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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嫁:皇后狠妖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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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雨霏。
  “这么说来臣妾没有人证。”楚雨霏淡定的说道,丝毫不受旁人所影响。
  一旁的小宫女见状连忙喊道:“皇上要为我家小主做主啊!皇后娘娘要为我家小主做主啊!瑾妃娘娘要为我家小主做主啊!奴婢没有说话,真的是楚嫔娘娘带着这位姑姑来给我家小主送了一个香囊啊。”
  “呵”楚雨霏冷笑一声,看这个小宫女说:“你最好切莫将话说的这么满,就你一个所见,凭什么赖在本宫身上?”
  说完抬头望着皇后叶赫婷恭敬道:“娘娘,不妨问问今日可曾有人在路上见过臣妾,再去兰贵人那儿问问臣妾何时到的她那长行居。就算臣妾是在路中偶遇陈贵人,时间定会受阻,时间自可说明一切。”
  “那若是坐上步辇呢?”瑾妃蒋雪晴又是不顾适宜的插嘴问道,然后一副难为情的模样说道:“望皇上和皇后娘娘恕罪,臣妾一向心直口快,有了疑问就脱口而出,不是故意为之的!楚嫔,真是不好意思,本宫本想为你开脱的,不想给你找了麻烦,本宫一定不说话了,你放心!”语气里尽是诚恳之意。
  楚雨霏心中感到好笑,这个瑾妃演技着实高超,但面上依旧没有一丝情绪波动道:“瑾妃娘娘但说无妨,臣妾并没有什么需要娘娘帮忙开脱的。”
  “这……瑾妃言之有理。这样一说,楚嫔……唉……楚嫔你再想想,可还有什么证据可以平反,否则,实在是难以服众啊。”
  楚雨霏已经仿佛看到了蒋雪晴和身旁小宫女眼底的喜色了,虽然很淡,但依旧没有逃过楚雨霏的眼睛。
  楚雨霏毫无惧色,眉脚依旧淡淡的,语气也是淡淡的说道:“皇后娘娘这么一提醒,臣妾倒还真的想起来一二。”
  “哦?想到了就好,快说来听听。”皇后竟然有些惊喜道。叶赫婷看得出来莫焯钧的意思,虽然他未曾怎么言语,但心中定时向着楚嫔的。今日无论如何都不会贸然定楚嫔的罪,与其自己帮她做替罪羊,落得个无能的骂名,不如楚雨霏自己解决了,大家都好做人。
  “臣妾素来喜爱淡雅,想毕皇上和娘娘们都知道,所以想来不喜欢宫中月例发放的香囊,一直都是臣妾自己做的,说来也怕娘娘们笑话,臣妾对自己的女红很是自信,因此从未领过、也从未佩戴过其他。”楚雨霏说的慢慢的,好像生怕旁人没听清。
  “这个本宫向来是知道的。”皇后叶赫婷点头赞同道。
  “哎呀!可是这个香囊也不是出自宫里月例发放的呢!这上面绣的是冬梅,现下图样皆是夏花或是祥召图腾呢!”谁知瑾妃蒋雪晴又是惊讶一声,还略显心虚的望着楚雨霏,好像很抱歉的样子。
  楚雨霏却看也不看她,依旧定定望着皇后叶赫婷道:“可是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呢,臣妾还有一个小习惯,因为特别偏爱自己动手做的香囊,所以臣妾一向会在香囊的内侧秀一个‘楚’字,而也正因为这个习惯,臣妾绣的香囊和一般香囊的手法并不相同。如若是一般的香囊啊,只怕臣妾走的”
  言毕,还神色温柔的望着莫焯钧,柔声道:“可未曾想过,有一天入了宫,皇上给臣妾的封号竟也是‘楚’字……”
  “哈哈……”莫焯钧朗声一笑,“想必,这就楚嫔与朕的缘分……”
  
  第一百二十一章脱险
  
  楚雨霏也轻声笑出了声,瞧瞧瑾妃蒋雪晴,复又望着皇后叶赫婷和皇上莫焯钧,面带羞涩的轻声说道。
  “如此说来,臣妾之前给皇上的绣的荷包也是如此的,还有臣妾身上的这个香囊,皇后娘娘可以派人查看的。”
  “不必了!楚嫔送朕的荷包,朕是日日带在身旁,朕拿给你们看便罢,莫要再毁了楚嫔的香囊。这个荷包还是楚嫔身为‘楚常在’时带在身边的,不过是朕看见了,要来的,想来楚嫔心机不会那么深,早早便做了准备。”说着,莫焯钧真的将荷包拿出来,打开翻面,示意给众人看。
  果然如此,里面有一个,用紫线混着金丝绣的‘楚’字,皇后叶赫婷也安心的笑笑。
  瑾妃蒋雪晴现下也不似方才那般多话,见莫焯钧望向她,才讨好的说道:“皇上不用故意给臣妾看,就算臣妾不看,也是打心底里相信楚嫔妹妹的,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跑这来,陪大家熬着辛苦。
  说着,蒋雪晴做事揉了揉太阳穴,模样疲惫的说道:“竟然这事已经了了,臣妾就不在担心什么了,早些回去休息,皇上可准得啊?”
  “自然是准的,瑾妃操劳,身子骨本就才好,快些回去歇着吧。”莫焯钧虽是在对瑾妃蒋雪晴言语,但目光依旧没有离开楚雨霏。
  瑾妃蒋雪晴悻悻然,缓身站起,冷声道:“臣妾告退。”
  “恭送瑾妃娘娘,楚嫔先在此谢过瑾妃娘娘。”楚雨霏见状,对蒋雪晴福了福身,恭敬道。
  瑾妃蒋雪晴神情复杂的望着楚雨霏,轻声道:“自己姐妹,何须如此多礼。”然后快步离去。
  还未等她离开雨馨殿,只听见身后的楚雨霏大声道:“楚嫔决不忘娘娘恩德,日后定会回报。”
  蒋雪晴吓得身子一顿,不敢回头看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皇后叶赫婷说的,匆忙逃离这个现场。
  本来安静跪在一旁的小宫女见瑾妃已走,大声哭嚎道:“皇上、皇后娘娘要为我家小主做主啊……”
  “放肆!”皇后叶赫婷厉声训斥道:“大胆贱婢,以下犯上,竟敢诬陷楚嫔娘娘,说!是谁只是你这样做的!”
  “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啊……”宫女依旧哭嚎道。
  “莫非真的是白常在?可楚嫔方才说过……可是惠嫔?本宫看她平日里走得与白常在极近呢……”皇后叶赫婷疑问道。
  “不会,静秋是臣妾的庶妹,自小一起长大。父亲母亲向来对庶妹没有臣妾严厉,因此惠嫔娘娘的女红怕是还不如臣妾呢。”楚雨霏冷静说道。
  “唉……难怪惠嫔德行会与楚嫔你相差甚远,难得你屡次为她开脱说话。”皇后叶赫婷感叹道,不知是在真的惋惜楚雨霏和楚静秋,还是惋惜没有抓到凶手。
  “臣妾是做姐姐的,理应如此。”楚雨霏谦虚的说道,复又疑惑起来,问道:“可这么一来,幕后主使是谁呢?”
  然后定定望着跪在一旁的小宫女,谁知这么一望,到让这儿宫女心虚起来,冲向楚雨霏大声道:“是你,就是你!胡言乱语,蛊惑人心。定是你额外做了一个香囊诓骗皇上和皇后娘娘,你担心我家小主会比你早诞下龙子,夺你地位,你就狠心还我家小主流产!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就是你!”
  好在芍药眼疾手快,死死地拦住了她,才不至于冲撞到楚雨霏。不等楚雨霏缓过神来,站在皇后叶赫婷身后的成嬷嬷已经一个箭步冲下来,甩了小宫女一个巴掌,厉声道:“大胆奴才,竟敢冲撞主子!”
  楚雨霏冷笑一声,也不再柔弱,肃声道:“你说本宫因为龙子嫉妒你家主子,那本宫又怎会选择如此两败俱伤的法儿子?麝香?难道本宫连自己的孩子也不么?如若本宫故意设个圈套,重新做个香囊只为害你家小主,又何必多此一举,绣上冬梅这么特殊花样,莫非本宫疯了,巴不得你们找上门来?”
  言毕望向皇后叶赫婷,俯身恭敬道:“皇后娘娘,现下已经很明显了,此宫女口不择言,多次胡言乱语,谎话连篇。陈贵人小产定然和她脱不了关系!”
  “楚嫔说的没错,成嬷嬷!叫人将她拖出去杖毙!”皇后叶赫婷见状,也没有了顾虑,已经恢复了国母的威严。
  “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啊……”小宫女全力挣扎,嘶声裂肺的喊着。
  “皇后娘娘,臣妾有孕在身,为了龙子不敢这般杀生。娘娘福德深厚,念在她主仆情深的份上,绕过她吧!”楚雨霏不忍道。
  小宫女先是一愣,神色狰狞痛苦喊道:“谁要你求情,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们都是恶毒的女人,什么主仆情深,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
  楚雨霏惊讶的望着她,不想她会有如此视死如归之心,心下更是不忍。况且,在楚雨霏的心中,本就觉得有愧与陈贵人陈静。可是还未等她开口再言语几句……
  “杖毙,马上!”一直没有开口的皇上莫焯钧冷声道,他神色冰冷如同千年寒冰,让看向他的众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
  待人把那个小宫女拖走后,才神色缓和的走到楚雨霏身边,朗声道:“皇后辛苦了……”
  还未等皇后叶赫婷言语,就已经环过楚雨霏半撑着半抱着走了……
  楚雨霏还未缓过神来,只觉得有些羞涩,但莫焯钧一路未曾言语,楚雨霏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敢贸然开口说话。
  天微亮,两人一路沉默,迎着薄雾,踏着朝霞返回芍药宫。
  带进了芍药宫内,莫焯钧开口道:“没有朕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玉竹刚快走过来,听到这句身子一顿。倒是芍药和常伺心生疑惑,面面相觑。
  楚雨霏又何尝不震惊呢……
  楚雨霏瞪圆了眸子,盯着莫焯钧,身上没有一点儿力气,就任凭莫焯钧将他推到,他还为她宽衣,拖鞋!
  “以后身子重了,这些事不许自己做。”莫焯钧面无表情的,好像在吩咐什么的说道。
  说着,也了自己的衣服,只剩最里面的亵裤。
  “皇上!臣妾……”只见楚雨霏面色羞红,手足无措的道。
  莫焯钧先是一愣,复又一边大笑,一边已经帮楚雨霏改好了被子。
  “你把朕当做什么了?你若什么都不想,朕约莫还能在上朝之前,睡上一个时辰。莫非朕的楚嫔以为朕是个铁人?”
  楚雨霏早就钻进被窝,蒙住脸,不敢往外看。因为害羞,她觉得自己浑身像发了烧一般。
  “楚嫔,这又是在做什么,朕可越来越不懂你了。哈哈……”莫焯钧打趣儿道。
  “皇上!”楚雨霏露出头来娇声道。
  哪知莫焯钧正温柔的看着他,先是故作狡猾到:“这才对,莫要闭过气去,可就不好了。”
  眼看楚雨霏要发火了,才柔声说道:“雨霏……你的心还是太……”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到让楚雨霏摸不着头脑,刚想起个头绪来,又被莫焯钧出言打断道。
  “朕发誓,你所担心的都不会出现,你不是宫中其他需要母凭子贵的嫔妃,不管有没有这个孩子,真都会互你一世安稳!”
  言罢,也不管楚雨霏有多么的震惊,莫焯钧已经转身阖眼,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日,楚雨霏一睁眼,已经日上三竿了。
  “芍药!”楚雨霏轻声唤道。昨晚休息不是很好,今日头还是有些许的疼。
  “娘娘,早膳已经备好,娘娘先用上一些呗。昨夜未补水粮,只怕肚里早就虚了吧。”芍药关切道。
  “恩,用过早膳,稍事准备,我们去见一趟陈贵人。”楚雨霏淡淡吩咐道。
  “啊?”芍药惊愕出声,“娘娘,昨日明明就是她自己……”
  “罢了,这宫中还是少些冷漠为妙啊。把之前皇上和各宫娘娘送的些补品拿上,本宫一人可吃不完。”楚雨霏轻声说道,语气很是轻松。
  ……
  楚雨霏早就已经想到陈静如今的处境会是如何,但到了她的居所,仍是吓了一跳。
  意料之外的萧条,只是半日,宫外的落花金桂已经铺满了半个路面。
  还未进门,就听见一个虚弱的声音唤道:“莲香,是你吗?水……给我倒杯水……我……好渴……”
  芍药惊讶的望着楚雨霏,可楚雨霏已经快步上前,倒好一杯水,送给躺在的陈静。
  陈静喝完后,声音依旧嘶哑,艰难的说道:“莲香,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还以为连你都不管我了,幸好……还有你啊,莲香。”
  “是的,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陈静倏地抬眸,声音因为惊讶,像一般难听:“怎么会是你!我的莲香呢!”
  “她已经被杖毙了。”楚雨霏淡淡说道。
  “什么!怎么会!”陈静神色悲痛地说道,“她还那么小,她一直都跟在我身边,从来没有离开过。”
  “恩,她确实是为了救你,才会丢掉性命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似水不复流
  
  “因为我?”陈静不敢相信的望着楚雨霏。
  楚雨霏点点头,轻声道:“她与你那般亲近,你又怎么放心让她一人来指正本宫?”
  “因为我……就是因为我……莲香才……”陈静越发悲伤,泪水夺眶而出。
  楚雨霏继续缓缓道:“在这个吃人的宫中,你因为自己的懦弱,竟然让她来替你斗,她怎么会斗的过呢?”
  “是我,都是因为我,对不对!不然我的孩子不会死,莲香也不会死……她们都还那么小……”陈静越来越激动,竟奋力起身,用尽全力向床帷撞去。
  楚雨霏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娘娘!”一旁的芍药担忧的惊呼出声。
  “你为什么要救我?”陈静疑惑的望着楚雨霏,她的眸子已经如一潭死水般,看不到希望,看不到生机……泪水已沾湿整个面容,显得愈发憔悴了。
  “我从未想过要害你,还有你的孩子。我也与你一般,在这宫中,日日难安,夜夜难眠。但我与你不同,我更胆小,胆小的不敢相信别人,胆小的只能依靠自己,所以,我之前拒绝了你,我很抱歉。那么……这么勇敢的你,这么渴望活下去的你,为何不再试试撑下去呢?活着总归是好的……”楚雨霏望着陈静柔声道。
  这一次,楚雨霏用的是“我”这个字眼,而非本宫。现在坐在陈静面前的是那个经历过一世痛苦,重生归来的楚雨霏,而不是楚嫔。她最是了解这个宫中哪里会有什么人可信,可楚雨霏偏偏动了恻隐之心,这一世,就不要再多一个如她前世一般的可怜女子了吧……
  陈静愣了,她又何曾想过原来是自己害了自己呢。然后倾身上前,抱着楚雨霏大哭出来。芍药见状,想要阻止,但被楚雨霏拒绝了。楚雨霏就这么温柔的拍着陈静,直到她的身子再也坚持不住,流着泪睡去。
  走出门来,芍药谨慎地回头望望,快步跟上楚雨霏,压低声音道:“娘娘,真的要这样留着她么?她毕竟……”
  “毕竟害过我,是不是?”楚雨霏转头望向芍药,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泛着金光,芍药有些出神。好似楚雨霏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很轻很轻。
  “皇上不会再给她机会了,今后也许她就一直这样了,但活着总归是好的……”
  然后又转头四处望了望已是萧条的居所,伤怀感叹道:“这里恐怕就是陈贵人今后的归宿了……”
  复又大声说道:“芍药,吩咐下去,不准让这里的奴才跑掉一个,陈贵人才刚刚小产,正需要人照顾。这些补品,先拿回宫去,让人每日做好了再送来。不!你亲自来……”
  芍药愣愣的望着身前的楚雨霏,好似第一次见到她,又好像应经很是熟悉了。她是机关算计,次次都能化险为夷的楚嫔,但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善良,宽厚。明明是很矛盾的特点,却能完美的融合在她的身上,这才是最终能坐上后位的人罢……
  芍药被自己不经意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跪地道:“是,娘娘,老奴定当亲力亲为。”
  “芍药,你这是怎么了?”楚雨霏记得自己明明只是随意吩咐了一下,芍药怎么这么大阵仗。
  “没有,老奴只是觉得这样的娘娘……和寻常不太一样。”芍药心虚道,这样的话纵然是敢对楚雨霏说出口,也万万不敢在外面就随意开口。
  “往后日子只怕更难,又何苦要相互为难呢,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谁又愿意让自己的手沾上血呢……”
  楚雨霏喃喃自语的走在前面,芍药慢慢在身后跟着,而在今后日日夜夜的岁月里,俩人依旧如此般同行……
  楚雨霏刚刚走进芍药宫就看见玉竹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挤眉弄眼的示意她。
  楚雨霏向殿内望了望,发觉了一抹明黄色的衣角,便知道是莫焯钧来了。
  “娘娘,皇……”玉竹焦急开口道。
  “本宫知道了,下去吧。”楚雨霏笑笑道,玉竹啊……还是个小丫头呢。
  莫焯钧听见门口的声音已经扭过头来,温和的望着楚雨霏。楚雨霏缓缓走上前去,还未行礼,已被制止。
  “今后这些里就免了吧。”
  “臣妾恭敬不如从命,不过皇上面前可免,旁人就算了罢。”楚雨霏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奈的样子。
  “朕下道口谕,不就行了?”莫焯钧宠溺的望着楚雨霏,不知为何,心中对她总是有一种愧疚的感觉,不自觉的想靠近,不自觉的想保护。
  “皇上!不要为难臣妾了!”楚雨霏也不跟莫焯钧扭捏,他本来就十分清楚,虽然不见他怎么管过后宫之事,但也没有一件可以逃过他洞察的眼睛。
  “罢了,是朕为难你了。”莫焯钧顿了顿,复又开口问道:“同朕一起,真的就这般让你为难?”
  楚雨霏的所作所为一直都让莫焯钧耿耿于怀,自己是一国之君,天之骄子,但也一次次在这个女人面前妥协了,想来也真是可笑。
  楚雨霏望着莫焯钧嘴角勾起的苦笑,不由有些慌张。要知道楚雨霏早就十分了解莫焯钧阴晴不定的性子了。突然这般由晴转阴,自然不是什么好兆头。
  于是,楚雨霏忙倾身上前,抓住莫焯钧的手,定定的看着他,缓缓开口,似乎心中千种万种无奈事,要与莫酌句轻声诉说。
  “皇上,您知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的。臣妾知道皇上有许多的无可奈何,而正因为这样,臣妾也有些许无奈啊。如今,臣妾身怀龙子,无论是作为一个母亲,还是作为皇上您的女人,臣妾都应该拼尽全力保护这个孩子。那么,皇上不需要臣妾做的事情,臣妾可以。皇上不能做的事情,臣妾也可以!”
  “雨霏……罢了,莫要说这些了。”莫焯钧已经有些动容,他又何曾遇到过这样的感情,有什么时候愿意接受过这样的感情呢?
  “你方才可是去看过陈贵人了?”莫焯钧岔开了话题。
  “恩……去,看看她。”楚雨霏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莫焯钧笑了笑道:“你终究还是这般心软,朕一下了朝就跑过来,就是怕你傻乎乎的又往她那撞。”
  “皇上,又说什么呢,看来昨儿个当真没有休息好,不然今儿个怎得总是胡言乱语。”楚雨霏故作有些恼怒道。
  楚雨霏的力度把握的很好,莫焯钧并未生气,反而继续打趣儿道:“这普天之下,估计也就只有你敢说朕胡言乱语了吧,不过朕倒还真是愿意听你这样说,不如你再多说说?”
  “皇上……”楚雨霏终于憋不住,失笑道:“这普天之下,估计也只有皇上会自己找骂挨,但臣妾可着实不敢了……”
  见气氛有些缓和,莫焯钧才收了笑脸,认真道:“陈贵人今日怎么样?朕怎么见你还大包小包的往回拿东西?”
  “皇上可别乱想!不过,陈贵人的处境很不好……很不好。”说完楚雨霏严肃的望着莫焯钧道:“皇上,不如您去看看陈贵人吧。她的贴身侍女被处死之后,她身边的宫女们、太监们见她如此,皆四散离去,亦或是视而不见。她的处境真的很惨。臣妾今日本想给她送些补品过去,谁知她就一人躺在床上,身旁也没人照看着,连想喝杯水,都是好不容易等到臣妾去的。这些个补品,就这么放在那儿,只怕也是会让奴才们拿走的。现下,陈贵人刚刚……身子还未好呢……”
  楚雨霏始终皱着眉头说完这段话,双手紧紧攒握成拳,她在赌……
  “原来如此,那……她可曾对你说过什么亦或是做过什么?”莫焯钧轻声询问道。
  “不曾说过什么。”楚雨霏疑惑的望着莫焯钧。
  莫焯钧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无事,朕只是害怕她会迁怒于你。如此说来,没有甚好。”
  言罢,顿了顿,仿佛下定了决心,缓缓开口道:“雨霏,朕知道你对她还是于心不忍。但……朕绝不会去看陈贵人。因为,朕绝不会原谅一个曾经妄想伤害你的人。只是可怜了那个孩子,那个在朕意料之外的孩子,错就错在他来的不是时候。不过,雨霏,你放心。朕说过,你不旁人不同,你腹中的这个孩子自然也是。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在你的身上的。”
  莫焯钧的声音越加冰冷,不知是在安慰楚雨霏还是在安慰自己,神情纠结……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楚雨霏暗自舒了一口气。她又怎么会再给陈常在一次机会,只是不愿看着她年纪轻轻的,就在这深宫之中,消香玉损罢了。
  莫焯钧自始至终身处在自己的情绪中,甚至连午膳也用的不多。就借口御书房还有奏章要看,匆忙离去……
  楚雨霏见状,也未明说。安静的望着莫焯钧离去的背影,那个明晃晃的身影好似牵动了楚雨霏脑中的一根弦。
  “芍药!”楚雨霏立即出声唤道:“去传舒太医!”
  “还有!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转变
  
  楚雨霏的脑海中一直重复着莫焯钧方才的几句话。
  预料之外?不是时候?与我不同?
  还有!莫焯钧早就知晓了是陈静想要谋害自己?难怪,那么坚决的处死了莲香……
  楚雨霏突然觉得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开始微微发抖。
  “娘娘?”芍药在一旁轻声问道。
  方才见楚雨霏那样着急,她想着阿魏习武之人,脚程许是快些,也比自己谨慎,就让阿魏去请舒太医了。
  果然,还不等楚雨霏有所反应,阿魏已经带着舒沁海进屋了。
  “这位小公公莫要揪住微臣的衣领啊,微臣自己会走!”舒沁海几乎是叫嚷着进来的。
  阿魏见芍药焦急的样子,心知此事不可怠慢,才会让自己出手。自上次被发现之后,阿魏已是低调了许多。
  “娘娘?我说谁会这样找我呢?”舒沁海终于敢睁开眼睛看看了,方才来路上,他始终觉得自己的脚是悬空的,因此,只能闭着眼睛紧紧抓着阿魏。
  现下舒沁海了解情况后,不免多看了阿魏几眼。这个小太监真是不简单,不仅熟知皇宫守卫,能在大内侍卫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还能带上自己上天入地的。
  然而没一会儿,阿魏发觉了舒沁海的目光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舒沁海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又“咳哏”一声清了清嗓子。
  屋内仍旧无人言语,舒沁海终于忍不住直接四处望了望,发现芍药、玉竹和阿魏三人皆瞪着自己,正摸不着头脑呢,只看又忘向楚雨霏,这才发现了异常。
  舒沁海连忙正色道:“望娘娘赎罪,微臣先帮您把脉!”
  谁知刚上前。就被楚雨霏一袖子拂去。
  众人皆惊,舒沁海更是满心的疑问,不都不敢开口,只好跪得跪,站的站。
  终于,过了片刻,楚雨霏缓缓开口,神情十分严肃,冷声问道:“舒太医,你可记得你答应过本宫一件事啊!”
  言毕,舒沁海已心中了然,心知此事定与陈常在有关,忙俯身,恭敬地将头沉沉的买在地上。
  “看来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本宫,说在必要时刻定能保住陈贵人腹中胎儿!可是事到如今呢?你是否曾有所作为,愿意努力挽回过?”楚雨霏厉声问道。
  “娘娘息怒!此事确实蹊跷,请待微臣慢慢解释!”舒沁海抬头望了望楚雨霏,见她已是冷静,擦了擦额角的汗,才慢慢说道。
  “陈贵人的药和娘娘一样,平日里皆由师傅们负责。但微臣私下曾偷偷插手过几次,改过两次陈贵人的方子,但都没什么大用。微臣怀疑,陈贵人喝的另外一副药中,有隐情……”
  “若是寻常补胎药方,经过微臣的修改,虽然不会立竿见影,但微臣可以保证,定会有所好转!但陈贵人不然,仿佛微臣修不修改都是一样的,亦或是这补胎药喝与不喝,也没有什么影响。”
  “这说明,定是另外一副药,影响或者是克制住了这幅的药性。”舒沁海徐徐说道。
  楚雨霏目光一凛,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寒冷:“此话怎讲?”
  “意思就是,陈贵人的小产主要是因为另外一副药。并且看样子,另外一副药,向来只经过师傅之手,应该是直接受命于……”舒沁海缓缓解释道。
  “放肆!舒太医,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么?”楚雨霏厉声喝道。
  除了舒沁海,另外的三人也皆是一惊,同时跪地。
  芍药和玉竹面面相觑后,谨慎地对着楚雨霏开口道:“娘娘!要小心自己个儿的身子啊!切莫动怒……”
  “今日之事,万不能让第五个人知晓,明白了么!”楚雨霏气若游丝的说道,她已经累及了。
  不等众人回话,芍药见状已是起身,搀扶在楚雨霏身边,轻声道:“娘娘,先小憩一会吧!”
  “舒太医,本宫今日不曾找过你,知道么?还有,在太医院中,定要察言观色,谨言慎行,此事过于机密,知道了并不是好事。”楚雨霏仍旧不放心的坚持说道。
  ……
  舒沁海已经离开许久了,芍药和玉竹皆陪伴左右,但楚雨霏仍旧感到周身发冷,不由让让自己锁紧一些,再缩紧一些。
  心中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停歇,楚雨霏只好干瞪着双眼,却也不言语。
  芍药和玉竹,此刻,也不知道楚雨霏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她似乎有些惶恐,又有些难过。
  真的有人会亲手差点自己的孩子么,楚雨霏在心中不停地问道。
  其实,楚雨霏早就知晓为何宫中嫔妃这么难怀上子嗣了,这其中,本就有莫焯钧的一半原因。
  然而,楚雨霏万万没想到的是,陈常在陈静好不容易逃过了这一劫,但那和孩子仍然不属于她。
  这是第一次,莫焯钧亲手毁掉自己的子嗣吧?难怪他看起来那么痛苦,那么悲伤……
  可这是为什么呢?来的不是时候?因为自己和自己腹中的胎儿?
  正是因为,楚雨霏坚信陈贵人的事情始终与自己无关,甚是认为陈贵人,不过是自己害了自己。
  因此,楚雨霏才会轻易的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去反击,去谴责,去教训,去同情……
  而事到如今,楚雨霏觉得自己才是真凶。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还有对陈贵人一片忠心的莲香,都是因为自己,而丧了命。
  就在不久前的上午,她还跑去看望了陈贵人。多么讽刺啊!
  如果老天真的有眼,就将一切记在自己身上吧,切莫怪罪了腹中的胎儿。
  一滴泪沿着楚雨霏的眼角缓缓滑落,让一旁的芍药和玉竹吓了一跳。
  “娘娘!”玉柱担忧出声,可她的话还未落音,楚雨霏的眼睛已经闭上。
  玉竹只好强行憋住,害怕自己打扰了楚雨霏休息,又转头看这芍药。
  只见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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