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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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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怜卿浑身湿漉漉的,眼下在这么多人面前又不好运用内力,于是只得强忍着。湿透了的雪衣显得有些狼狈,服帖在清瘦颀长的身躯上,完美的身材若隐若现。有一缕墨发粘在了苍白的脸颊上,平添几分别样风情。
    也不去管自己的狼狈,君怜卿径直转身看向水面。刚才是他情急之下失控了,竟忘了凤倾水性很好的事实,所谓关心则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这一刻,君怜卿真是恨极了自己的无能为力,不过是一水之隔,他便只能选择眼睁睁地喜欢的人消失在自己面前。小时候一些不好的回忆涌进脑海,想到那种溺水的绝望,他的身体就忍不住轻颤不止。
    花桃夭也懒得再理会身边那个自己找虐的人,目光幽幽地移向从刚才便脸色煞白的君承慑。薄唇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呵,很好,这个男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竟敢打他的主意!
    君承慑强装镇定,迫使自己迎上花桃夭的目光。身体却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恨不能立即转身逃离这里。
    花桃夭的眼神明明随意慵懒,甚至还带着几分妩媚风情,可是落在君承慑的眼里,就好像世界上最毒的毒蛇一般,让他坐立难安冷汗直流。
    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好歹也是金夏国的皇子,料想花桃夭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决计不敢轻举妄动。想到这些,君承慑挺直腰身,脸色不由得缓和了不少。
    花桃夭见了,不禁嗤笑。刚才那一击,已经足以让君承慑废掉一条腿了,现在就暂且放过他好了。要不是不想给凤倾惹麻烦,他还真想一巴掌拍死那个阴险的男人。
    这边,画舫上的人各怀心思,却没有人知道,就在距离画舫数百米之外,在这未知的水下,此刻正有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
    虽然是白天,阳光穿透了水面,可水里面到底还是有些昏暗的。在这片昏暗中,一紫一红两道身影正无声地对峙着。
    花铃愤愤地怒视着正笑得一脸得意的凤倾,恨不能立即将那张笑脸撕碎!
    想到自己之前被凤倾拉扯下水,花铃就觉得憋屈。想她身为一国之君,何曾受到过这种戏弄?而那个罪魁祸首,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
    花铃眸光越发幽暗,掌心翻飞,一道内力便喷薄而出。只可惜,由于水的阻力,发出的力道被减弱不少,等到到了凤倾面前的时候,已经不足以对她造成任何伤害了。
    花铃不由得气急败坏起来,越发拼了命似的不停凝运内力,一次又一次地打向凤倾。湖水受此波及,开始动荡不停。
    面对花铃的疯狂,凤倾却很是干脆地双手环胸,一脸似笑非笑地看起热闹来。就好像,眼前的花铃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在恼羞成怒之后做着垂死挣扎。
    花铃被凤倾的态度气得肺都要炸了,只可惜水里面不能说话,不然早已经破口大骂。什么帝王威仪,什么帝君风度,统统都见鬼去了。
    偏偏凤倾还极其无耻地对着花铃扮了个鬼脸,那孩子气的举动看在花铃眼里就成了赤裸裸的挑衅!
    被怒火攻心的花铃顾不得其他,迅速调动起周身所有的内力,身体疾如闪电般地直冲向凤倾,理智被怒火燃烧殆尽的她此时此刻只想与凤倾同归于尽!
    凤倾却丝毫不把花铃的行为放在眼里,仍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看着花铃的身体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终于还剩下不足咫尺。
    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威压,凤倾勾唇一笑,魅惑丛生。她无视花铃的攻击,身形一转,便消失在原处。
    花铃身体蓦然停住,望着周围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凤倾的影子?心底不由得渐渐生起一股恐惧,这才忽然想起了一个一直以来都被自己刻意忽略的事实。那就是,凤倾那个人,也许并不如传言中的那般不堪!
    正当花铃心中忐忑难安的时候,凤倾却凭空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她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然后极其淡定地伸出了自己的爪子。
    花铃心里咯噔一下,似有所觉地急速退开,果然就看到凤倾正身处自己身后,笑得一脸狰狞。
    凤倾的笑实际上是很赏心悦目的,只是看在花铃的心里,就变成了恶魔般的微笑,变得恐怖、变得狰狞起来。
    凤倾挑眉,心道花铃不愧是坐在皇位上多年的女人,这警觉和感知能力的确非同一般。不过,这都不重要,在自己面前,她即便再厉害,也只能被自己耍得团团转。
    花铃恨极,气恼之下头脑却渐渐变得清晰。知道在水底,动用内力根本无用,索性便冲上去,徒手空拳地攻向凤倾。红色的身影在水底有着一种说不上的鬼魅,好似一团血雾,不停地渲染、蔓延。
    凤倾轻巧地躲避开花铃的袭击,与此同时,自己的手也没有闲着。手曲成勾,直奔花铃喉咙而去。双腿亦藤蔓般缠上她的腰。
    花铃险险地躲开,脖子后仰,露出优美的弧度,身体却仍旧一个不小心被凤倾的腿给缠了个正着。由于惯性,她的身体一下子便扑到了凤倾面前。
    花铃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开凤倾的纠缠。这水底本就缺氧没法正常呼吸,此刻被凤倾这般纠缠着,更是让她觉得肺疼得厉害。
    凤倾却不顾花铃的挣扎,两腿越缠越紧,看着她身子扭来扭去,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冷。
    花铃最是见不得凤倾这得意的样子,右手扬起,运足了内力就要拍向凤倾头顶。
    凤倾轻飘飘一个眼神看过去,明明那眼神明媚,却硬是让花铃感到了一种身处冰窖的窒息感,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逆流而上,瞬间便让她气血上涌。
    花铃扬起的手在半途被凤倾轻松化解,一招不成,又出一招,且一招比一招更狠辣。只是,她面对的人是从小便接受严格的水下训练的凤倾,所以,即便她武功再厉害,都始终无法撼动对方一分。
    凤倾缠着花铃,完全是抱了一种猫抓老鼠的心态,并不急着吃掉对方,反而坏心眼地不时逗弄逗弄,只为了看老鼠垂死挣扎却又求生无路的狼狈模样。
    此时的花铃,在凤倾眼中,无疑就是那只垂死挣扎的小老鼠。逗弄她,看着她气急败坏却又无能为力,看着她明明恨极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凤倾就觉得心中畅快!前几天从这个女人这里受到的窝囊气,也一下子消散出来。
    花铃纵然识得水性,可到底是生在帝王之家,虽然也曾经历过血雨腥风,可到底还是一朵温室里的花。如今被凤倾如此压制在水底,不多时,便已经因为缺氧脸色煞白。苍白的脸,在这昏暗的水中,显得森然恐怖。
    感受着胸腔内越来越少的空气,和那越来越明显的窒息感,花铃狠毒如蛇蝎一般的目光射向凤倾,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最好是打入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凤倾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这个女人死到临头,居然还敢露出那种眼神!哼,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喜欢瞪人是吧?觉得自己的眼睛好看是吧?她双腿豁然用力,将花铃更紧地禁锢到自己身前。
    花铃还在抗拒挣扎,凤倾却再不给她那个机会。她左手伸出,直接一把抓住花铃的头发。
    花铃被这股强横的力道拉扯得豁然抬起头来,头上传来一阵阵揪痛。她眼眸喷火,怒视着那个始作俑者,却一瞬间迷失在那一双幽深冰冷的瞳眸里。
    那双眼睛幽暗得好似无边的黑夜,眼底暗潮涌动,好似凝聚着这世间最强悍的狂风骤雨,叫人看了只觉得血液在一瞬间凝固。花铃一个哆嗦,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头发竟然被凤倾抓在了手中!
    此时的花铃,发髻早已散乱,原本的傲气自负荡然无存,完全一副狼狈的弱女子形象。
    凤倾眼底闪过一抹讥嘲,手中抓着大把的头发,神情渐渐变得邪恶。心道女人打架,无非是抓咬掐,以前一直很遗憾,自己没有那个机会,如今刚好可以拿这个虚伪的女人试试手!
    这么想着,凤倾嘴角不禁流露出肆意的笑。她收紧手上的力道,然后用力那么一拉一扯一拽--
    花铃忍不住一声惊呼,脑袋便不受控制地冲向凤倾。头皮上传来的揪痛,让她忍不住想要呼喊,却又因此接连灌了几口水在肺里,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凤倾将花铃拽到自己面前,无视她想要杀人的眼神,一手先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然后两只手开始不停地撕扯她的头发,好无怜香惜玉的自觉。
    大把大把的头发被凤倾直接扯下来,然后被丢垃圾一般随手丢掉,很快便飘散在有些昏暗的水底,浮动着,好似黑色的水草。
    凤倾每扯一把头发,脸上的笑容就越发邪肆一分,甚至还很是恶劣地将大把的头发在她的面前晃一晃。
    花铃眸子喷火,因为疼痛眼珠子都要突出来。原本乌黑亮丽的一头墨发,此刻已变得参差不齐,就跟被狗啃了差不多。
    在冰国,人们对头发看得极重,甚至不亚于自己的生命。如今花铃在凤倾手下变成了这么一副鬼样子,心中的恨意可谓滔天。
    很不爽于看到花铃那想要杀人的眼神,凤倾目光一凝,更加用力地扯下一大把的头发。因为太过用力,头皮多次受到创伤,如今已是伤痕累累。鲜红的血不停地冒出来,在水中渐渐蔓延开。
    凤倾眼底露出一抹嫌恶,很是讨厌花铃的血的味道,只觉得恶臭无比!
    心思一动,凤倾便动手去脱花铃的衣服。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脸皮厚得很,只是没有了头发不见得就会受到多么大的打击,但是,若是要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呢?
    想到这,凤倾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边脱花铃的衣服,还一边不忘在她身体上做捏捏又摸摸,完全一副登徒子调戏良家女子的浪荡模样。
    被人羞辱的愤怒涌上花铃的眼底,在她心中,凤倾是个男人。而自己此刻,正被一个男人如此羞辱轻薄!只可惜,她身体一动不能动,不然定将凤倾碎尸万段!
    花铃身子不能动,心里却极其不甘,于是只得用锐利的眸光瞪过去。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凤倾想,她大概早已经被花铃凌迟无数遍了。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很显然,花铃才是那任人宰割的鱼肉不是么?
    凤倾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对付花铃的机会。想到之前花铃总是有意无意地挑拨自己与君怜卿之间的关系,却还要摆出一副无辜大度的样子,她就很想杀人。
    很快,花铃便被凤倾给脱得干干净净的了,浑身上下再无一丝遮蔽物。邪肆的目光肆意打量着花铃的身体,啧,还别说,这女人前凸后翘的,身材着实不错。
    被一个男人如此对待,花铃羞愤交加,只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自己此时却偏偏无能为力,唯有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瞪着凤倾。
    凤倾被花铃的眼神看得很不爽,扯住她头发的手用力往后一拉。
    花铃顿时一脸痛苦,刺骨的疼痛让她脸色惨白,形如鬼魅。
    从身上取出一把匕首来,凤倾对着花铃露出恶魔般的笑。她举着匕首,对着花铃的脸比划了几下。话说,这张脸还真是美艳呢!
    凤倾冷笑,哼,她不是仗着这张脸到处勾引人么?那她就给毁了它!这么想着,手中的匕首已经毫无章法地落在了花铃的脸上。手腕翻动,很快,那张俏丽美艳的便变得血肉模糊,隐约可见纵横交错的伤口,一片狰狞。
    花铃痛极,却再不敢呼喊出声。肺里至今还疼得厉害,求生的欲望让她死咬着嘴唇,只用恶毒的目光看着凤倾。她要记住这一刻的屈辱,若今日能够活着离开,他日必定一万倍地还回来!
    还想报仇?凤倾笑意森然,手起,锋利的匕首便落在花铃胸前。话说,她看着那处波涛汹涌早就不顺眼了!
    花铃的眼中闪过绝望,没有了头发可以再长出来,脸被毁了也可以医治,实在不行还可以遮挡,可是胸没有了,她便彻底成了一个怪物!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身前刻骨的痛早已经深入骨髓并渐渐变得麻木,花铃直到这一刻,才猛然发觉,自己到底犯了一个怎样的错误。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草包,分明是一个魔鬼!
    此时凤倾已经松开了对花铃的钳制,看着面前没有了人样的女人,心底没有丝毫的同情。她的处事原则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这个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前来招惹自己。
    想到这两日来接二连三的暗杀,凤倾眼底冷冽成霜,杀意弥漫。花铃喜欢君怜卿,她无法阻止,也懒得阻止。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自己动了杀心!
    越想越生气,凤倾扬起手掌,落在花铃的头顶,运转内力毫不犹豫地废去了她的武功。
    看着花铃目光渐渐变得涣散,凤倾握紧手中的匕首,已经没有了再折磨她的心思。对付一个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的废人,她懒得动手。
    正想着离开这里让花铃自生自灭,谁知水底却忽然涌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好似一个无边的黑洞,瞬间将已经奄奄一息的花铃吞没。
    凤倾眉心紧蹙,四处张望,却已经不见了花铃的踪影,而那个诡异的漩涡也早已消散于无形。
    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自己此时此刻正被一双幽暗鬼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眼神太过露骨,直叫人毛骨悚然。
    凤倾来不及多想,便急速地冲向湖面。水底的世界从来都充满了未知,她还是早些离开这里比较好。而且长时间的潜水,她也已是到了强弩之末,再不上去,只怕就永远都上不去了。
    凤倾一口气冲出了水面,四周静寂无人,想必自己此刻已经远离了画舫。她深呼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开始往岸边游去。
    流光湖很大,凤倾目测了一下自己目前的位置,距离最近的岸边也不小于千米。虽然这里并没有人,可也不得不小心翼翼。为了防止被人看到自己会武功,她决定慢慢地游回去。
    想到画舫上,此刻可能早已乱作一锅粥,也不知道君怜卿那只旱鸭子会不会一时头脑发热跳进水里。凤倾心中有些担忧,但想到花桃夭还在那里,想必那只旱鸭子也不会出什么事才对,于是便慢慢地放下心来,专心致志地游泳。
    之前与花铃在水底大战数百回合,早已经精疲力竭,这会儿游在水里,便有种四肢无力的感觉。大脑也有几分晕眩,看着水天一色的地方竟是一片迷蒙。
    远远地看到了画舫,凤倾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看着那些正往这游过来的人,心知自己是走不了了,干脆直接沉入水底,做出一副溺水的样子。
    很快,凤倾感觉到昏暗中有一双手臂圈起自己的腰,隐约有一股馥郁的桃花香气萦绕周围。随着哗啦啦的水响,她的身体离开了水面。
    不用看,也知道,是花桃夭跳下水将自己“救”了上去。与花铃长时间的争斗,在水中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被花桃夭抱在怀里,疲惫便席卷而来。
    不过,凤倾的意识却是清醒着的,知道此刻必然被很多双眼睛关注着,所以干脆继续装作昏迷。
    感觉到身体腾空,很快又被人小心翼翼地放在甲板上,凤倾暗地里扯了扯花桃夭的衣袖。花桃夭会意,脸上却滴水不漏。
    妖娆的桃花眼定定地望着眼眸轻合的人,花桃夭眼底闪过一丝璀璨的流光,当即低下头,薄唇微微嘟起来,便直奔凤倾的嘴唇而去。
    唔,这个时候,人工呼吸什么的果然最有爱了!机会难得,可不能错过了这个机会呀!
    君怜卿就蹲在花桃夭身边,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图,眸色一沉,伸手便挡在了凤倾的面前,将花桃夭戴着面具的脸推开。
    “花花公子请自重!”君怜卿目露不悦。
    花桃夭一脸无辜,眨眨眼,委屈道:“人家只是想要救阿倾而已。”
    “哼,有本王在,何劳你费心!”说着,君怜卿扶起凤倾,大掌对着她的后背拍了几下。想到她居然一声不吭就跳进水里,把自己吓个半死,不由得有些生气,手下的力道不觉间便加重了不少。
    凤倾险些被君怜卿拍得睁开眼睛大骂,靠,这个男人绝对是公报私仇好不好!只可惜自己此刻还要扮柔弱,不然一定要将这朵小花儿压在身下,狠狠地踩上几脚!
    君怜卿似有所觉,扶着凤倾的那只手不由得收紧了些,恨不能立即将这个撞死的女人给摇醒。他要问问她,做事怎么可以那么不考虑后果!就那么直接跳下去,知不知道他有多担心?多害怕?
    凤倾肩膀被捏得生疼,心里更是将君怜卿给里里外外用各种大刑给伺候了个遍。想着某朵小花儿两眼泪汪汪地抱着自己大腿求饶的情景,就觉得很解气。
    为了演得更加逼真一些,凤倾将事先喝进去的湖水悉数吐出来,咸腥的味道令人几欲作呕。
    不过,这戏还得演下去。凤倾缓缓地睁开眼睛,两眼还有几分空洞和茫然。本就白皙的脸颊因为泡了长时间的水而有些苍白,越发显得她此时的虚弱无力。
    “唔,我怎么了?”凤倾两眼无神,语气轻微地问着身边的君怜卿。
    君怜卿第一瞬间还真是被凤倾给吓了一跳,以为她在水下受了伤!花铃的手段,他还是知道一些的,不然,她一个不受宠的皇女又怎会踏着兄弟姐妹的尸体一步步走到今天?说实话,虽然他对凤倾有信心,但还真是害怕她会在花铃手里吃亏。不过,如今看到她完好无损地出现在面前,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至于花铃的去向,他已经不关心了。
    君怜卿还来不及回答凤倾的话,就有人已经等不及开口询问起来。君承威一脸怀疑地盯着凤倾,问:“女皇陛下人呢?”
    一时间,众人各怀心思,目光悉数落在了凤倾的身上。





     083、乱朝堂江动风云
      更新时间:2014…2…8 8:43:11 本章字数:11794

    “玄王妃,冰国女帝人到底在哪?”君成威看出凤倾明显不在状态,遂耐着性子又问了一次。睍莼璩晓直觉告诉他,花铃的失踪与凤倾脱不了干系。
    君承威会这么想,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在他的意识里,凤倾根本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草包,除了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以外什么也不会,而花铃却是鼎鼎有名的女帝,文武双修。像花铃那样厉害的人,又怎么会被一个草包给撞进水里呢?
    除非,凤倾在这个过程中动了什么手脚!
    凤倾眨眨眼,开始装无辜。她摆出一副虚虚弱弱大风一吹立即就刮走的模样,整个人都倚靠在君怜卿的肩膀上,歪着头,一脸纯善地说道:“我怎么知道呀?我和女皇陛下又不是连体婴。我掉进水里以后,便失去了知觉,等我醒过来就已经在这里啦。”
    君承威自然不会被这么轻易地糊弄过去,他定定地看着凤倾,目光幽深明灭。凤倾这人太过狡猾,之前与花铃一同落水又着实古怪,由不得他不多想。
    “玄王妃,你与女皇陛下一同落水,你们在水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一个人回来了女皇陛下却不见了,她人呢?”
    凤倾被君承威这般几次三番的追问问得很是不耐烦,遂忍不住翻个大大的白眼,眼底是满满的讥嘲。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是本少爷将女皇陛下给弄丢了吗?女皇陛下又不是小孩子,落水以后她去哪里我又怎么会知道?再者说了,流光湖这么大,湖底下又是暗潮涌动,说不好,她是被哪个湖怪给吃了呢?”
    想起那一个凭空出现的漩涡,凤倾心中的不安渐渐放大。那一刻,她清晰地感觉到了,暗处正有一双充满猩红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自己。那种被人盯住的感觉很不好,如芒在背,令人坐立难安。
    也不知道花铃死了没有?按理说,以她所受的伤的程度来看,并不足以致命。但是,那个时候的花铃武功尽废,又被自己点了穴,想要逃走根本就是难比登天!
    但是,如果说,那个女人是被人救走了的话--
    想到此,凤倾心底不由得无声轻叹,花铃除非溺水而死,否则必然成为一大祸患。想到当时她那充满怨毒的眼神,那恨不能将自己扒皮抽筋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的狠戾,倘若那个女人还能活着,那么自己日后只怕就再无宁日了。
    不过,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花铃是否活着,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必须加快计划的进行,早日壮大自己的势力。唯有如此,才能应对那内心深处的危机感。
    君承威从心底里不相信凤倾的鬼话,直觉花铃的失踪与她有关。只可惜现在空口无凭,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旁边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罗刹宫宫主。
    罗刹宫宫主,实力太过高深莫测,目前还不是他可以招惹的。上次的教训,尚且记忆犹新,他可不想再去招惹那个变态的男人。不过冰国女帝在金夏国失踪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一个交代才行。
    想到此,君承威脸色肃穆,对着画舫上的众人说道:“此事必定存有蹊跷,我等暂且不要声张,先找到人要紧。”
    太子发话,众人自然无有异议,当即纷纷派人去寻找花铃的踪迹。
    当然,就在众人忙忙碌碌找人的时候,有三个人却是悠哉悠哉地围在一起,聊了起来,别提多惬意了。
    凤倾靠着君怜卿,目光一一落在画舫上神色各异忙着找人的众人身上,这一看顿时乐了。好家伙面前一个个人就跟落水鸡似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离月歌的身上,看到他一脸淡漠,面无表情,就好像不认识她一般。凤倾心中隐隐揪痛,面上却神色不变,很是淡然地移开自己的视线,只当没有看到那人尚未来得及晾干的发梢。
    凤倾落水的那一刻,恍惚间看到有一抹月白色身影跃入水中。那个人,应该就是离月歌吧?果然他就是离歌么?可是为什么他不肯与自己相认?
    不过,不管离月歌是否愿意与自己相认,都已经不再重要了。自从那一夜醉酒之后,凤倾便决定,从此后再不与他有任何纠缠。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有点复杂就是了。但是,如今的凤倾再也不是那个中秋晚宴上纵情醉酒的人了,那个这些年来几度迫切追寻的答案,也变得不再重要。
    现在的凤倾,并不想看到离月歌。有些伤害,有些背叛,既成事实,再多的追究也无济于事,只会庸人自扰。既然他不愿意与自己相认,自己又何必强,索性放开一切,活得倒也逍遥。
    想到这里,凤倾再看向离月歌的目光渐渐变得漠然,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离月歌见了,眼底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落漠。
    凤倾的目光又落到了西门青的身上,看到他一身狼狈的模样,心里的某个角落却忽然变得柔软。虽然平日里,她与西门青只要一见面就总是吵个不停,可谓是水火不容。但是,实际上,凤倾知道,西门青那个人,其实是善良的。这对于一个生长于官宦之家习惯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世家公子来说,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看到凤倾在看自己,西门青不由得冷哼一声,有些别扭地扭头看向一边。他才不要凤倾的感激!刚才看到她落水,自己居然鬼使神差地就跳下去了。这件事,他早就已经后悔了!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傻了吧唧地跳下去!
    凤倾将西门青的别扭之态看在眼里,禁不住有些哭笑不得。心道这小子这是傲娇了么?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欣赏西门青变脸的好时候,因为自己腰上的某只爪子正在不停地收紧。
    嘶--凤倾痛得倒抽一口冷气,回头瞪一眼始作俑者,咬牙切齿道:“亲爱的,你这是要勒死人家么?”她展眉笑得肆意妖娆,语气听起来却阴森可怖。
    君怜卿不说话,只是拿幽深明灭的目光定定地凝视着凤倾,眼底危险浓浓。那一双黑眸,就好像两抹幽深的漩涡,叫人看了便难以自拔。
    凤倾被这露骨危险的目光看得竟是生出了几分心虚,心知这朵小花儿八成是不喜欢自己看着西门青。还真是个醋坛子呀!啧啧,这家有妒夫,以后可咋整呀!
    狭长的眸子眨啊眨,凤倾冲着君怜卿笑得谄媚。“咳,那个亲爱的啊,本少可没有红杏出墙啊,你别用这种渗人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
    听到此话,君怜卿的双眸顿时变得更加幽暗,眼底暗潮涌动,意味难明。那眼神太过深沉,直叫凤倾忍不住想要立即跳起来逃走。
    凤倾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君怜卿这是生气了!清纯无害的小莲花,瞬间变身凶狠残暴的食人花,这,她还真是有点消受不起啊!
    斜眼看了眼花桃夭,暗中示意他说点什么,来打破这沉默的氛围,结果就看到某只妖孽正蹲在一边,两手托着尖尖的下巴,对着自己笑得一脸幸灾乐祸。潋滟的桃花眸里,满满的都是得意。
    靠!凤倾忍不住低咒,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看花桃夭那笑得一脸欠扁的模样,真的好想给他脸上踹上两脚好不好!
    君怜卿不说话,凤倾也不说话,唯一一个表情比较丰富的花桃夭却是在诡异地笑着--三个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僵,凤倾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觉得自己暂时还是别去招惹某朵食人花比较好。
    所谓,珍爱生命,远离食人花!
    然后,一直低气压的君怜卿终于尊口一开,说话了。他面色淡漠,声音微寒,看着凤倾的目光隐隐透着怒气。
    “这样吓唬人很好玩是不是?一声不吭地就跳进水里,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君怜卿语调明明平缓至极,可是在凤倾听来,却是阴风阵阵,寒气飕飕的。
    不过,凤倾是谁?素来散漫惯了的她,在那样的时候,忘记考虑别人的感受也是正常的。她毫不在意地撇撇嘴,小声咕哝道:“老子又不是泥做的,跳进水里又不会化掉,你这么着凶巴巴的做什么?再说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你还在这里计较些什么?”
    “我凶巴巴?我计较?”君怜卿冷笑,目光扫过画舫上的众人,知道他们此时此刻心里最关心的都是花铃的去向,并没有看向这边,“倾倾,你可知道,眼睁睁地看见你落水,而我却无能为力,我有多担心?我有多害怕?我真的好怕会从此失去你你知道么?”
    花铃那个人心机深沉,睚眦必报,不达目的决不罢休。阿倾就那么跟她一起落入水中,只怕少不了一场恶战。
    如今花铃不知所踪,若是就此死在了阿倾手中,倒也没什么。怕就怕她命大得很,这次给逃了。那么,等她回到冰国,必定会展开疯狂的报复!而且是不死不休!
    虽然,论武功,花铃不及阿倾,论智谋,这两人亦不分伯仲,可是留那么一个隐患在,总归让人难以安心。
    花桃夭在一边适时地插了一句,唯恐天下不乱:“阿倾啊,这只旱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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