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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封推]-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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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温柔眼睛都发直了!姑娘家也能表白?这也可以!
    “对了,刚才净顾得说盛尧山,竟是忘了还有一个人,你若不愿去相府,也可以去问问他嘛!”南宫雪意有所指。
    “谁啊?”温柔诧异的问道。
    “傻瓜!当然是你的任越啦!”南宫雪轻轻点了一下温柔的额头。
    “他……”温柔再次迟疑了。
    方才在宫门口才分别,方才他亲口表白,并相邀七日后京郊相见答复……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南宫雪催促。
    “我……”温柔再次迟疑。
    “嗨!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陪你去!”南宫雪说罢,风风火火的拉上温柔,径直的往相隔不远的任府去了。
    “公子自入宫后,并未回来啊!”任府的门前,小安子一头雾水。
    “你家公子没回来?!”南宫雪追问了一句。
    “没啊!公子此前说是进宫参加加试,随后就再也没回来了……”小安子老实巴交的应道。
    “那,他会去哪呢?”温柔追问。
    “这……这可说不准,我们公子素来无拘无束的,这又是高中了状元,许是一高兴去哪喝酒,或是游山玩水去了,也说不准!公子向来不喜把行踪告诉我们,这一日不归的,也不是第一次的事……”小安子思铎了半天,才吭哧吭哧的应道。
    “行了行了,没你事了,你回吧!若是看着你家公子,就说温姑娘来找过他!”南宫雪快言快语的回了小安子。
    旋即,转身问向温柔,“你和他熟,你想想看,他平时常去的地方,他会去哪?”
    “他……”温柔的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
    突然,一个熟悉的场景出现在了她的头脑中。
    “我想起来了,也许,他会去那……”温柔自言自语,拉上南宫雪雇了辆马车,直奔京郊的那个小院。
    

正文、459 救命的稻草

凉风习习,视野开阔,京郊的一草一木都是令南宫雪心情大好的!
    “这秋高气爽的,正是郊游野餐的好季节!枉我来大周这么多年,竟是没有能想到!”南宫雪自言自语道。
    “雪儿姐姐说什么?”温柔大抵听到了只言片语,诧异的问道。
    以前曾经偶听得南宫雪也说过什么“来到大周”、“不是大周人”之类的话,当时还以为她是外乡或是番邦的人士,可是相处时间久了,也没发现她哪里不像是大周本地人啊!
    除了经常会说些稀奇古怪,让人听不懂的话,然后就是她的医术实在是高明,高明到连用的针具和药品都是温柔从未见过的!
    “哦,没什么!我说我白活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有能好好享受生活!”南宫雪豪爽的将话题自然的岔开。
    “对了,你说的那个小院在哪?”南宫雪下意识的问道。
    “就在前面不远了。”温柔抬手一指,一处小院的轮廓隐隐的就在眼前。
    “好熟悉的建筑啊……”南宫雪看着痴痴自语。
    等到近了,又忽的发出一声惊呼!
    “天呐!这就是你说的任越会来的那处小院!啧啧啧!想不到在大周也会有怎么心思巧妙的帅哥!果然是书读得多了,连人都变得浪漫起来了!这不就是你们在省城西安居住的那处小院吗!你瞧瞧,你瞧瞧,连门上的落漆都是一模一样!真是难为他了,依我看啊,这里都可以直接办成求婚的场地了!”小院的门前,南宫雪不住的大发感慨。
    “雪儿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温柔的脸红得像只刚煮熟的大虾。
    大周,从来就没有人敢如此直白的说这番话!更何况还是个姑娘!
    “哎呦,我说。你还脸红什么!人家把房子都给你准备好了,剩下的只要你说‘我愿意’然后一切都ok啦!别犹豫了!这好男人遇上了就得直接扑倒!若是你迟疑片刻。他可就成了别人的菜了!”南宫雪转身泼辣的笑道。
    温柔听得心跳加速,这这……又是扑倒,又是我愿意的!雪儿姐姐,你可真敢说!
    “还愣着干什么!走,快带我进去瞧瞧,说不定你的任公子在里面,还给你准备了其他的惊喜!”南宫雪说罢,拉上温柔的手。径直抬脚进门。
    木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便开了。
    两位姑娘来不及惊喜,更来不及欣赏这熟悉小院的一草一木,因为,正对着远门的那处竹几上,任越正斜斜的伏在上面,侧脸向内。
    “哎呦喂!我说什么来着!还真是惊喜啊!人家把自己都送上门了!我说,他是怎么知道你会来找他的!”南宫雪惊呼道。
    “雪儿姐姐!”温柔只觉得一阵眩晕,娇羞气恼的说道。
    “好好好,我不说。我走,我走,哎。马车我带走了哈,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打个车都难,你俩在这甜言蜜语吧!我就不留下当电灯泡了!”南宫雪笑着说罢,转身就要走。
    温柔快步上前,轻轻推了推任越,心中微微有些异样。
    轻推了两下,任越毫不见动静,虽然满地的酒坛。桌上的酒菜也是新鲜无比,似乎是酒醉睡着。可温柔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任越的酒量颇大,按理说和盛尧山不分伯仲。可这地上虽是酒坛众多,可也不至于喝到长醉不醒啊!
    即便是见风酒上头,也不是怎么个昏睡不醒的睡法!
    “雪儿姐姐!”温柔失声唤道。
    “嗯?”南宫雪刚要走,却被温柔叫住了。
    “你快来看看,看看任越怎么了!”温柔的声音惊慌的厉害!
    南宫雪快步上前,熟稔的将手放在任越的颈动脉上,又试了试任越的鼻息,查探了下任越的瞳孔。
    旋即,脸色铁青着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先说坏的!”温柔急了。
    “他中毒了!”南宫雪道。
    “中毒?什么毒?严重吗?”温柔问。
    “不知道什么毒,总之危及生命!很严重!”南宫雪道。
    “那好消息呢?”温柔仅存着一线希望。
    “目前,他还活着。”南宫雪的声音里明显有些无助。
    “那……那现在怎么办?你能救他吗?”温柔急了。
    “为今之计,须得首先找到他中的是什么毒,我才好试着炮制解药,如若不让,就只能等到奇迹出现,会有人把解药给我们送来!”南宫雪瘪着嘴,很是无奈。
    “会是什么毒!”温柔慌了,面前只有一桌酒菜,再有便是满地的酒坛,难道是这酒菜中有毒!
    温柔心中一惊,往事历历在目。
    曾经在咸阳,鲜汤中被误放了皂角粉;
    曾经在西安城,晾衣白肉中被人故意下了迷药……
    那种从未尝试过的奇怪的味道,至今还在温柔的口中回荡!
    对了,若真是酒菜中有毒,凭借我的鼻子定是可以分辨出的!
    温柔如此想着,仔细的凑近满桌一盘盘的酒菜,即便是桌下空空的酒坛,她也丝毫没有放过!
    灵巧的鼻子轻轻噏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看的一旁的南宫雪目瞪口呆,心说,柔儿妹妹,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又不是警犬!
    一盘盘,一坛坛悉数闻过,所有的气味都是最常见的!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温柔这下彻底泄气了!
    “怎么了?”南宫雪关切的问道。
    “这些酒菜,都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他到底中的是什么毒!”温柔无助道。
    “这你都分辨的出来?!”南宫雪惊讶道。
    “嗯,事到如今我也不瞒雪儿姐姐,我的鼻子和舌头有特异功能,能分辨出食物的气味、配料、以及做法!”温柔一字一句道。
    南宫雪惊的不知该如何去应答,她以为她糊里糊涂的穿越到这个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大周,就已经是件够扯的事情了,没想到在这里竟是遇上了身怀特异功能的奇人!
    “当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南宫雪复问道。
    “当真!以我的生命发誓!”温柔道。459



  
正文、460 求你

“唉……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若是有人有心投毒,定是会清扫现场,将那有毒之物拿走……我们在此寻找,定时徒劳的……只是,任越公子素来与世无争,到底是何人,又为何要害任越公子呢!”南宫雪自言自语。
    “这个……我也不知,许是嫉妒吗?今日任越刚刚高中了状元……”温柔同样自言自语。
    “此地不宜久留,任公子既是在此被人下毒,说不定贼人还在周围,走,速速带任公子离开这里,找个安静的地方,从长计议!”南宫雪忽的想到了什么!
    “去哪里?任府?还是医馆?”温柔急切的询问。
    “来人既然是敢危害大周的新科状元,定不是等闲之辈,若是贸然送去任府,你我既是第一个发现的,说不定难逃干系,这里的立法尚不完善,万一你我再背个什么谋害状元之类的罪名,被下大狱,就是想救任公子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任府,断然不能回去!”南宫雪吸了一口气,平静道。
    “那就送医馆!”温柔急切的继续道。
    “没用的,他这毒,不是寻常的中毒,我都没见过,这里的郎中更没见过!与其折腾他,不如找间安静的客栈,一边寻找解药,一边再从长计议吧!”南宫雪叹了口气。
    两个姑娘家手忙脚乱的将昏迷不醒的任越搬上了马车,对那车夫只是蒙骗说是朋友酒醉,需是要寻出安静的客栈。
    车夫也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赶着马车一路狂奔,便是到了京城一处偏僻安静的小客栈。
    “雪儿姐姐,麻烦你先暂时照顾一下任越,我去去就来!”安顿好了任越。温柔旋即起身。
    “你去哪?”南宫雪问道。
    “我去想办法!放心吧,定是会有办法的!”温柔留下一句颇为自信的话,旋即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每日不死心的奔走于各间药店和医馆之间。即便是游方的郎中也不放过。
    比划着任越的症状,说与各位郎中去听。
    希望能有一线生机。
    无奈。所有人听罢均是摇头拒绝,这种和死没什么两样的症状,真是闻所未闻。
    此种疑难杂症,只怕是接了也会坏了自家的金字招牌吧!
    连着五日以来,南宫雪每每白日里照顾任越,夜晚高价交代客栈的伙计,好生照顾任越。温柔奔走于京城的街头,每每编着谎言去欺骗家中的爹娘和哥哥。温柔就觉得整个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一边是欢天喜地准备当驸马的哥哥,一边是自己前世的爱侣昏迷不醒、奄奄一息。
    在红白之间,温柔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近似于被撕裂,内心无比的悲痛,却还要在人前挤出一副欢颜!
    只是五日,她的整个人就瘦了一圈,容貌更是憔悴的厉害!
    好在皇上知道温家有喜,特意放了长假给他们准备,也便是帮了温柔最大的忙!
    “温姑娘!”京城的街头,盛尧山端坐于赤兔之上。远远的就看见温柔眉头苍蝇一样的冲进一家医馆,旋即又满脸失望的走出。
    “盛将军。”温柔无精打采的应道。
    “你病了吗?”盛尧山一见温柔这副模样,心中顿时一阵怜惜。
    “不……不是我……是……”温柔四下里张望着。旋即将盛尧山拉至一处小巷。
    “是任越……他被人下了毒,生死攸关,连雪儿姐姐都束手无策……”温柔几乎快要哭了。
    “任越……”一听到这个名字,盛尧山下意识的紧紧握住了拳头。
    “盛将军,这事我只是和您一人说起,您贵为大周的武魁,令尊又是大周的丞相,想必是见多识广,人脉广集。小女子在此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盛将军多多帮忙。帮小女子救救任越的性命……”温柔说道此,早已是泣不成声。
    “哦?任三被人下毒?为何不报官?”盛尧山明知故问道。
    “雪儿姐姐说不让报。说报了便是连唯一能救他的人就要被关进大牢……”温柔哭哭啼啼的解释着。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想来他任三也是福气享尽,才会遭此横祸,唉……若真是命该如此,我又有何办法!”盛尧山长长的叹了一声。
    “盛将军,您一定是有办法的!只要能救任越,小女子做什么都愿意!”温柔紧紧的拉着盛尧山的衣袖,不愿松开,为今,盛尧山乃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哦?做什么都愿意?”盛尧山的眼角闪过一丝异样!
    “嗯,小女子不怕吃苦,只要能找到解药!”温柔信誓旦旦道。
    但下一刻,从盛尧山的眼神中,温柔似乎已经读懂了她所理解的,和盛尧山说言说的,似乎不是一回事!
    “哼哼,什么都愿意?!”盛尧山此刻脚步渐渐逼近温柔,再次问了一句。
    停顿,片刻的停顿。
    空气仿佛在温柔与盛尧山的鼻尖缝隙中凝结。
    “是!什么都愿意!”温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
    在她的心里,盛尧山依旧是前世那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依旧是那个豪迈不羁,侠肝义胆的少年武魁!
    正如他所言,若他出手,还没有他办不妥的事,找不到的人!
    只是,温柔并不知道,此刻的盛尧山早已被占有和妒忌冲昏了头脑,一种从未有过的妒火,正在熊熊燃烧在他的心中,吞噬着他内心深处那一片光明正大。
    “那好……”盛尧山停顿了片刻,眼神中的森寒似能让温柔不寒而栗。
    隐隐的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详之感袭来,温柔明知道那是什么,却是不敢再想下去,她宁愿是自己想多了,因为答应她的是盛尧山,是她的尧山!
    “我可以命人去帮任越遍寻医治的良方,只是今夜……你需陪在我身边。”盛尧山恍若明月的眼睛,闪过一丝寒意,那清冷,让温柔的心登时不再有温度!
    “今夜……陪你……”温柔怔怔的重复着盛尧山说过的话。
    “怎么,不愿意吗?不是说你什么都愿意做吗?”盛尧山得意的扬了扬眉毛,斜飞入鬓的眉毛,却似两柄锐利的匕首,深深的刺入温柔的胸膛。
    ……………………
   

正文、461 陪我一晚,换他一命1

这是尧山说的话吗?这是尧山的心意吗?温柔不断的在内心深处问着自己,可事实上确实那的确是出自盛尧山之口之心!
    盛尧山玩味且异样的笑着,定定的望着自己,似是在等待着自己的回答。
    时间在呼吸中慢慢流逝,慢慢冻结。
    “好!我愿意!”温柔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气自然且有力的让即便是见惯了生死之战的盛尧山都唏嘘不已。
    “好!我这就去找人打点,半个时辰后,在你家门口等你!”盛尧山说罢风一般的转身入府,待相府的大门紧紧的关闭之时,温柔这才意识到,刚才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
    今夜……我陪他……
    温柔的心纠结紧张得厉害,一想到今夜的漫长,一种无形的恐惧感,便吞噬了她的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不会的,尧山不会那么做的,他只是让我陪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他既是答应了我要帮任越,便是一定会守诺如山,不然枉为他六如公子的名号!
    一定是我想多了,一定是的,不会有事的!绝不会有事的!
    温柔一面兀自安抚着自己忐忑的心,一面腿脚不听使唤的往家中走去。
    今夜,要陪在盛尧山身边,她要如何去和家里人交代……
    “柔儿,你去哪了,半天都不见你回来,不是说去找南宫小姐问宫中礼仪了吗?如何?南宫小姐怎么说?”温柔心事重重的退开沉重的木门,周氏一脸笑意的迎了上来。
    “哦,娘……”温柔稍稍迟疑了片刻,竭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问了,雪儿姐姐答应这两天帮着去问问。娘,你们放心。”温柔强挤出一丝笑意。
    “哦!这样啊!那咱们就依着民间的风俗,先预备着。快来,快进来。大家一起商量!”周氏一脸轻松的拉着温柔就要往屋内走。
    “娘,柔儿方才在街市上遇到盛将军,带来宫中云箩公主的指令,说是让柔儿这就进宫,今晚去公主宫中呢!”温柔轻轻推拒了周氏的手,双脚不由自主的向后撤了撤。
    既是要和盛尧山单独出去,孤男寡女的,即便是没有什么。若是被人知道了,也定是会传出风言风语,为今之计只能搬出云箩公主,仪仗公主的威望,暂时搪塞过去吧!温柔如此想着,心中无数遍的在和云箩公主道歉。
    “哦!这样啊!既是公主通传,必是有要事,那柔儿,你快去吧!皇上不是给你爹也放了假吗!不用担心,家中有你爹在。一切都好!”周氏脑子简单,想也没想,直接催促着温柔赶快动身。
    “娘。柔儿带些衣物。”温柔迟疑着,似乎想去房内做些必要的准备,一晚相处,明日再来,她不愿陈衣旧貌,褶皱不堪。
    “嗨!你去公主那里,还用的着自己带衣物,宫里什么都是现成的!快走吧!别误了公主的召见!”周氏又是一阵催促。
    “娘!宫中再好,终不及家中舒适。柔儿穿惯了布衣素裙,不喜奢华。”温柔坚持。周氏拗不过她,只要看着她的背影匆忙的收拾着简单的衣衫。
    轻薄的衣裙。本无重量,可在温柔的手中,此刻却是有千斤之重!
    “娘,柔儿走了,去去就回来,娘您保重!”缓步移至院门外,温柔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满眼噙泪。
    “你这孩子今儿是怎么了!不过是去公主那里,又不是让你去刑场!怎么如此伤感忧怀!”周氏觉得诧异。
    “娘,没什么,柔儿只是想到哥哥即将迎娶公主,以后便不能长住家中,柔儿亦是要随爹爹宫中御膳,便也是不能时时陪在娘的身边,所以……”温柔哽咽了。
    “傻丫头,你和你哥哥只能是越来越好,娘高兴还来不及!等你们都发达了,也接娘去宫里看看,或是去公主府走走,岂不是要羡煞旁人了!”周氏如释重负的笑道。
    “温姑娘!”便是在母女二人依依不舍的话别之时,盛尧山洪亮有力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看,盛将军来接你了!快走吧!”周氏笑着催促道。
    “娘……柔儿走了……”温柔狠了狠心,留下一个最灿烂如花的微笑。
    坐在盛尧山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温柔静默不语。
    车外,盛尧山亲自驾着马车,一路轻快的将车赶至城外。
    “盛将军,这是要去哪?”马车出了城,温柔紧张的问道。
    “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盛尧山也不多做解释,只是一脸得意的扬鞭赶车。
    沿途的风光熟悉无比,这是……
    温柔迟疑了。
    马车缓缓的行走在城郊的小道上,路过任越曾经为她精心准备的那处小院,终稳稳的停在了一处考究、别致、却又是极其简单的别院前。
    “这里……”温柔迟疑了。
    “这是我在京郊的别院,这里风景秀丽,幽静无比,京中相府若是烦闷,我自会到这里来。”盛尧山朗声说着,轻轻拉过温柔的手,不由分说的带她进了门。
    突如其然的被一个男子如此紧紧的抓着手,温柔的心跳得厉害,一种紧张的预感随之而来,她怕等待她的将是她不愿猜到的!
    “这里是厨房,那里是书房,还有卧房,今晚我们就在此度过。”盛尧山简单的指了一下四周的布置,别院中的井井有条,却无法令温柔心绪安宁。
    “将军一路劳顿,小女子去准备晚饭。”温柔低下头,旋即找了个托词,逃脱似的钻进了厨房。
    也许只有在厨房里,才是她此刻得以栖身避祸的唯一场所。
    “我来帮忙!”盛尧山兴致颇高,不由分说,随着温柔进了小厨房。
    宽敞的小厨房里,却是因两个人的容纳总有些显得紧张和尴尬。
    尽管之前盛尧山曾不止一次的帮她行厨,打着下手,可是这一次,却是温柔平生做的最糟糕的一顿饭。
    不是失手打碎了碗,就是慌张掉落了筷子,第一次菜里忘了放盐,第一次将青菜给炒糊……
    盛尧山始终微笑着,不言不语的站在她的身后,默契包容的帮她处理着换乱后的残局。
    ……………………
   

正文、462 陪我一晚,换他一命2

“我来吧!今日你累了!”待温柔将一大锅炒糊的青菜悉数倒掉,盛尧山有力的接了过来,用不太连贯的刀法,轻松几下切了几段蔬菜,悉数丢进锅里翻炒了起来。
    什锦蔬菜的香气阵阵袭来,盛尧山不由眯起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成功!”
    温柔惊慌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木然的递着盘子。
    在她的心里,吃过这顿晚饭,也就到了最难熬的长夜!
    “吃吧,以前在军营我只是帮过手,从未独立完成过一道菜,今日这道,乃是我第一次的作品!”盛尧山欣喜品尝着自己新鲜出炉的菜品,吃着温柔蒸制的可口软糯的米饭,一种由衷的幸福,溢于言表。
    温柔不言不语的坐在盛尧山的对面,双手局促的不知该放于何处,眼神惊恐且担忧的不知所措。
    “你怎么不吃啊!不好吃吗?”盛尧山伸筷给温柔布菜。
    “我……我不饿。”温柔苦笑着摇摇头。
    “不饿?是我做的不好吃吧?你想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盛尧山麻利的咽下口中的饭菜,旋即就要起身。
    “我想喝酒!”温柔紧蹙着眉毛,紧抿的嘴唇中挤出这么一句。
    “喝酒!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呵呵,如此良辰美景,没有美酒岂不大煞风景!”盛尧山一时兴起,旋即起身去拿了一坛酒,麻利的倒了一杯给温柔,又倒了一杯给自己。
    温柔接过酒杯,苦涩的闭上双眼,只是一仰头,便是一饮而尽!
    看的盛尧山眼都直了!此种喝法。从未见过温姑娘有过!
    旋即,温柔拉过整坛酒水,双手颤抖着端起。半刻的犹豫都没有,只是凑到嘴边。意欲一饮而尽!
    却是被盛尧山单手轻松的将酒坛按下。
    “你想喝酒,也不是这个喝法!这样……很容易醉的……”盛尧山淡淡道。
    “醉了,不是更好!”温柔苦笑着应道。
    “你想用醉酒来逃避今夜的陪伴!”盛尧山嗤笑。
    “让我喝……”温柔不解释,只是伸手来夺。
    “快吃饭吧!吃饱了,好有力气和我出去走走!”盛尧山轻轻笑道,却是再不把酒坛子给温柔,只是又体贴的布菜。
    一盘菜,一碗饭。盛尧山吃得心满意足,温柔却是难以下咽一口!
    只是怔怔的坐在对面,揪心的看着盛尧山一口一口的吃完!
    入秋,京郊的夜,寒凉而宁静。
    远处的山林,清凉的山溪,清澈的虫鸣,窸窣的山风……
    头顶一弯明月,身边伊人相伴。
    盛尧山觉得此生若能都如今晚,人生便是足矣!
    “那日。为什么从我娘的寿宴上跑开?”盛尧山没来由的问道。
    “盛将军说笑,小女子不过一区区厨娘,哪里能配在丞相夫人的寿宴上出现!”温柔苦笑。
    “那你又为何要答应任三那小子!还说什么皇上应允!”盛尧山反诘!
    “我……”温柔语塞。
    “想我堂堂大周武魁。我爹又是当朝丞相,我哪里不如他娘们家家惺惺作态!”盛尧山恼意。
    “盛将军,您喝醉了。”温柔不能解释。
    “我没有!我清醒得很!任三那小子区区一文状元,尚未建功立业,哪及我赫赫战功!寄情山水,胸中毫无责任和抱负,哪及我挥斥方遒!今日他身中奇毒,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居然愿意为了他这等不羁浪荡之子与我共度长夜。你如此待他,他可知晓!平日里挑剔成性。傲慢无礼,你处处维护、特殊照顾。如此不平等的付出,他可知晓!”山间,盛尧山的声音嘶哑的回荡在晚风中。
    “盛将军醉了。”温柔依旧是淡淡的应道。
    “我没醉!我清醒的很!回答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能在皇上面前求的,我也可以!给我时间!让我去说服我爹,我也可以给你正妻的身份!”盛尧山转身,紧紧的抓住温柔消瘦的肩膀。
    “盛将军,您醉了……”温柔依旧是淡淡的应道。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盛尧山第三次声嘶力竭的咆哮道,旋即一把抢过温柔面前的酒坛子,咕咚咕咚的仰脖一饮而尽!
    清洌的朝露酒,一半涌进了盛尧山的口中,却是无法浇灭他心中的熊熊妒火!酒味甘甜回荡,却是无法包容他心中的苦涩晦暗!另一半沿着英俊朗逸的面颊、脖颈无声无息的流入衣衫,纵然英雄从不流泪,然而此刻,这缓缓流淌的酒水,就是他悄无声息的眼泪!
    一声闷响,空空的酒坛被重重的重新放置在桌面上。
    “盛将军……”温柔的眼神惊愕,她不知道下一步狂饮后的盛尧山将要有何打算!
    “走……走……随我出去……”盛尧山目光迷离着,跌跌撞撞的扶着桌椅起身,以他的酒量,便是将这些朝露酒悉数喝尽了,也不会醉的,然而此刻……
    不由分说的拉着温柔,隔着衣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步履破碎不规的向屋外走去。
    山间晚风阵阵,月光如水,凄清的虫鸣和草木的声响,令人心醉。
    盛尧山不知何时放开了温柔的手,独自一人负手前行。
    温柔一言不发的紧紧跟在后面,低头,满心的忧虑。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各怀心思,却是都静默不语。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盛尧山突然停住了脚步,蓦地转身,直视身后的温柔。
    温柔下意识的倒抽了口气,不自觉的腿脚向后退了几步,夜路昏暗,草地崎岖,慌乱中几欲摇晃跌倒,盛尧山旋即伸过一手,稳稳的将其扶住!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冷了吧,怪我。”盛尧山宽大有力温暖的手掌此刻正紧紧的握住温柔的小手,一种寒意彻骨的感觉瞬间沿着他的手心,直指他的内心。
    “回去吧!”良久,盛尧山从嘴巴里挤出这三个字,脱下自己的披风,轻轻的搭在温柔的身上。
    回别院的路不长,可温柔却觉得走了好久。
    冥冥之中似是知道回去将会发生什么,可内心依旧是在异常的侥幸着,希望路上能遇到某人、某事,然后顺理成章的耽搁、岔开。
    直到盛尧山轻而易举的推开别院的门,温柔只觉得一股更大的寒意从头到脚,冷澈到底。
   

正文、463 答案

“走吧。”见温柔怔在原地,盛尧山冷凝的声音催促。
    “去哪?”温柔下意识的问。
    “睡觉啊!这么晚了,不睡觉做什么!”盛尧山觉得好笑,嘴角轻轻嗤道。
    环视四周,这处别院简单的屋舍,似乎只有一堂屋、一书房、一厨房,一卧房,并无其他多余……
    温柔只觉得嗓子干渴到快要窒息,一间卧房……难不成今夜尧山说的睡觉是……
    她不敢往下下,内心里依旧存有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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