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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之嫡女谋-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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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冉冉着急的寻找着夜怀的身影,打斗已经停了下来,夜怀冷冷的看着皇老,一双冷冽的眸子呈现出些许的灰暗之色,这是接近崩溃的迹象!

    “夜怀,你要冷静,冷静一些,事情不会是想象中的样子的。”高冉冉急忙跑了过去,拉住了夜怀的手,这个时候,她甚至不敢用上一丝气力,生怕他会暴走。

    夜怀心中的怒火瞬间就燃了起来,原本已经无法生出一丝疼痛的心脏再次抽搐的疼的紧,高冉冉所能想到的东西,他又如何会想不到。

    这是多么大的讽刺,真是可笑,这个时候他还能怎么冷静!他怎么冷静的了!

    “你要本王,你要本王如何冷静!”他怎么冷静的了,他骨子里居然流着他的仇人的血,他居然流着皇甫一脉一半的血!

    “皇老,是否现在动手?”一旁的隐主看形势有变,急忙请示皇老的命令。

    皇老看着他们二人,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嘲讽的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女帝师,看来,他都知晓了一切,很好!

    “不用,你先退下。”皇老扬了扬手,与此与他动手,不如让敌人更为痛苦,对待敌人,当先攻心!

    “冉儿,你也觉得本王的存在很可笑对不对?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好讽刺?你是不是觉得本王现在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夜怀死死的看着高冉冉,银牙几乎咬碎,俊朗的脸也因为过分用力变得狰狞无比,整个人也接近崩溃的边缘。

    “不,夜怀,你在胡说些什么,事情不会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不会的,她不会那个人的,不会是的。”高冉冉拼命的摇头,努力的想要说服夜怀,女帝师不会是他的母妃,她不会的,也不可能是的。

    “本王记得她的香味,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我也不会认错!”夜怀是真的怒了,他紧抿的唇瓣几乎抿成一条锐利的线,冷冽的眸子越发的变得冰冷刺骨,里面有浓重的黑雾正在蔓延,近乎要吞噬他的意识。

    “夜怀,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你现在需要冷静!”高冉冉死死的扣住夜怀,不让他靠近女帝师。

    她怕,她怕夜怀掀开女帝师的白纱,她怕夜怀看到女帝师斗笠下隐藏的那张脸也有着与皇甫正华三分相似的容颜,她真的害怕,她怕夜怀的最后一根压着弦也会崩断,真到了那个时候,事情都将发展的不可收拾。

 第589章 安侯玉坠

    “别拦着我!”夜怀几乎是咆哮着对高冉冉道。

    “不要去。”高冉冉眸光如水,她深深的看着他,“夜怀,算我求你,不要去。”

    她真的害怕。

    夜怀一言不发的低头看了她一眼,忽而,一把大力的将她推倒在地,身形迅速闪到了女帝师的跟前。

    女帝师看着夜怀的剑气冲她而来,她站在原地,皱了一下眉头,忽然手扬了一下,一道强大的劲气顷刻之间朝着夜怀涌去,拦住了夜怀打出的剑气。

    夜怀看到自己的剑气被女帝师融化,面色一变,手边的长剑凝聚了他十分的剑气,再次打向女帝师。

    众人似乎被这一幕给吓的惊呆了,人人都如泥塑的菩萨一样,或站或跪,一声话也不敢说着,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宣王,你已经毁了圣旨,你如今还对帝师出手,你是不是真以为天下没人能动得了你!”站在一旁的陆远风眉色暗沉着开口,声音带着震慑人心的力量。

    夜怀没有理会他,手上的剑气不散,女帝师反手后退,他仍旧步步紧逼,女帝师退无可退,她看着他,忽而深深的叹了口气,自己伸手一拂,她头顶戴着的斗笠直接飞了出去,露出了下面一张不见衰老的容颜。

    夜怀看着眼前那张陌生的脸,手上凝起的剑气陡然一收,面色一白,甚至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了一步,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不是她?”夜怀以剑支地,看着地面,摇着头,喃喃自语。

    “敢问宣王,我该是谁?”女帝师冲他嫣然一笑,倾国倾城的妖媚风情尽展,那风情万般的一笑隐在薄如羽翼的睫毛之下,未到眼底,透着一丝冰冷之气。

    红色的朱唇轻启:“宣王,你毁坏先皇遗昭,其罪当诛,我本念你勤王有功,如今却是不能了。”

    风情万种的神色忽而变得冷淡,有暗沉的冷光一凝:“皇老,你还不出手?”

    皇老挥了挥手,隐卫得了命令,手中的刀剑齐齐挥出,夜怀抬头扫了女帝师陌生的脸一眼,重新执起了天下第一的名剑苍何,剑身冷冽刺骨,透着冰寒之气。

    “滚!”夜怀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苍何一挥,剑气横扫之间,隐卫齐齐吐血。

    隐主冷漠的看着他,再次发动进攻。

    高冉冉看着夜怀被围成了里三层,外三层,心中焦急无比的同时也舒缓了一口气,幸好,薄纱覆盖之下的面容未曾如皇老一般,有着与老皇帝三分相似的容貌,也未曾有着与夜怀相似的容颜,这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女帝师,她不是夜怀的母妃。

    高冉冉不去深究这其中的前因后果,她已经来不及思考这许多,手扶上了腰间的长鞭,正打算出手,有一只手将她拽住。

    这个时候,夜怀已经陷入了混战,一张俊美的脸充满着肃杀之气,如同是地狱里踏血而来的修罗,看一眼便让人觉是地狱。

    “别去,我答应过你娘,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你的。”出人意料,说话的人竟是沐老将军,伸手指尖,点住了高冉冉的穴道。

    “舅舅?你不要拦我,我答应过夜怀,要与他同生共死。”高冉冉回眸一看见是沐老将军,身形猛地顿住了着。

    “宣王犯的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奕轩,看住她!”沐老将军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口吻命令沐奕轩道。

    沐奕轩不说话,伸手将高冉冉给握住,对她低声道:“爹爹的话我不能不从,小表妹,对不住了。”高冉冉抿着嘴唇不说话,指尖曲回,

    高冉冉紧紧的将唇瓣抿起,顷刻之间的功夫,夜怀已经击退了不少隐卫,在“砰”的一声巨响之后,隐卫溃败,他终于按耐不住的出手了,一出手就是一道狠招。

    “表哥,就当你从来都没有我这个表妹。”高冉冉迅速的出手,趁沐奕轩不注意,点住了他的穴道,捂着胸口,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冷冷的将嘴角边的血迹擦干,腰间的长鞭抽回,冲进了包围圈里面。

    安慕白本以为沐奕轩会出手帮高冉冉和夜怀一把的,看他没有出手,又见高冉冉冲了进去,与那些隐卫打成一片,九成的功力凝聚于掌,就要出手相助他们两个。

    刚准备出手,手心的劲气被一道无形的大力所阻挡,他吃了一惊,侧头看去,不知何时,沐老将军已经近身,他看他一眼,对他轻轻的摇头:“你难道还想让事情更糟嘛?”

    安慕白目光中显出急切之色,挣脱之间,沐老将军再次沉声道:“你难道不想留着性命再见安侯一眼么?”

    安慕白惊异的看向沐老将军,他的爹爹?他的爹爹不是已经死了嘛?

    “他还活着?”安慕白的声音近乎颤抖,不敢置信的看着沐老将军,此话一问出,他立刻就反悔着摇头,“不,不可能的,他如果还活着,又怎么会不来找我,你在骗我!”

    沐老将军沉声不答,眼神示意他看下边,一枚蛇形的红色玉坠垂在他的手心,分外的鲜艳夺目。

    他认的此物,他又怎么会不认得此物呢?那块玉坠是爹爹和娘亲的定情信物,娘亲死后,爹爹将玉坠贴身保管起来,从来都不离身,爹爹死后,他将那块玉坠与爹爹的尸身一同葬在了南山。

    埋葬爹爹的地方,除了他一个人,谁也不曾知晓,就连夜怀,他也只字未提。

    可是这块本该埋藏在南山棺椁之中的玉坠怎么会在此时出现在皇宫?还出现在沐老将军的手上。

    难道,爹爹没死?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沐老将军对他轻声道:“他在京城,你如果还想再见到他,就不要出手。”声音异常的凝重。

    安慕白握了握拳头,如玉的脸上犹豫与挣扎的神色让他俊朗的脸旁透着些许狰狞之色,最后,他似乎妥协了下来,握紧的拳头一寸一寸的松开。

    对不起,夜怀。

    对不起,冉冉。

    这是我唯一的一次见他的机会,我没有其他选择。

    经过一场激烈的交战,风云乍起之后,薄雾散去,人影也渐渐清晰起来,露出了他们本就鲜明的轮廓。

    高冉冉看到站在自己斜对面的夜怀,他的另外一边站着帝师皇老,两人的嘴角都挂着一丝蜿蜒的血色,眸光相对之间,高冉冉有些心痛,皇老方才袭击自己的时候是夜怀将她护在身后,才会让皇老有机可趁,可惜皇老也没有捞到便宜,也被夜怀打了一掌。

    “诶呀,这里好热闹啊,这么多人,都是来欢迎老道儿的么?”玉道人悠悠的走了过来,爽朗的声音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沉寂的宫殿角落。

    玉道人一手拿着一只葫芦,一手负手于后,长长的发白的胡须颤动着,脸上挂着古怪的笑意,一双老眼精明无比,在看见皇老嘴角的血色时,眼中放出一道光芒,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着:“呦,这不是一向眼高于顶,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黄老头嘛?怎么这副落魄模样,这是被谁打了啊?”

    他围着白老转了几圈,手指随意的戳着皇老,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他与皇老是多年的莫逆之交一般,一时间,众人也摸不清他的底细,都不敢放肆着。

    皇老蹙紧了眉头,额上浸出一道细密的汗珠,面不改色道:“哪里来的疯道士,这宫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来人,将这个人给赶出宫去!”皇老冷冷的下着命令。

    玉道人武功在他之上,他若是直接动手,讨不了便宜,赶走方为上策。

    禁卫军出动,他们又哪里会是玉道人的对手,追追赶赶之间,就被玉道人给累晕在地,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用上着,他喝了一口酒,转到皇老的面前,继续撒着泼:“诶呦,黄老头,怎地现在当了帝师就不认得老道儿了?想当年,你入门拜师的时候,老道儿不就是让你多扫了两年粪坑嘛?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还能这么记仇呢?看来你这几年吃着山珍海味,光是将肚子撑大了,这气性还是比针眼还小啊!”

    皇老的眸子顿时被黑雾所笼罩,面色铁青,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那几年是他活的最为屈辱的两年,是他的逆鳞,谁提起都是找死!

    众人的脸色一瞬间变化莫测,不要说扫粪坑,就连端茶倒水的事情他们都不曾做过的,帝师居然扫过粪坑,还扫过两年,人人心中刚刚建立的帝师高大的形象瞬间就矮小了许多,高高在上的帝师一下子就接了地气了。

    皇老阴鸷的目光扫过众人,众人吓得纷纷低头看着地面,想着,或许帝师当年扫粪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着,这样想着,帝师就越发的接地气了。

    皇老一生尊贵荣华无限,玉道人这样揭他的短,他今日就要永远的将这个秘密埋藏!

    “怎么,生气了?你要是想和老道儿比试,老道儿随时欢迎啊!就看帝师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玉道人看他气的不轻,瞧了夜怀和高冉冉嘴角的血色,越发的刺激着他,敢碰我的徒儿和好徒婿,不把你气的吐血三升,都不解恨!

 第590章 先皇之命

    “来人,将这个没有传召、擅自闯入宫中的疯道士给老夫拿下!”皇老怒不可遏,阴沉的老脸大喝了一声。

    他话刚一落,原先围困着夜怀的人马将玉道人给团团围了起来,人人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连带着漫天的大雪,也冰寒了几分。

    玉道人再喝了一口酒,活动着筋骨:“老道儿也好久没有活动手脚了,今天就好好陪你们玩玩,回头血洗了这皇宫,可不要说老道儿粗鲁啊!不过看在黄老头洗了两年粪坑的面子上,老道儿还是会对你的这些手下下手轻一些的。”

    “拿下!”皇老的声音里透着森森刺骨的寒意。

    “有意思,有意思!”玉道人迎面对上了隐主劈来的一掌,将隐主震出了三米远着,边拍着手边乐着。

    隐主后退数步,被皇老一手扶住,这才没有失了体态,勉强稳住了身形。

    皇老死死的盯着玉道人,灰色的眸子闪过狰狞之色,蹙眉看向白老,以密室传音道:“你还站着干什么?难道要看到我死了你才肯罢休么?”

    女帝师蹙眉看他一眼,温声道:“你冷静一些,杀戮并不能解决问题。”

    皇老的气息猛然一沉,眸子里掠过暴风骤雨:“你若是不动手,就不怕他知晓一切?我要看他到底受不受的住!”

    女帝师气息一暗,清冷的眸光染上青黑的光芒,提起的碧落剑散发出嗜血的光芒。

    “去,去杀了他!”皇老恶狠狠的催促着她,他受了伤,有些事情必须她去做。

    “白老”一步一步提着碧落剑慢慢的向毫无防范的玉道人走去,剑身的冷芒与她浑身不食烟火的冰冷气息融为一体,仿佛是地狱的女修罗,不战就已经让人生出三分胆怯之心。

    “阿弥陀佛。”一道佛家之声响起。

    普陀大师一袭素色的袈裟在身,整个人却仿佛有佛法普照,让人一看便心生宁静之意。

    “老秃驴,你来得正好,有人说老道儿闯宫,正要治老道儿的罪呢!”玉道人看见普陀大师来了,说起话来越发的有底气了。

    “普陀大师。”皇老低沉暗哑的声音自玉道人的背后响起,粗重的嗓音起夹着一分恭意。

    这也难怪,普陀大师佛法高深,占卜的卦象更是灵验非常,武功又高深莫测,受尽四海朝拜,被众生奉为神邸一般的人物,不要说皇老不敢怠慢,就连老皇帝在世时都敬让他三分。

    “阿弥陀佛,老衲见过皇老帝师,白老帝师。”普陀大师合了个佛礼,慈眉善目的看了女帝师一眼,无波无澜。

    “白老帝师,老衲这师弟素来活泛了些,有失礼之处,还望皇老海涵。”普陀大师先礼后兵,弄得皇老想要提前告状都没有机会。

    听着普陀大师直接抬了玉道人的身份出来,皇老也明白他这是有意要保玉道人,锐利的眸光不着痕迹的扫了玉道人一眼,冷漠的抬手道:“海涵不敢当,既然是普陀大师带进宫来的师弟,老夫自当给三分薄面,方才他未表露身份,若是早就知晓他是大师的师弟,我又怎会让人对他动手。”

    浅浅的几句话,将错处都推到了玉道人身上,顺水推舟,还打算做一份顺水人情给普陀大师,真是好不要脸着。

    玉道人挑了挑眉头,扬起声音:“老道儿哪里闯宫了?老道儿是奉命进宫给三皇子看病的,原来皇室中人是这样的待客之道,这病,老道儿不看也罢!”他冷哼了几声,直接哼到了众人的心坎上。

    原来是来给摄政王看病的,那是贵客啊!

    皇老的双瞳骤然一紧,紧绷的唇线泄露了他此刻咬牙切齿的心情,这玉道人分明是故意摆自己一道的!

    “奉命?”皇老仍旧不肯罢休,据他所知,太后和陆远风可没有宣玉道人进宫为皇甫瑾看病,先皇除了立下这一分为三的遗昭,并没有下过其他的诏书,“是奉的谁的命?”

    “是棺材里的那个主,奉的是先皇之命。”玉道人眯了眯眼睛,想跟他斗,皇老还嫩着呢!

    他当年能使计让皇老扫了两年粪坑,如今依旧能让他吃瘪,总之他看见黄老头就浑身不爽着。

    “老夫入京也有小几日了,竟不知先皇薨逝之前还有这等传召,既是先皇传召,诏书何在?”皇老一双阴鸷的眸子直视着玉道人,继续步步紧逼,不肯罢休。

    “如果先皇做什么事情都让你晓得了,那你岂不是比先皇还要先皇?”玉道人气势不输,反将他一军。

    玉道人的这般说法,在明眼人看来都是词穷拙劣的借口,落在皇老眼里,就越发的拙劣不堪,他断定,玉道人手中没有传召进贡给的诏书。

    “老夫自问兢兢业业守护大陆朝数十年盛世江山,从无懈怠,也从无私心,其心天地可鉴!”皇老朝着上苍拱了拱手,不紧不慢的说着,“但凡臣子,百姓,除却帝王当日传召,或由专人带入宫中之外,其他想要入宫的人都需诏书才能得以进宫,玉神医既说是先皇传召,先皇诏书按照宫中规矩,是要收回揽月阁的。”

    “你不就是想看诏书嘛,我给你看就是了,啰啰嗦嗦的,没完没了了。”玉道人嫌弃的撇了撇嘴,伸着爪子往自己的袖口掏了掏,掏了半天,什么物件都掏出来了,除了诏书。

    一干人等伸长着脖子等着看诏书,皇老越发确定他身上没有诏书,眸光越冷上了几分。

    玉道人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摆了摆手:“你们别急哈,我将诏书放哪里去了来着。”他又伸手往怀里掏了掏着,又掏了半天之久。

    众人的脖子都快抻断了,腿也快跪断了,就看见他掏了一堆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出来,掏到最后,竟又是啥也没掏出来。

    众人怒了,皇老的双眼里充满狠戾之气,想着玉道人是逃不过这假传圣旨的罪责了。

    “诏书在老衲这里,诏书送来的时候你怕丟了,特地交给了老衲保管。”普陀大师简直是神助攻,身后的小和尚将一道烫金的诏书呈了上来。

    玉道人狠狠瞪上普陀大师一眼,怒道:“你怎地不早说,害我找半天!”

    “老衲老了,若不是慧能提醒,老衲也忘了这事了,阿弥陀佛,岁月不堪人老。”普陀大师感叹了一番道。

    皇老看着这二人一唱一和着,又拿他们毫无办法,眼底狠戾的眸光越盛,忽然,他嘴边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败了这里不要紧,宣王他们今日是保不住的!

    他挥了挥手,陈公公立刻将诏书给收了起来,玉道人见他看也不看,特地凑近他道:“这诏书你就不怕是假的么?万一是假的呢?你就可以治我的罪了,还是好好看看的好,必须还得是一字一句的看才行呢。”

    “不必了,既是普陀大师保管的,自不会是假的。”皇老不气不恼,不紧不慢的回他一句。

    “那就好。”玉道人笑的越发欢快,明明是六七十岁的人了,笑容如同孩子一般稚嫩可爱。

    “既然玉神医进宫是为三皇子诊治,摄政王的病也不宜多加耽搁,来人”皇老挥了挥手,立刻有人上前等候吩咐,“你们将玉神医带去先皇的寝殿吧,让神医为摄政王好生诊治一番,无论玉神医要任何东西,你们都得好生配合着。”

    “谨奉帝师之命。”领头的公公行了个礼,转向玉道人道,“玉神医,请随奴才来。”

    原本还笑的一脸无邪的玉道人闻言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他冲着那老嬷嬷瞪了一眼,冷哼一声:“走就走。”

    路过高冉冉旁边的时候,他苦着一张娃娃脸,顺手塞给了她一个纸条。

    高冉冉趁众人不注意,打开看了看着,看后越发无语,只见上面为老不尊的写着。

    小徒弟,为师帮不了你了,你现在赶紧去抱你师叔大腿,你师叔生的人高马大,最近每顿饭都比我多吃一些,长的肉也多些,大腿更是比为师的粗上不少,你咬定大腿不放松,抱紧了大腿有肉吃

    高冉冉。。。

    皇老打发了玉道人,伸手轻轻弹了弹上好的衣带上沾上了雪花,再次抬眼的时候,视线扫过夜怀的时候,眼底浮动着狡黠而狠戾的光芒,夜怀一言不发,眸光回以冰冷,隔在他们中间的人或多或少,都感觉到了透骨的冷意。

    今年的冬天怎么这么漫长,尤其是今天,怎么更漫长。

    “普陀大师,我们还有些事情需要商议,做法事之事可否等下再行?先不如到偏殿休息一番?”皇老看向普陀大师道,言语里还是透着几分恭敬。

    高冉冉一听,皇老这是铁了心的不让自己抱大腿啊,普陀大师不能走,可是,她若是贸然挽留,亦会招致非议。

    “皇老帝师,能否容老衲讲上一句。”普陀大师看见不少隐卫和禁卫军都受了伤着,再看宣王嘴角的血色,心下已然了然三分。

    “大师请讲。”皇老道。

 第591章 离间计

    “两位帝师,今日之事,老衲已然知晓,如今黄哈桑尸骨未寒,是最不宜见血的,上天降下大雪已是仁厚,若再叨扰先皇之灵,恐累及天下苍生,阿弥陀佛。”普陀大师未将话说的十分圆满,却也让听者不得不三思而后行。

    只因他抬出的不是道理,而是天道,天道之为,世人最不可逆。

    众人闻言,纷纷面色一变,自然不敢再造次,皇老冷着一张脸,不知喜怒。

    “普陀大师说的有理,只是宣王损毁了圣旨,老夫若是不严惩于他,恐难服众。”普陀大师的话令皇老也不得不考虑后果,斟酌着道。

    普陀大师是世俗之外的人,这宫里的事,他不便多言。

    安慕白见此情景,不禁上前一步开口道:“宣王与高小姐的情谊上至先皇,下至百姓皆是有目共睹,从相识到相知,甚至彼此以命相交,宣王更是曾立下一生只愿得一心人的夙愿,如今先皇突然降下一道遗昭,以一纸婚约将沐云公主以平妻的身份嫁给宣王,这对宣王来说未免太过意外,更何况,先皇也知晓宣王一世一双人的毕生愿望,先皇不能为了一己之私,为了成全女儿的幸福就去牺牲宣王的幸福,这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

    安慕白款款以谈,一字一句都说的极有道理着:“更何况,宣王钟情的人高小姐,并不是沐云公主,若是遵从先皇旨意,将沐云公主嫁给宣王,并未见得宣王也会对沐云公主好,这桩婚事实在有欠些许妥当之处,宣王毁坏圣旨,估计也是气急攻心。”

    “安侯真是好一张利嘴,今日真让老夫意外。”皇老冷笑着看着安慕白,“安侯的意思是在说先皇的赐婚圣旨是场错误了咯?从建国开始,帝者,君也,君者,万民之臣服者也,万民都要臣服于国君,这万民之中自然也包括了臣子,宣王贵为臣子,先皇将沐云公主赐婚于宣王,已是对他莫大的荣耀,倒说得似委屈了他不成?”

    “安侯博古通今,这些道理不用老夫来说得清楚,你自个也应该明白的。先皇遗昭就算是被宣王毁了,遗昭上的话仍旧是圣旨,依旧是作数的,不管宣王愿意不愿意,他都是必须要迎娶沐云公主的,这是先皇的旨意,是任何人都不能篡改的!可宣王以一人之私情,在先皇尸骨未寒之际打伤隐卫,擅自当着众臣的面将先皇遗旨毁去,纵然是有情,但家事是家事,遗昭乃是国诏,那上面写着的话并非是为他一人赐婚的圣旨,更涉及到储君的继位,是事关家国社稷的大事!岂能由着他随意损毁!无论是谁为他求情,老夫都不会由着他安然无恙的走出这个宫门!”

    皇老帝师话音刚落,大开着的宫门也庄严的合上了着,那一声悠远的关门声叩击着每个人的心弦,让人觉得天空漂亮的雪花都静止在了半空,莫要说求情,就连人声也听不到半许。

    “帝师此番说法真是好笑,也真是自我矛盾的很。”寂静的大殿之外,高冉冉一声冷笑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小丫头,数十年未见,你比在雪山上时越发的不懂规矩了!这里岂是容你放肆的地方!”皇老哼了一声,袖口一甩,便是滔天的怒气。

    高冉冉泰然自若的站在那里,自有一股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势,她看着皇老,清冷的眸底冰冷一片:“帝师先不要生气,我只是觉得帝师说的话太过矛盾,才忍不住发笑的,失礼之处,还望帝师见谅,我只是怕帝师这番话传了出去会被外人耻笑而已。”

    “老夫现在要处理宣王毁坏遗昭之事,小丫头你若是想为宣王求情,老夫看你还是免了的好!”皇老阴鸷的说道,耐心似乎已经被磨光了,“先前小丫头你助纣为虐,已是自身难保!还是多惦念着自己一些的好!

    “恩,也对,帝师位高权重,说的话谁人敢妄议!还要不要脑袋了!天底下恐怕我才会冒着掉脑袋的威胁指责帝师说话前后矛盾了。不过反正嘴长在别人的身上,明面上还是要尊从帝师三分的,至于这私下里是否会说帝师是个老糊涂蛋,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帝师活了这么多年头,应该也是豁达之人,自是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的。”高冉冉输人不输阵,一双美眸大有深意的看着他说道。

    “小丫头,你不用对老夫用激将法,再胡搅蛮缠下去,就休怪老夫把你同夜怀一同抓起来问罪!”皇老再次迎上高冉冉的目光,每一个字都渗透着骇人的威胁之意。

    “抓起来便抓起来,便是与夜怀承担一样的罪责也无妨,只要帝师让我将该说的话说完,该问的话问完,是非对错,全凭帝师处置。”高冉冉眸中锐利的光芒一闪,自是不肯放过任何辩驳的机会。

    “冉冉。”沐奕轩脸上现出担忧的焦急之色。

    高冉冉回身看他:“表哥,当初雪姐姐中毒的时候你也对雪姐姐那般情深义重,更恨不得随雪姐姐而去,如今,你就该是这里人中最该懂我之人,夜怀被问罪,我又怎能独身事外?”

    沐奕轩犹豫着看着她,他知晓那种痛楚,可是如今的时局对夜怀是极其不利的,冉冉又公然与帝师对抗,如何能讨得了半分便宜?

    皇老看着高冉冉,夜怀毁坏遗昭是死罪,就算她能说破大天,也死罪难免!他是逃不过的!她既要自己要将命白白送上门来,那他就好好收下!

    “好,这是小丫头你自己立下的军令状,老夫未曾逼你。老夫就暂且听你说叨说叨,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到时候可不要觉得老夫判的狠了!”皇老冷语铿锵,眸色暗了暗。

    “敢问帝师,夜怀所犯之罪应该如何?”高冉冉挑起眉头,扬声问道。

    皇老怒甩了一下袖子:“损毁遗昭乃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那先皇的遗昭上又说了什么?”高冉冉再问道,还不待皇老回答,高冉冉就自顾自地答道,“先皇在遗昭上为夜怀和沐云公主赐婚,可是如此?”

    “是又怎么样,你这小丫头到底想说些什么!”皇老双眼里充满了狠厉的光芒。

    “帝师不要着急,我马上就问完了。”高冉冉安抚着他,慢条斯理着再次说道,“帝师方才说从建国开始,帝者,君也,君者,万民之臣服者也,沐云公主也是臣子,那她自然也要听从先皇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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