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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真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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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亲王面色不改,淡淡说道:“继续说!”
  “她吸入了少量的迷。药做成的香,再加上打伤她的暗器上的麻药已经混入到了她的血液中,若是平时,只等这位姑娘醒来,用功逼出便是,但如今她体内却有另一种奇毒,跟那麻药混合在了一起,却是十分棘手!”
  “那该如何是好?”周若岩焦急的问道。
  “要是能先解了她体内的毒,那便好办许多。”医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十分确定的说道。
  周若岩一听这话,顿时不出声了,眼圈微红的握着周若蓝的手,只是肩膀微微颤动,似是极力忍耐一般。
  荣亲王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周围,受伤的亲卫数量颇多,此时周围的人不少,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只要愿意,在外面院中,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荣亲王手下之人很多,忠心的多,不忠心的人心隔肚皮,人家毕恭毕敬一口一个主子的,荣亲王也看不出来。于是,他除了从小给这些手下洗脑,灌输执行荣亲王的命令便是他们生存的唯一意义的理念,同时他的全部手下,都被迫服用了一种□□。
  此药对武功修行极为有益,但若是每个月没有服下荣亲王给的解药,那便化成了能夺人性命的□□。
  要是往常,荣亲王就打算让周若蓝这么死了算了,可今时不同往日,人家兄妹拼死救了自己出来,这转眼间便不认人的行为似乎有所不妥,如今还是稳定人心为上。
  “无妨,本王这有解药,赶紧给她服下吧,救人要紧,莫要耽误了。”荣亲王大方的掏出一个小瓷瓶,递了过去。
  周若岩救妹心切,急忙抢先一步接过了瓶子,从中倒出一粒解药,便塞进了周若蓝的嘴里,那动作快如闪电,荣亲王还未回过神,他便已经塞完,并把瓶子递还给荣亲王了。
  “谢主子再生之恩,日后周若岩必定对主子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有违此誓,天打雷劈,死无全尸!”周若岩跪倒在地,一手指天,郑重的说道。
  荣亲王见状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莫要如此,本王向来把你当子侄般看待的,年纪轻轻的,发如此重誓,可是不好。”
  话虽如此,他心中却是十分满意的。周家兄妹并不是他从小培养的亲卫,而是因机缘巧合跟随与他。这两人心机城府,武功处事都在同龄人中是极为出色的,这般人才,并不是好掌握的,往日用药控制,他还留了三分的心。
  此次皇宫之行,却让他看到了这两兄妹的忠心,虽然解了周若蓝身上的毒,让他有些顾虑,不过见到周若岩如此不加掩饰的感激之情,他又觉得十分划算,收服一个忠心于自己并且有能力的部下,对此时的荣亲王而言,是十分重要的。
  而且,这毒就算是解了,又不是不能再下了!等周若蓝好了,再找个机会,让她服下□□便是了!
  想到此处,荣亲王觉得心里一松,虽然逼宫失败,但他的人手只损耗了十之一二,其他的都秘密分散在长安城外的各个庄子里,他已命心腹之人用令牌去秘密召集,只待一个好机会,便是他东山再起之日。
  周若蓝服下解药,又加上医师的确是有两手的,这不一会的功夫,呼吸便平稳下来,面色也不再苍白如纸片一般。
  一旁等着的周若岩握紧的拳头这才慢慢松了开来,一颗黑色的药丸,缓慢的顺着他松开手的劲道,落入了他袖子中。
作者有话要说:  

  ☆、暴走的德妃

  
  蓬莱宫中,德妃娘娘泪眼摩挲的紧紧抱着唐诗不松手,一边掉泪一边说道:“诗儿,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为娘的也不用活了!”
  唐诗憋得是满脸通红,却不忍挣开德妃,只轻声说道:“娘,娘,诗儿没事,您,您别哭了。”
  一旁的椅子上,淑妃端正的坐着,不紧不慢细细品着口中的香茶,偶尔有一两句传入她的耳中,她便要眼角微微抽搐一下。
  不是她铁石心肠对此感人情景无动于衷,而是因为这副母女重逢的戏码已经足足上演了小半个时辰了,看德妃的模样,似乎还不想松手。
  半个时辰前,淑妃比德妃先到一步蓬莱宫,刚进宫门,便看了正在吃饭的唐诗,正打算问问她情况呢,便听到一声嘶力竭的嘶喊声:“诗儿!”在她耳边响起,其中包含着担忧害怕的感情像是要溢出来一般,听的淑妃直吓了一跳,还以为唐诗怎么着了呢。
  一抬眼便看到德妃如一道旋风般的冲了进来,一把抱住唐诗不放,那力道大的,唐诗满嘴的点心都被她勒的喷了出来!
  待到她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番唐诗后,便开始了上面那番对话,这从淑妃开始喝第一杯茶开始,到现在水过三巡,茶壶重泡了四次,德妃还没开抱住唐诗的手!
  淑妃喝下了第十一杯茶,觉得自己无论如何是不想再喝第十二杯了,才忍不住开口道:“德妃姐姐,您看诗儿被你抱得太紧,脸都涨的通红了,你还是让她歇歇吧。”
  德妃见状,见唐诗的确是有些乏了,这才赶紧拉着她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唐诗拉着母亲的手,看到她的手腕上有一圈红印子,一看就是被人捏出来的,顿时心急不已,急忙问道:“娘,你的手是怎么了?是那些反贼为难了您?”她抬头看了看跟随德妃前来的大宫女,想要询问一番,却惊讶的说道:“怎么紫铃姐姐的脸色也带了伤!”
  德妃淡定的答道:“她脸上是我弄伤的。”
  紫铃则低头轻声说:“娘娘手上是奴婢情急之下弄伤的。”
  “这是为何?”唐诗惊讶的问道,怎么这不是反贼动的手?而是自己人弄的?
  德妃摸了摸自己的腕子,便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唐诗。
  自从知道唐诗被抓走的消息后,德妃便慌了神,她对周若蓝是有了提防,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敢直接翻脸把唐诗掳走了,唐诗乃是德妃的命根子,德妃当下便发狂了!
  她领着一群宫女太监浩浩荡荡的冲了出去,跟包围她们的侍卫一起,跟反贼打做一团!
  德妃娘娘可不是吃素的,她身强体壮,加上宝贝女儿被抓走后爆发出的气势,让她的战斗力简直直线上升!
  她手上带着长长的护指,见到反贼便不客气的下狠手,十指乱抓之下,血肉横飞,许多反贼都着了道,脸上简直被抓的是惨不忍睹,在地上捂脸哀嚎的一时倒下了一片!这强悍的战斗力,让侍卫们都看呆了。
  反贼们心里也有气,嘀咕着,要不是荣亲王下了死命令,后宫的有名分的嫔妃只需围住,不能让她们有半分损伤,分贼们怎么会容许德妃这般嚣张。这个婆娘太恶毒了,专门抓脸,这日后脸花了,还怎么找媳妇!
  妃子咱们动不了,太监宫女杀几个出出气也是好的!于是跟着德妃出来的宫女太监们遭了殃!反贼们一反应过来,便直接绕过了德妃,向她旁边的人下手,一时间德妃周围便成了真空地带,而离她远些的太监宫门们,则倒了大霉!很是死伤了一些!
  护在德妃旁边的大宫女们,见到这些反贼真的是起了杀心,生怕他们砍顺手了,一个顺便便被德妃给砍了,立刻死命的拉着德妃往内殿里去,德妃哪里肯乖乖的进去!这两边一个拉,一个挣扎的,情急之下,紫铃手上的力气便没控制好,把德妃的手腕给捏红了。
  而德妃娘娘不顾宫女的劝阻,还是挺想出去再战一番,手指抓舞之间,便不小心伤到了紫铃的脸。
  唐诗听了德妃的叙述,光想想便觉得当时凶险无比,德妃养尊处优多年,为了她却像个泼妇一般不顾性命的去跟人打斗,顿时眼眶就红了,扑入了德妃的怀中,轻轻摸着德妃的胳膊,说道:“女儿不孝,连累娘亲担心了,刀剑无眼,要真是让那些反贼伤了娘亲,女儿,女儿定要找他们拼个你死我活的!‘
  德妃听了唐诗的话,一时间觉得真是没白疼这女儿一场,经此事变,德妃看唐诗说话也利索了,行动举止间也利落了不少,不由说道:“你安然无事便是本宫的福分了。”
  “娘亲,你放心,你看看,我这不是没事吗?”唐诗对德妃眨眨眼,说道。
  两人说话间,徐皇后与唐茶这才进屋。
  宫里需要善后的事情还挺多,徐皇后匆匆安排了一些,便带着唐茶赶了过来,想与德妃淑妃商议下后续的事情,三人一起出力,这事情便能更顺一些,于是才来的有些晚了。这前脚刚进殿门,后脚便听到了唐诗这句话。
  一听这话,徐皇后突然一拍脑袋,今儿事情实在是太凶险了,她如今才想起来,荣亲王像是提了一句给唐诗吃了什么药?顿时惊道:“诗儿,那周若蓝不是说给你吃下了□□?现在可有哪里难受?你莫慌,我这就叫何院判过来给你瞧一瞧!”
  “咣当”一声,淑妃的茶杯掉在了地上,而德妃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她看向唐诗,满眼含泪,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唐茶也是心中一紧,当时她与陆老将军埋伏在外,蓬莱宫里的事她知道的并不详细,如今这才听到唐诗被喂下□□的事,不由想到荣亲王一贯的手法,不由往深处想了几分。
  荣亲王想通过她们三位公主来报复父王,这唐诗吃下的肯定不是一般的□□,说不定又是那种看到男人就会怀孕的恶毒之药!
  此时的荣亲王要是得知唐茶的想法,肯定会长叹一声,皇侄女,你真是想多了,要真有那种好药,本王肯定早早便用在你们身上了,哪里用得着拐弯抹角的那么麻烦。
  唐诗看到一屋子人都□□的脸色,不由急忙说道:“我无事的。”
  “不,诗儿,你不用安慰娘亲了,赶紧让太医来看看。”德妃泪如泉涌的说道。
  “我,我真的无事啊!”
  “诗儿,你莫怕,何院判医术高明,你三姐姐的病他都快研究出解药了,等下他来了,你有哪里不适,都跟他说说。”这是明显跟女儿想到一起去的徐皇后。
  “可是,我。。。。。。”
  唐茶上前一步,握住了唐诗的手,柔声道:“莫怕,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好妹妹!”要真不小心怀上了,姐姐我定要让那个男人生不如死!
  “可是,我并没有吃什么□□啊!”唐诗终于大声的把这句话喊了出来,擦擦汗,看到满屋子的人都眼神烁烁的盯着她,不由咽了口唾沫,往后缩了缩,小声的重复了一次:“我,我没吃□□!”
  “那周若蓝明明跟荣亲王说,她亲手喂你服下了解药,莫非还有假?”徐皇后眯起了眼睛,显然有些不太相信。
  “周姐姐。。。。。周若蓝,她喂我吃的并不是什么□□。”唐诗摇头道:“她喂我吃下的,是一小颗梅花糖!”
  “什么?!”这是在开玩笑的吧。
  “她,她前些日子找我,说要跟我一起做些新鲜的糖吃,样子要做成药丸子一般,做出来逗逗那些宫女们玩。我们,我们就一起做了些梅花塘。”唐诗解释道。
  “那日,我们后面跟了许多的侍卫,她一拿出那糖丸来,我便知道那并不是什么□□了,吃到嘴里便是桃花糖的味道。她怕我说漏嘴,还特地捂住我的嘴,说那是□□。”
  “这。。。。。”徐皇后有些迟疑:“诗儿,你确定那不是□□?”
  唐诗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继续道:“我跟她一起亲手做的,怎么会认不出。要她真要给我吃□□,那做成什么样子的□□都行,反正当时情况下,我受制于人,不吃也得吃了!何必特地弄成桃花糖的模样?所以,所以我想,周若蓝喂我吃下的,肯定不是□□。”
  她这一长串说了出来,却是十分有道理的。
  德妃不放心,亲自给她把了把脉搏,又看了看她的眼睛舌苔,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心里其实也信了大半。
  这时何院判才一路小跑的进来,一进门,给几位主子请了安,知道这次是要给唐诗看,便也不浪费时间,望闻问切了一番,最后用他祖传的银针在唐诗身上扎了几下,这才点点头,对德妃道:“娘娘放心,四公主无碍的。”
  德妃一口气松了下来,一个劲的念着阿弥陀佛。
  徐皇后却觉得周家兄妹简直是蹊跷极了,说他们忠于荣亲王吧,周若蓝明明就放了唐诗一马。若是他们是陛下埋下的暗线,那周若岩着实把唐田祸害了一把,他们究竟是何居心?
  这边却听何院判说道:“皇后娘娘,三殿下所中之毒臣已经有些眉目了,不过。。。。。。”
  “不过什么?”徐皇后问道。
  “这解药着实霸道,三殿下用了,那解药便会融入她的全身经脉血液中,只怕,她怀着的胎儿是保不住了。”
  “嗯。”徐皇后淡淡的说道,孩子保不住了,大人才有一丝活路。陛下回来后,看到未婚大着肚子的唐田与被奸人祸害的唐田,这完全是两码事。
  “还有,那□□非常厉害,只怕三殿下日后很难再有子嗣了。”何院判有些可惜的说道,唐田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小时候多可爱的孩子,怎么如今偏偏长歪了呢?
  徐皇后轻叹一声,说道:“这就是她做下错事的惩罚吧,希望她经此一事,日后有所醒悟,不要白白受苦一场。”
  何院判点头领命而去,一屋子的人顿时都安静了下来,似是在为唐田感叹一般。
  就听到徐皇后的声音响起:“陛下已经大获全胜,不日即将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端倪

  
  “父皇要回来了!”第一个出声的便是唐茶,平日皇帝陛下在的时候她还不觉得,待到皇帝陛下不在跟前了,她这才觉得往日的安定生活是多不易,这有爹没爹,真的是大不同啊!
  德妃淑妃听了这消息,也十分高兴,有了陛下回来住持大局,她们心中的大石算是落了下来。
  皇后便趁着人都在,把后续要办的事都与德妃淑妃交代了一番,还特意嘱咐道:“荣亲王在宫里的人手都查清楚了 ,这些日子要开始清理,你们外面的侍卫是万万不能撤去的,以防有人狗急跳墙,特别是晚上,不用给陛下省钱,蜡烛灯笼什么的都挂上,照的亮亮的,免得有人摸黑进来。”
  两位妃子都点头称是,倒是德妃感叹了句:“亲王着实可恶,这下子,亲王妃要遭罪了。”她与亲王妃平日交好,知道些□□,平日高高在上的王妃,竟是像在守活寡一般,如今又因为荣亲王,落下了造反的罪名,陛下再宽宏大量,也是万万不会放过她的。
  徐皇后也点点头,荣亲王妃的事情,城中谁不知道呢?她说道:“已经吩咐下去了,让他们莫要为难与荣亲王妃,一切等陛下回来再说。”
  几人又说了几句,便各自告辞了。
  待到蓬莱宫内只剩徐皇后与唐茶母女二人之时,唐茶突然说道:“母后,茶儿跟陆老将军一起围剿叛军的时候发现了一事。”
  “哦?怎么了?”徐皇后问道。
  “茶儿发现,宫里另有别的人手抵抗皇伯父的叛军!”
  “这?你可是看仔细了?”
  “嗯!”唐茶点头说道:“我早就觉得奇怪了。父皇临走之前说的那番话,似是对今日的局面早就有所预料。可皇伯父却是靠着我请来的陆老将军才击退的,若是陆老将军未来,那我们一家子不都要折在皇伯父手上?父皇若是早有察觉皇伯父的不轨之心,肯定会事前布置好人手的。”
  “你的意思是要是那日陆老将军没来,你父皇布置的人手也会护住咱们,击退荣亲王?”徐皇后问道。
  唐茶点点头,继续说道:“怕是因为我,扰乱了父皇的计划了。皇伯父对皇宫势在必得,他带来的人手足有千人,可要是他处心积虑的谋划逆反一事,这些人手断断是不够的。皇伯父怕是忌讳陆老将军,怕人手带多了,引起他的警觉,这才带了千人进宫。”
  “母后,要是因为我,父皇的人手查不到皇伯父剩下的兵士动向,那岂不是糟了?”唐茶略带忧虑的说道。
  她也是后来才察觉出来的,叛军败的太快,这都是皇伯父千挑万选出来的人手,怎么会轻易的就被打败?看来宫里还有其他势力在抵抗叛军,能在后宫布下如此多的人手,又不让母后察觉的,那只有父皇了。
  唐茶此时是真的怕破坏了皇帝陛下的计划,便赶紧找徐皇后说出了此事,看有无办法补救一番。
  徐皇后听了,细细的想了想,便笑道:“莫慌,茶儿,你父皇向来喜欢狡兔三窝的,他必定有后手的,你这次说不定还帮了他手下之人的大忙,他们不必正面对抗荣亲王,这人手便有了空余,能继续追查叛军的事,你莫要自责了。”
  唐茶知道徐皇后说的一半是事实,一半是安慰自己,她轻叹一声,说道:“希望昊儿那夫子是个能干的吧。”
  “哦?茶儿你怎么知道那张云闲便是你父皇留下的暗牌?”徐皇后来了兴趣,忙问道。
  “那天我去大感恩寺,看到了他。”唐茶徐徐说道:“当时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他负责教导昊儿平日十日沐休一次,因父皇出征,便取消了沐修,让他在昊儿不在时整理些书籍。那日,他是怎么出宫来的?”
  “而且他离我极近,定是我一出宫,他便跟着了,若是后来跟上的,那日百姓极多,他是挤不进来的。如今一算,定是我们这边刚准备出宫,他便得到了消息。前朝后宫消息并不相通,他就算收买了几个宫女太监,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便赶到宫外,更别提侍卫会不会放他出去了。”
  “所以,我后来想了想,他定是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迅速得到后宫的消息并让看门的侍卫放行。他是父皇亲自选中给昊儿的老师,必定不是皇伯父那边的人,那肯定是父皇的人手,平日教书,事发时便能保护昊儿,及时抽调人手护住后宫。”
  唐茶把自己的猜想一一道来,徐皇后见自家女儿徐徐而谈的模样,不由笑道:“若我儿是男儿身,那便没昊儿什么事了。”
  唐茶见徐皇后是真的不在意此事,她与皇帝多年夫妻,默契非比寻常,便也放下了心来,她嘿嘿一笑,说道:“都是母后教的好。”
  她想了想,还是不甚放心,说道:“那张云闲怎么看都是个书呆,父皇把人手交给他,也不知妥不妥当。他年纪摆在那里,父皇估计还会找个老臣,跟他一起办事。” 
  徐皇后想起一事,接口道:“他可不是一般的书呆,据说武艺也是不错,听说能跟你父皇身边的陆侍卫打个平手呢。”
  “啊?”唐茶奇道:“这是为何?”
  徐皇后暗道一声不妙,怎么今日突然说漏了嘴,面上却是不显,只微微一笑,说道:“你父皇当成趣事跟我说的,也没什么,熟人之间相互打闹而已。”
  “哦,原来如此。”唐茶笑道,心里却是瞬间转了许多的念头。
  父皇身边的贴身侍卫选的都是心思细密忠于父皇的人,不会跟人起争执,那跟张夫子打架的必定是带刀侍卫,他们出身豪族,心高气傲的,这在父皇看不到的地方跟人打架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带刀侍卫如今一共是一百二十八位,陆姓的有两位,一位已经而立之年,有家有口,估计这位性情比较沉稳,张夫子读书人也不会无故与人争执,这剩下的一人,便是陆宁了。
  想到此处,唐茶突然眉头一跳,这两人为何打架她似乎有些眉目了。
  陆宁就不说了,虽然后来他并未再找自己说话,但那欲拒还迎的小眼神不要太明显了!
  而张夫子,见到自己虽然镇定无比款侃而谈的,不过他估计自己都不知,脸上和耳尖的红晕早就出卖了他。
  唐茶虽然不说什么,但对这两人的心思那是心知肚明的,让她疑惑的是,母后为何会关注此事?男人之间打个架,实在是稀松平常之事,而父皇为何又无故对母后提起这事?
  唐茶突然想起去年母后似乎很是热衷搜集城中俊杰的资料画像,说是为了自己早早打算,如今这两人在父皇母后的关注下,难道是。。。。。
  唐茶忍不住轻咳了声,强迫自己不再想下去,徐皇后见了,以为她身子不舒服,便让她早早回去休息了。
  回到长乐宫,唐茶的心绪飘的有些远了,女大当嫁,她是没有这辈子不嫁人这样不切实际的打算的,可是嫁给谁,倒是要好好思量一下。
  她重活一辈子的人了,自然没有当初那种一提起婚嫁便双频绯红拔足而逃的少女心,为了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唐茶觉得就从徐皇后之前挑选的那堆卷轴里找好了,反正母后跟她的标准都差不多,挑的都是好的人家,定是不会害她的。
  至于陆宁和张云闲,唐茶淡淡一笑,虽然父皇母后看好你们,可本公主不答应他们也不会勉强的。
  其实唐茶并不知道,皇帝与皇后娘娘在此事上是有些分歧的。
  皇帝陛下看好张云闲,觉得他年少有为,心性沉稳,文韬武略都很不错,少时颇为坎坷便知如今一切得来不易,唐茶若是嫁给他,日后他必定待唐茶如珍宝。
  虽然他家中家产不丰,但唐茶已经贵为一国公主了,什么荣华富贵没见过,不如寻一体贴的知心人。
  皇后娘娘却觉得陆宁不错,除了陆宁出身不俗,本身更是堪称一声俊杰,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皇后娘娘的自身经验。
  她嫁给陛下,如今地位稳固,盛宠不衰,但早些年,先太后在的时候,她还是吃过不少苦头的。她当时便想着,如果日后有了女儿,定要给她找个好相处的婆婆。
  张云闲的母亲,虽然听说性子很好,邻里间也多是赞她慈祥随和的,但婆媳相处是最难的,日日相对,亲母女还有个吵架的时候,更别提婆媳之间了。
  而陆宁那边的情况,徐皇后却颇为满意。他嫡母虽在,却身子不好,早就不管事了,而且陆宁是一早便放话出去,要自立门户的,到时候逢年过节去问候孝敬一番,平日小夫妻把门一关,过起自己的小日子,那不是更好?
  茶儿若是嫁给了他,马上就能自己当家做主,不看人眼神不用小心翼翼的。
  帝后谁都说服不了谁,便暗自留心着,想着茶儿还小,等她大些了让她自己决定,谁知今日徐皇后无意说漏的一句话,却让唐茶早早知道了实情。
  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唐茶事后故意找了个借口,让青雪把这两人都打了一顿,美其名曰:天黑看不清,以为是歹人,不好意思,误伤!
作者有话要说:  

  ☆、拜访王妃

  
  往日车水马龙的荣亲王府,此时一片落寞萧条之色。
  周围的士兵,把荣亲王府围的是水泄不通。连每日所需的蔬菜米面都是由这些侍卫从亲王府的后门,押送进去的,整个王府中的人全部许进不许出。
  王府附近的高门大户,不乏消息灵通或是头脑转的快的人家,隐约的知道了王府被围的原因。一个个能躲的多远就躲多远,谁还敢在这个时候上去惹上一身骚呢。
  普通的百姓更别提了,虽然荣亲王在百姓中声望不错,号称“贤王”,平日乐善好施,修桥布粥的事情做了不少,但看看那一队队面容严肃,刀锋闪亮的士兵,都离的远远的。
  俗话说“不怕官只怕管!”对百姓来说,谁都比不上自己的小家小业重要,还是赶紧过自己的小日子吧。
  于是,荣亲王府成了长安城中的“冷宫”,附近连个行人都无。
  但凡是必有例外,今日荣亲王府却是十分稀罕的来了访客。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亲王府的门前,旁边跟着的侍女递过去一个小小的令牌。守门的士兵收了,便唤来了上级,过了没一会儿,那令牌便被恭敬的递了回去。
  随之而来的,是荣亲王府大门的徐徐打开,那辆马车便这么直直的从正门走了进去。
  到了内院,早就有人备好了小轿,恭请车内之人移步到了轿子中。周围的侍卫紧紧的护住小轿,寸步不离。
  小轿一路到了荣亲王妃的院子前才停了下来,一旁的宫女小心的揭开帘子,说道:“殿下,到了。”
  来人正是唐茶,她本不愿这么招摇,但徐皇后一听她要到荣亲王府,紧张的不行,劝阻不成之下,便多派了人手跟着,更是让她在府中不能下轿,免得不小心遭到暗算。
  “母后。”唐茶笑道:“亲王府里里外外都被搜了个底朝天了,现在到处是咱们的人手,不用这么紧张啊。”
  “少来,你要么不去要么就听我的安排。”徐皇后懒得跟她磨嘴皮直接一口定乾坤。
  “可是,毕竟是亲王府,王妃又在里面,我是晚辈,这样大模大样的进去,还一路轿子的,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呢。“唐茶吐了吐舌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徐皇后淡定的说道:“你皇伯父带兵闯进来的时候可是没半分不好意思,如今只是去他们家看看,又不是要他们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听母后的,不准犯混!”
  唐茶想想,觉得母后说真有道理,让人无法反驳。
  荣亲王妃的院子外也是站满了卫兵,一进去,院子里面却用的是太监把守着,再到了里面,便是宫里派来的有些功夫在身的宫女,可谓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了。
  出乎唐茶的意料,荣亲王妃却并没有想象中憔悴不堪的神色。
  唐茶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刺绣,面色平静,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衣物也是淡雅精致,完全不像一般被囚禁之人的自暴自弃。
  看到了唐茶,荣亲王妃淡淡一笑,便请唐茶上座喝茶。唐茶推辞了一番,坐到了下首第一位,荣亲王妃见唐茶并未喝茶,也没多说一句,只微微笑着。
  双方见过了礼,唐茶这才开口道:“皇伯母,茶儿此次前来是有个不情之请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荣亲王妃打断了。
  “殿下,我知道您这次为何而来。”荣亲王妃平静的说道:“王爷虽然不让我插手前院的事情,但都是一个王府的,前院后院之间也并没有相隔太远,这么多年,有些事情我也是清楚的。”
  “平日王爷都跟谁往来甚密,他无事时爱去哪些庄子,这些我都是知道的,想必凭借殿下的聪慧,不难从中找出些许的蛛丝马迹。这些我告诉公主都是无妨,但恳请殿下能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唐茶笑道:“皇伯母莫要开玩笑了,听母后讲,您未出阁时也是城中有名的闺秀,想必您也知道,您日后的安排只有父皇能做主,我身为一介女子,怕是帮不了您什么的。”
  “我今日来,就算一无所获,也不打紧的,反正父皇手下的能臣干将那么多,拿了朝廷的俸禄,这些伤脑筋的事情让他们去做想必也是做的很好的。”
  荣亲王妃也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道:“殿下误会了,我自是不会让殿下难为的,只是我如今在这院中静养,想去王爷书房拿一物都无法出去,别的宫女太监都不敢做主,如今殿下来了,便只能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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