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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皇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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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冷静一下。”娄沉皱起眉头,这样的沈暖根本就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再怎么解释他也不会听。

    “冷静?”沈暖奋力甩开她的手,看着她依旧波澜不惊的脸,吼道:“你要走了,你都要背着我偷偷走了,你还让我冷静!是不是等你哪天突然不见了,我才发疯!”

    还没等娄沉说话,沈暖便沉声喊了一个名字:“昭华!”

    声音未落,一个黑影不知从哪里突然闪出,稳稳的单膝跪在沈暖面前。

    看着这人,娄沉瞬间眯起眼。昭华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皇氏暗卫头领的称呼,是一个身份的象征,历代只保护听从当朝陛下的命令。

    听到他喊昭华娄沉心头就是一惊,随后便沈暖说的话倒是让她愣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朕命令你用所有的暗卫看住摄政王,不许她离开安辰宫一步,否则,全部提头来见朕!”

    沈暖是真的气极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娄沉会离开他,更没想到她还计划了许久,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人背叛欺骗了一样,而那人……还是他最亲近最爱的人。

    他现在脑海里什么后果都没有想到,他只知道留住娄沉,不管以什么方式,哪怕是把她囚禁在这安辰宫里。

    留下娄沉,他便把目光扫向早已吓得愣在原地不敢说话的李氏父子,在他开口之前,娄沉沉声不赞同的喊道:“沈暖!”

    他那神情分明是动了杀意。

    沈暖黑的发亮的眸子瞬间冷冷的看向她,苍白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眼眶发红,似乎是极其不满意她为了别人求情喊他。

    娄沉嘴唇动了动,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闭了闭眼睛,无奈的缓下语气,轻声唤了声,“暖宝,放了他们,有事我们待会儿慢慢说。”

    这句暖宝虽然让沈暖放了李氏父子,却让他更为生气,等李氏父子走后,沈暖才回头看着面前那人,捏着那包糕点的手在身侧早已抖的不成样子,他颤着声音,说道:“娄沉,你不能因为我喜欢你你便这样伤害我……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何要这样!现在还为了别的人,喊我……”暖宝。这两个字是他平日里撒娇都不一定能从她嘴里听到的……

    沈暖在娄沉伸手拉他之前后腿一步,红着眼眶,将手里的糕点“啪”的一声,狠狠地扔在她的面前。转身便走,决绝的不肯回头看她,也怕她看到自己瞬间落下的眼泪。充耳不闻她在身后喊他。

    娄沉刚移动脚步,瞬间几十个暗影从暗处闪出,将她团团困在中央,昭华站出来平静无波毫无感情的声音从她身旁传了过来,说道:“臣等奉陛下旨意不许殿下出门,得罪了。”

    娄沉握着的拳头又紧了紧,等看不到沈暖的身影才紧抿着嘴唇看了眼又退到一旁的昭华。

    她松了松拳头,垂眸看着沈暖扔在她面前的东西。那被油皮纸包裹着的精致糕点此刻被摔的粉碎,几乎满包都找不出一块好的。

    娄沉弯腰将地上的糕点一点点的捡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吹干净,苦笑着用手帕重新包了起来。

    好好的糕点被他摔碎成这个样子,可想他当时气的不轻,估计更想直接扔她身上的吧……

    ……

    沈暖在拐出安辰宫门消失娄沉视线的那一刻瞬间软了身子,扶着墙靠在角落里捂着嘴呜咽着哭了出来。

    陈安刚巧来安辰宫找娄沉,看到沈暖的时候瞬间一惊,慌忙过来,看着泣不成声浑身发抖的人,颤着声音,眼眶瞬间跟着红了,心疼的问道:“陛下,祖宗,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您了,跟老臣说,老臣拼了命也给您讨回来。”

    沈暖隔着眼里遮住视线的泪水看到是陈安之后,攥着她的袖子未开口眼泪就落了下来,喊了句,“陈奶奶……”

    “祖宗,奶奶在这,在这,”陈安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她把沈暖搂在怀里,安抚的拍着他的背,将自己眼角的泪水抹掉,柔声问他,“怎么了?跟陈奶奶说说这是怎么了?”

    “我、我听到娄沉说,”他抽咽着,心疼的难以呼吸,“说等我及笄便离开我。”

    陈安听的一怔,心头无比吃惊,随后又听到沈暖说出让她震惊到无法言语的话。

    沈暖咬着嘴唇,止住不断发抖的身子,哽咽着说道:“我让暗卫把她囚禁在安辰宫了。”

    陈安被他话惊得半响儿没回过神,娄沉前些年的确有等陛下成年后离开的打算,只是从陛下九岁那年她便终止了这份打算,怎的陛下如今却又听到这样的话!还用暗卫把娄沉给囚禁了……

    这事没弄清楚,她也不能说什么,两人的心意她这个局外人看的最是清楚,也最是心疼,如今两人闹到这种地步,似乎也是意料之内的事。

    她轻抚着沈暖,低声安抚着,“陛下先冷静冷静,随后听听摄政王是如何说的,莫要因为一时冲动冤枉了殿下,最后伤了彼此的心。”

    沈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她的话,只是半响儿后再站起来的时候脸色似乎已经平静多了。陈安一路跟着他回了暖宫,看着人入睡之后才交代好众人要好好侍奉,不许打扰陛下睡觉,才去安辰宫。

    沈暖躺在床上,觉得身子疲惫极了,而大脑却兴奋的不行,太阳**处似乎有只青蛙在呱呱的乱跳,跳的他头疼欲裂,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

    他让暗卫围住娄沉的那一瞬间,娄沉脸上明显错愕的表情让他心抽抽的疼,她一定很惊讶吧,自己看着长大的小白兔,突然有一天对她露出了要咬人的牙齿。

    她一定会觉得他变坏了,居然要动手杀人,他毫无掩饰的杀意她一定是清楚的看到了,所以才沉声唤他沈暖。

    她本来就打算走了,现在是不是走的*更强烈了……

    怎么办?

    他要如何才能将她留下来……

    他不愿意如此囚禁她一辈子。那样她一定不开心,他一定会心疼死。

    眼泪又流了出来,浸湿了他头下的大半个枕头,而他终于在低泣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似乎做了一个梦,而却真实的让他恐惧害怕。

    他梦到自己过了十四岁及笄的生辰。娄沉慢慢的将政权交到他的手上,逐渐他能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多,娄沉也会笑着夸他长大了。就在他沾沾自喜认为终于可以和娄沉一样厉害的时候,朝堂上却渐渐出现一些不利于娄沉的声音。

    起初只是一些小事,他看娄沉没有任何反应便也没注意,渐渐地,启奏娄沉的官员越来越多,罪名也五花八门,甚至后来将他皇姨沈晟之事再次翻出来,说娄沉为了把权,逼沈晟谋反,最后甚至将不利于她的左右相势力拔出,将朝堂完全控制在她的手中,群臣摄于摄政王的**…威,不敢言语,整个朝堂由娄沉一手把控,做尽恶事。

    事情不是这样的,沈暖不停地反驳,然而似乎却没有人能听到他极力否认的声音,他跑去找娄沉,让她解释,那些事都不是她做的,是别人陷害的,为什么她不解释!

    娄沉一反常态的沉默了下来,安抚他不需要为她如此,听从群臣的意见便好。

    他怎能听从那些恨不得将她剔肉去骨之人的话!

    然而娄沉却从宫中搬了出去,说罪臣之身无颜居于宫中于天子在同一房檐之下。

    娄沉搬出去像是一个信号一般,参娄沉的折子如同雨点一般纷纷落下在他书案上越积越多,从四品朝臣到一品重臣,通通上奏,其中包括那些娄沉亲手提拔上来的人。

    他不信,不管这些人把白涂的多黑他都不相信。就在他想出去找娄沉的时候,却听到一个让他瞬间晕厥过去的消息。

    摄政王府走水,全府上下百十余人,无一幸免于外……

    娄沉也在其中……

第37章 你要了我吧

 娄沉死了……

    这个认知让沈暖觉得心口像是被人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喘不过气。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做梦,可是却怎么都醒不过来,反而梦境却依旧在清晰的继续。

    梦里的他疯狂的出动所有禁军去扑火,饶是如此,摄政王府的大火硬生生烧了三天三夜才被扑灭,昔日里气派无比的摄政王府现在却成为断壁残垣,漆黑一片,往昔里娄沉所有的气息都没了一丝痕迹。生生的被这一场大火抹去。

    陈言拼死拉住要往摄政王府里冲的他,让人清理残骸。

    沈暖永远也忘不了亲耳听到仵作跪在他面前低着头悲恸的跟说他面前那副被烧的漆黑只剩下几处骨架的人是娄沉。

    他无力的跪在那副骨架旁边,双手撑着地才没让自己倒下去。心底是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那个无比厉害的人逃不出这一场大火变成一副骨架几捧灰尘。

    沈暖此时似乎又在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着梦里的自己。

    那个跪在地上的人生生的吐了一口黑血再次昏厥过去。

    从那之后他的身子便日益孱弱,后来像他母皇那般起不来床,他把皇位传给了小皇姨沈静之子,自己却未曾纳过君后。

    直到一日,大理寺新上任的大理寺卿翻看此事,觉得关于摄政王之事表面合理解释顺畅,然而一经推敲便可以发展疑点重重,处处是漏洞。他才开始怀疑,派人去查才发现这一切仅仅是娄沉一场局,为了离开他的局……

    她先交出权力,随后让人启奏她,借助群臣舆论再趁机搬出皇宫。随后一场大火,将所有有关自己存在的证据烧的一干二净,找副极像自己的骨架,操纵仵作证明那就是她,骗他她已经死了。

    得知真相的他一夜白头,临死之前才再次见到那人,她来到他床边,像以前他小时候那般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叹息,哄他入睡。

    他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她只道:完成摄政王的责任。

    他问她对得起他对她的情吗?

    那个从来不喜表露情绪之人第一次在他面前痛苦的闭上眼睛留下两行清泪,苦笑:你太小,让我如何相信……

    他到底是走了。可是她却陪着他一起走了……

    ……

    沈暖瞬间从梦中惊醒坐起,一头的冷汗。娄沉抱着他尸体时眼底的绝望和痛苦让他的心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撕了一道口子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疼的他喘不上气,忍不住伸手抓住胸口。

    娄沉,娄沉……

    沈暖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去见她,都跑到殿门口即将迈出脚步的时候才猛的顿住,想起他之前冲动之时竟然用暗卫把那人囚禁起来了……

    他收回本来伸出去正悬在门槛上方的脚,无措的站在门内。他似乎做了很大的错事,该怎么办?

    “陛下?”陈言正在殿外廊下吩咐事情,回头便看见呆呆的站在门内的沈暖,看他眼神黯淡无光,神色差极了,心里微微吃了一惊,试探性的问道:“您身子不适吗?可需臣唤奉御?”

    沈暖怔怔的回神,看到门外一排小侍抱着酒坛低头视地不敢看他,愣了一下,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陈言笑着解释,“这是静王爷快马加鞭从梅庄送来的酒,说要为您及笄送来的成年酒,她随后才到,先把酒送了过来。”说着他又低声说道:“王爷派来的人可说了,这酒全都是给陛下您的,不是给殿下的,说不许殿下喝半滴呢。”他之前一直在忙沈王爷送来礼物的事,便忙的不行,因着这酒是王爷点名要偷偷送给陛下的,他才让人搬来暖宫。

    “成年酒……”沈暖转动着空洞的眼珠看了眼那些酒坛上的梅字,想着娄沉好像有时候会喝些酒,怪不得小皇姨要防着她。

    他抿了抿嘴角想笑,可是心里嘴里都苦涩的很,根本笑不出来,他道:“送进来我尝尝吧。”

    陈言不疑有他,应了一声便让人搬进去两坛。

    沈暖等人都走了之后,才伸手去揭酒封。刚打开,一股浓郁的梅花香气伴随着淡淡的酒味瞬间便溢满整个殿内,让人光闻着这香味便有些醉了。

    他一向最不喜饮酒,也不喜身边之人饮酒,所以他从未尝过酒的味道。

    沈暖抱着喝酒壮胆的心思,也不找酒盅,抱着坛子对着坛口便喝了起来。

    再好的酒被不懂欣赏的人喝来那便也只余下满嘴满腹的辛辣之感,呛的他眼泪瞬间又流了出来,半点都尝不到梅花酒的美味,品不出宛若雪中红梅飞舞的意境。

    他不知道要喝多少才算是被壮了胆子,便一连将两坛酒都开封喝了干净,才伸手将酒坛推向一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沈暖晃着脑袋,觉得这酒喝下去整个肺腑像是被点了火一般,火辣辣的,难受极了。他不明白,这种东西,为什么娄沉会喜欢呢?

    觉得自己现在胆子大了些,沈暖便又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一些,迈步往安辰宫走去。

    天已经黑透了,路上积雪众多。他摇摇晃晃被陈言伸手扶了好几次才没有摔倒。

    陈言劝他明日醒酒了天亮了再去,被沈暖鼓着腮帮子瞪了一眼,嫌弃他碍事般的推开了他。

    陈言想着下午听师傅陈安说的话,叹息了一声,便又紧紧的跟在他身边,让人把路照亮些,他则留心着沈暖脚下。

    陈安下午去了趟安辰宫,见到被暗卫困在殿内的娄沉,跟她说了会儿话,最后只好狠下心让两个人自己去解决这事。

    娄沉倒是沉的下来气,被囚禁便在书房内看看奏折。起码在昭华眼里她就是这般没有反抗。

    但是娄沉放在手边的奏折,从下午到晚上翻来翻去,却一个字都没能看进去。她脑海中一直想着小团子眼角噙着泪,气的嘴角发白将东西摔她面前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抽痛。他走的时候气的那般厉害,到现在自己也该冷静的差不多,也是时候来找她让她哄哄他了。

    她看着外面黑透了的天,心中有些没底起来,她给自己一个期限,如若再过一个时辰沈暖还未过来,她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见到他,就算打,她也要打出去!

    就在这一个时辰的期限即将到的时候,娄沉开门,昭华瞬间出现在门口拦住她。

    娄沉刚想动手便看到想见到的人。

    沈暖刚推开扶着他的陈言,一抬头便看到站在台阶上俯视着他的娄沉。她背着光,沈暖看不清她的神色,不知道她是不是生气了,怕她赶他离开,沈暖不敢再往前走,怯怯的站在阶下抬头巴巴的看着她,手紧紧的攥着袖口,想着她要走,心口一痛,眼里又蓄出了泪水。

    门口灯笼朦胧的光照在他的脸上,娄沉很清楚的看到他眼睛里闪烁着却又不敢眨眼让落下的泪光,心一疼,便冲他伸出手,无奈道:“出来怎么也不知道拿件斗篷,不冷吗?”

    沈暖眼中一直打转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顺着他仰起的脸颊滑了下来,他急忙用袖子擦去,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在她温热的手心里,瓮声瓮气的喊了声,“娄沉……”

    “我在呢。”娄沉胳膊微微一用力,就将人扯上台阶抱在怀里,轻抚着埋在她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轻声道:“我在这儿呢。”

    沈暖瞬间又哭了出来,小手紧紧的攥着她身侧的衣服不松手,嘴里不停喊着娄沉。

    他在怀里,娄沉便瞬间闻到了他一身浓郁的酒味,将人拉出怀,拇指轻柔的擦去他脸上的泪水,皱着眉头问他,“你喝酒了?”

    知道他不爱闻酒味,娄沉一般喝了酒之后都是洗漱一番再灌上几杯浓茶,在确定身上闻不出丁点酒味的时候才去见他。怎么今个,最不爱饮酒的人,身上却有这般重的酒气。

    沈暖依恋的用脸颊蹭着她的手,嘟起嘴巴控诉般的说道:“不好喝。”

    娄沉轻笑着将他牵回书房里,回头吩咐陈言去准备醒酒汤,嘴上说落他,“知道不好喝怎么还喝了这么多?”这一身浓郁的酒气,她都怀疑他是在酒坛里泡了一下午。

    “我怕,”沈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走了,被泪水遮住的眼睛朦胧的看着她,哀求道:“娄沉,你要了我吧……”

第38章 月事来了
   “我怕,”沈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走了,被泪水遮住的眼睛朦胧的看着她,哀求道:“娄沉,你要了我吧,我求你要了我吧……”

    娄沉身形猛的一顿,转头看他,目光幽深,沉声问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知道,”沈暖低着头不敢去看她的脸色,攥着她袖子的手指节发白,甚至微微有些颤抖,他哽咽着说道:“我都知道……”

    沈暖抖着发颤的双手去解开自己的腰带,腰带滑落在地,又颤着手拉开自己的衣襟……

    “沈暖!”娄沉哑着嗓子沉声唤了他一声,握住他的手,皱着眉头看着他,“不许胡闹!”

    沈暖僵在原地,娄沉以为他刚才是喝醉了,现在被她一训斥便清醒过来,低头将他的衣襟带子重新系上,无奈的说道:“下次不许再喝酒了。”

    她才低头,他便钻进她怀里,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力量大的惊人。他哽咽着又哭了出来,颤着声音说道:“娄沉,你不要走好不好?你要了我好不好?”

    他踮起脚尖凑过去亲她的嘴巴,被她躲过后脸便顺势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绝望般的低声问她,“你为什么不要我?是我没他好看吗?”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听的娄沉心头瞬间痉挛般的痛了一下。她抬手搂着他的腰,脸颊蹭着他柔软的头发,低声轻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我没有同意娶任何人,四年前便答应了不娶,你怎么就不信呢。”

    “那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沈暖胳膊紧紧的攀着她的脖子,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进她的颈窝里,烫的娄沉心尖一颤。

    “喜欢。”

    “那你为什么还要走!”沈暖松开手,退出她的怀里,满脸泪痕的看着她,抽咽道:“你为什么喜欢我还要离开!”

    “我只剩你一个了,你要是也走了我该怎么办……”沈暖含着泪水的眼睛无措的看着她,慢慢的蹲下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抱着腿,脸埋在胳膊里。

    他这副自我保护的姿势深深的刺痛娄沉的心,她心疼的蹲下…身子,伸手轻抚着他的头发,声音沙哑的说道:“我不会走的,因为你在这里,我不会离开的。”

    “那些只是我四五年前计划的了,早就废弃了,不信你问寒冬,问小六也行,他最不会说谎了。”娄沉慢慢伸手胳膊,将他圈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低声说道:“暖宝,不哭了。我听着心疼……”

    “我不要你为了别人喊我暖宝……”他伸出胳膊攀上她的脖子,跪坐在她怀里,眼泪鼻涕通通抹在她的衣襟领口上。

    一向爱洁的娄沉却伸手将他搂的更紧,低声在他耳边说着,“不为别人喊,谁也不为,只为我自己叫,可以吗?”

    他哼着浓重的鼻音轻轻的嗯了一声,安静的窝在她怀里,就在娄沉以为他要睡着了的时候,却听到他小声的又说了一遍,“你要了我吧……”

    娄沉身子一僵,半响儿后才抿着嘴唇说道:“你喝醉了……”

    “我没有!”沈暖伸手去摸索她腰带上的排扣,嘴巴在她脖颈处毫无章法的乱亲着,有些急切,却又有些小心翼翼。

    娄沉一时不查,腰带竟然被他扯了下来。他欺身上来,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企图把她推倒在地上。

    “再胡闹我就生气了。”娄沉皱着眉头,手掌准确无误的捉住他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的手,无奈的说道:“你醉了,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我才没有!”沈暖颤抖着身子,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悲恸的看着她,哽咽着问道:“我都求着把自己给你了,你怎么就不要我……你刚才说喜欢我是不是在骗我……”

    他头无力的垂着,伸手捂住脸跪坐在她面前,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指缝里传了出来,“你,真的对我没感觉吗……”

    娄沉握在身侧的拳头紧了又紧,随后一把把人拉了过来,抱在怀里,单手捧着他的后脑勺,对着那张咬的通红的嘴唇吻了上去。

    他居然说自己对他没感觉!恐怕只有天知道自从他身形长开之后她便不敢再随意进入他的房内,就怕自己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

    娄沉**他有些微凉颤抖的嘴唇,轻轻的吮吸了一下,牙齿轻咬了下他的下嘴唇,伸出舌头描绘着他好看的唇形。

    沈暖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生涩稚嫩的张开嘴回应她火热的吻,伸手轻轻的搂住她的脖子,眼泪又顺着脸颊滑了下来,被她伸出舌头卷进嘴巴里。

    “还说我对你没感觉吗?”片刻之后娄沉终于饶过他被吮吻到鲜红的嘴唇,微微错开头,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嘴唇若有若无的擦着他的耳朵往里面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感受到他的颤抖后便搂紧他,随后将他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便听到他嘤咛一声,随后红着脸躲在她怀里。

    娄沉本以为如此他便安生了,谁知道他竟然将微凉的小手伸进她的衣襟里,去扯她里面的衣服。

    “你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娄沉语气有些隐忍,嗓音微哑,目光暗沉幽深的看着伸进她衣服里摸着她腰的小手。

    沈暖低着头,哼着小鼻音嗯了一声,有些羞涩的小声说道:“娄沉,我不小了。”

    娄沉一直在说他小,他要如何才能向她证明自己已经不小了。如果他能选择,定然不会比她小上十二岁……

    他爱她,要把自己给她。这是他觉得唯一一件能让娄沉不再觉得他小的证明。

    身体被心爱了多年的人毫无章法的撩拨着,再听到这句话,娄沉突然不想再忍了。

    她把他提了起来,抱在怀里,走进书房屏风后面的床上,坐在上面。他腿缠着她精瘦的腰坐在她的大腿上,小手紧紧的攥着她胸前被他微微扯开的衣襟,头埋在她颈窝里。

    娄沉一边伸手**着他的腰,一边将他的嘤咛声吞进肚子里。

    自从他九岁那年出了荨麻疹之后,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那个圆滚滚的小团子仿佛一夜之间便长开了一样,身形拉长了,连本来有些圆润的脸蛋都瘦出了尖下巴,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活脱脱的一个清秀极了的小美人。也是因为如此,她便开始不太敢抱他了,更怕自己哪一个举动唐突了他。

    他也总是喜欢问她他现在是不是小美人了,是不是和他父后一般好看。

    殊不知在她心底,世上最好看的人儿就是她面前这个。

    “娄沉,热……”他哼唧着仰着脖子,明明叫着热的人是他,却伸手去扒拉她身上的衣服。

    娄沉低声轻笑的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吮吸了一口。小傻瓜,可不是热吗,喝了那么些酒,再和她如此,不热才怪。

    自己养大的白菜今天雄赳赳气昂昂的要来拱她,娄沉也不再理会其他,伸手把他的衣摆往上一推,推到腰间,随后凭感觉将他的裤腰带松开,把手伸进去,握住他微微起了反应的某处。

    她微凉的五指触碰到他滚热的敏…感部位时,冷热相触,瞬间刺激的沈暖打了个哆嗦,却又忍不住咬着下嘴唇,颤着身子将自己往她手上送了送,红着脸,哼着细微的小鼻音,奶声奶气般的喊了句,“娄沉……”

    他这无意识撒娇的声音在娄沉听起来却是催…情的很,她心尖一颤,手便握的紧了些,引得他闷哼一声,软了身子趴在她怀里,一副随君采_摘任君蹂…躏的娇憨样子,无意识的发出的嘤咛委屈声,更是听的她心里头痒痒的,带着下面一同瘙痒,甚至自己都有些湿润起来。

    他是第一次,她也是第一次,为了不伤着他,娄沉将前…戏做的很足。

    沈暖衣衫半褪,因着胳膊攀在娄沉肩膀上才没全褪下去,他微微缩着肩头含着胸仰着脖子承受着娄沉在他身上烙印下属于她的痕迹,直到她温热的嘴唇贴在他胸前**他那里的一点,他才忍不住□□一声,呼吸更加粗重紊乱。

    感觉到这里是他的敏…感部位之后,娄沉坏心眼的还用牙齿微微的咬了咬,听到他吃痛的声音之后才怜惜的伸出舌头微微舔过她咬的地方。

    他下面热的厉害,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个出口发泄一下,娄沉伸手握住那里,套…弄了两下,看他脸上露出欢愉又隐忍的表情后才转个身子,把他放到身后的床上,伸手将他褪到腿弯的裤子扯了下来扔在一旁。

    下半身突然凉快起来,让沈暖有些不适应的夹紧腿缩了起来,直到娄沉把他卷在身下才伸出手抱住她的背,急切的在她还穿着衣服的背上乱抓着。

    前…戏做的很顺利,就在一切准备就绪娄沉就要扶着他竖起来的某处纳入自己身子里的时候,却发现他月事来了……

    这无异于哗啦啦的当头泼了娄沉一桶冰水,瞬间将她所升起的情…欲浇灭的一干二净,她脸色发黑哭笑不得的看着蹭在自己床单和裤子上的点点血迹。

    更让她头疼的是,早已动了情的沈暖此时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中含着朦胧的泪水,控诉般的看着她,无声的问她怎么停下来了。

第39章 不能吃就舔舔

   娄沉难得放下心底种种顾虑,将人剥的一干二净抱上…床,裤子都脱了,就准备抱着要拱自己的白菜来场酣畅淋漓的“炖白菜”之时,却被他突如其来的月事给喊停了。娄沉心底好不郁闷,看着床单上的星星红色血迹,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她无奈的将刚才扔在一旁的衣服又捡了起来,披在身上。

    沈暖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就停了下来,身体难受的不行,他伸手去拉她的手,有些不安的唤了声,“娄沉……”

    “乖,你月事来了。”娄沉将他抱在怀里,拉过来被子将他连同自己一起裹了起来,安抚的亲吻着他的头发。

    娄沉在心底大概算了一下,发现他这次比往常几次来的要早上个那么几天,估计是因为喝了凉酒造成的吧。

    她清楚的记得小团子月事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夏天,他正在洗澡,突然觉得下面微微有些痉挛之感,那里一热,一股血便撒在了水里,吓得他披了件衣服就跑到外间抱着正在他殿内看书的她就哭,问她他是不是又要死了。

    他当时就在外面披了一件衣服,里面几乎是未…着…寸…缕,她满头黑线的张着胳膊摊平手不敢去碰他,偏偏他还往她怀里拱。

    她当时头都不敢低,就梗着脖子安抚他先把衣服穿上。他哪里听得进去话,就闭着眼睛抱着她不撒手,说要死她怀里。

    她听的脸更黑,果断的扯过床上的被子将他裹成蚕蛹扔床上,然后把陈言找过来跟他说这事。

    那时候弄明白他为什么会流血的小团子红的跟只大樱桃一样,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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