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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很毒很倾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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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梦凝还未说话,就听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珠莲掀了帘子走进来,笑道:“好啊,你个小蹄子竟然在小姐面前编排我,看我不挠你痒痒。”
九儿吓得躲到夏梦凝身边,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
夏梦凝笑着,伸手挡了一下,“好了好了,你们俩呀……”
珠莲这才住了手,道:“小姐,陈妈妈来了,说是有要事求见小姐。”


第二百九十九章 谢氏的外甥女竟然是她?

夏梦凝面色一凛,随即便道:“让她进来吧。”
珠莲转身下去,没一会儿就见陈妈妈走了进来。
“老奴见过三小姐。”
夏梦凝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妈妈,点头道:“起来吧。”
陈妈妈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子,夏梦凝道:“陈妈妈是老夫人面前的人了,不必拘束,请坐吧,九儿,泡茶。”
陈妈妈看着身后的绣凳,犹豫了再三,这才慢慢的坐了下来。
夏梦凝未搭理她,只低头继续的绣着鞋面儿,陈妈妈抬头瞧见了,心里一咯噔,若不是这见着,她还差点忘了夏梦凝明年就要嫁到王府去了。
这无疑是一个更大的砝码,陈妈妈心里默念,三小姐的手段厉害,就算是有些事自己不说,她也会查到,再说了,三小姐是未来的世子妃,自己攀上了这个,也不会吃亏。
陈妈妈这样想着,心里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开口道:“三小姐,老奴今日前来,是求您救下老奴的儿子的。”
夏梦凝笑笑,放下手里的针线道:“这倒是奇怪了,前一阵子钱氏要去死之前也来跟我说过这样的话,作为交换的就是谢氏这些年写给夏川生的信件。”
陈妈妈一愣,随即就抬头惊恐的看向夏梦凝,却见夏梦凝笑吟吟的道:“陈妈妈,爹爹不是谢氏的亲生儿子这件事,您应该知道的吧?”
面前的少女明明清丽绝俗,一派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可是陈妈妈却觉得自己一对上这双澄澈柔和的眸子,心都像是被狠狠的揪起来,她嗫嚅着嘴唇,“三小姐……您……是怎么知道的……”
夏梦凝微笑着,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时间的长短罢了,不过这人都是喜欢快些知道秘密的,若是陈妈妈能痛快的告诉我这些事情的具体经过,那您的忙,我也会帮。”
陈妈妈心里一惊,随即便更加肯定了自己前来投靠夏梦凝是个正确的决定。
陈妈妈捧着茶水,慢慢道:“老夫人……哦不对……是谢氏,谢氏她将我的大儿子送了出去给夏川生顶罪!只因为,我的大儿子跟夏川生长得有几分相似。”
夏梦凝挑眉,她倒是没料到这一点,这谢氏倒也真是笨的离奇,用这种方法来救夏川生,这不是等于断了自己的生路吗?
陈妈妈接着说:“当年谢氏还是正妻的时候……”
陈妈妈的一番话说完,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夏梦凝默默的听着,脸上毫无变化。
陈妈妈抬起头来看着夏梦凝,道:“三小姐,老奴知道的就是这些了,您现在都已经知道了。”
夏梦凝微笑着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你的儿子我会帮你看着,不会有危险的。”
陈妈妈点了头,欲要再问几句,却见夏梦凝道:“陈妈妈若是信我,那就不必问太多,只回去好生待着,该如何生活就如何生活,不要被旁人看出了异样。”
陈妈妈抬头,见夏梦凝冷冷的面孔,心里顿了顿,转身走了出去。
九儿走上前来给夏梦凝添了茶水,夏梦凝摇手,“我先睡一会儿,你先下去吧。”
九儿点了头,转身走了下去。
荣福堂内,柳香雪正坐在榻上,端着手里药喂着夏川渊,夏川渊这几次折腾,身子已经大不如前,必须每一日的进着补药才可以。
喝完了药,柳香雪服侍夏川生躺下了,这才将手里的药碗递给身后的丫头,自己便去跟谢氏告辞。
谢氏每日都在佛堂诵经,柳香雪去了佛堂,却见谢氏正神色忧郁的跪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一枚黄色玉佩,柳香雪心里疑惑,便悄悄的隐藏了身子,偷看谢氏的动作。
她也从夏川生的口中听过,好像谢氏很有钱,手里攥着许多金银财宝,若是这样,谢氏是不是将金银都藏在佛堂里了呢。
柳香雪心里暗暗怀疑,见谢氏正拿着那玉佩喃喃自语,“佛祖请原谅我,现如今我的儿子都已经成了这幅样子,我只求佛祖能帮我找到我的外甥女,那一年发大水淹死了不少人,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被淹死,求佛祖给我一个指示。”
柳香雪心里一惊,外甥女?谢氏还有一个女儿吗?
柳香雪看了看,见谢氏手上拿的玉佩好生眼熟,仔细一瞧却又是看不出什么来,那边的谢氏已经站起了身子,柳香雪也急忙悄悄的退了出去。
回了轩明堂,柳香雪这才仔细的琢磨起来,香云上前来给她添茶水,道:“小姐,您怎么了?怎么回来之后就一直发呆啊?”
柳香雪摇摇头,皱着眉道:“不知为什么,刚才看见一个很眼熟的东西,却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香云笑着,倒了一杯茶给柳香雪,道:“小姐喝杯茶吧,不要刻意的去想,或许哪一天忽然就想起来了呢。”
柳香雪没有注意那茶水是热的,伸手去接了才发觉,柳香雪急忙猛地放开,茶杯碎裂,溅了两人一身。
香云吓坏了,急忙跪在地上求饶,柳香雪心里恼恨,抬头正要训斥,却忽然定住了眼睛。
香云穿着一身宽大的丫鬟服,如今低头弯腰的样子,整好露出了脖子上的红绳,那一块黄色的玉佩就拴在底部。
柳香雪一愣,这玉佩,不是就跟谢氏手里拿的是一样的吗,怪不得她眼熟呢,很早以前,她就知道香云有这样的一块玉佩了。
柳香雪按捺住心里的激动,漫不经心道:“没事没事,是我没接稳。”
香云忐忑的站起了身子,搓着手道:“小姐,对不起……”
柳香雪笑着,拉了香云到身边坐下了,亲切道:“香云,你脖子上的玉佩,是什么来路啊?”
香云一愣,不知道柳香雪为什么忽然问起了她的玉佩,不过随即就道:“这是奴婢的母亲留给奴婢的,说是奴婢的姥姥流传下来的,小姐,奴婢以前不是跟您说过了吗?”
柳香雪心里大惊,可面上却是笑着,“我忘了,刚才看你的玉佩很好看,所以才又问了问。”
说着,柳香雪又问:“香云啊,你还记得你父母亲的样子吗?”
香云摇头,“不记得了,当时我还小,只有三岁,家里发大水,父亲母亲带着我逃了出来,母亲病死了,父亲没有办法,只好将我卖给了小姐家,去伺候小姐……”
柳香雪心里暗暗高兴,这么一说,跟谢氏说的都对上号了,看来香云就是谢氏的外甥女了,柳香雪转头看向香云,细细的打量着,想不到这个丫头竟然是谢氏的外甥女。
香云被柳香雪打量的有些发毛,战战兢兢道:“小姐……奴婢……说错什么了吗?”
柳香雪摇头,“没什么,你先下去吧。”
香云站起身子退了下去,柳香雪坐在榻上,细细的想着,谢氏喂了她绝子药,毁了她这一辈子,陈妈妈是帮凶,夏梦凝才是这一切的主谋,现在陈妈妈已经被自己收拾了,送了她的儿子进牢房,还剩下谢氏和夏梦凝。
自己正愁没地方报仇,现如今这机会就是来了,柳香雪这样想着,不由得狰狞的笑了起来,谢氏啊谢氏,你给我的痛苦,我要千倍万倍的从你身上讨回来。
入夜,柳香雪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悄悄的进了香云的屋子,香云喝了她掺了蒙汗药的茶水,此刻正沉沉的睡着,柳香雪走上前在香云的身上摸了摸,将她脖子上的玉佩给拿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柳香雪这才又折身走了出去,将外面的夏川生叫了进来。
夏川生已经被柳香雪给喂了媚药,柳香雪不怕折腾他的身子,反正他是谢氏的儿子,自己折腾他也是为自己报仇。
夏川生淫笑着扑到了香云的身上,一伸手便撕开了她的衣服。
柳香雪待在门外,脸上是狰狞扭曲的笑意,谢氏啊谢氏,如果你知道了你的亲生儿子强暴了你的亲外甥女,不知道你会作何感想呢?
屋子里的香云渐渐的转醒,身子上剧烈的疼痛传来,她看清楚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不由得吓得大叫,“滚开啊滚开啊……”
夏川生毫不客气的给了香云一巴掌,他接二连三的吸入这媚药,神智已经不似常人,身子也被掏空了,如今他更是像是一头野兽一样,“住嘴!小贱货,是你家小姐将你给我玩的……你要找就找你家小姐去……”
香云一愣,随即就哭诉,“不是的,不是的……二爷,求你放过奴婢吧……我家小姐不会的……”
夏川生淫笑了几声,“蠢货,要不是你家小姐要我来,我怎么能来……”
香云愣了一会儿,这才凄厉的喊道:“小姐……小姐……香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香云……小姐……”
柳香雪站在门外听着香云凄厉的惨叫,心里略过一丝同情,她跟香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连名字都是她给取得,香雪香云,柳香雪想起两人的情谊,几乎都要软下心来。
不行!柳香雪咬牙,错就错在她是谢氏那个老妖婆的外甥女,谢氏毁了她,她又怎么能看着她的后代好过,她柳香雪不但要摧毁谢氏,就连谢氏身边的人也都要摧毁。
柳香雪咬着牙听了,直到里面没了声音,夏川渊吃了那秘药,已经没了半条命,此刻正歪歪的躺在榻上,柳香雪走了进去,见香云正睁着大眼睛躺在榻上,没了生机。
柳香雪从旁边拿了一大块绢布,猛地蒙上了香云的脸,香云一惊,想要挣扎却被柳香雪死死按住,她慢慢的看清楚了柳香雪的脸,这一刻,她终于相信了夏川生的话。
她的力气和柳香雪差不多,若是极力反抗也是可以的,可是她看着柳香雪的脸,忽然停住了不动弹,大眼睛里慢慢的流了一行泪出来。
她怎么能反抗呢,那是一直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的小姐啊,就算是现在小姐害自己,想要自己去死,只怕小姐也是有苦衷的吧,所以,香云却是不动了。
柳香雪愣住了,香云的泪和不挣扎像是一根针一样一下子触动了她的内心,她一下子松开了手,可是香云已经不行了。
香云看着柳香雪,费劲的说道:“小姐……小姐……好好照顾自己……”
柳香雪睁大眼睛,看着香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终于,她死了。
“啊——”柳香雪闷吼一声,上前狠狠的抱住了香云的身子,“香云……求求你别走……香云,是我错了……香云……”
香云的身子一点点的变得冰冷,柳香雪哭着喊着,可香云却是再也不会醒来了。
柳香雪失魂落魄的将香云的尸体抬到院中的枯井里去扔了,她冷冷的看着昏倒在地的夏川生,猛地一脚踢在了他的下身。
夏川生被她用了迷药,早已昏迷不醒,此刻虽是疼痛,可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流了汗,死死的皱起了眉头。
柳香雪冷冷的看着,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是他们,都是他们害了自己和香云,若是不来到这个府上,她和香云还是好姐妹,她们曾经那么要好啊,都是谢氏,都怪谢氏!
柳香雪心里迸发出一股冲天的怒意,她狠狠的攥了手心,往回走去。
翌日,柳香雪在屋子里自己装扮了,这才去了荣福堂给谢氏请安。
谢氏问道:“生儿呢,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了?”
柳香雪急忙垂首,道:“二爷的身子好些了,说是想回轩明堂了,老夫人也知道,二爷最喜欢他的那群鸟了,这好几日不见,定是想念的很呢。”
谢氏点点头,“这个生儿啊,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哟……”
柳香雪心里厌恶,面上却是不露,笑着在谢氏的跟前坐下来,故意探过身子给谢氏倒茶,道:“老夫人喝茶吧。”
谢氏笑着转头,目光自然的在柳香雪的胸前一扫,随即就愣住了。
柳香雪一愣,故作惊讶道:“老夫人……怎么了?香雪有什么奇怪的吗?”
谢氏却是愣住,猛然间伸手拽了柳香雪身前的玉佩,道:“这玉佩,为何在你身上?你从哪里来的?”
柳香雪急忙装作生气的样子,退回身子捂着自己胸前的玉佩,眼睛里都闪现了泪花,“老夫人,您这是要干什么,这玉佩就算是值钱,香雪也不能给您,这可是……可是香雪的母亲留给香雪的唯一纪念了……”
谢氏听到这里,一下子愣住,“什么?你说什么?”
柳香雪一下子跪在地上,哭着道:“这是香雪的母亲留给香雪的,香雪那时候才三岁,家里发了大水,父亲母亲逃难出来,母亲病死了,父亲不得已将香雪卖给了亭长家里,那亭长家没有孩子,所以才将香雪当做了女儿……”
谢氏睁大双眼,怎么也不相信柳香雪竟然就是她苦苦寻找的外甥女,可柳香雪身上有玉佩,而且所说的身世跟自己掌握的一模一样,若说她不是自己的外甥女,那谁是呢?
谢氏流了泪,走下去伸手拽起了柳香雪的手,拉着她走到榻上坐下,颤巍巍的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出来,道:“孩子,你的玉佩跟我的这块是一对,当年我生下你的母亲,将玉佩给了她,送了她出去……”
柳香雪一愣,随即就拿了谢氏手里的玉佩来仔细对比,果然,虽然岁月久远,可两块玉佩上的脉络纹理都是一模一样的。
柳香雪抬起头,看着谢氏,哆嗦道:“那这么说,您就是我的……”
谢氏点着头,流泪道:“孩子,我是你的亲姥姥啊!”
柳香雪流了泪,扑在谢氏怀里喊着,“姥姥,姥姥……”
谢氏心里也是激动的不行,这么多年苦苦寻找的人竟然就这样被找到了,谢氏心里安慰的很。
可随即柳香雪就抬头,擦着眼泪道:“姥姥,我现在已经是二爷的人了,如此……可怎么办啊……”
谢氏也是一惊,这亲生儿子和亲外甥女在一起了,实在是有违人伦,可现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谢氏只能咬牙,“从此之后,你便在我的荣福堂住着,以后姥姥会给你再说一门好的亲事,这件事不要让别人知道就行。”
柳香雪点点头,“香雪都听姥姥的。”
谢氏心里宽慰的很,当年没有安置好自己的女儿,让她流落在外,这一点已经让谢氏负罪了很多年,如今终于寻到了自己的外甥女,谢氏自然是要好好的保护好她了。
柳香雪想了想,又狠狠道:“姥姥,其实这件事情,都是夏梦凝做的……”
说着,柳香雪便添油加醋的将夏梦凝当时是怎么害得她跟夏川生睡在了一起这件事告诉了谢氏。
谢氏咬牙,气的不行,倒是忘了自己曾经给柳香雪喂了绝子药这件事。
谢氏转头看着柳香雪,安慰道:“雪儿放心,姥姥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柳香雪暗暗的笑了,“姥姥真好。”
谢氏心里盘算了一阵,却是不知道真正的属于她的末日,是真的来了。


第三百章 揭开夏川渊真正身世

荣福堂内,柳香雪正亲手削了雪梨,然后切成一块块的递给谢氏。
谢氏笑着吃了,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匣子来,道:“打开看看。”
柳香雪这几日每天都到荣福堂来讨好谢氏,为的就是谢氏的钱财,柳香雪已经认真想过了,若不是谢氏,那自己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在自己走之前,一定要拿走谢氏的钱财。
如今见谢氏终于被自己打动,柳香雪心里暗暗欢喜,道:“姥姥,香雪不能收您这么贵重的东西。”
谢氏皱眉,她还没有告诉柳香雪说自己要送给她,更没告诉她这里面的是什么,如今柳香雪脱口而出的这一句话,实在让谢氏对柳香雪的看法大打折扣。
谢氏面上不显露出来,只是淡淡道:“打开看看吧。”
柳香雪压住心里的狂喜,伸手打开了匣子,只见那匣子里面满是金银玉饰,这样忽然的出现在柳香雪面前,真是生生的晃坏了柳香雪的眼睛。
柳香雪心里狂喜,面上却是极其努力的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将匣子递给谢氏,道:“香雪哪里能收姥姥这么贵重的东西。”
谢氏皱眉,伸手接了过来,柳香雪心里一惊,她以为这是谢氏给她的,她再如此推拒一番也是情理之中,可是却没想到谢氏竟然真的收了回去。
柳香雪此刻心里真是后悔的不行,这时候却见谢氏伸手从匣子里取了一串蜜花色的琉璃珠串递给她,道:“见你也没什么首饰打扮,这个你拿着。”
柳香雪此刻可是不敢再推拒,急忙伸手接了过来,连声道谢。
谢氏眯着眼睛,笑道:“我在这夏家主母的位子上也有大半辈子了,金银攒下了不少,只要你乖乖听话啊,这以后少不了你的。”
柳香雪心里不屑,可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急忙点了头,又笑道:“姥姥,香雪给您削个苹果吧。”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小六子掀了帘子走了进来,见了谢氏,弯腰行礼道:“老夫人,老爷让奴才来请您去前厅一趟。”
谢氏皱眉,“哦?有什么事?”
小六子赔着笑,“奴才哪能知道呢。”
谢氏想了想,道:“好,你先出去候着,我一会儿就去。”
小六子转身走了出去,柳香雪着急道:“姥姥,会不会是二爷的事情被大老爷知道了?”
谢氏摇头,“这个无妨,我先去一趟看看。”
两人相携走了出去,小六子已经等在了门外,见谢氏和柳香雪来了,小六子弯腰伸手道:“老夫人请。”
主仆三人到了前厅,见夏川渊正坐在上首,夏梦凝也在,其他的座位上坐着的,正是族中的几位长老。
夏川渊见谢氏到了,便开口道:“你们都下去,小六子,你去守着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谢氏见这阵势,问道:“渊儿,究竟是为了何事,弄的这样紧张?”
夏川渊没有搭理她,而是转了头对身旁的几位长老道:“几位长老,今日叫众位前来,是有要事相告,至于是什么事情,几位长老看了这些信件便会知晓。”
说着,夏川渊从袖中拿出了一沓信件,递给了几位长老。
几位长老看了,都是面色大惊,其中一位道:“渊儿,这些信件,都是从哪里得来的?”
夏川渊还未说话,就见坐在一旁的夏梦凝站了起来,道:“几位长老,这些信件,是凝儿给爹爹的。”
几位长老都认识夏梦凝,见夏梦凝站起身子,他们也都忙起身行礼,夏梦凝摆摆手,道:“想必几位长老都知道二房的妻子钱氏,她临死的前一晚来找我,让我帮她照顾她的女儿,作为交换的条件,就是这些她曾经偷偷留下来的信件。”
几位长老商议了一下,便道:“谢氏,关于渊儿的身世,你可有隐瞒?”
这话一问出来,谢氏感觉自己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她急忙伸手攥紧了手心,手掌处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冷静了一些,随即就大怒道:“胡说,渊儿是我的儿子,这有什么可隐瞒的?”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那说话的人又道:“这些信件可都是你的亲笔?”
说着,那说话的长老站起身子,走到谢氏面前,将那信件交给了谢氏。谢氏一看,冷汗都流了出来,这些信她自然熟悉的很,这不正是她前几年给夏川生写的信吗,原以为夏川生看过之后已经销毁了,谁想到被钱氏这个贱人给留了下来。
谢氏面色发白,狠狠道:“不是,我不知道这些信是谁的,反正不是我的。”
谢氏说着,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抖动了几下,却还是强自镇定的维持着冷静。
这时候,一旁坐着的夏川渊却是开口,“是不是你的亲笔,只要拿你抄写的佛经前来对比便是!”
谢氏一愣,看向夏川渊,见夏川渊的眼神里已经褪去了往日的平和,如今望着她的时候,竟满是戾气。
谢氏吓了一跳,努力的忍着心里的惊惧,道:“胡说,你知道你现在是在说什么吗?你在怀疑我吗?”
夏川渊却是毫不在意,平静道:“是真是假,只要一验便知。”
谢氏怒吼,“不可,不可……你们这样,是在侮辱我……我不允许,坚决不允许……”
谢氏这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让几位长老都皱了眉,这时候,夏梦凝却是轻柔道:“即便不验老夫人的笔迹,正巧,我也请到了一位故人,想必老夫人一定还记得他。”
谢氏一楞,就见屏风之后走出一个男子来,谢氏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那男子,脸色变得惨白,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那男子穿一身寻常的粗布麻衣,走到厅中央跪下,“草民李天,叩见丞相大人,叩见和合郡主。”
几个长老都是疑惑,其中一人便问:“郡主,这人是?”
夏梦凝还未说话,就见谢氏顺手捞起身边的茶碗往那人的身上砸去,“你滚出去,你滚出去……”
李天侧身躲了一下,茶杯便在他的身后碎裂,几位长老都是面色不悦,道:“谢氏,休得放肆!”
谢氏喘着粗气,坐在椅子上面色惨白,一双浑浊的眼睛却是狠狠的瞪着李天。
夏梦凝道:“李天,你给几位长老说说你的故事吧。”
李天点了头,道:“草民李天,家住清水乡谢家庄,三十六年年前,草民当时还只有三岁,那时候一个面生的婆子来到了我们村上,将一个刚刚出生的女娃给了我母亲,还给了母亲一百两银子,要母亲好好照顾这女娃,渐渐地,往后的几年间这位老夫人和这婆子便时常来我家住着,他们都是来看望这个女娃的。草民二十三岁的时候,和这女娃成了亲,一年后,还有了一个女儿,成亲之后,她就告诉草民,说那来我们家的富贵老太太,其实是她的生母,只是因为她是个女儿,不能养在身边,便送出来养着。三年之后,我们的女儿已经三岁,那一年正赶上家里发大水,她染上了恶疾,不治而亡,我无奈之下只有卖了自己的女儿去大户人家做丫鬟,这才自己一个人去了别人家做工,活了下来。”
这人说完,又道:“那位老太太,就是坐在那里的那一位,还有一位婆子……却是没在这里……”
几位长老听了,都是转头去看谢氏,只见谢氏已经面如死灰一样的坐在椅子上。
夏梦凝轻声道:“三十六年前,正是爹爹出生之时。”
夏川渊面色铁青,一步步的走到谢氏面前,冷冷道:“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的孩子。”
谢氏看着夏川渊,大声吼道:“胡说胡说,全是一派胡言,你是我的儿子难道还有假吗,难道单凭这个来路不明的人的一面之词就可以证明这些吗,荒谬……简直荒谬……”
夏梦凝冷眼瞧着,没料到谢氏到这时候还这么死不松口,当下便开口道:“爹爹,陈妈妈也等候多时了,想必陈妈妈的话,不会是一派胡言了。”
谢氏面色一顿,不相信的看着门口处,果不其然,走进来的人正是陈妈妈。
谢氏心里像是装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猛地往下沉,尖叫道:“不要胡说,你家人的性命还在我手上,你若是敢胡说,我就杀了你全家。”
如此狠戾无情的话说出口,让在场之人都皱了眉,谢氏这等品德操行,到底是如何坐上这正室的位子的。
陈妈妈本来对当场指证谢氏有些尴尬,怎么说也是伺候了一辈子的人,就算谢氏狠心的牺牲掉了她的儿子,陈妈妈却还是有些不敢当面与之对峙。
可是如今谢氏公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再一次更深程度上的寒了陈妈妈的心,陈妈妈面色一凛,跪在地上道:“他说的话老奴在后面都听到了,确实没有半句虚言。”
陈妈妈走上前来,跪在地上道:“三十六年前,老奴在老夫人面前伺候,那时候老夫人是老爷子的正室,老夫人跟府上的另一位姨娘一同怀了身孕,可是生产之日,老夫人发现自己生的是一个女胎,那一位姨娘生的确实男胎,老夫人害怕就此失去了老爷子的心,因为那时候那位姨娘也是很得老爷子的宠爱,所以,老夫人便用那位姨娘全家人的性命做威胁,逼迫那位姨娘将孩子给她,然后给了那姨娘一笔钱,将她送出了京城,告诉老爷说那姨娘生下了死胎,老爷便没再追究,也放弃了要去找寻那位姨娘的心思。老夫人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度有孕,岂料隔了两年又怀上了身孕,而且,竟是一举得男。”
几位族中的长老一听,立刻都用不善的眼神望向了谢氏,谢氏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妈妈,手都哆嗦着,“你……你这个老刁奴……为何要来害我……”
陈妈妈看了谢氏一眼,转了身子对着夏川渊跪下,磕头道:“老爷,老奴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谎言。”
夏川渊点了头,对几位长老道:“几位长老,现如今,该怎么处置谢氏?”
一开头说话的那长老听了,道:“按照族中的规矩,这等欺骗行为理应处以大罪,即逐出族谱,赶出府去。”
这位长老一说完,身边的几位都出言附和,谢氏面色苍白的喊道:“你们大胆,我是这夏家的主母,谁敢赶我走?”
夏川渊转身,“敢不敢赶,可由不得你说了算!”
这时候,夏梦凝却站起身子上前,对着夏川渊屈身行礼道:“爹爹,她虽然犯下了滔天大罪,可是如今她也已经老了,再说了这等家丑不好宣扬出去,若是她被赶出府去,定会心存怨恨,到时候到处宣扬的话,对咱们的影响可不好。”
一旁的一位族中长老听了,点头道:“郡主说的有理。”
夏川渊转头,问道:“那依凝儿所见,该怎么处置谢氏才好?”
夏梦凝转头看了看谢氏,道:“犯下这等罪行,理应到佛前忏悔,不如就将她关在佛堂里,余下的半生就青灯古佛度过便可。”
夏川渊想了想,点点头道:“就依你所说。”
夏川渊说完,转头看向众位族中长老,道:“既然现如今事实已经揭开,那晚辈也无法在担任这夏家的主位了,请几位长老在做商议,从族中的同辈里选一位来担任吧。”
没料到夏川渊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几位长老都愣住了,半晌,其中一位长老便站起身道:“今日之事,并不影响你继续担任家主,你也是夏家的子孙,而且现如今也都坐了家主的位子这么多年,更何况,郡主来年便要大婚,若是你的身份不在了,对郡主也是有影响的。”
几位长老都是纷纷附和,夏梦凝也站起来道:“爹爹,你还是安心的坐着吧,不为别人着想,也要为了女儿和弟弟母亲着想啊。”
夏川渊看了看夏梦凝和众人,终于点头道:“晚辈多谢几位长老的支持和厚爱。”
这件事情一过,整个相府都像是变了一样,夏梦凝当晚便将陈妈妈的儿子给放了出来,将被打昏了的夏川生给扔进了牢房里。
刘氏和夏梦蓉没了依靠,本想去找谢氏,岂料谢氏被禁闭在佛堂里,任何人都不能去探望。
刘氏和夏梦蓉急的团团转,只好去求助魏氏。
雨燕阁内,魏氏看着刘氏和夏梦蓉,笑道:“现如今咱们府上是老爷说的算,我哪里又能说上什么话呢。”
刘氏赔着笑,“您可不一样,您还有个儿子呢,我现在别的也不要求了,蓉儿现如今也都十四了,也该议亲了,可是这时候每个人愿意管我们母女,我们可怎么办是好啊。”
魏氏笑道:“此事说容易也是容易,只是要看你们会不会做事了。”
说着,魏氏从一旁的柜子里取了一包药粉出来,递给刘氏道:“这是产自西域的鹤顶红,你只要将它拿给夏梦凝喝了,夏梦凝一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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