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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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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要对八爷进行瓮中捉鳖,这才特意布了成百上千侍卫和暗卫。

    反正京城各处都在大阿哥的掌握之中。

    就算八爷有势力,也带不了多少人。

    大阿哥翘着商业男士的那种二郎腿,面上清冷,眸光淡淡。

    刑部尚书看了大阿哥一眼,两人对视一下后,刑部尚书就沉声下令:“来人,将郭络罗氏施以拶刑,其二子皆施以板著之刑!”

    语音刚落,就有奴才拿着施刑的工具,搬到了郭络罗氏母子三人之间。

    一名宫女将拶子套入郭络罗氏手指,并用力紧收,死死夹住郭络罗氏的手指。

    顿时,郭络罗氏的指关节就泛白,且很快就充血,成为深紫色。

    不仅如此,她的两个儿子也被施以板著之刑。

    所谓板著之刑,就是受刑之人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再用手指扳住两脚。

    且不许身体弯曲,要一直维持这个姿势。

    只不过,一般情况下,维持一两个时辰就可以了。

    但大阿哥的目的是逼八爷现身,那么,自然是等八爷出现,刑罚才停止。

    郭络罗氏和两位阿哥的刑罚,看似不凶狠,但非常折磨人。

    古代女人的手很巧,一般女人都会做些绣活、女红。

    而拶刑严重时,会毁掉一个人的双手。

    尤其是郭络罗氏的两个儿子,瞧着板著之刑看似普通,可要是时间久了,血液全部都流到大脑,容易头晕目眩,僵仆卧地。

    严重点的,会呕吐成疾,甚至殒命!

    不过,板著之刑是长时间才见效,但拶刑是立马就会流血的。

正文 第1695章 讲一个情字

    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郭络罗氏的双手已经布满了鲜血。

    眼看着都开始施行了,周围却没一点动静,更别说连八爷的影子都没见着了。

    大阿哥的视线落在刑场上,修长的左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扳指。

    可他周围的大臣们,似乎有些着急,想着别待会把人给整死了,八爷还没出现呢。

    小井子也有些着急地道:“贝勒爷,八爷会不会不来啊?”

    大阿哥薄唇轻启,淡淡道:“瞧你这点出息,这才刚刚开始,你便沉不住气了。心理战术,就是看谁更沉得住气,爷可没什么好怕的,即便廉亲王不出来,爷迟早也能将他捉拿回宫,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可廉亲王就不一样了,他要是不回来,他的妻儿可就撑不住了。上哪儿能用一个人换回三个家人的命,这样好的便宜,上哪捡去?”

    “贝勒爷说的是,可这母子三人万一要是撑不住,没了性命可怎么办?”小井子问。

    大阿哥:“谁让你们把她们弄死了,爷只是让她们痛苦的样子吸引廉亲王现身,又不是要她们性命,要是廉亲王实在不出来,自然见好就收,爷再想别的法子。”

    “啊?那奴才叫那些人稍微轻点,这样能折磨的久点!”小井子朝边上的一个小太监示意一眼,那小太监就去嘱咐施刑的奴才了。

    小井子想,兴许那八爷都后悔死了,早知道这样,就把妻儿一块儿带走了吧。

    不过,贝勒爷说的对,就算八爷把妻儿都带走,那也逃不出京城,他们被捉拿是迟早的事儿。

    话又说回来,以前万岁爷那几个兄弟,都是先擒拿的主要人物,妻子和儿孙是不会受到处罚的。

    因为他们是皇家血脉,顶多是不能袭爵罢了。

    就好比九爷,是九爷先被圈禁宗人府,他的儿子们只是被抄家,然后改了侮辱性的名字。

    估计八爷没想到贝勒爷会捉拿他的妻女,更没想到贝勒爷会来这么阴险的一招吧。

    哼,谁让八爷没事招惹贝勒爷的,贝勒爷没要八爷妻儿性命就算不错了!

    就在众人眼巴巴等着的时候,刑场右边的高墙上,突然跃下几名穿着便服的人。

    为首的,正是穿着一袭月牙白锦袍的八爷。

    他本就是受威胁,为了妻儿来到这,自然不会带多少人。

    因为,整个京城都严加把守,他带的人再多,也多不过京城数万名侍卫。

    且郭络罗氏和两个阿哥都被挟持,他既然到了这,就是做好束手就擒的准备。

    八爷的目光先是扫了眼妻儿,还将视线落在郭络罗氏身上。

    见八爷带着人来了,大阿哥起身,朝刑场上施行的奴才做了个手势,那些人便停止施行。

    他的目标就是引来八爷,如今目的达成,自然可以停止了。

    然后,他走到青石高台前,俯视着下首的八爷,“八叔可是让我好等呐!”

    下首,八爷抬头看着大阿哥,温润笑道:“我说大侄子啊,你这狡猾劲,是不是都是跟你皇阿玛学的。”

    大阿哥:“不敢当不敢当,我皇阿玛为人正直刚毅,可担不得狡猾二字,而我,也不过是奉皇阿玛之命,彻查乾清宫谕旨泄密一事,谁让八叔怂恿四弟,让四弟替你背锅的。”

    “而且,要我说,论狡猾,八叔才是第一,连侄儿都不放过。”

    他的人可是查出来了,八爷利用四弟贪玩好奇的性子,怂恿四弟偷看牌匾后的谕旨。

    结果四弟看完后想再塞回牌匾后,八爷却将谕旨贴在乾清宫门,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不仅如此,八爷还想四弟背锅呢!

    四弟要是真的背锅,他又成为众矢之的,八爷岂不是一箭双雕,两个侄儿都被他玩废了?

    紧接着,大阿哥就朝底下的侍卫做了个手势。

    那些侍卫便上前一步,上前押着八爷。

    对此,八爷双臂撑开,由着侍卫押着他的双臂。

    明明要被押往宗人府了,可是他却从容淡定得像是在更衣安置。

    八爷捉拿回宫,郭络罗氏母子三人就被放回了府邸。

    大阿哥也离开刑场,回宫将此事禀报给四爷。

    一个时辰后的养心殿,四爷坐在书房的书案。

    大阿哥在下首打千,“皇阿玛,乾清宫谕旨泄密一事,儿臣已经查清,是八叔利用四弟贪玩好奇,怂恿四弟偷看牌匾后的谕旨。再命人将谕旨公布于众,好栽赃给四弟。”

    “确定?”四爷坐在太师椅上,淡淡问。

    大阿哥:“儿臣确定。”

    四爷:“那你觉得,廉亲王和四阿哥应该受何种处罚?”

    大阿哥微微顿了顿,回道:“儿臣只是奉命彻查此事,皇阿玛是大清的主宰者,此事理应由皇阿玛做决策。”

    四爷微微颌首,看似随意地问:“朕要是说,要将他们二人处死呢?”

    大阿哥长眉一挑,道;“甭管皇阿玛做什么,都是有道理所在,且都是对的。只不过,您怎么处置八叔,儿臣都无所谓,但儿臣想为四弟求情。”

    四爷:“说。”

    大阿哥:“四弟虽贪图玩乐,为人懒惰,但他为人其实不坏,就是有些不懂事罢了。”

    四爷:“所以?”

    大阿哥:“儿臣求您不要处死他,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四爷:“没别的了?”

    大阿哥:“没了。”

    “大阿哥,你得知道,你是太子、是储君,你将来是要当皇帝的,有些时候,得狠心绝情!”四爷忽而沉声道。

    大阿哥紧了紧黑眸,语气坚定:“儿臣多谢皇阿玛教导,但是在儿臣看来,对待别人可以“狠”,但对待兄弟家人,得讲一个“情”字!”

    “而且这一点,儿臣还是跟您学的,您对十三叔、十四叔他们,都重情重义,就连追杀您的九叔,也没有赶尽杀绝。”

    “犹记得小时候,皇玛法处罚二伯时,您给二伯求过情。三伯、五叔、十叔与您虽不是很熟络,却也有兄弟情,每次只要您开口,他们都愿意赴汤蹈火,追随于您!”

    从小到大,大阿哥对四爷都是唯命是从,这是父子俩第一次出现了分歧。

正文 第1696章 抚上马,送一程

    其实四爷和大阿哥一样,对待兄弟还是可以的。

    就是不知道,四爷那样问是为了试探大阿哥,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四爷的目光盯着大阿哥看了良久,他没再接着说这件事。

    而是提起了另一件事,“下个月你就要成婚了,朕已经命礼部着手操办你的婚事,另外,你也虚十八了,下月成婚之时,也是你册封皇太子之日,你自个好生准备一下!“

    说完,他朝大阿哥摆摆手,示意大阿哥退下。

    大阿哥打千后起身,就离开了养心殿。

    接下来的几天,四爷下了好几道圣旨。

    九月初二,四爷下的圣旨如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爱新觉罗·弘时冥顽不灵、愚钝无知、道德败坏。念在大阿哥替他求情,现削去宗籍,永禁景山寿皇殿!”

    家丑不可外扬,四爷是不会告诉所有人,他的儿子们闹掰了。

    他只会告诉众人,大阿哥给四阿哥求情了。

    其实大阿哥求情不求情,四爷都不会处死四阿哥。

    但他当时问大阿哥,确实有试探的意思。

    如今让众人知道大阿哥替四阿哥求情,是在给大阿哥树立仁义的形象。

    这一点,很像很多即将退位的帝王,对储君进行“扶上马,送一程”的理念。

    亦如康熙帝驾崩前几年,也是这样对四爷的。

    正如大阿哥所说,四阿哥愚钝贪玩,这才上了八爷的当,但本性不坏。

    再如何顽劣,也是亲骨肉。

    虎毒不食子,对于四阿哥,四爷像所有普通父亲一样,虽然看着自个的孩子变坏,但不会将其处死、重罚。

    削宗籍,看似只是除籍,但是对于古代来说,是比死还要难受的事情,也是家法的一种。

    这里的人讲究认祖归宗,可四阿哥削宗籍,就代表生不入宗门,死不进祖坟!

    尤其在皇家,四阿哥的所有荣华富贵和荣耀,都是皇子身份带给他的。

    没了皇子身份,代表四爷不认他这个儿子,他的姓氏被剥夺,皇家族谱上也不再有他这个人,更不会有皇子待遇了。

    所有的荣华富贵,争权夺谋,都与他无关了。

    只不过除了这些,他还是可以像正常男子一样娶妻生子。

    其实,四爷将四阿哥禁足太庙,削除宗籍,对于四阿哥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如此一来,四阿哥不能参加权谋,却也能一生平安。

    否则就四阿哥这性子,在皇家也活不过多久。

    四爷除了将四阿哥削宗籍,还以“多次教子无方”为由,将齐妃从妃位贬为贵人,永禁于紫禁城西北部的养老宫区:寿康宫!

    齐妃到底是四阿哥和大格格的生母,但是这些年,齐妃在后宫不说十恶不赦,却也作恶多端。

    如今落得这个结果,也是咎由自取。

    九月初三,四爷开始朝八爷的党羽发难,称马尔齐哈、常明、苏努、吴尔占都是夤缘妄乱之人,是廉亲王胤禩的党羽。

    四爷革去他们的官职,抄其府邸。

    还发出上谕,打压八爷其余的党羽,说是若有归附允禩,结为朋党者,即为叛国人,必加以重罪,决不姑贷,亦断不姑容!

    早在几年前,四爷就在朝廷颁发了《朋党论》这样的颁示。

    《朋党论》主要内容就是警示臣子们莫要结成朋党,违背君臣大义和臣子事君之道。

    其实,主要就是警醒八爷九爷一行人。

    谁知道他们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那么,《朋党论》便不再是警示作用,而是今日处理八爷党的重要依据。

    当年康熙帝驾崩前嘱咐过四爷,说是八爷几个都很优秀,若不是生在皇家,兴许都是根正的好苗子。

    但正因为生在皇家,个个都野心勃勃。

    康熙帝让四爷登基后,对之前那些权谋之争既往不咎。

    若是八爷他们还变本加厉,也尽量不要处死他们。

    因此,四爷登基后,对八爷进行了怀柔政策。

    不但没有报复八爷,还给八爷升官加爵,封了廉亲王,让其当了总理事务大臣,示以优宠。

    四爷这么做,绝大部分是因为康熙帝驾崩前的一番话。

    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他刚登基,皇位不稳,那时八爷九爷又散播四爷弑父登基,残害手足,不仁不义。

    四爷要是刚登基就治他们的罪,自然于他不利。

    只能先采取了怀柔政策,稳住八爷党。

    毕竟八爷党在争储时党羽势大。

    现如今,四爷皇位稳固,八爷在登基后却一直怂恿九爷和十四爷与四爷作对。

    九爷和十四爷就是拥戴八爷的,他们做的事,绝大部分是八爷的意思。

    从康熙帝在位时,八爷就与准部合谋造反。

    几年前,又与九爷谋和,与准部联合,出卖大清。

    只不过,即便四爷非人苛待九爷,九爷宁愿死都不供出八爷。

    现在,八爷又想趁着阿哥们长大,在朝廷掀起一股腥风血雨,想要几位少年阿哥手足相残!

    是以,九月初五,四爷下了道圣旨处罚八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爱新觉罗·允禵怀挟私心,播弄是非,动摇百官的意志,搅扰朕的施政方针。其诡计百出,欲以摇惑人心,扰乱国政,自绝于天,自绝于祖宗,自绝于朕!现革去官爵,革去黄带子,削除宗籍,由宗人府除名,永禁宗人府!”

    由于八爷都不再是皇家的人了,四爷又厌恶他,便命八爷即刻改名。

    九月初六,八爷经过朝廷大臣的催促,在宗人府的他改名为“阿其那”。

    阿其那,“俎上冻鱼“的意思,即案板上冻住的鱼。

    他在告诉四爷,他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希望不要伤及他的家人。

    成王败寇,这个和四爷斗了数十年的男人,在这一刻为了妻儿,承担了一个男人该承担的责任。

    也意味着从这一刻起,他和四爷的斗争彻底落下帷幕!

    他还给他的大阿哥改名“菩萨保”。

    给他的二阿哥改名“董奇”,愚钝的意思。

    表明他的儿子愚钝,对四爷没有威胁。

    而“菩萨保”这个名字,是八爷在为他的后人求取生机。

    求取菩萨保佑,是一个父亲的心声,这是对上天的乞求。

    九月初七,四爷召见诸王大臣。

    那些贝勒、贝子、王公及满汉文武大臣共同议奏八爷罪状四十款,请求处死八爷,以求正法。

正文 第1697章 自然是陪你的

    但是,通通都被四爷给驳回了。

    四爷只是让朝廷将八爷的罪状颁示全国,使中外之人,昭然尽晓。

    他本就没想过要八爷的性命,他只是把八爷当做敌人,想要击垮八爷罢了。

    从前八爷羽翼丰满时,他都没有要八爷的性命。

    更别说八爷现在如同案板上冻住的鱼,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他根本就不屑取八爷性命,因为八爷根本威胁不到他了。

    四爷只是命人在宗人府看守八爷,还给八爷身边留了两个太监,待遇比九爷要好,但也好不了多少。

    当时四爷苛待九爷时,就是想九爷供出八爷的。

    奈何九爷受不了屈辱,宁愿死,也不要受屈辱,更不愿供出八爷。

    如今,八爷是尘埃落定,余生要在宗人府度过了。

    也不知是他态度好,还是四爷仁慈,他的妻儿除了改名字,除宗籍,通通都没有受到牵连。

    但即便这样,郭络罗氏和她两个儿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她们心里,简直心如刀割。

    九月初八这一日,若音坐在堂间翻看册子。

    大阿哥这月就要成婚了,她在过目大阿哥成婚时需要置办的物件。

    如霞从外头进屋,凑近若音小声道:“娘娘,奴才今日去百货行的时候,听那管事的说,被八爷休了的那个原配郭络罗氏,说是想求见你。”

    闻言,若音翻看账本的手微微顿了顿。

    以前在潜邸的时候,她和郭络罗氏若是想见面的话,可以命人上府邸提前捎话,亦或者直接上门拜访就行了。

    现在若音成了皇后,郭络罗氏也不再是什么八福晋,只是个普通女人。

    平民想见皇后,自然难度大,也难怪郭络罗氏只能通过百货行联系若音了。

    若音不由得问:“可知她找本宫何事?”

    “听说是她想进宗人府陪八爷。”如霞不解地道:“说来也是奇了,怎么八爷和九爷都一个样,过好日子的时候把原配给休了,不过啊,落魄时他们也没找回原配,偏偏他们的原配却上赶着要陪他们一起吃苦。”

    若音挑了挑眉,倒是不觉得奇怪。

    当年九龙夺嫡时,八爷因为权谋,优待阿茹娜,各项待遇,甚至超过了嫡福晋郭络罗氏。

    就因为阿茹娜的娘家,比郭络罗氏娘家有权势些。

    八爷为了笼络阿茹娜娘家,郭络罗氏便因此伤透了心。

    八爷还谋和阿茹娜的哥哥,对康熙帝进行谋反。

    最后谋反不成,郭络罗氏的舅舅借着战功,求四爷让八爷与郭络罗氏和离,还郭络罗氏自由,让其摆脱八爷的折磨。

    听闻,八爷当时是不想和离的,但又拗不过四爷的命令,只好休了郭络罗氏。

    说实话,若音刚到这时,曾经羡慕过八爷和郭络罗氏,还吃过她们的狗粮,觉得他们两口子是神仙眷侣。

    她从未想过这对夫妻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在她看来,八爷和郭络罗氏应该是相爱的。

    否则八爷那么阴险狡猾的人,明明都已经跑远了,不能够为了妻儿,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

    郭络罗氏也不能够在这个时候主动提出要陪伴在八爷身边。

    之前八爷没有现身,大阿哥又在追踪八爷,若音自然不好插手。

    但是郭络罗氏这些要求,无关乎朝政,纯粹只是想陪在八爷身边。

    而且现在尘埃落定,若音也不会担心影响大局。

    只不过,八爷才被打入宗人府,她若是召见郭络罗氏也不方便。

    想来郭络罗氏也不是非要见她不可,人家最想见的,是八爷才是。

    若音觉着,既然郭络罗氏求到她这来了,她还是帮郭络罗氏达成心愿吧,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剩下的,就是她们两口子自个的事情了。

    更何况郭络罗氏一直是个好的,当年八爷谋反,还是郭络罗氏泄密给她,她再告诉四爷,四爷再告诉康熙帝的。

    于是,若音写了一封信,让郭络罗氏对皇家出言不逊,其余的,她会帮她搞定的。

    然后,她让如霞把信送给了郭络罗氏。

    郭络罗氏大概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八爷,当天,京城里就传出被八爷休掉的原配对朝廷惩治八爷感到不满,抱怨皇家和朝廷,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很快,就有大臣在四爷那上了奏折,告了郭络罗氏的御状。

    当天夜里,四爷正在批阅奏折,就看到了有人说郭络罗氏不满皇家和朝廷对八爷的惩治,暗指朝廷故意给八爷加罪的奏折。

    看得四爷冷笑一声,就要拟道圣旨,治郭络罗氏的罪。

    正在这时,何忠康从外头进来了,“万岁爷,皇后娘娘身边的奴才送了小纸条过来。”

    “拿来朕瞧瞧。”四爷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接过了何忠康手中的纸条。

    拆开一看,就见纸上写着“恳请皇上将郭络罗氏打入宗人府,就当是臣妾作为朋友,对她最后的照顾了”。

    若音都开口了,四爷面上的冷意散去。

    男人眸光微微转了转,很快就下了道圣旨。

    是夜,四爷以郭络罗氏不恭,为罪臣八爷辩驳为由,将郭络罗氏顺理成章地打入宗人府,说是成全她们这对患夫妻。

    在旁人看来,是郭络罗氏口无遮拦,惹恼了四爷。

    可只有几个当事人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

    圣旨一下,郭络罗氏深夜就被押到了圈禁着八爷的宗人府。

    那些人把郭络罗氏带到八爷房间后,就离开院子,不管他俩了。

    当郭络罗氏被带到八爷房间时,正在看书的八爷是惊讶的。

    面前的女人穿着一袭丁香紫的旗装,整个人有着成熟女人的淡雅气质。

    他停止看书,将书扑在书案上,淡淡问:“你来作何?”

    郭络罗氏从男人的脸上看到了惊慌失措,她在想,他应当是担心她的吧?

    “我来这,自然是陪你的。”她回。

    “你出去,爷不需要你陪。”八爷声音清冷,透着疏离。

    郭络罗氏却在男人对面的圈椅坐下,“皇上已经下旨将我圈禁于这宗人府,我出不去了的。”

正文 第1698章 着实没有抵抗力

    语音刚落,八爷的面上出现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男人言辞激动地道:“不可能,我了解他,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圈禁你,再说了,爷一人做事一人当,于你有何干系?”

    郭络罗氏:“当然是有原因的,我见他们将你圈禁宗人府,便故意说他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与他们唱反调,所以,他们就把我也打入宗人府了咯。”

    “那你速速去认错!”八爷严肃地道。

    可郭络罗氏却直言:“我就是故意这样的,又为何要去认错?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拖人求皇后娘娘帮忙,让她把我弄到你身边的,你就这样把我赶走?”

    “你有病?没事跑这来?”八爷没好气地道。

    “。。。。。。”郭络罗氏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穿着月牙白的锦袍,慵懒地坐在她对面。

    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

    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眸子很温和。

    然而,即便静默时温润如君子,也透着淡淡的疏离。

    她牵了牵唇,道:“八爷,你是个聪明人,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为何来这?”

    此话一出,对面下逐客令的男人不再咄咄逼人,反而沉默了。

    郭络罗氏:“你知道吗,那天在刑场,我以为你不会来的,你知道当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有多震惊,心跳又有多快吗?”

    “要我说,你才有病,没事跑到刑场自首做什么?”

    “爷出现在刑场又不是为了你,不过是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不想两个孩子被我牵连受苦,不想无后而已。”八爷语气淡漠。

    郭络罗氏:“我知道,你是为了孩子,但你多少也有因为我的原因吧?”

    八爷薄唇轻启,冷漠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女人对他说:“爷,我已经出不去了,你真的还要这样对我吗?难道你没有一点原因是为了我,哪怕只那么一丁点,都没有吗?”

    听到这话,八爷微微顿了顿,她从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殷切的期盼。

    除此之外,他还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恳求和软弱。

    这样一双眼睛,他每次只要一对视,就着实没有抵抗力。

    男人微微蹙了蹙眉,终是不忍心再对她冷漠。

    他温润地看着她,语气也变得温和,“过来,到爷这来。”

    “我都来这陪你了,你就不可以朝我走过来吗?”郭络罗氏哀怨地看着男人。

    八爷:“当年,是你说要走的。”

    郭络罗氏:“不,当年是你的所作所为将我越推越远,我自然心灰意冷,不敢再跟随你左右。倘若你心里真的有我,你就该同时走向我,而不是我拼命的追赶你,害怕错过,可最后还是因为方向不同而错过。”

    明知道她讨厌他深陷权谋,他却不管她的感受,与她背道而驰。

    这一刻,他们真的只是在讨论谁先走向谁吗?不,她们在讨论更深层的话题。

    听到女人所说的话,八爷认真沉思了几秒,终是主动朝女人走去。

    在他朝她走的时候,郭络罗氏也没有坐在原地不动,她也起身,朝他一步一步走去。

    她们不再是背道而驰,而是朝相同的方向走着,最后在同一个地方停下步伐。

    八爷自然而然地拉着郭络罗氏的手,却听到女人倒吸一口凉气,“嘶。。。”

    低头一看,就见她的双手缠了雪白的纱布。

    指关节处,隐隐有血色渗了出来。

    看得男人眉心紧皱,“疼?”

    “当然疼了。”郭络罗氏想抽回双手,可男人却紧紧攒着她的手腕。

    八爷心疼女人手上因桚刑落下的伤,却又不敢去触碰她的手,担心弄疼她。

    只得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是爷不好,当时爷都快从关口离开了,才看到告示说要对你和两个阿哥施行,虽然我立马赶回京城,却还是晚了一段时间。”

    “早知道这样,爷就该呆在府邸,任由他们捉拿,如此,你和两个阿哥便不会受苦。”

    郭络罗氏将下巴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这个肩膀,她已经八年没有依靠过了。

    她对他说:“爷,只要你来了,就永远不会晚。只要你来了,我便不会怪你,两个阿哥更加不会怨你。”

    “这一次,我听两个阿哥说了,这些年你瞒着替我摆平了不少事情。”

    “通过他们我才知道,原来我带着二阿哥回娘家为舅舅服丧,花姨娘刁难我们,是你暗地里摆平的花姨娘。”

    “后来我在京城买了一处宅子,从娘家搬了出来。刚搬到宅子时,我和二阿哥母子俩被贼人盯上,也是你暗地里命人保护我们,将那些打劫的贼人赶走。”

    “有一年二阿哥生病,我急得找遍了京城所有的大夫,他们通通都治不好他,我眼睛都哭肿了。结果,突然有个江南名医主动找上门,还治好了二阿哥,阿哥们说,那名医也是你花重金请来的。”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许多,可我一直以为是自个运气好,老天垂怜我和二阿哥母子俩,直到这一次,你再不能暗地里保护我们母子,而是主动现身,换取我们母子三人的平安。”

    “加上两个阿哥将这些事情告诉我,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年,我一直以为离开了你,而你却从未离开过我。”

    “当我得知这些后,立马想办法,希望能够陪在你身边,来之前,我本以为你见到我会很开心的,可你非但没有表现出高兴,还要赶我走。”

    郭络罗氏越说越委屈,简直委屈极了。

    “。。。。。。”八爷抱着怀里的女人,他似乎很享受现在,还沉浸在此刻的温馨当中。

    犹记得那一年,她带着二阿哥离开府邸,离别时,他问可以再抱抱她吗?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那个时候,他们彻底决裂,拥抱已然成了奢侈。

    如今久别重逢,自然加倍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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