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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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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的日头晒着相府门外磨得十分细腻的石砖上,蒸起的热气让律清浅觉得十分闷热,连心头仿佛也添上了一丝烦躁,却不知到底是因为这本该变凉却依旧酷热的天气,还是因为她能预计到即将发生的种种事情。
  
  庆祝赈灾成功的这个典礼一直到黄昏才结束,复夫人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便领了还在大门候着的人回府休息了。律清浅回到院子后休息了不久便又起身到小厨房走了一趟,亲手做了一些解腻的糕点打算等复琛回来之际能消消宴会上避免不了吃喝过度的不适。
  
  而复琛也并没有让她久等,就在糕点刚做好不久他便显得风尘仆仆地走进了院子。律清浅本是在院子里点了灯一边看书一边等的,结果书还没看几页便瞧见了复琛。她正要站起来上去迎接,却不料复琛两三步走了过来,把律清浅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夫君回来了。”律清浅并没有拒绝,任由他紧紧地抱住,双手也轻轻地环在了复琛的腰间。
  
  “见到卿儿实在太高兴,都忘了自己一身汗味……”一刻过后,复琛却要放开律清浅,不料律清浅双手一紧,把距离拉了回来,只听她声音细细:
  
  “夫君回来了,真好。”
  
  复琛觉得律清浅的声音如羽毛般轻轻扫过他的心,却又莫名让他觉得安心,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在律清浅鬓角印上一个吻,然后说:
  
  “嗯,我回来了。”
  
  二人牵了手慢慢踱进了房间,律清浅端出了准备好了准备好的糕点与茶水,复琛带着微酣的神情,安静地坐于桌旁看着律清浅替他准备着一切。将近一年时间的分离,复琛仔细地观察着眼前自己日日念着的人,她仿佛瘦了一些,可是气色却比他离开的时候好多了,双颊微红,却不知是因为天气热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她的十指依旧纤细修长,袖口不时随着动作翻起,露出律清浅细白的手腕,上面戴着他送她的南疆琥珀银镯,复琛心中一片融融,忍不住拉起了律清浅的手说:
  
  “这镯子戴在你手上,竟然都显得暗淡无光了。”
  “看来夫君不枉一行,学得的可真不少。”律清浅狡黠一笑,言下之意他都学会说这些甜言蜜语了。
  
  “银制品能驱邪避凶,久戴亦能看出身体的变化,是最适合你戴着的。”复琛也一笑,却没有再继续开玩笑,而是仔细看起了镯子上微微变色的地方,“我记得医书曾说,人体发汗会沾到银制品上,若银容易变黑,便应注意身体了。”
  
  律清浅听此一笑,伸手拨了拨手腕上的镯子道:
  
  “多年相处,妾身居然不知道夫君也有研究医术的爱好,实在羞愧。”律清浅的语气带了玩笑的成分,可复琛却没有笑,他把她拉入怀中,让她坐于自己的大腿上,然后说:
  
  “我的确对医术并无太大兴趣,可是我不想再看着你生病卧床,我却只能在一旁干等着什么都不做。”
  
  律清浅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说什么,两人安静了一瞬,忽而一些场景闪过律清浅的脑海,她挪了挪身子看着复琛问:
  
  “夫君可曾记得陪妾身在山中的后院种植提炼毒药的植物?”
  “自是记得。”复琛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那时……夫君也……”律清浅双眼微微睁大,话却并没有说完,两人的本来对视的目光都不自然地错开了,脸色微红。
  
  当时的复琛,每天准时出现在后院里,感兴趣的也并不是那些看起来都长差不多的草药,而是它们的悉心培养者律清浅。
  
  原来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便一直有把她放在了心上。
  约莫是觉得彼此的反应很有趣,复琛轻咳一声,勾起嘴角一笑,然后他紧紧地握住了律清浅的手说:
  
  “卿儿,无论是什么,只要是为了你好,我都会去做。”
  
  “嗯,我知道的。”律清浅点了点头轻声应道。
  二人再温存了一阵,复琛用过了一点律清浅准备的茶点,再开口说:
  
  “圣上的身体好多了,今日宴席里听他说话声音说话中气十足。”
  律清浅闻言,看了复琛一眼,对方却专注地品茶并没有看她,于是律清浅应了一声,并没有多作评论。
  
  “卿儿你可知道,当初我曾请求师兄的帮助,希望他能替我治好圣上的身体,时间越长,我能掌握的权力便越大,所能控制的情况便也越多。”复琛晃了晃手中的茶杯,神色中带了回忆道。
  
  “师兄他……答应了?”律清浅垂眸,虽然是问句,可是彼此心中都知道如今齐王的身体能渐渐好起来,里面是有洛鉴玉的贡献。
  
  “宴席过后圣上与父亲单独会面过,回府后父亲与我说,圣上有意将我举荐上兵部侍郎的位置,同时保留武选清吏司侍郎的头衔。”二人对看一眼,复琛再继续说,升职本应是值得高兴的事,可复琛脸色却并无喜悦之情。
  
  兵部侍郎仅次于兵部尚书,分左右侍郎,能代理兵部大小事务,可谓是下届兵部尚书的候选人。
  
  复家已有一位手握虎符的将军丞相,如今还多了一位兵部尚书的候选人,在外人眼中可谓是风光到了极致。
  
  “夫君,既来之则安之。”律清浅明白复琛并不欢喜的缘由,她沏了一杯茶递到了复琛面前,然后微笑着安慰说。
  
  “卿儿,我心中一直有一种隐隐的不详之感。若复家真的出了事,我真不希望你被卷进来。”复琛接过杯子却没有喝茶,只浅浅地叹了一口气道。
  
  “我并不认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是对的。娘近日才与我说,女子一旦嫁人了,便应要以夫为纲。夫君去哪里,我便在哪里。”律清浅莞尔一笑说。
  
  “是不是瑶宜又做什么了?”复琛听见律清浅的话,以为自己母亲因为瑶宜而难为律清浅了。
  
  “瑶宜只是个小女孩。”律清浅笑意加深,摇了摇头,“娘与我说这些话,是因为最近家里的一些琐事让她心烦了。夫君可知几月前家里来了一位远亲?”
  
  “哦?倒没有听说过,是一位女子?”复琛问。
  
  “是的,而且是一位美人儿。”律清浅点头道。
  复琛闻言,便没有再说话,他心中猜到了七八分自己母亲忧心的缘由,大概与自己父亲再要添房有关。
  
  律清浅看了不语的复琛一眼,知道他误会了她所指的意思。她是想要提醒复琛,他的父亲正打算利用美人计拉拢太子,然而却没有成功,反而被她的父亲律永荃捡了个便宜。虽然律永荃的如意算盘最后因为律清湄的出走而没有打响,可是若复琛不能留意到复铸再也掩饰不住的庞大的野心,那么复家才会真正地陷入危险。至于律清湄出走的前因后果与去向,律清浅自信安排得天衣无缝,哪怕有心人要将此事与她联系起来,也定然找不出合理的证据去证明。
  
  过了几天后,复琛被提拔为兵部侍郎的委任状便正式颁了下来。因着这升职,让本来就忙碌的复琛留在家的时间更少了。律清浅凭着何处天涯的消息渠道知道复琛并没有让她失望,他仔细调查了几月前到访复府的女子,然后发现了复铸的意图。
  
  律清浅在得知了复铸打算把女子送到太子身边以后,联想起了几年前曾看见过复琛与太子一同外出,估计太子赵意与复琛素有交情,因此不难猜想复铸原是把拉拢太子的事宜交给了复琛,只是复铸在齐王的身体好转开始重新掌权后开始有点不耐烦与害怕,于是他并没有来得及把这美人计的想法与复琛商量。
  
  然而某一晚律清浅正刚陪复夫人从佛堂回到房间,在回到自己院子的路上,却听见了复铸的书房里传出了几句争吵的话语,律清浅脚步虽未停下,可以她的才智几句话已足够让她了解到了发生了何事。
  
  复琛并不赞同复铸擅自拉拢太子赵意的做法,认为这样的做法过于急躁而且野心太明显。复琛指出赵意并不仅仅是旁人所看见的年幼不更事的太子,复铸不应该轻视他。只是复铸认为事情既然已经失败了,便没有再追究下去的意思。
  
  律清浅回到院子后不久复琛便也回来了,他刚进门之际脸色并不太好,大概还没从与复铸的争吵中平复过来,可是他一向不会对着律清浅发脾气,也不想她因为外事而担忧,因而当他看见律清浅时,复琛脸上紧绷的线条已放柔许多。
  
  “夫君。”律清浅浅笑着在房间门口迎接复琛。
  
  “天色也不早了,下次别等着了。”复琛上前拉过律清浅的手,陪她一同走进了房间。
  
  “我刚陪着娘礼佛回来。”律清浅摇了摇头道。
  
  “最近我太忙,都少了许多陪着你的时间。”复琛拉了律清浅坐下后,挑了挑灯芯说。
  
  “妾身也需跟着娘学习打理府中事务,也不比夫君悠闲,”律清浅并不介意地摇了摇头说,“今日刚把鞋子做好了,夫君看看合适否?”说罢,律清浅拿出了用锦布包好的两双鞋子,一对皮制的行军靴和一对厚实的仔细绣了平安纹的平鞋。
  
  复琛接过了鞋子,脸上有掩不住的喜悦。他立刻穿上试了试,大小十分合适,而且鞋底垫了垫子,长时间站着也不会难受。
  
  “夫君在军营与宫里两头奔走,鞋子还是要做得好一些才行,会不会太小了?”律清浅看着复琛脚上自己的成品,还在估量鞋子的适合度。
  
  “大小刚好,也很舒服,卿儿的手最巧,鞋子我很喜欢。”复琛的话说的并不浮夸,可是他却觉得心中充满了暖暖的来自律清浅的爱意,他已无法用言语表达心中的欢喜。
  
  他从来就喜欢收集新奇漂亮的东西送给律清浅,就是因为怕她一人在府中无聊寂寞,而且他喜欢宠着她,喜欢看见她用着他送她的东西,可是他从来没要求也没想让她回赠任何东西。复琛自小就知道律清浅是一个聪明伶俐的人,传言也一直说律大小姐容貌妍丽、才艺了得,复琛虽知律清浅亦能下厨做针线活,然而他一直认为律清浅更喜爱如棋艺园艺等等的艺术,却未想过眼前自己的妻子也可以变得如此贤淑,真真叫他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夫君在想什么?”律清浅看了复琛好一会儿,见他脸色虽喜却像陷入了思考便问。
  
  “在想我以后是否还会收到衣服、帽带等等的东西。”复琛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打趣道。
  
  “你当真喜欢?”律清浅怔了一瞬随后问道。
  
  “我是很喜欢、很高兴。可是做手工活费神,你身体不好便不要太费神了。”复琛握过律清浅的手,认真地说。
  
  “嗯,我会注意的。”律清浅脸上也泛起了笑意说。
  
  打从复琛收到了鞋子并天天穿着以后,律清浅闲来无事便多了一项事务,便是看着复琛的物什里面什么旧了便重新做一样新的。复夫人对此是很欣赏的,而且律清浅心细耐心,所有的成品比在外头购置的都要好看耐用,复琛都穿着戴着,久而久之府中的其他妇人便都喜欢与律清浅一同做些手工活,方便请教她制作的方法。
  
  随着日子的过去,很快便到了复琛的生辰,府中上下都喜气洋洋地准备着寿宴,而律清浅也要随着复夫人学习如何打理府中宴席的事情。在复琛生辰当晚,府中上下的亲戚家眷都参加了家宴,席间大家都相言甚欢,一片乐融融的景象。宴席过后,府上的总管便开始清点这各官员商贾送来给复琛的贺礼,因着复铸越来越大的权势和复琛最近立了功升了官职,贺礼里不缺山珍海味奇珍异宝,而律清浅送的是一对精致的七彩琉璃酒杯。复琛今晚十分高兴,都一一笑着接纳了贺礼。
  好不容易等人群散去,当复琛与律清浅二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后,律清浅把门关上,让复琛坐好,才从妆奁台中取出了一个盒子,推到了复琛面前让他打开。
  
  “这是?”复琛看了盒子一眼,然后好奇问。
  
  “夫君不看看?”律清浅一笑说。
  
  复琛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把精致的袖弩,复琛可能不懂针织活,却对兵器武器十分有研究,一看见这袖弩他便知道这绝非凡品。而碰巧的是,他最近一直在研究能随身携带的武器,袖弩也是他考虑之一,他惊喜地看这律清浅,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才是我送你的寿礼,”一把袖弩并不适合让所有人都看见,因此律清浅也同时准备了琉璃杯。“我帮你戴上试试?”说罢律清浅从盒子里拿出了袖弩,拉过了复琛的手仔细替他别在了手臂上。
  
  “合适不?”律清浅认真地替复琛调试着问。
  
  “合适。”复琛却没怎么留意手臂上的短弩,他的眼中此刻充满了律清浅柔美的侧脸。许是他的目光太热切,律清浅察觉到了,视线相碰却不能再分开了。
  
  “这是我最喜欢的贺礼。”复琛伸手磨裟着律清浅的脸说,却不知是在说这袖弩抑或是眼前的人。
  
  “谢谢你,这些年来一直关爱着我。”律清浅轻轻地眨了眨眼,眼中似有水光。
  
  “我们之间,无须言谢。”复琛慢慢考虑律清浅的脸,语毕,唇已轻轻碰上了律清浅柔软温润的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说这么温馨的戏码你们忍心不留言么!
  好啦,我知道我更新的很慢,鞭打我吧!
  
  来个小预告,三章之内,就会到故事高潮了,想知道女猪到底做了神马害了复美人一家子,想知道女猪其实到底喜不喜欢复美人云云的童鞋,别错过这几章了。
  
  =。=咦在有话说这里“高潮”会不会被屏蔽呢!
  很好奇……

☆、第四十七步

  两人深深浅浅地拥吻着,一如房间里的灯火明明灭灭,最后火光渐渐被烛水浸灭,两人间的热情却越来越高。复琛解开了手臂上的袖弩,抱起律清浅到了榻上,唇却一直流连在她如抹了蜜糖的唇上,不能自己。
  
  因着两人许久未亲密,复琛不敢太急进,而是循循地带着律清浅找回陌生的情潮,他想念她,哪怕她就在跟前,他也还是深深地念着她。在回到京城的那一晚他便已经想与她在一起,但他担心她的身体,担忧她会不习惯,怕自己的一腔热情会让她受伤,因此他只能忍着,慢慢地与她温存,等到最适合的时候才告诉她他到底有多么地想念她。
  
  复琛的掌下是律清浅细滑带了温热的肌肤,从脖子到锁骨再到微颤的肩膀,他轻轻地挑开她身上桃红色的外衣,然后准确地找到了拴住她一头秀发的簪子,轻轻一拨,黑发如瀑般散开伴随了清新的茉莉香气袭来。这股花香在今夜带了让人迷醉亢奋的味道,复琛挑起律清浅的一缕黑发凑到鼻间轻轻一吸,开口低语道:
  
  “卿儿知道茉莉花有一个特殊的用途么?”
  
  “什么?”律清浅半合着眼靠在复琛的肩膀上,胸膛因需要空气而微微起伏。
  
  “是催情。”复琛低低一笑,双唇贴近律清浅耳边一字一顿地说。说罢,他解开了律清浅中衣的绳结,浅桃色的衣服跌落在地面,而他也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从小练武而健壮的体格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更显张力,他捧过律清浅的脸,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卿儿。”
  
  律清浅随着他的呼唤而微微睁开眼看着他,哪怕失了灯火,彼此却还是能看见眼中的对方,复琛没有再发话,只是稍微搂紧了律清浅,以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隔了一会儿,律清浅慢慢地凑向复琛,睫毛微颤,她合上了眼,微微抬高了身体,让自己能够得着复琛唇。她并不擅长挑逗情绪,复琛却能感觉到她吻得认真,每一下的触碰、旋转都带着她最真挚的心意,他顺势却被动地回应着,让她自由地主导着这一场无声却最热切的交流。
  
  律清浅微凉的手掌找到了复琛的肩膀,然后顺着那结实的肌肉抚过上臂最后她抓住了复琛的手,两掌自然地十指相对,然后十指相扣。
  
  结发夫妻,同谐白首,十指相扣,天荒地老。
  
  不知相吻了多久,律清浅另一只手碰上了复琛的脸颊,然后滑落到他喉结上,感觉到了它一上一下的滑动,她纤细的手指绕着它轻轻地打了一个圈,感觉到了复琛的呼吸稍微加重,然后手指再继续往下,来到复琛结实的胸膛上,然而律清浅的手却仿佛一时迷失了方向,指尖只能胡乱地窜动,感受着皮肤下传来渐快的心跳,然后不小心偶尔划过那突出的焦点,感觉到了复琛不稳的气息和环在她腰间的手渐渐收紧,律清浅的手才终于找到了方向,继续往下,已经被复琛体温熏染了的手掌如轻纱划过一般从他的肋旁滑落,再绕回到他因为忍耐而收紧的腹肌上,五指转了方向往下,在他的脐眼边上打了个转,然后感觉到那本来已经绷紧的肌肉又再紧张了一些。
  
  复琛的手不知何时已从律清浅的腰间顺势而下来到了她的大腿上慢慢地隔了细滑的内衣料摩擦着,他体内兴奋已随着律清浅手的位置往下而渐渐提高,正当他努力地分神压下这股冲动之际,那罪魁祸首却继续往下,拉开了他绑住裤头的腰带,正当律清浅的手拉开了复琛的裤子要往里探,下一瞬她的手便被那身体的主人给抓住了。
  
  “是谁教你这些的?”复琛把律清浅的手反抓在她身后,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低沉。
  
  律清浅对于床笫的认识虽不能说是懵懂却因为礼教问题而并不十分清楚二人之间的互动。她入门已有一段时日,与府上一众妇人也都熟络了起来,虽然复夫人从未对她仍无所出有微言,可府上的其他妇人相聚之时却少不了提起子嗣之事,然后顺带便聊起闺阁之乐。自律清浅知道了复琛大概从小便留意着自己,她便也开始把注意力放在了两人的关系上,她开始替复琛缝制衣帽,留意他的爱好然后送他喜欢的物什,而今晚她好不容易才决定一试府上妇人所教的,却听复琛语气似乎并不满意,只能连忙解释:
  
  “府上人家多,相聚之间偶尔听……”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全,复琛已经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带着她从未尝过的热情。
  
  他把她的头垫在了枕上,蹭开了松垮的外裤,当复琛欺身靠近之际,律清浅能感觉到他不再掩饰的侵略的温度。复琛解开律清浅脖子上内衣的绳结,轻轻一拉衣服便松开了,微凉的空气略微刺激,让律清浅下意识地想伸手环抱自己,可复琛却不让,拉过了她的双手定在了床头。二人赤诚相对,复琛的目光从律清浅发红的脸颊慢慢流连往下,这样炽热的目光却让身下的人带了慌张地闭上了双眼。
  
  “过程很对,那么结果,她们也告诉你了么?”复琛戏谑地问,同时手却从律清浅平躺光滑的小腹慢慢往上,顺着肋骨的走向继续往上,最后袭上一座山峰,摘取甜美的果实。
  
  律清浅咬唇,头不受控制地偏到了一边。复琛却不轻易地放过她,他松开了制住她双手的手,捉起一只放在嘴边一吻,然后往他身上最热的地方拉去。
  
  “刚才还没完成,卿儿是个好学子,不如继续?”
  
  下一瞬间律清浅微微发汗的手掌碰上了坚实而滚烫的一样东西。她自是知道那是什么,想从复琛的手心中挣开,却只感觉那东西变得越来越坚硬,无可奈何地心跳加快,心中仿佛有小虫子在爬动,微痒微痒,她微微皱眉抗拒这种异动,却只觉胸前复琛手中的力量渐渐加大,不同于她在他
  胸前乱窜,他只准确地轮流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
  
  待她已不可自持地轻吟出声,复琛便开始改变他的策略,一切开始加快,他的手不再按住她放在他身上的手,而是拉下了她的里裤,沿着她的大腿往上,触到了一抹湿润,一指探入再抽出,如此紧张,只怕她还未能接受他。
  
  感觉到了这一瞬的暂停,律清浅重新睁开双眼看着复琛,眸中再不能维持平日的清明冷静,混杂了不易察觉的不知所措,而下一瞬,刚才还在她手中结实的物什便顶住了她最私密的地方,一抹酥*痒的感觉直涌上她的心头,让律清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复琛摸了摸律清浅通红的脸颊,脸上带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然后他挺动身体,慢慢地进入了她。
  
  被充满的异样的情潮让律清浅又下意识地咬唇皱眉,可这次,复琛用拇指点了点她的唇,然后又轻轻地吻了吻律清浅眉间,他停下动作,把律清浅搂在怀中温柔地说:
  
  “卿儿,不要什么都忍着,我一直希望你在我面前,可以轻松自在。”
  
  “嗯……”律清浅闻言应了一声,置于身旁的双手缓缓地举起,最后紧紧地抱住了复琛结实的身躯。
  
  复琛再等了一会儿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在僵硬后才开始律动,许是那些妇人的教导、又或许是律清浅把复琛的话听了进去,律清浅渐渐放开了怀抱接受复琛的热情,他进她便迎合,他退她挽留,她线条优美的双腿随着情动勾上了复琛的腰部,在随他坐起之际她扣紧二人的距离,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人虽不是第一次行房,却是首次感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待此番热情渐渐褪去后,两人都没有睡着,复琛拥着律清浅,拉过了锦被盖住彼此,他的下巴在律清浅头顶蹭了蹭,安静了片刻,他忍不住笑意开口:
  
  “我明儿应该差人给各房的嫂嫂舅母送礼去。”
  
  律清浅自然知道他所指的意思,刚褪下一点热度的脸再次涨得通红,她伸手在复琛的手臂轻轻掐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说。复琛第一次被律清浅发脾气,却觉得心中暖暖地乐得笑了出来。
  
  复琛的高兴并非没有理由,他知道律清浅不容易生气,她甚至从小便学会了冷静处理事情,不撒娇也不发脾气,可是这样的她却让所有人都无法靠近。洛鉴玉曾经说过会勇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复琛知道那也包括律清浅,可是哪怕他们两人有着多年青梅竹马的情意,她也坚决地拒绝了他。但是在复律两家的关系如此剑拔弩张的情况下,她还是嫁给了他,而且以她的身份,却从未对自己不能当正室有任何微言,最近,复琛更是能感觉到她对他的情意,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复琛与律清浅的关系在这一夜浓情蜜意后便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复琛偶尔会不管他人的在场想吻便吻他的妻子,房事也渐渐地频繁了,偶尔甚至在白天复琛也会不管律清浅的推拒而跟她在一起,而律清浅也的神色也渐渐地染上了甜蜜与幸福,最先察觉到这些的,便是日日伺候着律清浅的曼妙了。
  
  “小姐最近好像便得更漂亮了,气色也好多了。”一日在曼妙为律清浅梳妆时,曼妙看着镜子里的律清浅高兴地说。
  
  “许是天气炎热的关系罢。”律清浅自然知道曼妙所指,她嘴角上扬,却还是把一切推卸给了天气。
  
  “昨天小姐也是这么应了姑爷一句,姑爷今日便差人送了好些冰到院子,实在是时时刻刻惦记着小姐。”曼妙替律清浅别好一只夹子,然后继续道,可是看着镜子,律清浅却看见连曼妙自己都没察觉的钦羡与爱慕的神情。律清浅不着痕迹地挪开目光,浅笑着摇了摇头。
  
  日子又飞快地前进了好一阵子,复琛与复铸依旧忙碌,而根据律清浅收到的消息,虽然齐王身体康复得很好,大权也渐渐地重新被收拢在他的手里,可复铸的拉帮结派私自敛财的行为却只是从明的变成的暗的,并未有多大的收敛。而齐王也未知是因为真的力所不能及所以察觉不到复铸的这些行为又或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之任之,倒没有对复家有任何的打压行动。只是复琛却并未如他父亲乐观,偶尔他会跟律清浅讨论如今的情形,律清浅能听出他并不赞成复铸的做法。
  
  律清浅在多年的摸索里也知道,复铸野心早也不仅仅是只想当个权臣了,只是,一个外姓家族要推翻一个皇朝难于登天,且不说律家是一大阻力,齐王若倒下了,周遭各国的的虎视耽耽、朝中其他臣子的乘风起浪还有各个世家的狼子野心也都要一一压制下来。况且要推翻一个皇室,也需要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正如当今的圣上推翻他大哥均兴帝便是用了他昏庸无道导致民怨四起这一理由。齐王虽工于心计挑拨离间导致复家律家渐渐从友好变成了针锋相对,可平心而论他也是个十分尽责的皇帝,在他的统治下齐国从饥荒天灾的阴影里走出来,变得欣欣向荣。
  
  复铸如今这样张罗着准备着,莫不是他手里已经有了推翻齐王的十足的把握?律清浅虽然十分好奇,可料想如此机密的事情复铸可能连复琛也并未告知,相信要找出答案还需一点时间。
  
  而一日当律清浅外出购置一些用度时,路经一酒家外却碰见了任观兰。然而任观兰但是却没有看见律清浅,因为她正与一人说着什么,神色带有焦虑。律清浅本不欲上前打搅,却见那人粗鲁地甩了甩衣袖然后离开了,留下了任观兰独自站在街上,神情失落。律清浅见此,便还是上前与任观兰打招呼道:
  
  “任姐姐。”
  “妹妹,许久不见了。”任观兰看见了律清浅,脸上焦急的神情被收藏了起来,她礼貌地问候。
  
  “是有些日子了,姐姐……一切都可好?”律清浅并不打算拐弯抹角,她看了看离去正准备上轿的那人,然后问任观兰。
  
  “一切都……其实最近遇上了一件烦心的事。”任观兰看了看轿子,本来不欲多说,可忽而她话锋一转便道。
  
  “姐姐不妨说说,看清浅可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律清浅知道任观兰不会对她毫无防备,也知道她如此坦诚地告诉她有事需要帮忙也未必是真的需要帮忙的事,可是她还是礼貌地询问了。
  
  “夫君仙去也快一年了,我近日频繁梦见他到我梦中,每次都会出携了一片竹叶,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我料是他有心事未了,仔细查问之下才得知他曾希望自己长眠的地方是一片竹林,于是我便找上了城中唯一一片竹林的地主,想看看他能否割爱,却不料……”任观兰说罢眼中便有泪光,律清浅听见是有关于洛鉴玉的墓地之事,神色也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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