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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封推]-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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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只觉得嗓子干渴到快要窒息,一间卧房……难不成今夜尧山说的睡觉是……
她不敢往下下,内心里依旧存有一线的侥幸。
卧房的门一触即开,宽大的木床,干净的帷幔,素色的床铺边盛尧山熟稔的燃了烛火。
“来,坐过来。”盛尧山随身自然的坐在了床边,轻轻拍了拍身旁床边的位置,淡淡的向温柔道。
温柔依旧怔怔的站在卧房的门口,她分明是听到了,只是腿脚固执的坚持在原地。
盛尧山深吸了一口气,旋即轻轻起身,慢慢走向温柔。
只自然的一拉,温柔有如惊慌的小兔子一般的被盛尧山揽在了怀里,腿脚不听使唤的任由它向床边走去。
床边……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可是温柔依旧在躲避着,侥幸者,纵然不能抗拒,她也依然在坚持着她自己的底线。
“你……不是说过,只要我能救任越,你什么都愿意去做吗?!”床边,盛尧山轻轻放开了手,只是身子依旧离温柔很近很近。
“对,我是说过!”温柔的声音在颤抖中坚强。
“呵呵,他对你就那么重要!”盛尧山苦笑。
“你与他对我都很重要,不管是谁有生命危险,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去救!”温柔的声音坚强有力。
“哪怕为了他。陪我整整一晚,你也愿意?!”盛尧山再次追问。
“我有的选择吗?雪儿姐姐的医术救不了他,这世间能救他的就只有你一人!我只是知道。倘若今日是你有难,而任越却有救治你的法子。他定是不会带我来此的。”温柔的声音里充满了凄厉和无助。
“你在怪我?”盛尧山英俊的面容缓缓凑近温柔苍白的脸。
“不敢!我怎敢去怪罪能救任越的盛将军!”温柔别过脸去,躲避。
“看着我!”盛尧山的声音陡然提高。
温柔惊恐不安的眼神和那如明月般明亮的眼神对视!
看到的除了愤怒、不服,还有就是熊熊的妒火!
“你方才说我与他对你同样重要,你又为了他,愿意做一切!那么好吧,既然如此,今晚我便成全你,让你既对得起他。又不负于我!”盛尧山说罢,宽大有力的身子陡然向温柔纤瘦柔弱的身姿上压去,温柔不再躲闪,只是定定的坐在床边的位置,只不过视线再不看盛尧山,只是别过脸去,松散的乌黑如水草般的头发,微微的半掩面容,挡住了她无声无息流淌下的清泪。
“你哭了?!”盛尧山英气的嘴唇轻轻凑到温柔的耳边,闻着她幽香淡雅的气息。惊问。
温柔不言不语。
“为什么哭?不是说我与他一样重要,你为了他愿意做一切吗?”盛尧山的声音压得很低,在温柔的耳边却是轰鸣作响。
温柔静默不语。只是悄无声息的哭泣。
盛尧山不再追问,嘴角边闪过一丝得意到异样的笑,旋即慢慢的抬起手,准确的伸向温柔的腰肢。
柔软细滑的腰肢轻轻揽在手中,顺着腰带盘系的方向,很容易找到结扣。
只是那么轻轻一拉,少女揽腰裹裙的腰带,便轻飘如叶般的飘落于裙摆之下。
温柔的泪无声无息的滑落,透过迷蒙的视线。她看见那一条微不足道的裙带掉落于脚边。
哭泣的身子在盛尧山的手中陡然一颤,那是姑娘内心的惊厥!
裙带解落。衣衫松散,盛尧山宽大有力的手掌顺势而上。轻轻的揽过温柔的消瘦的水肩。
轻轻的,缓缓的,慢慢的,解开衣衫的领口,温柔洁白如瓷的皮肤,顷长柔软的脖子、消瘦光洁明显的美人骨,映现在盛尧山的视线中。
他解得自然,她哭得强烈。
她的衣衫半解,他的心跳加速。
如果说,那日河豚之夜的迷离是模糊的,那么今晚的香暖咫尺便是清醒的。
同是你我,却是如此的生硬、陌生、残忍到物是人非。
停顿,那双宽大有力的手此刻骤然停了下来。
温柔的泪此刻有如暴风骤雨般的袭来。
透过早已辨不清方向的泪帘,温柔看见那张曾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英俊的嘴唇,就在面前。
可是,他为什么要停下来!依着他方才的意思,陪他漫漫长夜,他不就是要……我……!
可是,他为什么要停下来!依着他方才的规律,接下来不就是应该吹灯、就寝、香销帐暖,一ye风流……
他既是说了让我一ye换任越平安无事,那他又为何停了下来!
温柔的心此刻全然没有了知觉,透过迷蒙的泪痕,她呆呆的惊坐在那里。
等着接下来未知的恐惧和难以捉摸的不安!
突然!
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
隔着衣衫,她听到了盛尧山胸膛里那奋力的跳动!
咚咚!咚咚!咚咚……
那双宽大有力且温暖无比的大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惊恐不安、颤抖不已的冰冷的背部。
只是这么静静的揽着、拥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双大手轻轻的松开,慢慢托起她消瘦的肩臂。
盛尧山那明亮如月的眼睛再次映现在自己的面前。
“原来……为了一个人,竟可以做到如此……”盛尧山望着泪痕满面,痴然不语的温柔,喃喃自嘲。
温柔惊愕。
片刻,盛尧山再次将她轻揽入怀,可是这次,只是短短的相拥,便又再次猛烈的分开,便是在那交错的一瞬间,一张灼热温润的唇轻轻的亲吻在了自己的额头。
温柔的内心不知为何陡然平静了下来,她知道,那是盛尧山的唇。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想我盛尧山不是那种趁人之危之人,我乃大周堂堂武魁……”盛尧山说到此,慢慢的放开轻扶温柔的手,只是眼神中怀有不舍和不甘,声音里颤抖凄凄……
温柔浑浑噩噩、全身无力的倒在那宽大的床铺上,和衣而睡,只是今夜再没了恐惧和不安,虽然盛尧山依旧坐在她的身边,可她知道,世间再没有第二个男人,让她的今夜如此安全……
一夜安睡,白昼醒来,盛尧山早已不在身边,偌大的别院空空如也,只有自己盖着温暖的寝被,在明媚的阳光中醒来。
正文、464 苏醒
“任越……你到底怎么样了,连着七日的昏迷……今日是你我约定的日子……。”从盛尧山的别院出来,温柔沿着记忆中的熟识,寻到了京郊,独自徘徊在那处熟悉的小院里,轻轻抚摸着熟悉的一桌一椅,一花一草,自言自语。
此时,任越依旧昏迷不醒着躺在南宫雪的面前。
“小姐,任公子这个样子不行啊……要不再去宫里把老太爷请来瞧瞧吧?”翡翠站在一旁,望着满头大汗的苍白的任越,不由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没用的,这不是病,是中毒了,除非找到对症的解药,否则就是皇上来了都没有!”南宫雪无助的叹了口气,拿过干净的手帕,轻轻拭擦着任越额上的汗水。
“这药当真是毒性无比,想他这几日一直昏迷不醒,便是连为浸泡药浴的痛苦也不觉了……”南宫雪放下手帕,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夜幕终究降临了。
“嘭!”门被重重的打开,盛尧山一脸气急败坏的冲了进来。
“盛将军!”南宫雪和翡翠丝毫没反应过来,不由起身齐齐惊呼。
盛尧山似乎对南宫雪主仆的反应完全没有在意,只是径直的走向床上躺着的任越,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
床上的任越,看似睡得很是平静,眉眼之间确是无比的难以忍耐的痛苦。
白皙的面容此时更是如宣纸般苍白,修长的手指无力的垂在床边,让人望一眼就心生怜惜。
“来,起来!”盛尧山狠狠的一把拉过床上昏迷不醒的任越,重重的将他扶起靠在床边,随即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除了红色的瓶塞,倒出若干无色的粉末,不由分说的悉数塞进了任越的口中。那是玲珑当日给他的七日散。既是毒药,又是解药!
玲珑原以为激将和妒忌全然让盛尧山早已将毒药悉数用完。没曾想生性本善的盛尧山还是留了一半,整整一半!
七日前,那一半的毒药足矣在七日后要了任越的性命!
而今,这一半的解药,却也足矣挽救任越早已奄奄一息的性命!
“盛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南宫雪惊呼,满面诧异。
“解药!我不来,他会死!”盛尧山咬牙切齿的解释道。
“解药?盛将军你找到解药了?太好了!”南宫雪欣喜万分。既不过问任越所中何毒,也不追究盛尧山的解药从何而来,又是何种解药,因为她知道,那是大周的武魁,堂堂的相府的大公子!大周一呼百应的将军!他若是想找什么,想要什么,那是绝对不会费吹灰之力的。
只是,他为何如此重手笔的对待任公子?!
南宫雪稍稍疑惑了一刻,旋即又自嘲道:他是大周的武魁。自然是勇武无比,若是连扶身,或是喂药都斯斯文文。那便不是盛尧山,便是任越了。
“盛将军不多坐一会儿,等着任公子苏醒吗?”见盛尧山这边喂完解药,旋即便起身要走,南宫雪失声挽留了一句。
“不了,我还有事!”盛尧山背对着南宫雪和床上的任越,稍稍停留了一下,旋即微微转过身子,瞥了一眼床上依旧昏睡的任越。嗤道:“算你运气好!”
沉重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门外,南宫雪估计着盛尧山这是走远了。
一盏茶的工夫。床上的任越慢慢的张开了双眼。
“小姐,任公子醒了!”翡翠眼尖。第一个看到任越的手指动了一下,随即南宫雪便是看到了任越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睛。
“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南宫雪快步上前,俯身问道。
“这是哪里?”任越的声音微微显得有些虚弱。
“这是客栈,你此前中毒昏倒了,我和柔儿妹妹将你送到此的。你别担心,我们没有声张,大家不知道你中毒的事情。”南宫雪轻声解释、安慰着。
“是啊,我中毒了……”任越轻轻用手捂着胸口,苗疆七日散的毒性虽是药到病除,可那撕心裂肺的痛感依旧清清楚楚的印刻在任越的身体里。
“多亏了盛将军,方才他送来了解药,这才救了你一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南宫雪心有余悸道。
“哦,盛尧山……”任越微微探身,似乎想下床。
“唉,你别动,毒性刚除,你需要卧床休息。”南宫雪轻轻拦住任越的动作。
突然,任越像想到了什么。
“我睡了多久?”任越问。
“七日。”翡翠从旁应道。
“七日?!”任越大惊,目光旋即望向窗外,夜,无边的黑暗。
“现在什么时辰?”任越追问。
“戍时。”南宫雪应道。
“糟了。”任越心中一惊,旋即挣扎着翻身下床。
“哎,你去哪?你病刚好……”南宫雪似乎还要叮嘱阻止,任越早已不见了人影。
“小姐,任公子他……”翡翠跟在一旁,亲眼目睹了任越中毒昏倒的难耐,这七日以来,更是陪在南宫雪身边,照顾着任越的生死,此刻看到任越如此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更是惊得语塞。
“随他去吧,他定是去找柔儿妹妹去了。世间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让他不顾生死而去。”南宫雪望着空空的门外,叹道。
京郊的小院,木门敞开,任越的心微微放松了一下,旋即深呼吸了一口气,跌跌撞撞的冲了进去。
“柔儿,柔儿!”任越一头冲进去,四下里在黑暗中呼喊着。
天空中星子明亮,郊外的虫儿声声,偶尔有晚风拂过花草的沙沙响动,只是没有温柔那甜甜脆脆的声音。
一种期待后失落的无助涌上心头,任越原地转了个圈,失魂落魄的就地坐在小院中那个光滑冰冷的竹椅上。
便是在此时,院中厨房的门轻轻响动,缓缓的有布鞋踏过青苔柔顺的脚步声。
任越心中一喜,旋即回转身子循声望去,只见一袭水色的衣衫随风摆动在厨房的门外。
一双灵秀的绣着合欢花的素色布鞋微微掩映在水波般的裙下,任越认得那鞋,那是他送给温柔生日的鞋子,也是他第一次送给别人的礼物,更是他第一次送给一个姑娘家的生日礼物。
“柔儿!”任越空山碎玉般的声音回荡在晚风中。
正文、465 京郊的相逢
“干嘛这么大声的叫我!干嘛突然中毒昏迷不醒,喂,你迟到了,还这么大声!”温柔的声音委屈的颤抖着,却是微微有些娇嗔。
任越站在原地,黑亮深邃的眸子,此刻泛着晶莹的光泽,那是噙满的泪水。
蓦地张开双臂,轻快的跑向厨房门前的温柔,然后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像是久别了的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旦再次得到,便不舍得松开。
“咳咳,太紧了……”温柔在任越宽大温暖的怀抱里几近窒息。
“谢谢,谢谢你来了,谢谢你在此等我……”任越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只是紧紧的抱着温柔,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着。
“都好了吗?”温柔轻声的在任越的怀中关切的问道。
“好了,放心。”任越神情的应着,更加不肯放开自己的手臂。
“谢谢你能来……谢谢你答应了我……”许久,任越淡淡的声音在温柔的耳边轻语着。
“喂,你别臭美了,我虽然来了,并不代表现在我一定会和你在一起,说好了三年……”温柔的话还未说完,任越微薄滚烫的嘴唇,整个轻轻的便覆盖在了温柔柔软娇艳的红唇上。
一种从未有过的惊觉感,从触碰的一瞬间,由嘴唇弥撒到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随之同时起反应的,还有彼此挨的很近的那两个砰砰直跳的心脏。
咚咚,咚咚。
在这个宁静的黑夜中,似乎格外清楚、明显。
不再挣扎,不再撕扯扭动。
此刻,在自己怀中的温柔,显得那么地安静柔顺。她的头发松松的扎成一束,垂于脑后,穿过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隐隐的露出白玉般的耳垂。近处看着,任越忽然浮想到此时。温柔粉面桃花,含羞带朵的抓着自己胸膛的小模样,想起来,平日里泼辣直爽的这个姑娘,被人这么强行的抱在怀中,羞窘交加连耳朵都粉红的样子。
想到这,任越的嘴角微微浮起一丝得意,他凝视着她的耳根。呼吸轻轻地吹在上面,很快便又看见,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染上红霞的颜色,此刻,在他二人之间,拥抱与被拥抱,当真是严丝合缝。
亲密地环着身体,亲密地合着嘴唇。
过了许久,许是这种近似于窒息的接触,让人不得不停下来喘息片刻。亦或是为了吸取更多的空气养分,继而可以迎接下一波更加猛烈的相拥。
任越渐渐放松了自己的手臂,一对璧人彼此凝视着。注视着彼此瞳仁中唯一的自己。
“走吧,出来这么久了,若是再不回去,想你家人该着急了!”任越好看的笑着,望着温柔手足无措、粉面含羞的小样。
“嗯。”温柔娇羞的应了一声。
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轻轻拉过一只柔软细滑的小手。
二人慢步在京郊,缓缓的向城中走去。
便在此时。
“哗!”秋雨如泄而至,绵绵的,清冷的冲刷着天下万物。当然也包括走在其间的这对璧人。
“这个天气怎么突然下起雨了!”凉凉的秋雨淋在温柔单薄的衣衫上,顿时让人有种寒意。
“快。快穿上我的。”任越闻言,旋即麻利的脱掉自己的白色的外衣。整个披搭在了温柔的身上。
“不要,你才刚好,别着凉……”温柔话还未说完
“所以咱们要赶快找个地方躲雨,顺便把衣服弄干才是啊!”任越不由分说,将自己有力的胳膊举在头顶,撑起自己宽大洁白的衣衫,帮温柔撑出了一片安然的天地。
“那!去我家吧,你这样子回去怕是要落人话柄。”透过迷蒙的雨帘,温柔抬手指了下前方。
推门进去,家中却是四下空空。
“娘,哥哥,蔡伯!”温柔四下里唤着,无人应答。
“都出去了吗?”温柔觉得诧异。
“今日乃是京中庙会,想来大家应该是都去看热闹了,这雨下的,许是留了众多香客在庙中吧……”任越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也就是说又是只有你和我……”温柔的声音轻轻的,似乎很不想承认什么。
“是啊,又是只有我们俩。”任越似笑非笑的近前了一步。
“喂,你又想……”温柔猛然想起方才在京郊小院中的那亲密的相拥,不由得脸上唇上又是一阵滚烫。
“傻丫头,我就是想,我可是正人君子,是你想歪了,快去把衣服换了,小心别着凉!”任越轻轻的捏了捏温柔灵巧的小鼻子,淡淡的笑道。
“阿嚏!”温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旋即轻快的拉上任越的手,向屋内走去。
“柔儿,你不会是想让我换上女装吧……”任越站在屋内,略带尴尬的问道。
“给,这是哥哥的衣服,都是干净的,你先凑合着穿一下。”温柔调皮的瞪了一眼任越,旋即扔了件温庭的衣裤给任越。
“呵呵,衣服我可以暂时披一披别人的,裤子我真心不习惯。”任越拿着温庭的衣衫无奈的笑笑。
“随你好了。”温柔背过身去,转身钻进了房间的屏风后。
一阵细微的响动后,温柔换好了衣衫款款走了出来。
因为雨水淋过的关系,湿湿的头发松散的垂于胸前,温柔随意的拿过一条毛巾,轻轻的擦拭。
任越看得痴了,曼妙的身材裹在轻薄的衣裙中,微微带着水汽的朦胧。
如瀑般的头发斜斜的垂于胸前,不着修饰的轻抚擦拭……
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
任越心中一阵冲动,随即脚步又不听使唤了迎了上去,轻轻揽过温柔的水肩,慢慢俯下身去,意欲一亲芳泽。
温柔的眼睛起初瞪得大大的,手中的毛巾惊得不听使唤的掉落在地,视线中那个神飞风越的面容,渐渐地只看见一张淡粉色的薄唇。
慢慢的,慢慢的离自己越来越近。
淡淡的好闻的药香,让人欲仙欲醉。
温柔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和京郊小院一样的触动感、灼热感、窒息感、幸福感。
便在此时,突然。
“咦,这门怎么开了!”周氏的声音。
“许是妹妹回来了吧?”温庭的声音。
“柔丫头的房间亮着灯,嗯,准是她回来了没错!”蔡米的声音。
“娘,我去喊妹妹出来。”温庭兴奋的近前,随即脚步声越来越近。
“糟了!他们回来了!”温柔心中突然一紧,整个人的表情都僵住了!
正文、466 欲盖弥彰
这可如何是好!
“怕什么,出去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吗?”任越淡定自若的说道,继而就要开门出去。
“哎,不行不行!”温柔强行拉过任越。
“为什么?出去解释清楚不就可以了吗?”任越诧异道。
“可是……你穿成这个样子……我也……”温柔双手无奈的指了指任越的衣衫,上身只着温庭的外衫,下身湿哒哒的裤子早已除去,温庭长长的外衫刚好搭过小腿,露出光洁如玉的一小段皮肤,让人一看就知道里面没穿;随即温柔又指了指自己,果真湿哒哒的头发,到现在还黏在头脸上。
任越迟疑。
这个样子……还真是解释不清了……
“妹妹,妹妹。”温庭的声音越来越近,仿佛隔着一道门,马上就要进来。
温柔四下里张望了一圈,指了指床下,“快!快躲起来!”
“床下?!”任越怔住了,他堂堂大周的无双公子,又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哪有钻床底下的道理,再说……床下黑漆漆的,还有灰尘……不要!
温柔显然是读懂了任越的迟疑,继而又指了指桌子,“那,桌子下!”
“你觉得能藏住吗?”任越无奈的笑了,那桌子四面通透,就四个腿,这么个白衣大活人,能藏住才怪!
“妹妹,你在里面吗?”温庭在门外敲门了。
“唉……床上床上。”温柔急了,一脚将任越踹上了床,继而扯了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的盖在了任越的身上,自己也随即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的身上。
这时。门开了。
温庭迟疑的进来,探头探脑。
“妹妹,你……你怎么回来了?”温庭问。
“啊……我……我请了假。可以出宫回家住一晚。”温柔撒谎道。
“那你的头发……”温庭指着温柔湿漉漉的头发,好奇的问。
“哦……我……我沐浴完。头发还没干,所以湿啦!”温柔继续吞吞吐吐的撒着谎。
任越躲在温柔柔软带着体香的被子里,听闻这句话,不由觉得好笑,那分明就是淋雨淋的,哪里来的沐浴!
若说是沐浴,哪有姑娘家光天化日下,在天地间沐浴的……
任越想着。越发觉得好笑,不觉身子在被子里轻轻颤抖。
温柔见被子有异样,旋即换了个姿势,随手拿过一本枕边的书卷,放在手中。
“妹妹,你……这么晚了,还看书?”温庭觉得诧异。
“哦……吾日三省吾身,今日自打宫中出来,尚未阅读圣贤书卷,所以。晚上睡前恶补一下。”温柔继续圆着谎。
“可是……”温庭颤颤巍巍的指了指温柔手中的书,“可是,你的书好像拿反了……”
“哦……我说怎么看不明白呢……”温柔娇憨的笑笑。旋即将书正了过来。
任越听闻,想象着温柔此刻的窘态,继续在被子笑得发抖。
被子在轻轻的抖动,吸引了温庭的视线。
温庭下意识的低下头,慢慢近前,只见方才由于慌乱之下,尚未盖好的被角处,任越的一条光洁的小腿皮肤,分明的露在了外面。
那被子乱七八糟。中间还明显的高出一块,分明里面就是大有乾坤嘛!
温庭觉得心中一阵紧迫。暗道:妹妹,你也太开放大胆了吧……这里面是什么人啊!你居然敢带到家里来了。还裹进了被窝里!
再一看床下,分明的多了一双男人的鞋子,虽然欲盖弥彰的踢进了床下,但还是有一只不听话的露了出来。
“妹妹,那个……宫中辛苦,你即是回来了,不如尝尝家中的晚饭。”温庭摸了摸鼻子。
“不了不了,我吃过了,很饱,一点都不饿!”温柔说这话时,肚子却是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这也难怪,毕竟她一个人在京郊等了任越半天,之前和盛尧山一起的长夜更是什么都没有吃……
“看看,说谎都不会说,肠胃是不会说谎的,等着,我去给你拿点心去!”温庭闻声笑了,说罢就要转身。
“哥哥,不用不用,我减肥……我太胖了……我不吃……”温柔连连摆手。
谁知,被子中再次发出一声肠胃的抗议声,这次不是温柔的,那是任越的!
这七天,他一直昏迷不醒,南宫雪只是喂了些米汁给他,如今折腾了半夜,胃中已是空空如也!
即便被子可以遮蔽身形,可这肠胃的声响,却是怎么也阻挡不住的。
“咦,妹妹,什么声音?”温庭明知故问的又走近了一步。
“哥哥,我饿了,你快去给我拿些点心吧!”温柔生怕温庭走近了会看出破绽,旋即连连慌乱的摆手,示意温庭赶快离开。
“哦……好吧,瞧你饿的,我这就去拿。”温庭迟疑了片刻,还是转身离开,临了还关切的将房门帮温柔关上。
待温庭刚一出门。
床上的被子被倏的掀开,任越头发微乱的从里面钻了出来。
“哈哈哈哈!”任越蹦跳着下了床,来不及穿鞋,光着脚踩在地上,笑得一时直不起腰来。
“喂!你笑什么啊!”温柔的脸都绿了。
方才费了那么大的劲,好不容易将哥哥糊弄了过去,这人还不领情,还笑!
“我笑……哈哈哈哈……你那是什么理由啊……这简直是我听过最荒唐的理由……”任越笑得单手捂腰。
“被你害惨了,还好哥哥笨笨的,方才暂时糊弄过去了,你赶快进被子躲躲,等下哥哥还会再来的。”温柔说着,旋即催促推搡着任越再次进被窝。
“怎么是我害惨了你!我都说了啊,出去解释清楚不就没事了吗?再说,你怎么知道温庭就一定会被糊弄过去,那被子那么乱,两边又那么高……温庭聪明得很呐,不然怎么会高中榜眼!”任越坏坏的笑着。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赶快进去!”温柔再次来推任越。
任越笑闹着伸手阻挡,殊不知那温庭根本就没有离开去拿什么点心,方才看到那些蛛丝马迹,就一直觉得怪怪的,眼下更是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果然,一个男人的声音。
温庭大惊,旋即推门而入。
本想大声呼喊,却是看见任越头发凌乱的穿着自己的外衣,小腿下面光光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而温柔更加是头发湿湿,只穿了件里衣,和任越纠缠在一起。
温庭的脸僵住了!
任越!
“哥,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了……我们什么都做……”温柔急的结结巴巴的,脸上一阵红晕。连连摆手。
正文、467 爱要大声说出来1
“任公子!”温庭的面色瞬间变得严肃万分。“我素来敬重你为大周第一才子,品相敦厚,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不堪入目之人!想我妹妹不仅尚未出嫁,就是连婚约都没有指定,你如此轻薄与她,若是传出去,让我妹妹以后如何做人!”温庭正色疾声呼道。
“温庭贤弟,你……你误会了……我……”任越似乎还想解释什么。
许是温庭的声音过于迅疾,许是温庭在温柔的房间里待的时间太久,门外的周氏和蔡米觉得诧异,也便凑了进来,不想竟也是撞见了温柔和任越的这番让人误会的狼狈状态!
“哎呦喂!”蔡米面露惊讶,起初是惊得合不拢嘴,可是旋即又忽而变为一副甚是欣赏的表情。
“这……这……简直是丢死人了!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周氏一时羞得满脸通红,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蔡伯,不是您想的那样的!温大婶,您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任越急了,甚至顾不上自己衣冠不整的形象,裹着衣衫随着周氏和蔡米就往外面追去了。
“我和温姑娘在外面遇上了,不想竟同时遇上下雨!雨势颇大,我们无处可躲,这才不得已到此掩人耳目的避雨。温姑娘善良,怕我淋了秋雨着凉受寒,这才拿了温庭贤弟的衣衫让我穿上,结果刚换了衣服,你们就回来了……温姑娘怕一时解释不清,让你们误会,这才将我藏在被子之中。就是这样。”任越一字一句的解释着,虽是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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