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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封推]-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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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定是没有问出所以然来,此刻必是在我的房间,想找我一问详情!无奈我脚上有伤,不便让人知晓,更是不便行动救人。也罢,这个便宜就送于盛尧山那小子吧!反正我也没少送他便宜,再多送一次也无妨!”任越缓声向南宫雪诉说,声音空远徐徐,仿佛高山上的流水,幽幽缓缓。
盛尧山大惊,还以为是之前掳走温姑娘的人送来的绑票信,麻利的拔出树枝,取下纸条。
只见,上面一行小字,清楚的写着温柔被绑,现所在的地方,以及冷库中的位置。
只是,小字后未曾有落款,所用字体也是极其工整的楷书,倒有些姑娘家的脂粉气,看不出是何人所为。那是任越让南宫雪写的。
也罢,此刻死马权当活马医!
盛尧山收起纸条,飞身上马,直奔独一份去了。
段七!你为何要伤害温姑娘!
盛尧山不解,于马上怒目圆睁!
“任公子,盛将军出发了。”南宫雪放下窗帘,轻声道。
“走,咱们也去独一份,我虽不能亲手营救温姑娘,可也要亲眼看着温姑娘平安回来。”任越缓声道,眼中竟有一丝无奈的悲凉。
马车一路轻快的奔走,不多时便停在了独一份酒楼的前门处。
“小姐,这独一份前后各有一门,咱们是在这前门,还是去守后门?”赶车的家丁问道。
“就待在这吧!依着盛将军的性子,定是会义无反顾、光明磊落的从前门出来!”盛娇雪淡淡道。
“南宫小姐还真是个心思巧妙之人,看起来很是了解盛尧山啊!”任越狭长的眼眸轻轻掠过南宫雪的脸庞,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独一份酒楼中,盛尧山的眼睛似要吃人。
“客官,你吃点什么?”跑堂的满脸堆笑的招呼道。
盛尧山不语,满身是火的直奔独一份的后厨而来!
“哎,客官、客官!”跑堂一见,虽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可见着盛尧山这副样貌和行动,那定是有事!还是大事!一时不知所措,只能上前阻拦相劝。
“让开!”盛尧山奋力挥动手臂,跑堂应声而倒!
“砰”的一声闷响,撞倒在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
听闻声响,段七惊讶的跑了出来。
他自是认得盛尧山的,之前醉仙楼擂台赛的时候,他与盛娇雪日日在三楼的雅间监视,共谋邪念。
虽是不知道盛娇雪的真实身份,但段七知道,那个女人不简单,只手可以掌控他在京城的十八间店铺;而眼前这个男人,段七虽是不知道他就是大周赫赫有名的武魁,更是不知道他与盛娇雪的关系,但段七知道,这个男人是个麻烦,因为当初醉仙楼开张首日,他前去挑衅的时候,盛尧山就曾为了温柔挺身而出;继而擂台比试,更是日日守在温柔的身边,不仅维持着秩序,更守护着温柔的安全!
“是你!”段七脱口而出。
“段七!识相的快把温姑娘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亲自动手,叫你难看!”盛尧山怒斥。
“哼哼,好小子,那厨娘果真是你的拼头吗?你丢了娘们,却跑到我这来找!我这是酒楼,若要吃喝,管饱管够,若要找人,白日做梦!来人,送客!”段七丝毫不惧,厉声道。
“哼,这可是你自找的!”盛尧山微微低了低下巴,冷冷一笑,随即轻轻扬起下颌,眼神中流露出讽刺和怒意。
青色的衣衫,披着墨色金边的斗篷,裹挟着呼啸的风,迅疾的行走在曲折的独一份的后厨中。
正文、285 冰与火
“来人,给我打!”段七一见盛尧山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又见他只身前来,想到这里乃是自己的地盘,身边又有众多帮手,破音叫道。
“让开!”盛尧山怒目圆睁,气势逼人,右手下意识的伸向了身后的那柄亮银长枪。
“给我上!”段七狡诈的笑着,伸手一挥,示意众人齐齐围上。
一时间,独一份的后厨里,伙计、厨子、跑堂、学徒……纷纷包抄了上来,虽是不明白为何要打,更是不明白面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子是何来头,只碍于东家一声召唤,抄着手中各式的行厨用具,张牙舞爪的向盛尧山冲了过来。
“当”一把菜刀不知从何方位打着旋子,森寒的袭来。
“仓!”盛尧山眼疾手快,右手迅疾的挑过亮银长枪,只那么轻轻一甩,那柄菜刀便飞也似的甩出去了老远,蹭着一个伙计的鬓角,蹭过一个学徒的帽边,最后在一个厨子的头顶稳稳的斜插了下去,刀尖的一角死死的钉住那厨子的发髻,厨子双眼下意识的向上翻了一翻,似乎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腿脚不住的颤抖,浑身动弹不得。
“嗖!”一只只盘子从橱柜处飞来,锋利的似刀剑暗器,直直的冲向盛尧山。
“瓷器易碎!七爷还是小心着点好!”盛尧山身子左右闪动了一下,随即单手耍弄着亮银长枪,轻轻一挑,再一挥,那只只白瓷盘,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番,随即齐齐的朝左右稳稳的落下,竟一个摞一个,最后左右两边竟似搭起了两座瓷盘塔,银亮亮的。却是无一个盘子破损!
在场的一干人等悉数看愣了!这青衫男子的功夫好生厉害啊!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一起上!”段七大概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盛尧山的这身功夫,想来他独一份酒楼,在这省城一带也是出了名的霸气,不单单是因为他们别具一格的饭菜。更是因为这酒楼内的伙计、厨子们,抄起厨具可以为厨,抄起刀具可以为凶!
凭着这份泼皮无赖的实力,独一份在省城却是无人敢去招惹!
如今,自己的这帮弟兄们,手中那么多的厨具、刀具、家具,竟然无一件能伤的了那小子的身,好小子!果真是有一手!功夫好也经不住人多!
想到这里,段七一声令下,在场的独一份全部人等。一齐环成了个圈,围攻了上去。
盛尧山是何许人也?
那是大周赫赫有名的武魁!十四岁的少年英雄,如今经过了三年的出征厮杀,十七岁的他,早已是英气逼人。无惧天下。
莫说是十几个酒楼的伙计,就是沙场上面对敌军的千军万马,他盛尧山也定是高举长枪,呼喝挥缰,目光如炬,以一敌万不在话下!
只听得呼啦啦一阵倒地的声响,再看时。围攻的一圈众人,已是悉数仰天倒地,半空挥舞着四肢,像一群被掀翻了壳的乌龟,抽动着,呻吟着。
再看盛尧山。单手执枪,笔直挑于面前,面色沉静、目光似火!
“都给我起来!”段七叫嚣着,煽动者。
似乎还有人想跃跃欲试,挣扎着从地上翻身而且。
无奈盛尧山一个眼神。便再次吓到了那不知死活的小厮,只落得四肢着地、拼命爬滚、节节后退、瑟瑟发抖!
段七单手操持着一柄菜刀,独自一人傻愣愣的站在一旁,原本还想拼命的上前厮杀。
无奈此时,眼前满地自己的手下,再看盛尧山依旧是独自一人,却是意气风发、潇洒自如!
不是一个等量级的!如若再次冲击,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盛尧山潇洒的挥摆了一下衣角,英气的战靴迈过地上一众腌臜,呼啸生风的掠过段七的肩膀,大步流星的抬头,直奔冷库而去!
看得段七眼都直了,可是腿脚却是像被钉子定住一般,动弹不得!
轻松的旋转了把手,冷库的大门呼啦啦的开启。
一阵寒意袭来,盛尧山的斜飞入鬓的浓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迅疾的踏入冷库,目不斜视,直奔东北角的那个麻袋而去。
亮银长枪轻轻一挑,麻袋口紧紧捆扎的绳子被打开。
温柔凌乱的发丝散露了出来!上面依稀的蒙了一层细微的冰霜。
“温姑娘!温姑娘!”盛尧山的心猛的一沉!随着口中不住的呼唤,双手也是一刻也没闲着,迅疾的将套在温柔身上的麻袋快速的除去、挑开她手脚上的绳索,揭开封口的布条……
温柔白皙秀气的脸,此刻已是白得怕人!
娇艳的嘴唇似乎早已失去了颜色,取而代之的乃是青紫和颤抖。
“温姑娘,温姑娘!”盛尧山再次急切而深情的呼唤着,继而轻轻的摇晃着温柔早已冻僵了的身体。
许是因为强烈的求生意志,许是因为盛尧山发自内心的呼唤。
温柔沾满冰霜的睫毛慢慢扇动了几下,双眼缓缓张开。
一张英气逼人的面孔浮现在她的面前。
“尧山……”温柔微弱的声音,她认出了来人正是盛尧山。
只可惜,许久的低温,早已透支了她的体力,尽管意识尚存,可终究还是昏迷在了盛尧山的怀抱里。
“温姑娘你撑住,你不会有事的!”盛尧山哪里见过温柔这般模样。
她原本就娇小可人、灵动曼妙,每每见之,都是笑靥如花,亦或是泼辣直爽!纵是遇到困难,也都别出心裁,精灵出奇。
可现在,纤弱的身子被捆绑在麻袋中,娇柔的模样却是瑟瑟发抖,气若游丝,令人心碎。
“啊!”盛尧山的心简直快要被撕裂了,纵使在疆场,身边将士的伤亡倒下能触动他的伤感,也不及此刻怀中抱着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被人揉虐,那个一直隐匿在英雄内心最深处。从不示人的柔情,此刻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盛尧山紧紧的拥着温柔,大声的嘶叫着。
声音里满满的全是悲凉!
随即。盛尧山麻利的起身,将已是昏迷不醒的温柔打横轻轻一抱。
于是,独一份的酒楼里,在众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一个英气逼人的男子,怀里紧紧的、稳稳的抱着个奄奄一息的姑娘,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出现了!
盛尧山目光如炬、气息冷凝、大步流星,直奔门外!
大门外,南宫雪的马车依旧稳稳的停在那里。
透过微微掀起的窗帘,车内的任越和南宫雪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令人震撼的一幕。
许是因为之前独一份中打斗的声音过于响彻。惊动了省城巡视的官兵。
而在那些官兵之中,不乏有之前盛尧山在城门外交代过的那些人,此时他们正赶上换岗!
“盛将军!”官兵中有人认出了盛尧山!
“看,就是之前盛将军让我们找的那个姑娘!”官兵中有人眼尖认出了那正是盛尧山手中比划的那个容貌清秀的姑娘!
“什么姑娘,我看那八成是未来的将军夫人!不然盛将军那么大费周章的寻找。还亲自出手!”一个官兵随口道。
“就是就是,你啊就是榆木脑袋!你瞧盛将军抱着那姑娘的模样!不是心尖上的人,能那么抱着就出来了嘛!”另一个官兵随口应道。
“哎哎,都给我少说一句,先干正事!既是盛将军出手,这里面定是黑窝!走,逮人去!”领头的一个官兵一个眼神。众官兵齐齐冲了进去。
盛尧山大抵也是听到了官兵们的议论,可担忧着温柔的安危,却是未做丝毫的停留,只冷冷的留下一句话:“这里交给你们了!”
随即,一阵清脆的口哨声,赤兔闻声奔来。
盛尧山稳稳的托抱着温柔。飞身上马,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人们的眼前。
“哇哦,好帅啊!任公子,温姑娘果真被盛将军救出来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南宫雪看到盛尧山英雄侠义的身影,心中一阵激荡。轻轻的放下了窗帘,欢快的转向身旁的任越。
此时,任越紧锁双眉,闭口不言。
眼神中透漏出丝丝的悲凉与苦涩,双手却是紧紧的握成拳头。
“盛尧山,今日我有伤不便,白送了个大便宜给你,此乃最后一次,绝无下次!你定是要好生照顾温姑娘!”任越望着盛尧山消失的方向,心中暗自默念。
“任公子,任公子!”南宫雪见任越如此失神,旋即也是反应了过来。
对嘛,柔儿妹妹不是说,之前她和任公子才是相恋的嘛!这盛将军如此这般行动,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啊!再说,刚才那些官兵说的话,实在气人!什么将军夫人!盛将军只不过是受了任公子之托前去救人而已!
这帮古代人!
再说,盛将军那是我的……
南宫雪一面心中暗暗气道,一面漾起一丝苦涩的甜蜜。
自那年在宫门口见过少年英气的盛尧山,南宫雪的一颗芳心早已被他所俘获。
只可惜,南宫雪自知自己不属于这里,不属于大周,纵是这里情系与她,她也是不能留情在此的,因为那终究会是一场没有结果的爱情……
正文、286 流言蜚语(为姬云翦的盟主爆更第四更)
“走吧,今日之事,有劳南宫小姐了。”任越回过神来,彬彬有礼的拱了拱手,缓声道。
“任公子可是要回去?”南宫雪问。
“患伤之人,还是回去静养的好,这不是南宫小姐说的吗?”任越的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苦笑。
“可是……”南宫雪迟疑了,“柔儿妹妹这才刚被救下,府上更无一人知晓公子的伤患,公子此番折返回去,怕是有诸多不便啊!”南宫雪担忧道。
“呵呵,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任越抬起眼睛,空空的望了望头顶。
“倘若任公子不嫌弃,不如随我回去,这两日让我照顾公子便是……”南宫雪的话还未说完,任越立时委婉拒绝。
“这如何使得?南宫小姐乃是太医大人的孙女,任越一男子,如何能栖身小姐的住处?若是传言出去,怕是对小姐的名节有损,小姐诸多协助,任越他日定当涌泉相报!”任越连连拒绝。
“原本昨夜去探望你时,我们便已然决定了三日后返京,祖父交代的购药之事不可耽搁,纵使我有心想照顾你,也不过区区两日了。医者,仁医天下,任公子无需推辞,我会安排妥当!”南宫雪平静道,丝毫没有朝臣千金的矫揉造作。
“这……好吧。”任越迟疑片刻,终还是被南宫雪说服,端坐于马车内,随之前往南宫雪的住处。
只是心中无比的记挂着温柔,唉!盛尧山,你这个莽夫!定是要好生照顾温姑娘啊!
“爹!妹妹呢?怎么不见她人影?”温守正家的小院里,温庭刚一进门,就左右寻找了起来。
“哦,柔儿去松涛先生那了。说是要照顾九皇子殿下的饮食。听先生讲,九皇子殿下这三日以来,和你一道参与了今年的童生试,虽然地点不同。可用的是同一份考卷,先生有心做个比较,看看你俩究竟谁的收获大!”温守正乐呵呵道。
此刻,他还不知温柔这三日以来遭遇了什么!
先是身陷火海,后又没日没夜的照顾任越,待到今日竟然被段七掳走,关于冷库之中。若非任越周密部署,盛尧山奋力相救,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他爹,这不都考完了吗?庭儿回来了。柔儿也该回来了不是?一个女孩子家,总住在别处怕是不妥呢!我去迎迎。”周氏说罢,正欲抽身出门。
“回来!”温守正叫住了周氏,“说你是个妇道人家!今日考试结束,你就不许人家松涛先生多留咱家闺女一日啊!怎么着咱家柔儿那也是有功之人!辛苦照顾先生那一个小院人的饮食。今日考毕,想必先生定是留下柔儿好生犒劳一番!你今日去了,岂不是大煞风景!”温守正继续道。
“娘,爹说的有理!说不定妹妹明日就回来了!明日我亲自去接妹妹!”温庭从旁劝道。
一个胸有成竹的考生、一个手艺出众的大厨,还有一个慈祥贤惠的妇人,外加一个质朴勤快的蔡米,四个人在这样一个静谧的夜里其乐融融。享受着省城难得的闲适与放松。
盛尧山抱着温柔一路狂奔,途中路过一个小茶馆,松涛先生带着刘显,正于窗口小坐。水墨立于一侧,眼尖的瞧见一抹青色裹挟着一道水色倏然而去。
“先生,是盛将军!好像还有温姑娘!”水墨疾声指道。
“先生。是尧山哥哥的马!”刘显倏的一下也站了起来。
“哦?行的那么急,定是出了什么事!走,回去!”松涛先生当机立断,一行人急匆匆的折返回去。
“哎,我说。你瞧见了没?刚才在那马背上的好像是温姑娘啊!”路上,两个买菜的大婶相互议论着。
“是啊!那不是醉仙楼温大厨的闺女嘛!前些日子还看她守擂来着!哎?刚才那个抱着她的男人是谁啊?”
“没瞧清楚,不过看衣裳好像是那个一直站在她身边的小伙子!”
“是啊!是他没错!那小伙子长得真是英俊啊!前些日子看比赛的时候,我还想着呢,若是我家姑娘日后能嫁给那样俊朗的人,嘿嘿……”
“别做梦了!我瞧那小伙子穿戴不俗,看样子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说不定是个公子哥啊!”
“那温大厨还是真是好福气!听说他们是从咸阳来的!这才来几天啊,就把闺女的婚事给订下来了!”
“嘿嘿,也没听温大厨说啊!不行,明日我得登门道喜去!真是不错,温姑娘长得好,手艺又出众,还真是登对!”
“别做梦了!温姑娘就是再优秀,你瞧那公子哥的身份!充其量也不过是做个妾!咱们穷苦人家的孩子,能有妾的归宿已经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你还妄想做正妻啊!”
“可也是!嘿嘿,妾就妾,旁人还指望不上呢!若是我家闺女也能被哪家公子看上做妾,我可是要烧高香喽!”
“啧啧,你这个当娘的,真是好没臊!”
两个大婶一路推推搡搡,互相打诨着路过了松涛先生身边。
“先生,他们在说什么?尧山哥哥和温姐姐……”刘显似懂非懂。
正在迟疑着,方才押解独一份滋事众人的两个官兵收工了回来,肩并肩的走在省城的闹市区。
“哎,我说,那姑娘什么来头?居然让盛将军如此心焦,还亲自出手相救!”
“你这个猪脑子!那还不明显!盛将军可是我大周的武魁,少年将军!能让盛将军如此牵挂的人,除了未来的将军夫人,还会有谁?!”
“那姑娘是省城哪位大人的千金?怎么瞧着眼生呢?”
“是啊!我也觉得眼生!西安有名有望的大人府上,从未见过刚才那位姑娘!不过瞧着倒也不像哥千金小姐,布衣扮相,倒像是个百姓家的!不过长得倒真是俊啊!”
“嗨!你管那么多!兴许是谁家小姐换了扮相偷偷溜出来玩呢!盛将军是何许人也!盛丞相可是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那要是个普通人家的闺女,盛将军他能看上眼?走吧走吧,咱兄弟俩去喝一杯!”
“嘿嘿,看样子咱西安城里很快就会有喜讯啦!盛将军素来礼贤下士,说不定到时,会遍赏美酒呢!”
两个官兵一问一答的,说的清清楚楚,松涛先生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尧山这孩子和那丫头……
松涛先生的眉头紧紧的拧着,三日闭门不出,想不到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吗?
“先生,尧山哥哥当真要娶温姐姐吗?”刘显仰着稚气的小脸,很是认真的问着。
“九皇子殿下以为意下如何呢?”松涛先生俯下身子,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不要!”刘显噘着嘴巴,眼皮低垂,重重的摇了摇头!
“呵呵,为何不好呢?”松涛先生觉得有趣,继续追问。
“温姐姐最疼爱显儿!不仅做得一手美食,还聪*黠!虽然尧山哥哥是大英雄,可毕竟温姐姐只有一个,显儿喜欢温姐姐,待显儿长大后定要娶了温姐姐,让温姐姐给显儿当王妃!若是显儿娶了温姐姐,一定只要温姐姐一人,不要学父皇,各宫娘娘数不清,显儿要给温姐姐独一无二的地位和宠爱!”刘显奶声奶气的说着,虽是童生稚气未脱,可那份认真与执着,却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天家的威严与信诺。
松涛先生的心猛的一紧!
这孩子是何时对那丫头产生的如此强烈的依恋与爱慕!
身为皇室家的男孩子,即便是当朝皇帝已然立了太子,所有的皇子们也是都有机会和可能取而代之的!
一个皇子,居然要娶一个厨娘为妃!倘若日后……松涛先生不敢想,因为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尧山,任越,那两个孩子似乎之前对那丫头的牵扯,和凌乱不清……如今,尧山抱那丫头于马上飞驰于街,这当街的流言……
松涛先生越想越觉得不妥,随即加快了折返的脚步。
民之流言,无孔不入,一传十,十传百,当然任越在前往南宫雪住处的路途中,也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任公子,别乱想了,那都是市井之人随便说说的,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我有句话,憋在心里久了,还是要说出来送与你的!”南宫雪抬眼望着已是心烦意乱的任越。
“南宫小姐请讲。”任越定了定神。
“即是你们之前相恋,就应该好好珍惜才是,倘若你继续装失忆,想必定是会伤了柔儿妹妹坚定的心!她对你如何,旁人不知,我却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试问,有哪位姑娘能够夜夜无眠照顾一个高烧头疼昏迷之人!纵是双手被抓伤,纵是可能背负名节受损,依旧义无反顾!除了一份挚爱之心,又该作何解释!”南宫雪认真的看着任越,一字一句道。
“南宫小姐何出此言?什么高烧头疼昏迷?什么双手被抓伤?什么夜夜照顾?”任越不解。
“跟我来!”此时,马车已是停在了南宫雪的小院中,南宫雪跳下马车,扶着任越直奔内室。
正文、287 红糖姜汁茶
推开内室的门,任越被扶至坐在了一张奇怪的椅子上。
说那椅子奇怪,是因为它比一般的椅子宽大,甚至更像是一张塌。
“跑了大半天了,让我先看看的你的伤。”南宫雪不由分说,直接拉了另一张小圆凳,坐在任越的面前,轻轻托起任越的左腿,麻利的除去了任越的鞋袜。
“哎,使不得!”任越还想去阻拦,无奈伤脚早已暴露在南宫雪的视线之下。
“当当当。”门外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
“小姐,您回来了吗?”翡翠的声音。
“翡翠,进来吧。”南宫雪应道。
翡翠推门而入,虽是时常跟在南宫雪的身边,见惯了伤口、血痕,各种病症,可面对赫然在房中的任越,还是着实吓了一大跳!
倒不是因为任越脚上的伤口,而是这么个活脱脱的俊公子,竟然大白天的在小姐的内室里。
“任公子好!”翡翠礼貌性的施礼。
“你认得我?”任越好奇。
“当然,难道公子不记得了?那几晚公子头疼高烧昏迷,温姑娘前来找我家小姐帮忙,小姐出手救了公子,公子难道忘记了?”翡翠快言快语。
“头疼?高烧?昏迷?”任越被说晕了,怎么又是这些词?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难道之前我当真如此过?
“呀!任公子,您这脚……”翡翠边说边近前,看到带有缝合状的脚伤,虽然南宫雪的针法很是细腻,可在任越的脚上,还是明显有道丑陋的疤痕。
“翡翠,休得多言,快去取我急救箱!”南宫雪言道。
又是那个神奇精致的小匣子,南宫雪取出了一些任越从未见过的玩意儿,翡翠在一旁熟稔的做着助手。麻利的一阵涂抹、包扎,药算是换好了。
“还好,恢复得不错,伤口总算没有继续感染。看来柔儿妹妹对你照顾我不错。对了,想来你那消炎药也是吃完了,今日就在我这安心住下,我这还有最后一板,想必到你痊愈,应该是可以支撑的!”南宫雪淡淡的笑道,眼中闪过一丝仁慈。
“小姐,您也真是的……那药就那样没了啊……”翡翠嘀咕着,面有不舍。
“翡翠,去做饭吧。以清淡为主。任公子留宿两日,你待会是收拾间房间出来。”南宫雪支开了翡翠,现在房中就剩下她与任越两人。
“南宫小姐,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任越愿闻其详!”任越抱拳定定道。
“你当真不记得了?”南宫雪见任越表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可还是再次确认了一遍。
“任越不知。”任越应道。
“好吧,如果柔儿妹妹说的不错,依着她的推测,你今夜就会知道了。”南宫雪也不解释,只是缓声道。
此刻,松涛先生的小院里,盛尧山飞身下马。打横抱起温柔,大步流星的踢开所有的障碍,直奔自己的房间。
盛尧山这次是真的急坏了,一想到温柔的房间什么都没有,便是连铺盖都是极其单薄简单的,下意识的便将温柔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哥哥。”听到动静的盛娇雪还以为是家里来了什么不速之客。随着声响直奔盛尧山的房间,一抬眼便看到了昏迷在床的温柔。
盛娇雪惊呼,心中无比愤怒!
这个该死的厨娘!她怎么还没死!段七这个废物!以后别想在京城有立足之地!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盛尧山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和盛娇雪咆哮!
一半是焦急,一边是恼怒!
任越亲口所言,说是自己的妹妹也参与了虏获温姑娘一事。如今妹妹就在眼前,温姑娘昏迷不醒,盛尧山的心里乱得像养了一窝蜜蜂!
“不用请大夫了,老夫来!”便在此时,一个洪亮的声音,松涛先生精神矍铄的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刘显,怀里还抱着一只家中常备的药箱。
“尧山哥哥,温姐姐病了吗?”刘显担忧的怯声问道。
“没有,温姑娘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盛尧山虽然心中悲愤无比,可看到刘显那纯真善良的大眼睛,还是耐下性子用善意的谎言安慰了一番。
松涛先生静静的坐于温柔的床前,伸手把着温柔的脉象,沉思不语。
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目露惊讶!
这丫头之前是经受了多么大的伤痛!为何脉象竟是如此!伤在心处,仿佛历经生死!
“先生!先生!”盛尧山看着松涛先生阴云密布的脸,担忧堪甚。
“哦!无碍,丫头低温昏迷,快,快去烧些热汤热水,给丫头送服了、泡浴。”松涛先生急忙张罗道。
玲珑一直跟在盛娇雪身边,自然也是暗暗惊讶温柔的再次出现,可听到松涛先生的命令,还是极不情愿的拖着脚步前往厨房,盛娇雪也跟了过去。
“啊!”厨房中随即一声惨叫。
松涛先生闻声立时赶了过去,却见玲珑满手是血的站在灶台前,地上扔着一把沾了血的菜刀,半截姜段扔在地上,另一半则躺在砧板上。
“先生,玲珑该死,玲珑只念一时担忧温姑娘的性命,心急之下却是切了手。”玲珑惶恐的伏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认错。
“先生,玲珑的手都伤成这样了,这汤怕是也不能做了,我带玲珑前行就医,告辞。”盛娇雪从旁冷冷道,随即拉起地上的玲珑,用怀里的帕子捂住切伤流血不止的手,快步出门去了。
“唉!”松涛先生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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