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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大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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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悦笑道:“一群无聊之辈,本公子懒得理会。”

当街打架,早已聚来不少看客,见杨悦了的,纷纷向杨悦竖着大拇指称赞。杨悦向众人拱拱手,与李淳风、武权拨开众人自去。众人才慢慢散开。

杨悦向李淳风致谢。见柴令武并未像武侠小说中一样,要李淳风给赵质解穴,感到奇怪,问道:“李兄,赵质的手腕会不会残废?”

李淳风笑道:“怎么可能?不过一时痹住,找人推拿一会儿自然会松开。”

杨悦笑道:“我还以为必须会解穴才行,原来如此。”想了想又问道,“有没有那种独门武功,被点了穴道,必须由点穴之人才能解开?”李淳风觉得杨悦所想简直是匪夷所思,摇头说没听说过。

杨悦心道:“原来武侠小说与真正的江湖武功相差很远。”

被柴令武闹一场,杨悦无心去李淳风的“天文台”,便另约日期再去。

第十七章 决斗

第二天一早,武权匆匆来找杨悦。将一封信交给她,杨悦诧异道:“谁会给我写信?”武权说道:“少主看了便知。”杨悦找开一看,原来是柴令武下的战书。书中写的是:约她于明日午时在乐游原决斗。

杨悦笑道:“干脆决战于紫禁之巅!”武权向来已听惯了杨悦的奇言怪语,也不问什么是紫禁之巅,直接问道:“少主,应不应战?”

杨悦轻蔑一笑,说道:“他要战便战,岂不是太听他的话了!”将战书交给武权,说道:“你去退回于他,就说本公子没空奉陪。”

武权见杨悦不应战以为她怕打不过柴令武,说道:“少主,你去应战,小人替你教训他。”杨悦笑道:“我不是怕他,只是他要怎样便怎样,如果乖乖听话,岂不太没面子?!”

武权点头称是,转身便去。杨悦又将他唤回来,比划着飞镖的架式,问道:“你飞镖投得怎样?”

武权点头道:“小人练过,虽然没有‘斗笠武士’那样出神入化,勉强还算过得去。”“斗笠武士”是杨悦给送他金箭的戴着斗笠的武士起的名字。

杨悦知道武权向来谦卑,他所说的“过得去”,便是“很不错”。点头说道:“你拿飞镖将战书钉到柴府门上,就说:‘我家少主说了,柴令武只有一身蛮力,我家少主懒得理他。’”

武权不明白杨悦是什么意思,问道:“为啥?”杨悦笑道:“正要显示出威摄,又要显示出对他的鄙视。否则他还以为咱们真个怕他。”武权翘指说道:“少主当真高明。”领命而去。

武权到了柴府,双手叉腰高声叫道:“柴府的人听着,快去通报你家少主,我家少主有话要说。”

柴令武、高阳公主等人正聚在柴家,商议如何对服杨悦。见家人来报说武府的家将来传话,要柴驸马亲自去听。柴令武不知杨悦有什么话要说,便杀气腾腾的迎出来。

武权右手一扬,一枚飞镖射出,钉在柴府门前柱上。正要说话,发现战书还在左手中,原来他忘记将战书钉在镖上。愣一下神,干脆将柴令武的战书撕个稀烂,一指柴令武说道:“我家少主说了,姓柴的一身蛮力,蠢笨如牛,不值得与他动手。”

武权见杨悦说要显示威力与鄙视,本记不全杨悦说的话,便顺着杨悦的意思说来,而且还自作主张的加上一句“蠢笨如牛”。

接到战书要么决斗要么不决斗,还从没有这样当面将战书撕毁,乃是对下战书的人极大的侮辱。更加上一句辱骂之语。柴令武当即气得七窍生烟,怒喝一声:“好一个狗奴才,找打。”双拳已到武权面门,武权忙举手相迎。二人你一拳我一脚战在一起。

武权功夫高,柴令武功夫也不弱,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二人竟战成平手。

高阳公主、房遗爱、赵质等人听说柴令武在门外与人打了起来,一齐出来。赵质见到武权立刻也扑了上去。武权原本与柴令武势均力敌,如今加上赵质,便明显落了下风。

柴令武见赵质也上了手,反而冷静下来。喝住赵质,停下手来,对武权说道:“本公子今日暂时放过你,快快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明日他战也要战,不战也得战,我跟他没完!”

武权回到家与杨悦说了。杨悦哈哈大笑道:“你怎么想出来的。你这等侮辱于他,他还肯将你放回来,算你命大。”

武权这才明白自己做的过了头,仇结的更深了,忙向杨悦请罪。杨悦笑道:“如此也好,反正他与我结的梁子也解不开,先杀杀他的嚣张气焰再说。”

看武权退下,杨悦自语地道:“两兵交战,不斩来使,柴令武毕竟将门出身,还有些风度。只是如何对付这斯才好。”从怀中摸出“金箭”,看着出神,心想:如果有“澹大侠”的一半功夫,便不愁打不过柴令武了。杨悦见那个“斗笠武士”送她的金箭上雕有一个“澹”字,心中将他称为“澹大侠”。想起他说过北三道的好汉见此箭如见其人,有一天定要到北三道去,打听一下他到底是何人。杨悦知道柴令武明日必定找上门来,心想打是打不过他,要怎样才能胜他一筹?思索一会儿,心中已有计策。

第二日,柴令武以及高阳公主、房遗爱、赵质等人到武府叫阵。让杨悦快快出来决一死战。杨悦笑道:“不战!”让武权将大门关好,任由众人在门外叫嚣,不肯应战。见众人经久不去,杨悦干脆叫人写了两个大字“免战”,挂在门前,高高竖起“免战牌”。

杨悦见评书中多有挂“免战牌”的事儿,似乎古人大多讲信用,一方若挂了免战牌,对方就绝对不会攻打它,直到人家不挂了再打。也不知是否真假,反正动武肯定打不过柴令武,投降更不可能,不妨拿来试试。如果管用更好,不管用权当戏耍他们。

古人行军打仗哪里会有什么“免战牌”。如果真有,只要打不过便将免战牌高高一挂岂不万事大吉。反而是小儿游戏中常用此招。

众人看杨悦挂起“免战牌”,将他们比做小儿一般戏耍,叫骂之声更甚。

杨悦任由他们叫骂,不去理会。家丁们见杨悦不肯应战,以为怕了,心中对她生出鄙意。看杨悦的眼神充满了复杂。杨悦只当没有看到,每日照常出门闲逛,只是早出晚归,以免与柴令武等人遇上。

这一日,杨悦到李淳风的“办公室”闲聊。李淳风已听说了柴令武等人在武府叫阵,见到杨悦,说道:“我正想去找贤弟,商量如何对服柴令武等人,贤弟可就来了。”杨悦笑道:“由他去吧,不用理会。”

李淳风见杨悦满不在乎的样子,奇道:“贤弟可有什么好对策,如果用得着大哥,尽管说来。”

杨悦谢过,见李淳风的案几上放着一个筒状的东西,有点象是望远镜,边把玩边说道:“反正我打是打不过他,计策嘛道是有一个,也不知成不成,到时如果用得着大哥一定请大哥相助。”

李淳风见杨悦似是已胸有成竹,知她计谋多端,心中大定。杨悦不肯说,他也不便再问。

杨悦突然想起玻璃似是在明清时期才从西方传来,仔细研究手中的望远镜,见镜片不似玻璃,但十分透明,奇道:“这‘千里眼’是什么东西做成的?”

李淳风说道:“选纯度十分高的上好水晶打磨而成。”

“水晶?对啊,水晶可以当玻璃用啊。”杨悦心想,仔细观看,果然与玻璃一般,只是用水晶做望远镜,这价格一定不匪,问道:“这是用来观测星空的仪器?”

李淳风见他对此很在行,便带杨悦去参观“天文台”。李淳风在太史局任将仕郎,对阴阳历算十分有研究。杨悦知道他其实便是古代的天文学家。

李淳风的“天文台”上放置一个巨大的由铜丝制成的空圈圆球,类似于现代的地球仪,只是由线圈制成。上面标有子午线,其中有三道线颜色相对突出,分别为黄色、红色、白色。李淳风告诉杨悦这个叫做“浑天仪”,是专为观测星象用的。杨悦心中惊呼:“原来,古代便有了子午线,黄道、赤道。”

听李淳风讲解了半天,杨悦终于明白了,浑天仪是古代人以地球为中心的天体学说。通过它观察天体星象,演算历法。古人认为:“浑天如鸡子。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子中黄,孤居于天内,天大而地小。天表里有水,天之包地,犹壳之裹黄。天地各乘气而立,载水而浮。”也就是说天体即浑天,天体像是一个鸡蛋,地球就像蛋黄,立于天体中间,天表里有水,地球便浮游在里面。这与现代的天体运行说中,地球按一个椭圆规道运行其实非常相近,这个椭圆规道正如鸡蛋形状差不多。只不过运动相对而言,现代学说中认为太阳为中心,而古代人认为地球为中心。

李淳风指着黄道以及子午线,演示给杨悦看,说道:“每个星在这个空间都有经纬,每天都有变化,可以看出他们的运行方向,计算出他们的速度。”

杨悦点点头,心里琢磨着如何将现代天文学上的“太阳中心说”的理论告诉李淳风。不能太直接,想了想说道:“李兄是站在这个点上观察天空星象,但是大哥有没有想过其实地球并非不动,也或者星星并没有动,而是地球动了位置。但你所处的位置在地球上,看不到地球动,因此才认为星空在转?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便是这个道理。”

李淳风听了她的话,有点头晕脑涨。感觉杨悦的说十分有道理,却又抓不到道理在哪里。说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好诗句,是兄弟的诗?”

杨悦这才想起不知不觉中又引了一句现在的未来诗句,乃是北宋大诗人苏轼的句子。继续说道:“你想象一下,假如我站在这儿不动,你向我走过来。对于我来说,是你在动。但对于你来说,你不要想自己在动,而是看着我,感觉与我的距离正慢慢缩短,是否感觉其实是我在动?”

李淳风恍然而悟,说道:“也就是说庄周梦蝶,不是庄周梦到了蝴蝶,而是蝴蝶梦到了庄周。”

杨悦笑道:“正是这个道理,运动是相对的运动,也许天地间没有完全不运动的事物。只是相对而言,一方看另一方在进行位移变化而矣。”

李淳风听了深受启发,只觉得杨悦字字珠玉,句句真言。喜道:“贤弟所言所想真是闻所未闻,想所不曾想。但却能让人茅塞顿开,实在是大有裨益。”

杨悦笑道:“其实我只是爱幻想而矣。你试想一下,如果地球并非不动,而是天球中的某某一个东西不动,假如是太阳,而我们所在的地球在绕着它转,而不是他绕着地球转,会是什么状态?”

杨悦顺手从台上取来一张纸,将太阳系的运转规律大致说于李淳风。李淳风看了,叹服道:“贤弟这个想法,非常奇特,但又十分的合理。我一直想不明白,太阳总是从东方出划过空中落于西方。但是它在空中的高度,有时高有时偏。原以为是地球在浑天中飘浮所至,如果果如贤弟所言。道是能解释寒暑一年的成因。如贤弟所说,地球绕太阳公转一周为一年,地球自转一周为一天,的确大有道理。”

杨悦心道:“这是千年后人们的天文学理论基础而矣,我站在千年的科学肩膀上,自然是大有道理。”不过她听了李淳风的浑天学说,却又有些迷惑。太阳系真的是在以太阳为中心?而不是以地球为中心。如果以地球为中心,地球在中心位置按一条线来回运动,而且自转,太阳、月亮以及天球上的星星在绕着它转,似乎也能解释清,怎么为一年,怎样为一天。

李淳风想了一会儿,越想越感觉杨悦有理,却不知道杨悦在想浑天说其实也大有道理,喜道:“没想到贤弟竟然是天文天材。不如由大哥向圣上举荐贤弟一同在这太史局研究天象如何?”

杨悦笑道:“大哥与圣上很熟吗?”

李淳风摸摸唇上胡须不好意思地笑道:“不算太熟,前些天在华山遇到贤弟时,也正好遇到圣上也在华山。我师父为他测相,圣上见他测的十分准确,便让师父去找大宝之地。连带着我也占些光,做了‘将仕郎’。”

杨悦当然知道大宝之地是什么,在后世曾听说过袁天罡与李淳风为李世民找陵地的故事。据说李世民派两人分别去找宝地。二人回来后,都说找到了一个风水极好的宝地。一个说在那儿埋了一枚铜钱,一个说在那插了一支发簪。李世民派人去找,发现二人所说是一个地方,发簪正好插在铜钱的眼儿中。

于是杨悦奇道:“怎么只派你师父去,没派你同去?”李淳风说道:“说到风水相学还是师父更胜一筹。”

杨悦笑道:“听说你有本《乙巳占》,专门写星象占卜之说,看来你的占卜术也非同寻常啊。”

李淳风一愣,说道:“贤弟怎会知道我在写星象占卜术?只是那《乙巳占》是什么?大哥从未听说过。”

杨悦听了,不由又要暗骂自己糊涂,没事先问清楚那《乙巳占》成书没有便胡乱说来。见李淳风产生疑问只好胡乱含混过去。恰好有人来找李淳风,杨悦见说有人来,便趁机告辞。

李淳风想起与师父一起推测的《推背图》,也曾被杨悦提前说起过,暗暗起疑,感觉杨悦简直是匪异所思,似乎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只是杨悦不肯说,他也无可奈何。

来人不是别人,是向李淳风学习天文历法和算术的当今太子李治。李淳风整编过数学,在华山之时太子李治对李淳风的天象星学非常感兴趣,所以从那以后,常来李淳风处讨教。

李治这个人,杨悦其实早就见过,便是在会昌寺与老和尚下棋地少年,只是杨悦为了避开李淳风的追问,匆忙逃走,否则定会认出是他。而杨悦更不知道,这个李治他应该更早便见过了,便是在华山中峰,杨悦为了躲开李德,匆忙中与台阶下上来的人撞了个满怀,那人便是称李德为三哥的当今太子李治。只是当时李治即没看清杨悦,而杨悦更是没有看清李治。

杨悦匆匆告辞,李治走进来时只看到她的背影,觉得有些熟悉却记不起在哪里见到过。见李淳风将她送出门来,低头想着心事,竟然没有看到自己,十分好奇地问道:“李师,刚才那位少年是谁。”李治因为十分仰慕李淳风在天文数学方面的知识,因而一向称李淳风为师。而且李淳风的武功十分高明,李治不知从何得知,竟缠着李淳风教他剑术。李淳风也十分欣赏李治的好学,因而无论是天文数学还是剑术都十分用心的教授。

李淳风这几日听说柴令武一直在找杨悦晦气,一直琢磨着等太子殿下来时,是否让他帮帮忙,见李治问到杨悦,便答道:“郎君大概说的是武公子吧,微臣正要向太子推荐此人,只是不凑巧,武公子有点急事儿,否则便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了。”

李治问道:“武公子?哪个武公子?”

李淳风反问道:“郎君可听说过长安城中如今天有个十分出名的人物?”

李治想了想不明白李淳风说谁,便摇头问道:“李师说的是哪位?”

“长安公子,郎君可有耳闻?”李淳风道。

“你是说写出‘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句子的‘长安公子’?”李治问道。

李淳风笑道:“原来郎君也知道他。”

李治点头微笑:“如今这句诗在长安城中没听过的人几乎不多。崇文馆许多人都将此句当成了口头禅。”崇文馆是设太**中的学院,多为贵族子弟,与太子一起读书。

李淳风正要在李治面前夸杨悦的好处,见他先已对杨悦产生好感,自然不肯放过,便将杨悦的“太阳中心说”以及“运动相对论”仔细向李治说了。

李治也连连称奇,说道:“长安公子这个假想,当真是有十分的道理……没想到他还有这等本事。”

李淳风见机会来了,又道:“武公子岂只见识出众,只凭他那胆略便是一般人不能及的。”当下将杨悦与柴令武在启夏城门相遇的事儿仔仔细细地说了。

李治悠然神往,说道:“‘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只这句子便已知其十分的有胆识有气魄。没想到原来当真是临危不惧,英雄了得。”大为赞叹,大有没能相见而惋惜。

李淳风见时机成熟,笑道:“只是眼下柴驸马对长安公子的误会甚深……”将杨悦与柴令武之间的事以及杨悦戏弄无赖子柴进之事对李治说了。柴令武毕竟是附马,与李治是至亲,李淳风也不贬低柴令武,只是说他一定是受人蒙避。再三肯请李治有机会向柴令武解释一番,从中调停,为杨悦解除纠缠。

李治听了杨悦戏耍柴进的事儿,笑道:“武公子原来还是这等趣人。”见李淳风请他帮忙,便一口答应:“这个好办,找个时间我向柴驸马解释清楚即可。”

李淳风见李治肯帮忙,知道事情有了转机,于是放下心来。

第十八章 谢谢衣服

却说柴令武等人在武府门前叫了几天,见杨悦始终不理,无可奈何。房遗爱献计说道:“姓武的跟个娘们一样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咱们干脆送件‘女人衣服’给他怎样?”三国时候诸葛亮曾送司马懿“女人衣服”羞辱于他,用来激司马懿出战。众人听了哄然叫好。

这个房遗爱便是杨悦所说的“房某”,高阳公主的绿帽丈夫。房遗爱不知为何基因突变,一改其父亲谋略超凡的特点,不爱学文专爱学武。高阳公主偏偏喜欢风流才子,因此对房遗爱极不称意。要说这房遗爱也保留了父亲一点基因,那就是“鬼点子”较多。

房遗爱见高阳公主对杨悦十分的痛恨,第一次见高阳公主对一个小白脸这样不屑,心中高兴,因而对对付杨悦的事儿也十分的上心。房遗爱的老妈也是个极品美人,房玄龄虽提不上有从英俊,但也是中人之姿,但不知房遗爱为何却将父母的所有缺点都遗传了去,生得十分粗陋,也难怪高阳公主看不上眼。生得丑点也不是错,偏他与老爹性情大异,房玄龄乃是有名的大儒,文史博学。而他却偏偏专门喜好武刀弄抢。如果他开武功若十分出众也行,可惜地是他武功也不过中人之资,平平如常。如何能让高阳公主看上眼。但房遗爱却有一向功夫十分了得,便是与其老妈大为相异,他的老妈在中国史上以“吃醋”而著名,而他却被高阳公主戴绿帽,反而还为高阳公主守门望风。真不知房玄龄夫妇怎会生出这样一个即不肖父也不肖母的儿子,也算是基因突变的典型特例。

杨悦这日从外面溜达回来,见丁小眼儿等人远远见到她窃窃私语,完全没有了平日谨小慎微的恭敬模样。回到后院,众女眷也都看着她交头接耳。杨悦见大家神情有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武权不知去了那里。

武眉儿偷偷告诉她,柴令武等人见杨悦久不出战,今日送了件女人衣衫给她。武大郎与武二郎正在杨夫人处,武权被叫了去问话。

杨悦听了嘻嘻一笑道:“我当什么事情,这点小事便引起大家如此哄动。”转身向杨夫人房中走去。

武元庆与武元爽二人一左一右坐在杨夫人下手,黑着脸正有向杨夫人说着什么。显然是他们提出的事情杨夫人不同意。见杨悦进来,武元庆与武元爽交换一个眼神,说道:“母亲,这些日子天天有人来门前叫骂,全是杨悦惹来的祸事儿,如何处理,母亲看着办吧。”

杨夫人为难地向杨悦看看说道:“悦儿你看怎么办?”杨悦问道:“什么怎么办?”杨夫人指指武权手中的“女装”说道:“今天门前那些人将这件衣衫扔进门来,你大哥二哥说是你引来祸事,才使武府蒙辱……”

杨悦嘻嘻一笑道:“柴令武送了衣服给我?”拿起武权手中的衣服,左右比划着看了看,笑道,“虽然不怎么合身,不过质地也还可以。明天悦儿派人谢过他便是。”

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杨悦会说出这种话来。武氏兄弟二人脸色一沉,武元庆怒道:“不知死活的丫头,谁在跟你开玩笑。”武元爽也说道:“你一向以武公子面目示人,如今被人送来女人衣服,分明是侮辱你像个女人一样,不敢出头。”

杨悦笑道:“我本来就是女人,他愿意送我衣服,我不谢他还能怎样?”武氏兄弟见她胡搅慢缠,齐声历喝道:“住口,我武府的声誉岂不全被你丢尽了。”向杨夫人说道,“母亲,如若这件事情再任由她胡闹,休怪我二人不客气。”说完也不告声退,便甩袖而去。

杨夫人见二人走了,对杨悦说道:“你说该怎么办?”杨悦笑道:“母亲若信得过我,悦儿定能让他们加倍奉还。”杨夫人见杨悦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叹一口气道:“不是母亲不帮你,只是你也看到了,母亲也有母亲的难处。”杨悦点点头表示理解。安慰她几句,与武权一齐退出。

第二日,杨悦果然派武权对柴令武等人说道:“我家少主说谢谢众人的礼物,不过做工太差,以后要送就送好一点的来。”

众人听了,目瞪口呆。见杨悦竟然油盐不进,反而没了计策。众人商议了半晌,最后还是房遗爱又献计道:“既然他甘心做女人,我等何不大肆宣传,将此事让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他如同女人一般,是个不敢应战的懦夫。也好为柴大哥出口气。”

柴令武见杨悦始终不应战,无可奈何。便依着“房遗爱”之计,到处宣扬杨悦龟缩不出,是个懦夫孬种,跟女人一般。

果然起到不小的效果,“长安公子”由最初的英雄人物变成了“缩头乌龟”。众人这才从武府撤走,回柴府庆贺去了。

柴令武等人在武府叫阵多日,杨悦一直不理,众家丁都以为她怯了,私下里悄悄议论,甚至阴阳怪气的将街上的议论专门在杨悦面前大声说,丁小眼儿等人也对他不大尊敬起来。

杨悦看在眼里,心中只是冷笑,对众人的揶揄全不理会。等到见柴令武领众人撤了,将武权唤来说道:“你明日一早到东市西市以及京城有名的学院门口各贴一张‘大字报’,就说本公子明日要亲自向柴令武下战书决斗。”

武权奇道:“少主,他们好容易才撤走,何苦反而还要招惹他们……”

杨悦笑道:“我早就说过,他要战便战,岂不是太听他话。他想不战我偏要逼他一战,看他待要如何?”武权说道:“少主,他若真要应战怎么办?”杨悦道:“我自然是要与他一战!”

武权心想:少主定是被众人气坏了,这是要找柴令武拼命去。

杨悦不理他的不解,让他只管照作便是。武权无奈只好照作。

第二日,一早武权派人按杨悦所说,将“大字报”在东西二市以及国子学、太学院门前各贴一张,还在东西二市的“大字报”前都设了一人敲锣,边敲边说:“今日午时,武公子将到柴府下战书与柴公决斗了……”

等到杨悦中午去柴府时,柴府门前果然已人山人海。这些日子大家对杨悦一直龟缩不出,十分郁闷,见说“长安公子”要亲自下战书与柴令武决斗,那些先前早对长安公子赞不绝口的人们,早将此事传了个满城风雨,因此柴府门前从早上开始便围了许多人来。各色人等,不只太学院、国子监的学生,便是弘文馆、崇文馆的学生也来了不少。还有许多商人、武士,甚至许多闺中少女,竟是五花八门。一时间柴府门前竟然似集市一般。连平阳长公主也惊动了,问出了什么事儿。听到是柴令武要与人决斗,还将柴令武训斥了一顿。

等到杨悦一袭白袍,乘白马,昂然而来。众人见到杨悦神采飞扬,风流倜傥,齐声喝彩。有不少人高声叫道“长安公子”!“长安公子”!如众星捧月般围在杨悦身边。杨悦向众人至意,在柴府门前站定,让武权上前拍门。

高阳公主等人也听说了,早早集了来柴府,柴令武被母亲训斥,十分郁闷,也有些后悔事情闹得有点大。高阳等人却说:姓武的敢来,便让他有去无回。柴令武已是骑虎难下,不得不战,只好硬着头皮应战。

见杨悦神清气爽,威风凛凛立于门前。柴令武一时纳不过闷来。心道前几天他还死活不战,怎么这日又上门索战。只听杨悦向他一抱权说道:“姓柴的,你几次三番于无理取闹,我本不想理你,没想到你竟然四处坏我名声说我不敢应战,今日我武悦特意前来下战书。众人前来正好做个见证,不是我武悦怕了这个姓柴的,而是懒得理他。”杨悦向众人一抱拳,最后一句是说给来助威的人们,众人听了哄然叫好。

房遗爱等人听了,不怒反喜,说道:“如此正好,正要找你决斗,你来的正好。”摩拳擦掌便要上来。

杨悦哈哈一笑说道:“好勇斗狠不过一介武夫所为,本公子没读过几年书,却也略通文墨,咱来比试做诗如何?”

众人本见杨悦俊秀纷嫩,招人喜爱。又见柴令武等人个个粗武有力,对比明显。正为杨悦暗暗担心,见杨悦扬长避短,不由暗赞杨悦聪明。唐人向来将诗文看的很重,科举取士也以诗文为主,对才子很是敬仰。见杨悦不武斗,要文斗,都兴致勃勃来了兴趣,特别是那些学生早轰然叫好,想要看杨悦如何赢过柴令武。

柴令武弓马娴熟,于诗文也略知一二,却不是他的专长,他并不笨,见杨悦扬长避短,岂肯上当,说道:“决斗不用武力,比诗文叫什么决斗。”

杨悦长笑一声说道:“难道你怕了不成?!”柴令武性子本就冲动,见他如此说,大怒道:“我会怕你,比就比来。”杨悦心道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二人正要比试。却听高阳公主叫道:“武大哥不要上他当,他诗文做的好,你与他比诗文,是以自己的短处碰他的长处,正好中了他的圈套。”

柴令武一怔,想起当日杨悦在自己剑下,随口念了一句“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便已传颂整个长安城,看来杨悦诗文功夫甚高,心想高阳公主说的大有道理,自己一时冲动,莫要败得十分难看。看杨悦一幅儒雅模样,莫非真的很有学文?他平日见杨悦与杨豫之交好,一向以为杨悦不过与杨豫之一样,是专爱架鸡斗狗不学无术之辈,对他心中存了十二分的轻视。所以见杨悦说要比文,并不在意。此时被高阳公主提醒,才警觉起来。

赵质在一旁叫道:“不比诗文。比武决斗,比文叫什么决斗。”

杨悦回头向众人问道:“众位评评理,比文叫不叫决斗!”

那些学生见柴令武一方不肯比文,还说什么比文不叫决斗,心中早有意见,不等杨悦来问,早有几个学生抢上前去理论:“比文为何不叫决斗”!、大多数人即对杨悦存了好感,见她相问自然纷纷叫道:“文斗,文斗,比文决斗!”哪管他决斗是只能比武还是比文。柴令武一方却大叫:“武斗,武斗!”一时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只可惜柴令武一方虽然有许多家丁一起出来助威,气势却比不上众人……

杨悦见大家争来争去,无法达成一致。伸手向众人示意,众人才渐渐停下叫嚷。杨悦说道:“既然大家意见不一,不如双方各选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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