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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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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太后便应和道,“哀家尊重皇上的意思。”
这太后都没意见了,慕容恒和洛嫣儿哪里有能反对什么,只能默认皇上的这个决定。
慕容恒心里经过深思熟虑后,觉得这不失为另一种更好的办法,虽然暂时不能处死右昭仪,但若能连洛嫣儿一起连根拔起,岂不是一石二鸟?
而洛嫣儿心底隐隐不安,苏初欢会玉石俱焚地供出她,虽然她手里还有她是苏家人的把柄,但难保在她临死前不会拖她下水。
这么想着,洛嫣儿的脸色并不好看。
经过这么一出,审问算是结束了,慕容恒带着慕容尔岚告退,而银情也跟着退下,一方面慕容尔岚的病需要他诊治,所以慕容恒便替他求情,说他出了给右昭仪毒药,其余并不知情,另一方面他有免死金牌,所以自然没能拿他怎么样。
直到容檀离开前,和洛嫣儿擦肩而过,她才回过神,刚想告退便听到他些微疲累地低沉道,“陪朕到御花园走走。”
洛嫣儿回过神来,才收敛了心底的心虚,淡笑道,“好。”
果然,苏初欢被处死后,容檀才会一心一意对她,前提是那个女人不会供出她来。
即使她会供出自己,她也要让她再也……说不出来!
容檀没有注意到她眼底的狠意,只是边走边似乎随意提起,“朕记得你平日不常来淑宁宫,怎么今日也在?”
“是太后派人要臣妾来的,只是没想到会发生今日这样出乎意料之事。”洛嫣儿从容不迫地应道,这话倒是真的,若是她的性格,肯定不会贸贸然出现在淑宁宫,惹人怀疑蹚浑水。
“出乎意料?你也认为右昭仪不会做出这种事?”容檀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这个温柔贤惠的女人,此刻眼睛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听罢,洛嫣儿淡笑,“凭以前和昭仪妹妹相处下来,她定然不会是做这种事的人,可今日证据确凿,倒也教会了臣妾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自然不会在容檀面前,表露对苏初欢半点不满。
容檀却突然停顿了下来,敛起深如潭水的眸,“那你认为是右昭仪一人所为,还是另有她人帮她?”
洛嫣儿似乎思考了片刻,才谨慎回答,“从目的性考虑,陷害皇后之人必定是想要皇后之位,那么肯定是后宫众妃嫔之中,是不是右昭仪一人所为臣妾不敢妄言,便连臣妾在皇上心中也有这样的嫌疑吧?”
“那你有害皇后之心?”容檀不答反问,让人看不清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还是在暗示什么。
“臣妾若是爱皇上,肯定有想独占皇上的心思,断不敢说一点没有,但付诸行动又是另一回事,臣妾自知没有这个本事。”洛嫣儿如是说,要不是她早有心理准备,恐怕只会在慌乱中在他面前露出马脚。
听罢,容檀似乎没有再怀疑她,只是邪冷地揉了揉眉心,“朕相信你,好了,退下吧,朕回养心殿了。”
洛嫣儿欲言又止地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她眸子显而易见的失落,她回答错了吗?
不然他为何不去陪她回景兰宫?
她还以为除去苏初欢,他便会日日夜夜陪着她,可事情发展的连她都看不透了。
难道……他不舍得苏初欢死?
**
与此同时——
天牢阴暗潮湿的牢房外,苏初欢眼神空荡地不知道望着哪里,她唇紧紧抿着,冷汗从她额间一滴滴渗下来,滴落在地上。
若是不看她身上血迹斑斑,还真看不出来她正在受刑,连一声都不吭,便是将她绑在木桩上鞭打她的侍卫都吃惊,她这么能忍。
这样的鞭刑一般承受到十鞭,男子都不一定不叫出声,何况一个娇生惯养的娘娘。
“是不是你对右昭仪手下留情了?现在她可是毒害皇上的死囚,再过几日便要处斩,用力点,撬开她的嘴,否则我们都得受牵连。”
“我已经用尽全力,要不你来,我去喝口水换你。”
另一个侍卫接过鞭子,重重甩了一鞭子,见她不吭声,凶残地吼道,“嘴还挺硬的!说不说?到底还有谁和你一起谋害皇上?那个人是谁?”
一鞭子,紧接着一鞭子,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只见她眼神涣散,脸色白得透明,看上去像是失去知觉和意识,可是嘴还是紧闭着。
侍卫见她快不行了,才啧了一声吐了口唾沫,扔了鞭子,替她解开了绑着木桩的绳子,她便毫无支撑的倒地。
见状,侍卫虽然停下了鞭打她,但拿了一旁的冷水,直直地泼到了她的身上,想弄醒她继续,可见她毫无反应,心想现在还不能真的弄死她,要不然怪罪下来谁也承担不了。
这天牢也没有请御医的先例,只能硬生生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扔到了牢房里,让她暂时休息半个时辰,再拖出来继续严刑拷打地审问。
周而复始,他坚信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酷刑,肯定会一五一十地招认。
听着牢房的铁链被锁上,苏初欢才缓缓睁开了染着血丝的眸,她仅仅动了下身子,便浑身扯得生疼。
这样的酷刑她在容檀说出严加审问这四个字的时候,便已经预料到了,所以她才能一声不吭忍受下来。
她之所以不开口,不是为了庇护洛嫣儿,而是还不能死了报仇的心。
但是能这么坚持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
若是真坚持不下来,她想苏家的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也不会忍心再责怪她……
在她十岁以前,她与常人一样如同掌上明珠被家人宠爱着,在她十岁以后,她虽然失去了这一切,但有容邪的温柔呵护宠爱着,而现在……她身在容檀的身边,如同在地狱里一般活着……
正文 第157章 跟我走,初欢
苏初欢昏昏沉沉间,只觉得身体一会儿火热,一会儿冰冷,下一刻似乎觉得有人靠近自己,原以为是被拖去继续受刑,可紧接着是手臂上传来了微凉清爽的触感。
牢房里一股清馨的药味,弥漫开来。
当她睁开眼时,身上多了件男子的披风,再抬眸时,只见面前的男子低着头正在替她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半响,苏初欢才哑声开口,“我自己来。”
听罢男子便扶起她靠在比较干净的石壁上,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干净修长的指尖将药膏递到了她手里,有些地方他确实不便替她擦药。
苏初欢在他背对着自己时,艰难地抬手在伤口处涂上了药膏,靠着墙壁平静道,“谢谢你来给我送药,银情。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进得来这牢房,若是让人发现我怕连累你。”
见她涂好药了,银情便转过身,意味不明的目光凝着她,半响才清淡道,“你不用担心连累我,我会来自然想好了万全之策,对不起,当时在淑宁宫我一句话都没有站出来为你说话。”
听罢,苏初欢淡淡扬唇,“那我也该跟你说对不起,当初没能救你的家人。”
可如果不是她,睿亲王便不会用免死金牌救他,银情眸子闪过一丝异色,下一刻便朝着她走来,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你不用,若说要欠也是我欠你更多一些。”
苏初欢瞥过他覆盖上来的大手,想抽离,却被他握得很紧,她身子虚弱也没力气抗拒。
银情继续低声道,“这次皇上不太可能饶恕你了,他连这样的酷刑都忍心让你承受,再留下你只有死路一条,初欢,我带你走好不好?”
她没有任何回应,眼神里仿佛没有一丝动容。
见状,银情眯起了眸子,轻声劝道,“在这皇宫里难道还有什么你舍不下吗?”
她是舍不得离开容檀,还是舍不得这皇宫里的生活。
见她依旧没有开口,他便缓缓放开了手,显然有些失落,“伴君如伴虎,前一秒皇上可以将你宠冠后宫,后一秒他也可以无情地置你于死地,就算这次皇上放过你,但这样的日子你真的想过一辈子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初欢看了他很久,才冷静地问他,“即便死我也是皇上的妃嫔,我若跟你离开,哪里能容得下我们?”
他们会变成被通缉之人,一辈子躲躲藏藏,他好不容易得了免死金牌,能够在皇宫过得平静,却因为她而后半生不得安生吗?
“那便离开容国,天地之大总有一处容身之所。”银情见她动摇,眼底泛着喜悦的微光,“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倾尽一切对你好,跟我走吧。”
话音刚落,苏初欢颤了颤眸,不知道有没有动容。
按理说在这样绝望没有依靠的情况下,唯有他给予她安心的承诺,寻常人会感动并且跟他离开,银情也一早为他们离开而铺路,这便是他没有在淑宁宫替她求情的原因。
只要她一日不离开这个争斗不休的皇宫,那样的陷害便不会停止,而他做不到永远默默守在她身边,他想要得到她,所以带她离开皇宫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她长久的没有回应,令银情有些心灰意冷地黯淡下眸子,她若不愿意,那一切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只见他手背上青筋微爆,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最终也没有强迫她。
在他转身默然离去时,苏初欢才出乎意料地说了一个喑哑的字,“好。”
听罢,银情猛然震在了那儿,不敢置信一般地转过头看着她,只见她眸子清澈的盯着他,一时间令他头昏目眩,她……真的答应跟他离开皇宫了吗?
他不是在做梦吗?
过了很久,银情才回过神,眼底克制着某种浓烈的感情,“真的吗?你愿意跟我走?”
望着他眼里的感情,苏初欢神色没有波澜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平静地应道,“嗯。”
听罢,银情望着她的目光都温柔深情,然后走过去轻抚过她凌乱的长发,“你再坚持一日,明夜我便带你离开,初欢。”
再过一日,他便能拥有这个女人了,她不再是容檀的,也不再是睿亲王的,而是他的女人。
苏初欢也凝着他,这个男人就因为她一句话如此高兴,他和容檀容邪都不一样,他的感情清晰可见,让人安心没有任何负担。
若是她没有血海深仇,她想,和这样的男人白头偕老过一辈子,平平淡淡的安稳日子才是她最想要的。
……
银情离开后,苏初欢并没有再遭到侍卫的鞭打逼问,是因为他的关系?她的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在这一日里,她想了很多,不论能不能离开,这对她来说都是一个契机。
只不过一个是在皇宫里继续争斗不休的活下去,直到报仇雪恨,另一个是和银情离开皇宫过着平淡的日子,或许是她一时累了,才会觉得后者对她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这一点,容邪永远不可能为她做到,否则她现在也不会还在这深宫之中。
但理智告诉她,报仇雪恨才是她活着的目的。
苏初欢想,还是让天意决定,她接下来的命运……
**
子时。
靠着墙壁浅眠的苏初欢听到铁链的声响,便知道有人在打开牢房的门,这个时辰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
她睁开眸的瞬间,风尘仆仆走进来的银情已然扶起她,将自己的披风解开盖在她身上,然后牵了她的小手,神色炯然,“跟我走,初欢。”
苏初欢瞥过他牵着自己的手,干净温暖,半响点了点头。
银情缓缓勾起漂亮的唇角,眼睛望着她也泛着亮光,“看守牢房的侍卫都睡了,小声点跟着我,外面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别担心。”
“嗯。”苏初欢跟着他走,望着他的背影,从来不知道他如此可靠。
一路的侍卫都没有知觉,但看上去不像睡着而是被下药了,但是就算逃离天牢了,光凭银情一个无权无势的太医,皇宫却不是那么容易出得去,何况还带了她一个累赘。
正文 第158章 离开皇宫
走出天牢后,苏初欢虽然心里还是担心上一次跟容邪离开皇宫的情形会重现,但凝着他的背影却开不了口劝他放弃。
如果到时两人真的走不了,她也不想连累他便让他先走。
这么想着,银情带着她一路上避开了皇宫巡逻的士兵,显然是有备而来,让他们走得很顺利。
一路到了南城门,可是越是顺利,她便越隐隐不安。
但是城门便在眼前,只要出了这道城门,危险便降低了很多,所以她没工夫多去想其他的。
苏初欢轻轻扯了扯他的手,忍不住低声道,“我们怎么出宫?”
城门把守森严,一般人不可能收买得了城门护卫,否则随便什么人便能收买在皇宫进出自由,那岂不是在挑衅帝王的威严?
“我带你去见个人。”银情却不慌不忙地对着她温柔说道。
听罢,苏初欢凝着他黑夜里微亮的眸子,点了点头,她现在只能相信他。
没过一会儿,两人便走到城南边的角落,那儿站在一个身影,不过光线有些昏暗,看不清那人的模样。
两人走近后,苏初欢才看清那个人竟是慕容尔岚,她愣了愣,她之前还不是神志不清,而且就算恢复正常了,出现在这里只会对她和银情不利。
正当她有丝慌乱时,银情轻握了握她掌心,安抚道,“别担心,她是来帮我们离开皇宫的。”
话音刚落,慕容尔岚显然抬眸瞥过她,冷笑道,“我不是帮她,只是欠你一个人情,还你罢了。”
她的神志不清便是银情治好的,而且一开始他便已经和她谈好这个交易,她现在已经恢复皇后的身份了,这个女人虽然死到临头,但谁能保证皇上不会临时改变主意,所以这样的祸水还是直接送走她为好。
当然,这件事她压根没跟慕容恒提过。
听罢,苏初欢只是瞥了一眼银情,这个男人好像有些变了,这一切仿佛是早已经计划良久,就等待这个时机一样,不过她没再多想,可能是她想多了。
银情不过是为了救她,才想出来这样的法子,说不定他为了这次机会也付出很多,还有慕容尔岚说的人情。
见她默然不语,银情下意识紧了紧手,深怕她会突然后悔跟他离开。
见状,慕容尔岚也不想有后顾之忧,快点离开快点解决这件事省得夜长梦多,便对着银情道,“城门的守卫我都已经打通关系了,赶快走吧,再磨磨蹭蹭我可不保证你们还能出得去,出去后有两匹马在城南外的马厩里,如无意外,我们应该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听到她一切已经准备就绪,苏初欢一言不发地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慕容尔岚睨着她冷声道,“要不是看在银情的面上,本宫是断然不会让你走得这么轻松。”
以她的个性确实不太像那么容易放过她,可是她这人有仇必报,有恩亦是,何况经过两次生死,她早就不是从前的她,已经学会经过深思熟虑,她走,才是对她最省力的途径。
苏初欢抬眸,没有波澜地道,“我从来没觉得我们之间已经一笔勾销。”
如果不是不想浪费银情的一番好意和连累他,她宁可死,也绝不会接受自己的仇人的这种‘恩惠’。
银情见状,在两人剑拔弩张之前打断了地低磁道,“初欢,和我走吧,我不想你再被这皇宫里的人和事纠缠一生。”
听罢,苏初欢敛了眼底的情绪,没有再看慕容尔岚一眼。
她怕再看下去,那颗报仇雪恨的心又会重新跳动,不是她不想报仇,而是她已经走投无路,跟银情走,或许是她最好的选择。
见状,银情便揽过她,带着她朝着南城门走去。
在经过慕容尔岚的时候,只见她莫名勾唇,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了句,“千算万算终于抱得美人归了,本宫祝你们白头到老,长相厮守。”
其实银情从头到尾知道慕容恒要和洛嫣儿陷害她,只是他选择了袖手旁观,在最后的时候出手救她,与其说救她,倒不如说是想将她占为己有。
慕容尔岚望着银情神情漠然地擦肩而过,嘲笑了声,但愿他能瞒着苏初欢一辈子,但愿苏初欢知道后能原谅他……
两人走到南城门时,自然被拦下,苏初欢担忧地瞥了他一眼。
银情将怀里的信物递给守卫,半响确认是皇后的信物之后,守卫多看了两人一眼,才冷漠说了句,“开城门,今夜我便当什么人都没见着,走吧。”
这里的守卫大概只有皇后的级别才能使得动,银情点了点头,随即带着苏初欢从南城门离开了。
苏初欢听到身后城门关上的声音,一时恍然,似乎有些无法相信自己就这么离开这个原以为会将她困到死为止的皇宫。
直到身旁的银情温情地握着她的手,缓缓低道,“出了这个皇宫,我便会照顾你一辈子。”
听罢,苏初欢才回过神,凝着他眸色微微变化了一下,“想必天亮天牢守卫便会发现我逃走了,到时候追兵就会赶来,我们还是早点走吧。”
银情确定她没有后悔跟他走后,才带着她去了马厩,望着那两匹正在吃草的壮马,转过头对着她担忧道,“你身子还未好,要不我们换马车?”
“不用担心我,再不走就耽误时间了。”苏初欢似乎没有半分勉强。
见状,银情才将她扶上马,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骑上另一匹马,而是坐上了她的身后。
当他搂上她的腰间时,苏初欢僵了僵,下意识拒绝道,“我一个人可以,银情……”
“我担心你。”银情轻抱着她羸弱的身子,难得的坚持,“怕我占你便宜?”
苏初欢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她不是怕他占她便宜,只是一时有些不习惯和他这样亲密,但为了躲开追兵,也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骑着马快速离开了南城门,而身后的男人只是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正文 第159章 坐拥天下的野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初欢凝着夜色渐渐染上晨晕,尽管银情将她护得很好,她身体也因为颠簸而伤口出血。
见状,银情才不得不放慢了马速,低头问了句,“我们走得差不多远了,你身子受不了,我慢一点好不好?”
瞥见他眼底的关心,苏初欢虽然心底一暖,但还是拒绝了,“离开容国再说吧,我没事。”
她怕因为自己连累他,到时候官兵追上来,她死不足惜,而他不能因为她而受牵连。
只不过是小伤,她可以坚持。
听罢,银情低下眸子,轻缓道,“好,那你再坚持一会儿,如果累可以靠我身上,坚持不了再告诉我。”
苏初欢轻应了一声,“嗯。”但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
银情看破她却不说破,有些事要慢慢来,毕竟只有他深爱她,而她心里还不知道住着哪个男人,但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是他。
不论是容檀,还是容邪,他们都不在,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终有一天她会接受他的。
他有一辈子的耐心,等她。
半个时辰后,两人一路从南城门向南边驶马而去,便在荀南境内快离开时,身后的追兵追上来了!
苏初欢仔细一听听到了那马蹄声,从那声响听来是一大批追兵,起码上百人,她抿着唇道,“银情,追兵到了!”
听罢,银情也没想到在快离开荀南边境,离开容国的时候,竟然这么凑巧追兵到了,逼得他……不得不停在这荀南。
半响,他才瞬间勒了马缰,停留下来,道,“我让马继续朝南边跑,我们下马,在荀南……待一阵暂时可好?”
这是逼不得已的选择,如果有选择,他绝对不会选留在荀南,因为这里……那个男人在。
苏初欢见别无选择,只能点头。
银情下了马后,才将她小心翼翼地扶下马,随后在马背扎了一下,马便疯狂地朝着南边跑去。
追兵肯定是看着马印追的,若是能跑快一点久一点,应该能拖延追兵久一点,最好能拖到离开容国。
苏初欢便随着银情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因为没有了马,只能徒步而行,不过这样她的伤口倒不会再裂开出血。
银情给她检查了下,她便坚持自己处理伤口,毕竟是身上隐秘的地方,男女有别。
银情也不勉强,等她处理好伤口,两人赶了一会儿路,离刚刚追兵那条路稍微远点。
见她身子支撑不住,银情扶着她在一旁坐着休息一会儿,见她脸色不再那么苍白了,才轻声道,“这里……是荀南。”
苏初欢眸子微垂,看不出什么表情,“我知道。”
“容邪便在这里,你不想……去找他吗?”银情问出口时虽然连呼吸都不顺畅,但这问题是迟早的事。
怪只能怪上天,偏偏将他们留在了荀南。
苏初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眸,凝着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缓声道,“他曾经也想带我出宫,他说带我来荀南,他说他只带我一个人来,没有其他家眷,我信了。”
听着她轻声如清泉般的声音,银情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似乎怕她会去找容邪,怕她不再肯留在他身边,毕竟容邪能给她的,他不能。
他连一个好的日子都不能给她,将来还要东躲西藏的过日子,恐怕正常人都会去选睿亲王。
其实她回到睿亲王身边对她是最好的,毕竟那是她喜欢的男人,但是他无法这么轻易对她放手,他想一辈子陪在她身边,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爱难道不是自己去争取的吗?
他会比容邪,对她更好的。
而苏初欢则没有注意到他的想法,继续漠然道,“可如果没有你,我依旧困在皇宫里等死。银情,我不想欺骗你,我曾经很爱容邪,我以为那种爱能够维持一辈子,可是我错了。在他将我送到容檀身边的时候,我失望了,在我为了报仇雪恨不顾一切的时候,他说想带走我,我犹豫却最后答应了,可是最后我终究抵不过他的坐拥天下的野心。在他再次抛下我的时候,我绝望了,一份爱经不起他再三的弃如敝履,所以我不会再去找他。”
或许现在的她还未忘了他,但时间会是最好的良药。
听罢,银情的眸子从黯淡到喜悦,他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然后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温柔缱绻地低声道,“我和他不一样,初欢,我的世界只有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能给我一个照顾你陪着你一辈子的机会吗?”
他知道此刻不说,便不会再有第二次表白的机会了,现在她若不去找容邪,身边只有他,她应该更容易接受他。
而苏初欢则一言不发地凝着这个男人,始终未有任何回应。
**
与此同时,荀南军营外一个人影急匆匆通报,“睿亲王,臣有一事禀告。”
帐篷内,便传来一道微凉淡雅的声音,“进来。”
穿着军铠走进来的男人瞥了一眼,站在军事地形沙盘前的一席雍容白衣的男子,低头禀告,“刚刚有一批士兵途径荀南,继续朝着南边方向骑马而去,根据士兵描述应当是皇上派来的追兵。”
容邪云淡风轻地摆弄着面前沙盘的标记,淡道,“战事将临,他又有动作,冲本王而来?”
“好像不是,据说是追宫里出逃的两个人。”男人如是道。
听罢,容邪心思仿佛不在这件事上,专注研究着地形沙盘,淡如冰雪地漠不关心,“谁出逃了?”
男人顿了顿,回道,“好像有一个是昭仪娘娘,另外一个倒不知晓,不过一个昭仪娘娘从皇宫出逃到荀南,也是件不小的事了。”
话音刚落,只见容邪指尖微顿,这才缓缓抬起潋滟却温柔似水的眸子,“她到荀南了?”
男人疑惑了,明明是出逃,睿亲王怎么说的像是昭仪娘娘来荀南旅游一般,半响才道,“此刻应该在荀南,追兵正追到荀南边境了,恐怕再过一会儿便要离开容国了。”
正文 第160章 死也不会丢下你
听罢,容邪继续摆弄着沙盘的标记,似是而非地淡道:“传本王的命令,任何人想离开容国一概拦下。”
话音刚落,男人自然应道,“属下现在便去通传王爷的命令,是否要将拦下的那两人交由皇上派下来的追兵?”
谁知,容邪只吐出极淡的三个字,“带过来。”
男人愣了愣,犹豫道,“那是昭仪娘娘皇上的妃嫔,何况还犯了事,睿亲王将她带来军营恐怕有所不妥,如何和皇上交代?”
容邪沉思了片刻,才淡若冰雪道,“便说人已经跑出容国了。”
“……是。”男人不明其意,为何战事将近要留下右昭仪,他不过个小将军自然没资格过问。
刚要退下,便听到容邪难得的多话嘱咐道,“若是莫将军在边境找不到人,那么便在荀南搜寻那两人,本王要见活人,一根头发都别动,明白吗?”
“属下遵命。”莫将军便不敢怠慢地立即退出去寻人。
……
果然不出睿亲王所料,皇上的追兵到头来追上的竟然是一匹空马,见状,那群追兵便立即原路返回一路继续追捕那两皇上通缉之人。
莫将军自然是听从睿亲王的命令,立即在荀南展开搜寻,比起京城的追兵,自然是他们的人脉广地势熟,先找到那两人的几率大。
而此时——
苏初欢见天色渐暗,便不再继续休息,刚想告诉银情继续赶路时,两人便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一阵马蹄声。
她脸色一变,追兵这么快反追上来了吗?
这时,银情便走过来,扶着她起身,“初欢你还走得动吗?要不,我背你?”
他担心她伤口不宜长途跋涉,而追兵在即,不能再继续让她休息了。
苏初欢摇了摇头,对着他伸出了小手,“走吧。”
见状银情愣了愣,随即含笑地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心底无比满意她无意间的主动,不过没有时间多动容了,追兵马上要追过来了。
两人便没有再停留片刻地立即离开了,只不过后面的追兵追得很紧,即便两人朝着密林里躲避行走,那追兵好像见马无法追过来,便也改成了徒步追捕。
一方面苏初欢因为伤势和一路颠簸而体力透支,越来越慢,另一方面,银情迁就她不敢走快。
最终银情见追兵快追上,不容她拒绝地将她背起,语气还是温柔得很,“这样我们走得快一点。”
苏初欢也不想连累他,只能妥协,不过此刻两人均没有注意这样的暧昧,注意力全部在身后的追兵上。
即使银情背着她,但始终不敌追兵的体力,眼看着追兵快追上两人,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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