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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重生之吴三桂传奇-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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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赛只觉心中一寒,将那名快要断气的军卒扔到一边,自言自语道:“天啊,我竟然想要抢杀神的老婆?我真他妈的是活腻了,难怪会引来辽东骑兵,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吉赛的表弟波日特虽然也被这些变故惊得不轻,可他平日里作为吉赛的智囊素有急智,上前叫醒吉赛,道:“大哥,如今咱们扎鲁特部已被辽东踏为平地,林丹也已自尽身亡,看来南蒙咱是呆不下去了,反正此处距离西蒙也已不远,咱们手下还有近万弟兄,干脆投了西蒙,等将来咱们势力大了,再回来找他吴三桂报仇不迟!”

“投西蒙?西蒙又不是傻瓜,他们为了咱们这不到万人而得罪辽东,为自己引来祸水?恐怕咱们一到西蒙,便会被他们拿了咱们交于辽东,换取一个人情吧!”吉赛虽然心急,却不糊涂。“族长放心,那是林丹未死之时。如今林丹自尽身亡,南蒙也已降了辽东,辽东与西蒙直接接壤,以辽东这几年平女真、战大明、征朝鲜,还有此次逼死林丹的种种战绩,谁会相信他对西蒙便没有野心?再说,就算辽东想要与西蒙和平共处。西萦的巴图尔洪台吉又岂会甘心?虽然他们直到今日也未曾统一,可这些人在与南蒙、北蒙交战时,却是意见一致。这些年来他们到底打了多少仗、死了多少人?如今眼看着南蒙被吴三桂的辽东军占了去,他们又怎么能不眼红?再说在他们身后还有罗刹和西藏喇嘛教的人暗中帮忙,就算巴图尔洪肯息事宁人,那些野心勃勃的罗刹和西藏喇嘛教也不会同意地。若是等辽东再消化了南蒙,到时别说是草原上,恐怕就是这天下能与之为敌的也不多了。所以只要咱们进了西蒙。无论投靠那家。他们恐怕欢迎还来不及,咱们怎么说也是近万铁骑,在西蒙又没有根基,正是最好的打手。”波日特仔细的分析让吉赛眼前一亮。不过波日特最后的话却让他很不高兴。“波日特,为什么自己就只能给人充当打手一职。那咱们的灭族之仇便再也没有机会报了吗?”

“族长,投靠西蒙只是权益之计。只要撑过了最开始的困难阶段,让西蒙认同了咱们,咱们便可在西蒙重新发展,若是再能联系上罗刹和西藏喇嘛教的人,便可不断发展壮大,等有朝一日咱们统一了西蒙,便是咱们找辽东报仇地日子。”说到辽东,波日特也是恨得牙根痒痒,自己地父母妻儿恐怕都已葬身于战火之中,辽东既与自己有如此灭族毁家之恨,自己身为堂堂男儿,又岂会不思报仇。

“好,就依你所言,咱们便去投奔西蒙,若是他们不待见咱们,咱们便一路向北,去投北蒙的察哈尔王。不过,在走之前,咱们还得去办一件事……”“大哥,还有什么事要办?如今整个南蒙的所有部落都在找咱们,一旦被辽东找到,咱们恐怕性命不保,若不是重要的事,咱们还是快快投奔西蒙算了,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不,这件事不办,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嘿,他吴三桂不是为了两位夫人才来灭我全族地吗?我若是不擒了他的两位夫人让吴三桂后悔,我吉赛便白来这世上走这一朝。”“大哥不可啊!若是为了这两个女子耽误了咱们地行程,被辽东军赶上来,咱们恐怕再难以逃出。”波日特一听吉赛竟还要打吴三桂两位夫人主意,忙劝道。仅是听说吉赛在追击他的两位夫人,吴三桂便能不顾与南蒙开战,率辽东六万骑军深入草原,若是得知吉赛擒了他地夫人,就算自己躲到天涯海角,恐怕也难逃辽东军的追杀。“不必多言,我意已决,那队辽东小队距咱们不过几十里,咱们却有近万大军,用不了多长时间。待擒了那两人便是我自己不用,也可以作为进见巴图尔洪台吉的礼物,想来巴图尔洪决不会拒决如此特殊的礼物,正可挑起他们之间的战争,就算辽东真的杀到西蒙,也是先杀巴图尔洪。到时我到要看看他吴三桂戴着顶绿油油的帽子还有何面目面对天下英雄!”说到此时,吉赛仿佛已看到吴三桂羞愤的样子,心中痛快无比。波日特知道吉赛向来倔强无比,下了决心的事情,很少会改变主意,有劝他的功夫,还不如率军将那队辽东小队歼灭。也就不再劝阻,反而道:“既是如此,族长那咱们就快上路吧,尽快擒了那队辽东军卒,也好早日赶到西蒙,省得在此担惊受怕。”

“来人,传我命令,大军即刻起程,追击辽东军,不生擒那两个婆娘,誓不罢休!”近万扎鲁特骑兵随着吉赛再次踏上征程。

与吉赛相比,由杜凤和塞罕贝所率领的这队逃难的辽东小队情况更加不妙。自当日从大营逃出后,因是深夜,四处又是兵荒马乱,他们竟然直到天亮才发现,自己竟走错了方向,本来应该一路向东,直接回辽东,可现在竟是在向西而行,此时再现掉转马头已经来不及了,外一吉赛还没有撤走,守在那里,自己岂不是自投罗网。杜凤等人只好继续错下去,想来身边还有一连骑兵护卫,只要不遇上吉赛,就算遇上小股的强盗或是心怀歹意之徒也足以自保,待风声过后,再绕路回辽东不迟。也幸亏杜凤等人走错了方向,才没有被吉赛率军追上。不过他们也没有料到那个吉赛竟是色迷了心窍,竟会率万余兵马在他们身后步步紧追。待一路向东的吉赛一直没有发现那两位美女的行踪,掉转方向,寻迹追上杜凤等人时,已是七八天过去了。好在杜凤等人一路上从未放松警惕,在吉赛距他们尚有十几里路,警哨便已发现有敌来袭,为保护两位夫人安全,骑兵连副连长亲率一半军卒在一处山丘负责阻击敌军,而杜凤则在连长顾长武的护卫下继续逃难。虽然留下的人都知道此战九死一生,可没有一人退缩半步,他们将自己的战马交给了战友,希望他们能多几分保命的本钱,自己却根本没有想过还会有生还有希望。为了两位夫人,就算是粉身碎骨,他们也是无怨无悔。在他们顽强的阻击下,终于为杜凤等人争取了半日时间。

不过从这一刻起,杜凤等人就再也未能好好休息片刻,每日都是在被追逐中度过。战马还可以撑下去,草原上最不缺的便是青草,可人却受不了,当日逃难而出,不但未带干粮,就是金银也没有几两。开始没有吉赛的追击,众人还能用上好战马向遇到的蒙古百姓换了些干粮、盐巴等生活必需品,勉强维持下去。可自从吉赛追上来后,为了躲避追军,他们再不敢轻易暴露行踪。可即使如此,也从未彻底摆拖敌军。有几次都是险之又险的逃过一劫,仅剩的二百余辽东军卒,几次为了掩护杜凤和塞罕贝而不得不分兵引开追军,所以此时还能跟随在杜凤身边的只剩下不到百人而已。众人中最弱的塞罕贝若非心念吴三桂和自己的孩子,激发了她强烈地求生欲念支撑。恐怕早支撑不去了。即使如此,众人也是疲惫不堪,只希望辽东能早日派来大军,接应自己回家。可他们一直不敢与人接触,所以直到现在也还不知道吴三桂已率率大军进入南蒙,来寻她二人。今天距当日吉赛攻破大营已经十四天了,眼看着天又一次黑了下来,众人紧张的心情稍有放松。只有在漆黑的夜色掩护下。自己才能歇上一会,夜色敌军无法清楚找到自己,更无法愉愉靠近,在这一望无限的草原上。十几里外的一支火把都如同白天的太阳一样显眼,寂静的草原更无法掩盖万马奔腾的声音。疲惫地众人寻一处小山坳。安顿下来,却又不敢点起火把。只能借着天上地一点月色取出前几日杀的一匹战马剩下的马肉。众人不敢拢火,只能以生肉为食,就着凉水,勉强下咽。虽然还剩下一点前些日换回的干粮和熟食,可百余辽东军却没人吃上一口,那是给杜凤和塞罕贝两位夫人留地。若是让两位美若天仙的夫也跟自己一样生吃马肉,弄得满嘴鲜血,不说两位夫人会如何,就是这些辽东军卒恐怕宁死也不会答应。

杜凤总算练过武艺,还有些精神,可塞罕贝却因天气寒冷,再加上连日地惊吓,发了烧,虽不十分严重,但若是不能尽早医治,早晚会要了她的性命。吃过干粮后,杜凤将塞罕贝抱在怀里,两人相依互相取暖。其余辽东军除派出地岗哨外,都聚在杜凤周围抓紧时间休息。谁也不知道下场大战何时开使,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到辽东。塞罕贝躺在杜凤怀中,紧紧抓着杜凤的手,小声道:“凤姐姐,你说咱们还能不能回到辽东?若是真被敌人抓住了,咱们该怎么办?”杜凤轻轻拍了拍塞罕贝光滑的额头,道:“你就放心吧,你可是桂哥哥的宝贝,要是桂哥哥知道他的小宝贝竟会被人追杀,一定会赶来接咱们回家的,想必他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吧!”

塞罕贝听到杜凤提起吴三桂,心中的思念便再也止不住了,晶莹的泪水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凤姐,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去部落救灾,便不会遇到这事了,更不会连累姐姐,也许咱们现在还留在家里哄着两个小捣蛋鬼玩呢!”“傻妹妹,姐姐怎么会怪你呢。”杜凤握紧了塞罕贝的小手,道:“你放心,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也许明天早上起来便可以看到桂哥哥了。”

塞罕贝本就体弱,此时也有些累了,依言闭上眼睛,过了片刻,却听到塞罕贝小声嘀咕道:“我想桂哥哥了,还有家里所有的人!”杜凤低头看看已经半睡半醒的塞罕贝,低声道:“我也是!不知道桂哥哥现在在那里呢!”

待月上半空,杜凤和塞罕贝已经进入了梦乡,四周的辽东军也处于熟睡之中,只有外围警哨正警惕的望向四周茫茫夜色。突然一声尖锐的警哨声打破了草原上的宁静,营地中众人立即惊醒,杜凤腾的站了起来,向不远处的骑兵连连长问道:“顾连长,发生什么事了?”顾长武也是一脸茫然,道:“启禀夫人,属下也不知何事,不过从警哨声音长短来看,应该是发现敌情,不过并非大股敌军。”

杜凤跟随骑兵连这段时间也了解了许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就拿刚才警哨用于报警用的哨音来说,因声音长短高低不同,可以传递许多信息。杜凤点头道:“不管敌人多少,既然发现了咱们行踪,必引来大股敌军,今夜已不可能在此歇息了,告诉所有人准备撤退。”“是!”顾长武马上依令行事。这时外围警哨也已赶了回来,来到杜凤面前,道:“启紧夫人,外面发现敌军,不过只有三四百人而已,他们未打火把,所以才被他们摸到五里左右时才发现他们。”

“可知来者是否为扎鲁特骑兵?”“距离太远,尚不清楚。”

杜凤沉思片刻,突然面色一紧,道:“不好,来人必是扎鲁特骑兵前哨。”顾长武不知夫人为何如此肯定,疑惑的望向杜凤。

“此时已近子时,一般人如何会在这时赶路?再说咱们这一路行来,所遇不过一些小部落,他们就算举全族之力也不过能选出几百骑军,如何会同时派出?最可疑的是,深夜赶路如何会不点火把?想来只有扎鲁特部为了不惊扰我们,才会冒着危险赶夜路,他们大军也定距此不远,这三四百人恐怕是为了缠住咱们,以待大军赶到。快,命所有立即上马,准备撤退!”

“是!”顾长武一听也急了,自己虽然只有近百人,却也不怕这三四百敌军,可外一如夫人所言,来人只是敌军前锋,若待敌军大部队赶到,自己恐怕便是插翅难逃了。片刻功夫近百辽东军已准备妥当,这时那几百敌军也已赶到距辽东军一里左右的地方,同时顾长武发现在十里之外竟是火光一片,一条火龙正向自己赶来。

顾长武暗道侥幸,好在没有打算原地阻击敌军,不然此时再想撤退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忙率剩余军卒护卫着两位夫人急忙撤退。来的这些人正是吉赛及其所率大军。他们早在昨天停晚便已发现了辽东军踪迹,夜里顾不上休息,加紧追赶。为防止打草惊蛇,吉赛特派出三四百前锋小心隐藏行踪,本想偷袭辽东军,就算偷袭不成,也可缠住这些人,待大军赶到便可将这些人一网打尽。没想到却被辽东军发现了行踪,听到辽东军的警哨声,吉赛便知不好。忙命全军点亮火把,加紧行军,想要追上杜凤等人。杜凤看着身后仿佛看不见尽头的火龙,听着万马奔腾的声音,心中暗叹:没想到吉赛竟是如阴魂不散一般,不知这次还能不能侥幸逃脱,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片草原上吗?桂哥哥你在那儿啊!怎么还不快来!

在一追一逃中,天色已渐渐亮了起来。前面逃跑的辽东军固然困累难奈。后面地扎鲁特部骑兵也是饥肠雷动,双方只看谁先坚持不下去。

前面逃命的辽东军突然有一人坠落马下,顿时引起一阵慌乱。原来是塞罕贝因高烧不退,昨夜又未休息好。已经渐渐陷入昏迷之中,刚才双手一松。丢了马缰,竟被甩下马背。好在后面辽东骑兵急忙避了过去。塞罕贝才没有被战马踏伤。一边的杜凤见塞罕贝跌落马上,忙勒住战马一把将昏迷的塞罕贝拉到自己马上,抱在怀里。可这一阵耽搁,却让后面的吉赛看到了希望,趁机拉近双方距离,此时相距辽东军已只有六七里路而已。而扎鲁特部前锋的三四百骑距辽东军已只有几百米。顾长武拍马来到杜凤身边,与杜凤并马向前,迎着冷风大声问道:“凤夫人,塞罕贝怎么样了?”顾长武所率的骑兵连本是阿桑族长亲卫连,说起来顾长武还是塞罕贝的表哥,至顾长武这个汉名还是投靠辽东后,才起地。顾长武从小便是看着塞罕贝长大,刚才见塞罕贝失足落马,担心得不行,一时间也忘了塞罕贝地身份,直呼其名。杜凤当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怪顾长武,轻轻摸了模塞罕贝的额头,才道:“贝儿情况不妙,头更热了,若是不能及时医治,恐怕有性命之忧!”顾长武一听更是着急,连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到那里去给她找药啊!后面又还有敌军追击,这可如何是好!凤夫人你快拿个主意啊!”

杜凤抱着塞罕贝可以感到塞罕贝混身不断发抖,若是在家中,这种风寒小病就算不吃药,只要喝点姜汤,蒙上大被好好睡一觉也就好了。可在这里,这点简单的要求却也只是奢望。

可大病中地塞罕贝已经再也经不住马背的颠簸,若是再颠簸下去,恐怕命不久岂。杜凤沉思片刻,才终于下了决心,看了看顾长武,道:“长武,你怕不怕死!”顾长武听了此话,先是一楞,随后却是哈哈大笑,道:“凤夫人,我顾长武为人您还不知道吗?我何时知道什么是怕?”

“好,我决不能让贝儿如此死在马背上,但凡有一线希望,我也决不会放弃。”说完一指前面一处黑影,道:“你马上命一排军卒前面探路,要不惜马力,尽快赶到那处山丘,若是适于固守,便拢起火堆放起浓烟,通知咱们过去,若是及时,也许还可救贝儿一命。同时命令他们马上就地设置阵地,至于后面追军,事到如今,咱们便也只能与他吉塞斗上一斗!

只希望能托到三桂赶来,至于结果如何,便看老天地意思了!”“夫人!不如我派人保护夫人先走,塞罕贝便交给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决不会让塞罕贝有失!”

“不需多言,我与贝儿姐妹一场,如何会舍他而去,快去办事!”杜凤几年来一直跟随三桂,受其影响,一旦拿出其气势竟让顾长武不敢多言,只能依令行事。半个时辰后,杜凤等人见到前面那处阴影上真的冒起浓烟,杜凤马上令众人不需再惜马力,全力向浓烟升起处奔去。可眼看着那处阴影越来越大,却足足跑了半个多时辰,众人才赶到山脚下。从山下向上望去,发现眼前这座小山足有近百米高,这在一望无际地草原上已经可以算做高山了。小山四击虽然不算陡峭,可山石遍布,寸草不生,山石在岁月的洗礼下已经风化,特别是在山顶竟是一块足有百吨重的风化岩。杜凤看后暗自点头,此处十分适合固守,老天爷终于还是为自己这些人留了一条活路,若是能借此地形撑上一段时间,若是等追兵粮尽而退,或是等三桂率兵来救,自己这些人或许还能有一条生路。

辽东军这一阵疾驰将后面的敌军甩出十里有余,不过辽军的战马却也已经腿脚发软,众人只好下马,将所有战马强拉到山上,准备固守待援。

第一百零六章 首轮攻山

后面吉赛远远便看到这近百名辽东军竟自绝生路,上了一座孤山,大声对身边的波日特笑道:“真是天助我也,这帮辽东狗贼莫不是被战马踏昏了头?竟然上了孤山,就凭他们不到百人,在我近万大军攻击之下,难道还有生路吗?快,命人加紧行军,围住敌军,我定要将这些辽东的贼寇踏成肉泥,以报我族死难百姓之仇!”波日特虽不知辽东为何会如此自投死路,不过辽东军只有不到百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不怕他们玩出什么花样。当下依令加紧行军,以求尽快解决这队辽东军,好早日投往西蒙。杜凤率军上山后,紧跟其身后的扎鲁特前锋三四百人却不敢冒然进攻,只在山下等待身后大军。杜凤一到山上即将塞罕贝抱到火堆边,又找来许多毡毯等物,将塞罕贝包在里面,这时最先赶到此处的军卒已烧好热水端了过来。杜凤小心的喂了塞罕贝,希望能让塞罕发出一身热汗,也许可以驱出体内风寒。而顾长武上山之后,立即率所有辽东军参与到阵地修建的工程当中。虽然辽东军仅有百人,可他们利用这短暂的片刻时间,利用所携带的尖锹,从山脚到山上挖出无数半尺深的陷马坑,并在半山腰处垒起一道半米高的土墙。

阵地刚初具雏形,吉赛即率着近万兵马赶到山脚下。看着山上稀疏的辽东军,吉赛生怕夜长梦多,顾不得休息,手中马鞭一挥,便令全军立即进攻。九千余名扎鲁特铁骑驱赶着跨下战马,直接向着这处小山冲了上来。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骑兵。守在土墙后的辽东军虽然紧张,却无一人慌乱。未等扎鲁特骑兵冲上几步,只听山上几声巨响,随后几枚炮弹落在人群之中,当即便有十几人被炸死,巨大的声音让扎鲁特骑兵跨下战马受惊不小,阵形大乱,竟有几十人措不及防之下被掀落下马。随即便被踏成肉泥。后面观战的吉赛也被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辽东军用地是什么东西,竟可以打得这么远,而且威力如此巨大。山上顾长武看到山脚下扎鲁特骑兵慌乱的阵形,哈哈大笑。对着连属炮兵班的士卒大声道:“好,就这么打。娘的,打得他们头破血流。落花流水!”

炮兵班的几名军卒齐声回道:“遵令!”手中却并不闲着,快速的装弹、发射,转眼间已发射出去几轮炮弹,将山脚下的敌军炸得血肉横飞。

辽东军威力巨大、声势摄人的火炮,扎鲁特骑兵未等冲上小山便溃败下来。吉赛虽在阵后努力压制散乱地骑兵,可震耳欲聋地炮声早将从未听到过这种巨响的战马惊得不听管束,不论马上骑兵如何鞭打,它们却说什么也不敢上前一步。吉赛就算再有本事,也无法说服战马继续冲锋,心急之下,干脆下令所有骑兵下马攻山。反正自己大军是辽东军的近百倍,还怕他们不成。近九千名扎鲁特骑兵下马变成步卒将小山团团围住,随着吉赛一声令下,小心冀冀的登上小山。顾长武看敌军再次发起攻击,忙令炮兵瞄准敌军密集处狂轰乱炸,他自己却反回战壕,准备迎接敌军地第二次冲锋。扎鲁特部大军丢下了几百名战士尸体,终于靠近了辽东军战壕,在距战壕不到百步的时侯,负责率军进攻地波日特大喝一声:“全军冲锋!最先冲入辽东军阵营的赏金十两!”几千扎鲁特士卒一听,顿时个个乱叫一番,抓紧了手中大刀、长矛冲向辽东军战壕。

趴在战壕中地顾长武看着越来越近的敌军,直到敌军已进入到战壕前仅有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时,顾长武猛的站了起来,大喝一声:“打!”说完他自己手中长枪已经撂倒一名冲在最前面的敌军。随后近百名辽东军手中长枪先后发言,一轮下来,便打死打伤近百人,随后无数手雷如暴风雨一般席卷了扎鲁特大军,给扎鲁特大军造成了巨大伤亡。看着身边兄弟不断倒下,恐慌在扎鲁特大军中迅速蔓延,这时辽东军第二轮手雷又已扔在了扎鲁特大军当中,巨大的响声,四溅的弹片终于将这些扎鲁特军卒最后的勇气击得一点不剩。几千大军竟只坚持了不到五分钟,便已全军溃败,逃下山去。山顶上辽东炮兵不断用炮弹为其送行。待扎鲁特大军逃下山去,吉赛竟发现只是两轮攻击,尚未冲到辽东军阵前,自己便已损失了五百人,这仗可还怎么打下去。波日特也是灰头土脸来见吉赛,“族长,辽东军火器威力巨大,若是继续攻下去,咱们的损失必然不小,就算能生擒了吴三桂的两位夫人,咱们也是得不偿失,如果没有了实力,就算投到西蒙恐怕也只能看人脸色行事,不如……”

“不行,若不能全歼这队辽东军,我誓不退军!”吉赛对山上这不到百人的辽东军可真是恨之入骨,若不是他们自己如何会被辽东灭族,可他却不想想此事到底是谁若出来的,若是他当日只是抢夺粮草,吴三桂恐怕一时之间还不会下决心率军入蒙,可为了两位夫人,别说是区区南蒙,就算与全天下人为敌,吴三桂也决不会犹豫。

波日特见劝不了吉赛,只好退而求其次,道:“族长,咱们昨天追了一夜,弟兄们早就是又累又饿,刚才又被辽东军打得士气大失,若要继续进攻,还得让弟兄们歇一会儿,吃顿饱饭,恢复士气才行!”吉赛看看四周垂头丧气的军卒,发现有的人竟不敢向山上望上眼,看来他们确实是被辽东军打得怕了,只得传令下去,“命人埋锅造饭,待用过饭后,咱们再攻,我就不信咱们几千人竟奈何不了他们区区百人!”

辽东军看山下扎鲁特军开始生火做饭,知道自己可以歇上一会儿了,连续吃了几天生马肉,众人嘴里总是一股子血腥味,趁着这会儿空闲,辽东军也用大锅煮起了马肉,虽然没有调料,甚至连最基本的盐巴也没有,可当马肉的香气扑鼻而来时,辽东军所有人顾不得烫嘴,各自捞起一块,吃了起来。杜凤看着这些正满足的吃着马肉的军卒,心中一阵难受,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安危,不惜性命,与近百倍的敌军为敌,此时却仅仅因为一顿白水煮肉而露出满足的微笑,自己又能给他什么回报呢?正在沉思的杜凤突然沉得怀中的塞罕贝有了动静,忙低头看着塞罕贝。只见一脸潮红的塞罕贝竟已睁开了双眼,正望着自己。“贝儿,感觉怎么了?好些了吗?”杜凤将塞罕贝小心抱起,问道。塞罕贝却是一脸迷茫,道:“姐姐,咱们这是在那儿?我只记得骑在马上突然头一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难道是桂哥哥来救咱们了?”杜凤苦笑一声,道:“桂哥哥还没来,咱们现在守在一座小山上,就等桂哥哥来救咱们。”

“噢。”塞罕贝一听吴三桂还没来,自己却守在一座小山上,高兴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低,小声道:“姐姐,是不是因为我,咱们才……”“贝儿别瞎想,咱们退守这里就是要等着桂哥哥来救咱们。你好好在这里歇着,快点好起来,等桂哥哥来了,他可不想看到你生病的样子。”

塞罕贝点点头。

“那姐姐去看看长武他们,你自己小心些。”塞罕贝知道自己的身体连走一步都觉得困难。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听话的道:“姐姐你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杜凤轻轻将塞罕贝放在地上,又将她身上的毡毯围得更紧些,才站起来,向一边正围坐在火堆前吃着滚烫地马肉的顾和平武等人行去。顾长武等人见杜凤过来,忙站起来要给杜凤行礼,杜凤一摆手道:“算了。都别起来了。多歇一会儿,一会儿也好有力气杀敌!”众人依言坐了下来,杜凤又道:“长武,你跟我过来一下。”杜凤带着顾长武走到一处僻静处。才道:“怎么样长武,咱们还能坚守多长时间!”

顾长武刚才还是一脸笑容。可那是给下面军卒看的,听到杜凤询问。才道:“夫人,若是咱们弹药充足,我有信心守上几天几夜。可现在,咱们弹药明显不足,平均每人只有子弹不到二十发,手雷每人更是只剩下三四枚,炮弹也总共也只剩下四十发左右。若是山下敌军不计伤亡,死命攻击,咱们恐怕难以支持一次强攻。”杜凤虽然早有坚苦作战的准备,可一听顾长武所言,才知情况竟已严峻到这种程度。“长武可有其他办法?”

顾长武面露苦笑,道:“夫人,这里本是草原,能遇到这座小山已是幸运,那里还有什么办法。若是在丛山之中,我们还可伐木取石抵挡一阵,可眼下……”杜凤知道顾长武所说的也是实情,沉思片刻也无法可想,抬头望向开空,不甘心如此便认命。突然看到山顶那块几百吨的巨石,心中一动,道:“长武,你看那里!”

顾长武顺着杜凤所指望去,正见到那块几百吨的巨石,“夫人你是想……”“不错,这可是老天给咱们准备的最佳利器,若是利用得好,定可叫山下敌军大吃一惊。”

顾长武心中暗自思考了一会儿,也觉得此法可行,只是那巨石立于山顶也不知几百年时间,却稳若磐石,自己一时间如何才能将那巨石移动,让它依着自己地想法运动。杜凤银牙一咬,道:“长武,你马上组织炮兵准备炸点,定要让那块巨石沿山坡滚下山去,若是能滚入敌军阵中,不但可以大量杀伤敌军,更可让其士气低落。我则率人去骚扰敌军,为你为争取时间。”“夫人不可!夫人乃万金之躯,不可有失,还是我去骚扰敌军,夫人留下来。”顾长武一听杜凤要亲入敌营,吓得大惊失色,忙劝道。“什么万金之躯,今日搞不好你我便全得葬身此处。我地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我不行,你恐怕就更不行了。”杜凤说完便要上马出击。

顾长武一把拉住马缰,跪倒在地,道:“夫人,你若一意要下山,便踏过长武的尸体吧!”

“你……”杜凤凤目一瞪,手中马鞭便要挥下,可对这个忠心耿耿的顾长武又心中不舍,马鞭带着风声从顾长武耳边擦过。这时其余辽东军卒也已跪了一地,齐声道:“请夫人三思!”杜凤拗不过这些人,只得叹口气道:“罢了,罢了,长武便由你去袭击敌军吧。切记一切小心,不可逞强!一旦看到此处燃起三道烟柱,赶快撤退,不要被误伤了。”

顾长武听了此话点点头,随后向下面士卒大声喝道:“一排随我出击,二排负责守卫阵地,务必要保护夫人安全!”说完几步来到自己战马身边,翻身上马,一排剩下的四十一名骑兵紧紧跟在顾长武身后,向山下扎鲁特大营冲去。正在用饭地扎鲁特大军万万没有想到,被围困在山顶的辽东军竟还敢向自己发起攻击,听到警哨报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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