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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塾私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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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鼎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自己心中也明白,“赌一把吧!对方连战三人,体力必定不支,阿烈看了这么久,已经摸清了对方的套路,也许会有机会。”
若连阿烈都无法赢下祁迦琉,那么就得真与天佑一战了,而且会是最艰苦的一战……
“让军中将士做好准备,若是南宫烈败了,天佑随时都会冲阵,届时营中所有兄弟全部出战。”南宫鼎对身边的士兵说道。
“是!”传令兵立刻下了瞭望台,将命令传达军中。
看来,大哥其实也对烈不放心呐……南宫鹏不由得抿了下嘴角,偷偷瞥了一眼秦奡,只觉有些可惜,若是秦奡上的话,也许能挫挫祁迦琉的锐气也不一定……(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南宫之辱
南宫烈拍马而来,南宫楠立即卖了个破绽,调转方向,跑了回来。
祁迦琉不屑冷哼,一点要追上去的意思都没有,瞥了一眼在他马前停下的南宫烈,微昂起头,眯了眯眸子,眼底流过一瞬不悦。
“你是谁?”祁迦琉鄙夷地收回眼,瞪向瞭望台的方向,大喝道,“南宫一族没人了吗?!南宫鹏,南宫鼎你们怕了吗?!”
“我爹与我叔叔根本没必要和你交手!我会解决你!”南宫烈大声道。
祁迦琉拧了下眉,狐疑地回过头,打量了南宫烈一眼,见他眉目之间倒确实有几分南宫鼎的影子,他眯了眯眸子,嘴角随即扯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你是南宫鼎的儿子?”他阴阳怪气地说道,手中不住地收紧了长矛的柄。
南宫烈正色道,“我是南宫鼎第六子,南宫九郎——南宫烈!”
哼!原来是南宫鼎的小儿子,难怪他不知道!祁迦琉心想,他出来了也好,刚刚南宫盛跑得快,这个他可不会放过了!父债子还,南宫鼎让他感受到了丧父之痛,今天自己就在他儿子身上连本带利讨回来,让他也尝尝这丧子的滋味!
二人相视一眼,同时拍马来战。
这祁迦琉连战三人,还都是东疆军中派得上名号的将领,按说早应该体力不支了,可此时与南宫烈一战,反倒更加勇猛,相较之前三场,速度更快,出手也更加伶俐果决!
南宫烈对此感到微微诧异,心中暗道,这人的体力怎么一副用不完的样子?!
虽然他在瞭望台上就看出来了,他对南宫枪法很熟悉,所以哥哥们一直被他压制着打。他知道只要稍稍变化招式就能解开这个套,但实际交手之后,才明白,要摆脱这种习惯是非常艰难的!
他们从小就练习南宫枪法,招式早就深深刻在脑海中了,就算不想,身体也会本能地动起来。明知道这么出手不会奏效,但手上还是不自觉这么做。
面对自己与三哥的时候,他似乎会多几分较劲的意味,所以破解他们的招式之后反攻看起来也更狠绝。
只因为他们是南宫鼎的儿子吗?南宫烈应对着祁迦琉的反攻,渐渐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然而,南宫烈可是南宫家这一代人中最不服输的那个!小时候他与哥哥们比武,不被打倒站不起来,是绝对不会认输的。被压制着,反而将他死缠烂打的根性完全逼了出来。
南宫烈一面应对着,一面想着还有什么招可以用,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手上动作渐渐加快,他心中明白,若这招失败了,自己的体力也跟不上了,唯有一招制敌,不容有失!
祁迦琉感觉南宫烈的进攻突然猛烈起来,但快速拼杀一阵却又渐渐慢了下来。
他终于撑不住了吗?祁迦琉想着嘴角一扯,手上长矛舞动而起,逼得南宫烈频频后退。
南宫烈卖了个破绽,而后调转马头,作势要走,祁迦琉哪里肯让?策马追了上去。
瞭望台上,南宫鼎与南宫鹏二人看着有些紧张,他们知道南宫烈准备以一招“回马枪”来解决祁迦琉,这招,祁迦琉应该没有见到过,所以防备之心必然不足。
但是,阿烈真的能成吗?南宫鼎很是担心,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战场上,祁迦琉追着南宫烈而来,南宫烈渐渐放慢了步子,趁着祁迦琉追到身后之时,看准时机,将长枪挑起,只见那枪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冲向后方——
南宫烈大吼一声,用劲猛然一刺。
没想到这突如其来一招,祁迦琉并未上当,一下子便挡开了他的攻击,手上顺势朝南宫烈刺去。
南宫烈的眸子愕然扩大,见着那长矛刺进了自己的后腰,躲闪不及,一阵生疼。他吃痛大叫一声,从马背上落了下来。
连带着瞭望台上的两位南宫家的长辈,也跟着心中咯噔。
祁迦琉居高临下睨着南宫烈,见他捂着伤处,痛苦地翻过身,本能的将长矛指向他。
那流了血满地,腥红艳丽的颜色刺激着他的视觉,他觉得眼下的南宫烈就是一只蝼蚁,任他宰割。突然,他竟不想杀他了!祁迦琉嘴角闪过一抹笑意,心道:南宫鼎若是见到自己的儿子这么没用,只怕会更加难受吧?若是自己放了他,他也会觉得更受辱吧?
想着不禁大笑起来,祁迦琉收回手中长矛,“滚吧!”
南宫烈闻言愕然,狠狠瞪向祁迦琉。士可杀不可辱!他那一副高高在上,怜悯放生的样子,是在羞辱自己吗?!
他爹死在爹手上,他应该会想杀了自己才对,可是现在却不杀,他是想羞辱自己,羞辱爹,羞辱他们南宫一族?可恶!
南宫烈心中不平,愤然起身,却牵扯到了伤处,流血过多,本就让他的精神涣散,眼前一片迷糊,这一急,脑中越发混沌,再次跌坐在地上。
瞭望台上,深知自己儿子脾气的南宫鼎感到一阵心痛,虽然听不到对方说了什么,但祁迦琉不杀他,对阿烈来说,是最受不了的侮辱!他的性格就像自己给他取得名字一样,烈。
这瞭望台距离天佑大军挺远,但南宫鼎却分明感受到了敌阵气氛的变化。
这一战,看来是免不了了……南宫鹏想着看了一眼大哥,而后朝身旁的士兵发令,“全军戒备,随时应敌!”
“是!”士兵赶忙跑了下去。
气势已经弱了,但并非无法挽回,相较于两位元帅,郭良显然是还没死心。
他偏过头,看向板着脸,压抑心情的秦奡,突然开口,“秦奡,你上吧!”
秦奡闻言一愣,对上郭良的眸子,有种自己被他看穿的感觉,咬了咬牙,不知该不该答应。
见秦奡这样子,郭良就知道他见到小卯他们败了心有不甘。他今天特地让他上瞭望台,一来,是想让他更直观的感受,二来,也是为了能在适当的时候推他一把,毕竟若是秦奡自己看着,是根本不可能出手的。
一旁,南宫鼎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他默默看了郭良与秦奡的方向一眼,心想,军师会猜到也是正常的,当初那一对剑的剑套就是军师设计的。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军师会……
秦奡还有些犹豫,付千醇是其中唯一不知实情的,心中想不透,这秦奡不是南宫家人,军师让他上,这和“规矩”吗?
清影见秦奡脸色不好,不免对师傅有些无奈,她也知道若是秦奡能上,能赢,那东疆军的气势就会被重新拉回来,可是师傅这么逼他,他心中一定难以决断……(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南宫家,还有我(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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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奡正犹豫间,袁大兵带着一个白布包裹的东西匆匆跑上了瞭望台。
“兵哥?”清影叫道。
袁大兵跑了过来,朝南宫鼎与南宫鹏行礼道,“参见总帅,元帅!”
“你这是……”南宫鹏狐疑地问道。
“师傅让我将这东西交给秦奡,他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秦奡闻言愣了愣,孔师傅给他的?这是怎么回事?
“可算是来了。”郭良来到袁大兵面前,朝秦奡招了招手,“你去年在军塾的狩猎战的时候胜出,赢得一件孔老亲手打造的兵器,就是这个了。他可是在观察了你一年之后,才最终决定打造什么兵器。先拿着吧!然后再决定怎么做。”
回东疆军前,他看到秦奡手中的剑,觉得眼熟,但保险起见,他回来之后还是去了一趟军器营,找孔老要当年的图纸。当时就见到他正在打造这兵器,得知是他为秦奡打造的,最适合他使用的兵器。
那时候看到这兵器,他便觉得,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父子始终是父子……而前日得知天佑增援的前锋是祁迦琉的时候,他就有一种预感,这枪很快就能用上!果不其然。
当白布打开,银光一闪而过,冷冽的气息从中冒了出来,秦奡掀开白布的手颤抖了一下,看到那块布下包裹的兵器——枪。
其实大兵拿上来时,他就猜测那形状是枪,但没想到是给自己的,而且还是孔师傅给自己的。秦奡将白布扯过,让枪身完全露了出来。
只见那枪身通体银白,缓缓抚过,如冰一般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枪头非同一般,除了两侧的利刃之外,中间还有几道倒着的刀纹。
秦奡一看便知,这长枪的枪头一旦刺入敌人体内,拔出来时还会在将内里的肉带出,其原理与箭头的倒刺有异曲同工之妙,杀伤力极强!若是平时,这兵器太狠,但在战场上,却能成为杀敌的利刃。他几乎是一眼便喜欢上了这把枪。
“这枪叫,寒裂。”就听大兵说着,将长枪郑重地递上。
秦奡握了握,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入四肢百骸,也让他不知所措的心平静了下来。也许,这是他无法逃避的命运,那个人,那个家族,他始终要面对,要背负。秦奡接过枪,偏过头对上南宫鼎的眸子,默然道,“我,去去就回!”
南宫鼎一震,脑中一片空白,沉稳的目光却隐隐有了一瞬波动。二人无声对视了一会,秦奡偏过头,快速跑下瞭望台。南宫鼎目送秦奡离去,看着他上马,在军中营帐之间穿过,进入阵中,来到鎏宇阵前,最后停在了祁迦琉与南宫烈旁边。他目光一直随着他,未曾移开分毫。南宫鼎心中很是苦涩,他又多亏欠了这个儿子一笔……
南宫烈以枪撑着,站了起来,却听到身后传来了马蹄声,他回过头去,就见秦奡策马而来,心中一紧。
他怎么会……南宫烈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怎么做,就那么愣愣的看着秦奡来到自己身边。
秦奡勒马停下,低头看了南宫烈一眼,“交给我吧!”
他的语气很轻,南宫烈心中又是一震,咬了咬牙,瞥了一眼他挂在马鞍上的佩剑,很不甘心。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他留在这儿只会徒留难堪……南宫烈沉着脸,忍痛翻身上马,沉默着离去。
祁迦琉就这么待在一旁,一言不发,像个看客似得,直到南宫烈离开,才正视秦奡。他上下打量着秦奡,眸子在他手上的长枪上多留了会,而后才开口道,“我记得南宫家的儿子,就只剩下一个还没进军中,你可别告诉我你也姓南宫?”
秦奡听着忍不住收紧手心,说这话,祁迦琉摆明了就是在嘲讽南宫家没人。
“南宫家没人了吗?!竟然派一个外人参和?!”果然他马上就这么朝着鎏宇阵前大声吼道,“南宫鼎,你没有儿子了吗?!南宫家没人了吗?!”
秦奡大为火光,喝道“贼子!谁说南宫家没人了?!”长枪指向祁迦琉的鼻间,“南宫家,还有我!”说罢,他便冲了上去,与祁迦琉大战起来。
秦烽耍起长枪,将南宫枪法的精华与自创的新招式,相互配合着使用,出招毫无空隙,如狂风暴雨般朝祁迦琉席卷而来。
祁迦琉毕竟已经连续与四人交手,体力自然不如秦奡,在他接连的进攻下,不得不频频后退。对招式套路无法把握,加上秦奡的出招速度快又果决,他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唯有一味防守。
可恶!什么南宫家还有他!南宫家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儿子了?!他耍的枪中有南宫枪法的影子,但却又不完全是,像是融会贯通,杂糅过一般!却比南宫枪法更猛烈!他到底是谁?!
秦奡刚刚远观,发现祁迦琉知晓南宫枪法的弱点,这一点倒是与自己相似。心想,一味打下去也不是办法,此人的防守太过严密,根本不可能以突袭致胜,唯有诱敌深入才可。
心中既定,秦奡便以南宫枪法出招,不再加入自己自创的部分,引诱祁迦琉利用南宫枪法的弱点来反攻自己。
果然!祁迦琉中计了!趁着秦奡偏转身体的瞬间,从下往上刺向他的胸膛。若按照南宫枪法,这时应该转身前倾,横扫枪柄,但若是秦奡这么做,就一定会撞上祁迦琉刺来的长矛。
他心中明白,便后仰躺下,祁迦琉一惊,长矛扑了空,也让他的身体向前倾倒。
秦奡顺势起身,一把握住祁迦琉手中长柄,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扯。
祁迦琉本就失去重心,这么拉扯之下,更加不稳,秦奡提枪朝他的坐骑刺去,同时松开手中长柄。马匹惊呼着抬起马蹄,祁迦琉前后晃动了一下,翻身落马。
身后,鎏宇兵将们大喊一声“好!”那欢呼声震耳欲聋,一听便是憋屈太久了!
瞭望台上,南宫鼎与南宫鹏皆松了一口气,心知大局已定。
清影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下来,看着秦奡的背影,既兴奋又感动。
祁迦琉落下马,正想起身,秦奡的枪尖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这场景倒是与刚刚一模一样,只不过祁迦琉从马上落到了马下,前后不到半个时辰,多少有些戏剧了。
秦奡睨了他一眼,无视他眼中对自己的瞪视,收回长枪,冷冷道,“礼尚往来。”
“你!”祁迦琉瞬间气结,瞪向秦奡,说不出话来,他爬了起来,正想上前,却听到身后传来了收兵的号角声。不甘地握紧了拳头,“你!你叫什么?!”他问道。
“秦奡。”
“你不姓南宫?”
“姓不姓南宫,对我来说,不重要!”秦奡冷冷道。
祁迦琉闻言冷哼一声,翻身上马,瞥了一眼撤退的军阵,偏过头对上秦奡的眸子,喝道,“好!秦奡!下一次,我一定会取了你的性命!”
“愿与奉陪!”不,被取性命的,一定是你!秦奡在心中补充一句,看着天佑退兵的人潮,身后是东疆军热烈的喝彩……(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切磋
那一战后,天佑再次退回关内,此后十日再无动静,之后便传来了两国正在商讨议和之事,战事暂停。
然而东疆军中的气氛却没有因此放松,南宫鹏依旧不断派出探子监视对方动静。
自从秦奡与祁迦琉一战后,南宫家的人心中已经有数,东疆军中的老人也是认得秦奡手中那把剑的,不知觉间,秦奡的身份传得人尽皆知。然而,秦奡本身态度不明,南宫鼎又没有发话,所以大家都把这事放在心底,止口不言,谁都不敢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这日,南宫卯刚刚养好伤,便来到左营。他一把掀开帐门,对上学子们看过来的眸子,巡视了一圈,看向坐在最里面的秦奡,叫道,“小奡!出来一下!”
秦奡忍不住皱了下眉,对他的自来熟不知如何应付。
将秦奡没有动静,南宫卯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快点啊!你愣着干嘛?”
要去做什么?秦奡狐疑地扬了下眉,总算转过头正眼看他,“什么意思?”
南宫卯也不正面回答他,只是交代了一声,“你把枪拿上,到校场来!”而后便转身离去,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去校场干嘛?是天佑有什么动作了吗?秦奡不懂,但他觉得南宫卯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于是便起身去拿枪。
炎序溟看着秦奡的背影,心想,他们叫秦奡出去该不会是要对付他吧?毕竟前几日他们在阵前输得那么难看,可是反倒被秦奡赢得漂亮。难道说是面子上下不去所以才……
南宫总帅有过三位夫人,秦奡流落在外会不会与这个家族之间的矛盾有关?秦奡该不会被他们排挤吧?
想着,炎序溟放不下心无法放心,站了起来,来到秦奡身边,“我陪你去吧!”
“我也去!”熊亮也跟着说道,来到秦奡身边。
秦奡偏过头对上两人关切的眸子,知道他们是担心自己,朝两人点了下头,“放心吧!没事。”
说罢,他偏过身,从二人之间穿过,走出营帐。二人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跟上他。
来到校场,士兵们各自操练比划着,见到秦奡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目光随着他而移动。
秦奡只觉有些不适,心中无奈,假装看不见众人的眼神,快步走向靠站在高台边上的南宫卯。
“小奡!快点!”南宫卯朝他挥了挥手。
秦奡闻声抿了下嘴角对他这么叫自己很是不习惯,只觉尴尬。
走近高台,才发现南宫盛与南宫楠也在,他们站在高台下的拐角处,被挡住了身影,秦奡才没有发现。他微微讶异,脚下的步子跟着一顿,来回看了一眼三人,不知他们所为何事。
南宫卯上前搂住他的肩膀就把他带了过去,“你停下来干嘛!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真是的!”
秦奡不知该说什么,有些抗拒和无措,就听南宫楠说道,“哥,你这么突然,谁都觉得奇怪吧?”
秦奡看向他,对上他浅笑的眸子,见他朝自己点了下头,以示善意。
“小奡,你别紧张,我们不会多嘴问什么的。”南宫楠说,毕竟这事还是让大伯他们父子俩自己解决的好。
“是啊!你脸别那么臭,爹和你……”南宫盛一开口就发觉自己说到了,接收到堂哥与堂弟的瞥视立即收声,挠了挠头,“哎!总之,我们没想问什么!”
“那你们找我干嘛?”秦奡问。
“这个……”南宫楠有些不好意思,不知怎么说出口。
一旁南宫卯见着,皱了下眉,“啧!真麻烦!直说不就好了。”他朝自己弟弟翻了个白眼,而后看向秦奡,“怎么样?和我切磋一下!”
秦奡一愣,反应慢了半拍才张了张嘴,“啊?”
南宫卯扯唇一笑,“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赢他的,或者说……我怎么输的,怎么样?陪我比划一下吧!”
见他如此坦荡,秦奡明白他就是这么想的,可是他还是有些犹豫,“你的伤……”
“放心吧!好得差不多了!”南宫卯笑了笑,这小子还挺心软的嘛!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只是比划一下,我有分寸的。”
秦奡拗不过,只得撇撇嘴,妥协道,“好吧,我知道了。”
秦奡出现之时,校场上练习的士兵就一直关注这他们这边,现在看见四人走到了校场上,便自觉退到一边,看着秦奡与南宫卯二人的架势,是准备要打一场,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
炎序溟和熊亮二人正巧看到这一幕,又听到士兵们的交谈,更是担心。二人正准备上前,炎序溟瞥见南宫鼎与南宫鹏二人正巧走了过来,赶忙拉住熊亮的手臂制止他。
炎序溟对上熊亮略带疑惑的眸子,朝两位元帅的方向努了努嘴,就见那二人也停了下来,紧盯着校场上准备对决的南宫卯与秦奡。
总帅在此,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吧?炎序溟想着稍稍放心。
与此同时,校场上的二人已经开始比划起来。
南宫鼎看着秦奡的招式,仿佛又回到了那****与祁迦琉对决之时,心中感慨万千。
另一方面,清影得知表哥与舅舅到了,刚刚将他们从门口接了进来,路过校场就看到秦奡他们的比划,心中狐疑着他们在干嘛?
清影想着走了过去,拍了拍炎序溟的肩膀。
炎序溟回过头,见是清影,又听她问道,“他们在干嘛?”
他摇了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没事。”他说着抬头瞥了一眼站在远处等待清影的夏之语与夏子泰,不由得一怔。
夏之语正巧也看了过来,与炎序溟的眼神撞到一处,他愕然张了张嘴,心间猛然一震,脑中发疼。
“啊!”夏之语痛苦地捂住头,倒了下来。
一旁夏子泰赶忙扶住他,紧张地叫道,“爹!”
清影回过头,立即跑了过来,“舅舅,你怎么了?”
听到清影的惊呼,秦奡与南宫卯一同停了下来,偏过头,见到有人倒地。秦奡担心清影,立刻赶了过去。
南宫鼎见场面有些混乱,便大喝一声,“快送到医帐去!”
清影回过神来,抬头就见秦奡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夏子泰一把背起夏之语,“哪边?”他直看向秦奡问道。
秦奡也不多话,直接迈开步子,带着他朝着医帐的方向而去,清影也快速跟上,心中焦急不已。
一旁,炎序溟忧心地看着几人离去的方向,拧了下眉,犹豫了一瞬便也跟着追了上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真假夏无言(补更)
夏之语只觉自己做了好久的梦,时不时感到脑中撕裂般地痛,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中,不停地奔跑着。
无尽的恐惧感不断地从心底涌出,突然!前方隐约出现两个人影,夏之语停了下来,见到是自己的两位义弟——夏洺与夏天一,他们嘴角带着浅笑,正朝他缓缓而来。
夏之语一喜,来到二人身前,正欲开口,就见二人身后猛然出现了两个黑衣人!他们举着大刀正朝两位弟弟劈来。
“不要!”夏之语大吼一声,眸间凸瞪,眼睁睁看着那大刀落下却无能为力。
只听刀刃割裂皮肉发出撕扯声,接着两道血喷了出来,在空中挥洒出两道红扇。
夏之语打了个机灵,任那献血溅到自己的脸上,向后倒坐在地上,眼见着两位义弟与那黑衣人一同化为虚无缥缈的幻影。
二弟与三弟不是早就死了吗……
夏之语心中突突,颤抖地抬起手,抹了抹脸颊,低头一看,却见到满手的腥红。
“啊!”他不由得叫出了声。
“嗒嗒嗒……”脚步声随即响起。
夏之语如惊弓之鸟,抬头看去,见那迷雾之中,有一人正朝自己走来,他戴着铁面,胸前挂着一块玉佩。
随着铁面人缓缓靠近,他看清了那块玉佩的的刻纹,那纹路很熟悉,他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却由心底感到恐惧。
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地响起:快走!他要杀了你!
“不要,不要……”夏之语向后挪着身子,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念叨着“不要过来……”
但那铁面人依旧朝他行来,嘴角带着嗜血的笑意,他缓缓抬起了手中的大刀作势就要砍向夏之语!
“啊!”夏之语惊呼一声,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断地喘着粗气,冷汗直冒。
“爹?!”
“舅舅!你怎么样?”
夏子泰与清影的声音同时响起,夏之语受了一惊,愕然看向两人,见是自己的儿子与侄女,这才松了口气,抓着衣襟咽了下口水,稍稍放松。
“爹,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夏子泰问道。
夏之语点了点头,接过清影递来的水杯,猛然灌下,仿佛要以此来平复自己收到的惊吓。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夏之语抬头打量了一眼四周,问道,“这是哪里?我是怎么了?”
“舅舅,这是东疆的军帐。您刚刚在校场晕倒了。”清影解释道,“尚军医给你看过了,说您是因为旅途劳顿,加上旧疾突发,所以这才晕了过去。”
是这样吗?夏之语闭上眼睛努力回想了一下,他总觉得,好像不是这样。
自己的记忆确实是只到来到东疆为止,之后他随着清影准备去见郭军师,却在校场停了一下,当时他看到……
“不对!”夏之语大叫一声,“我,我刚刚看到无言了!”
自己是因为看到无言,突然觉得头痛欲裂,难以忍受,这才昏了过去!不行!一定要快点见到那孩子才行!
十四年了!除了子悠,他最挂心的便是那孩子了!当年他还没回到家中,二弟的师傅便将那孩子带走。
在二弟走后,他本应该好好照顾无言,可是他却连他的人都找不到。
“舅舅,你说什么呀?”清影一阵糊涂,“无言不在东疆军,他还在东塾呢!”
“不可能!”夏之语大叫,“我刚刚还看到他!”说罢便翻身下床,连鞋都忘了穿,就朝着门外跑去。
兄妹两人拦都拦不住,赶紧跟了上去,在后头不停地叫着。
夏之语充耳不闻,一把掀开军帐的门帘,却见到秦奡的脸在眼前瞬间放大。
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怎么了?”秦奡狐疑问道。
一旁夏之语却愣愣的看着跟在秦奡身后的炎序溟,他缓缓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炎序溟的肩膀,颤抖着说道,“无言!真的是你,无言!”
他的语气十分很肯定,让秦奡与清影同时一愣,二人对视一眼,看向炎序溟,见他不但没有反驳,反倒一脸悲戚地看着夏之语,当下更是不解了。
另一方面,郭良见清影去接夏之语久久未回,以为她又在哪里迷路了,不放心便出来寻她,却得知夏之语昏倒的消息。赶来医帐,正好听闻夏之语叫炎序溟为“无言”。
“怎么回事?!”郭良几乎是立马就问出声。
炎序溟偏过头,有些心虚地看了他一眼,沉默着。
炎序溟,炎序即为夏,溟通洺,“炎序溟”即为“夏洺”。溟又意为昏暗,他是为了夏洺受到冤枉而来的!
郭良心中了然,心想,他会特地隐瞒自己的身份,估计是害怕军中会有人对自己不利吧?此事事关重要,这里人多嘴杂,还是换个地方的好。
“清影,带他们到我帐中!”郭良交代道,而后看向秦奡,“你去将秦烽带来,这件事,是时候让他知道了!”
几人回到郭良帐中,郭良交代了大堂看门别让人进来之后,才回到帐内坐下。
清影给众人倒上茶,就听郭良问道,“序溟,这是怎么回事?军塾的那个夏无言是谁?”
炎序溟抬头看了他一眼,轻叹一口气,知道这事已经到了该说的时候了,“其实,我才是夏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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