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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王妃不二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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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雪面对鲜血淋淋的伤口竟然不惧不怕,动作娴熟利落的清理、缝合、上药……

“初雪。”眼见夏初雪终于救回年轻羊倌的性命,南宫龙傲这才轻唤她的名,要清洗手上鲜血的夏初雪注意到他的到来。

听闻南宫龙傲唤着自己,夏初雪淡雅点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仍旧一位又一位的替梨园关百姓们看诊与治伤……

直到夕阳西下,夏初雪这才意识到自己疲惫极了,放下笔,一抬眼,望进一双染满矛盾与兴味的深邃眸中:“南宫?”

“我等初雪回府。”

“……”

“初雪……”南宫龙傲拥紧怀中娇躯,闻着她发间沾染的淡淡药香,嗓音略显无措。

“嗯?”

“告诉我,为什么要帮梨园关百姓这么多?”长腿夹击马腹,使得黑色骏马笔直前行。

“初雪自嫁入将军府的那天起,梨园关百姓就是初雪家人。”

“……”这番话退了南宫龙傲眸底的狠戾与探究,嘴角上扬,牵出一方温柔梨涡。

“南宫,你看来春,妾身自从坐上这匹骏马开始,他就一直大张嘴巴,摇头叹息。”瞥见身后马背上那个一脸错愕神情的小厮,夏初雪忍不住调侃出声。

南宫龙傲并未旋身回头张望,仅是将下巴搁在夏初雪发间:“它叫奔雷,是随我征战沙场的勇将,除了初雪,再无旁的女子骑过。”这就是贴身小厮面露错愕的最大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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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笑柄

“奔雷……好名字。”

“初雪喜欢?”

“有何不可?”夏初雪狡黠反问,柳眉弯弯的模样美丽极了。

南宫龙傲双目直视前方,双腿重重夹击马腹,要奔雷骏马朝隔着一条街的安北将军府疾驰,甩开满脸不敢置信的来春,擅先抱着夏初雪飞身下马,任由大门守卫将马牵入左侧角门。

夏初雪见他怀抱自己不愿松手,以指尖轻轻戳戳他坚硬如铁的臂膀:“南宫,好多人看着。”

“哈哈……怎么?初雪怕了?”望着怀中此时犹如小猫嗯咛的夏初雪,南宫龙傲不自觉朗声大笑起来。

有人不在乎,她又有何惧?夏初雪主动伸出双手,勾着南宫龙傲颈项,笑的好生得意。

“初雪,知道我此刻身着铠甲战袍吧?”这样热情四溢的夏初雪,不禁要南宫龙傲想起昨夜的**缠绵,俊颜微微暗红起来,冷哼一声,依旧不愿松开对怀中娇躯的掌控,摇了摇头指明。

夏初雪无辜点一点头:“瞧见啦。”

南宫龙傲拉了拉她紧紧勾住自己颈项的双臂:“放心,我不会松开你,让你摔在地上的。”

“怕什么?妾身是南宫明媒正娶的夫人,别人喜欢看就让他们看吧,我觉得无所谓。”答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哐当……’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撞死我了……’

一路行来,所有见着这一幕鹣鲽情深的府邸丫环、下人们,无不惊诧到频频出错,一时间,安北将军府内接二连三发出叫嚷声与器物坠地发出的脆响。

“初雪……你这样……”哎……南宫龙傲危险半眯起双眼,淡漠扫视着那众下人,可惜这般诡异局面下,成效不大,不然怎么见到那些下人依旧喜笑颜开的驻足观看?看来今日一幕,明日就能成为官员与将士间最大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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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大胆

“这样是哪样?”被风吹拂干燥的红唇,将他依旧稍嫌冰凉的薄唇烫贴温暖。

“你呀……居然如此大胆,这样光天化日吻我。”嘴上说着,薄唇却不愿退开炙热红唇,更妄论是推开怀中佳人。

夏初雪瞧见在众目睽睽下享用这个亲吻的南宫龙傲,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结束缠绵之吻,心想,这男人,变得有点意思了……

“夫人,将军命膳房送来安神汤,夫人趁热喝了吧。”青蓝走近主院寝轩内室,见夏初雪半躺在靠窗凉塌上,双手用力揉着疼痛不迭的太阳穴,羽扇般的长睫毛覆盖眼睑,形成两道浓黑阴影,看来她真是疲累极了,叹口气走近凉塌,动作轻柔的收起凉塌上的书籍:“夫人头疼的话,青蓝给你捏捏,喝了安神汤,或许能睡的安稳些。”

“青蓝?你怎么会在寝轩?”夏初雪听闻青蓝声音,陡然睁眼询问。

“回夫人,是将军谴青蓝前来寝轩伺候。”青蓝回答的简单明了,一如受伤前无异。

南宫龙傲?不是逐渐被她改变了吗?怎么会……他,到底想藉由她达到什么目的?一旦达到他的目的后,她的处境会如何?“青蓝,搁在桌上,我想我不需要借助安神汤入睡。”要是自己医术没问题,这碗安神汤可不简单,喝了能见到明天太阳才叫稀奇。

青蓝见夏初雪不愿接过手中瓷碗,苦笑着将碗搁在凉塌旁的矮桌上:“夫人早些安歇,青蓝告退。”说完,福一福身退出寝轩内室,还屋中一室清静。

青蓝顺从退出内室的恭敬模样,夏初雪明白这碗安神汤中剧毒,绝非南宫龙傲所下,虽与他无忧,却与他息息相关,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下意识转了转南宫龙傲套进中指的雄狮银戒,重新轻瞌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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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徘徊

“谁在外面徘徊?”是去而复返的青蓝?还是另有其人?

今夜心绪起伏难平的夏初雪,半躺在凉塌上的身影未移动,逸出口的言语却是肯定质问,回应她的,是窗外婆娑树影:“再不现身,休怪初雪唤来侍卫。”有人潜藏在一窗之隔的院中多时,不然怎么解释刚刚百年老树下一闪而过的黑影?

隐藏在主院落中多时,听闻夏初雪陡然间拉高嗓音的质问后,胆战现身,恭敬跪地参拜:“夫人莫喊,奴才来福给夫人请安。”

“来福?将军府下人?”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来人半夜三更鬼鬼祟祟藏匿于参天古树下,不得不防,夏初雪快速坐起,披上件素色中衣,走近窗棂。

名唤来福的将军府下人,未急着向夏初雪表明今夜前来寝轩的真正来意,恭敬朝窗棂边的她重重磕了一个响头,骇的夏初雪惊诧莫名道:“你……这是何意?”

“求求夫人,救救二少爷吧。”哀求声中,带着几许焦急、几许哀伤。

“无月?”求她救他?从何说起?

来福点一点头,郑重朝夏初雪再次磕上一个响头:“是,夫人,奴才求你快去救救二少爷。”

难道是被自己体内暗藏的剧毒所伤?还是此事另有乾坤?夏初雪扪心自问,自己能救那武功清冷如月的南宫无月?

“我命府中大夫马上赶去诊治无月……”话未完,即被打断。

“二少爷的命,只有夫人一人能救。”不是他这个奴才不要命了,可二少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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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可怕

只有她能救南宫无月?夏初雪紧蹙柳眉,心绪不禁百转千回。

“奴才给夫人磕头,求夫人即刻动身,若再拖延下去,怕是二少爷他……”来福欲言又止,令夏初雪浑身战栗起来,难道连尘俗无染的无月也会死?

主动靠近无月,是因其眼中觉得莫名熟悉的惆怅与苦涩?令她如此不舍与不忍?紧接着,夏初雪快速在下了一个决定……

夏初雪面色凝重,察觉身后没有任何尾随之人,站在一座幽静偏院门前:“晴轩。”喃喃念着书写在木质门楣上的名称,不知道为什么,见此院落名臣,竟让夏初雪紧张起来,强迫自己定下心神,深深口气,将右手举起想要轻叩门扉,却无意发现门扉处有一道稀疏的空隙未完全合上,恩?怎么连门都没关?

望一望身侧满面焦急神色的来福,见他也是一副不知情模样,夏初雪快速推开门,双腿迈入漆黑屋中之际,扑面而来一股浓烈到极致的酒气,随着双脚往屋中迈进,触碰到散落一旁许多空置酒壶,想来使人醉倒当场的浓烈酒气,就是从这里散发开去的。

堂堂将军府二少爷所居院落,只能用‘空荡’二字来形容,硕大屋中,除了一张床榻、一张桌案、两把椅子,再无其他物什,甚至屋中连个雅致隔间或屏风都没有,一个酒壶滚落声响,引起了努力看清屋中摆设的夏初雪注意,就着屋外月光循声望去,见到不远处地上跌坐着一个神情萧索的男子。

对她跟来福的进入,不予理睬,更未出声喝止,仅是径直垂着头,状似入定一般,长发凌乱披散,因为将头垂下,夏初雪看不出他是何种神情,也不清楚他这么不言不语、不动不移的倚着床榻边沿,仿似……惟有酒壶滚到在地后,琼浆溢出酒壶的汩汩响声,响彻屋中。

夏初雪压下心中疑虑,轻移莲步欺近那人跟前,颤抖着伸出柔荑,刚要触碰到他,探视他是否存有鼻息,陡然望见他快速睁开的猩红双眼,犹如刀锋‘割’着自己,天……好可怕的眼神,夏初雪不免心惊,快速缩回了伸出的柔荑,被惊退几步,望着他这双眼,说不任何话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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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圈套

一个利落翻身动作,叫夏初雪来不及反应之前,便将她略显凉意的娇躯推倒床榻之上……

“二少爷,快住手,住手啊……”不顾奴才的制止,压向夏初雪,将她挣扎不已的娇躯禁锢在自己怀中,不让她有机会闪躲分毫。

“啊……”夏初雪觉察到背脊处一阵刺痛传来。

“说,谁允许你进入这座院落的?”迷离的双眼,刺鼻的酒气,低沉的质问。

声音主人是南宫无月没错,夏初雪怎么都没想到分别几天光景,澄澈通透的无月竟变成这幅鬼样子了?“无月?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刚才挣扎中触碰到大掌,那里早已湿染一片,想来一直淌着鲜血……

“滚……别再进来。”没人明白他的痛楚,没办法随着时间流逝而消散,反而越来越浓烈,直到他再也无法承受为止。

“无月?你……别这样,快醒醒,我是初雪……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情不自禁伸出右掌,颤抖抚上他清隽五官,焦急呼喊眼神游离的南宫无月。

“谁?初雪?”仿佛想起什么愤怒翻身下了床榻,看也不看她一眼,径自喃喃自语:“你不是她……为什么要独留我一人?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他好孤独,好寂寞,只有将满腔的深情小心掩藏起来,才不会给在乎的人招来杀身之祸。

夏初雪抚平被他压皱的衣裙,深吸口气,用尽全身的力量,才将他的冷酷拒绝完全漠视:“看着我,我不是你口中的她,我是夏初雪,无月你这样,我不知道说什么才是对你最好的安慰,哎……别再折磨你自己。”

“等等。”南宫无月大声喝阻了夏初雪意欲退出内室的身影:“呵……我到要听听,你要怎么安慰我?你了解我吗?”不,她该是什么都不了解,不然,她不会任由自己陷入这失控的情形中,更不会只身前来他的院落,进入屋中,落入他天大的圈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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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诡异

面色苍白的南宫无月,快速弯下腰去捡起滚落脚边的酒壶,先是饮尽一大口烈酒,随后不顾身体因为疼痛而痉挛,居然将未喝完的烈酒尽数淋向那深入骨髓的伤口,任凭那酒液混合鲜血顺着五指滴落地上。

“天……无月,你疯了?住手。”用烈酒淋向伤口,该有多痛?眼见这一幕发生,夏初雪顾不了许多冲至他跟前,掏出一方素帕,赶忙对他的伤口进行简单包扎,泪,扑簌簌的滑落:“你怎么可以这般吓我?”就算再坚强,她也只是个女子啊。

望着夏初雪滚滚而过的泪水,南宫无月眨了眨眼,低沉着嗓音唤道:“初雪。”眼见夏初雪被先前行为吓得不轻,南宫无月伸出大掌,以指腹轻柔的为她拭去腮边的泪。

指尖接触到夏初雪晶莹泪水后,奇异事情发生了,原本痛楚不堪的伤口,逐渐退了疼痛,身体的四肢百骸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让他倍感轻松起来,南宫无月不敢置信望着眼前的夏初雪许久。

“怎么了?”用手在南宫无月眼前摇晃。

捉住夏初雪晃动的纤掌,对她绽出一个安心笑颜,出声训斥贴身奴才:“大胆,是你擅作主张去唤初雪的?”

“是,奴才该死,请二少爷责罚。”一下跪倒地上,恭敬的向南宫无月讨罚。

不怒而威的南宫无月,是夏初雪不曾见过的,看来眼前的男子,同样有着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无月,不怪来福,我担心你的安危,这才主动前来探望。”夏初雪将一切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初雪……”

“蠢人才会折磨自己,存活于世都有不欲人知的秘密与仇恨,只是这一切无需宣扬。”

悄然折回寝轩,南宫龙傲依旧未归,夏初雪重重呼出一口热息,跌坐在窗边凉塌之上,心绪未平,呆愣望着窗外月色,一股烧焦的味道陡然窜入鼻息,令她警觉起身探查,原先空无一人的窗边直直站立一名带着鬼脸面具之人,发出刺耳的诡异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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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胡闹

“站住。”夏初雪轻盈跃出窗棂意欲追上鬼面人,不料刚跃出窗外,一棵燃烧着得大树迎面倒来,夏初雪灵活闪开大树,随即重回屋中取来一床蚕丝锦被快速覆盖与大树枝干,用力一扯,大火瞬间扑灭。

“夫人,发生什么事?”听闻夏初雪惊叫声赶来的青蓝,见到地上那棵烧焦的大树,沉稳问道。

摇摇头,明知青蓝不会相信,但此刻夏初雪不愿多做解释,希望青蓝尽快退下后,她好追上那鬼面人。

“夫人小心,青蓝告退。”向一直望向窗外的夏初雪福身,识趣的躬身退出寝轩内室。

纤掌一拍窗台,飞身跃出戒备森严的寝轩主院落,去到屋顶之上,却不见那鬼面人的任何踪迹,夏初雪低咒一声:“该死。”停下脚步喘气,孰不知就在她放松之际,鬼脸面具人忽的自夏初雪身后另一进院落屋脊上冒出,惊出她一身冷汗。

“到底是何方神圣,在这安北将军府中装神弄鬼?”

“傻徒儿,还是一样不经逗,为师扮成这样吓到你了?”来人除掉面上那张鬼脸面具。

夏初雪惊魂未定,忙挺直背脊:“师傅?你还在将军府中?刚才那棵着火大树是你砍倒的?”

“恩?着火大树?”来人敛起面上看戏神情,不明所以。

“如果师傅是鬼面人,何必背后使坏,要杀徒儿岂不是易如反掌?不用烧死我这么麻烦。”气愤到极点的夏初雪,再也控制不住怒意的叫嚷出声。

“是吗?你这样看为师?即是为师要烧死你,你怎么还没死?”手中纸扇合上,戏谑调侃。

“师傅……你居然这般胡闹。”

“胡闹之事为师最愿意干,不过见你这么不懂尊师之道,为师倒要问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为师火烧大树?”来人依旧笑着询问。

“证据就在师傅手中,这方鬼脸面具,就是先前站立窗前与我对视之人所有。”纤指指着他手中那个不曾丢开的鬼脸面具,夏初雪镇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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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赏月

“这个?呵呵……为师自另外一座院落的屋脊捡到,见你呆愣直立,想吓你一跳。”重新戴起鬼脸面具,摇头晃脑的欺近夏初雪面前。

夏初雪闻言察觉不对劲,照理说,如果师傅放火烧大树,何故又出现在她面前自曝自己的恶行?但他的行为也甚是怪异,三更半夜,他一个人在陌生府邸屋脊溜达?

“那师傅有没有看见可疑的人跃上屋脊?”夏初雪疑惑问着。

“有。”戴着鬼脸面具,在黑暗中看起来非常恐怖,但他好像引以为乐。

“谁?”

“就在你的身后。”话毕,往她身后一指。

“我听见初雪叫声,过来瞧瞧。”嗓音邪肆魅惑,一袭艳红衣袍敞开大半,黑亮长发不愿束起飞泻而下,较之女子更为艳丽的容颜,世间除了紫夜,再无旁人。

夏初雪想到他白天的无情猎杀,内心衍生一股希翼与之合作的激动错觉,不必抬眼也知道紫夜此刻正直直望向自己,努努红唇:“该死的师傅,居然丢下我不管。”看戏之人离开,是否好戏早已落幕?

“初雪,坐到我身边,你瞧,今夜的月色很美。”紫夜仰头,望着夜空那轮明月赞叹。

“恩?”

“要我抱你过来赏月吗?”紫夜调整姿势,将身体平躺在屋脊瓦片上,侧过脸来慵懒出声,这般撩人姿态,叫夏初雪不禁傻眼。

只见他露出修长四肢和艳丽得令人窒息的五官,没有噘唇,不用勾嘴,仅是面无表情地瞪着前方,一双漆黑如乌木般的媚眸将诱惑的讯息发挥到极致,因为,所有的一切,只需一双会说话的凤眼……

“看来初雪喜欢我这张脸?”

“咳……我自己过去。”夏初雪并未隐藏她会武功这一事实,运用轻功纵身一跃,来到紫夜身侧坐下。

“因为我杀人,所以你怕我?”视线直直停驻在夏初雪身上,忽然开口。

“紫夜不是告诉初雪杀人比斗兽多了份乐趣?既然是乐趣,初雪又有何惧?”

紫夜斜睨她一眼,慵懒伸出大掌,覆上她心口:“是么?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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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势在必行

夏初雪只觉一阵心跳加速,忙推开他大掌:“我又何必骗你?只是……”话还没说完,一个重心不稳往一旁倒去。

紫夜及时将快掉下屋脊的夏初雪搂进了怀里:“你想摔死自己吗?”

靠在紫夜太过炙热的怀中,夏初雪有种说不出的暖意,只是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紫夜,没事了,放开我。”

紫夜伸手抚了抚她稍嫌滚烫的脸颊:“初雪是这世上除了娘跟哥外,最与我气味相投的女子,要是早些认识初雪,情形是不是可以不一样?”说着,紫夜居然低下了头,吻上夏初雪退避不及的唇。

一阵晕眩令夏初雪失去力气一般,靠在紫夜半敞的胸前,紫夜的吻,太过炙热与霸道,使出全身力道,也推拒不开的夏初雪不自觉紧抓住他的衣袖。

“认识初雪之前,我都不知道女人能教人如此**。”紫夜望着她媚笑。

“你……你说这话,好像我是你喜欢的女人似的。”

“你说呢?”单手支着头望向她,笑得好不邪肆。

夏初雪气得涨红了脸,刚才的暖意荡然无存,猛地站起身,生气的说:“还望紫夜你自重,初雪早已嫁入安北将军府,成为南宫龙傲的妻子。”

“那又怎么样?还是初雪认为我争不过南宫龙傲?”紫夜表情有些淡漠的回答,叫夏初雪听得格外错愕。

“不是争不过,至始至终你就没得争。”随即,夏初雪不愿逗留屋脊的飞身而下,心中对南宫龙傲的势在必得坚信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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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残酷

书房外响起吵闹声,打破这一室静谧。

“谁在外面吵闹?”南宫龙傲敛起暴虐神情,冷淡出声询问。

“将军……妾身朝露。”侧夫人朝露喜形于色,眼见府邸侍卫依旧阻拦,急得泼辣推搡起他们,双脚不停往书房欺近。

“侧夫人请回,属下们不能放行。”院落巡逻侍卫们面露难色,将军不下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入书房。

“本夫人只想见将军一面,你们都给我闪开。”朝露竟整个身子使力挤着侍卫们。

“可是……”

“让她进来。”南宫龙傲甫吩咐完,抬眼就见到一张妆容被挤花的女子进入书房,听着朝露规律吐纳气息声,手中护着的羹汤未洒出瓷碗半滴,一个柔弱女子内力如此浑厚,此人身手必定不凡,南宫龙傲冷静端望朝露,剑眉轻佻:“朝露,你这是?”

“朝露想念将军,所以前来叨扰,将军莫怪。”嘴上虽说得委屈纤弱,只是一双过分犀利的凤目自见到南宫龙傲左掌下稍稍显露出端倪的碧落玉佩,视线就不曾移开分毫。

察觉朝露的视线投注,南宫龙傲诡异一笑,故意将左掌下烙印着天凤图腾的碧绿玉佩再探出一些,好叫她看的更为仔细:“怎么?朝露认为玉佩比本将这个夫君还有看头?”薄唇轻掀,逸出喉间的是戏谑朗笑。

朝露眼眶滑出几颗晶莹泪珠来,摇头娇嗔哽咽,一路以身体护住的瓷碗递到南宫龙傲跟前:“妾身失态,这是妾身炖了一晚上的滋补羹汤,请将军品尝。”

闻着羹汤内散发出的甜腻香气,南宫龙傲大掌利落接过,将瓷碗凑近唇边,喝上一大口,在朝露还未反应过来之前,重重按住她左右摆动的颔首,将口中羹汤一股脑渡到她口中,朝露的挣扎,南宫龙傲看在眼里,唇角笑容残酷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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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下毒

“咳,咳咳……将军?”朝露涨红了整张俏脸,伸手忙拭去嘴角溢出的羹汤残渍,慌忙间推拒着南宫龙傲手中的瓷碗。

“朝露这是嫌弃本将?”

朝露急切摇头,分不清是惊惧还是无奈的纤掌推拒着瓷碗:“不是的,妾身只是,只是……”

“既然这样,那本将……”边说边意欲一饮而尽瓷碗中所剩羹汤,可惜一枚夹带着凌厉劲风的银针穿过窗纸,‘叮’一声击碎瓷碗,任由黑色羹汤顺着南宫龙傲莹白衣袖蜿蜒而下。

“将军救我,妾身好怕。”朝露柔若无骨的身子偎进南宫龙傲怀中,企图寻求庇护。

“罢了,想来本将是没口福了,朝露想必乏了,先回去吧。”未等朝露继续下一步撒娇出声,南宫龙傲沉声下令。

“将军……”

“退下。”今晚他是疲于应付目的不纯的朝露了。

“妾身告退。”福一福身,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着退出书房,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见朝露退出书房,南宫龙傲将击碎瓷碗的银针自衣袖中抽出端看,只见银针通体发黑,针身还夹杂着淡淡甜腻气息……

*****

“妹妹有要事望姐姐做主。”

五位侧夫人之一的云烟清早前来所为何事?夏初雪拢紧素色单衣,顺了顺披泻而下的黑亮长青丝,落座在不远处椅凳上:“妹妹有事?”

精心描画的眼眸闪闪生辉,衬托的云烟很是多情,黑亮青丝绾成时下皇城最流行的飞云髻,发上更细心的插上一朵仿佛犹自粘带着晶莹露水的淡粉花蕊,随着她步伐迈进,带动满室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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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侧夫人

修长颈项上佩戴着一条以蓝宝石为坠的项链,香肩更是在敞开的衣襟下若影若现,雪肌更是有着说不出的白皙无暇,当真是一位人间少有的绝色美人。

夏初雪较之这样盛装打扮下的云烟侧夫人,清秀如一位小家碧玉,美得很是晶莹剔透,原想给新夫人‘下马威’的云烟侧夫人,没想到,仅是略施薄粉的夏初雪,居然还是可以美的如此纯净无暇,心中不禁暗咒一声‘该死’。

早已精心打点过的娇容堆满了笑,朝端坐于椅凳饮茶的夏初雪恭敬福一福身:“云烟给姐姐请安。”

“妹妹这是何意?请起。”

“妹妹不懂事前来打姐姐休息,还望姐姐莫怪。”云烟侧夫人毫不掩饰此次前来目的,夏初雪仅是威严一笑。

料想云烟当初凭着自己的才艺绝技进入安北将军府,说到底云烟的才艺,另外四名四夫人也都会上那么两手,早已没有新意,想要时刻得到南宫龙傲注意,的确要花些心思。

“哦?既是要事,妹妹何不开门见山直说。”

“姐姐请看,这是妹妹在膳房药炉上去下的瓷碗,请姐姐过目。”云烟瞬间泛红,仿似受了天大委屈跟惊吓一般,自袖中掏出一只以白绸包裹严实的瓷碗,恭敬递到夏初雪面前。

接过那只飘满浓烈药味的瓷碗,仔细端详,随后凑近鼻下闻上一闻,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香气窜入鼻息,令夏初雪不禁皱眉:“这是……”

“这是云烟从膳房得来,经证实瓷碗为朝露侧夫人所有。”云烟到不隐瞒,回答的很是肯定。

“朝露?她病了?”

“姐姐医术高明,难道,难道就看不出这碗……”见夏初雪并没有深究的意思,云烟侧夫人急切出声。

“既然妹妹早就明白这碗不对劲,何必多此一举拿给我瞧?交给南宫龙傲不是更好?”夏初雪说的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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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左右

“姐姐,妹妹一直认为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姐姐说是不是这个理?近日将军有意疏远几名妹妹,妹妹是怕……”

恩?这个道理不是夏初雪不懂,只是她的朋友永远不会是将军府中任何一人。

“云烟想一直留在将军府?”猛地打断了云烟话语:“这件事跟我无关,无论你们哪个最终留来,都与夏初雪毫无关系。”

“那姐姐的意思是日后不会干涉妹妹?”练就一身察言观色本事的云烟侧夫人,怎么会听不出夏初雪嘲弄话语?

“那这只瓷碗得留下。”

*******

安北将军府,书房:

“杨大人,王大人,两位朝中重臣联袂前来梨园关,南宫龙傲有失远迎,真是失礼。”南宫龙傲客气寒暄,眉宇间波澜不惊,示意杨、王两位大人落座。

“大将军千万别这么说,是我们事先没招呼一声擅自登门造访,实在是近日朝堂极不平静,为此我们特来叨扰大将军。”官拜太傅的杨大人打着官腔。

“南宫龙傲久在边关,不知朝中发生何事,还望两位大人指点一二。”

“大将军忠心耿耿替新皇镇守边关三年,手握天下兵权,我们岂敢指点大将军,只不过……”扬、王两位大人觉察到南宫龙傲的沉稳内敛,心中盘算怎么与他说明来意,既不得罪他,又不令他起疑,以免日后栽在他手中,连个全尸都无法保全。

“两位大人有话不妨直说。”一贯的淡漠口吻,傲视天下的做派,南宫龙傲深知两人此行绝不简单,怕是有更大圈套等着他,只是他要不要进他们的圈套,谁也无法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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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请求

“咳咳,这个……我们两人前来梨园关是想请求大将军一件事,不知大将军可否答应?”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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