你找他们做什么?嗯?”
君怜卿说着,还很是故意地动了动自己的腰,好让凤倾亲身感受一下他与那些两条腿的太监绝对是不一样的!
凤倾嘴角微抽,这精虫上脑的男人!咬咬牙,“我要在上面!”
君怜卿有些为难,歪头道:“娘说了,阴阳有序,男女有别。”
“不管!我就要在上面,否则免谈!”
“可是我担心你会受不了的。”君怜卿抬手抚了抚凤倾额前的发丝,说得一脸和善温柔。
凤倾懒得跟君怜卿废话,直接将他掀翻到一边,自己紧跟着压过去。“受不受得了,不劳你操心!看本少爷今天不把你做到腿软!”
君怜卿也不挣扎,只随意地躺着,任凭凤倾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须臾,幽幽一叹:“那好吧,只要你喜欢就好。”
凤倾冷哼,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是没过多久,凤倾便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趴伏在君怜卿身上不动了,直到现在,她总算是明白君怜卿为什么会担心她受不了了。都怪这可恶的男人,折腾她一夜。可怜她这老腰啊,都快折了,嘤嘤嘤。
软软地趴在那里,凤倾嘴里无力地咕哝道:“不行了,不干了不干了,睡觉!”
君怜卿却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轻笑,“好,你睡你的,我来侍候你。”然后,天旋地转,两人位置颠倒,在凤倾出口拒绝之前将所有一切尽数封尘于彼此的唇齿之间……
这一次,等到两人从房间出来,已经是日薄西山了。
自觉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凤倾,决定三六计走为上,即刻离开凤家。尤其是看到云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是觉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君怜卿自然知道凤倾这是害羞了,倒是很是体贴地主动请辞。临上马车前,憋了半天的云晴终于还是在凤元秋的怂恿下忍不住开口了,她沉吟着,缓缓说道:“那个,倾儿啊,皇上龙体金贵,有些事情,适可而止就好啊,别太频繁了,过犹不及。”
噗--凤倾直接内伤了。这到底是自己的娘啊还是君怜卿的娘啊!什么叫做皇上龙体金贵,有些事情适可而止啊!搞得就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似的!
“知、道、了!”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三个字来,凤倾一脸郁卒地爬上了马车。一屁股重重地坐下去,瞬间又弹跳起来,一手扶着酸软的腰,一手颤巍巍地指着面前那个犹自云淡风轻浅笑盈盈的男人,直恨得牙痒痒。
君怜卿难得看到凤倾如此吃瘪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直接坐到凤倾身边,伸手拥住她,低头轻笑道:“生气了?”
凤倾虎着脸,拿开君怜卿搁在腰间的手。“别烦我!我不想看不到你!”
君怜卿好笑道:“倾倾,你这个样子,倒真像是欲求不满了。”
“你还敢说!”凤倾胳膊肘对着君怜卿的心口用力一顶,恶声恶气道,“再敢多说阉了你!”
君怜卿吃痛,却也不敢再继续招惹凤倾。只得强忍着笑意,从善如流。“好,我不说就是。是我欲求不满,这总该可以了吧?”
“本来就是你!”凤倾声音闷闷的,这下好了,以后在家人面前,她估计是一辈子都摘不掉欲求不满无节制无节操的帽子了。这叫她以后如何见人!
“对,是我。都是我的错。”君怜卿也不计较,转而用下巴蹭着凤倾的头顶,眼底盈满柔情爱意。感受着怀中的温软馨香,只觉得人生从此都圆满了。
凤倾被君怜卿拥在怀中,这一刻困意袭来,竟是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她此刻所依靠的胸膛却让人无比安心。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就这样一直下去,直到地老天荒,也好。
*
一天一夜的放纵的结果就是,回到居住的小院以后,君怜卿直接被凤倾拒之门外了。看着紧闭的房门,想着之前某人咬牙切齿地威胁,君怜卿站在房门外思考了一刻钟,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到第五钰的房门外,抬起脚,就狠狠地踹了过去。
当此时,第五钰正衣服脱了一半打算睡觉,结果门就给人从外面踹开了。吓得他顿时如一只受了惊的兔子,险些跳起来。连忙拢好胸前的衣襟,他一双眼睛红红的,惴惴不安地看向门口。
君怜卿背着月光负手立于第五钰的房门口,掩在阴影里的脸看不清神情。明明是白衣风华,飘渺如仙,此时却犹如修罗现世,直叫第五钰心惊胆战。
“你、你来我房间做、做什么?”第五钰怯怯地问,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跟你说,男、男男授受不亲,你别过来!”
君怜卿微皱眉心,很是鄙视第五钰明明一个男人却动不动就哭鼻子掉眼泪。他身子微侧,沉声道:“出去!”
“为什么?”第五钰身体瑟缩了下,不解。
君怜卿懒得废话,直接大手隔空一抓,第五钰便不受控制地飞了起来直接飞出了房间。第五钰吓得一通乱叫,直吵得君怜卿耳朵疼。
等到碍事的人终于被请出去了,君怜卿这才心满意足地踏入房中。既然凤倾不让进门,那就在这里将就一夜好了。不得不说,某人一点鸠占鹊巢的觉悟都没有。
然,君怜卿的步子刚迈出去一步,就听到隔壁的房门吱嘎一声开了。心中一喜,急忙跑出去,就看到凤倾身着中衣,只随意披了件外袍就出来了。
“倾倾。”君怜卿一脸欣喜,就要上前。
凤倾一个眼刀丢过去,“你给我站在那里不许动!”
君怜卿应声顿住脚步,有些不解凤倾的意思。然后就看到凤倾对着第五钰招招手,一脸纯善的笑容。“小五啊,今晚跟师叔一起睡。”
这丫头!君怜卿黑着脸,幽灵似的飘过去,一把搂住凤倾的小蛮腰,语气危险道:“倾倾,你要跟谁一起睡?”
凤倾很是淡定地将君怜卿的手臂扯开,冷哼一声,直接小腰一扭回房了。
君怜卿也不恼,只背负着双手,昂首挺胸,一脸若无其事地跟着走进去,就好像刚才那个生气的人不是他似的。
凤倾眼角的余光瞅见身后紧跟进来的人,嘴角瞥了瞥,轻叱道:“今晚打地铺!”说完,便滚到被窝里梦周公去了。
君怜卿倒是难得地好说话,“好。”然后关好房门,信步走到桌案前,批阅先前文试的答卷。一张一张地看过去,遇到好的,他便用笔在旁边加上几笔,不知不觉,竟是到了半夜。
当看到凤倾的答卷时,君怜卿的眼睛顿时一亮,饶有兴味地看下去。
“治国之道,富民为始。民富则易治,民贫则难治……”君怜卿一边看一边无声念读,“其后依法治国与以德治国,此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嗯,君怜卿眼露赞赏,前半部分是他为她所写的治国论里面的内容,后面依法治国与以德治国的论断倒是新鲜。自古帝王皆重刑法,轻德治,以至于失人心之事时有发生。如此,严法重德,恩威并施,倒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
目光落到答卷最下方一行小字,君怜卿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精彩万分。只见上面这样写着:“胆敢不给老子第一名,回头切你小鸡鸡!”
君怜卿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就感觉某处凉飕飕的。回头看向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某人,不由得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看到凤倾踢被子,便站起身来走上前,细心地为其盖好。然后便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凤倾之所以坚持入朝为官,君怜卿又如何不明白她的心思。她应该是不愿意自己一辈子都窝在后宫那座金色牢笼里吧,她的心里终归是向往自由的。既然她喜欢,他便支持她。就算是翻覆整个天下,也在所不惜!
第二日,朝堂之上,君怜卿力排众议,新任命了一批年轻官员。当他提出,任命凤倾为左相之时,遭到了大批老臣的反对。
面对众人的反对,君怜卿不急也不恼,只缓缓地取出凤倾那把在练武场上大显神威的手枪指着众人来回瞄了一圈,然后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枪弹无眼哪。”
于是,原本聒噪的大臣们,立即乖乖地闭嘴了。反正凤倾文试比试都成绩遥遥领先,他们也没必要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不是?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凤倾走马上任,这第一把火,就烧到了马尾巴上,让朝中一批为人臣者惶惶不可终日。
前左相刘成祥因之前随尚武帝作恶多端,被朝中同僚弹劾揭发,所以在君怜卿登基之后,便欲为了保命告老归乡。却不想还未请辞,便被发现丧命于家中,死相凄惨可怖。而君承慑的母妃珍贵妃,身为先帝贵妃,也被流放到皇陵,为尚武帝守灵。但是,刘致远在军中的职位却依旧保留,其手中的兵权尚未收回。
刘致远身为正三品怀化大将军,手中握有将近二十万人马的兵权,势力不容小觑。他原本是想拥兵力保君承慑登基为帝,却不想君承慑还未来得及发动宫变便惨死于凤倾和君怜卿手中,仇恨之余便起了夺权篡位的心思。刘成祥死后,便带兵从边关直接远走潮州,虽没有直接占地为王,却也称霸一方。
君怜卿连发十二封诏书急诏刘致远归京述职,刘致远却趁机放出话来,声称若要他归京,除非帝君纳其嫡女刘玉儿为妃。君怜卿自然不可能答应,这件事便这样僵持下来。
刘致远那一日虽然听闻国师璇玑说什么君怜卿为天煞孤星,一生只有凤倾一人为后,但到底有些不甘心,便总想着趁着凤倾对外声称缠绵病榻三年的时机欲将曾经嫁给君承慑为三皇子妃的刘玉儿送到君怜卿身边。
刘致远的想法很符合当下男子的思想,那就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何况还是一国之君!即便不能为后,做个妃子也好,到时候吹吹枕边风,也好多为刘家争取些利益,以为日后夺权打下更多基础。
刘玉儿虽然早已经被君承慑破了身子,但为人妇后,却生得愈发妩媚动人,且为人颇有几分小聪明。以前在对付君承慑身边的那些女人的时候,刘玉儿可没少耍心机。这也是刘致远为什么会选中她的原因。
自古皇室多禁忌,个别朝代,父子之间、兄弟之间共用一个女人的例子也不在少数,所以刘致远自认为君怜卿亦无法抵挡自家宝贝女儿的魅力。
如今凤倾刚刚走马上任,便有人提出此事有意难为。提出这件事的人,身份还比较特殊,那人乃是前太子君承威一派的人,礼部尚书上官枫。
此刻,众人站在朝堂之上,上官枫迈出一步,说道:“怀化大将军刘致远拥兵自重,危及我君氏江山。前些日子更是有传言称,刘致远意欲自立为帝,发兵潮州邻城博州。不知左相大人可有何高见予以化解?”
上官枫说着,目光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着凤倾,眼底闪过轻蔑和鄙夷。那一日,皇家练武场上,皇上对这凤三可谓关爱有加,更有甚者,在见到他遭遇危机之时亲自出手相救,并不顾大庭广众之下与之搂搂抱抱。不过一介毫无背景身份之人,竟然一下子官拜当朝左相,这其中的因由,不得不让人深思啊!
凤倾负手而立,并不把上官枫眼底的轻蔑和嘲讽看在眼中。她自然知道,朝中盛传她以色事主,暗地里爬上了君怜卿的龙床,依靠出卖色相,这才入朝为官。事实上,她也的确爬了不是?
“上官大人不好好管好你的礼仪、祭祀,倒是关心起这兵部之事了。当真是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哪。想必兵部尚书王大人会很感激上官大人的。”
“你!”上官枫脸色一僵,果然就看到兵部尚书王长空一脸阴郁之色。王长空先前正是三皇子君承慑一派的人,后来改投当今圣上,但私底下他到底与刘致远是否还有联系,这谁又能知道?
上官枫不由得心中怒极,心道凤三果然狡猾如狐,倒是有几分手段,不过三言两语就趁机挑拨了自己与王长空之间的嫌隙。但他到底也是浸淫官场多年,早已经练就了一身虚假伪装,为人处事圆滑至极。他正色道:“左相所言甚是,只不过,本官身为朝廷命官,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理应为皇上多多分担一些才是。本馆相信,王大人应该不会那般小肚鸡肠才对。是吧,王大人?”
王长空心中不悦,却也不肯表现出来,只淡定从容地回应道:“上官大人所言,亦是本官所想。我等身为朝廷命官,拿着朝廷发放的俸禄,自是要为君分忧,为民造福。”
切,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凤倾冷眼看着上官枫和王长空两人虚与委蛇面合心离,也懒得计较。上官枫这个时候提出这件事情,无非是为了引出纳刘玉儿为妃一事。她又不是傻子,吃饱了撑的给自己男人娶小老婆!
目光转向高坐于龙椅之上的君怜卿,凤倾没好气地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意思是,看吧,都是你惹得风流债!竟然连那种二手货都抢着想要登堂入室!
君怜卿无趣地摸摸鼻子,一脸哀怨,心道他多冤枉啊!他也恨不能离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女人越远越好啊!他黑眸微微眯起,看向正相互吹捧的上官枫和王长空,心中渐生冷意。看来,朝廷里是该大换血了啊,只是破格提拔了那几人还远远不够呢。
凤倾无视掉君怜卿眼底的哀怨,心中开始思考有关刘致远的问题。不过,看来那神棍的话还是不够起到威慑作用啊,竟然还敢有人顶风作案。想到此,凤倾心底对璇玑不由得多了几分鄙夷。
此刻,远在皓月国某处的某人忍不住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心中暗道,难道有人想他了?怎么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凤倾想得没错,上官枫和王长空相互说了半天之后,终于还是切入正题了。上官枫对着君怜卿遥遥一拜,说道:“皇上,当日,国师曾言皇上不适合纳妃,但如今皇后娘娘缠绵病榻,无法侍候龙体,总归不妥。臣斗胆以为,何不暂且应下怀远大将军的要求,纳了那刘玉儿为妃?”
109、毒发,生死一线
更新时间:2014…3…5 8:40:37 本章字数:10939
纳刘玉儿为妃一事,被君怜卿强势压下。悫鹉琻晓朝堂之上,帝王一怒,无人敢逆。
凤倾之所以入朝为官,说白了也不过是闲着无聊玩玩而已,让她真的每日按部就班的上朝做事,以她的性子来说,还真有些受不了。
刘致远虽然拥兵自重,但是对于身后拥有罗刹宫和流仙阁的凤倾和君怜卿来说,实际上也不足为惧。为今之计,便是设法拿到刘致远手中的兵符。
不过,这世上之事,往往是微妙得很。据罗刹宫探得的消息得知,近日来,有一神秘人现身于潮州,与刘致远来往甚密。根据传回来的消息,凤倾二人一致以为那个神秘人应该是前太子君承威。
当日,君承威出使皓月国返国途中,遭遇刺杀,侥幸负伤逃走。再后来,尚武帝驾崩,朝堂易主,君承威也便从此销声匿迹。如今时隔近半年,没想到又有了他的消息。
凤倾拿着手中的密报,神情莫名,转手将密报递到君怜卿手中,“君承威与刘致远勾结在一起,这关系倒是微妙得很啊。”
君怜卿大体看了眼那密报,便将其毁去。“那俩人就算是合作,也是面合心离。既然如此,倒不如--”
“离间计。”凤倾及时地补充道。
君怜卿与凤倾相视一眼,“正是。”
“再有两日便是哥哥们的大婚之日,我准备等到哥哥们成完亲,亲自去一趟潮州。顺带着去一趟百花宫,求取无忧花。并且,皓月国的神秘宝藏据说即将现世,我身为罗刹宫宫主,没道理不去凑凑热闹。”
“不行,我不同意。路途遥远,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君怜卿执意反对,又沉吟了一下,“等我交代完朝中之事,我和你一起去。”
“喂,你是皇帝!”哪有哪个皇帝三天两头不在朝中的?
“我会安排好青衣易容成我的样子,你放心便是。”
“……”这个皇帝还真是不靠谱啊!
当朝国舅爷要成亲,这自然在金都城引起不小的轰动。虽然说凤家如今已无实权,但凤元秋父子三人在军中的威望却丝毫不减。再加上,当今皇上对皇后一往情深,架空后宫,独宠一人,单凭这一点,就很值得人们巴结。
大婚前一日,君怜卿和凤倾秘密回到凤家。一进凤家,就看到整座宅子里都张灯结彩,挂满红绸,一派喜气景象。
君怜卿望着众人忙碌的身影,垂眸握住凤倾的手,略带着几分歉意说道:“日后等你不想做丞相了,我们便再成一次亲可好?到时候我一定千里红妆,许你一场倾世婚礼。”
凤倾望着满眼的喜庆,说不羡慕那是假的。当时两人成亲,她完全抱着玩世不恭的心态,赶着小毛驴就入了玄王府,没有拜天地,没有入洞房,没有交杯酒,什么都没有。当时的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真的喜欢上那个病秧子。
心思有一丝触动,凤倾扬唇道:“好啊,那我等着了。”
“好。”君怜卿握着凤倾的手改为拥住她的肩膀,“那我等着,等你做我的新娘。不要让我等太久,我可不想等到白发苍苍入不了洞房了才娶你。”
“切,满脑子不正经。”凤倾轻嗤,“走了,去看看准新郎。”
今天难得地,那两个素日里几乎形影不离的两兄弟没有再黏在一起,而是各忙各的。凤倾和君怜卿先去看了大哥凤无殇。
凤无殇此刻正在忙着试穿喜服,大红色的袍子穿在身上,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好多。本就出众的外表,配上这喜庆的颜色,更是器宇轩昂,让人移不开眼睛。
凤倾望着一脸喜气的凤无殇,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君怜卿,“不知道你穿红色衣服好不好看啊?”
君怜卿促狭地笑了笑,“我穿红衣的样子,倾倾你不是早就已经见过了么?”还记得当时听从红衣青衣和蓝衣三个臭皮匠的馊主意,制定的追妻计划一二三,其中之一美男计必不可少的道具可不就是一件红色锦袍。
凤倾咂咂嘴,显然是已经想起那一次君怜卿色诱自己的事情了。她不由笑得一脸荡漾,“还别说,现在想想,你当时穿红衣的样子,的确挺风骚淫荡的。以后有机会再穿一次给爷看啊!”
当时貌似比较紧张,都忘记欣赏了,真是可惜!
君怜卿从善如流,“没问题。不过,倾倾你难道不觉得,我其实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更风骚淫荡么?”
“……色胚!”凤倾忍不住轻啐,凤眸里却一片璀璨笑意。转而看向凤无殇,凤倾不由得吹了个流氓哨,“大哥,好帅!瞧你这身板儿,嫂嫂一定会非常满意的!”
凤无殇俊脸脸红了红,难得地没有直接赏给凤倾一个巴掌,只是轻叱道:“小丫头片子,说什么混话呢?不知羞!小心皇上不要你了!”
凤倾咧嘴笑地邪恶,“他不要我了,就得当和尚!”转向君怜卿,故意恶声恶气地问道,“你想做和尚?”
君怜卿一派淡定从容,“不想。”
“乖,好孩子!”真诚实!
“我一向都很诚实。”君怜卿仿佛能读懂凤倾的心思,歪头笑得纯善无辜。那脸上的云淡风轻,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其实是脸皮厚才对。
“嗯,看在你如此诚实的份儿上,今晚本少爷允许你睡床。”
“谢少爷恩典!”
“你们两个够了啊,”凤无殇听得嘴角眼角只抽搐,这当真是一个姑娘家么?而且,这人确定是皇帝?“这青天白日的,你们就在这里讨论……那些事,也不害臊!”
凤倾充分发挥脸皮厚的优势,无辜道:“大哥你要不要这么纯情?等到明天晚上,你就知道什么叫做不害臊了,可别到时候整天追着嫂嫂欲求不满哟。”
“……”
凤倾和君怜卿是被凤无殇拿着扫把赶出去的,想着自家大哥被臊得满脸红透的样子,凤倾就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真是想不到,大哥竟然这么纯情!”凤倾没骨头似的靠在君怜卿身上,差点笑岔气。
君怜卿无奈,一只手轻抚她的背。“好了,有你这样笑话自家大哥的么?你以为人人都跟--”
“嗯?”凤倾立马丢过去一个威胁之意十足的小眼神,成功阻止了君怜卿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君怜卿眨巴眨巴眼,对着凤倾展露出一抹清云浅月般的微笑来。“都跟我这般得厚脸皮?”
“哼,算你识相!”凤倾得意地扬眉,拉起君怜卿就往凤无双所住的院子而去,“走了,咱们再去调戏调戏温吞吞的二哥去。唉,以二哥那种温吞的性子,真怀疑明天晚上到底能不能拿得下二嫂。要不然,我给他整点十全大补丸什么的?”
“……还是不要了吧。”君怜卿嘴角有些僵硬,心道这样的馊主意也就这丫头能想得出来,居然给自己哥哥用那种药!
“唔,你说得也对。”凤倾丢个君怜卿一个鄙视的眼神,“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外表再仙,内在也是淫荡得很。”
“倾倾你是在说我么?”君怜卿语气危险。
凤倾打个响指,笑得嘚瑟。“本故事纯属巧合,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
“哼,回头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淫、荡!。”
“那我就等着了。”凤倾不以为意,并不把某人的威胁放在心上。
两人一边闲扯淡,很快就到了凤无双那里。不愧是双胞胎,凤无双竟然也在试穿喜服。与凤无殇的狂野霸气不同,大红色喜服穿在凤无双的身上,却是多了几分飘逸和俊秀。
两张一样的面孔,两种不一样的气质。
凤倾神神秘秘地凑上前,从衣袖里掏出一本春宫图来,塞到凤无双怀中,笑得一脸荡漾加猥琐。“呐,二哥,别说我对你不好啊,这本‘武林’秘笈可是我亲手绘制,大哥那里我都没舍得给。主要是大哥我并不怎么担心,倒是二哥你,脸皮薄。唔,需要我给你附赠两枚十全大补丸么?”
一通话说得凤无双莫名其妙的,他低头翻看了一眼手中的“武林”秘笈,当即红了脸,像扔烫手山芋似的将手中的春宫图给丢了出去。
红着脸,凤无双尴尬道:“倾儿,你是女孩子,要矜持一点。”
“我这也是关心你嘛。”凤倾弯腰将那本春宫图捡起来,再次塞到凤无双怀中,“拿着,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倾儿--”
“唔,信三少,得永生!”凤倾眨眨眼,“相信我,只要你按照书上面的去做,嫂嫂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
然后,凤倾和君怜卿这没事找事二人组便再一次被人给撵了出去。
当夜,凤倾和君怜卿便在凤家住下了,依旧住在回澜阁里。金夏国四季如春,不过短短几天,凤凰木便已经抽出了嫩芽。
两人相拥卧在那一方青石之上,抬头望着没有月亮的夜空。此时,繁星点点,如宝石一般镶嵌于茫茫夜幕。
凤倾窝在君怜卿的怀中,一边百无聊赖地玩着头发,一边神情悠远地看着夜空。“小时候,听人家说,每个人都是星星变的,死后会再变成星星,永远守护着想要守护的人。”
也不知道哪一颗星星会是哥哥变的?
似是感受到了凤倾身上淡淡的忧伤,君怜卿心中不由得一阵揪痛。他拥紧她,下巴蹭着她的额头,许久,他问:“你为什么怕蛇?”
凤倾一愣,继而轻笑,还真是个冰雪通透的男人呢!“在那个世界,我有一个哥哥,名叫凤越,他……比我大两岁。我六岁那年,我们两个一起出去玩,结果被仇家绑架。对方丧心病狂地将我们两个人丢进了蛇窟,哥哥为了保护我,用自己的身体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等到父母带人找到我们的时候,哥哥--”
凤倾的声音忽然变得沙哑,嗓子里有种堵堵的感觉。君怜卿心一疼,急忙抱紧她,安抚道:“不想说就不要说了。”看她难过,他的心更痛。
凤倾却固执地说下去,“哥哥已经死了,后背……白骨森森。他是被蛇群活活吃掉的。”她说着,眼泪便毫无预兆地流了出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急忙转过脸去,将脸埋进君怜卿的胸膛。
薄薄的衣衫很快便被泪水浸透,君怜卿无声轻叹,一言不发,只是更紧地抱紧她,一个又一个的轻吻落在她的发丝。有些事情,也许说出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会疼,会流血,却总好过一辈子都深陷梦魇不能自拔。
过了好一会儿,凤倾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了下来。她微微仰头,看着君怜卿,难得尴尬地笑了笑。“谢谢。”谢谢你在我脆弱的时候,让我有一个怀抱可以依靠。
君怜卿抬手揉了揉凤倾的发,轻嗔:“傻。”
凤倾心里暖暖的,只觉得此刻岁月静好,再不必去想那些凡尘俗事。“那件事情之后,我便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开始自闭,开始拒绝接触外界的一切,直到后来我遇到了离月歌。嗯……在那个世界,他叫离歌。”
“离歌是个很阳光的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感觉很轻松,很惬意。他说他会保护我,可是到最终,却是他……背叛了我。”
“那你可还恨他?”君怜卿眼底盈满怜惜,微微支起身子,黑眸静静地凝望着凤倾,唯恐错漏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凤倾摇摇头,“以前恨过,也怨过,直到上次中秋晚宴再次遇到他,我才发现,我这些年来所追逐的,不过是一个答案而已。”
“想知道他当年为何会背叛你?”
“……嗯。”
“那你现在可还想知道?”
“不想。”有些人对自己而言,已经不再重要。那么,又何必再执着于一个没有意义的答案?活在当下,握住手中的幸福,相比起所谓仇恨,更加重要不是么?
君怜卿修长的手将遮在凤倾额前的碎发拨开,低头吻了吻。“我不会是第二个离月歌,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没诚意。”凤倾故意翻个白眼,红唇微嘟的样子可爱极了。
君怜卿一本正经道:“我可以发誓。我君怜卿愿一生一世只爱凤倾一人,宁负天下不负卿,永远爱她护她,永不背叛。若违此誓,愿天打--”
“不要!”凤倾伸手捂住君怜卿的唇,“不用如此,我信你。”毒誓什么的,她虽然并不相信,但听起来总感觉心里不舒坦。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好梦。天不亮,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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