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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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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慕青福身行礼,“见过秦都尉。”
    秦绍元有些傻眼。
    本来母亲叫他今日不要上朝,还要去亲自迎接这位传闻中的花二小姐时,他是不愿意的。
    毕竟,传闻里,这位小姐不仅懦弱无能,还十分小家子气,尤其海域司空流那样的人勾搭不清,名声也不好听。
    这样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竟然还得了母亲这样的重视,还叫他来迎。
    一看就知道这是最近一直操心自己婚事的母亲,请了这花二小姐来给自己相看了。
    他本来是打算,迎了人,半路就把人赶走的。
    没想到
    刚穿过花园,就见前院母亲平时没事爱打理一下的农田边上,正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穿了一身并不华丽也不显贵的衣衫,看着似乎有些窘迫的样子。
    但
    那身段儿,简直堪比瑶池仙子,玲珑有致得叫人根本没法忽视。
    身边跟着的小厮立刻提醒他那是刚刚入府的花慕青。
    秦绍元几乎都不能信。
    毕竟他是见过花想容的,这花慕青还能比皇上的第一宠妃还美。
    结果。
    事实又给了他狠狠一个巴掌。
    等那少女完全转过身来,又温婉含笑地给自己行礼时。
    秦绍元差点都失态地瞪眼了。
    天下竟然真的有这么美,美得比书中的洛女更加让人不敢相信的女子?
    就跟那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秦绍元的脑子有点浆糊。
    还是小厮戳了他一把。
    他才陡然回神,连忙回礼,“见过二小姐。”
    却被花慕青侧身避开,含笑柔声,“秦都尉客气了,小女无品无阶,不敢当都尉这一礼。”
    秦绍元看着她唇侧眼角的笑,越发心动不止,连连摇头,“当得,如何当不得,当得!”
    连话都不会说了。
    跟在后头的小厮以及一直没说话的秦全,悄悄看了眼自家的二公子爷,无奈摇头。
    花慕青低着头,仿佛也反应过来一些,羞涩地笑着。
    秦绍元虽然也有两个伺候的丫头,可就算女子最动人的时候,也不曾有此番花慕青这样,只是单纯地站在自己跟前儿。
    这样低眉浅笑,叫他心动不止。
    又上前一步,几乎到了花慕青跟前儿,用了他最温柔的语气,笑道,“我奉母亲之命,来接二小姐。”

第五十三章 别有用意
        
    花慕青心中一笑,原来这就是国公夫人的用意。
    这位夫人,别看是乡野出身,这一心的算计,可不比某些自以为是的夫人低啊!
    浅浅一笑,“那就有劳秦都尉了。”
    秦绍元含笑,“二小姐叫我绍元即可。”
    花慕青却只是笑笑,并不言语。
    及至到了内院。
    不出所料,虽有两处风景秀丽的花园,可总体来说,还是清新雅致不脱俗气的干净摆设。
    尤其是秦保林和秦赵氏住的院子,更加简单。
    真的跟一般乡野里那些乡绅住的院子差不多。
    秦赵氏正好在院子里剪花,见到她来,立刻笑着站起来,“慕青来了,快过来坐。”
    这般熟稔又亲切的语气,仿佛已经将她做了自家人一般。
    花慕青心中赞赏这就是这位国公夫人的厉害之处,不以自己为尊,又不将别人做傻子糊弄。
    这天底下,真正聪明的人没几个,可糊涂鬼,也没几个。
    大家都是心眼通明,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才是能在这泥浆之路里,屹立前行的正确之法。
    花慕青一笑,快步走过去,给秦赵氏行礼,“见过夫人,夫人金安。”
    秦赵氏笑着连连点头,“客气什么,快起来!”
    又去瞧秦绍元,见他一双眼黏在花慕青身上都拔不下来,心中满意。
    故意吩咐,“绍元啊,你去看看,厨房那边我吩咐中午留二小姐用的午膳可准备好了。再去把你大嫂叫来。”
    秦绍元现在哪里肯走,可从来他都是最听母命,只好依依不舍地又看了花慕青好几眼,才转身用最快的速度跑了。
    秦赵氏又笑,拉着花慕青的手坐下,低声问:“我家绍元自小莽撞,刚刚没有冒犯到你吧?”
    花慕青脸上似是染了一层红晕,却也不敢戳破似的,带着一点羞意地摇头,“都尉大人很知礼,对待慕青也十分客气,秦夫人的孩子,真是人中龙凤,让人羡慕。”
    秦赵氏一听这话,心中更是高兴。
    让花慕青坐得近了些,低笑,“那你觉得他如何?”
    花慕青一愣,似是没反应过来,随后却很快红了脸,只低着头,微微笑着,也不说话。
    这样的反应,可比有些世家小姐们,更大气多了。
    不骄,不躁,没有那种故作矜持的做作,也没有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
    秦赵氏又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是我自作主张,你若要恼,就恼我好了。可我瞧着绍元那样子,怕是对你确有几分真心。”
    花慕青脸上更红了。
    秦赵氏也不着急,只拍了拍他的手,“你且回去好生考虑一下?”
    花慕青咬了咬唇。
    秦赵氏笑,不再多言,拉着她进了内室,“昨儿个说要检查,今日便特意劳你过来,你此番瞧瞧,我这是什么症状,怎地如此之痛?”
    此番内室里,秦赵氏身边还有两个伺候惯了的奴婢,替她解开衣裳,她倒也没了什么不自在,还笑着看花慕青。
    花慕青低低一笑,伸手检查。
    一遍触诊之后,退后。
    国公夫人一边重整衣衫,也不急着问,只让婢女打来玫瑰水给花慕青净手过后。
    才等她说道,“夫人自己可知,您的胸雪里,长了一个胡桃?”
    秦赵氏一顿,点了点头。
    “你这丫头果然有几分能耐,昨儿个我心里还有几分怀疑,今日看来,你唉,只是女子行医,尤其你还是花府小姐,再不济,那也是主子身份,要是叫旁人知晓,可如何自处?”
    不关心自己的病情,却只说花慕青为医,易被人诟病。
    这真是把自己当自家人了?竟已开始想到将来事宜。
    花慕青一笑,垂眸,“多谢夫人关心。慕青会医,也只图自保。不然如今,怕也没有此番荣幸,能坐在夫人跟前儿说话了。”
    秦赵氏一惊,“你这孩子原来传闻竟是真的。”
    又去拉花慕青的手,“委屈你了,孩子。这些年,被那母女几人压着,怕是真的吃了不少苦。还让人那般平白败坏了名声,唉。”
    正好匆匆跑回的秦绍元听到这句话,立刻走进来朗声道,“原来二小姐的名声竟是被人刻意败坏的么?二小姐只管说来,秦二虽无甚大能耐,但是替二小姐出口气,还是有那个力气的!”
    说着,还挺了挺胸膛,露出一股男子气概来。
    花慕青像是被吓了一下,微微瞪开一双水眸露眼,然而很快,又募地掩唇一笑,起身,给秦绍元行礼。
    “多谢都尉仗义,慕青感激不尽。”
    秦绍元被她那一笑,笑得魂都飞了,“不用客气,我为你”
    可话刚出口,又觉得不合适,连忙噤声,偷偷瞄了眼自家母亲,但见她并无丝毫不悦,这才放下心来。
    花慕青眼见这母子光景,暗暗叹气,如此依赖母亲的男子,何以能成大器?
    一边又对秦赵氏道,“夫人这情况,无医药可治,今后需平心静气,饮食里多清淡通血之物即可。”
    秦赵氏看了她一眼平心静气?
    而秦绍元则是吃了一惊,“怎地,母亲是哪里不舒服?”
    秦赵氏收回视线,朝他一笑,“并无。慕青会些医术,让她给我瞧个平安脉,你莫要胡猜。”
    秦绍元更惊讶了,“二小姐不仅会种田之术,竟然连医术也会?”
    这回却轮到秦赵氏意外了,“二小姐竟会种田么?”
    花慕青低笑,点了点头,“嗯,从前在家里,生活不济,母亲便自己种了些作物以供补给,慕青时常给母亲做下手。”
    秦赵氏原本跟花慕青还有一点子的生疏,全部因为这一句,更加亲密起来。
    都是一样的人啊!吃过苦头,才晓得如今生活多不易。
    而秦绍元,看着花慕青的眼神,几乎都能心疼出水来。
    几人正说着话。
    房间外头,丫鬟通传,“夫人,大少奶奶来了。”
    大少奶奶,正是秦绍元的哥哥,秦天纵的正妻,亲何氏。娘家是三品少府监何秋实的庶长女。
    作者题外话:谢谢“梦里一曲离殇婉转”的打赏,么么哒。

第五十四章 诊断
        
    说起来,以秦保林胡国公的身份,给儿子娶个二三品大员的嫡女都不失身份,却让长子娶了个三品闲职的庶长女。
    看着似乎是完全无心政治,也不以孩子姻亲结党营私,真的打算做个富贵闲人。
    可事实上,秦保林,或者秦赵氏,真的是这么打算的么?
    “快叫她进来。”
    秦赵氏连忙答应,“她身子弱,你们怎么能叫她候着,快进来吧!”
    花慕青转眸,就见正房门口,盈盈弱弱地走进来一个瓜子脸柳叶眉,长得是沉鱼落雁,却又病态西施一般的娇弱美人儿。而且,通身一股浓浓的熏香味,熏的人脑仁儿都有些痛。
    暗自道,从外形来看,跟如今的自己,倒是一款儿的。
    看来秦赵氏很钟爱这样的儿媳妇么。
    正想着。
    那秦何氏已经走过来,正要行礼,就被秦赵氏扶住,“快起来坐,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我跟前儿这般多礼,你身子弱,要多珍重才是。”
    秦何氏眼眶一红,可又似乎碍着外人,便生生忍住,音若游丝地低低道,“多谢母亲关怀,今日大好了。”
    秦赵氏却皱着眉头,“可是大好了么?药可吃了?如今的月事”
    没说完,那边秦绍元忽然不自在地动了下。
    秦赵氏这才想起来,瞪了他一眼,“我们女人说话,不需你在跟前儿。去你院子里念书去。”
    秦绍元嘀咕一句,“我都多大了,还念书啊。”
    秦赵氏指他,“你父亲都这么大年纪也还在读书呢!你不要学你大哥那般整天游手好闲,赶紧去!”
    秦绍元哪里舍得离开花慕青,现在真是恨不能好好地拉着她,说一番话才好。
    可又不敢违背母命,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秦赵氏又是气又是笑,摇着头骂,“这猴崽子,见着心上人,连我的话都不管听了。”
    秦何氏微微一惊,这才仔细看向花慕青,顿时露出惊羡的神情,“这便是二弟的心上女子么?果然貌美,我还从没见过这般跟美人儿,竟跟那画里的人物一般了。”
    花慕青连忙起身道谢,“不敢当大少奶奶如此盛赞。容貌乃是父母所赠,不敢以此为傲。”
    秦赵氏点头,全是满意,“这位就是我昨儿个跟你提过的花家二小姐了。我请了她来,特意替你瞧一瞧身子。”
    秦何氏原本心下是有几分怀疑的,如今再看到这女子生得这般貌美,更加对她的医术不怎么信任。
    可婆婆都说了,她只当应付也没什么。
    便含笑对花慕青点头,“那就有劳二小姐了。”
    便伸出手腕,给花慕青搭脉。
    片刻后。
    花慕青收回手,看了眼左右。
    秦赵氏放下手中茶盏,不动声色地说道,“你们都退下。”
    须臾,房内只有秦家婆媳而花慕青三人。
    花慕青这才起身,先对这婆媳俩行了一礼,然后温谦笑道,“还要先请夫人和大奶奶饶恕慕青冒犯之罪。”
    秦赵氏一听,眼神就微微变了,“你只管说,老大家的可是哪里不好么?”
    秦何氏也看向花慕青,竟露出十分紧张的神色。
    花慕青垂下眼帘,抿唇,沉默了片刻后,才看向秦何氏,“敢问大少奶奶一句,缘何要用如此重的熏香?”
    秦赵氏不明就里。
    秦何氏却猛地一瞪眼,杏眸几乎润出水来,随即红了脸,不安地看向秦赵氏,又低下头去,一个劲地揪着帕子,也不说话。
    秦赵氏皱眉,却依旧温声安慰,“这是怎么的了?慕青问你,你只管说啊。”
    秦何氏却依旧不开口。
    倒是花慕青略显歉疚地笑了笑,说道,“是慕青唐突了。可大少奶奶,若是这事,您一日不说到夫人跟前儿,一日,您这病症便解决不了。”
    此话一出,婆媳俩又是大惊。
    这一回秦何氏倒是开了口,“二小姐这是何意?”
    花慕青看了眼她,轻摇头,“大少奶奶,您用这么重的熏香,本是欲要掩盖身上另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吧?”
    秦何氏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秦赵氏瞅出不对劲来,“是了。我记得你去岁时还喜欢用的是藕香味的熏香,极其淡雅,怎地如今越发喜欢这大重大俗之味了?这里头还有什么我不知晓的隐情?”
    秦何氏仓皇地抬头看了眼婆婆,双眼登时就红了,一下子滑下来跪在地上,摇头,“儿媳只怕命不久矣,还劳母亲多番担忧,是儿媳的错,求母亲恕罪。”
    花慕青发现,纵使这位国公夫人出身乡野,看着如此和亲善目,可不管是府里的奴才,到她的子女,对她都是极其唯命是从的。
    那态度,恭顺到甚至有些惧怕的样子。
    暗自轻笑,并不显露。
    “这说的什么话。”
    秦赵氏转脸去看花慕青,“她到底是什么症状。”
    花慕青温浅恭声,“还请大少奶奶将衣裙掀起。”
    秦何氏大惊,似是极为不肯。
    可见秦赵氏看过来,那眼神让她莫名一寒,只好白着脸,颤巍巍地站起来,撩起了那遍地石榴花的裙子。
    一股腐臭之气迎面扑来。
    秦赵氏一个窒息,差点吐了出来。
    花慕青早屏了呼吸,暗道果然。
    跟上一世,杜少凌后宫里的一个才人一样的症状!
    那才人因为很受杜少凌一段时间宠爱,花想容便设计让一个皇宫侍卫强了她。
    本想捉奸陷害,没想到那侍卫因为害怕,成事后就跑了。
    时隔半月,才人悲痛欲绝地跑到自己跟前儿,说自己要死了,浑身一股腐臭味道。
    当时那个医术绝顶的暗凤还在花慕青跟前儿,便查出,说是男子传染之由。
    才人指控花想容陷害,甚至琳琅阁找到的蛛丝马迹都指向花想容。
    可那时的自己,还是一味相信花想容是单纯而被人算计的。
    真是蠢得可以!
    而这时。
    秦赵氏已经急急地让儿媳妇把裙子放回去,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气来。
    掩不住满脸的错愕与震惊,看花慕青,“这病症难道是”

第五十五章 男子之因
        
    “却不是因为病重难以治愈的,夫人放心。”
    秦赵氏大松了一口气,连秦何氏都不相信地看向花慕青。
    花慕青抿唇,又说了一句,“这病症,乃是女子内里症状。慕青会给大少奶奶开一个药方,大少奶奶按着药方上的吩咐,每日清洗那处,半月便可痊愈。”
    连这样的私密话都说出来,秦何氏一下子涨红了脸,似乎极为羞涩。
    可再观花慕青,反而神情坦坦荡荡,丝毫没有不耻或难堪的模样。
    连秦何氏都略略放松下来。
    秦赵氏却问:“那味儿,竟是那处出来的?这可是对她生子有碍么?”
    花慕青心中冷淡一笑,恭顺道,“不会,只是”
    看了眼秦何氏,“大少奶奶经久不孕,怕是大少爷许久未曾回房的缘故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事关子嗣大事,秦赵氏的语气一下子严厉了不少。
    秦何氏差点没再次跪倒在地。
    终于哭了出来,“母亲,邵林已经有半年不曾进我的屋了,只说我身上脏,是要死的人了,竟是在外头养了个外室。”
    “什么?!”
    秦赵氏腾一下站起来,“林儿养了个外室?何时的事?!”
    秦何氏泪水如雨下,“去年腊月的时候。”
    “怎么地不来与我说?”
    “我”秦何氏跪在地上摇头,“我身子这般,如何说得?戳破了,连母亲的脸面都不好。也是我自己不好。”
    瞧着是个软和的样子,连性格都这般懦弱。
    花慕青想起自己身子之前的主人。
    眼神微闪,笑着也站了起来,去扶地上的秦何氏,一边对秦赵氏低声道,“夫人莫要生气,可能让慕青问两句话?”
    秦赵氏此时也是暗恼这大儿媳不懂得珍重身子,影响国公府子嗣大运。
    在外人前却也没法表露,只能沉着脸,点了点头。
    花慕青笑了笑,看哭成泪人儿的秦何氏,问:“大少奶奶,大少爷有了外室的事,是在您这身子的症状出现之前,还是之后。”
    秦何氏一愣,细细想了想,“之前吧。本是私下里偷偷往来,我也只做不见。后来我身子这情况,他便公然地将那人养在了外头,也不再避讳我了。”
    秦赵氏脸色一变。
    花慕青点点头,又问:“那大少爷在与那外室还没如此公开之前,是否也常回您的房内?”
    秦何氏脸一红,却还是小声说道,“是的,一月内总会有几回歇在我房里。”
    秦赵氏又皱了皱眉。
    便见花慕青已经一脸了然地转过身,低低在秦赵氏耳边说了几句话。
    秦赵氏一听,原本慈眉善目的脸上,登时怒色翻涌。
    一下扭头。
    朝着外头高喝,“来人!来人!!给我把大少爷抓回来!还有他养在外头的那个贱妇!都给我抓回来!我要打死这个畜生!”
    秦何氏吓了一跳,惊慌地看向花慕青。
    花慕青却只是朝她安抚地摇了摇头。
    外头伺候的丫鬟妈妈们被秦赵氏一喝,齐齐跑进来。
    屋子里登时一片乱。
    秦赵氏也是气得狠了,连花慕青都没顾上,提着裙子就大踏步冲了出去。
    秦何氏站在屋里,惶惶然不知所措。
    却听花慕青朝她淡淡一笑,“大少奶奶,听说何大人在京城有一间极为雅致的茶楼,连皇上都时常微服光临。不知慕青可有这个脸面,也能得一张茶楼的雅座儿?”
    秦何氏一愣,自家父亲的那座茶楼,是需要熟人引荐或者茶楼请柬才能出入的。
    这花慕青,倒是知道的很多。
    只是她为何要与自己说这个?
    然而,不等她问,花慕青已经含笑出了门。
    秦何氏依旧呆呆地站在原地,伺候的丫鬟走到近前,着急地说道,“大少奶奶,夫人发了怒,要请家法打死大少爷呢!您快去看看吧!”
    秦何氏吓了一跳,连忙追出去。
    才走到一半的路,又有个妈妈从后头追上来,手里一张薄薄的纸,“大少奶奶,这是花家二小姐出门前找管家写的药方,说是转交给您。”
    秦何氏茫然地接下,看了一眼。
    又听前头一阵叫嚷声,连忙将药方收了,快步走去。
    国公府第外。
    花慕青闭眸,闲适地坐在马车里,脸上是春荷看不透的清淡无盐。
    她慢慢替花慕青揉着手指,轻笑,“今日国公夫人发了好大的火。”
    花慕青知道她是有心试探,也是要跟大长公主禀报。
    便也不藏,语气平平地说道,“那国公府的大少奶奶得了私密的病症。病因却是因为被自己夫君传染上的,而他那夫君在外头养了个外室。”
    春荷是个聪明的,不过略一思索,便反应过来,“奴婢在公主府倒是听说过,这国公府的大少爷,升任黄门侍郎时,为庆升迁之喜,与几个朋友一起去了烟花里吃酒,便认识了一个女子,似乎极为倾心,甚至养做外室。”
    然后一笑,“没想到竟是真的。”
    她的话里话外可全没对这件事说出什么评断是非,鄙夷不耻。
    可花慕青却瞄了她一眼,心中摇头,有时候,说话中无意带上的刀刃,才会最割人无形。
    一个烟花里,就足以说明了很多事。
    那是什么地方?
    迎欢卖笑的地界儿。
    从那里出来的女子,能有几个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妇人?
    染了病,过给秦绍林,再经由秦绍林过给了秦何氏。
    秦赵氏这个国公夫人瞧着是个眉目慈善的,可却丝毫没有怀疑到自己儿子身上,只一味地让儿媳妇治疗养身。
    甚至那罪魁祸首的秦绍林,还因此避讳起了自己的媳妇儿。
    呵,这富贵官宦的人家啊。
    花慕青闭上眼,笑了笑,不再言语。
    回到花府,已是正午。
    简单吃了些,花慕青便自顾进屋躺下。
    连翻折腾,这身子也确实吃不消。
    在床上躺着将这两日的行为转了一圈,又暗暗安排今后如何行走,眼皮子便渐渐沉落,昏昏睡去。
    梦里,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历经杀场,双手染血。
    作者题外话:谢谢“小九”的打赏,么么哒。

第五十六章 梦境
        
    仿佛又是那年冰天雪地,她初初欢喜上杜少凌,却在西北御敌时,遭遇伏击。
    几乎将死。
    可最后却又不知为何获救。
    如今梦里又出现那年场景,杜少凌及身后追魂索命的凶兵都不见。
    她独自一人在那冰天雪地漫漫白茫之中跌跌撞撞,奔走喘息。
    几乎绝望的时候。
    天地一线的地方,突然缓缓走来一身紫如妖兰的男人。
    他低下头。
    捏住她的下颚。
    幽艳如魔,又绝美似妖。
    勾着猩红地唇,低低地笑,“你若是答应做我的”
    “!!”
    花慕青猛地从梦中惊醒。
    惊魂未定地连着深吸了几口气,才缓缓镇定心神。
    这才发现,连后背都湿了。
    挣动了一下,刚要坐起唤福子和春荷进来替她更衣。
    却忽然察觉不对!
    眼瞳一缩,朝枕头底下一摸,朝着身边便狠狠扎去!
    手腕却被轻轻松松捏住。
    她咬唇,却并不叫人,手肘一曲,朝后撞击,再次被按住,朝后一拉,便整个人被拽进了一个温凉又宽阔的胸怀里。
    头顶随即响起那人熟悉至极的凉笑,“小野猫这起床气,还挺厉害。”
    花慕青后背蓦然一松,毫不掩饰地喘了口气。
    瞬间的惊变,让她气血翻涌,眼前一阵发黑。
    慕容尘搂着她,瞧着她近在咫尺的侧脸,从瞬间的发白紧绷,到松了口气后的红晕翻涌。
    娇小如玲珑,黑眸似琉璃。
    煞是好看。
    眸色微深,笑了笑,将她脸侧一缕发丝压到耳后,语气故意,“小野猫连睡觉都藏了剪刀在枕下,怎么,在提防什么人呢?”
    花慕青的耳侧被那寒凉手指一碰,后背一麻。
    却还是忍下心思,与这人应对,“慕青不过防身。倒是堂堂千岁殿下,不在朝堂之上威风摆势,反来钻小女子的闺阁罗帐,也不怕人笑话。”
    语气里很有一些恼怒责问。
    慕容尘却笑,一把将她从怀里推出,坐了起来。
    花慕青差点没从床上掉下去,连忙揪着床沿,正要坐起,却又被他按住,强行趴在了薄薄的百蝶穿花的春被上。
    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不舒服,立刻不安地动了动。
    就听慕容尘低笑,“本督好心好意来替你这丫头调整经络,你倒是嘴上不饶人,当真是狗咬吕洞宾。”
    这是骂她是小狗呢。
    花慕青气得揪住被面,心道,你再骂我信不信我真的咬你!
    “调整经络?”
    花慕青看不见慕容尘此时神色,只能顺着他的话应对,“殿下又欲要慕青做何?”
    慕容尘低头看趴在大红锦被上那小小的女孩儿,虽是年纪不大,可那凹11凸玲珑的身段儿,若是一般男儿郎,怕早已是鼻血喷涌,化身为狼了吧。
    啧啧摇了摇头。
    眼中却意义不明地笑道,“你那身手,可是从那个女人跟前学来的?”
    花慕青心中一凛,“是,偷学了个皮毛。”
    慕容尘却只看着她募地攥紧的手指,慢慢道,“皮毛倒也不错,只是终究不像。你若是想学,本督可以帮你打通经脉,进而开始修习内力。”
    花慕青大大意外!
    没想到慕容尘竟然要帮她习武!她早就有此打算,还准备待最近事宜告一段落,再进行修习。
    可毕竟这身子已经十几岁少女身,体质也断不如从前的从小练习。
    武功就算练起来,那也只能抵挡一般的强匪,若是遇到稍稍的练家子,恐怕还是十分吃力。
    可现在,慕容尘居然主动提出帮她疏通经脉!
    一旦经脉疏通,那武功再行修习不但事半功倍,那可就比自己预想得要高很多了!
    花慕青怎能不喜。
    可却也不能轻易答应,毕竟这人心思诡谲得很,谁知道他又打得什么鬼主意。
    “殿下缘何要如此助慕青?”她问。
    慕容尘笑了笑,没回答,只将一本书册扔到她耳边。
    她侧脸一看,眼瞳一收正是她从前练习过的武功秘籍。
    “这”
    “呵。”慕容尘一笑,似乎有些讥讽,“既然你是她的影子,反正她已经死了,影子要么就该消亡要么就站起来,变成另一个她。”
    慕容尘这是想将自己培养成另一个宋云澜?
    花慕青倒是更不明白了为什么?
    可现在她却并不想明白为什么,只要事情按照自己的预期一步步达到便成了。
    用力点头,“慕青愿意!多谢千岁殿下相助。”
    慕容尘看着那乌发如云的后脑勺,脸上却不见一丝笑意她的替身么?呵。自己真是疯魔成狂了。
    眼神轻变。
    抬手,按住了她的后腰窝处。
    花慕青一僵,便察觉寝衣的衣角被慢慢地掀了上去。
    露出里面敏感的肌肤。
    寒凉的手指往上一按,整个人便是轻微一颤。
    慕容尘眯眼,触感出乎意料的细腻嫩滑,比之之前那匆匆带着戏谑试探的触碰,更加让人心生浮动。
    他的手指一点点往上。
    眼看着小半个腰部都露出来。
    当真是纤纤细腰楚王好逑,那一段盈盈一握的纤腰,连他都忍不住眸色渐深。
    “殿下不能隔着衣物疏通么?”花慕青声音发颤。
    慕容尘稍稍回神,却笑了起来,故意俯身到她耳边,低笑,“隔着衣物?你若不想疏通,尽可说。”
    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转眼,她的寝衣便已被强行掀起了一半。
    肌肤暴露在外。
    偏慕容尘又从后压了过来,那云中锦缎的紫袍垂落肌肤上,一片丝滑,又异常寒凉。
    花慕青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她咬着唇,拼命克制自己不要跳起来,僵硬地摇了摇头,“是慕青失言。”
    慕容尘又吐气如妖地笑了一声,坐回去。
    那一口气钻进花慕青的耳朵里,顿时心如擂鼓!
    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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