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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很毒很倾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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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新月说完,董婉婉已经愣住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孙新月竟然帮上了夏梦凝,还一口一个夏姐姐夏姐姐的叫,刚想出言求情,就见长孙新月拉起了夏梦凝的手,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道:“夏姐姐,咱们走,不要理她们,要是以后谁再敢欺负你,我一定饶不了她们。”
说着,两人便出了屋子,扯着夏梦凝的手走到国公府的大门口,夏梦凝才伸手扯下了长孙新月的手,笑道:“好啦,咱们已经出府了。”
长孙新月笑笑,“夏姐姐,我说的好不好,有没有给你丢脸。”
夏梦凝笑笑,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多谢公主相助,小女感激不尽。”
长孙新月去了王府,夏梦凝不想去凑热闹,便坐了马车回了丞相府,打算去陪陪葛氏。
京城,远近闻名的采香楼中,一个穿粉色轻纱的女子正坐在琴前,满头青丝没有束起,而是顺直的如瀑般垂下,一直延伸到腰际,女子一身淡粉色的衣裙,脸上脂粉未施,长长的睫毛随着琴弦的拨弄微微颤动,一曲终了,坐在屏风之外的锦衣公子不由得拍掌叫好。
女子浅笑,樱唇如同粉色的花瓣一般柔美仙和,“不知公子还想听些什么曲子?”
那坐在屏风之外的锦衣公子浅笑,“在下已经连着来无心姑娘这里听了七日的曲子了,不知究竟何时无心姑娘才能让在下看一眼庐山真面目呢?”
话音刚落,只听得里面的女子轻声笑了笑,声音如珠玉落盘,叮铃悦耳,却是出言岔开了话题,“街外在吹吹打打,不知是哪一家的姑娘今日出嫁?”
锦衣公子听了,急忙回道:“是郑国公的侄女和定西王府的二公子。”
女子听了,微微的点头,又开口道:“听闻公子是国公爷的侄子,想必定是风采绝伦。”
那锦衣男子听了,微微有些得意,笑道:“不敢不敢,在下只是略微有些名气罢了。”
女子静默不语,忽然又是甩袖,素手重新抚上琴弦,一曲带着些许伤感的曲子就倾泻而出,一曲终了,女子忽然道:“公子,请进来吧。”
那锦衣公子一愣,像是得了莫大的荣宠一般,悄悄站起身子,慢慢的饶过屏风,往里面走去。
绕过屏风,那锦衣公子先看到的就是两扇被风吹起来的白色纱帐,纱帐之后坐着一个女子,单看背影,便一定是倾城美人。
锦衣公子走上前去,伸手撩开了纱帐,见女子身形消瘦,正在这时,这女子却是猛然间转过头来,白皙如玉的脸上是精致的五官,一双峨眉轻蹙,似有着无尽的哀愁,可偏偏中和在这张脸上,便是能轻易的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男子一愣,下巴差点掉下来,早在这之前,自己就曾经幻想过,这弹琴的美人儿到底长得什么样,可如今得以见到真面目,果真是不负多日所等。
女子轻轻笑了笑,轻轻伸出手臂来,朝着男子摆了摆手,“公子,可以过来陪小女说说话吗?”
那伸在半空中的手臂上,只有一层浅色的轻纱覆盖,肤若凝脂的藕臂露在外面,让男子看直了眼睛。
“好……好……”周围静的很,男子往前走去,不住的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终于伸手碰触上女子的手臂,不料却被猛地拽过去,女子本来妖娆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阴狠,手掌在男子的胸腔出猛地捶了几下,拿起一旁的匕首轻轻的划开了男子的胸膛,素手伸进去,猛地一拉一拽,一颗鲜活的心脏就被拉了出来。
男子早已痛的死掉,女子笑笑,伸出舌头来轻轻的舔了舔那还在跳动的心脏,赞叹道:“果然是鲜活的心脏呢。”
说完,却是一口一口的吃起来,原本美丽的脸蛋上也渐渐的变得有些狰狞,就算嘴角的鲜血流淌下来,女子也不去理会。
所有的礼节行完之后,便是入洞房的时刻,长孙里喝了不少酒,却还是抹不去心头的难受,被丫头扶着走到后院,一阵微风吹来,长孙里清醒了一下,甩开丫头的手道:“下去吧,我自己进去。”
丫头点头,悄悄的退了下去。
长孙里穿着红色的喜服,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去,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这个场景,可是如今真的来了,里面的女人却不是自己幻想的人。
长孙里苦笑,忽然觉得无比的烦闷,看着周围贴满了的红色双喜字,心头涌上一股愤怒。
自己就要成亲了……
自己不能这样……
自己爱慕着的女子,还不知道自己喜欢着她。
这个念头涌上心头,长孙里忽然有了个大胆的决定,不管如何,自己必须要去告诉她,自己是如何的喜欢她,自己喜欢了她这么多天。
这样想着,长孙里便转了身,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可能是喝了太多的酒,步伐有些不稳,正欲跌倒之际,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扶起,长孙里抬起头,看见眼前的是一个黑衣蒙面人,还没等自己有反应,就听得那黑衣人轻声道:“去吧,去吧,你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她也不喜欢你呢?”
说着,长孙里便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
仿佛受了蛊惑一般,长孙里慢慢的点点头,步伐也不踉跄了,敏捷的用了轻功,翻墙而去。
相府,正是晚间,偶尔有几个丫头提着灯笼走在园子里,四处都是黑漆漆的,有些骇人。
一阵轻微的声响,没人注意墙角处翻进一个人来,长孙里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的头脑很清醒,似乎有个声音在提醒着他,“往前走,她在竹枝园,你一直往前走,就会看见她了。”
长孙里迅速的往前走着,借着树木的阴影隐藏自己的身形,不一会,就看见了那竹枝园,正要往前走,就看见夏梦凝一个人往这边走过来,长孙里的心忽然‘砰砰’的跳起来,他想逃跑,可是脑子里的声音却在提醒他,“她就在前面,你快去啊,去跟她说,难道你一个大男人,连这一点勇气都没有了吗?”
长孙里猛地收住了要退后的脚步,一下子冲上前去,将夏梦凝拖住,拖到一旁的竹林里。
“你是谁?”夏梦凝问,夜色太深,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
长孙里看着近在咫尺的夏梦凝,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可脑子里的声音却在不断鼓励着他,终于,他狠下心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以前我可能没注意到你,可是自从那一次宴会,我便喜欢上你了,本来想告诉你,可是我一直说不出口,现在我又有了婚约,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对面的夏梦凝听得一头雾水,终于使劲的借着月色看了看长孙里的容貌,还未说话便被长孙里猛地吻住了双唇,夏梦凝挣扎着,却是无济于事,长孙里武功虽不及长孙允,却也是在军中历练过许多年的。
两人慢慢的吻到深处,长孙里觉得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心中像是有一团火一样,急需找一个发泄的地方。
衣衫尽褪,两人倒在柔软的竹叶之上,长孙里轻吻着身下的人,嘴里喃喃道:“我定会娶你的,就算是我已经有了婚约,我也会娶你的。”
而此刻那远在几里之外的采香楼中,轻纱垂帐,女子坐在六尾琴前,素手微微的拨弄着琴弦,一种特殊的音调慢慢的传开,一直传到了那正在竹林中忘我的长孙里的耳朵中,驱使着长孙里更加放肆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感。
仿佛瞧见了相府中的所有,女子浅浅的笑着,天真无害。


第一百九十五章 阴错阳差(1)

翌日,长孙里醒来之时,身边已经没有了昨夜佳人的倩影,想起昨夜春风一度,长孙里心中微微兴奋,她没有拒绝自己,这是说明她也是喜欢自己的。
穿好了衣服后,长孙里这才慢慢的回了王府,一进府门,就见随身小厮走过来急切道:“二少爷,您这是去哪了啊,怎的这时候才回来,王爷王妃正在满京城的找你啊。”
长孙里一愣,这才想起来昨夜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心里有些愧疚,疾步走了进去,见长孙止和郑毓秀正坐在前厅,一旁坐着的正是自己的新婚妻子郑瑞蓝。
此刻的郑瑞蓝憔悴的坐在椅子上,一身簇新的红色衣裙,梳着妇人的发髻,就算再好的脂粉也掩盖不了她的黑眼圈和泪痕。
长孙里走了进去,长孙止一见,立刻勃然大怒,大手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孽畜,给本王跪下。”
长孙里跪了下去,一旁的郑毓秀和郑瑞蓝见了,都是往长孙里这边看过来。
郑瑞蓝一脸的伤心,这场婚事本来就让自己背负了太多的争议,不过自己一直喜欢二少爷,就算背负再多的争议又如何,可是如今这新婚之夜夫君彻夜未归,这不是在明着打自己的脸吗?这让自己以后如何出去见人?
郑瑞蓝想着,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一瞬间只感觉以后的生活无望了。
长孙止大声问道:“逆子,你昨夜去了哪里?”
跪在地上的长孙里低着头,看不出神情,却是语气坚定,“对不起父王,孩儿不能说。”
他还不能说,他要先稳住这边,然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去公开这件事,到时候再风风光光的将他心爱的女子娶回来。
长孙止大怒,从一旁拿了一个茶杯就往长孙里的头上砸去,长孙里没有躲闪,被茶杯打了个正着,顿时头破血流。
郑毓秀一见,急忙上前去拦住了长孙止还要继续的手臂,喊道:“王爷,里儿刚从牢房中出来,这旧伤还未好,怎的还能受这等责罚啊。”
长孙止停手,可心里还是怒气冲冲,大声道:“快说,你昨夜到底去了哪里?”
郑毓秀也是语重心长的看向长孙里,柔声道:“是啊里儿,你就快说吧,你父王和蓝儿都担心了你一整晚,难道你就这样子的态度,连一个交代都不给我们吗?”
长孙里心里一滞,转头看向坐在一边暗自垂泪的郑瑞蓝,心里也有些愧疚,可是这跟那个在他心中的女子比较而言,他还是硬起了心肠,“对不起母妃,孩儿不能说。”
长孙止勃然大怒,一把甩开了郑毓秀的手臂,几步上前从腰间抽取了皮鞭,狠狠的打在了长孙里的身上。
长孙里不吭声,暗自的咬了牙,在他看来,若是自己受这点皮肉之苦,便能好好地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子,那也是值得的。
长孙止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鞭子,一边大声质问道:“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
长孙里跪在那里,脊背挺得很直,“就算父王问孩儿千遍万遍,孩儿还是不能说。”
这种倔强的态度,很轻易的便激怒了长孙止,他猛地转身,从那上方取了皇上钦赐的尚方宝剑,剑一出鞘,带了些许寒光。
郑毓秀一愣,急忙上前道:“王爷,您这是要干什么?”
郑瑞蓝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当下也是停住了眼泪。
门外早就聚集了一群被声响吸引来的下人,这二少爷打死了人,非但没有偿命,反而得了一门好亲事,可是这昨晚本该有的洞房花烛夜,却只剩新娘子自己度过,如今大清早的,这二少爷便独自回府,这时候又闹出了这些动静,下人们都是好奇的偷听着,唯恐落下了什么重要情节。
郑毓秀见了,走上前去大声道:“都下去,影儿,你去前面守着,谁再敢过来偷听,统统拖出去杖毙。”
影儿应了声,那群下人急忙都散了开,虽是有好奇心,可相比之下,自己的小命更加重要。
长孙止举着剑,一字一句道:“你先是目中无人,只因一句话不和,便出手伤人,人家国公府宽容你,将蓝儿嫁给你,你倒好,不但不感激,反而做出这等子事情,如今你看看你的态度……”
说着,转头对郑瑞蓝道:“蓝儿,我们长孙家愧对你,今日我便要亲手杀了这孽障,来消去你们郑家的怒气。”
说着,举着剑就往长孙里的身上刺去,郑毓秀急忙上前拦住了长孙止,哑着嗓子道:“王爷,不可啊,里儿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说着,又转头对长孙里道:“里儿,算是母妃求求你了,你就跟你父王说吧,要不然,你非要看着咱们这家不成家,血流成河吗?”
这最后的一句话,轻易的触动到了长孙里的心,可是心底的念头也还在,长孙里咬了咬牙,坚定道:“孩儿不孝,请母妃不要再劝说孩儿了。”
郑毓秀一愣,没料到就算自己这样说了,长孙里还是执迷不悟,不肯说出昨晚去了哪里。
长孙止一把推开郑毓秀挡在前面的身子,恶狠狠道:“既然如此,我长孙家是容不得这种不孝子孙的。”
说着,那剑就刺向长孙止的身上,谁知就在这时,郑瑞蓝却是一下子冲出来,挡在了长孙里的面前,长孙止的剑已经刺出,如今虽是急急的转了方向,可还是擦到了郑瑞蓝的左肩,一股鲜血便顺着郑瑞蓝的肩膀流出来。
“蓝儿!”
郑毓秀急忙上前去,郑瑞蓝一吃痛,没有稳住身子,斜斜的往后倒去,长孙里也愣住了,急忙伸手接住了郑瑞蓝的身子。
长孙止的剑‘哐啷’一声掉在地上,郑瑞蓝强自撑着一口气,道:“王爷,请您不要在逼迫夫君了,夫君定是有苦衷的,蓝儿不怨他……”
说着,便是承受不住,一下子晕了过去。
郑毓秀急忙喊道:“快叫大夫来,快!”
长孙里抱起昏迷不醒的郑瑞蓝疾步走到里屋,将郑瑞蓝放到床上,内心的自责让他难受极了,从小长这么大以来,他还从未体会过这种滋味,竟然有一个人愿意为他去死,刚才父王的剑,他是知道的,若不是父王急急的转了方向,这时候的郑瑞蓝,只怕是已经一命呜呼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郑瑞蓝,长孙里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一旁的郑毓秀道:“里儿,你在洞房之夜彻夜未归,蓝儿非但没有怪你,反而是去替你挡剑,里儿,若是你还有一分男子汉的担当,那你就应该做一件人该做的事,而不是在出了问题之后,让事情变成这种样子而不去解决。”
长孙里默默的听着,脑中一片空白,长孙止也站在一边,正在这时,大夫已经被请了来,给郑瑞蓝看了伤口又把了脉,才道:“二夫人只是小伤口,最主要的是内里忧思,才导致了气血郁结,老夫去给二夫人开几服药,不过要想身体好起来,最重要的还是要保持平常的心情,切莫大喜大悲。”
大夫走了出去,躺在床上的郑瑞蓝已经悠悠转醒,长孙里一见,急忙问道:“你可还好?有没有哪里痛?”
郑瑞蓝笑笑,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缓缓道:“没事,看到夫君紧张蓝儿,蓝儿就不痛了。”
这句话说出来,让在场之人都有些动容,长孙里更是心中愧疚,不知该说些什么。
长孙止看着长孙里的样子,问道:“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说出你昨夜到底去了哪里吗?”
一片寂静,长孙里正在跟自己的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这时候,就听郑瑞蓝慢慢道:“夫君,我问你一句话,你能坦白的告诉我吗?”
长孙里一愣,抬起头来,他生的和长孙允有五分相似,毕竟都是长孙家的子孙,五官上的相似度,还是很多的,只是长孙允的气质自信,而他,就略显憨厚。
郑瑞蓝笑笑,“夫君,不管昨夜我们有没有圆房,如今蓝儿都已经是你的妻子,若是你还想解决这件事,就诚实的回答蓝儿好吗?”
长孙里看着郑瑞蓝殷切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郑瑞蓝笑笑,“夫君,你昨夜没回来,是不是去了丞相府?”
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人皆是惊讶,长孙里一愣,他不知道为何郑瑞蓝会知道,可是刚才自己已经答应了郑瑞蓝要坦白回答,如今思虑了半天,只好轻轻点头。
长孙里这一点头,郑瑞蓝的泪就‘唰’的一下子流了出来,长孙止和郑毓秀皆是惊讶,郑毓秀急切的问:“里儿,新婚之夜,你为何要去丞相府,你去找谁啊?”
长孙里不做声,只是沉默着,正当郑毓秀和长孙止都急的不行的时候,只听见郑瑞蓝吸了吸鼻子,强自镇定道:“夫君,你一直都是喜欢夏三小姐的,对吗?”
长孙里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郑毓秀和长孙止惊讶,可是看见了长孙里的表情,却也知道郑瑞蓝说的是真的。


第一百九十六章 阴错阳差(2)

长孙止低吼着,“逆子,难道你不知夏三小姐是你大哥的未婚妻吗,他们已经有了皇上钦赐的婚约,她是你的大嫂啊。”
长孙里抱着头,痛苦的垂首,过了好半晌,才忽然抬起头来:“是,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说着,却是目光直直的看向长孙止,没有一丝退却,“父王,母妃,孩儿是喜欢夏三小姐,喜欢的不能自拔,喜欢的可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
这样说完,长孙里像是忽然轻松了许多,神情一下子缓和下来,像是陷入了旧旧的回忆里一样,“孩儿从来不曾去喜欢任何女子,直到那一次在太后的寿宴上,孩儿见到了夏三小姐的舞姿,她是那样美好那样纯净,仿佛坠落凡间的仙子,孩儿的心,第一次感觉到跳动了,可是就在那一日,孩儿却知道了她要和大哥成亲的消息,孩儿知道自己比不上大哥,可是孩儿胆敢保证,孩儿爱慕夏小姐的心,一点也不比大哥少。”
长孙止瞪着他,“逆子,你这是想干什么?夺兄长的未婚妻吗?”
长孙里苦笑,“孩儿能干什么,孩儿样样都比不上大哥,所以孩儿只能忍耐,可是那一日郑东霖竟然敢和一群人对夏小姐出言侮辱,孩儿就冲上去打死了他,孩儿不敢怎样,只想能好好的守护自己心爱的女子,这点有错吗?孩儿的婚姻,不是自己做主,还要装作感恩的样子来娶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女子回家,孩儿没有自由了,所以,昨夜孩儿才去了丞相府里,跟夏小姐说了自己的心里话。”
说到这,长孙里又想起了昨夜身下的女子,是那样美好那样纯净,他想起来自己吻上夏梦凝的唇瓣之时,那种美好的滋味儿,足以让自己终身难忘。
长孙里的这一番话说完,几乎让郑瑞蓝窒息,他亲口承认了不爱自己了,郑瑞蓝流着泪,就算是在自己面前,它还是毫不保留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纵使这话是那样的伤了自己的心,纵使这话是那样的残忍,可他还是说出来了。
他不在乎自己的感受!郑瑞蓝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像是有人拿了一把带倒钩的尖刀一样,狠狠的刺入,拔出来的时候,那倒钩将自己胸腔中的血肉都牵连而出,这人,却偏偏是自己最爱的男子,郑瑞蓝感觉好痛,几乎痛的她不能呼吸。
“蓝儿……”郑毓秀看见了郑瑞蓝又昏迷了过去,急忙上前来喊道,长孙里被惊醒,一下子意识到自己正在自己的新婚妻子面前,而他刚才说的这番话,着实会伤了她的心。
郑毓秀转了头,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长孙里的脸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郑毓秀道:“里儿,我原以为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没想到你竟是这样自私,纵使这婚事是我和你父王安排的,那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你能平安无事吗,难道你要我们看着你去死吗?你这是多么的不孝,婚事你不满意,那蓝儿呢,她能做的了主吗,她一个年华正好的女子,却嫁给一个不爱自己自私自利的男人,她又何尝不幸,里儿,你如今为何变得这样自私,你已经成人,我和你父王都渐渐老去,难道你非要折腾这个家里外不宁,你才肯安心吗?”
郑毓秀几乎是吼着,说完了这样的一番话,她虽是利用长孙里,可从小抚养到大,她是真的在长孙里的身上倾注了一腔的心血,如今真的是把长孙里当成亲生孩子一般看待,所以才会在看见长孙里如此模样的时候,痛心疾首的给了他一巴掌。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郑毓秀都流了泪,说完这些话,便急急的跑了出去,长孙止显然也是没有想到,不过想起郑毓秀的孩子没了,而长孙里又是自小个郑毓秀抚养长大,郑毓秀一定倾注了自己的感情,这才叹了一口气,对长孙里道:“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也是走了出去。
长孙里听完郑毓秀的一番话,心中也是纠结万分,是啊,蓝儿没有错,说到头,她也是无辜的,可是自己与夏梦凝已经行了周公之礼,若是自己这时候在选择抛弃她,那自己就真的不是个男人了。
罢了罢了,人不是都说,爱情本就是自私的,自己不能去伤了心爱的女子的心,所以只能选择伤害蓝儿了。
竹枝园内,夏梦凝正坐在窗边看医书,春日的暖阳从窗子里投射进来,将夏梦凝的侧脸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圈,翩若蝴蝶的飞睫,时不时的微微抖动着,九儿端了点心进来,便是看见了这样的一副场景。
“小姐,吃些点心吧。”
九儿轻声道,将点心放在了榻上的小几上,描着浅绿色桂枝的碟子上摆着几块精致的荷叶糕,夏梦凝放下医书,轻轻的嗅了嗅,满意的眼睛都弯起来,“九儿,这定是珠莲做的荷叶糕。”
九儿笑笑,“小姐好灵的鼻子。”
夏梦凝动了身子,微微的倚在小几上,伸手拈了一块荷叶糕放入口中,荷叶糕掺了分量正好的面粉,中间夹杂着荷叶的清香,甜而不腻,入口柔滑,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正巧这时候珠莲也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刚煮好的甜汤,放在小几上道:“小姐,这是奴婢刚煮的藕粉薏仁汤,滋润养颜的,小姐尝一尝。”
夏梦凝皱了眉,冲着珠莲撒娇道:“好珠莲,你是知道的,我最不喜薏仁了。”
珠莲笑笑,伸手给夏梦凝倒了一碗,“小姐尝一口就是,若还是不喜,奴婢便撤了去。”
夏梦凝接了过来将信将疑的尝了一口,随即便笑道:“珠莲,这汤为何不苦反而甜呢,我记得薏仁都是微苦的。”
珠莲笑笑,“前几日厨房里买了许多甘蔗,奴婢想着小姐定是不愿边吃边吐,便将甘蔗放在缸子里打碎,将汁液收集了起来,用来做糕点和煮甜汤,既不似蜜糖一般的甜腻,只是有着本身就有的天然清香的甜味,不知小姐喜不喜欢?”
夏梦凝听了,笑道:“珠莲真真是心思灵巧,用甘蔗的汁液做糕点,我说这荷叶糕比之前香了不少呢。”
珠莲笑笑,“小姐,奴婢还做了一些,不如拿去给梅夫人用?”
夏梦凝点头,“九儿你去送吧,母亲本来就喜欢珠莲,这一吃这么好吃的糕点,说不定就不肯让珠莲回来了呢。”
珠莲有些不好意思,九儿撅着嘴道:“小姐偏心,难道九儿就不好了吗?”
夏梦凝板起脸来,“瞧瞧,这还敢跟小姐这么说话,珠莲,这糕点不许给九儿吃,馋死这个小馋猫。”
话音刚落,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捂着嘴笑起来。
笑完之后,夏梦凝这才道:“好了,现在咱们竹枝园还只有珠莲一个做糕点的,依我看,是时候该去选几个手脚伶俐的丫头进来伺候了,要不然整日的就你们两个,会累坏的。”
三人正商议着,就见门帘一掀,吴青走了进来,见小几上的糕点,吴青便像乞丐见到了馒头山一样,猛地扑了上去,将碟子一端,就做到一边的凳子上大快朵颐起来。
夏梦凝咳了两声,“吴青,你这几日又是去哪里了?”
吴青吃着,喝了一口茶道:“珠莲又好吃的从来不留给我,真是……”
珠莲一听,不乐意了,上前去就将吴青手里的碟子抢了回来,护在胸前道:“没良心的,你哪天晚上回来不是我给你留着饭,如今还这样说我,不给你吃了。”
说着,端着碟子就走了出去,吴青咂咂手指头上的点心渣子,意犹未尽,却是也不打马虎眼了,直接道:“最近一直在练功呢,所以白天黑夜颠倒着过,不过幸好有我,不然你们怎么能知道这么劲爆的八卦呢?”
说着,不由得奸笑起来,九儿搓了搓手臂,看向夏梦凝道:“小姐,奴婢怎么觉得害怕啊?”
吴青翻了个白眼,夏梦凝却听出了吴青话里有话,急忙问道:“什么事?”
吴青笑笑,道:“昨晚我在后院的竹林亭子上练功,因着是最后一层了,所以不能被打扰也不能私自乱动,谁料就在夜间,却有一对狗男女在竹林里偷情。”
夏梦凝一愣,“偷情?”
吴青摆摆手,模样不在意,“你们是不知道,我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第一次见这种情形,总是紧张的嘛……不过我又不能动弹,只能听声音,那个难受啊,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把我难受的……”
吴青自我感觉良好的说着,夏梦凝和九儿却是齐齐的翻了白眼,吴青咳了两声,“好啦好啦,我不说了就是,实话说我也没看的多么清楚,早上一睁眼,已经天亮了。”
夏梦凝站起身子,“你说了一大堆,出了发表你自己对于第一次看别人偷情的感想之外,我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听出。”
九儿跟着点头,附和道:“而且真恶心……”
夏梦凝整理了衣服,道:“走,咱们去永安堂给爹爹请安。”
说着,两人便走了出去,吴青一脸无奈的在身后喊着,“喂,喂……我话还没说完呢……”
说着,便自顾自的嘟囔,“那女的叫声很熟悉,我好想在哪里听过……”


第一百九十七章 阴错阳差(3)

榭香园内,夏梦然正心不在焉的绣着一块娟帕,一个不留神,便被绣花针给刺到了手指,小绿见了,急忙拿了白色的绢布来给夏梦然包扎,夏梦然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默默的给小绿包扎了,然后继续看着绣帕发呆。
小绿试探性的问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夏梦然摇头,“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你不用管我。”
小绿仍是不放心的道:“小姐,今日天气这样好,要不然咱们出门去花园里逛逛吧,奴婢昨个儿听说花园里的好多花都开了,咱们去采一些回来,给小姐做刨花水如何?”
夏梦然抬起头,看了看窗外的景色,春日季节,到处都是暖洋洋的,外面时不时的传来鸟儿欢快的叫声,夏梦然怔了怔,还是点了点头。
小绿拿了篮子,和夏梦然一起去了花园,路上,夏梦然却是走的很慢,小绿有些担心,问道:“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夏梦然摇头,她忽然想起昨夜在竹林里的情景,不由得羞红了脸,她本以为世子爷对自己并无感情,可昨晚世子爷竟是那样的跟自己告白,还说不能跟自己在一起全是因为已经有了婚约,昨晚自己已经将身子都给了世子爷,那以后自己就是世子爷的人了。
夏梦然咬着嘴唇,小绿已经走在前面去采集花瓣了,夏梦然看着,忽然又烦恼起来,虽说自己是世子爷的人了,可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一定会对自己不利的,未婚就与男子发生关系,这要是自己进了王府,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笑话。
还有一点自己最担心的,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将这件事公开,可世子爷说了,他是那么喜欢自己,他一定会娶自己的。
这样想着,想起昨夜自己被长孙允拖到竹林里时,自己最开始的惊吓,直到最后,借着月色看清楚了那人的脸庞,竟是她朝思暮想的男子,她又怎么会不心动,尤其是自己所心爱的男子那样对自己告白,夏梦然回想起来,不由得羞红了脸颊。
自己要相信世子爷,他既然是要了自己的身子,就一定会来娶自己的,夏梦凝怎么说也是皇上钦赐给他的妻子,他不能做的太难看。
夏梦然越想越明白,渐渐的便说服了自己,对的,一定是世子爷还在安排呢,只要一安排好,一定会来迎娶自己的。
正在这时,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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