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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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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艳绝的小脸此刻却苍白得无助,气得身子直发抖,而她抬眸竟然还看到容檀似笑非笑的俊颜,她只恨自己刚刚没有将他咬下一块肉来。

    见她不得不重新坐在自己怀里,容檀才禁锢住了她的腰,餍足后的声音沙哑沉声道,“看来朕将爱妃喂得很饱,都弄脏朕的龙袍了。”

    苏初欢粉唇微抿,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皇上说话能不这么露骨吗?”

    容檀盯了她片刻,才邪冷勾唇,“害什么羞?”

    仿佛为了故意羞辱她,他说得格外难听露骨。

    听罢,苏初欢别开了小脸,怕自己再多看他一眼,都忍不住想扇他两巴掌!

    接下来,两人还算不再那么剑拔弩张地相处,期间,容檀与她说起了关于凌妃的事,比如小时候凌妃比他母妃更加疼爱他的事,比如他重修凌亭便是为了想念与凌妃的‘母子之情’,还有他亲眼看着先帝处死凌妃……

    他就这么抱着她,低沉的声音跟她讲了凌妃的一生,他说,她听着,只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

    若不是不能离开,她还真没兴趣知道他对凌妃的感情,与他无关,她也不想这么深入了解他。

    只是她不知道,除了她,容檀没有主动带过任何妃子来这里,更没有和任何人谈及过对凌妃的感情,他想让她了解他,更想让她知道他最重要的人,除了凌妃便是她。

    可惜苏初欢没有半分动容,仿佛铁石心肠。

    天色微暗,苏初欢在他腿上坐得有点麻,刚想换个姿势,不小心便碰到了……

    下一刻便感觉到他的苏醒,苏初欢惊慌地抬眸,他不是刚刚才要过吗?

    而容檀眸子深暗,呼吸沉重吻向她的耳廓,“乖,让朕进去。”

正文 第152章 她嫌脏!

    下一刻容檀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他低沉地喘气,可是没想到下一刻,苏初欢趁着他动情猛然推开他起身。

    容檀不敢置信地睨着这个离他而去的女人,俊颜要多阴沉便有多阴沉。

    而苏初欢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四目相对,谁也没移开视线,就这么不知道僵持了多久。

    直到容檀的反应渐渐淡下,他才冷酷着俊颜起身朝她走过去,见她下意识后退,他没有给她后退的机会便将她打横抱起!

    苏初欢惊呼了声,如同竖起毛的猫一样警惕地盯着他,他那句想怎么凌辱她便怎么凌辱她的话,一直刻在她脑子里,只是她不知道那只是容檀的一时气话罢了。

    微暗的夜里,她的眼睛清澈动人,让人有一股想吻她的冲动,他也不例外。

    容檀睨着她良久,才面无表情地沉声道,“朕今夜会去景兰宫,也很久没有去看看贵妃了,朕先送你回兰心阁,现在可以安心了?”

    话音刚落,苏初欢不仅没有安心,眉心反而微蹙。

    一路上,身后的太监宫女跟随着,在他怀里的苏初欢被稳稳抱着,有股温暖安心的错觉。

    良久,快到兰心阁的时候,苏初欢才低得不能再低地道,“皇上可以不去景兰宫吗?”

    容檀连步伐都未顿一下,更没有看她一眼,现在知道挽留他,刚才避他如蛇蝎,她既然这么不愿意,他也不会再勉强她。

    这后宫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多得是。

    见他不理会自己,苏初欢颤了颤眸,他若去了景兰宫,那她这么多日的努力和隐忍还有付出便功亏一篑了。

    半响,她轻揪着他的龙袍,声音微哑有些焦急,“我不会再拒绝了,容檀你别走。”

    反正和他做过两次了,再抗拒也改变不了她已经脏了的事实,反而半途而废还报不了仇,她不想到最后一事无成。

    她活着的唯一价值,便是替苏家报仇雪恨,不然她还活着做什么?

    容檀将她送回了兰心阁,只是留下冷冰冰的一句,“好好休息,朕明日再来。”

    话音刚落,苏初欢被放到了床榻上,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进他离开的背影,只看到追随他离开的太监宫女。

    她眼神无神了几秒,根本不顾身上的粘稠,不再去想任何人和事的躺下,两耳不闻地就寝。

    明日再来?一去见洛嫣儿明日他还舍得来兰心阁吗?

    苏初欢根本不指望,他走了也好,她就不必再忍受他无时无刻的骚扰和强占,至少能清净一刻,他爱和洛嫣儿在一起便不要再来碰她,她嫌脏!

    **

    隔日。

    在养心殿批阅了一夜的奏章的容檀,疲累得眼睛满是血丝,就连一旁的程成劝不住,这便是他对右昭仪说的去景兰宫?

    就算再勤政,历届也没有多少帝王做得到通宵批阅奏章,虽然那一大堆累积的奏章是解决完了,但皇上的身体撑得住吗?

    还不得程成说什么,便听到小太监禀告,“启禀皇上,御史大人有要事求见。”

    又是慕容恒?

    容檀才刚批阅完奏章也撑不住想去就寝,可没想到这慕容恒真能挑时间,专挑他脾性不好的时候见谏。

    没过一会儿,慕容恒便面容清冷地走进来,俯身行礼,“臣慕容恒参见皇上,臣今日来便是要替皇后伸冤。”

    “朕不是说过皇后之事,不要再在朕面前提?”容檀不耐烦地蹙眉,又是慕容尔岚,他若早知道她是这么一个麻烦,早下令废除她的皇后之位了。

    仿佛意料之中,慕容恒则掷地有声道,“臣也是为了皇上的安危,才不得不来这一趟。因为对皇上下毒之人并非皇后,便在皇上的身边,臣怕这下毒之人再次害皇上,若皇上遭遇不测,微臣万死难辞其咎。”

    听罢,容檀眼眸讳莫如深地敛起,沉声道,“你有何证据并非皇后?”

    “皇上稍安勿躁,臣的证据便在外头,随时等待皇上的召见。”慕容恒胸有成竹地勾唇道,这一次他会让苏初欢永世不得翻身。

    容檀并未急着召见,睨着他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他到底想做什么了,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半响才冷声道,“传证人。”

    “传证人上殿——”程成立即尖锐大声喊道。

    下一刻,一位宫女,以及好几名天牢侍卫一同上殿,纷纷下跪行礼。

    这时,慕容恒才井井有条地瞥过那名宫女道,“这名宫女叫冬梅,是皇后在崇明宫时随身的宫女,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皇上。”

    “是,御史大人。”冬梅战战兢兢地微微俯身,不敢直视龙颜,低声道,“回皇上,冬梅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当日皇上中毒的糕点便是奴婢亲眼看着皇后做好,毒……也是奴婢趁着皇后不注意的时候放进糕点里的,皇后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说这话是纯粹来这里找死,毒害皇上诛九族的事,她竟然自己跑来承认了?

    容檀的眼神要多深有多深,他若是这么轻易信了,也不配坐在这个九五之尊的位置,“你将毒放进糕点,是你想毒害朕?”

    “奴婢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是受人指使。”冬梅终于害怕地颤声道,或许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面对龙威还是忍不住害怕说谎被拆穿。

    “受何人指使?一五一十的告诉皇上。”慕容恒帮了她一把,宫女到底是没这个胆子独自欺骗皇上的。

    见状,宫女才壮起胆子,道,“是……是……昭仪娘娘吩咐奴婢这么做的,还说奴婢宫外的家人在她手上,为了家人奴婢不敢不这么做。可是奴婢没想到,奴婢这么做了之后,娘娘竟然还心狠手辣地害死了奴婢的家人,奴婢实在痛苦,才想去找皇后诉苦,说出真相,以还皇后的清白。”

    见容檀神色莫测地一言不发,慕容恒才继续打铁趁热,趁着他开始怀疑右昭仪继续道,“臣一直相信皇后是清白的,这次宫女的主动找上门更让臣坚信皇后没有毒害皇上,为此臣没有贸贸然来找皇上,而是找了更加确凿的证据。”

正文 第153章 情根深种

    说罢,慕容恒便将袖口里的证据呈上,便道,“皇上请过目。”

    程成接过,然后放在容檀面前,他仅仅瞥了一眼,沉声道,“这药方哪来的?”

    “这字迹是银情亲笔所写的……毒药。”慕容恒清冷道,“而去天牢取得这毒药药方的人便是右昭仪,想必皇上知道这世上能够使得动银太医的,非右昭仪莫属,众人皆知银太医对右昭仪有非分之想的爱慕,还是靠着免死金牌苟活下来的。”

    “传太医,鉴定这药方。”容檀俊颜阴鸷,仅仅一句话便震慑人心。

    宫女冬梅已然不敢抬头,深怕被看去一点点破绽。

    慕容恒则胜券在握的不慌不忙,等待着太医过来鉴定。

    没过一会儿,太医上殿行礼后,接过程成手中的药方,看了几眼才禀告道,“启禀皇上,这确实是一种罕见的毒药,只有在古书中曾经记载,便是替皇上当日试毒的太监所中之毒,这种毒药在皇宫之中没人能够配得起来,除了一个人,银太医。”

    当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人的时候,摆在面前的证据和情感之间,容檀并没有轻易倾向任何一方,只是冷戾道,“去传银太医。”

    “皇上,没有这个必要吧?”慕容恒打断了他,“凭银太医对右昭仪的感情,他绝不会出卖右昭仪的不是吗?他做不做这个人证并没有多大信服力,相反,天牢里的侍卫却亲眼见过右昭仪和银太医见过面。”

    身后的侍卫连忙上前禀告,“回皇上,奴才罪该万死,这件事早就应当禀告皇上,可是昭仪娘娘却威胁奴才们谁若说出去半个字,便赐死奴才们,直到御史大人劝服奴才,欺君之罪是死罪,奴才才不敢再隐瞒。”

    听罢,容檀不知道在想什么,眸子很深地没有起伏道,“若真如你们所说是右昭仪想毒害朕,她为何又大费周章拖延时间,等到太监毒发身亡,多亏了她,朕才没有食用那有毒的糕点。”

    慕容恒仿佛早有准备地道,“皇上,那是因为事情总会出现意外。而唯一的意外便是那条鹤蛇,谁能想得到当时右昭仪能被毒蛇咬到,恐怕连她自己千算万算都没算到竟然摆在自己身上,就因为一条突然出现的意外的毒蛇?”

    容檀没有反驳,他不会毫无根据的替苏初欢说话,但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那依御史所言,昭仪为什么要毒害朕?”

    见皇上压根没有半分动怒,慕容恒心底却愤怒,想毒害他的人是右昭仪就偏心,是尔岚他便大发脾气,还将她差点毒死关到月阁至今,不过他绝不会让皇上轻而易举地将这件事算了。

    “右昭仪为什么要毒害皇上?”慕容恒抬眸望着他,有条不紊地反问,“难道皇上忘了右昭仪差点便被睿亲王带离皇宫之事了?”

    话音刚落,容檀周围的温度骤降,他一瞬不瞬地睨着慕容恒。

    这件事他并没有公之于众,他如何知道?

    “皇上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是这诺大的皇宫,只要有一双宫女的眼睛看到,那传到臣和皇后耳朵里,是很正常的事。”其实慕容恒是从洛嫣儿嘴里得知的,这一点重要的消息,果然派上用场了。

    见容檀不语,他便继续道,“皇上是被右昭仪迷惑得蒙蔽了双眼,即使明知道右昭仪是睿亲王送给您的女人,您还是照样宠着她,睿亲王和皇上向来是宿敌,他是不是想谋害皇上臣不敢说,但皇上心里一定清楚,既然右昭仪是他的人,那么皇上还能说右昭仪没有任何理由想害您吗?”

    人证物证,动机都有了,这个罪就必定成立了,只是看皇上怎么判决右昭仪了。

    慕容恒想过重则赐死,轻则关进冷宫,可谁知道容檀却眼底无温地沉冷道,“这件事朕会亲自去问昭仪之后,再做定夺,退下吧。”

    话音刚落,慕容恒眼底闪过一丝狠意,都这样了还舍不得右昭仪死?

    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便是通女干,虽然不能确定右昭仪和睿亲王是否有染,但凭她想跟睿亲王走,便是死罪。

    “皇上!”慕容恒在离开之前,郑重道,“这件事太后也已经知情,若是皇上不能为皇后秉公处理,那么臣只能去求太后。”

    “你这是拿太后威胁朕?”容檀压低了冷肆的声音。

    “臣不敢,只希望皇后不要蒙受不白之冤。”慕容恒说罢,不再死缠烂打,“臣……告退。”

    皇上若不肯惩罚右昭仪,那么太后若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看着慕容恒带着宫女侍卫下去后,容檀揉了揉猩红带着血丝的眸间,哑沉道,“依你之见,是昭仪毒害朕?”

    这话,问的自然是一旁的心腹程成。

    听罢,程成犹豫了片刻,才上前道,“依奴才之见,御史大人所言不无道理,就算昭仪娘娘不是主谋,参与其中是肯定的。”

    这话正是容檀心里所想的,他不露声色地眯眸,毫无波澜道,“那你认为主谋会是谁?”

    “奴才不能确定,也不敢冤枉后宫任何一位娘娘,想必皇上心里有数。”程成轻声道,“鹤蛇不会那么凑巧出现在养心殿,右昭仪恐怕是……有心救皇上。”

    容檀听罢冷笑了一声,有心救他还去找银情要毒死他的毒药,果然最毒妇人心,这一次她将他心底感情……彻底抹杀得一点不剩。

    见他不语,程成察言观色地低声道,“其实怎么处置右昭仪全看皇上,现在最难应付的不是御史大人,而是太后,她应当不会轻易放过右昭仪。”

    “朕这次不会再对她心软。”容檀残酷而冷漠地吐出。

    程成知道他说的是气话,经过这几日下来,他早已看清皇上的心思,和右昭仪在一起去了凌亭,恨不得天天陪在右昭仪身边,不论右昭仪闹什么脾气都容忍,还百般心思讨好只为了美人一笑,再加上昨日离开兰心阁,即使生气也没有再去景兰宫半步……

    这还不能说明皇上已然对右昭仪情根深种了吗?

正文 第154章 铁证如山

    兰心阁。

    苏初欢正在照料着那盆被她救活的杜丹,当日她还遗憾跟容邪离开时,未能带走它,谁能料到现如今她竟留下继续照料它。

    她救了它,就好比容邪救了她,唯一不同的是他走了,她留下了。

    昨夜和容檀的争执她已然忘得一干二净,只因昨夜梦里梦见了容邪带着她离开了皇宫,这一早起来便一直想着那个梦。

    梦里,她不再在皇宫这个华丽的囚笼里,没有报仇雪恨,没有容檀,没有勾心斗角,只有容邪和她两个人。

    她梦见在荀南那片土地上,容邪揽着她坐看山水,身旁只有她,眼里只有她,他为了她放下了胸怀大志的野心,放下了亲王府的王妃子嗣,说这辈子挚爱她,只想和她在一起便足矣。

    苏初欢以为梦想成真了,没想到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是一场空。

    正当她怅然若失时,宫女急匆匆走进来,禀告道,“娘娘,太后急着传您去淑宁宫见谏。”

    听罢,苏初欢怔了片刻,她和太后素无交集,她也不讨太后欢心,如今这么突然无缘无故让她去淑宁宫,让她有股莫名的不安。

    但她不过是个右昭仪,即便不想去,太后的命令也违抗不了。

    ……

    前往淑宁宫的路上,苏初欢眼皮却一直微跳,她顿了顿步伐,皱着眉想了片刻,太后独自宣她去淑宁宫,那么容檀应该不在,若是有什么危险,她也无法逃脱。

    虽然她恨容檀,但不可否认,他若在她便安全很多。

    在踏进淑宁宫之前,她在宫女耳边吩咐了一句,那宫女便转身朝着养心殿离去。

    见状,苏初欢才缓缓走进淑宁宫。

    踏进淑宁宫那刻,苏初欢也没想到人会来得如此齐,一眼望去,除了容檀,该来的都到齐了。

    这么热闹等待她的到来,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

    苏初欢如常走过去,端庄地轻声道,“参见太后。”

    太后睨了她一眼,然后便吹毛求疵地冷声道,“一点规矩都不懂,都进宫多久了,见到皇后和贵妃也不行礼,皇上是不是将你宠的目中无人了?”

    听罢,苏初欢余光瞥过站在一旁的洛嫣儿和慕容尔岚,没错,她们两都在淑宁宫,且不说洛嫣儿一向置身事外,如今怎么蹚浑水来了,慕容尔岚还在月阁,什么时候被允许踏出月阁的?

    而且不止,除了她们,便连慕容恒和银情都站在一旁,前者看着她的目光咬牙切齿的恨意,后者担忧欲言又止的深沉。

    “皇后不是被禁足在月阁吗?”苏初欢也直言不讳地问出了她的疑惑,既然对方有心让自己来,想必是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她不喜欢浪费时间,有什么便明说。

    “你自然希望皇后一辈子被禁足月阁,还恨不得取代皇后的位置吧?最毒妇人心!”太后冷眼看她,仿佛对她有很深的怒意,随时会爆发一样。

    苏初欢凝着她,自认为没做什么惹她生气的事,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见她沉默,太后以为她心虚,便得寸进尺道,“哀家都听慕容恒说了,是右昭仪你逼疯皇后的,看看皇后现在这幅谁都不认识,脑子不清醒的样子,你心里高兴了,得意了?”

    苏初欢丝毫不否认地再瞥了一眼慕容尔岚,才看清楚洛嫣儿扶着神志不清的慕容尔岚站在那里,她一点表情也没有,整个人眼睛都无神了。

    没想到她还真逼疯了慕容尔岚,她没有情绪地道,“皇后若是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会吓成这样?”

    “你害人倒有理了?”太后冷笑,“看来哀家今日该替皇上好好教教右昭仪,宫规这两个字怎么写!”

    苏初欢沉默了会儿,才不得不搬出容檀,低声道,“这件事皇上说过不会计较。”

    “你还敢拿皇上来压哀家?”太后气得脸色铁青,“好,很好!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慕容恒,你当着这女人的面把你刚刚告诉哀家的,再告诉她一遍,哀家要让她心服口服!”

    “是,太后。”

    话音刚落,慕容恒便站出来,走到她身旁,面对着太后不看她一眼的清冷道,“右昭仪有些事做了,纸是包不住火的。”

    听罢,苏初欢余光瞥过他,没有半分心虚地反问,“我做了什么,御史直说无妨。”

    见她这么坦荡的模样,慕容恒心底冷笑,她能也就只有现在可以装清高了,下一刻便冷声道,“皇后被逼疯这件事臣找过皇上,可是皇上并没有给臣一个交代,皇后无辜被陷害毒害皇上这件事,皇上亦是犹豫不决,舍不得惩罚右昭仪,但臣无论如何都要给皇后一个交代,所以才前来求太后为臣和皇后做主。”

    毒害皇上……

    听到这里的时候,苏初欢已然明白大致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洛嫣儿在场,银情也在场,她亦是,牵涉那件事的人全部在场。

    剩下来便是慕容恒一人,想为慕容尔岚讨回公道?

    光凭他一人自然不可能,除非在银情和洛嫣儿之中,有人站在慕容恒这边,比起银情,她毫无疑问相信是后者。

    “只要你说的全部是事实,哀家自然会为你和皇后做主。”太后看着她的目光仿佛恨之入骨,想必平日里容忍她已久,逮到这个机会便打算将她除之后快。

    “臣所说的句句属实。”慕容恒俯身应道。

    “那你便和右昭仪当面对峙,孰真孰假一听便知。”太后明显已经偏心慕容家,却还要做公平的样子,慕容家是她的人脉,慕容家一倒,她的势力也跟着衰落,这让她即恨洛嫣儿又恨苏初欢,现在又这么个机会除掉两人之中的一个,她当然乐意。

    听罢,慕容恒便转过身盯着她,掷地有声地冷漠道,“陷害皇后毒害皇上这件事,右昭仪虽然行事谨慎,但却露出了不少破绽。其一落下了最重要的证据,银太医交给你所写的毒药配方没有销毁让臣找到了,其二天牢侍卫的嘴没堵严实,臣一逼问便说出实情,其三你用亲人威胁皇后身边下毒的宫女,还下毒手将其杀害,导致宫女心灰意冷向臣说出实情,这三样铁证,右昭仪应当无话反驳了吧?”

    看着她步步紧逼的眼神,仿佛要置她于死地!

正文 第155章 押入天牢

    听着慕容恒口中的那‘人证’‘物证’,苏初欢确实无话反驳,其一那毒药配方确实是银情交给她的,其二她也确实去过天牢,而被买通的宫女和天牢侍卫会一口咬死是她指使的,她再怎么辩解都无济于事。

    显然这件事是早有预谋,不给她任何喘息和辩驳的机会,一定要将她置于死地。

    当初将那张药方留给洛嫣儿,是她犯的最大的错误,才让这个女人反咬一口,将所有罪责全部推到她身上。

    此刻,苏初欢余光还瞥见了洛嫣儿似笑非笑的嘴角,似乎便是在那里,看着她怎么死的洋洋得意。

    苏初欢小脸苍白地深吸了口气,她握紧了手心,声音嘶哑道,“你说我陷害皇后,我这么做能得到什么?”

    她知道她在问无用之话,她只想拖延时间,等到他来为止……

    慕容恒见她垂死挣扎,便冷笑道,“当然是皇后之位,尔岚若是被你害死,你便能名正言顺地除去后宫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说不定你早已盯着皇后之位,只是皇上还未肯立你为后,让你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罢了。”

    “就算我除掉了皇后,皇后之位也不一定是我的,何况我当时并没有失宠,我为什么要冒着这样的风险除去皇后?”苏初欢的理智回来了一点,她眸色微微凉了几分。

    见她没有像小丑一样求饶,反而如同女王一般质问自己,慕容恒俊颜铁青,即使能言善辩的他,也一时回答不上来。

    这时,洛嫣儿才放开了神志不清的慕容尔岚,意味深长地淡道,“昭仪妹妹若是一时糊涂做错了事,承认了也便罢了,太后消气说不定能轻罚你,若是在铁证面前还做无谓的争辩,只会惹怒太后。”

    她看似做好人,实则便是在逼她认罪。

    苏初欢缄口不言,她若现在认罪,太后当场赐死她都有可能,她能做的也只是拖延时间,再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够脱身。

    见状,气氛一阵僵持。

    不过太后想即使苏初欢不肯认罪,铁证如山,让人逼她画押然后先斩后奏,皇上也是无话可说的。

    想到这里,她正要开口,便听到了淑宁宫外传来了太监的通报,“皇上驾到——”

    来得……可真是时候!

    太后眉间都快皱出褶皱,她明明让人不准透露半点消息,这到底是谁给皇上通风报信的?

    见状,洛嫣儿漂亮的眼睛一眯,冷嗤了声,真是不能小觑这个女人,来之前便做好万全的准备了,原来刚刚只是在跟她们拖延时间,竟然没有露出一丝破绽让她产生怀疑。

    她,还真是比皇后难对付得多。

    这时,洛嫣儿在全部人注意力在即将走进来的皇上身上时,不经意走过她身边,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云淡风轻道,“在皇上面前承认是你陷害慕容尔岚,或者我替你开口,你根本不姓沈……你姓苏。”

    她是苏家人这个把柄终于用上了,若是皇上知道她便是被他满门抄斩的苏家之女,不说会不会将她斩首示众,苏初欢这辈子也别想再替苏家报仇了。

    话音刚落,苏初欢发白的指尖陷入手心,微微颤抖,她若是承认了陷害慕容尔岚,那连容檀都救不了她,她若不承认,洛嫣儿便打算将她是苏家遗孤这件事公之于众。

    她计划了这么久的报仇便功亏一篑了。

    她的这条命还没有替苏家复仇重要,最终在两者权衡之间,苏初欢听到了身后走过来的脚步声,也听到了从自己唇边冷静地说出,“是我诬陷皇后……毒害皇上。”

    话音刚落,众人显然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当众承认了,还当着皇上的面。

    太后愣了愣,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放松地笑了,这下即便皇上也无法救这女人了,她便庄严对着走过来的容檀道,“皇上,你也听到了?右昭仪亲口承认她毒害皇上,其罪当诛,念在右昭仪没有亲人的份上,哀家便仁慈一回让兰心阁所有宫女给她陪葬,皇上看如何?”

    容檀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顿了顿,讳莫如深地盯着这个被逼问得走投无路的女人,强撑着不向他示弱,却显得更狼狈孤立无援。

    下一刻,容檀毫不留恋地走了过去,沉声道,“若是毒害朕冤枉皇后这件事当真,确实当诛。”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冷冰冰地说出这句话时,苏初欢便知道这个男人毫无人性,残忍得说翻脸就翻脸,是她这段时间被他宠得昏头转向,差点忘了他帝王薄情的本性。

    一旁的洛嫣儿瞥着她苍白的脸色,不着痕迹地笑了,她真是太小觑容檀了,一个帝王会这么轻易对一个女人动心吗?她也太自信,就连自己都不敢这么自以为是。

    看,这下要被容檀抛弃了吧?

    洛嫣儿心底莫名舒坦,即使她得不到容檀的心,这个女人也妄想!

    听罢,太后自然是难得的舒心,皇上终于不为了这个女人跟她唱反调了,语调放温柔了,“皇上能这么想便好了,现在右昭仪自己也承认是她陷害皇后,再加上御史的人证物证,铁证俱在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这些铁证只能证明昭仪参与了此事,并不能证明,这件事只有她参与,凡是毒害朕的朕一槪彻查!”容檀神色阴鸷,仿佛真的动怒,气温骤降令人下意识感到压迫。

    “这……”太后这倒没想到,这后面还会不会有牵涉之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地征求他的意见,“那依皇上所见,现在该如何处置右昭仪?”

    “押入天牢,严加审问,直到她说出同谋为止。”容檀没有一丝感情地睨着她,而她此刻也正在看着他,两人谁也没移开视线,他看到了她眼底唯一一丝光芒泯灭,仿佛不再希冀他,两人仿佛回到了初见时的陌生疏离。

    苏初欢收回了视线,垂眸苍白地扬唇,她以为……等到他便等到了希望,可等来的是这些冷冰冰毫无人性的话,她什么时候这么犯贱地相信这个男人了?

正文 第156章 她要活着

    容檀凝着她被带下去离开淑宁宫的背影,便没有再看她一眼,沉声道,“朕如此处置右昭仪,太后还有异议吗?”

    听罢,太后想了想,这右昭仪被押入天牢想必少不了一顿严刑拷打,这招了自然给她个痛快死法,不招那便只有继续折磨她。

    当下太后便应和道,“哀家尊重皇上的意思。”

    这太后都没意见了,慕容恒和洛嫣儿哪里有能反对什么,只能默认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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