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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塾私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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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序溟抬头看了他一眼,轻叹一口气,知道这事已经到了该说的时候了,“其实,我才是夏洺的儿子,夏无言,军塾的是我师弟江寺。”

    炎序溟说着顿了一下,缓缓道来,“一年前,师傅同意我下山给爹洗雪冤屈了,让我师弟跟着我一起来。师傅认为当年那件事,很多军中知道此事的前辈都对爹的背叛持疑,我以‘夏无言’这个名字进入四疆军,能够应该能得到他们的帮助。但同时师傅也怀疑,当年军中真的出现叛徒,嫁祸给了爹,所以,我若以‘夏无言’这个名字现身,又会有危险。就在我与师傅决定冒险赌一把的时候,阿寺说,让他明面上装做‘夏无言’,而我则是化名进入军中。如此一来,就算有人要对‘夏无言’不利,也不会真的伤到我。我当时不同意,阿寺也没多说。谁知道军塾报名的时候,阿寺特地排在我前面,先说自己是‘夏无言’,我没办法,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化名‘炎序溟’了。”

    “原来是这样……”清影呢喃一声,回想起夏无言……不对,是江寺。他受伤的时候,自己曾经见到夏无言(炎序溟)在药庐照顾他,还听兰音说过,他经常来帮忙的事。

    那时候自己还在想,炎序溟什么时候和夏无言这么好了?原来那时的夏无言不是夏无言,是江寺,而那时候的炎序溟也不是炎序溟,是真的夏无言。

    夏无言与江寺本是师兄弟,感情自然好,来帮忙照顾他倒也合情合理了。

    若不是舅舅眼尖,恐怕谁都不会想到,夏无言,竟然有一个真,一个假……(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父子相见(一更)

  
    
    郭良坐在主位上,正低头喝茶,夏无言坐在他的右手边,夏之语与夏子泰则坐在左手边上,父子俩的面色一样的严肃。

    五人之间没有言语,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气氛显得很是沉重。

    秦烽随秦奡来到郭良帐中,见到的就是这般场景,他不自觉感到有些紧张,这种气氛,他是最应付不来的。不知道军师突然叫他来要干嘛?心中没底,他默默扫视了一圈。

    夏之语闻声朝门口看去,恰好对上秦烽看过来的眸子。

    二人的视线撞至一处,同时跟着一愣,心中微漾。

    夏之语缓缓站起身,紧紧盯着秦烽,眸子连一瞬都不愿移开!生怕一动,这失散多年的儿子,就又不见了……

    秦烽见状也是发怔,不知为什么,他在看到这个大叔时,心中突然一揪,莫名感觉鼻子酸酸的,等回过神来时,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哎?!”秦烽伸手去抹脸颊上的泪水,心中的酸楚一丝不减,泪水越发汹涌。为什么,看到那个大叔痛苦的眸子时,自己也会感到难过呢?

    “我,我这是怎么了……”秦烽尴尬笑着,用力揉了揉眸子,看向夏之语,见他也同自己一般,漠然流着泪。

    夏之语颤抖地走上前,在秦烽的错愕之中,一把搂住了他。感受到失散多年的儿子真实地在自己怀中,夏之语仿佛忆起了他小的时候自己抱他的场景,一时间老泪纵横,泪涌得更凶了,他低声呜咽着,不停拍着他的背。

    秦烽任由他抱着自己哭,仿佛受到他的感染,虽然他心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却感到一阵一阵的揪痛从心底散发,传遍四肢百骸。

    清影在一旁看着,眼底也泛起泪光。虽然他们什么都还没说,却能感同身受,这,大概就是父子天性吧?

    夏子泰走了过来,对上秦烽的眸子,他一下子便认了出来,这是清影的表哥。秦烽正不解,就见他忍着泪意,拳头抵着鼻尖,心情很是激动,久久才吐出一句,“子悠!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夏之语抹了下眼泪,抬起头,这才好好看了看秦烽,伸手抚着秦烽的头,声音微颤,“孩子,你受苦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

    秦烽看了看夏之语,又看向夏子泰,“你,你们……”他犹豫地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我,我是你爹啊!孩子!”

    秦烽愕然张了张嘴,仿佛被雷打到一半,脑中一片空白,更说不出话来了。

    “你叫夏子悠,是我们夏家的第三子。”夏子泰在旁边补充道。

    秦烽只觉脑中嗡嗡作响,理不清思绪,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一下,突然得知眼前的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有亲哥哥,这瞬间的错愕打得他根本无所适从。

    他的心跳得很快,很是激动,很是感动,却不知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好……

    一旁,清影见秦烽一脸的懵懂的样子,心想,这事对他来说确实太过突然了,他看着也有些吓到了,还是缓一缓的好……

    于是她走了过来,轻声道,“舅舅,还是先坐下来再说吧!咱们先把十四年前的事理一理,秦烽便能明白了。”

    秦烽闻声抬头看向清影,见她朝自己点了下头,跟着懵然颔首。

    “也是!”夏之语不好意思地一笑了下,将脸上的泪痕擦干,都怪自己见到子悠太过激动了。

    “清影!”郭良朝清影点了下头,而后将书案上的一个木盒子移到桌边。

    清影立马意会,扶着夏之语坐下之后便过来将盒子打开,取出其中的白布。

    秦烽一见便认出,那是前几日从他摔碎的玉锁中掉出来的那小块白布!

    “这不是……”秦烽站了起来,惊讶地说道,“这不是我玉锁里面的那个……”说着越发小声,他回想起了那日清影见到这玉锁之时的场景。想了想,恍然大悟,娘说过,这玉锁是她见到自己的时候,自己就戴在身上的,清影一定是认出了这玉锁,这才与夏家有所联系吧?!

    想着,秦烽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包白布包,他掀开手中的白布,露出碎了好几块的玉锁,递到了坐在身边的夏之语面前。

    夏子泰见着,也从脖颈上将玉锁解下,放在秦烽身旁的桌上,见他抬头看着自己,便解释道,“咱们夏家这一代都有一块这样的玉锁,你和我的雕刻着马,大哥的则是龙。”

    原来我还有一个哥哥……秦烽想着,默然点了下头,将碎玉重新包好收进怀中。

    这时清影正好将白布拿了过来,递到了夏之语面前,“舅舅,这块布就是从子悠的玉锁中掉出来的,您看看有没有印象?”

    说着,她将白布打开,呈现在夏之语面前。

    只见夏之语的眸子瞬间瞠大,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浑身颤抖了起来,跟着他痛苦地捂住额角,呻吟了起来。

    “爹!”

    “舅舅!”

    “你,你没事吧?”秦烽紧张地叫道。

    “义父!”夏无言也跑了过来。

    几道声音同时响了起来,郭良一把站了起来,快速说道,“秦奡!快去叫尚军医!”

    郭良话音未落,秦奡已经出了帐门。

    头好痛……那个记号……那个记号好熟悉!夏之语痛苦地咬着牙,紧皱着眉,不停地甩着头,梦中的那一幕恍惚间再次出现在的脑中。

    那个铁面人……想杀自己的铁面人……他身前带着的玉佩就是那个记号!

    是他!就是他啊!十四年前追杀他们一家的就是他!夏之语猛然展开眸子,呆愣地目视前方,难怪在梦中,自己总觉得他想杀了自己……十四年前,因为自己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那是可以证明二弟受冤枉的证据,于是便惹来了杀身之祸啊!

    所有的一切在这一瞬间悉数忆起,那场灾难,在他脑中如走马灯一般略过,再次揭起的伤疤,使他痛得无法自己。

    “无言……”夏之语颤抖地张了张嘴,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摇了摇头,“你爹,是被人陷害的啊……”

    “什么?!”夏无言激动地握紧了拳,“义父!您说什么?!”

    夏之语,痛苦地闭了闭眼,而后拿过清影手中的白布,紧紧地攥在手中,眸子死死盯着它,牙关不断摩擦。

    若是当初自己一发现这东西就告诉军中之人,也不会将祸引上身!要怪,就怪自己太过多疑了。

    当时三弟,大抵也是因为知道了什么,而招人灭口的吧?他们兄弟三人蒙难,都是因为那个男人!那个如恶魔一样的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谜底揭晓(二更)

  
    
    听夏之语将十四年前的经历说完,郭良在心中将这件事整理了一遍。

    十四年前,军中发现了细作,夏洺带人追捕,但是却没有追到对方。当时那个细作似乎就在放着东疆布阵图的军帐附近。细作前来盗取,要么是自己找机会探明了位置,要么就是军中出现了叛徒!

    夏洺没有告知大家看到那个玉佩的事,也许就是出于后一种可能性的考量,认为若是贸然将这东西拿出,会打草惊蛇。

    毕竟这东疆的布阵图是只有军中高层才知晓的,这些人包括:元帅南宫鼎,副帅夏洺、南宫鹏、尉迟烈伏,以及已经牺牲的副帅战天魄,还有就是自己这个军师和几个主要将领与监军。

    说来也巧,当时东疆的监军就是现在朝廷的丞相,蒋阔。

    当然,他没说出来的原因,也许还有另一个,那便是担心影响了军心。毕竟那时鎏宇与天佑也像现在这般局势不明。

    之后,他的义弟夏天一来给东疆军送百姓们募集的捐粮,兄弟两也许是提到了这事,所以然夏天一被杀。

    这也可以从侧面证明,夏洺的判断是没错的!当时军中是一定有真的叛徒!夏洺的功夫那么好,总帅曾说过,他的身手就算拿到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他当时没抓到那个盗图的细作,也许是有人在暗中协助他,所以夏洺才确定军中有叛徒这件事。

    夏天一死没多久东疆大战便爆发了!

    当年东疆军的三道防线,一旦发生战事,东北虎牙谷由副帅夏洺、南宫鹏负责,正东大营由元帅南宫鼎坐镇,东南鹿口由副帅尉迟烈擎与战天魄负责。这各个防线的布阵只有元帅与负责那道防线的副帅知晓。

    天佑是从鹿口与虎牙谷同时杀入,那时候虎牙谷差点被破,鹿口的情况好一些,但副帅天魄受到围攻,敌将杀死他前,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好兄弟夏洺!”

    再后来,大营派攻破天佑大本营,天佑被破从鹿口与虎牙谷撤回营救,因而才在那场大战稳住了局势。

    由于这句话当时很多士兵都听到了,军心开始不稳,很多支援鹿口的士兵听说了这事,便直接逃离了东疆军。

    这就十四年前东疆有名逃兵事件。

    在抓回的逃兵口中,他们得知了这件事。好在总帅以魄力稳住了军心,让一些逃走的士兵又回了头,东疆军才没有真的乱到无法挽回。

    再后来天佑再次发起进攻,进攻正东的大营,夏洺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与敌将厮杀极其勇猛,天佑不敌要败,那敌将撤退前高喊了一句,“夏将军,这与说好的不一样呐!”

    夏洺百口莫辩,失了方寸,敌方撤退,也追了上去。

    总帅担心夏洺中计,便派尉迟烈擎带人追上去。

    据尉迟将军回来告诉他们的经过是这样的:他看到夏洺追着敌将脱离了大部队,他一度找不到夏洺与敌将,根据马蹄的痕迹判断了方向后才追了上去。

    却见到夏洺与敌将之间的争执,二人明显就是一副事情谈不拢了的样子。尉迟将军听到了这个秘密,没敢现身。跟着,二人开始抢起什么东西来,扭打留在了一起,最后一起落下悬崖。

    尉迟将军带人在崖底找到了夏洺与敌将的尸体,还在他手中发现了代表天佑大将身份的“白玉月牙”。

    根据尉迟烈伏与跟随他前去的士兵们的证词,再加上敌将两次透露的话,还有东疆大乱时虎牙谷差点被破一事,三者联系到了一起,于是“证实”是夏洺叛国,叛军,将虎牙谷的布阵信息透露给了天佑,导致了天佑的东疆之乱。

    其实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所以那之后,天佑虎牙谷与鹿口两个地方的守将与守军的身份在军中完全是个秘密,他们只听从元帅与军师的直接指挥。而布阵图也只有这二人知晓放在何处。

    夏洺已经死了,大家再怎么觉得这是还有蹊跷,也死无对证了。

    刚刚打完一场大战,元气大伤,又经历了对方的一次挑拨,总帅担心军心再生变,便将这件事压了下去,给皇上的奏表中说明原因,皇上同意了他的请求。

    于是,夏洺明面上被当做是战死,实际上却是背负着叛国之名而离去的。

    因为夏洺一事特殊特殊,军中各种声音很多,作为战死的将领,是要厚葬的,但实则以叛将为名离去的他,尸体又只能随意丢进乱葬岗,进退两难之下,总帅也不忍昔日的兄弟去的如此不明不白,所以才在东疆战事平息后,便通知夏洺的家人来领走尸体。

    由于夏洺的妻子已经身故,留下一个幼子,于是他便通知了夏洺的义兄,同时也是他曾经一位夫人的师兄——夏之语来领尸体。

    夏之语领走尸体与遗物,便回去了。他说,他是在回去的路上,发现了夏洺藏在毛笔之中的布条,他本就不相信自己的义弟会叛国,看到时更加确定。

    他担心这是义弟留下的线索,他是被人害了的,于是在麟镇停留了一天,考虑要将这布条交给谁。

    但是他最终还是谁都不信任,想起自家颇有渊源的宫中太医蓝明义,认为他能将这证据直接呈给皇上,便决定将证据带回。

    他说,他那时候感觉有不好的预感,放在自己身上不放心,见儿子的玉锁中空,认为藏在其中看不出来,也比较保险,于是拓本了一份,将真迹藏在了那里,自己身上的是假的,没想到这一藏便是十四年!

    在他们回去的路上果然遇到了刺客,一路逃亡,最后不得已让奶妈带着孩子先走,夏之语夫妻二人留下做诱饵。

    这才有了后来,他妻子被杀,儿子失踪的事儿。因为这事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加上脑部受伤,便失去了记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郭良等人听夏之语说完,才知道原来他们现在得到这块小白布,正是当年夏洺留下的证据!郭良将前因后果串联了一遍,得出结论:这白布一定是夏洺追捕细作时看到了他身上的玉佩纹路,而后画下来的。

    果然,他将这东西藏得地方是只有作为夏之语才能发现的地方!

    夏洺的冤案终于有个结果,谜底终于揭晓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谁要陷害他?

  
    
    众人听夏之语说完,皆沉默不语。

    秦烽心中触动不已,若不是为了保全自己,娘就不会死了。他想着抹了下眼泪,在夏之语面前蹲了下来,握住他的手,抽泣着说道,“爹……对不起!都是为了我……”

    夏之语摇了摇头,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自责道,“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只怪我当初不愿让二弟走的冷清,这才将你们娘俩都带上,反倒是害了你们。”

    “爹,您别这样,这件事谁都不想的!你与小弟就别在自责了!”夏子泰安慰道,“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现在再争论是谁的错已经于事无补,好在夏洺叔叔可以沉冤得雪,如此便也不枉了不是吗?”

    清影闻言,低着头想了一会,“现在我们是确定了夏洺将军是冤枉的,可是,还有一件事不清楚——当初到底是谁陷害了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郭良双手环胸,摇了摇头,“夏洺的为人我还是很了解的,他在战场上永远是一马当先,平日里,性格比较随和,也从来不会乱发脾气。军中的兄弟们都很敬重他,所以,若说是在军中结仇,应该是不太可能的。”

    “师傅,会不会是因为他破坏了那个细作的计划?对方无法成功,所以才报复他?”

    “有这个可能。”郭良点点头,“若是如此,就难办了!且不说这人还在不在东疆军,就算在,我们恐怕也很难找到他。”

    “师傅!”清影突然惊愕地叫了出来,“那个!那个人是在那个逃兵事件之后才回来的!”她一时想不起对方的名字,有些着急。

    “鲁逢俞!”郭良与秦烽异口同声道。

    “对!就是他!”清影总算松了口气。

    “难道说,他就是当年那个细作……”郭良说着拧起眉,思考起来。想来以鲁逢俞的身手应该早就建功了,可是他却是在十四年前逃兵事件之后才崭露头角的,这的确很不合理!而且他是带着逃兵回来的,也就是说,他当时确实是与逃兵一道走的,是见到战事难胜又回头了吗?回来继续探听情报吗?

    若是这么假设,他这次回来难道也是……

    “师傅,反正,正好也要试一试他的不是吗?”清影道。

    郭良偏过头看向她点点头,“嗯!若他真是细作,便一定与夏洺当年蒙冤有关,我们切不可鲁莽试探,打草惊蛇,此事需从长计议,还是等我从鹿口与虎牙谷回来再说。”

    “师傅明日就去了吗?”

    “嗯!这本就是例行公事,因为战事拖了一段时间,现在终于得闲可以去一趟,顺便安排下次天佑再来进攻的对策。”郭良朝清影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次你便随我去就是。”说来岑之前随他前去两道防线时也是战时,不过局势不若现在这般紧张就是了。

    这时,秦奡带着尚潦来了。尚潦在路上已经停秦奡大致说过了,径直走到夏之语身前给他把脉。

    一会才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刚刚受惊了,我在刚刚开的药方中多加一味就行了。”他说着抬起头看向众人,“等下我会派人将药送来到庄主帐中。”

    说罢尚潦便急匆匆离去配药,秦奡将他送到门外,而后才折回。

    郭良与清影有事商量,便让秦奡、秦烽兄弟俩找南宫卯给夏家父子安排住宿。

    路上,夏之语心中一直记挂着该如何感谢秦奡的母亲,便开口问道,“秦奡,我想问一下,你母亲现在何处呢?我想亲自登门感谢。”

    一行人停了下来,秦奡笑了笑,“说来也巧,其实我该管您叫一声舅舅的。”他说着看向夏之语。

    夏之语一怔,这才细细打量了一下秦奡,见他眉眼之间确实有几分熟悉之感,心想,这孩纸说要叫他舅舅,可是他只有一个妹妹,便是清影的娘。若是说其他妹子……云月……对呀!他突然瞪大眸子,“你是云月的儿子?!”

    见秦奡点了下头,“是,她就是我娘。”

    得到了秦奡确定的回答,夏之语揉了揉眉心,嘴角扬了扬,没想到竟然是师妹收留了子悠!这天下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自己怎么就忘了师傅也姓秦呐?!

    才这么想着,夏之语又愣了愣,说来,云月被南宫鼎休离之后,是又改嫁了人家吗?难道那人也姓秦吗?

    一旁秦烽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夏之语笑了笑,解释道,“其实你的养母,与我是师兄妹,我年轻的时候,便是师从你们外公学习酿酒的记忆,而后才开了夏家酒庄的。”

    “哎?!”秦烽与夏子泰同时一愣,对视了一眼,看来都不知道这事。

    夏之语摇了摇头,想想也是,师妹离开南宫家之后便不再与自己联系了,子泰也是那之后出生的,自然不知道云月。

    “这事还真是好巧呢!”一旁夏无言感慨道,这小小的军营,人与人之前竟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来,你娘现在在哪里?”夏之语问道,他们师兄妹少说也有二十多年不见了,他还怪想她的。

    秦奡闻言为难地摇了摇头,“这个,舅舅,我就没法说了。”

    “为什么?”

    “我娘,来时交代过我,她不想让……那个人知道自己在哪里,所以我没法说。”

    夏之语拧了下眉,随即便想通了,看来,师妹是没有改嫁,秦奡是跟她姓,他是南宫鼎的儿子……

    “我明白了。”夏之语叹了口气,也不勉强他,毕竟当年师妹与南宫鼎之间的事他也有所耳闻,说实话,现在再见到南宫鼎,自己应该也不会对他有好脸色。

    一行人渐渐离去,南宫鼎从军帐内走了出来,原来这里是南宫楠的营帐,那日南宫烈受重伤之后便留在了这里,南宫鼎正巧来看他,听到了秦奡等人的对话。

    他目送几人离去的背影,默然无言,心中感叹:云月到底还是不会原谅我的……

    他的身后,南宫烈看着父亲忍不住咬了咬牙,“爹,您打算怎么办?”秦奡是爹的儿子,他一定不会置之不理的。为什么偏偏是秦奡,他莫名感到不悦,爹真的很在乎这件事,就连哥哥们似乎也很喜欢秦奡……今天早上卯堂哥他们还找他比试。

    “这事,我自有分寸,你好好养伤就行了,别管这么多。”南宫鼎冷声说道。

    这疏离的态度让南宫烈不由得抿了下嘴角,撇开脸,闷闷道,“我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一章 引蛇出洞

  
    
    次日,郭良与清影准备前往鹿口与虎牙谷。

    清影整理好东西,来到郭良面前,“师傅,我好了。”

    “嗯。”郭良只是点点头,依旧低头看书,没有动作。

    清影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有些奇怪,“师傅,我们不是马上就出发吗?”

    “人还没到齐。”

    清影闻言狐疑地皱了下眉,郭良话音刚落,就见门外南宫卯掀开帘布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秦奡与付千醇等人。

    郭良起身与南宫卯点了下头,而后同清影解释道,“到鹿口与虎牙谷巡查是例行公事,但是为了防止万一,天佑派来的细作找到我的行踪,所以每次巡查,我都会找两人和我一起出发,以混淆视听。”

    清影了然点了点头,低声呢喃,“原来如此。”

    郭良见大家都在准备,便朝她低声耳语道,“今天就你与秦奡两人跟我一起去就行。”

    清影怔了怔,看着满屋的人,低头想了想,很快就明白了。秦烽他们也都来了,师傅却只要自己与秦奡两人跟随,是想以此让天佑派出的细作怀疑吗?毕竟天佑一直都挺想要师傅的命的,若是只有自己与秦奡两人,那守卫方面确实太过薄弱,不太可能。

    “今天,我们要引蛇出洞,可能会比较危险,你切记万事小心!”

    清影听着有些糊涂,刚想问,却听南宫卯说道,“军师,已经准备好了。”

    郭良点点头,与东疆军医余壬午及两个同他身形差不多,且看上去也没什么功夫的士兵走进帐内。

    不一会,三个衣着略有不同,但皆披着披风,且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走了出来。

    “这哪个是郭军师啊?”秦烽挠了挠头,很是费解地看向秦奡。

    秦奡摇了摇头,也猜不透,“这,完全看不出来。”没想到余军医的易容术如此高明!这东疆军果然卧虎藏龙!

    “好了!你们过来!排成一队,随便站。”南宫卯说。

    秦奡等人迅速站好,就听南宫卯看着清影的方向道,“清影!你也过来。”

    清影闻声赶忙跑了过去,南宫卯让她站在秦奡身边,而后对三位“郭良”颔首道,“军师,可以了,现在开始分配。”

    接着,其中一位“郭良”走了过来,南宫卯吩咐道,“炎序溟、风落尘、张少恭、熊亮,你们四人随同这位军师。”

    “是!”四人拱手道。

    南宫卯看着第二位军师,接着吩咐道,“大堂,秦烽、尉迟云,你们三人跟着老花,随同这位军师。”

    这花恩是东疆的一位巡防将军,在军中的小辈中,功夫仅次于南宫卯,亦是一位让天佑十分惧怕的勇猛将军。

    他朝三人点了点头,而后看向尉迟云道,“你的伤才好不久,没遇上事前不要勉强!”

    “是!”尉迟云颔首道。这他还是有分寸的,毕竟自己可不想再躺在床上十几天!

    “剩下的清影与秦奡,你们俩就随同最后一位军师了。”

    清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秦奡见她这样,感到有些奇怪,清影怎么没对此有意见,就他们两人是不是少了点?不过,也许军师这么安排,自有他的深意吧?

    三组人马走出军帐,来到军营大门口,南宫鹏帅两位副帅沈阔与鲁逢俞前来相送。

    “军师路上小心!”南宫鹏朝三位军师拱了拱手。

    只见三位“郭良”同时朝他回礼,而后分别走向久候了的三队小兵方向。

    清影将马稳好,郭良朝她点了下头,拉过缰绳拽在手中,以食指打了个璇儿而后扣住马鞍上马。

    清影见这熟悉的动作,立马明白了眼前这位是真的郭良!因为师傅每次上马鞍的时候又会有这个习惯动作。

    秦奡与清影也立刻上马,三组人马都准备好后便同时策马出发,分别朝着三个方向而去。

    前往鹿口与虎牙谷的路都有好几条,路况各有不同,但皆是可设埋伏之地,可谓是危机四伏。

    清影与秦奡分别跟在郭良两侧,随时警惕着四周的变化。

    气氛很是凝重,清影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此时,送完郭良的南宫鹏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帐中,鲁逢俞闭上眼,细细回想了一下刚刚郭良离去的情景,抬起手隔着衣襟抚上藏在衣中的玉佩。

    扯唇一笑,他知道哪个是真的郭良了!

    郭良啊郭良!没想到你竟然只让秦奡与陆清影跟着你。哼!以为这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吗?我天佑栽在你手上那么多次,可不会再学不乖了!

    陆清影不过就是脑子好用了点,身手可是差得很!他也不是一次两次破坏我的计划了,这一次正好一起解决掉!报上次的仇!

    现在郭良身边一个秦奡,就算是南宫鼎的儿子又怎么样?不过是个小屁孩而已!指望他出事的时候能保护那么多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前几日秦奡在阵前打败了祁迦琉那个小鬼,若是今日我们能胜了他,干掉郭良,皇上就会重新信任钦绝门了!

    哼!这天佑的西方怎么能让北方的人插手?!

    鲁逢俞想着,偏过头,见一直给他送药的小兵正巧走了进来。

    “鲁将军,该喝药了。”小兵说着将药放在桌上。

    鲁逢俞浅浅一笑,“好,谢谢。”朝他招了招手。

    小兵没有戒心,走了过去,却见鲁逢俞突然面目一狰,眸子恨绝,起手只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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