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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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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她激烈的拥抱中微怔,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旋即推开她,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几乎贴上她的,修长的白皙的手指轻扣住她的下颚:“丫头?”

    “绯月,你是不是记起来了?”

    他却轻轻摇头,空白一片的脑海,唯一的记忆就是关于一个女子。他一直在叫那女子丫头……却始终面目模糊。因此一直命人四处寻找,掳回来的女子不知凡几,却始终感觉不是她。现在……“我想,我终于找到你了。”他如同梦呓般呢喃,眉宇间的戾气消散,化作一丝柔和。

    凌悠然仔细观察他的反应,感觉一头雾水。他这是什么意思?又是摇头,又说找自己,可为何这么久没有消息?逍遥郡主往越国为质的消息,天下皆知,他不可能不知晓。

    他将脸轻轻埋在她的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是熟悉的香味……带着几分怀恋几分贪婪,艳美的唇沿着发鬓一点点地转移到柔滑白皙的颈子,变幻多端飘渺难寻的体香,曾在模糊的记忆中千回百转,如今终于找到……他绝不会放过。

    灼热的气息,柔软的唇瓣,微带暧昧的动作,无一不撩拨着她,凌悠然心神一荡,挣扎着伸出脑袋,四下张望,但见众人一副见鬼的神情,皱了皱眉,她不喜欢被围观,忙推开他:“绯月,别闹。”

    他不满地蹙眉,还没有谁敢抗拒自己,一口咬在她白嫩的下巴上,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我叫南宫绯月?”

    看来他果然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居然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却神奇般记得自己?凌悠然捂住微疼的下巴,瞪了他一眼,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是。”这里人多嘴杂,不然肯定与他细说他的身份。

    他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霸道的目光锁着她:“你是我的女人?”

    这种语气,唉,还是喜欢过去那个妖孽啊……凌悠然摇头,认真矫正:“不,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妻主!”打定主意,替天行道,收了这妖孽。

    “妻主?”他危险地眯起眼眸:“你还有其他的男人?”她敢?

    她直觉地感到了危险,顿了顿,还是不想骗他,点点头,刹那他身上散发的寒意,冰冻三尺,令人窒息。身边的几个绝色少女吓得缩在角落,浑身颤抖。这是教主发怒的前兆,每次教主发怒,必定死人。

    众人看凌悠然的目光,仿若看待一死人。

    凌悠然却浑然不觉,抬手抚了抚他的眉心妖异的蛇形印记:“别这么吓人好不?”

    他顺势捉住那柔滑细腻的小手,将她揽入怀中,邪魅一笑:“他们在哪儿?”迫不及待,想要弄死那些胆敢跟自己抢女人的男人!

    她调皮地伸指点点他的红唇:“乖,很快就能见到。”刚才还以为他要杀人,说不紧张是骗人的,毕竟,他如今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

    他邪笑着含住她白嫩的手指,轻轻舔弄,目光灼灼落在她脸上,三分邪魅七分挑逗,销魂蚀骨般感觉瞬间弥漫四肢百骸,凌悠然猛地一颤,眼中不禁沁上一丝如水的春意。

    死妖孽,挑逗女人的技术越来越高明。难道真是如传言,他阅女无数?一股酸意直涌上来,她蓦然抽出手指,抬头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霸道地说道:“不许再碰别的女人!”

    话音落,殿中陡然响起一阵吸气声。还从没有人尤其是女人,敢对教主叫嚣,更别提这种命令式的说话方式。

    出乎意料地,教主应得十分干脆:“好,不碰。”那些女人,他还不屑碰。抓来的,都给了那条银虫!

    众人登时大跌眼镜,诸多惊疑的目光聚集到凌悠然身上。这女人什么来头,教主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极尽宠溺的温柔,真是……见鬼了!

    “我不想呆这里。”凌悠然蹙眉道,这里的气息混杂不说,被上百双眼睛盯着的感觉,令人如芒在背。

    “那就、换个地方。”他意味深长地笑道,炽热的目光仿若将她熔化。“你们、继续!没本座的命令,不许停下!”冷然对殿中众人下了命令,旋即将她抱在怀里,飞身越过大殿。

    身后靡靡之音再次响起,脑海中翻滚过刚才所见的混乱场景,凌悠然暗中皱眉,却不再多言。

    “参见教主!”一路参拜声,南宫绯月带着她来到自己的临时居所。

    经过改造的寝室,大而空旷,金珠宝玉的辉光,耀眼异常,却填不满着满室的空虚冷漠。

    凌悠然暗暗打量,心想,不愧是妖孽,还是一如既往的华丽风格。

    “嗤啦”毫无预警地被他扯破衣衫,她吓了一跳,躲到一边,瞪他:“绯月,不许胡闹。”

    他邪笑挑眉,长袖翻卷,她再次落入魔掌。利落地将她剥了个精光,“我不喜欢,你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

    即便屋里如很温暖,但是赤裸的身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明亮的烛火下,滑若凝脂的白皙肌肤,散发着犹如锦缎般华美的光泽,无声地诱惑,勾魂摄魄。

    他窄眸轻眯,目光瞬间热烫如火,滚落在她的肌肤之上,凌悠然被他专注的掠夺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伸手遮挡胸前,他轻哧一声,将她卷入怀中,滚烫的手掌扶上那纤细的腰肢,柔滑的触感在掌心绵延,他禁不住心神一荡,一股热意在腹间升起。

    手上轻轻一握,迫不及待低头品尝属于他的美味。

    细密的灼热的吻从肩侧蜿蜒到锁骨,急促的呼吸、渐渐收紧的臂膀,无一不在昭显他的欲望。

    凌悠然心颤不已,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不知该拒绝还是该任由发展。若是从前的绯月,她毫不犹豫推倒吃掉,可眼前人……

    思绪游移间,唇上猛地一阵刺痛,她低呼一声,他的唇已覆上来不容抗拒地长驱直入,于方寸之间,肆意掠夺属于她的甘美。

    星星点点地火苗窜起,让她渐渐地迷失在他霸道的温柔里。

    身体猛地一轻,他带着她,一起陷落柔软的床铺……

    “丫头……”迷乱中,他沙哑性感的嗓音,霸道地呢喃:“你只能属于我……”

    门外,风声愈紧,苏清绝孑然而立,白衣如雪,容色如冰,一股摄人的寒意,比风雪更甚。

    他猛地转身,指尖轻弹,一颗雪粒破窗而入,呼啸着击在床榻边,发出清脆的声响,惊醒了满室春意。

    “谁?”

    一声喝问,一道气势万钧的掌风随之扫来,破开窗户,击在廊上的圆柱上,柱子应声而碎,苏清绝暗自惊叹:入魔的南宫,功力果然非凡。

    瞬息之间,一个杀气四溢的身影飞掠而出,宽大的红色衣摆,若红云飘落,红发张扬,劲风鼓荡,那妖媚绝伦的面容,如同罗刹修罗,令人莫敢逼视。

    厉目扫来,两人目光与半空中碰撞,无形花火四溅,一淡然若仙,一妖邪如魔,对峙不过一瞬,随即,南宫绯月冷喝道:“找死!”欺身攻来。

    苏清绝淡淡一哂,从容迎上。

    两人缠斗,光影涌动,气流横扫四周,所到处一片狼藉。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魔教教徒,欲上前来帮忙,却被南宫绯月喝退。眼前的男人,他要亲自手刃。莫名地,感觉到他就是与自己争抢丫头的男子,乃劲敌也。

    白衣翻飞,若万千流云,红袍掠卷,似血浪惊涛,白的若雪,红的似火,交织如画,色彩绚丽,唯美动人。

    凌悠然冲出房门,见到的便是眼前惊心动魄的一幕。即便那快速移动的人影看不清面容,然而,她却一眼认出其中一个是苏清绝。

    绝和绯月,两人居然打起来了!来不及深究苏清绝缘何在此,她急得立刻大喊:“住手!南宫绯月!苏清绝!都给我住手!”

    闻声望来的教徒,如同看待白痴般朝她投以鄙夷的眼神:这女人不过是个陪睡的,凭甚在此大呼小叫,还企图命令教主,真是可笑!

    “嘭”随着一声轰然巨响,斗得激烈的两人蓦然分开,缓缓回落地面。

    南宫绯月揽住凌悠然,冷眼睨着对面翩然若仙的男子:“哼,看在丫头的面上,本座饶你不死。滚!”

    苏清绝傲然而立,缓缓平复翻涌的气血,本想将涌上喉头的血咽回去,然目光触及那拢着宽大红色袍服的女子,看着她敞露的锁骨上暧昧的点点吻痕,神情微滞,任由那鲜艳的血色一点点在唇边溢出,衬着白若雪色的面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绝!”凌悠然大惊失色,挣开南宫绯月,朝他飞奔过来,一手轻握住他的手臂,一手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血迹,担忧地看着他:“你怎么样?”

    苏清绝垂眸,对上她担忧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无妨,只是受了些内伤。魔教教主的神功盖世,果然并非虚名。”

    “丫头,过来!”南宫绯月咬牙切齿,血红的眸,若燃烧的火焰,长袖飞出,卷在她细腰上,欲将她卷回怀中,却被苏清绝一掌劈裂。

    “你、找死——”红影如风,疏忽便至,掌风击向他的胸口,凌悠然忙地将苏清绝紧紧抱住,脊背对着南宫绯月。

    南宫倏然一惊,恨恨收掌:“哼!”

    “此人是谁?”

    凌悠然松了口气,大冷天的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转身来,对上他怒焰张扬的血眸:“他是我——”

    “夫君!”她瞬息的停顿,他已接口,“绝?”她讶然相望,他却越国她,直视戾气横生的南宫绯月:“敢问教主与我妻主是什么关系?”

    南宫绯月不怒反笑,食指轻点朱唇,笑得妖媚邪佞:“自然是、男女关系。没看到吗,她身上穿着本座的衣袍,若不是你不识趣,扰了本座好事,此刻我与丫头早已共赴巫山之巅,尽享云雨之乐了。”

    这话说得露骨,饶是凌悠然脸皮厚,也有些扛不住,再看看周围看好戏的一干教众,一个个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不满地哼了哼,“有什么话,进屋去说!”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拽着一个,进屋,关门,将诸多探究的目光隔绝于门外。

    “呼,冷。”凌悠然打了个哆嗦,拢了拢身上的袍子,丝质的意料,触在肌肤上,滑得不可思议,她恍然想起自己衣袍之下什么也没穿……

    “冷吗?”苏清绝正要脱下外袍,南宫绯月直接带着她滚落床榻,两人一起卷在被子里,紧紧相依,说不出的暧昧。

    苏清绝神色自若地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忽而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失理智。悠然对南宫绯月的情,也许比对自己还要深刻,与之较劲,有何意义呢?

    不禁自嘲一笑:想不到冷静自持的自己,也有情绪失控的一天。

    凌悠然静看他,已经想明白他定是不放心自己,偷偷尾随,怪不得刚才一切那么顺利,原来是他暗中相助。

    “丫头?”绯月不甘冷落,手指在被子底下不安份地钻入她的衣内,轻撩慢抚,激起她满身的鸡皮,凌悠然转脸,瞪他:“别闹。”

    “继续刚才的事……如何?”他邪笑,低声蛊惑,指下不停。

    她差点把持不住,嘤咛出口,忙地按住他的手掌:“放手!”偷瞄了眼苏清绝,见他面色自若,暗舒了口气,收敛神色,问:“绯月,你怎么会在临国?别院里的那些人,是谁杀死的?”

卷三 质子生涯 090 魔性可控

    绯月顿了下,指尖于眉心的印记轻轻划过,杀的人太多,那初醒时的记忆太过久远,以至于,好一会,他才想起,道:“若问的是那座华丽的庄园里的那些人,是我杀的。”

    “你杀的?为什么,那些都是你的手下!”这个答案,简直太出乎意料。凌悠然有些不能接受,那里面的人有不少是自己相熟的,不是死的敌人手上,却是死在他们最尊敬的主子手中……

    “那些是我的手下?”绯月略微迟疑,却并不在意,如今他有更多的誓死效忠自己的人,何况,身为手下,自然是主要奴死奴不得不死,杀了又如何?

    可见她脸色不悦,勉为其难地解释了句:“我醒来,脑子里空白一片。见到那些人,以为要对自己不利,自然是杀无赦。”

    凌悠然闻言,心里多少有些难受。却也知道不好责怪他。他醒来时脑海空白一片,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那种无所依凭的感觉,定然很惶恐。

    “对不起,是我没安排好。”

    “过去便过去,不过死几个人,你道歉作甚?”南宫绯月浑不在意,抬手拂去她眉间轻愁。

    她凝眸看他,感觉有些不妙,他如此不把人命当回事,若一个不爽,岂非谁都杀?

    苏清绝投来淡淡一瞥,随即又继续低头研究椅子扶手上的纹路,南宫绯月入魔还能记得悠然,也许,与那一滴隔世吸入的血有关。而他之心性,可说,已经算是好的了,没有完全丧失理智。

    只是,若将这般嗜杀的他带在身边,难保他哪天不高兴,会伤害到悠然。

    两人各怀心思,只有南宫绯月享受美人在怀,上下其手,极尽享受。

    门外响起一个恭敬的声音,带来的消息瞬间打破了宁静。

    “禀告教主,有官兵上山偷袭,陷入毒雾,已全部拿下,该如何处置,还请教主示下。”

    难道是,君墨?糟糕,凌悠然顿时紧张起来,想不到魔教早有防范,刚才自己撞晕被抬进来之际,似乎那些人给自己塞了粒什么药丸,当初被自己偷偷吐掉了,大概是为逼毒所用。幸而身上有避毒珠,若不然,毫无准备之下,不定也中招了。

    南宫绯月刚埋首在她耳垂上落下一吻,却被扰了兴致,顿时不悦地冷声道:“蠢货,胆敢犯我魔教者,杀无赦。还管他是谁,即便是皇帝老子来,也照杀不误!滚!”

    门外的人惶恐应道:“属下遵命!”

    凌悠然大急,脱口道:“慢!”

    南宫绯月不明所以,但还是出言阻止:“且慢,看教主夫人有何吩咐!”

    苏清绝扯了扯嘴角,转眼悠然就成了他的夫人了,不愧是南宫,即便入魔,也还是那么无耻狡诈。

    外面的教徒不知道何时有了教主夫人,却还是依言道:“轻教主夫人示下。”教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是个称呼,凌悠然并不在意,只关心他们抓到的人:“我想见一见被擒的人。”

    “嗯?莫非其实有夫人的旧相识?”南宫绯月邪笑轻睨,仿若玩笑般道。

    “也许。”凌悠然也学他那般,微撑着腮,递给他一个媚人眼波,似真似假地笑回,“怎么?夫君大人对自己的魅力不自信,不敢让我去见?”

    “哈哈,夫人说笑了。不就是见个男人!”管他来多少,杀了便是,南宫绯月仰头大笑,长袖一挥,混若不在意般吩咐:“将人都拖到院子里,让夫人好好挑一挑!”

    呃,凌悠然扶额:“不必,把领头的带来即可。”

    穿戴整齐,人已经被带了进来,凌悠然推门一看,果然是君墨。此刻他浑身是雪,被随意丢弃与冰凉的地面,昏迷不醒,脸色青紫,看起来状况十分不妙。

    “君墨!”凌悠然既担忧又愧疚,苏清绝微拧眉,上前将人抱进屋内,不顾南宫绯月杀人的目光,将君墨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上,旋即坐下来,凝神为他施针。

    凌悠然扯住暴怒的南宫绯月,不让他打扰。君墨身体本就不好,如今中了毒雾,又冻了许久,还不知道会怎样。

    她的担忧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南宫绯月知道那男人肯定与她关系匪浅,恨不得立刻上前将君墨碎尸万段,可看看身边的佳人,只好硬生生压下心底的杀机。

    坐到椅子里,将她搂坐在大腿上,一言不发,静看着苏清绝的动作。哼,不信他能够解开蛊王所吐的毒。

    外面的毒瘴,乃是蛊王所布下,防止有人来犯。从未如此刻般觉得,自己耗费心血,捉那么多女人来供它享用,养着那只银虫,是如此地明智。至少,眼下可以毒死一个少一个。

    为君墨治疗的苏清绝,片刻后收起银针,微微拧眉,颇为凝重地思虑了下,旋即转过身,惊疑地目光落在南宫绯月身上,似不敢置信:“南荒巫傩的蛊王,已被你所控制?”君墨身上之毒,诡异莫测,连他也暂时束手无策,除了蛊王,不作他想。

    南宫绯月挑眉:“是又如何?”

    “怎么可能?”凌悠然狐疑地将他打量:“蛊王不是被压制了吗?”目光移转,看向苏清绝,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绝,你不是说隔世花可以压制蛊王吗?”如今绯月前尘尽忘,又入了魔,蛊王还是在作祟,那之前所作一切,岂非白费功夫?

    苏清绝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南宫绯月:“事情已超出我的掌控。我想,要知道答案,最好问绯月。”

    “绯月,这是怎么回事?蛊王还活着?你如何能控制得了它?”心底诸多疑问,她目光闪闪,紧盯着他。若能随意操控蛊王,当初绯月又何需那般痛苦?

    南宫绯月勾了勾嘴角,漫不经心地挑起一束她头上的秀发,置于唇边轻轻吻了吻,道:“一只蛊虫而已,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我醒来时,它便在体内,可随心意召唤控制,若问缘故,我也回答不上来。”

    “那你、可有感觉不适?”心里浮现柳二郎说过的那些话,顿时感觉怪异无比,凌悠然含糊地问:“所以,你抓这么多女子回来,就是因为那蛊王……”

    嗯,这话——他探究地看了她几眼,玩味一笑,丫头在吃醋。他虽入魔,心思却比过去更通透,刚才不悦的心情顿时打好,笑着捏了捏她嫩滑的脸蛋:“我没碰她们。是蛊王,需要女子阴血。”

    听得很邪恶,凌悠然没有深究的欲望,只要不是绯月碰管他抓来干什么,回头看看床上躺着的君墨,软语笑道:“既然那毒是蛊王之毒,你必定有解,快帮君墨解了毒吧。他可是我的朋友。”

    “要救他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嫁我。”他挑眉,眼波流媚,妖娆地蛊惑着她,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抚动。

    凌悠然神色一恍,定了定神:“我本就是你妻主啦…。不过,若你坚持,也可以,我立刻就娶你。”

    “是嫁。”他明确,不给她糊弄的机会。娶她,他就是她的唯一。嫁她,他不知是她的几分之一。

    “救人再说!”

    “洞房之后。”

    “不救拉倒!”凌悠然腾地站起来,气鼓鼓地走向床榻:“绝,我们走。不信找不出解毒之法。”

    “哼,想走?当魔教是什么地方,岂容人轻易来去?”南宫绯月神色蓦然一沉,怒从心头起,长袖飞出,瞬间将她卷了回来,阴霾密布的妖娆面容,令人胆寒。

    她仰头直视,不惧他。甚至阻止苏清绝插手,不信绯月会杀自己。

    南宫绯月眼睛赤红,一股嗜血之意与胸臆间如万马奔腾,叫嚣着要将眼前娇小的女人击毙于掌下。丫头……不舍与杀机两种情绪剧烈挣扎,让他浑身紧绷,如同待发的弦。

    “丫头!”最终举起的重若万钧的手掌轻轻放落她的头顶,轻柔地贴着她的秀发,长长呼出一口气:“既然你要他活,我便如你所愿。”

    闻言,凌悠然舒了看口气,缓缓地露出笑容,若雨过天青般舒爽明朗。幸好,绯月战胜了自己的心魔。刚才的挣扎,她全看在眼里。这是个好的开始,若他不能控制自己的魔性,如何能安心将他带在身边?

    君墨的毒很快得解,但是由于身体太虚弱,一时半会无法醒来。

    凌悠然软磨硬泡之下,终于说服南宫绯月做出妥协,命令教众连夜转移,并且近段时间内,低调行事,暂时不会跑出来兴风作浪。

    这样,君墨的剿魔任务也就失去了意义,他们不必为敌,自己也不必左右为难。

    将君墨送回山下的军营,凌悠然三人回了秘密居所。

    此时已是天光微明时分。

    玄应师叔祖守在门口,见到她平安无事,暗松了口气,指了指屋子,狠瞪她:“还不快进去,你父亲等了你一整夜,唯恐你差了差池。”

    闻言,凌悠然心中愧疚,连忙推门跑进屋内,南宫绯月理所当然地跟了进去,在他眼里,至始至终只有她一人。

    玄应瞪眼,指着他背影,问苏清绝:“这小丫头出去一趟,又带回一个男人?这谁啊,恁大架子,简直把人都当透明了……切,了不起。届时不定还得称呼我一声母亲呢!”

    苏清绝淡然道:“魔教教主。”眼下只怕连掌门师姐也非他对手,怕也只有悠然能挟制他了……

    玄应闻言一噎:“魔、不是吧?你们不是剿灭魔教去了?怎么反倒将这魔头给带回来了!这丫头,啧啧,真行啊,连罪大恶极的魔头都能收服!”

    ------题外话------

    假期结束了,好快……真心不想上班。

卷三 质子生涯 091 爱的祝福

    轻音并没有躺着床上休息,快要燃尽的蜡烛下,他身披狐裘,伏在桌前,提笔在丝帛上写着什么,专注的侧脸,与光火下如明月生辉。

    他写得很专注,以至于连凌悠然两人进去都没察觉。

    “爹爹!”凌悠然来到他身边,“在写什么?你身体尚虚,怎么不好好躺着休息,却在此劳神!”

    轻音顿笔,回头来,朝她露出慈爱的笑容:“回来了?”关切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嗯。让爹爹担心了,对不起。”她说着,顺手拿下他的笔搁在一边。

    “别写了,赶紧躺床上去!”

    “呵呵,好。”轻音软声笑应,目光转到在旁不发一言的南宫绯月身上,微微一顿,眼底卷起复杂情绪:“这位是?”

    南宫绯月朝他颔首:“郡王君。”略带审视的目光,始终流连。心底波澜不兴。在回来的路上,已大约听丫头提了自己的过往,眼前之人是丫头的父亲,也是、自己的叔叔。可是,到底是没了记忆,断然生不出丝毫亲切感。

    “爹爹,他是绯月。”凌悠然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坦白告知。心里有些忐忑,毕竟论起关系,自己和绯月乃是堂兄妹,两人结合,乃是禁忌。

    轻音难掩震惊:他果然是轻逸的孩子。当年小圣子失踪,闹得沸沸扬扬,即便他离开南荒,也略有耳闻。

    隔世多年,轻逸的孩子已然这么大,如他那般风华绝代,容色绝艳。

    “爹爹?”

    “哦。”轻音收敛心神,朝南宫绯月微笑道:“你是轻逸的孩子吧,论理,你当唤我一声叔叔。郡王君早已逝世多年,日后莫再提那称呼。”

    “是。”这样应付长辈的场面,完全不是他的擅长,南宫绯月显得有些僵硬,看看身边心爱的女子,忽而脱口道:“或许,我该如悠然般称呼您一声爹爹。”

    闻言,轻音神色微僵,惊异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自己的女儿:“悠儿,莫非你们——”虽然族中此类事情见多了,可事关自己的亲人,感觉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凌悠然深吸一口气,正色道:“爹爹,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我和绯月、想得到你的祝福。”说完,目不转睛地注视他。

    南宫绯月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与她并排而立,霸道侵略的气息,陡然给人一种压迫感。大有不答应,就不肯罢休之势。

    那妖娆的眉目间隐隐流动的嗜血暴戾气息,让轻音不自觉地露出一丝担忧。

    然而,当那目光落在悠儿身上时,不容错辨的深情与温柔,最终还是让他放下了心中芥蒂。

    爱本无错,何必为难这两个孩子。罢了……

    释然微笑,伸手将南宫绯月的手牵了,轻轻放落悠然的掌心,慈爱的目光逡巡在二人脸上:“爹爹由衷地希望你们能够幸福。”

    闻言,凌悠然露出大大的笑容,一面握住绯月的手,一面轻轻抱了抱轻音的手臂。

    南宫绯月本无所谓,然而看到她开心,也情不自禁地露出温柔的笑容。

    轻音笑了笑,低头提笔写下最后一句,将帛书递给她:“这是爹爹知道的南荒一些蛊毒的解法,或许对你日后有所助益,你且收好。”

    “爹爹——”看着他眼底下的青痕,知道他定是熬夜在写这个,所为不过是一片拳拳父爱之心。凌悠然不禁有些感动,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捏紧手中的帛书。

    “谢谢。”

    “傻孩子。”轻音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余光微瞥,若有深意道:“爹爹只是以防万一。不过,也许你也许用不上。”绯月那孩子身上的气息独特,若所料不差,应是掌控了蛊王。可号令万蛊,亦可解万蛊之毒。

    “卑职等求见郡王。”门外,响起了陌生的声音。

    凌悠然微顿,想起一直如影随形的连池的人,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我出去一下。”随即走了出去。

    门外,两个黑衣人面目端肃朝她抱拳见礼:“见过郡王。”

    “可是你们主子有什么新的指示?”凌悠然微点头,问道。平时没事,这些人可都是暗中活动。这次跳出来,估计是连池耐心耗尽。

    “太子有言,还请郡王莫忘记身上使命,速回。”

    使命?自嘲一笑,她当初多少是为女皇待自己的那份心意,才想为两国和平尽力,可如今呢,女皇病得不能起身,凤国俨然是太女的天下。以太女的性子,一旦没了内忧外患,还不知道会怎样对自己呢?

    幸而,她早就开始为自己准备了退路……

    静默半晌,慢悠悠道:“明日就启程。”

    ……

    第二天,难得地停了雪,正好方便几人上路。

    苏清绝留了下来,他还要帮助君墨治疗。

    打开车帘,外面银装素裹,远处那抹出尘绝世的身影,渐渐融入这冰天雪地的世界,消失在眼帘。

    虽是暂别,心底还是依依不舍。凌悠然叹了声,但愿绝和君墨一切顺利。至于君墨,遗憾的是,不能与他道别。日后,不知还能否再相见?

    “放心,清绝那孩子是个沉稳的,不会令自己陷入囹圄。”轻音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安慰道,动作之间,依旧把她当小孩子看待。

    凌悠然撂下帘子,回头顺势靠在他的肩头,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父爱温暖。

    忽然被人扯了开来,转瞬落入一个充满麝香的怀抱,南宫绯月将她紧搂在怀,霸占欲昭显无疑。

    轻音摇头轻笑,不以为许。

    凌悠然瞪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理所当然,又不好说什么,这妖孽,比过去霸道了千百倍不止,真不知日后该如何与云郎他们相处。

    大半个月后,他们一行已踏出了临国地界,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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