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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小太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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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啦!”姜玿华忽然想起唐见渊把自己的锁藏在胸口的事,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裴夫人面露忧愁:“陛下那样的人,连裴婉那丫头都对他一片痴心,我怕你也……”
  “母亲放心啦!陛下要动姜家,我再糊涂也不会对他……”姜玿华没心没肺地一笑。
  裴夫人担忧地将女儿看了许久,确定小女儿暂时还不懂男女之情后,欲言又止片刻,才说起别的。
  母女俩聊了许久,叫过两个孩子来吃点心。
  天色将晚,裴夫人要回府上去,便对姜姝道:“你在宫里陪大姑母住几日好不好?”
  姜姝嘻嘻笑道:“好!这里有静王殿下,我最喜欢和静王殿下一起玩!”
  静王也露出了笑。
  裴夫人离去。姜玿华便亲自去膳房安排今日的晚膳,做些两个孩子爱吃的东西。
  静王拉着姜姝坐在宫殿外的长阶上,金色阳光照着两个小小的身影。
  “母后给我吃了糖葫芦,你吃过糖葫芦吗?”
  姜姝点点头:“我和我的伙伴们经常吃呢!”
  “我只吃过一次!”静王有些羡慕,忽然想起什么,往小姑娘身边挪了挪屁股,“我有皇兄,你有吗?”
  “没有,我有弟弟,叫朔儿!他很小,还不会说话!”
  “我皇兄很高很高!昨天陪我睡觉呢!我还看见他看母后。”
  姜姝不是很能理解人物关系,想了想,问:“就是我大姑母吗?”
  “嗯!”静王点点头,把脸凑到小姑娘面前,“就是这样,然后这样……”说着,小屁孩子撅起嘴唇,往姜姝嘴上靠过去。
  姜姝什么也不懂,看着静王靠过来,也撅起嘴靠过去,眼睛成了斗鸡眼儿。
  “你们在做什么?”姜玿华赶了来,看见两个话都说不太顺畅的孩子,即将亲到一块儿去!
  静王忙坐直了,叫了声“母后”,小脸上只有纯真。
  姜玿华明白过来,孩子们还小,不明白亲吻的意义,定是从哪里学来的,便牵起他们走进殿中,对静王道:“这是大人做的事,静王不可以这样,明白了吗?”
  静王点点头:“好!等我像皇兄那么大,就可以像他那样,亲亲母后啦!”
  “你说什么?”姜玿华觉得一道雷劈下来,脑袋里乱哄哄的,还炸出各种颜色来,噼里啪啦,又有各种味道,酸甜苦辣咸,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昨天皇……”
  静王说得大声,姜玿华忙捂住他的嘴,幸好殿中没有人,贴身伺候的宫人都在盯着膳房那边,朱雀和青鸟在外面守着。
  “你到母后耳边来,悄悄地告诉母后。”
  静王便凑过去,低声说:“皇兄亲亲母后!”
  姜玿华又被雷劈一次,外焦里嫩,久久回不过神来。
  然而在静王喊出之前那句话的时候,唐见渊已经赶来了,正好在殿外听见。
  他也如遭雷击一般,被轰得有些心慌,怔了片刻,师奉恩和崔守疆冷不防撞上了他的背。
  “奴婢该死!”师奉恩忙跪下。
  唐见渊看了一眼两人,想来他们没有听见殿中的话,于是转身就走:“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便大步离开了凤仪宫,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姜玿华。
  朱雀冷冷看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睛,静王的话他都听见了。
  青鸟好奇地问:“陛下亲太后?他该不会真对太后娘娘……”
  朱雀坚定地解释:“小孩的胡话你也信!”
  青鸟咕哝道:“说得也是,太后娘娘和陛下不撕破脸都不错了……”
  姜玿华许久才平静下来,假装没事人一般说:“一定是静王看错了。这种事以后不可以再提,听见了吗?”
  两个孩子乖巧地点点头。
  姜玿华还是不放心,说:“这里所有人都能听见你们的话,如果你们再提起,他们会向我报告,我就不给你们吃糖葫芦!如果你们乖乖听话,以后能吃上更多好吃的!”
  俩孩子忙咽了咽口水,一齐摇头,脆声说:“我——们——不——说——”
  孩子的嘴应当是封住了,姜玿华却愁眉不展。
  静王不像是会乱说话的孩子。
  那唐见渊,果真是恋上自己后母的……变态?
  姜玿华浑身恶寒,忍不住颤了颤。
  她思来想去,不知道唐见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姐姐有意的,也不知他对姐姐的情意到底有多深,更不知道要不要去找他谈谈。
  不过从他喜欢姐姐,却两次要谋杀“姐姐”的行为来看,他的心理确实有些扭曲!
  想着这些,她心不在焉地用完了晚膳,唐见渊始终没有出现,要是在往常他会过来陪静王用膳。
  果然很可疑!姜玿华皱皱眉。
  她陪孩子们玩了会儿,师奉恩笑眯眯来了。
  “太后娘娘,陛下让奴婢来请静王殿下去九宸殿说话。”
  姜玿华沉默片刻,道:“师公公稍等,我这就带静王过去。”
  师奉恩恭敬地说:“陛下只召了殿下。太后娘娘将殿下交给奴婢,奴婢保证不会让殿下掉一根头发。”
  宦官十分有礼,姜玿华不好拒绝,再说唐见渊铁定不会对静王下手,便让师奉恩把孩子带走了。
  静王来到九宸殿,看见唐见渊坐在烛火中,还在忙着处理政事。
  唐见渊见人来了,让他在小凳上坐下。
  师奉恩命小太监们捧来各种瓜果,放在静王面前的小案几上。
  所有仆婢都退了下去,只剩年龄相差悬殊的兄弟俩静默相对。
  静王独自面对唐见渊,又开始害怕起来,这个高大的男人永远沉默着,脸冷得像冰块。
  “赏你的。”唐见渊说。
  静王便放开了吃,很快忘记了惧怕,还不忘抬头说:“皇兄也吃。”
  唐见渊没答他,说:“昨日你眼花了,朕没有那样对母后。”
  静王看了他一眼,表示听不懂,“那样”是哪样?
  “朕没有亲她。”
  “我看见了的!”说着,静王忽然捂住嘴,轻声道,“母后不让我再说这件事,要不然不给我吃糖葫芦!”
  “你去告诉母后,朕没触碰母后,是你昨日做梦瞎说。”说着,他拿出一只镂空雕花玉球递过去,“赏你的。如果母后信了你的话,再来朕这里领赏。”
  静王抓着玉球看,里面有一个玉做的横杆,横杆上又架着一根小杆,两边各有一只玉雕的鹦鹉,动一动,鹦鹉便上上下下摇晃起来,可好玩了。
  小家伙忙不迭点头。
  “记住,不可以说是朕让你说的。”
  “是,皇兄,我记住啦!”小家伙站起来,昂首挺胸。
  唐见渊心思缜密,觉得这样还不够,便让他坐下,把姜玿华可能问的问题都同孩子说了,教会他怎么回答后,就让师奉恩把人送回去。
  静王回到凤仪宫,姜玿华问他:“陛下找你说什么?”
  静王想了想,认真地回答:“皇兄说,我长大了,要一个人睡,还给我吃了许多好吃的!”
  “没有说别的?”
  “没有!”
  姜玿华没有多想,陪着孩子们玩了会儿,到时辰了就催他们各自去睡。
  姜玿华因为要陪姜姝,就先去照顾静王入睡。
  小男孩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地眨眨眼睛,说:“母后,昨天皇兄没有亲你,是我做梦瞎说。”
  姜玿华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没有那种事就好,给姐姐省去许多麻烦,自己在宫里也能自在些。不过还是放心不下,问:“真的么?”
  “真的!”小家伙眨了眨眼睛,眼珠子黑溜溜的。
  姜玿华便笑道:“好,快睡吧。”
  小家伙点点头:“母后相信我啦?太好啦!皇兄说会给我好东西!”
  姜玿华就觉脑中“轰”地一下。
  果然是他教孩子改了口!
  这说明了什么?
  他昨晚果真?
  ???
  !!!
  姜玿华怔怔摸向自己嘴唇,心不在焉地说:“很晚了,快睡吧。”
  “母后一定要相信我啊!”说完,静王乖巧地闭上眼睛。
  “好,母后相信你。”姜玿华起身,绕过屏风,看见唐见渊坐在案几后,心猛地一跳。
  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以他扭曲的性格,他会怎么做?
  唐见渊放孩子回来后,觉得他肯定会说漏嘴,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哪想到静王果然把自己供了出来。
  事已至此,是该出来解释解释了。
  姜玿华竭力让自己镇静,来到他对面,往一旁挪了挪,与他隔开一人的距离,在毯子上缓缓跪坐下去,端起太后的架子:“陛下这么晚造访凤仪宫,有何事?”
  “听说母后这边对朕产生了一些误会,朕来解释解释。”
  姜玿华发现自己怂得不好意思提那事,便明知故问:“什么误会?”
  唐见渊神色更加严肃起来:“关于朕……不小心触碰到母后的事。昨日朕起身时头晕,不慎倒下。朕知道母后会多心,所以没提起此事。却没想到被静王看见,生出这样的误会。”
  姜玿华沉默不语。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他要是倒下,也该先压着静王才是,怎么可能把嘴对了上来,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用手撑一撑么?
  像是看穿了姜玿华心中所想,唐见渊说:“之前在听雨榭,母后不也不慎摔倒,还倒进了朕的……腿间?”
  提起那次出丑,姜玿华尴尬不已,没出声,腿间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她还是懂一点的,可那回自己又不是故意的。
  “那回朕并没有多想。希望这一次,母后也不要多想。”
  “倒是有些道理……”姜玿华沉吟道,“那锁的事呢?陛下为什么把我的锁藏在胸前?”
  “那日随手带出宫,蹀躞带上无处放置,只好放在身上。”
  姜玿华差点被糊弄过去,又想起一个问题:“那你为何造一把假锁来蒙骗我?”
  唐见渊缓缓看向她,认真地说:“看来母后对朕误会很深,要不明日朕带母后去皇陵,当着父皇的面向母后解释?”
  姜玿华这回真怂了,在宫里待了一个月,也算是经历过了风浪,可在生死面前,她还是很惜命的,要是他又把自己关进去就不好了,便沉声道:“陛下说的什么话,我不过随口问问罢了。总之都是误会,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
  唐见渊点点头:“正是。太后是朕的母后,朕敬太后如朕的生母。”
  姜玿华优雅地一笑:“那就好。”
  她明白他这是在发誓,向自己保证不会对“太后”产生非分之想。那自己大可以放心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立刻不纠结了。
  事情都说清楚,唐见渊起身:“母后早些歇息。”就负手离开了凤仪宫。
  姜玿华轻松不少,去看了安睡的静王,就去寝殿陪姜姝睡。
  小姜姝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姑母不用和陛下睡啊?”
  姜玿华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那边刚解开一个误会,怎么这边又来一个奇怪的问题?
  她忙把孩子盖好,低声道:“这种话以后不可以再说,知道了吗?姑母一直都是自己睡。”
  “可是父亲和母亲一起睡呢!”
  “他们是夫妻。快睡吧。”
  “什么是夫妻?就是一起睡吗?姑母为什么不和陛下一起睡?你们不是夫妻?”
  “对,姑母和陛下不可能是夫妻。睡吧!”
  “为什么不是夫妻?一个母人,一个公人,呃不对,母亲说,一个女子,一个男子会结为夫妻!”
  姜玿华听得直想撞墙,小孩子为什么有问不完的问题啊!她索性不出声,假装睡着了。
  “姑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姜姝像是把自己珍藏的宝贝捧出来给人看一般,神神秘秘地来到她耳边说,“父亲和母亲睡觉的时候,不穿衣服!有一次父亲压着母亲,一直撞母亲,把母亲都撞哭了!我好怕啊,我也哭了!父亲看见我,就抱着母亲,母亲就不哭了,说姝儿乖,快去睡吧。我就去睡啦,可是我睡不着,偷偷地听,父亲没有再打母亲,我才睡着。后来我问母亲,父亲为什么打她,母亲说我还小,不要问这些。可是为什么不能问呢?母亲自己说过,不可以打人,可是父亲打母亲,她却不怪父亲……姝儿想啊想啊,想不明白。姑母,你说这是为什么啊?”
  姜玿华继续装死中……
  关于床笫之欢,她不是没在闲书上看见过,虽然自己生性活泼,但看见那些还是会脸红心跳,嘴上说着不看不看,眼睛却一点也不听话,零零碎碎的,竟然没少看!
  而这些事从一个三岁多的孩子嘴里说出来,悠悠地勾起她埋藏在心底那些未曾发觉的情思。
  想起自己在皇陵地宫对着唐见渊胸口的那一撞,狩猎时他腰臀间惊人的弧度,骑马时弯曲有力的长腿,还有听雨榭那次把脸埋在了那种地方……
  林林总总算起来,和昨晚他“不小心撞上自己的嘴”相抵,似乎还是自己占了便宜?
  作为姜玿华,她不由吃吃笑了起来。
  可想起自己此时是大祁的太后,她止住笑。
  罢了,别多想,他是正人君子,姐姐头脑清醒,两人之间肯定没什么的,自己想多了反倒给他们多生事端!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做起了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寝殿中,直面自己的床。
  床帐低垂,床摇摇晃晃的,从里面传出奇怪的声音,有猛烈而快速的拍打声,潺潺水声,还有女子难捱的低吟,男人有力的吼叫。
  她忍不住上前去,轻轻掀起床帐往里看。
  便看见唐见渊身上坐了个女子,衣衫褪在胸口,冰肌玉骨,妖娆妩媚,她被他有力的双臂带着,上下起伏不停。
  女子转过脸来,和她有着一样的相貌,脸上白净无瑕,竟是她自己!
  她看得一惊,转身要走,却发现这床设在宣政殿上,大殿里分列着的两派朝臣突然打了起来,一派说是陛下行为不端,另一派说是太后德行有亏,双方打得头破血流。
  姜玿华被吓醒了。
  自己不可以喜欢唐见渊!不可以!
  九宸殿里,唐见渊也睁开了眼睛,方才梦中的旖旎他记得清楚——小姑娘娇滴滴的,在自己的钳制下卖力地起伏,白兔跳跃。
  可他总觉得,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  在糖葫芦这件事上,男主不是智障,只是缺乏生活常识hhhh。
  以及,男女感情不会虐,毕竟这是一本欢脱沙雕文。很快男女主会出宫玩耍,自由发挥一段时间,回宫后男主会有实际行动。
  * *
  小剧场1:
  姜玿华:从此陛下的名字又变长了呢,唐·捡狗粮碗·和姑娘抢锁·不会吃鸡·把案几坐塌·被菜辣哭·偷糖葫芦·见渊。
  唐见渊:朕不是那样的人,不是。
  * *
  小剧场2:
  唐见渊:每晚都做梦。
  林奉御:想必是陛下的肾……
  唐见渊:梦见同一个人,同一件事。
  林奉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唐见渊:听说梦是反的。
  林奉御:是陛下梦中之人在思念陛下。
  唐见渊:林奉御真乃神医!
  姜玿华:???


第35章 男为悦己者容
  姜玿华很快就把昨晚的梦压在心底; 横竖没人知道; 自己该怎样就怎样。
  秋高气爽; 闲来无事; 她召集了宫人、太监; 在凤仪宫前陪两个孩子蹴鞠。
  孩子们的笑声传到很远; 唐见渊与近臣们在议政殿处理完政事,就往这边赶来。
  他远远地看见姜玿华斜倚在榻上; 满脸羡慕地看孩子们玩耍。
  “姑母!姑母!快来蹴鞠啊!”姜姝跑过去拉她的手。
  “姑母不会。”姜玿华笑着捏了捏小姑娘的脸; 雪白手腕上一对金镶玉的雕花手镯轻轻晃动。
  “姑母骗人!姝儿的蹴鞠是姑母教的!”
  “那是你小姑母; 我是大姑母; 又忘了?”
  姜姝垂下头,和静王玩去了。
  仆婢们都惧怕两个孩子,放不开手脚,孩子们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姜玿华对朱雀道:“听说你会蹴鞠?你去陪孩子们玩。”
  朱雀下场; 静王更高兴了,拍着巴掌看朱雀颠球。
  姜玿华看着众人玩耍; 不禁把目光投向目所能及的所有宫殿; 檐牙高啄,廊腰缦回; 大明宫再奢华; 也比不上宫外的世界。
  唐见渊看在眼里; 有些不忍,就上前去,在玉落、玉离搬来的榻上坐下; 漫不经心说:“月底是镇国公五十大寿,听说镇国公府附近的寺庙都要办灯会,还来了不少百戏艺人,十分热闹。”
  姜玿华有些心痒,没有答他。
  “还有胡人表演幻术、猴戏、骆驼舞。到时候人多,得让京兆尹和金吾卫维持好秩序。”
  姜玿华仍是不说话,他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一定是挖坑等自己跳呢,自己才不会傻乎乎跳进去。
  静王却听见了,拉着姜姝过来,问:“皇兄,骆驼舞是什么样?我能去看吗?”
  姜姝兴致高昂地说开了:“就是好多骆驼一起跳舞,可好看啦!”
  “哇,母后,我们出去玩吧!”
  姜玿华明白了,唐见渊想赶自己出宫去,好对姜家下手呢,便说:“宫里有马舞,和骆驼舞一样,在宫里看吧。”
  姜姝奶声奶气地解释:“大姑母,外面的舞才热闹!街上有好多人呢!”
  姜玿华拗不过两个孩子,让朱雀带他们去玩,对唐见渊笑眯眯道:“陛下放心,静王是皇家血脉,身份尊贵,我不会带他出宫游玩。我身为大祁太后,也不会贸然出宫。”
  “镇国公五十寿辰,母后也不打算回去?”
  “我会安排人给父亲送礼,尽一份孝心。”
  唐见渊有些气闷,这瓜子,也太小心了!索性把话摊开了说:“母后若是想家,回去一趟也无妨,朕不会对姜家动手。”
  “宁信蛤。蟆三条腿,不信男人一张嘴。”姜玿华严肃地说。
  唐见渊一怔:“朕还比不过三条腿的蛤。蟆?”
  “午前我一位友人进宫,说起她的夫君来。说起来,两人的婚事还是男方高攀了,我这位友人家中不同意这门婚事,可是男人那张嘴特别能说会道,把我的友人哄得团团转,好不容易说服了家人下嫁了。哪想到成婚还不到两年,那人就嫌弃起我的友人,还养了外室。”姜玿华轻蔑地一笑,“可见信男人,还不如信蛤。蟆!”
  唐见渊板着脸:“母后拿夫妻情感来比拟朕和母后之间的事,有失妥当。”
  姜玿华被他噎住。
  唐见渊见她无话可说的样子,在心底笑开。
  这小姑娘!
  不一会儿,议政殿那边的小太监来报,说有官员求见。
  唐见渊起身离去。
  姜玿华忍不住看一眼他的背影,那长腿,那翘臀……她忙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看孩子们玩。
  唐见渊知道姜玿华又在偷看自己,心里乐得不行,余光瞥见自己的影子,心中满意。
  微微一扭头,忽然看见一个影子的臀比自己还翘!
  他扭头看了看崔守疆,一言不发。
  见完大臣,回到九宸殿,唐见渊趁无人时问他:“你在腰下垫了什么?”
  崔守疆一脸不解,往后腰下摸了摸,恍然大悟:“回陛下,没有垫东西,臣、臣本来就长这样!”
  “为何你与别人不一样?”
  崔守疆不好意思地一笑:“练的。”
  “朕不信,定是你垫了东西,不成体统。”
  崔守疆低声道:“臣不敢骗陛下,练深蹲练的!”他与唐见渊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没有那么多顾忌,便把动作示范给他。
  唐见渊认真地看完,点点头:“以后穿衣注意些,今日这样有失体统。”
  崔守疆点头领命。
  “都下去。”唐见渊淡淡下令,最后一个宫人离去,殿门被关上,他撩起衣袍,学着崔守疆的样子缓缓蹲了下去,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之后崔守疆为了不“有失体统”,在后腰上垫了好些东西,用蹀躞带勒住,看上去成体统了,才敢出门。
  而他惊讶地发现,陛下的臀,一天比一天不成体统起来!
  而且陛下新做的衣裳似乎也发生了变化,更贴身了些,下摆更短了些!宽肩窄背,翘臀长腿,独领风骚。
  “陛下最近……”崔守疆忍不住说。
  “怎么?”
  “更加英俊挺拔了……”其实他想说太骚了,骚得不像是高冷的帝王。
  唐见渊满意地点点头,来到凤仪宫看静王。
  姜玿华发现他的变化,一口茶喷了出来。
  “母后。”唐见渊忍住窃喜,严肃地与她打招呼,抬起眼眸时震惊道,“母后流鼻血了。”
  灵犀和飞鸾大惊,忙拿了布给她擦拭:“太后娘娘,要不要紧?”
  “师奉恩,传林奉御!”唐见渊说。
  “不要紧,有点上火而已……”姜玿华微微扬起头,绝美的下巴和脖颈正对着唐见渊。
  那家伙的臀也太过火了些!以前怎么没发现?
  如果不是得待在宫里假扮姐姐,自己再也不想看见他!骚里骚气的,受不住!
  * *
  眼看到了九月底,镇国公的寿辰临近了,姜玿华已经选好了给父亲的礼,到时候安排人送过去。
  裴夫人进宫来接姜姝回家,看见姜玿华的神情,知道她在宫里待不住了,便说:“念念,要是想家了,就回来住几天。”
  “我不想家。”
  “嘴硬。”
  “宫里不能少了我。”
  “放心,陛下不会在你父亲寿辰动手。”
  “可……”
  “好了!”裴夫人慈爱地笑着,拉起女儿的手,招呼宫人们给姜玿华收拾东西。
  姜玿华确实很想家,就不再推辞,叫来静王,说:“母后回家中住几日,静王是亲王,不能去母后家,这几日让你皇兄安置你如何?”
  静王撅着嘴:“我想出宫玩!”
  “这样吧,等母后要回宫那日,提前派人去接你,我们在宫外游玩半天怎么样?”
  “好!母后拉钩钩!”静王伸出小手,独独翘起小拇指。
  姜玿华笑着与他拉钩。
  * *
  镇国公是和裴夫人一起进宫的,此时被唐见渊留在议政殿谈话。
  “镇国公,兵权一事再僵持下去,只会白白消耗双方力量,让外邦看了笑话。不如双方各退一步,镇国公将兵符交还,但操练仍由镇国公负责,这样不至于让镇国公与大军离了心。”
  “陛下,这些年来飞鸿军一直是由臣招募并且统领,并没有不妥之处。”
  “可飞鸿军本是天子禁军。当年边疆多战事,飞鸿军暂时由先镇国公统领,若不是父皇刚登基,根基不稳,兵权也不会落入镇国公的手中。镇国公不愿归还兵权,是否有所图谋?”唐见渊的眼神逐渐冷下来。
  不止是飞鸿军,还有许多兵力分散在镇国公这一派重臣手中,成为两代帝王的心头大患。
  镇国公低头道:“陛下,臣忠心耿耿。只是有罗惧大都护前车之鉴,恕臣无法交出兵权!”
  “罗惧……”唐见渊缓缓闭上眼睛,这是个朝臣都讳莫如深的名字。
  三年前,先帝开始出现病兆,许多国事由太子唐见渊代理。
  当时罗惧是统领塞北多年的镇北大都护,抵抗强敌苍狼国有功,风光无限。然而苍狼国联合了冰国,打算一举攻破大祁北面防线,来势汹汹,罗惧终于不敌。
  当时镇国公出征南疆,唐见渊便派辅国大将军叶恒,率领十万精兵北上,同行的还有叶恒之子、唐见渊的好友叶承。
  却听说罗惧高傲自大,不愿与叶恒协作,导致叶恒在白狼谷全军覆没。
  唐见渊震怒,又派使者北上监军,让罗惧戴罪立功,夺下失守的城池,然而罗家在那一战中也覆灭了。
  虽然失地很快被当时的副都护慕容英夺回,可叶家的枉死成了唐见渊心中的一根刺。
  唐见渊冷冷道:“妄自尊大,孤高傲慢,耽误战事,这就是都护们领兵久了的好处?!这就是镇国公手握重兵想要的结果?!”
  镇国公恭恭敬敬,却也不卑不亢:“若有战事,臣定会听陛下调遣。只是罗惧之死,令臣不得不谨慎,请陛下理解臣的苦衷。”
  唐见渊缓缓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朕葬送了罗家!”
  “臣斗胆,猜测陛下夺走臣的兵权后,臣、明国公、各地都护,会与罗家有一样的下场!”
  “荒唐!”唐见渊气极反笑,眼神冰冷得吓人。
  “臣不得不谨慎。”
  “罗惧是战死在飞龙城,并非朕将他害死!如今兵权一事,朕说过,不会过河拆桥!”
  镇国公不说话,伴君如伴虎,帝王的话不能尽信。罗家灭亡得蹊跷,让镇国公一派的人如履薄冰,攥紧兵权才是唯一的办法。
  唐见渊往后靠在凭几上,睥睨着面前辈分是自己祖辈的中年人,冷冷道:“朕要的是和解,是天下太平。朕若是要对镇国公动手,早就动手了!毕竟姜太后已经不在宫中,朕不用顾忌先帝的那道遗诏!”
  镇国公心中一凛,挺直了腰板:“陛下,太后在凤仪宫中。”
  “那是令爱姜玿华!而太后,在八月十四日那天,跟随裴夫人的车驾出了宫!”唐见渊的鹰眸里缓缓漾出冷笑。
  镇国公浑身沁出冷汗,却面色如常道:“陛下说的,臣不明白。”
  “八月十四日午后,裴夫人带令爱入宫,傍晚带着她离去。这是监门卫处的记载,任何人出入,士兵都会清点人数,不会出错。八月十五日,参加中秋晚宴的是令爱,那么八月十四日与裴夫人出宫的,是姜太后!朕猜测,一定是姜太后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才不得不让令爱入宫顶替?”
  镇国公到底出身在几百年的贵族之家,又久经沙场,他镇定自若地对上帝王眼睛,郑重地说:“陛下猜测错了。那日夫人带小女进宫看望太后,之后一起出宫,夫人就是有一万个胆,也不敢做那偷梁换柱之事!”
  “朕还猜测,令爱还不知道姜太后是被你们藏了起来。令爱生性活泼,镇国公却为了保住兵权,骗令爱进宫,不知道令爱知道了真相,会怎么想?”
  镇国公面不改色道:“陛下对太后身份起疑,并不足为奇。太后小时候也如小女那般活泼,入宫后才沉稳起来,如今是露出本来面目。陛下,太后对先帝有恩,望陛下看在先帝的面子上,不要伤害太后。”
  唐见渊右手握拳,用拇指抚摩着食指,笑了:“朕看在先帝的面子上,敬重太后;自然也会护着宫中的令爱,虽知她在欺君,也不会动她。所以,和解一事,镇国公怎么看?”
  镇国公仍是一步也不肯退让,只要全家一口咬定太后是太后,大家都不会有事!可若是承认他说的,后面的事就不好说了。
  或许在帝王眼中,自己是为了保住兵权,连女儿生死也不顾的无情之人,可若是不走这一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镇国公平复了心绪,道:“太后并未欺君。”
  唐见渊头大,这老狐狸!
  “镇国公是担心朕会过河拆桥,在和解后夺走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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