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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真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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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便只能求到殿下头上了。”
  “王爷书房的东西?”唐茶问道。
  “是的,并不是什么机密之物,而是王爷墙上的一幅仕女图。我早就想弄来了,可惜平日王爷看的紧,如今他有家不能回,这才让我寻到了机会。”荣亲王妃笑道。
  唐茶看她谈吐自如,隐隐还有些说笑的意味在里面,不禁对荣亲王妃刮目相看,这位也是奇女子,配皇伯父着实是可惜了。
  此事并不难,唐茶也想看看那让荣亲王如此宝贝的画卷中有无猫腻,便让青花带着些宫女一起去了。
  不一会儿,卷轴便拿到手了。
  荣亲王妃见了卷轴,也并不问唐茶讨要,只静静的坐着喝茶。唐茶见了,有些羞涩的笑了笑,便命人打开了,仔细一看,果然是一副仕女图,画画之人用笔并不纯熟,想来并不是专门的画师。
  可画画之人对画中女子,可谓是勾勒的栩栩如生,眉头眼角,衣饰鞋袜无不精细异常,让人一看就知他对画中女子的用情之深。
  唐茶看了看落款,乃是“天地赠静儿,嬉春图。”
  “这是皇伯父画的?画中之人名为静儿,难道是已去了的曾贵妃?”
  荣亲王妃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唐茶里里外外看了遍,并未发现此画的不妥之处。她怕自己有所遗漏,还是不甚放心,便唤来对暗号之类颇有研究的手下宫女细查了一番,这才确定,这就是一副普通的画。
  接过唐茶手中的画卷,荣亲王妃慢慢的看了起来,看的是非常仔细,像是要记在自己脑海中一般,唐茶在一旁看着,只觉得有些不自在。
  荣亲王妃因这曾贵妃多年来像是透明的一般,如今看了这画像,不知她心中作何感想了。
  “果真是位标致的美人啊。”荣亲王妃轻叹道:“不枉王爷这么多年,日日三餐都要陪着你用了。”说完,便拿着画卷,起身到了绣花画架的旁边,从针线筐中拿出一把小小的剪刀,对着画便剪了下去。
  她神色肃穆,像是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一般,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点一点的把那张画像细细的剪成了极小的碎片。然后取过一个缝好的香囊,把这碎片装了进去,抬头看到唐茶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便笑道:“这可是王爷的宝贝呢。”
  “王爷犯下滔天大罪,定是逃不过的,日后我们夫妻在大牢里相见,他定是会问起这幅画的。我这做妻子的,怎能不体恤丈夫呢,这剪碎了,才方便随身带着,到时拿给王爷看看,也解他的相思之苦。”
  唐茶微微一笑,心中却是觉得,荣亲王要是这次不谋反,日后怕也是要栽到王妃的手中的。要是王妃生下了嫡子,那第一件事,怕就是要干掉王爷了。
  对着一个死去的情敌,偏偏丈夫还对那人念念不忘,这十几年每日都陪着那死人的画像吃饭,而正妻却不能发作,这情况,是个正常人都会忍成了变态了,唐茶自问要是自己,肯定早上去捅荣亲王几刀子了。
  荣亲王妃见事情都办好了,这才跟唐茶报了几个名字,并解释道:“王爷来往之人很多,但这几位确实颇为不同寻常。他们经常差不多深夜时分来访,待个一两个时辰,便告辞了。”
  “皇伯母是如何得知的呢?”唐茶问道。
  “其实王爷虽管的严,但毕竟都是在王府中,中间有没有隔着高墙守着士兵,总有些知道消息的途径。”荣亲王妃解释道。
  “王爷有个习惯,当有事相谈的时候,总喜欢一边跟人喝一杯,吃些下酒菜,一边谈事情。大半夜的,厨房开火做膳食,这些事情侍女们都会向我禀报的,再加上前去伺候上菜的侍女总会听到一言两句,这么多年下来,我也知道了这些人的身份了。”
  “还有逢年过节的年礼,礼单都是在我的手中,这一看,谁远谁近,便是一目了然了。”
  “还有王爷无事,便爱往城外的庄子跑,这一应的行礼用具,伺候的下人都是我安排的,倒时随口问一句王爷去了哪里,还有谁会特地瞒我不成?往日我只当他是贪图新鲜,养了些戏子之类的在庄子里逗趣,如今事发,仔细想想,其中颇有蹊跷之处。”
  荣亲王妃便把那些庄子的名字和位置都细细的写了下来,交给了唐茶。
  唐茶看荣亲王妃如今的模样,实在不知说些什么好,想到这屋里屋外的都是人,怕是要看着她,免得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去,便出口宽慰道:“皇伯母莫要心焦,父皇最是圣明不过的,若您与此事真的毫无联系,他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处置于您的。”
  荣亲王妃闻言只淡淡的一笑,说道:“谢谢殿下吉言了,您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傻事的。不看到王爷最后的下场,我怎么会先他一步离去呢。”
  “我所知的一切都已经如数告知殿下了,此地毕竟是犯官府邸,公主身份尊贵不易久待,还是请早些回去吧,免得皇后娘娘担心。”
  唐茶见荣亲王妃下了逐客令,便识相的告辞出来了,只是她心里觉得堵得慌。
  好好的一位女子,只因遇人不淑,硬生生的忍了十几年,心中苦楚谁人能知?旁的不知道的人,怕还要赞一声王妃好运道,能嫁给王爷呢!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归来

  
  回到蓬莱宫中,唐茶便把从荣亲王妃那探听到的,关于荣亲王的事情都一一给徐皇后说了。
  徐皇后是真没想到唐茶竟然从荣亲王妃口中打探出了消息,顿时笑道:“我儿是越来越能干了。”
  唐茶想起荣亲王妃心中还是觉得有些郁郁。
  “母后,我看皇伯母也怪可怜的。”唐茶想了想,还是把荣亲王妃剪画像的事情跟徐皇后说了说。
  顺便感叹道:“去了的曾贵妃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让皇伯父念念不忘直到如今。他既然这么喜欢曾贵妃,当时怎么不请皇爷爷赐婚与他?”还有让父皇这么多年都没忘记给她报仇,当然这句是她心中暗想的,说出来,便是给母后添堵了。
  徐皇后冷笑道:“喜欢是喜欢,更多的怕是后悔吧。先太后喜欢曾贵妃,喜欢的不得了,觉得她是无处不好。先太后性子你想必也略知一二了,她看好的人当然要配给她的亲生儿子才更好。”
  “不过当时曾贵妃与荣亲王毕竟是青梅竹马,宫里有些传言,再加上她与你父皇年纪相差颇多,先太后也不愿勉强曾贵妃,这是结亲家,又不是结仇。”
  “先太后便先去问了曾贵妃愿不愿意,若是她真的与荣亲王两情相悦,先太后也不打算拆散一对有情人。曾贵妃见先太后问她,不便直接拒绝,只说让先太后去问问荣亲王,说都听荣亲王的!”
  “先太后一看曾贵妃这样说,就知道她与陛下这事就不能成了,本打算要是荣亲王认了,便顺道让先皇赐婚好了,也算是成全了他们。”
  “你知你情深似海的皇伯父当时是如何回答的吗?”徐贵妃面上的嘲讽之意忍都忍不住,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他说,母后乃是静儿长辈,婚姻大事,全由母后做主!儿臣不敢妄发议论。”
  “这,这,皇伯父也太没用了吧!”唐茶惊叹道:“他明明就喜欢曾贵妃,皇奶奶也只是问他一句,他直接说自己喜欢不就完了吗?要是直说他钟情曾贵妃,皇奶奶虽然不是他的生母,也肯定不会强迫曾贵妃嫁给父皇的!”
  “他这是想显示自己孝顺,顺便给先太后表表忠心!”徐皇后解释道:“先太后一看,哎呦,老大这么窝囊,曾贵妃就算不嫁给你父皇也不能嫁给她啊!于是便把荣亲王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曾贵妃听,后来曾贵妃哭了好几天,最终还是嫁给你父皇了。”
  唐茶摇头叹息,皇伯父真是奇人,有胆子造反,当年怎么连自己钟情的女子都没胆子开口争上那么一句呢?现在还怪到了父皇头上,想出那等龌蹉的法子,想用在她们姐妹身上,啧啧啧,真是让人不齿。
  唐茶心中觉得有点恶心,便不再谈论荣亲王之事,问起了其他的事情:“母后,那日我听你说何院判研制出了解药,那三妹妹,可是有救了?”
  徐皇后听到唐茶的问话,脸色一阵古怪,像是不知怎么开口一般,她叹了口气,说道:“救?人若是不想让别人救,任你是仙丹妙药都救不回来的!”
  “什么?难道三妹妹不愿服解药?这是为何?”唐茶是真的惊讶了,不吃解药你就要死啊!怎么这么想不开?
  “她怕那是打胎的药!她现在满脑子的孩子,只盼望着把孩子生下来,那姓周的便会回来带走他们母子两!别人说什么她都听不进的!”徐皇后简直对唐田没法了,好说歹说,她就是一副“你们都是骗我的!”模样。
  “她不信周若岩给她下药了?”唐茶问道。
  “岂止是不信,她简直是对那姓周的死心塌地的!说了姓周的只是利用她,她就抱着肚子哭,一边哭一边说,那姓周的不来看她,肯定是被我们暗地里害了!简直是不可理喻!”徐皇后要不是怕皇帝回来后事情不好收场,早就直接灌药了!
  “何院判没跟她说她自己身体的情况吗?”
  “说了,怎么没说?她就是不信!她不止是药了,连同入口的吃食,都要用银针验过才肯吃!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现在她谁都不信,只等你父皇回来给她做主!”徐皇后冷声说道:“说的好像是谁愿意搭理她一样,不识好人心!她愿意等陛下回来,就让她等吧!”
  徐皇后对这事是烦死了,这事还要瞒的仔细,万万不能传了出去,否则唐茶唐诗日后都不用嫁人了!
  “她还敢等父皇回来?不怕父皇回来抽死她?”唐茶觉得唐田的脑子自从认识了周若岩后,便往一个诡异的地方发展了,这莫非又是被下了什么降低智商的药?
  徐皇后心烦,自从陛下出征后,诸事不顺,她让唐茶自己去玩了,这边则把自己得来得消息递了出去,收到消息得大臣,正是皇帝陛下留下来的暗棋,跟唐茶料想的一样,张云闲只是副手,这位才是真正负责的人。
  这位大臣一看,又拿来张云闲整理出的资料,两相对比,果然是名单上有数的,不禁私下感叹徐皇后的手段了得,教出了大公主这般人物,往荣亲王府走了一趟,便得了确实得消息。
  他便唤来了张云闲,给告诉了他这几个庄子的事情。
  张云闲此时肚子里正憋了一肚子的气!每日干劲十足,几乎每日只小睡那么一会儿,便开始追查叛党的消息,简直是一人能顶十个人!
  那日他跟着唐茶去了大感恩寺,看到她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上去,心中颇多感触。除了心疼外,对唐茶也多了一番的敬重,如此女子,娇柔却坚强,怎能不让人心生爱怜?
  于是他受到唐茶的激励,连夜出城去追查叛党了。
  第二日荣亲王便带兵进宫了,张云闲得知这消息时,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啊!如此关键的时刻,他竟然在城外,不能在宫中为殿下抵挡叛贼!真是让人想撞墙!
  特别是后来听说,唐茶殿下请来陆老将军,先行埋伏在蓬莱宫,后来把叛军一网打尽的时候,张云闲又想撞墙了!
  啊啊啊,好想跟殿下一起并肩奋战啊,就算不行,远远看着殿下谈笑间歼灭反贼的风姿啊!他完全把出力的是陆老将军这件事有意的忽略了!
  此时听上司说,这名单还是唐茶殿下弄来的,张云闲的顿时更加干劲十足了!调集人马,亲自上阵,连夜一口气挑了五座庄子,直让暗棋大臣感叹后生可畏啊!
  更加让人惊喜的是,张云闲从其中一座庄子里意外的发现了一座暗室,里面竟然藏着其他反贼平日的栖身训练之所,还有他们相互间的联系方式!
  暗棋大臣看到此名单,不由的抚须大笑道:“哈哈,得此名单,终不愧对于陛下的嘱托了!云闲,此次你立下了大功啊!”
  长安城中也是一片的喜气洋洋,陛下即将凯旋而归的消息已经派人张贴了告示,除却个别阴暗的角落,旁的人,不论是高门富贵人家,还是普通的贩夫走卒人家,无不欢喜鼓舞!
  半个月后,城门打开,百姓自发夹道欢迎,皇帝陛下带着浩浩荡荡的胜利之军,后面挂着一长串的战利品以及俘虏,凯旋而归!
  百姓看到大庆军士个个兵强马壮,后面的战利品堆积如山,再加上那被绑住手脚的异族俘虏,顿时呼声震天。街上,旁边的楼阁上,无数大姑娘小媳妇,争相恐后的往兵士身上扔着花朵手绢!
  一时间花落如雨,连绵不绝,不少单身的将士在不久后都娶到了老婆。
  皇帝陛下则是直接回到了宫中。
  先是与几位大臣交换了下情报,听了听他不在时发生的事情,又说了说战况,最后,众人合计了下,未免夜长梦多,第二日便公布了荣亲王企图谋反的消息。
  这消息一出,顿时百姓哗然了,虽然荣亲王平日名声不错,但万万不能跟皇帝陛下在他们心中的地位相比,谋反乃是大罪,一时间,荣亲王的府邸外被烂瓜烂叶包围了,要不是守在外面的侍卫们,怕早有按耐不住的人冲进去打砸一番的!
  荣亲王妃在院子里,听到外面传来的喧哗之声,还有隐隐不雅的骂人之语,她却是开心的笑了,自言自语道:“王爷,您看,这就是您的贤名,果然是受百姓的拥护呢!”
  皇帝陛下商议完了政事,便迫不及待的奔向了蓬莱宫。
  他一进门,便看到一家四口正齐齐的看着他,顿时心中一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有一个肉团直接的扑入了他的怀中,带着哭音说道:“父皇,昊儿好想你啊!”皇帝陛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朕也想你!”
  他抬头,看到徐皇后抱着唐瓜瓜,正定定的看着自己,那眼中的柔情让他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又看到旁边站着的唐茶,平日古灵精怪的唐茶,此时也激动的红了眼眶。
  皇帝陛下看着他们,语气坚定的说道:“朕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伤在哪里

  
  一家人围坐一团,思念担心的话语说了老半天,这才相视一笑,放下心来。
  皇帝陛下从徐皇后的怀中接过了瓜瓜,左右打量一番,见这小子月余不见,又长胖了许多,白白嫩嫩的,一双眼睛亮晶晶极有精神!
  瓜瓜见皇帝陛下伸出手逗他,便用自己粉嫩的小手抓住了皇帝的手指,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露出了还没长牙的粉色牙床。
  “瓜瓜越来越可爱了,跟朕小时候长的是一模一样啊!”皇帝陛下看小儿子,越看越喜欢,旁边的唐昊轻声道:“小瓜明明就是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啊!”
  众人又闲话家长了一番,皇帝陛下一边逗弄着瓜瓜,一边详细的询问了荣亲王带兵进宫的具体情况,徐皇后跟唐茶两人相互补充的说了一遍,说完话,唐茶有些担心的问道:“父皇,我会不会扰乱了你原本的计划?”
  皇帝摇摇头,说道:“不会,哪里有能完全安排的妥当,不出一丝儿错的事情,这种突然的情况,要是他们处理不好,也白拿了朝廷的俸禄了。而且你还帮他们分担了主要的兵力,不错,不错,不愧是朕的女儿。”
  唐茶见皇帝并未放在心上,便也松了口气道:“前几日我去了荣亲王府,从王妃那里得来了些消息,都是有用的,皇伯父手下的叛军据点,听说都被踏平了好几个了。”
  “朕知道,他们这次做的不错,比我之前预想的好许多。十二个据点,已经被他们铲平了九个了,效率还算不错。”
  “难道父皇你早就知道皇伯父把人手藏在哪里?”明明就是才回宫,却对外面的形式清楚无比,唐茶暗想,这莫不是父皇其实早就摸清楚了情况?那为何还让手下的人各奔西跑四处搜寻呢?
  “茶儿是越来越聪明了,朕是早就知道大哥把藏兵的事情。他的那些据点朕在出征前都查清楚了。”皇帝陛下笑道:“朕要是直接让他们铲除了这些反贼,那朕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们岂不是太闲了?干脆就让他们自己去查好了,也能锻炼一下嘛,哈哈哈。”
  唐茶笑道:“父皇说的是。”她心知父皇想锻炼的人便是张云闲,他年纪轻,性子稳,父皇怕是想磨他一磨,日后必定有所重用。
  唐茶又看了唐昊一眼,心想,这张云闲又是昊儿的老师,等到父皇退位,昊儿登基以后,又可以接着为新皇效力!父皇真是好打算!
  徐皇后更关心的则是皇帝亲征的情况,她问道:“陛下,为何前些日子前线的消息一概传不回来?还有人说,您是被五国反贼一起围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帝陛下拍了拍徐皇后的手,示意她安心,这才解释道:“大哥的人一跟那些倭贼接触,朕便知道了,便把原先准备督战的地方改成了陷阱,朕的空仪仗进去,朕本人则是在外面,待到那些海贼收到消息,大批人马来攻打的时候,嘿嘿,却发现里面是个空城。”
  “朕联合周围州县的官兵,一起来了个关门打狗,那些海贼被围在空城中,又是冬日,城里的粮食早就被偷偷的运了出来,这缺衣少食之下,抵抗了没几日便不行了。我们这边的人手则以逸待劳,没有多大的损伤便俘虏了他们,如今带回长安城的是一小部分俘虏,大部分则被旁边的刺史要了去,他们那边盛产煤矿正好缺些奴隶去挖煤呢。”
  “哇,父皇好厉害!”唐昊听的是眼睛一眨不眨,他已经开始学习兵书,懂得些粗浅的用兵谋略之道,可这实打实的战场上的计谋还是第一次见,他略有所思的说道:“怪不得夫子说,一将无能累死千军呢!有父皇这么英明的将领,可胜百万雄兵!”
  哎呦,皇帝陛下听了儿子的马屁,这是嘴巴笑的都合不拢了,他点点头,颇为自恋的说道:“昊儿说的极是!”
  唐茶想了想,有些不解的问道:“父皇,你们打了胜仗,这是好事,可为何消息并未送到长安城中呢?大庆历法亲王不得离开长安城,皇伯父的势力去给海贼传个消息还行,要大规模的瞒住父皇您获胜的消息,怕是有力无心吧。”
  皇帝点点头,说:“茶儿说的不错,那你猜猜,为何父皇得胜后,还没有消息传入城中呢?”
  唐茶左右看了看皇帝陛下,突然笑道:“要么是父皇您下令瞒住的,要么是周围拥兵的刺史叛乱瞒住的,如今看父皇如此神态自若的模样,那必定是父皇您下令不让消息传出去的。”
  “好!好!好!”皇帝赞道:“那茶儿再猜猜,朕为何要瞒着消息?”
  唐茶起身踱步,转了几圈,突然眼睛一亮,问道:“父皇,这次的俘虏,可都是青壮年?”
  “正是。”
  “人数极多?”
  “正是。”
  “那茶儿大胆猜想,父皇看围城之战中俘虏了这么多的青壮海贼,人数极多,那几个岛国本就人少地稀的,怕是他们几个国家大多数的青壮年都出动了!”
  “父皇雄才大略,如此好的机会怎能错过?瞒住消息,不让人走漏了,这才好到派出大军上岛,挨个的剿灭人家!”
  唐昊听的都呆了:“父皇,您把他们几个国家都一锅端了啊?”
  “正是如此!朕当时一看,好嘛,这么多青壮都被朕抓了,他们几个岛国总共才有多少人,这么好的机会,朕便干脆永绝后患,挨个的把他们全都灭了!”皇帝陛下霸气十足的说道,言语间显得快意极了!
  “夫君真是好气魄!”徐皇后听了,也不由心驰神往,平定叛军,开疆辟土,这才是帝王本色!
  “恭喜父皇!”唐茶笑的极为开心:“明日皇榜一出,父皇威望再无人能及,就是史书上,父皇也是名垂青史的千古之帝!”
  老婆孩子的连环夸奖让皇帝陛下整个人都飘飘然了,他气魄十足的说道:“朕身为天子,不让大庆子民受苦,不让你们受苦,都是应该的!”
  唐茶见徐皇后似是有许多话想跟皇帝陛下讲,便带着唐昊先回去了,临走时顺便把唐瓜瓜捞在了自己怀里,笑道:“今儿就由我来照看瓜瓜一晚吧,父皇母后好生歇息,就别让这小不点捣乱了。”
  徐皇后不放心的说道:“你还是个半大孩子,怎么会照顾起瓜瓜来?他半夜定是要起来闹一闹,喝次奶才肯睡的,到时候闹的你也睡不好!”
  “这有什么打紧的,又不是我一人照顾,瓜瓜的奶娘贴身伺候的宫女都跟我一起回长乐宫去,晚上我看着,她们再轮流看看,母后还是不放心,我便让青花青杏她们轮着来,就一晚上,不碍事的。”说完,便抱着唐瓜瓜跑远了。
  徐皇后无法,只得让唐瓜瓜贴身伺候的宫人一起去到长乐宫,这才回来跟皇帝陛说道:“孩子大了啊,是越来越有自己的主意了,不再事事都听我的了。”
  “这不好吗?咱们为人父母不能一辈子都把他们护在羽翼下,早点有自己的主意,总比唯唯诺诺的好,行了,别担心了,茶儿是心里有数的,她王爷都能绊倒一个,照看个奶娃娃难道还办不好了吗?”皇帝陛下见儿子女儿都走远了,这一把搂住了徐皇后,轻声说道。
  徐皇后瞪他了一眼,夫妻两手拉手的进到内殿,相互说些悄悄话去了。
  这边唐茶领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长乐宫,青杏一看唐茶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的,连忙去整理屋子,把唐茶屋子里的尖的东西都收了起来,熏香什么的也换下了,又寻了些柔软的被褥细细铺好,这才把唐瓜瓜放到了床榻上。
  唐茶趴在床上逗弄着唐瓜瓜玩,唐瓜瓜到底年纪小,不一会儿便哈切连连,睡眼朦胧了,唐瓜瓜的乳母一见,告了声罪,急忙的开始给他喂奶,免得他睡一会饿了哭闹。
  旁边看热闹的丁嬷嬷看唐瓜瓜一边喝奶一边打瞌睡,不由轻声笑道:“殿下,这孩子啊,是个有福的。”
  “哦?这又是为何?”
  “你看他,第一次来长乐宫,却不哭不闹的,该喝奶的时候喝奶,该睡觉的时候睡觉,这就是福气,好养活,不认生!”
  “小孩不都这样吗?”唐茶不解的问道。
  “殿下你有所不知,身在富贵人家,最怕就是孩子没福,吃不下睡不下的!这小时候身子没长好,便容易生病,虽然有好药供着,但一来二去身子底便弱了。”
  “身子一弱,胃口就弱,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家里纵有山珍海味天天供着,光看却吃不进,只能清粥小菜养着,这样身子骨如何能强健起来?”
  “这样子的孩子啊,日后长大了,也是病怏怏的,总没有人家从小便底子好的孩子强健!所以啊,这孩子要是生在富贵人家,却像三皇子殿下这般,吃得好睡得好,便是有福!”
  唐茶点点头,觉得丁嬷嬷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此时唐瓜瓜喝饱了奶,轻轻的打了几个饱嗝,便趴在乳母身上睡着了。唐茶见了,便接过唐瓜瓜,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床榻上,给他擦了擦口水,让周围的宫人放轻脚步,自己让人端了热水进来准备梳洗歇息了。
  却说蓬莱宫内,徐皇后跟皇帝两人正肩并肩的躺在床榻上聊天,徐皇后突然想起了陆宁似是跟随皇帝一起出征了,便开口问道:“此次跟陛下一同出征的权贵子弟们,可都平安回来了?要是哪里伤了折了的,那些诰命夫人们可是会来找我说道说道的。”
  皇帝陛下闻言知意,嘿嘿一笑,说道:“大部分都没事,不过世事无常,却有人倒霉了。”
  “哦,是哪位大人家里的啊?”徐皇后看皇帝幸灾乐祸的神色,便觉得八成是陆宁倒霉了。
  “你也认识啊,就是陆老先生家的嫡次子!”
  果然是他!徐皇后面不改色的问道:“哦,原来是他,他是怎么了?伤了胳膊还是断了腿呢?”
  “都不是?要是断了腿也好啊,可惜啊可惜,真是可惜!”皇帝陛下摇头感叹道:“怎么偏偏就是伤了脸呢?简直是惨不忍睹!啧啧啧!”
  “什么?陆宁破相了”徐皇后再也保持不住冷静,失声问道。
  见徐皇后这么关心陆宁,皇帝陛下心里这个酸劲啊,就别提了,他故意使了个坏,模模糊糊的说道:“哎,反正朕去看的时候啊,他的半边脸上都是药膏,怕是半边脸都不能看了吧。”
  “这,这可如何是好!”徐皇后好不容易瞧上个不错的女婿人选,眼看着就要论功行赏了,这怎么就出来这档子事呢!
  偏偏皇帝陛下还火上浇油的说道:“可惜了他那张脸,虽然不如朕的英俊,但还是能勉强入眼的,如今啊,这陆老夫人可是要哭死了!还有哪家的姑娘敢嫁给他啊!”说完,还偷偷的瞥了徐皇后一眼。
  嘿嘿,朕可没瞎说,那陆宁的脸敷上草药后的确是惨不忍睹嘛!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娶媳妇

  
  此时陆府是哭声一片啊,陆老夫人盼着儿子回来,盼的是望眼欲穿,如今一看,大儿子好好的,二儿子脸上那都是啥!
  “宁儿,你,你的脸!”陆老夫人战战巍巍的问道,那膏药味有些刺鼻,刚才离得远她只当自己眼花了,现在一看,顿时心惊不已。
  “二哥!你破相了!”最小的庶子陆存善惊呼出声,被陆老将军不悦的瞪了一眼,此时在大门外,也不好教训他,只得说道:“男儿家,有些许伤疤怕什么,莫要大惊小怪!”
  这一进陆府,关上大门,陆老将军才紧张的问道:“老二,你的脸怎么回事?”
  陆宁微微一笑,张口说道:“不碍。。。。。。”话还没说完,便看到陆老将军伸手猛的一巴掌拍到了他嫡亲大哥陆安的头上,陆安一下便被拍晕了。
  “出征前怎么跟你说的?多护着点你弟弟!啊,你都当成耳边风了不成?你成日在兵营里厮混,皮厚肉燥的,你弟弟可是第一次上战场,你看看,如今伤到了脸,你让我以后如何给他提亲!”
  “爹,不关大哥的事,是。。。。。”陆宁看陆安身上又挨了几下子,急忙出声说道,却又被一个尖锐的女声打断了。
  “啊!二哥哥你这是破相了!”那声音又尖又细的,隔着大老远便听到了,一位身穿鹅黄夹袄的少女一路跑过来,陆宁一看到她便沉下了脸,也懒得跟她搭话。
  那少女泪汪汪的看着陆宁,咬咬嘴唇,一副不敢上前说话的样子,陆老将军一看便不耐烦的说道:“你有话就好好说,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是跟谁学的,又没人欺负了你,每日干嘛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那少女这才开口说道:“二哥哥,你莫要伤心,就算你的脸毁了,就凭这次你立下的功劳,和咱们家的地位,也有不少姑娘愿意嫁给你的!”
  这位少女乃是陆宁的庶妹,陆存念,她话音一落,陆老将军立刻发作了:“这都是谁教你的!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什么嫁人不嫁人的,这是你能说的吗?平日脑子里些什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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