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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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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个温软甜美的嗓音自身后响起:“掌柜的,这簪子怎么卖?我要了。”
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没看见姐正看着么?凌悠然不悦地回头,眼前一张娇艳如花的脸,分外地熟悉,不由眯了眯眼——昭阳公主!
昭阳公主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熟悉,想了半晌,忽然瞪大眼睛:“你是——”左右看了下,终究没把郡主二字说出口。
“好久不见,昭阳小姐。”凌悠然笑眯眯道,晃了晃手里的簪子,道:“很不好意思,这簪子我先看中的,而且很喜欢。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相信如您温柔贤惠的女子,应也不会做那等惹人生厌的事。”
闻言,昭阳公主猛地一噎,张了张口,一时说不出话来。人家的话都说到这份上,自己若再要买这簪子,岂非变成了“令人生厌”不够“温柔贤惠”的女人?
倒是她身边伺候的宫女看不过去,横眉竖目地就要教训人:“大胆,你明知我家小姐身份,竟然还敢以下犯上,当心——”
“叶儿,住口!”昭阳喝斥,语调温柔,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那宫女立刻噤声。
“昭阳管教无方,让您见笑了。”
“昭阳小姐太过宽仁了。”凌悠然笑道,言外之意,是主子的纵容奴才才会嚣张。昭阳脸色微变,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虽说论地位,眼前的女子比自己还要高一些,然而她莫非忘记了,这是越国,可不是凤国任由她横行。自己给她三分颜色,她就不知所谓起来了。哼!
凌悠然本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可是想到眼前的女子就要嫁给绝,心里就莫名地不舒坦,忍不住想要刺她一下。
“昭阳小姐且慢慢看看别的,这簪子恕无忧不能割爱。”说完,转头对掌柜的道:“这簪子我要了,包好!”
“哎!”掌柜的东西麻利地将簪子用盒子装好,凌悠然付了帐,冲昭阳笑了笑,携着云归走出店门。
盯着她的背影,昭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却不料凌悠然突然回头,冲她扬眉一笑:“这簪子,很适合清绝。昭阳以为呢?”说完,嫣然一笑,扬长而去。
昭阳公主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眉间一蹙,咬牙恨道:“这个、贱人……”勾引太子还不够,居然还想染指冰清玉洁的清绝哥哥!
旁边的宫女瞥见她狰狞的神情,不禁打了个寒噤。从不知道,温柔可亲的公主竟然会有这样的表情?
“云郎,刚才你没看见,昭阳公主的表情可真精彩啊——呃,怎么了?”云归忽然停下,害得跟在他身后得意洋洋的某女一头撞了上去,哀怨地摸了摸鼻子,却听云归笑道:“悠悠,你朝思暮想的人来了……”
凌悠然被扯到身前,只见一人站在面前,白衣如雪,神态若仙,顿时眼前一亮,四周皆寂,眼里唯有那一抹绝世独立的身影。
“绝?”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还惦念着的人下一刻就出现在眼前,难道还真是心有灵犀?
云归看了看目光纠缠,旁若无人的两人,露出一丝微妙的笑意,推了推身边的人儿:“傻丫头,还不快过去!”
凌悠然这才如梦初醒地小跑过去,苏清绝抬眸看了眼云归,目露感激之意,见他冲自己点头,低头看了眼犹自一脸惊喜迷糊的丫头,道:“走吧。”
“哦。”凌悠然跟着走了两步,才蓦然想起还有云归,回头看时,只见来来往往的人潮中,哪里还有云归的身影!
一起上了素雅的马车,车厢宽敞,两人各据一端。绝斜倚窗边,一手支着脑袋,闲闲望向窗外,风掠过他的碧发,纠缠在他绝色的面容,愈发令人看不清那神情。
纵然相思刻骨,可此刻见了面,凌悠然却感激有些迷茫,脑海里一片浆糊,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静静凝视他的侧影。
静默半晌,绝忽而转首来,墨玉深瞳,幽光婉转,朝她摊开素白的掌心:“拿来。”
“?”凌悠然迷惑地眨巴眼睛,“拿什么?”
绝嘴角微扬,轻轻吐字:“礼物。”那一刻,她竟感觉到他语气之中似带着一丝莫名的愉悦。
愣了下,终于想起刚才买的簪子,忙自袖袋里陶了出来,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居然知道自己给他买了簪子?难道他刚才就在店外?难道是陪着昭阳一起去的,不可能啊……昭阳那表情可不像……
心中疑惑重重,绝看出她的迷惑,却不打算解释。听说昨夜宫里出的事,不明白那一刻心中的揪疼从何而来,却知道,自己想要亲眼看看她。看着她安好……到了行馆时,得知她出了门,忙地又跟了出来。
他轻轻打开锦盒,看见里面静静躺着的发簪,心里涌出一股喜悦之情,清冷如许的眼底如冰雪初融般,绽放一丝柔和的微光,他忽然抬起一只手,将头上的发簪拔下,一头碧发如清泉般披泻而下,瞬间惊艳了她的眼眸。
她犹自痴迷,绝拢了拢发丝,将翡翠簪子递进她的手里,侧转身体:“为我挽发。”
她的心突地一跳,几乎失了频率。不知哪里看见过,有个古老族群,有为心仪男子挽发的仪式。而进行这个仪式的前提是,那男子同样心仪与她。
心仿佛跳出了胸口,虽然这一切只是她的臆测,凌悠然却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慢慢起身跪坐在他身后,手微微颤抖着攀上那光滑如缎的长发,柔滑的发于指间,如同华美的绸缎,又似冰凉的泉水,触感令人迷醉。
想从头顶窥视他此刻的表情,却只看到那光洁雪白的额头,渐渐静心,以指代梳,将他的发拢至头顶,玉簪轻挽,她长长呼了口气,似完成了一项庄重的仪式般,内心既虔诚又喜悦。
“好了,绝。”
他轻应了声,并没有回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丝迷离的微笑,纯粹绝美如雪山之莲。
她凝着他清冷的背影,感觉心底前所未有的安宁。只愿时光停留在此刻。
他却开口打破她的幻想:“你该回去了。”
“嗯。”她应着,心里难免失落。果然,还是奢望了。
“停车。”他喊道,慢慢回首,迷离的光影里,刹那温柔的眼神,如同幻觉,转眼即逝。
“你、什么时候大婚。”她咬牙,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他凝眸片刻,忽而道:“没有大婚。”没有谁,可以勉强他娶。
在她还没领会他话中意前,已被他牵着手,下了马车……
*
夜,静悄悄。
凌悠然一面哼着小曲儿一面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身着半透明的睡袍,光着脚丫子从浴房跑出来,看见倚在门边的修长身影,笑着扑过去,抱住那人:“云郎,这就等不及啦,呵——呃?”手感不对?气息不对?
她猛地抬头,不意对上一双炙热的金瞳,吓得浑身一僵。旋即如触电般缩回手,飞快退后两步,指着他:“怎么是你,连池?”
“我为何不能在此!”连池探手捉住她光裸的手臂,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充满了掠夺,令人心颤。
“云归呢?”
连池勾唇,“他中了我的调虎离山之计,一时半会不会回来。”说着,探手搂住她的细腰,将她禁锢在臂弯之间,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事已至此,凌悠然反倒冷静下来,抬头仰视他:“太子殿下纡尊降贵,不仅仅为调戏女人而来吧。说说,什么事?”
连池压下心底的躁动,沉吟道:“本太子听闻你懂得一种针法,可控制人的心神,令其说出心底所想。”
连这个他都清楚,看来自己在他眼里基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凌悠然心想,“你问这个作甚?”
“本太子想与你谈笔交易。”连池缓缓说道,表情中带着一丝审慎,“只要你能成功令一个人说出心底秘密,本太子便将那帛书还给你。”
“当真?”说不心动是假,不过她还没被诱惑到失去思考的能力,“那人是谁?事先声明,我这法子只对意志薄弱者有效。还有,你先得将帛书交到我手上,我才会帮你。”
“意志薄弱?”只要略施手段,相信这个不难,连池思忖着,一面应道:“至于你提的条件,可!”
“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凌悠然挣开他的魔爪,扯了扯低可见胸脯的睡袍,尽量将自己隐藏与黑暗之中。
他略带玩味地观察她的举动,勾唇一笑。该看的都已经看得差不多,此时遮掩,未免太迟。
“就现在,跟我走。”
“这么急?”凌悠然有些意外,“改日、不行?”今晚,她还有艰巨地“任务”……
“没得商量。走吧。至于云三,你不必担心,本太子自会令人留话给他!”连池不由分说,拖着她,“赶快换衣服,出发。”
夜影幢幢,华美的宫殿,空荡荡无一人。凌悠然惴惴不安地跟着连池进了内殿,雕花檀木大床上,躺着一女,穿着淡紫色的淡薄绸衣,显出曲线动人,明艳绝伦的五官,在华灯下,如珠玉生光,美丽摄人。
即便没有见过此女,凌悠然此刻也知道了此人是谁,心中震惊,忍不住回头看眼连池,只见他面无表情,眼中不带丝毫情绪。
心中疑虑更甚,眼前之人可是他母后啊——内宫之中,被齐根剪掉头发的女人,除了皇后,还有谁?
连池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开始吧。”淡漠无绪的嗓音中,令人窥不到半点心思,连池上前一步,猛地点了她几处穴道,凌悠然只觉得浑身血气蓦然涌向耳际,瞬间只有轰隆隆地声音回响在耳边,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明白这是连池不欲自己听到皇后所言,当即深吸了口气,拿出针袋,坐到床边……
连池瞥了一眼,随即背过身去。
片刻之后,她冷静道:“好了,有什么你可以问。不过此法控制的时间视个人情况而定,你须得尽快!”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站起来,收起针囊。
连池点点头,示意她出去。
凌悠然看见皇后已经睁开眼睛,并在连池的指示下坐起来,忙不迭地走出殿外……
半晌之后,连池缓缓走了出来,面覆寒霜,周身散发出的冷意,令人莫敢靠近。
心中揣测纷纷,凌悠然迟疑了,始终不敢上前。此刻的连池,如同万年坚冰般,谁若靠近,都会冻伤。
“走吧。”他道,没有看她,径自走进夜色中。
一直送她出了宫门,连池始终不发一言,令她倍感忐忑,不知道皇后究竟说了些什么,令他如此。
若真是什么重大秘密,连池会不会杀了自己灭口?胡思乱想之间,猛地被他抱住,凌悠然吓得低呼一声,正欲挣扎,却听他低哑的嗓音道:“让我抱一会。”语气脆弱,不复寻日的强硬。
这样的连池……她迟疑着,没有推开。
拥抱良久,连池缓缓松开她,神色又恢复了惯有的冷漠倨傲,仿佛刚才刹那的软弱,不过是她的错觉。
“回去吧。”说完,头也不回地纵身上马,疾驰而去。
行了一段,对着暗中的人道:“来人,请南王世子。就说,本太子可以为他达成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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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各种不适,写文完全不在状态中,亲们见谅。
卷三 质子生涯 079 柳二郎再现
目送连池离开,凌悠然怔立良久,才慢慢回身,蓦然看见行馆门口灯影下,一人斜倚门边,淡蓝色的衣袂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微微摆动,整张脸却隐藏在黑暗之中,令人看不清神情。
顿时一僵,颇有些心虚:“云郎?”他在此站立多久了,是否看到连池拥抱自己的情景?
云归没有吭声,她虚了几下,忽然理直气壮起来,不过是安慰性的拥抱,算不得什么,何必心虚?
当即迈开步子走过去,轻轻挽住他的胳膊,仰起脸,端视他的面容:“云郎,此次乃是突发状况,绝无下次了。”
云归哼了声,忽然有些无奈地抱住她,惩罚似的揉乱她的发:“你呀……罢了,知道你这性子,一时半会也改不了。日后,为夫的慢慢调教就是!”
他没生气?!凌悠然忐忑的心顿时安定下来,发誓般道:“真的下不为例!不过,无论如何,妻主我、还是很期待,被夫君你调教……”说到最后,唇已贴到他耳朵边轻轻吐息,言语之中的暧昧令人脸热心跳。
云归呼吸微紧,手臂蓦地收紧,将她打横抱起:“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夜就让为夫的好好调教妻主一番……”声音渐哑,染上欲望的毒。
“好。”凌悠然笑得勾住他的脖子,身体软软依在他怀里。
一路回到行馆的内院。
云归蓦然浑身紧绷,双目警惕地环顾四周——院子里静的出奇,连一丝风声也无。
凌悠然也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忙从他怀里跳下来,运足目力,企图从那些幢幢树影中窥出些什么来。
“当心。这种气息很像是——”云归话没说完,但听得寂静之中传出诡异的沙沙声,像是许多爬虫滑过地面发出的声响,那声音,极渗人,令人感觉毛骨茸然。
他忙地伸臂将她揽住,身上散发出极强的冰冷气息,而凌悠然已暗中将防身的银针捏在了手里。
那些东西终于暴露在暗淡的光线中,但见一条条带冠的黑色毒蛇仰首吐信,将二人团团围住。
毒蛇数目足有上百,凌悠然感觉一阵恶寒,不禁捏了捏手里的银针。
“别怕。这些毒蛇,意在威慑而已。”云归看了片刻,已然看出些门路,冷声对着暗处道:“既然来了,何必藏头缩尾,出来吧!”
“呵呵,云三,好久不见!”随着一个阴冷的怪笑,一个浑身裹在黑色斗篷的人缓缓行了出来。
瘦长的身形,脸完全笼罩在阴影里,看不出面容,看起来可男可女,便是声音亦是雌雄莫辩。
“是你,耶雾。”云归很快便到处来人的姓名,显然是认识之人。
而凌悠然咋一听到“耶”这个姓氏,已然猜到此人多半来自南荒,或许与耶娜还有些渊源。再看看周围那些滑腻恶心的毒蛇,心中对此人尽是恶感。
来者不善!
“你居然还记得我,呵呵呵。”耶雾桀桀怪笑了一阵,忽然冷声质问:“耶娜可是被你所杀?”
云归勾起一抹冷笑:“是又如何?她作恶多端,死了活该。难道,你还要替她报仇不成?”
“哈哈,你说对了,她确实该死!”耶雾狂笑起来,“太好了,我只是太高兴了,那女人终于死了……哼哼,呜呜——为什么,当年她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哪里不好?她居然毁我容貌,为什么……。哈哈,死了好,好!”
耶雾一会哭一会笑,状似疯癫,估计当初被耶娜刺激得不轻。听他之言,当初耶娜将他毁容,故而对耶娜恨之骨如,可又似对那女人极为依恋,真是复杂的感情。
哭笑片刻,他蓦然摘下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张狰狞可怖的面容,脸上道道疤痕如同蜈蚣,右边脸腐蚀了一大片肌肤,连带着眼睛也毁了,看起来分外吓人。
凌悠然不禁轻轻吸了口气,这轻微的声响,顿时吸引了耶雾的注意,骇人的目光陡然射来,令人汗毛直立。
“你是无忧郡主?你就是轻音的女儿?”
摸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凌悠然抿唇没有吭声。却见他瞬间飘了过来,一支惨白的手欲摸上她的面容,云归忙地携着她躲闪到一边:“别碰她!”
“呵呵,看来你魅力比轻音还大嘛,居然连冷清杀手都对你死心塌地,而且,据说连绯月那个最是厌恶乱伦的小子也为你放弃了原则……”耶雾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如同腻人的蛇蝎在身上爬行,感觉很恶心很可怕。
云归嫌恶地皱了皱眉头,“说吧,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耶雾却是看着凌悠然:“听柳二郎说,圣子与你在一起。如今族中人出动不少,却遍寻不着。说,你将他藏哪儿了?他身上带着蛊王,理应对族中的蛊有所感应,然而,这么些日子以来,却半分蛊王的气息也无。”
原来是为绯月而来。凌悠然了然,心里暗感不妙,柳二郎失踪多时,原来竟然是回南荒去了,并且将自己给出卖了。
可恶的柳二郎!早知道当初就该听绯月的话,杀了他!
心思翻腾,面上却不露端倪:“我也在找他,若你们找到了绯月,麻烦通知我一声!”
“哼,女娃娃,以为这说辞我会相信?”耶雾狠狠剜了她一眼,显然既不满意她的欺骗,“柳二郎说过,绯月对你情深意笃,甚至为你不惜动用深恶痛绝的蛊王,如此你怎么可能不知他的下落!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哼,什么情深意笃?都说女儿薄幸,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喜新厌旧?”凌悠然佯怒,“山盟海誓不过过眼烟云,柳二郎说的都是老黄历了。不信,你尽管查,看看最近是否有南宫绯月的影子?”
耶雾半信半疑地瞅了她一会,终究还是不信,“既然你不肯说实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口中吹起一个奇怪的哨音,听得云归道一声小心,围攻的群蛇忽然凌空飞起,尽向凌悠然扑去。
云归抱起她,拔地而起,掌风横扫,将那些毒蛇尽数扫飞,耶雾诡异的身影已经晃至两人背后,直抓向凌悠然的背心。
云归厉喝一声,掌心发出一道内劲,直将耶娜的手逼开,却不敢与之对掌,南荒之出名,不仅仅是蛊,同时还有毒,不小心沾上,即刻之间就要丧命。
两人缠斗片刻,云归虽然武功高强,然而要护着凌悠然,又要防着耶雾身上不时冒出的毒虫毒雾,一时险象环生。
二人武功皆高,打斗之时速度飞快,凌悠然有心暗中出手,却无奈寻不到合适的时机,唯恐一个不慎就会误伤云归。
就在耶雾与云归斗得难解难分之时,黑暗中忽然跃出一人,朝着二人喊道:“耶少住手!”
这声音,是柳二郎?凌悠然转眸,看见那一身花俏的柳二郎,顿时新仇旧恨上涌,对着他发出数枚银针。
柳二郎一个不察,肩膀上中了一枚,只觉得异样的痛麻自那一点迅速蔓延开来,顿时忍不住哼了哼,见耶雾犹自斗得欢,忍住不适,扬声大喊:“耶少,且住手。柳二自有法子让郡主说出圣子下落!”
耶雾哼了一声,这才收回攻势,退到一边,见柳二郎面露异样,不由多看了一眼,“怎么回事?”
“他中了我的毒!”清凌凌的嗓音,来自凌悠然。诚如连池所言,想杀她的人太多,故而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只好在银针上抹了毒药。
柳二郎听见是她,抬眸望来,刹那之间眼底闪过无数情绪,失神也不过是顷刻之间,又恢复了寻日的嬉笑:“呵呵,郡主是想借着解毒之机好与我好好亲热一番,叙叙旧情吧!”
“死性不改!”凌悠然冷哧,咬牙恨道:“不过,你说对了,你我之间确实该好好徐徐‘旧情’!”
耶雾不耐烦地打断:“别说废话,柳二郎你不是有办法让她说出圣子下落吗?还不快问!”族中长老催得紧,若能早日将圣子带回,这可是大功一件。
柳二郎浑身麻木,此刻已然坐到地上,他仰头笑看着步步逼近的凌悠然,道:“郡主,你不是一直想见你父亲吗?只要说下圣子下落,或许,可换的你父亲自由!”
轻音?凌悠然怔住,他果真没死,而且就在南荒。只是前去查探的秋奴,为何迟迟没有消息传回?
疑惑之间,柳二郎忽而轻笑:“莫非你还在指望绯月的那个手下,秋奴?呵呵,告诉你,她如今的处境可不怎么样,比你父亲更惨……”
“你、秋奴被抓了?”凌悠然心陡然一沉,惊疑地瞅着他,柳二郎看穿她的心思,道:“别不相信。秋奴的的确确被抓起来了,而且被折磨得很惨。如今不过还剩一口气,若你再不设法搭救,那口气也不知道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顿了顿,别有深意一笑:“貌似你对秋奴比对你父亲还要关注啊……”
心头暗凛,凌悠然余光瞥了眼云归,只见他面色淡然,不似起疑,暗松了口气。
“我父亲、他如今怎么样了?”
“若你再嘴硬,只怕见不到他最后一面!”说话的是耶雾,阴阳怪气,充满恶毒意味。
该怎么办?凌悠然一时陷入两难。亲情与爱情之间,该作何选择?
云归深深看了她一眼,忽而道:“好。我告诉你们南宫绯月的下落!”
------题外话------
这几天身体状况不好,精神状态也不行,本是请了假的,不想看错了时间,匆忙之下今天的章节字数少了点。
状态太差,写的东西连自己都看不过眼。所以,请亲们容我休息几天调整一下!24—26号。
卷三 质子生涯 080 柳二郎秘密,帮太子选妃
“但前提是先让我们见到郡王君还有秋奴!看到他们性命无忧,届时我自会告知你们南宫绯月的下落!”云归缓缓说道。
听了他的话,耶雾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显然是在思考这个条件是否可行,片刻之后,抬头扫了眼云归二人,应道:“好。你们等我通知,届时定会让你们如愿见到轻音和那个女人还活着!”
“慢!”凌悠然见他要将柳二郎一并带走,顿时阻止,指着柳二郎,“他留下,作为人质!”
耶雾顿了顿,低头瞥了眼已不能行动的柳二郎,眼底掠过一丝不悦,似嫌弃柳二郎这个累赘,于是乎十分干脆地应了她的要求,“别弄死了就行。”小人自有小人的用处,虽然自己并不待见柳二郎!
“放心,死不了!”凌悠然晃着手指,笑眯眯地道,柳二郎仰首触及她的目光,不由地轻轻战栗了下。
死,就不好玩了!也太便宜了他!对于这样背后捅自己刀子的人,若不好好“招待”一番,实在太对不起自己。
耶雾带着他的恶心“宠物”离开后,空落落的院子里,仅剩三人。
“柳二郎,该是你们叙旧情的时候了!”凌悠然眯眼看落,随手捏住银针,慢慢俯身,往他身上几处穴道扎去,柳二郎反抗不得,须臾感觉身上有如万虫爬行,奇痒难耐,不由地扭动身子,眉头纠结,双目却紧紧锁住她,“妻主果然心疼我……这痒、嗯,真是好销魂啊……啊……”
她皱眉,目光落在他脸上,明明是极为痛苦之事,却故作轻佻而笑,口中溢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吟哦,那目光,仿佛他不是在受刑,而是在被自己轻薄。
银针再出,这次痛痒皆备,痒处极痒,痛处极痛,两种折磨人的感觉交替,终于他的佞笑挂不住了,化作一丝扭曲的,诡异之极的笑意于唇边蔓延,口中似痛似欢的呻吟愈发地令人想到旁骛。
她侧脸,拧眉,如此折磨,这厮居然还有心思挑逗女人……难道真要见血……心想着,身边云归眼中已是沉怒,柳二郎的目光粘在她身上,还如此作态,简直令人作呕。
他上前一步,将她扯至身后,盯着柳二郎,神容寒意阵阵,蓦然朝着柳二郎右边臂膀处一掌击落,那不绝于耳的吟叫终于化作痛苦难耐地闷哼,她探出目光,只见柳二郎右臂呈一种怪异之极的形态挂落,而他脸上青白惨淡,唇边血迹殷殷,额头上脸颊上密布冷汗,眼底的痛苦之色,令人心惊。
她神色微紧,想起绯月对云郎掌法的描述,料想到此刻柳二郎的右臂必然骨骼尽碎,只怕清绝出手,也不可能完全复原。这算是,废了他的右臂。
心底微悯,然这一丝的怜悯之意顷刻便被对他的仇恨淹没。柳二郎千不该万不该,将绯月乃圣子并且种下蛊王之事出卖。
“先将他关起来吧。是死是活,但看南荒那边的诚意了!”凌悠然语气疏淡,侧落脸庞,不再看柳二郎,径自走回了屋里。
云归很快处理好柳二郎,进了屋子,见她端坐灯下,神色微黯,似在神伤,知是为其父与绯月之事心焦。
轻叹了声,缓缓走近,双手轻轻放落她的肩头,怜爱之目光落在她的头顶,轻声道:“莫太忧心。眼下不过权宜之计,只要你父与秋奴出了南荒,一切便容易多了。这里毕竟是越国的国土,不是凰国,耶雾他们行事多有避忌,届时我们定能设法救出父亲。至于绯月,更无须担心。他快要醒了,那蛊王也被压制,循着气息,他们根本无法找到他行踪。何况,绯月身为圣子,必定有对付蛊毒的方法。”
掌心的热度透衣贴在肌肤上,阵阵暖意传递而至,令她心绪渐渐平复,凌悠然抬起手,轻轻握住他的,道:“放心,虽则担心,但是我相信一切会有办法解决,我们定能平安救出父亲和秋奴。所以,不会太为难自己。”
“夜深了,赶紧休息,养好精神才是!”他垂眸,见她眉间舒展,知是真的暂时丢开烦忧,温柔说道,她点头,身子懒懒依靠向身后的他,任由他将自己抱往床榻。
相拥而眠,一夜安枕。
*
“吱呀”门板发出晦涩的声音,空置已久的小房间内,漂浮着一丝淡淡的霉味。屋子里桌椅用具俱已年代久远,破旧不堪,柳二郎窝在唯一一张四方桌的桌角下,朦朦胧胧之间,抬起眼眸望来,明亮的天光随着那慢慢遮掩的门一点点被挡在门外,却足以看清楚来人是谁。
北边的气候较冷,他备受折磨,又冻了一宿,此刻已是筋疲力尽,脸上一丝血色也无,然而看到她,似乎疲惫顿时一扫而空,眼睛亮得照人,惨败的唇勾出缕缕笑意,“妻主还是关心我的,这一大早地便迫不及待从被窝里钻出来看我,嘶——”似乎动作之间扯痛了伤势,他嘶声左手轻轻扶上右臂,那里没有做任何处理,又经历了这漫长的夜晚,大概是没有治愈的可能了。
凌悠然冷眼看着他,“柳二郎,还要做戏到何时?话说,你这虚伪的面具,我早想摘下一观。”微俯身,手扶在膝盖上,垂眸盯着他,在他脸上比了个撕开面具的手势。
距离如此之近,他甚至可以嗅到她身上的淡雅香气,柳二郎笑意敛起,端视着她,道:“我也很想摘下你的面具,看看面具下究竟是怎样一张脸孔。是我从未看清过你,还是你早已非你。”微顿,诡异一笑,“若我告诉郡王君,你根本不是郡主,他会如何?你会如何?”
想威胁她?凌悠然哂笑一声,“你只管说。”若这话当初与渣母说,也许她还会惧几分。可现在,老实说,她已将此事放开。这具身体是她的,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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