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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逝(飘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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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等一下,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生辰宴会过后,东方夜身染重寒,垂帘拒客,三日未朝,护国大将军纳兰明玉连贬*,勒令闭门思过,罚俸一年,表过不提。
    且说三只趁夜满载而回后,是日夜,小院两处偏厅床板吱哑之声不觉,间杂某些含义不明似哭非哭似痛非痛拉长了音变调的的单音字若干,诸如嗯啊呜哼,天明方息。
    话说自北辰逝无意间说的那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在众人间流传开来之后,三只便把这句话的精髓骨干应用了个淋漓尽致,坑苦了一干不长眼得罪过他们的或无辜或有罪的路人甲乙丙丁。
    这次有理有节有进有退的报复谋划也是筹策已久,虽然那次从战场回来后没有再找过东方夜的麻烦,但不代表他们忍得下这口气,尤其是萧泠,早从那日从灭阳抱回伤痕累累的北辰逝起,便时时刻刻关注监视着东方夜的一举一动了。
    尤其是有了北辰逝亲手训练出的那群古灵精怪满肚子坏水的兵崽子的助力后,晨启的皇宫有几块砖几块瓦几个侍女几个太监谁和谁不和了吵架了偷鸡摸狗偷情了,他知道的是比谁都清楚,东方夜身上长了几颗痔,腿上长了多少毛,那里尺寸的大小,持续的时间,喜欢用什么姿势,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和习惯,萧泠也敢打包票他绝对比东方夜那群妃子知道得更清楚。
    这次他们几人非要死皮赖脸地跟来,非止单单只是担心北辰逝,更为报复泄恨而来,至于这泄恨的对象么,不言自明。
    昨天打着逛街的名义实地把晨启皇宫给逛了一个遍,加之晨启皇宫是在焯日原有基础上扩建改造的,大的方面并没有多少变动,有北辰离这个土生土长于焯日皇宫的地头蛇在更是如虎添翼。
    没多久几只便选定了最佳的时机路线和地点,是以几只才能在东方夜从宴会出来不多久前脚刚刚踏入浴池衣服刚脱了个光光的时候,寻了个绝好的机会避开了众人的耳目把他给弄到了事先准备布置好的一个地道里,才有了后来一干生米煮成了熟饭的惨剧的发生。
    唯一的变数当属纳兰明玉了,他们之所以迟迟拖到今天才动手便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炊火,既要身强力壮能把生米给整个半死,又要煮成了熟饭的生米因为忌惮炊火的威力而不敢把炊火怎么样,这样炊火就能肆无忌惮地在生米面前转悠,不停提醒他那个把他煮成熟饭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管叫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想想这滋味,果真…*得很啊!
    对了,他是不是忘了说了,喂给东方夜的那药叫做千夜*,顾名思义,应是不难理解,确切点说,就是夜夜无男人不欢啊,非过千夜药效绝不消褪,也不枉自己荷包又少了千金的的量,黄金呵呵…堂堂一国之君竟是夜夜扭腰摆臀承欢男人胯下比之小倌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名头说出去可着实不光彩得紧啊!
    师傅的画技好像蛮不错的说,不如改天请师傅出山画个春宫真人版,刊印他个十来八万份的找几个人在民间发放发放,想必师傅也是十分乐意出钱出力的…
    瞧瞧,瞧瞧,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什么叫无毒不丈夫,英雄啊,代表啊…
    宁毁一座城,莫惹小人灵啊!
    风,从鬓角吹过,躁热,不安,连同人的心。
    身后层层叠叠翻涌的热浪,烫得知了都蔫不啦唧的不再叫了,窗外娇嫩的花也矜贵地蜷起了脆弱水柔的娇躯,免受炽烈的阳光的荼毒,惨遭曝晒无处藏身的树叶也停止了摇曳,无精打彩地耷拉着脑袋,面朝黄土背便条朝天做俯首甘为孺子牛状。
    窗内,隔世相望的两人,一卧一站,一紫一白,一含笑,一漠然,一美得不识人间烟火,一漂亮得精致绝伦,只作凝视,但默不语。
    “不知这位公子如此急于寻得于殇,却是所为何事?”在吃完了一盘葡萄,喝完了三杯清茶,美人见少年仍无开口的迹象,难得的做了一次好人,好心地开口打破了沉默,大热天的让客人一站就是半个时辰,他的良心着实不安啊!
    美人口中的公子一一北辰逝死死看了美人许久,半晌才开口:“给我一个理由”美人轻啜一口香茗,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一脸严肃认真如临大敌的少年一眼:,幽幽回道“理由?好啊!我现在有些困了,先去小憩一下,公子若是不嫌干等太过枯燥的话,等个十天八天我睡够了自然会给公子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番外 欲焰(一)
    作者的话:番外殇逝正式更名为欲焰,两大主角正式对上说罢悠然起身,自在自若地走过北辰逝身边,只一阵冷香扑面,紫色身影便要走出房间。
    北辰逝没有犹豫地拉住了他,不大的力道,却有一种不容妥协的意味。
    美人扭头,回眸,低首看向那拉住自己腕部的手,很漂亮的手,只是颜色过于病态了些,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搭在深紫的衣上,更显那颜色白皙得不正常。
    隔着薄薄的绸衣,那手心温暖的热度毫无阻碍地传到了冰冷的腕部,明明只是温和的暖,却让人有种被烫伤的错觉。
    北辰殇挣了几下,不是太用力,是故没有什么效果,冰冷的手腕依旧被锢在温热的掌中。
    北辰殇挑眉,似笑非笑地俯看向北辰逝,眼中却是殊无笑意:“公子这是何意?”
    “给我一个理由”北辰逝看向北辰殇的目光深邃而坚定,决绝而不容动摇,浑然不将北辰殇身上散发的越来越重的冷意放在心上。
    “理由是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就跟我来”北辰殇说这话的时候那口气与说‘想死是吧?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成全你’时别无二致,原本还嫌浮躁闷热的室内气温抖然下降两个季度不止,比制冷机效果都好,纯天然,绿色,无污染,环保。
    北辰逝深深看了眼前这个有着自己最熟悉容颜却最陌生笑容的男人一眼,没有再说话,只以眼神告诉北辰殇他的坚定和决心。
    北辰殇终是挣开了腕部那无比*自己的热度,转身向着北辰逝未知的方向走了过去,北辰逝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好在北辰殇步子虽大,速度却是不快,不至于北辰逝跟得太辛苦。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处相当典雅奢华的卧室,入目之处,尽非凡品,就是北辰逝这样的外行也瞧得出这里的一桩桩一件件随手挑出一个流放到市面那也是人人绞尽脑汁抢破脑袋也要得到的价值连城绝世无双的宝贝,就好比,他们脚下正踩着的深紫色繁复花纹的长绒地毯,新君对海茵国的重视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绕过屏风,进得内室,入眼尽皆深深浅浅的紫,悠远而神秘,带着若有若无的幽冷香气,仿若置身一个陌生而古老的国度,浓郁厚重的沉淀。
    一只纤细修长白净的手撩开了低垂至地的厚重深紫帷幕,清冷的声音在幽闭的内室回荡,宛若一场盛大而悲凉的叹息,就此揭开了一页轰轰烈烈的烈日欲焰篇章:“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宽大得离谱足够五人共卧还绰绰有余的大床,床上的一应用品均延续了外室的风格,神秘淡漠的深紫。
    北辰逝看了声音的主人一眼,没有说什么,沉默地脱了鞋子爬*,感觉床褥下陷了一些,却是北辰殇随后也*。厚重的帷幕放了下来,原本明亮的视野登时暗下了许多。
    北辰殇随手扯过深紫的薄绸被,盖住了大半边身子,慵懒地倚靠在柔软的超大号靠枕上,嘴角又挂起那副似笑非笑的软凉弧度,闲闲睨着面无表情故作镇定的北辰逝,等欣赏得差不多了,才凉凉开口,带了些揶揄和不怀好意,活像一只即将偷腥成功的狡猾狐狸:“把衣服脱了”然后如愿地看到了北辰逝脸上故作的平静龟裂脱落的模样。
    等了半晌不见北辰逝有什么动作,北辰殇幽紫得近乎墨黑的瞳孔不耐地半眯了,脸上的笑意渐转渐冷:“怎么?不愿?”
    “是不是我脱了你就会给我一个理由?”北辰逝把手搭在了腰间的系带上,眼睛直直望向北辰殇眸底深处,似要透过眼睛将眼前这人看个通透彻底。
    “那就要看公子你的服务态度如何了”北辰殇挑了挑眉,目光毫不避讳地停在了北辰逝放在腰间的手上,眼中光芒晶亮晶亮的,粉红色心心在他头顶上闪啊闪的,口水哗啦啦流了一床,活脱脱一色狐狸象。相信如果目光能化为实质的话,北辰逝早已被扒了个精光。
    当然上述只是漫画中的假设,实际情形是北辰殇连眉都没挑一下,眼睛也相当绅士地停留在了北辰逝脸上上三角部位,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北辰逝眼中细小的神色波动。
    “你想要我怎样服务?”脸上虽是一副不在意的淡漠,握着系带的手却是不自觉地收紧了,轻微的麻痛,一如跳跃的心脏。
    “你说呢?”北辰殇笑着把皮球踢了回去。
    腰间的手握得更紧,抢压了心头的怒意和惧意,深呼吸一口气:“好,我脱”说着,指上一个用力便要拉开系带。
    “等一下”却被北辰殇半道插过来的一句话阻了动作。
    “?”北辰逝回以疑惑的询视。
    “差点忘了这个”说着话北辰殇便从床的暗格中取了一个通体漆黑窄长的木盒,观模样却与昨夜用来装献给东方夜贺礼的盒子别无二致。其性可保置于其中之物千年不腐不烂不坏不蠹,是以昨夜青魅才敢说愿晨启国如盒中之物万年长盛,实非托辞。
    同样的盒子其实北辰逝也有一个,是当日赠他药丸楔语的老者一并给的,只是颜色式样不同罢了。
    拿了一把精巧可爱的五星形黄金打造的钥匙小心翼翼地开了盒子,递给北辰逝。
    北辰逝疑惑地接过,打开一看脸色霎时苍白若死,拿着盒子的手也不自禁抖了抖,差点把里面晶莹剔透通体幽香的药丸给抖了出去。
    “看来你已经看出这是什么东西了,两个选择:吞下去,或者,你出去”
    镜头切换,拉回盒中,或许大家早已经忘记这玩意是什么了,但北辰逝却是记得清楚无比,因为正是这枚小小的不起眼的药丸将秦风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也将轩辕念这个可爱漂亮的小天使带到了人间,它的名字叫做:逆天。
    正是战前轩辕渊默向大家解释造成秦风以男子之身孕育胎息的魁首。
    那时候,轩辕渊默还曾说过此药共有三颗,一颗给了东方韶的男宠,一颗给了秦风,最后一颗…应是眼前这颗了吧?
    北辰逝死死盯着手里小小的药丸,眼中有深深的伤痛划过,北辰殇也不再说话,只沉默地等着北辰逝的回答。
    漫长的时间,铜漏滴过几度年华流转,夏花谢了几许春光,窗外重又响起蝉鸣鸟叫,浮躁的风吹着天边的流云向太阳的背光处游走,有暖香悠悠浮动空气,盈满帘袖。
    北辰逝狠狠闭了下眼,终是定了决心,拿过盒中药丸也不咀嚼,和着唾液直接吞了下去,药丸入喉,只觉一股*幽香在腹中缓缓涤荡,竟是说不出的舒适惬意,就像…书中说的母亲的怀抱。
    有些惊异,本能抬头去看药的主人,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北辰逝不禁有些涕笑皆非,方才还咄咄逼人颐指气使的家伙此刻竟是头枕着一个抱枕怀里抱着另一个超大号的抱枕…睡着了,像个孩子般,天真而安祥。
    可能是因为发上簪子未去的缘故,北辰殇睡得有些不太舒服,脑袋挣动个不停,试图寻出一个舒适点的姿势,却是无济于事。不过多久,原本梳理得光亮整齐的发便被蹭得乱蓬蓬的,精致的脸有一半被隐在了超大号的抱枕里,只露出形状美好的两道远山眉,浅浅淡淡的,倒应了他冷漠淡然的性子。
    薄薄得近乎透明的一层眼皮阖上了,掩住了清冽如水淡冷若霜的眸,眼睑有一圈因为睡眠不足而形成的有浅浅的暗青色阴影,想是累极了。
    这般毫无防备在自己面前睡着的样子倒像极了那段过往相依相偎用彼此的体温取暖的日子。
    想到这里,原本被伤痛磨得冰凉冷硬的心竟不由自己地柔软了几分。
    轻手替倦极的北辰殇取下了簪子,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触手的隔世恍然的凉滑触感熟悉得让人有种想落泪的错觉。
    以不惊动北辰殇的力度小心地下拉了掩住他口鼻的柔软抱枕,免得他一个不小心把自个闷死在里面,这样的死法传出去,未免贻笑大方。
    拉过被北辰殇踢在一旁的薄被替他盖到了颈下的位置,因为练紫极冰魄的缘故,他的身体常年都是冷若冰霜的,看他如今比三年前更深了许多的瞳色和发色,想来武功更是高了许多,这畏冷程度怕是也高了许多吧?
    一心二用的后果便是一不小心触到了不该触的地方,凉凉滑滑软软的,还有些黏黏湿湿的触感让北辰逝怔忡了片刻,顺着自己的手掌看去,自己摸到的地方正是北辰殇的下颌。这凉凉滑滑软软倒可以理解,这黏黏湿湿…翻过掌心看了一眼,北辰逝失笑,那触感,竟然是口水。
    想必是刚才憋屈的半躺姿势不太舒服的缘故。
    殇他假扮雪衣呆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好像也似这般经常因为睡姿不正的缘故口水流得自己胸前颈间那一圈从来没干过…
    那时的他也很畏冷,爱吃的东西也基本全是素食,动不动就喜欢赖在自己怀中把自己当成大号抱枕,睡姿烂得有够可以,时不时嘴里蹦出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语,还有一次沐浴过后,他分明闻到了那人身上熟悉的冷香,这么多的疑点,为什么当时的自己就没意识到呢?
    不过很快他的脑袋里面就再也无法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因为…
    番外 欲焰(二)
    下腹汹涌而来的猛浪热流将他所有的意识毫不留情击了个粉碎…
    半跪着的膝盖失了支撑整个身体的力量,软软地瘫了下去,正替北辰殇擦着下颌晶亮渍液的手猛得滑了下去,重重砸在了北辰殇胸腹的位置。
    北辰逝难受地蜷起了身子,虾米般,明知无济于事还是徒劳地用空在腰侧的另一只手以自认为很狠的力道捣住了下腹,结果可想而知得适得其反,汹涌的狂潮越发澎湃,不过片刻北辰逝颈部以上的位置全被染成了脆嫩脆嫩的绯红色,就连耳后和脚趾都成了同样的颜色,拨了壳的嫩虾般。
    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额头一路划过眉尖眼睑鼻梁嘴巴下颌,浸湿了身下的小片床单,有些调皮不受束缚的汗水滴进了眼中,酸辣辣的疼,贝齿咬紧了牙关,试图抑制冲到了嘴边的*,效果显然并不显著,仍有细细碎碎的零散*逸了出来,低低的,破碎的:“唔…”
    这边北辰逝苦苦压抑着体内奔涌的*,那边北辰殇因为北辰逝无心的一拳打断了睡眠,有些起床气的他本来很是不爽,这份不爽在看到北辰逝如今这副强撑倔强分明*的脆弱模样时,通通化为了过往云烟。
    坐直了身子半靠在抱枕上,怀里抱着被他的口水不知沾湿了多少次的倒霉抱枕,大半张脸埋进了里面,只露出两只晶亮漂亮的紫色眼珠子,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北辰逝难得一见的纤弱妖娆模样,感受着下身熟悉的苏醒*感。
    眼里蒸腾起一片水雾,视线有些模糊,厚重的帷幕低垂,风丝毫吹不进,阻了空气的流通,显得越发沉闷燥热,鼻息间呼吸的尽是浓郁的火热和窒息之气,唇被咬破了,舌尖尝到了鲜血的味道,甜腥的气息更加刺激了感官的欢愉,北辰逝只觉自己体内似生了一只暴虐不安的兽,横冲直撞着欲冲破纤细脆弱的身,下身胀痛不已,疼得都要爆炸了,快到…临界点。
    手,枉顾主人的意愿径自来到了坚*起的下身,刚要握上却被一双冰凉的手阻止了,适宜的冷度短暂熨贴了烫热的身躯,北辰逝本能地凑近,希冀得到更多的安慰,那抹冰凉却闪避开了。
    有声音在耳边响起,明明凑得很近,却似从遥远国度传来的一般,模糊而混沌:“想要?”
    早已化为一瘫浆糊的脑子思考不了太多东西,被彪悍的*逼出一团水雾的湿润双眼透过朦胧的雾幕对不准焦距地看着对面全身蒙在一片紫色中的暧昧身影,很是熟悉,看到了就让自己觉得很安心,似是早已认识了千年百年,却有有些陌生,说不上是哪里的不同,让那份本能的安心蒙上了一层不安定的阴影,但那阴影太浅太淡了,无法阻止固执的飞蛾扑向火的决心。
    没有来得及思考其中可能存在的任何危险性,北辰逝义无反顾地扑向了那人以甜美的微笑和惑人的果实编织成的华丽陷阱:“要”沙哑的丝毫不掩饰*的声音如是说。
    北辰殇满意地笑了,如昙花初绽,如和风拂面,如细雨润物,如冬日暖阳,刻意压低了的嗓音磁性暧昧,带着种禁欲的性感,惑人的海妖般:“想要的话就自己过来,来这里,用上你修长漂亮的四肢,爬到这里”拍了拍自己*的位置,北辰殇用声音*引诱着差不多快要完全掉入自己陷阱中的懵懂猎物。
    混沌的大脑无法理解话语的真正意义,一切只随着本能进行着。北辰逝听话地以兽类的姿势爬行着,药性太猛了,四肢酸软地几乎无法承受整个身体的重量,短短两三步的路程跌倒了好几次,费了好些功夫才成功到达了北辰殇指定的位置。
    刚坐到北辰殇腿上,北辰逝便似耗尽了全副精力般软软地倒在了北辰殇隔着衣服散发着凉凉体温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平复急促的呼吸,北辰殇也不催他,任由胸前大半的衣物被汗水浸得透湿。
    右侧*处被一个熟悉的硬物抵住了,火般的热度,烫得灵魂都有些颤栗了,北辰殇只是笑着,拔了北辰逝固定头发的簪子,随意地丢弃在了一旁,如墨的秀发散开了,大把大把盛绽在紫色的衣紫色的被紫色的枕上,宛若烽火连天妖娆盛放的墨莲。
    白皙的手从层层叠叠的墨莲中穿插而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撩拨着,逗小猫般。若非趴在身上的小猫喘息过于急促,倒真不失为一个温馨温暖的画面。
    半晌小猫的呼吸才稍稍平缓了过来,心脏的跳动也不那么剧烈了,北辰殇方才放弃了温柔的抚弄,单手挑起了小猫线条流畅优美却略显单薄沾满了汗液的漂亮下巴:“休息时间结束了哦!我可爱漂亮的小猫”
    北辰逝瞪着迷茫的大眼看着笑得一脸璀璨的北辰殇,只不解,*隔着布料无意识地蹭着北辰殇的*,不得其法,心中火气无法缓解,越发燥热难耐,一边无措地扭着身子祈求得到北辰殇的安慰,一边胡乱粗鲁地拉扯着身上碍事的衣物,不过片刻,大片白皙*汗湿却布满琐碎凌乱浅淡伤口的胸膛暴露在了北辰殇的眼中,伤口虽多却不显狰狞,尤其是被汗水打浸后,晶莹滑腻的水色闪闪发亮,*着饥渴的野兽上去一品其香嫩滑美滋味,*的魅惑。
    北辰殇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燥,确切地说是很干燥,要冒烟一般。*了一段时间的*此刻也开始逆反了,筋脉勃勃跳动着,鼓胀的疼痛,以此来抗议主人的不人道行为。
    拉过北辰逝还在毫无章法胡乱挥动的手,引导着他解开了腰间的系带,被主人好生一通蹂躏扯得皱巴巴烂兮兮惨不忍睹的衣物终于告别了悲剧的旧时代,走向了新的重生。
    避体的衣物被除了,内里*绯红失了最后的庇护,颤巍巍暴露在紫墨的眸瞳中,曲线玲珑优美的颈项,胸前绯色羞涩的两颗小巧茱萸,不盈一握的精瘦腰肢,平坦毫无赘肉的光洁小腹,比例恰到好处修长柔韧的腿,娇小可爱不过一掌宽度的白嫩脚掌…在在*着北辰殇接近极限的自制力。
    偏生北辰逝还不知死活胡七八糟地在自己身上*索求亲吻撩拨着,北辰殇心中的欲焰之兽再无法压制,一个翻身猛得把北辰逝压在了身下:“这可是你自找的”
    这药其实并非*,而是一种致幻药,作用便是把人心中最深处的念想给实体化,念想越是深刻,药性越是剧烈,直接反应就是人神智的迷失程度。像北辰逝这种,差不多算是严重的了,都快走火入魔了,由此可见他心中念想之深之重但持续时间却短,不过一柱香时间,挨过了也就没事了,事后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或损伤。
    事实是北辰逝并没有这么做,反而一任脑中的念想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越滚越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转而被药物迷惑了神智,故而北辰殇才会有这是你自找的这么一说。
    我们这些外场的看官门也不得不承认事实上北辰逝就是自找的。
    凉软的唇舌略有些急促粗暴地舔噬过每一处可到达嘴边的美味,耳垂,下巴,颈项,锁骨,胸前娇嫩细弱的两处娇艳,胸膛细细碎碎的每一处伤口,平坦光洁的小腹,可爱圆滑的肚脐,分外柔嫩鲜美汁水四溢的*根部,略有肉感稍稍丰满的小腿肚,点缀了零零星星伤痕的纤细足踝,所过之处尽皆留下一圈*的水痕和形状各异深深浅浅的红色草莓。
    圆润可爱纤巧白净的脚趾沁着幽幽的水光分外地*,北辰殇最后却是放过了,按照海茵族的规矩,脚趾是亲密的爱人间才可以相互亲吻的地方,它代表着圣洁,专一和爱恋。
    失去了神智的北辰逝坦诚地向心中最渴望的人袒露着刚刚长成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纤细漂亮的身子,不但没有再压抑自己的*和渴望,而且还主动地配合着北辰殇的动作扭动着精瘦的腰肢,索要着更多的安慰和*。
    “呜…不…不要…碰那里…啊~~”沙哑的嗓音在幽闭的弥漫着层层*气息的环境中作用只有一个:催着北辰殇仅剩的理智更快地崩溃瓦解。
    再忍耐不住地粗鲁地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和北辰逝最后一件避体的亵裤,登时挺得笔直一柱朝天的*和一片白花花的*和壁垒分明的沟壑正正对上了越发深暗的视线,将北辰逝两腿拉得更开,同样*白皙却无暇的身子挤进了张开的两腿之间,怒涨的*抵在了羞搭搭露出了本型的闭合花瓣上,停了下来,没有再进一步。
    拂开了北辰逝被汗打湿黏在脸上挡住了视线的黑发,掰正了他的脸蛋,正对着自己:“知道我是谁吗?”刻意压得更低的声音听在耳中更如万蚁挠心,骚痒难耐,北辰逝好不容易聚焦起的一些焦点重又被搅得飞散。
    北辰殇虽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继续在北辰逝耳边展开*:“殇,我的名字,记住这个名字,因为它将成为从今以后你唯一且最后的一个男人的名字,殇,叫我的名字,殇”
    紫墨的瞳专注而深沉地望着北辰逝朦胧水润的眼,浓烈得化不开的魅色与*,像要将人拖拽入深渊的魔。
    “…殇”沙哑的嗓方吐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下一秒却被凄厉的惨叫取代。
    与此同时,北辰殇光洁的背被狠狠划下了五道血色的痕,却原来是在北辰逝叫出自己名字后,北辰殇怒涨的*再没有片刻的迟钝,勇猛而毫不留情地jk开了紧闭的*,北辰逝不堪其痛,霎白了一张小脸,身前的*也随之委顿了下来。
    血充当了润滑剂的效果,进出不再受到阻碍,北辰殇一手揽了北辰逝的臀,将他更往自己的""上带,一手不停地寻找着北辰逝的敏感带,试图再次挑起他的*。
    每一下撞击都毫不犹豫地直抵花心最深处,每一下抽出都带了少量的血丝,北辰逝的呼痛*被顶得肢离破碎。
    “啊~~”不知被顶到了哪里,北辰逝呼痛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愉悦。北辰殇自然把握机会对准了那处猛烈地撞击起来,直顶得北辰逝泪水涟涟,求饶不绝。北辰殇只作不闻,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得折腾着怀中形容颇见狼狈的少年,积攒了数百年的*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满足的。天,渐渐黑了,窗外的蝉鸣早已被蛙闹取代。低垂的帷幕中床板不堪负荷地吱嘎作响,间或夹杂着低低的吟泣求饶声,肢体*不停歇的摩擦撞击声,混着可疑的水渍呲声,直到月升中天时方渐渐息了…
    作者的话:引用蓝大的一句话,在四十万淡的都快淡的出鸟的剧情后,两大正主终于在名为欲焰的番外中肉了…
    番外 欲焰(三)
    这一觉北辰逝睡得并不安稳,秀丽的眉头死死拧紧了,皱成一团纠结的麻花,手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新换好的干净被单,被蹂躏得红肿水润的唇偶尔发出低低的不舒服的嘤咛,呼吸也有些困难,被人用一团棉花硬塞住了鼻子似的,上不去下不来哽得难受,身子从里到外热得都快烧起来了,似是被谁硬朝体内塞了一团火球,外焦里嫩得分外*。
    身体本能地寻找着降温的方法,不自觉地凑近了不远处散发着*凉气的物体,四肢并用八爪鱼般缠了上去,冰凉的温度熨贴了火烫的身躯,感觉好了不少,接下来的觉睡得踏实了许多。
    喉咙里火烧火燎干得差点就要冒烟的凝涩感搅黄了得之不易的酣甜睡梦,不情愿地睁开了酸涩沉重逾万斤的肿痛双眼,触目的尽是陌生的景物摆设,尚有些混沌无章的脑部神经无法正确地组合排列次序,一时间神智有些恍惚,直到耳边传来某人熟悉的清冷声音:“醒了?你可真能睡,皇城外面的猪都醒了好几次吃过很多遍食了”
    扭头望去,确实是一张熟悉的放大的脸,居高临下,眼里满是玩味嘲讽地俯身看着自己,明明再平常不过的正常表情,北辰逝却感觉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的活脱脱一个吃饱餍足半眯着狭长的眼懒洋洋舒展了漂亮有力的四肢蹲在被太阳晒得暖融融的如茵草地上伸着*的舌头舔弄梳理着光洁雪白皮毛不停甩动着身后数目形象颇为壮观的粗大尾巴的九尾狐狸…
    昨天的记忆片断开闸的洪水般铺天盖地地涌来,不加掩饰大张着*的双腿渴求北辰殇安慰的L模样,不知羞耻主动扭摆不停祈求得到更多*的汗湿腰肢,露骨得让最资深的*小倌听了也不禁脸红心跳的词浪叫,不断变幻尝试的各种羞于见人连*见了都自愧弗如秽乱至极的"迷体位姿势…
    一节节,一幕幕,打得北辰逝措手不及,狼狈不堪地黑红了半张略显憔悴的瘦削小脸蛋。
    看北辰逝这副模样,北辰殇自然猜得出他心中所思所想,像是要故意与北辰逝作对似的,偏生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起来了?前天的滋味可是*?”
    闻言北辰逝另外半边脸也彻底黑了下去,狠狠剜了北辰殇一眼:“无耻”出口的声音残破低哑,磨沙纸划过玻璃似的,皱眉。
    “无耻?我?”北辰殇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看到北辰逝愤恨的肯定眼神后笑了,明明好看得像个圣洁高雅的天使,北辰逝却只觉背后阴风阵阵,吹得好不*…
    “认识它吗?”北辰殇半弯了腰,两手一左一右撑在了北辰逝颈间,长长的发垂落在北辰逝脸边颊上颈间,冷冷的幽香在鼻间浮动,滑凉的发扫过敏感的*,身体不自觉地轻微颤栗着。
    北辰殇不去理会北辰逝的反应,径自从床头暗格中取出了前日的那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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